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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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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心跳有些紊乱,她脸微微红,不知是不是病了。
容池看了眼那玉佩,眼里有些留恋。
那也是他父亲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爷!”
百里的声音打破了二人之间短暂的宁静。
画莞汀侧了侧身,避免尴尬。
容池见青石一直在他面前忏悔,还在那里不停地自责,有些觉得头疼。
“爷,是臣下无能,令爷置于险境那么久,现在才赶来救驾。请爷惩罚青石!”
画莞汀瞟了眼青石,倒是个忠仆。
正想看容池那老狐狸会如何回应时,青石接下来的言辞令她目瞪口呆。
“爷!属下愿自刎以谢罪!”说着,利索地拔出佩剑,“呲”地拔剑声划过后,眼看剑就直接要抹脖子了。
画莞汀脸有些僵硬。
容池眼神冷冷,手比青石的剑要快一步,他食指与中指将剑给夹住,因为本身也有内力傍身,稍稍一用力,剑便从青石手中挣脱,掉在地上。
“爷!”
青石跪在地上。
容池冷冷一笑:“我培养你怎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祭剑的?若是如此,你直接去周将军那里求一个兵差,上战场去献吧。可不要在我面前误了我的眼。”
知道容池动了真怒,青石也闭上眼:“臣下……”
“臣下,领命!”
容池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倔,让他去死就去死,真的是脑袋转不过弯来,较之百里那个滑头真是差远了。
他浑身气得发抖,本就虚弱了一整天的身体此刻彻底被掏空,他重重踹着气,咳嗽不停。
“爷!”
青石赶紧起身扶住容池,以为容池真的对他失望,神色黯然,继续补刀:“爷,您别动气了,您放心,我绝对死远点儿,不会脏了您的眼。”
画莞汀彻底笑不动了,目瞪口呆看着这主仆二人。
“恕我直言。”
那两个人被画莞汀的这句话吸引了目光,都看着她。
“你们这对主仆简直是……”画莞汀斟酌语句,“妙不可言……”
“主子明显不想惩罚仆人,仆人还一心想送死……”
“你们十王爷府的仆人都这么想死?”画莞汀见青石冷冷的目光山过一丝杀机,耸了耸肩,继续道,“还便宜了一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
容池眼神淡淡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余欧阳,然后将眼神慢悠悠从他身上移开。
余欧阳见自己被点名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在一旁看热闹,他打着哈哈:“嘿嘿……刚刚实在是迫不得已,这刀剑无眼,刀剑无眼……我是个生意人,适合离这些刀剑远一些。”
容池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生意人?
余欧阳这个生意人可比战场上那些屠杀无数将士的官兵要残忍得多,他的哪笔生意不是跟刀剑打交道,甚至比刀剑更危险得来的。
画莞汀本就对他无好感,没在意他的话,看都不看他,只是撩了一下有些散落的头发。
余欧阳眼尖,瞬间发现画莞汀的不对劲,眼神在这两人之间徘徊:“哟哟哟,这是什么情况?我们的十王爷难不成调戏良家妇女不成?”
青石护主,首先站了出来:“余先生,你可别乱讲,我们家爷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余欧阳贼笑,朝青石摆了摆手,“你这个榆木脑袋,不懂。你家王爷可不似你这般不解风情。他是怎样的人,没人比我更了解了,是不?爷?十王爷?”
戏谑的眼神刚刚触及容池的眼,余欧阳就笑不起来了。
容池冷冷扫了眼他:“西域的单子你是不想做了是吧,很好,那我马上交代下去,让王老七接了那单。”
“好了,爷,爷,爷!你是爷!小的错了,不敢再乱说了。”余欧阳一听容池要出狠招,直接缴纳投降。
他一脸痛心疾首,深深叹了口气:“唉!算我倒霉好吧!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这手下真是在你一出事就来玉上楼找我,我就屁颠屁颠为你到处折腾,看吧,这倒好,调侃不得!说两句就要断了兄弟的财路!”
容池知道余欧阳也就嘴多说几句,并不会真的记恨在心,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是白的,他淡淡道:“动作慢,还好意思邀功。”
这句话可噎着余欧阳没话说了,现在才找到容池,的确是他的失误,幸好容池没出什么意外,他这忐忑了一整天的心也在见到容池本人平安时才给真正放下了。
要不然,怎么还有心情躲在一旁看热闹呢。
“对不住。”余欧阳是真的在道歉,“来迟了。”
容池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
二人相视一笑。
画莞汀见他们之间互动,动作娴熟,瞳孔聚了又散,脑袋转个不停。
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欧阳不是钱谷寒的人么?前世还辅佐了他登基。
怎么此刻看着跟容池这么熟?
