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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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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菀汀声调徒增,一脸淡定:“这是其一。”
      “其二,我上你玉上楼消费,你们本应护我周全,却让我以身犯险,上这人肉阶梯。若非我运气好,想必今日可谓是玉上楼一尸一命了。”
      余欧阳眼里有些惊愕,这丫头还真会强词夺理。
      然而画菀汀并没有说完,她双眸发亮,继续道:“其三,我本为官家之后,可谓是达官显著。你这副掌柜一开始便认出了我的身份,却还一意孤行,让我以身犯险,为你们家取下这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冒犯官家千金,还行欺骗之事,可谓是罪上加罪。”
      顿了顿,画菀汀整理了一下衣裙,准备说完便可以撤了:“光是这三条,就足够关上你玉上楼全体上下进天牢好好反省一番了。”
      看了看余欧阳,画菀汀眼里满是质问,仿佛在说,还想让我继续找罪状跟理由么?
      余欧阳真是哭笑不得,他看了眼余有缘,见他立刻低下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都是误会,画小姐您真是严重了。”
      商人不愧是商人,刚刚还板着脸想跟画菀汀一论雌雄,此刻余欧阳立刻脸上堆满笑意,来跟画菀汀和解。
      本来他心中有一百个办法对付这个丫头,也有办法让她今日没法出了他玉上楼这个门,可是,这丫头来头的确不小。若是真的将她给伤着了,那个人岂不是要对付他。
      他是商人,他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有缘,还不快去将本店镇店之宝拿来。”
      听着余欧阳有些责备的语气,余有缘有些闷闷,还不是掌柜自己定下的规矩自己给破坏了,若不是他自己心疼这镇店之宝,然后又想以此做炒作,拿个空的盒子顶替,他至于现在在这里丢人么。
      “是,掌柜的。”
      没过过久,余有缘从室内暗格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木盒子,双手端着,递到了余欧阳手中。
      画菀汀也有些好奇,想看看这镇店之宝究竟长什么模样。
      见画菀汀水灵灵的眼睛转个不停,余欧阳有些得意:“这就是本店镇店之宝‘仙仙草’。”
      随着余欧阳的声音刚落,红木盒子被打开,里面有只发簪,闪着奇异妖艳的紫色光芒,玉质清澈均匀,里面的纹路很像一条龙,在闪着紫光的同时,里面的龙也似活了一般,扭动着身躯。
      “哇,好美啊。”
      之前在周围看戏的人群里都发出惊叹,这玉上楼的首饰每一件就属于一枚艺术品,可谓是难得。身为镇店之宝,果然名不虚传。
      余欧阳见画菀汀眼眸中也闪过一丝喜爱,立马将仙仙草递到画菀汀面前:“不知这当做给画小姐赔罪之物是否委屈了小姐?”
      画菀汀微微一怔,而后接过这仙仙草,这就是是她通过挑战赢得的东西,哪怕得到以后再给扔了,也是她的处置。起码现在,她受之无愧,那东西就该属于她。
      “多谢掌柜的馈赠。”
      画菀汀气都不踹一下,道了谢,可言语中却十分僵硬,起码余欧阳是没有感受到这一丝一毫的谢意的。
      “看来还是不够啊。”余欧阳喃喃自语,而后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递给画菀汀,“在下的心意。”
      看到那枚玉牌上清晰地印刻着一个“余”字时,画菀汀承认自己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人为了求得她的原谅,竟然仅此于代表他余欧阳身份的令牌给了她!
      画菀汀没有接,她满心的疑惑,思考着这其中是否有诈。
      似乎猜到画菀汀的顾虑,余欧阳笑着解释:“方才画小姐指出了三条来状告我玉上楼,若是只许给画小姐这区区镇店之宝赔罪,哪里够得上。画小姐若是真心想谅解我,就将这玉牌给收了吧,全当我今日同你交了一个朋友。”
      听着余欧阳这番言辞,画菀汀虽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驳了他的颜面,若是不收下这令牌。岂不是说明不愿意跟余欧阳为友?
      在这关系复杂的大巍,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画菀汀自然不愿轻易给自己树敌。
      “如此便多谢余掌柜了!”