心中有无数的疑问,伴着这些疑问,她被平安护送回了画府,紫玉见到她无事,快要哭出来了:“小姐,幸好你没事!”
画莞汀点了点头,因为回来比较晚,没有惊动府中上下,决定第二日再向画丞相禀告这一切。
想到了红娘,画莞汀问道:“快些告诉我,长公主的刺客有没有捉住?”
按照她离开的时间来算,刺客已经被抓住了才是。
第四十八章 家法
听到画菀汀的问话,紫玉皱了皱眉头:“自从小姐失踪,长公主府那边的人便吩咐我们各自回府了。但是奴婢知道小姐肯定会关注这件事,私底下瞧瞧问了问长公主府上的小贵子,小姐你猜怎么着了?”
“如何了?”画菀汀红娘这件事肯定不会处理得如此顺利。
“大公子那头刚在外院那边找到了给红娘递送匕首的人,还没时间押他去跟红娘对质,水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红娘被人劫走了。”
听到紫玉的回答,画菀汀脸上并未十分惊讶,只是淡淡一问:“那个外院的仆人。”
想了想,冷冷一笑:“幕后之人又怎么会在救走了红娘以后还让他活着。”
“小姐,你猜的没错!”紫玉接着说,“外院的仆人在红娘被劫走后,也相继传来消息,说是服毒自尽了。”
“丝毫线索都未查出来?”有周少阎在,不至于这样才是。
紫玉摇摇头。
画菀汀觉得这件事十分诡异,看容池的那副模样,肯定知道些什么,看样子,明天还得去十王爷府上一趟才行。
翌日。
画菀汀准备去给画丞相请安,顺便好好说一下,她失踪落入陷阱被容池送回来这件事。
才刚刚到屋门口,她便听到画梦萱那娇柔的声音,正在怂恿着画丞相惩罚自己。
“爹爹,你可不能这般偏心,明知道二妹妹犯了错还这般纵容她!我不服!”
画丞相语气冷淡:“犯错?你二妹有什么错,这些都是意外。可你呢,你私自忤逆我的命令,执意出府,我还未追究你的责任,你就将算盘打到你二妹头上了?”
桂氏听画丞相这样说,有些不依了:“老爷,梦萱可是您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画梦萱可是她的心肝儿,她绝对不允许别人玷污了她!
看到这对母女一丘之貉,画丞相只冷哼一声:“慈母多败儿!”
想到画子蒙,他顿时皱眉,那纨绔,若不是因为桂氏一再纵容,怎么会在西苑学府犯事?
还闹到了他这边来。
现在还弄出了一条人命,真是丢尽他的老脸。
突然,画丞相想到了庶子画子舟,自从画菀汀回府以后,他便将那庶子送出了府,让他前往大理寺去给全府上下的人祈福。
这一走,大约也有段时日了。
这件事他谁都没告诉,画菀汀问起时,也只是说去磨炼他,并未告知她画子舟具体的去处。
毕竟去寺庙祈福这种事,在大巍实在是太过于看中了,必须要嫡子或者长子才能完成。
只是画子蒙刚刚惹上人命,此刻都不一定能脱身,更别谈抄经礼佛之事了。
画梦萱还想狡辩,屋子们被推开。
画菀汀从外而入,她今日穿着一身白裙,化妆的妆容有些妖媚,可谓是青春中的一抹浓艳,看着赏心悦目,美人如画大约也就是说的她。
“父亲,母亲!”
画菀汀先给二老打过招呼,而后朝画梦萱福了福身:“大姐。”
“哟,我说是谁,原来是未来的十王爷妃!”画梦萱一见画菀汀就牙痒痒,说起话来更是带刺儿,“我可不敢当你的礼,未来可是要折寿的。”
画菀汀淡淡地瞟了眼画梦萱。
折寿?
你何曾怕折寿?
前世你抢走她的夫君之时,可曾担忧过折寿?
前世你杀死她整个家族时,可曾担忧过折寿?
前世你折磨她的儿子时,又可曾担忧过折寿?
画梦萱啊画梦萱,你演的一手好戏,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触及到画菀汀那如淬了毒般的眼神,画梦萱心中一跳,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她认识的画菀汀么?
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就如地狱的一个厉鬼!
画菀汀收敛神色,站直了身,微微一笑:“大姐这是哪里话。若是妹妹没有记错,我这与长公主府上的大公子可还是有婚约在身的,大姐还是不要打趣妹妹了。”
说罢,似乎是害羞一般,还用手帕遮掩了一下嘴。
这副模样,更是触怒了画梦萱:“你个贱人!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你哪里配得上大公子,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似乎是嫌嘴上功夫不过瘾,画梦萱还想直接上手,冲上去,作势就要甩巴掌。
画菀汀赶紧躲开,藏在画丞相后面:“父亲救我!”