      画菀汀也不用矫情,坦然接了他的令牌,顺便告辞,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离开了玉上楼。
      画梦萱可谓是恨得牙齿直打颤,牡丹在她身旁提醒她:“大小姐,我们还买首饰么?”
      这天色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府,桂氏可是又要对她发火的。
      “买什么买,最好的东西都不在这店里了,难不成买那个贱人挑的不要?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画梦萱忍住眼眶里的眼泪,气呼呼地对牡丹发着脾气。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画家大小姐,怎么,没有抢到妹妹的东西,恼羞成怒了?”
      身后传来刘心蕊的声音,她捂嘴轻笑,唯恐天下不乱,紧凑着也要上去数落画梦萱一番。
      画梦萱瞪着她,双目赤红:“你说什么?”
      一字一句,她狠狠道。
      被画梦萱的神情给吓到了,刘心蕊有些害怕,但也不愿退让,硬着头皮也要呈口舌之快:“哟哟,还容不得别人说了?海棠,那我们就回府吧,省得有人将气撒在我们身上,过段时间可是要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的,万一被哪些恼羞成怒的小猫抓花了脸,那可哭不回来。”
      画梦萱气得颤抖,耳旁只剩下刘心蕊留下的一串笑声。
      五皇子见余欧阳回来了,有些惊讶,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他,便离开了玉上楼,直奔太子府。
      事毕。
      余欧阳进了屋子,一巴掌打在余有缘后脑门上:“让你坏事。”
      被老大这样打,余有缘也跳脚,呀呀地叫个不停:“我说掌柜的哟,这还是不是你授命的。”
      这话让余欧阳没法接,噎了半天,瞪着他看了半天才跳开话题:“那家伙让我提前回来可是有什么大事不成?”

      第三十六章 家事

      余有缘心中纳闷,他这个奴才哪里晓得这些主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只负责传话,却不知余欧阳这么重视那人,想当年大巍国库吃紧,边境战事连连的情况下,巍帝可谓是催了一遍又一遍,余欧阳呢,依然在外面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跟个没事人儿一样。
      如今这可真是稀罕了,那人连个手下都没到,直接一封信就将这尊大佛给召唤回来了,可谓是连夜赶回,不然他余有缘也不会今日在玉上楼见到余欧阳突然赶回时大吃一惊。
      “掌柜的,老奴真的不知,但是上面交代了,只要您一回来,一定得去跟他那边招呼一声。”
      听到余有缘这番话,余欧阳轻轻蹙眉,他都回来有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余有缘派人出去通报吧。
      “你可派人前去,告知我今日回来了?”余欧阳缓缓问道。
      余有缘哪里得空:“还未曾来得及,老奴现在就派人前去……”
      “不用了。”余欧阳摆摆手,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亲自前去。”
      画菀汀回到画府,还在门口,就被画梦萱给拦住。
      “站住!”
      虽说她们二人很少有单独正面交锋的时候,但画梦萱丝毫不退却,一脸愤怒,眼神落在紫玉手上那枚仙仙草的玉簪上面。
      画菀汀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寒,画梦萱心里有些恐惧,面上却不显,依旧气势十足:“给我!”
      画菀汀冷冷一笑:“给你什么?脸么?”
      “已经给了。紫玉,我们走!”不顾画梦萱脸上难堪的表情,画菀汀径直从她身旁饶了过去。
      紫玉脸上也一扫前耻,瞪了眼牡丹后,赶紧跟上。
      画梦萱恼羞成怒,追上去,扯住画菀汀的衣裳,狠狠就是一拉扯。做完这些事以后,她也有些楞,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冲动。
      “大姐,你若是喜欢这件衣裳尽管拿去好了。”
      画菀汀举止反常,淡淡地笑。
      还未等画梦萱想清楚画菀汀今日的反常举动,身后便传来画兆应雷霆大怒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哪里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画梦萱心中一跳,正好看到画兆应勃然大怒的声音,他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以前是画菀汀不在,这府中嫡女就她一人,论宠爱跟重心,自然是她在首位。
      如今……
      想到现在的境况,画梦萱就是一肚子气,刚想辩驳:“父亲,我……”
      “画丞相府中可真是热闹啊,上次就领教过了,这回可是又领教了一番。”
      容池摇着折扇,一脸温润的笑,眯着眼,瞧着画菀汀,扭头又看向画丞相。
      不提上次也就罢了,提到上次,画兆应就满腔怒火,容池这句话无疑就是在火上浇油。
      方才没有注意到画兆应身旁有人,如今画梦萱自然知道画兆应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她失礼也就罢了,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不仅是丢了她的脸面,更是丢了画府,丢了画兆应的脸面。
      画菀汀所看的重点跟画梦萱,她此刻是心中一愣,而后嘴角轻扬,只是这是一种讽刺之意,眼里的玩味儿还未散尽,便被容池尽收眼底。
      怎么哪里都有这人,前世没觉得这十王爷能整出一堆幺蛾子啊,每次发生事情都有他。画菀汀不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生命中的灾星,若是如此,她可得赶紧离他远点。
      “都给我进屋!”画丞相十分尴尬,见画梦萱跟画菀汀乖乖进屋后,他又歉意地朝着容池道,“让王爷见笑了,臣的这两个女儿近些时日闹了些矛盾。”
      容池脸上保持着招牌笑,表示理解,心里却深感疑惑。
      矛盾?
      怕是生死不共戴天之仇吧。
      画丞相继续道:“今日又劳烦王爷跑了一趟,老臣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还好我大巍有十王爷这等贤才为皇上出谋划策,实乃是我大巍之幸运啊!”
      画菀汀虽然进了屋子,耳朵还是能听到外面的交谈,她有些好奇地看了容池一眼。
      正好被容池瞟到,他朝画菀汀挑挑眉。
      画菀汀赶紧收回视线,脸上微红,心中骂道这个人真是轻浮得紧。
      二人的互动准确无误被传入画梦萱的眼角,本是一脸愤怒的她,脑袋转的飞快,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嘴角轻扬,心情大好。
      画丞相还在那里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大巍本就建国不久,民风复杂,血脉分支杂乱,本就不好管理,圣上这才起了心思要求我们着手新政。”
      “十王爷也看到了,如今的大巍可谓是看着华丽,实则里面千疮百孔,贪官污吏纵横,小人奸臣更是横行霸道。圣上如今年迈,想来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才会明面上拒绝新政,实则暗地里鼓动着老臣新人着手新政。”
      说到这里,画丞相深深地叹了口气:“老臣为了大巍辛苦操劳几十年,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只要是圣上要求的,老臣都想竭尽全力尽心办好。这次多亏了十王爷协助,否则老臣真是匹夫之力难以力挽狂澜。”
      画菀汀心中对这个亲爹真的是五体投地,真是将能说的都说了个遍,一方面不讨好大巍皇帝,直指缺漏,同时也指出圣上的英明决断。一方面又恰到好处,显露了自己的谦逊,最重要的是,明里暗里都将容池给夸赞了一番。
      这上拍君王马屁,下拍忠国之臣的马屁,连带着将自己的忧国忧民之心给炫耀了一番。
      简直是绝了……
      想看看容池的反应,可画菀汀却丝毫其他情绪都无法在容池脸上看出。
      容池只是温润地笑,偶尔点了点头,最后直接告辞:“画丞相严重了,容池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画菀汀本以为这就完了,哪知容池突然看向她,眼眸里闪过一丝什么,画菀汀还未捕捉到,心里就已经觉得有什么大事不好了。
      “想来画丞相不仅关心国事,更是关心家事。容池时常羡慕有父亲的教导,这孩子若是不在该教导的时候好生教导,以后长大了怕是要出大错。”容池果然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此刻装作一脸叹息。
      “想来画丞相府上下一定十分和谐,大事小事画丞相都能操劳,若是容池父亲还在,想必也能时刻聆听教导。”
      他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只怪容池命里亲缘福薄。”
      见画丞相脸上表情十分精彩,容池笑了笑:“便不打扰画丞相与家中女儿相互沟通感情了,容池告辞。”
      画兆应听着容池一套一套,还有些懵,但听到他要告辞,立刻精神起来,送他出了府门:“王爷慢走!”
      画菀汀觉得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画兆应回过神来以后才反应过来,这容池是在敲打他,若是家事都处理不好,国事更是遥遥无期。再被人盯上这个弱点,只怕就是画兆应他的软肋。
      一方面,画兆应十分感激容池的敲打,一方面,他又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了颜面十分恼怒。
      于是这恼怒之情即将倾泻在这两个女儿身上。
      “跪下!”
      画菀汀赶紧照办,又不是跪的别人,她可没什么扭扭捏捏。
      这画梦萱就作死了,迟迟不动作,见画兆应怒火朝她迁移,她也是个硬气儿的。
      “父亲!女儿服,女儿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跪!”
      画菀汀只觉得羞愧,画梦萱这种脑子,前世自己竟然会被她斗得惨死,落得那般结局,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前世的自己比画梦萱更蠢。
      自然,这个结论不是画菀汀所能接受的。
      画兆应怒火正烧,画梦萱还不罢休,还在嚷嚷:“女儿要见母亲!”眼里眨着泪花,可谓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画菀汀冷笑,她觉得自己可以完全保持沉默了,画兆应一个人就能玩儿死画梦萱,哪里还犯得着她出手。
      “哼!慈母多败儿!就是你那个好母亲,看看你都被教成什么德行了!”
      画兆应冷冷道。
      画梦萱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生气了。
      “来人,将大小姐禁足一个月,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怕桂氏又从中作梗,画兆应又补充道,“有人过问就说大小姐生病了,不能见风。”
      “父亲,不可,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画梦萱恨不得咆哮,这长公主的赏花宴马上就到了,她怎么可以被禁足,那可是长公主啊……
      钱谷寒的生母。
      “父亲,女儿知错了。”
      画梦萱哭着认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与青花石板交碰的声音响亮。
      她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赏花宴!
      画兆应已经打定了主意,根本不听画梦萱:“来人,将大小姐给带下去!”
      “父亲!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被人拖了下去,画梦萱不顾妆容,声泪俱下,没过多久,画菀汀便彻底听不到她的咆哮了。
      “起来吧。”
      待画梦萱被带了下去,画兆应亲自将画菀汀从地上扶起来,摸了摸她的头,画菀汀有些楞,这样属于父亲的关怀,她从未得到过。
      叹了口气,画兆应道:“回自己的屋子吧,长公主的赏花宴不要强出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算是给了画菀汀一个忠告,画兆应转身离开。
      画菀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沉思。
      原来她这个父亲,并不是草包,他什么都懂。
      那当年,为什么……为什么要将她给抛弃,到那邳州蛮荒之地……
      画菀汀不得而知,只是觉得这个父亲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她。

      第三十七章 偶遇

      桂氏手中拿着长公主府上的帖子,眼里却是深深的愤怒。
      “夫人……”
      画梦萱的贴身丫鬟荔枝跪在地上,双眼通红。
      “啪!”
      帖子被狠狠甩在地上,金箔碰着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桂氏气得浑身颤抖,将气都撒在牡丹身上,抬起脚就朝着她狠狠踹了过去:“废物!连小姐都看不住,还着了那个贱丫头的道!”
      荔枝只能抽泣,不敢辩驳。
      这画梦萱想做的事,她又怎么可能阻拦。
      看着摔在地上的帖子,桂氏眼神冷冽:“这个贱丫头,还真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想趁着这个好机会见见情郎?她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这个情郎,自然指的是钱谷寒。
      计上心头,桂氏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道:“那我便看看你是不是跟你娘一样,没有这个好命了!”
      牡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桂氏屋子里的灯被晚风吹得忽明忽暗,心中更是一片畏惧。
      画菀汀这边也收到了帖子,却是钱谷寒亲自派人送来的,随着帖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衣裳。
      金丝绸缎,上面的绣花是大巍今年最兴流行的,衣裳的样式也是大巍贵妇圈子里最时尚的。只是衣裳颜料以素色为主,淡淡的鹅黄色广袖裙,伴着精致的绣花图案,别有一番风韵。
      紫玉有些为难,看着这件衣裳发愁:“小姐,这……”
      虽说她也清楚钱谷寒是画菀汀的未婚夫,但是这毕竟是儿时的婚约,至今都未父母这边没有提过一回,若是画菀汀收下这衣裳,万一被人私底下说是私相授受,这就有损画菀汀的名节了。
      画菀汀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她的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衣裳,心中暗叹,质感不错。样式也不过,可惜送衣裳的人……
      “紫玉,将这件衣裳送到大姐姐那里,她若问起来,你什么话都别说。”
      紫玉按着画菀汀说的做了,可是内心依旧是疑惑万分,为什么要送到大小姐那里呢。
      鉴于小姐说的都是对的,紫玉不敢反驳,也没有多问。
      画菀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丫头如今是越发沉稳了,也是难为她了。
      长公主的赏花宴不期就到了。
      站在长公主府门口,画菀汀嘴角轻扬,眼里定定地看着府里府外匆匆忙忙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分。
      大巍皇城虽看着华丽,实则是内忧外患。
      前世的这个时候,大巍皇帝已经开始筹备新政,并开始派人依次去边疆镇压叛乱,当年的周少阎战神,就是这样得来得,靠的是战胜,却也是踩着人命博得的名誉。
      “菀汀姐姐!”
      一阵清脆如玲儿般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拉回了画菀汀的思绪。
      周嫣然一把抱住画菀汀,惊得画菀汀浑身一震,诧异地看着她。
      “菀汀姐姐,你来了!我这几日可就盼着去找你玩儿呢,都是少阎哥哥不让我出门,说你忙呢!”
      周嫣然笑语晏晏,不仅如此,还使劲儿朝画菀汀怀里蹭,很是粘人。
      这……
      画菀汀看着她,眼里十分疑惑。
      这丫头,不怕她了?
      似乎是读懂了画菀汀眼里的想法,周嫣然声音更大了,笑道:“上次是嫣然太过任性,做错了事,菀汀姐姐请不要跟我见怪。以后嫣然一定听话,你就别生气了呗!”
      画菀汀倒是不想答应。
      可是眼神环看了一下四周,这闺秀的眼神都明里暗里往这里瞟呢,她这是想不答应都没法。
      难不成真的往外落下一个画府二小姐心胸狭窄的名声?
      画菀汀捋了捋笑容,语气亲切:“好,不生你气,你快放开我。”
      周少阎这时也从旁边赶了过来,一把提住周嫣然的领口,她整个人都被悬空,从一处挪到了另外一处。
      “嫣然,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胡闹!”
      虽说周少阎在人前十分冷漠,更是有些凶残,却唯独在这个义妹面前十分宠溺。
      他淡淡地瞟了眼画菀汀,看都不看她,语气冷淡:“打扰了。”
      这样生疏的语气,令画菀汀有些觉得奇怪。
      她声音也若即若离,很是客气:“将军严重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窃窃私语,各种复杂的眼神,都往他们三个身上看。
      周少阎微微抬眉,扫了眼人群。
      那些看热闹的,都赶紧低头,要进府的赶紧进府,要忙事儿的赶紧忙事儿。生怕这阎王爷将这不明之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周嫣然还在嚷嚷抗议,被周少阎一瞪,立马乖了,跟在他身后进了府。临末,她转身回头,朝画菀汀做了一个鬼脸,而后笑嘻嘻地进了府。
      画菀汀先是一愣,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长公主府上的花都是她多年来派人去各地搜集而来,可谓是要问整个大巍哪里的花草最值得观赏,就是这长公主府上了。
      明白的人都知晓,这长公主年轻之时便丧偶,心中很是寂寞,为了排遣内心的情绪,这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在两个方面。
      一是她的独子,钱谷寒身上,对他寄予了莫大的希望。
      二是她府上的花草,各种奇珍异草,一年四季都不忘照料它们。
      画菀汀赞叹这府上的花草,因着每个人到长公主府上的时间都不同,于是前面赏花时间可谓是自由安排,只有一些想在长公主面前露脸的小姐们,才会一个劲儿往她面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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