这钱谷寒可谓是画梦萱的逆鳞,她这是故意而为之,就是为了激怒画梦萱。
画梦萱的一巴掌差点打在了画丞相身上,她及时收回后,吓得一哆嗦,赶紧跪在地上。
“父亲……”
“孽障!”画丞相气得颤抖,胡渣都一震,“传家法!”
这简直是要动手的节奏,画菀汀心中好不畅快!
心里暗爽,表面上却还在帮画梦萱说话:“父亲,这都怪我,若不是我将大公子送我的衣裳让紫玉拿去让大姐帮我参详一下,也不会有后面的是非……”
桂氏本在画丞相在说传家法时直接给愣住了,半天都未反应过来,此刻听到画菀汀这番话,简直要尖叫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什么叫大公子送给她的衣裳给了大姐参详?
画梦萱不是说那衣裳是大公子送给她的?她不是说钱谷寒与她心意相通,互相喜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画梦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桂氏。
桂氏瞪着画菀汀。
画菀汀一脸无辜,紫玉这时候上前跪地:“回夫人的话,那日大公子送来一件衣裙,给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说她自小在乡下长大,不懂这些礼数,让我去大小姐那里问清楚。大小姐经常进出宫宴,她的建议准没错。”
顿了顿,紫玉弱弱瞟了眼画梦萱,继续道:“大小姐看到那件衣裳后,就告诉奴婢,说这件衣裳不适合参宴,还让奴婢将衣裳给留下……”
画菀汀成功上前补刀,故作惊讶:“母亲,怎么了?难道那件衣裳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菀汀……”她的眸子中有一丝受伤,“又做错了什么事了?”
画丞相将她护在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菀菀不怕,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而后瞪了眼桂氏:“瞧瞧你教的好女儿!”
画梦萱私自出府,按道理他本来是要惩罚她,桂氏求情,说是大公子的意思。
起初,画丞相还是半信半疑,后来桂氏搬出了那件大公子送的衣裙,如此一来,画丞相才未追究。
没想到事实真相竟然不是这样的!
那件衣裙竟然是大公子送给画菀汀的!
被他的女儿耍得团团转,大巍一朝宰相,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人挑战了,十分的生气。
正好这时候,仆人将家法呈现上来。
看着那根比画梦萱胳膊还粗的皮鞭,桂氏有一刻不忍。
但是这种想法转瞬即逝。
若让画梦萱从这件事中吃到点教训,重复的错误她还会犯,如此怎么跟画菀汀斗?
注定输……
况且,这次她也很气,画梦萱为了见钱谷寒,连她都一起给骗了,这怎么得了!
她的女儿可是注定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的!
那个不成气候的大公子能有什么作为?
若此次画梦萱不对大公子死心,那她的女儿就这辈子都没机会做皇后!
“母亲,救我……”画梦萱哆哆嗦嗦,看着画丞相手执长鞭,觉得无限的痛苦,她不敢想象这十鞭子抽下去,她是不是还活着。
“啪!”
第一鞭子下去,画梦萱被抽得直跳。
“母亲救我,父亲饶命,梦萱再也不敢了……”她乞求的目光看着桂氏。
桂氏心如刀绞,却别开头,不理她。
“啪!”“啪!”
又是两鞭子下去,画梦萱已经哭不动了,也不磕头求饶了,就想逃跑。
见她跳起来,画丞相更是愤怒:“按住她!”
众仆人上来,将画梦萱的双肩死死按住。
画丞相并未心软,接下来几鞭子又陆陆续续落在画梦萱身上,打得她快断气。
画菀汀冷冷地看着画梦萱的惨状。
痛么?
恨么?
这只是开始,未来她会加倍偿还!
桂氏已经泣不成声,十鞭子终于打完了,画梦萱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看样子至少也得修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
“拿我令牌,去宫内传御医!”
画丞相从腰间拿下一块令牌,丢给福寿管家。
福寿赶紧领命,刻不容缓。
桂氏哭哭啼啼,着人将画梦萱抬回屋子休养。
见画丞相脸上怒气未消散,画菀汀赶紧劝诫:“父亲切勿动怒伤身。”
画丞相猛地扭头,与画菀汀对视了片刻。
看得画菀汀有些心虚:“父亲……”
画丞相蓦地一下笑了。
画菀汀有些吃惊。
他身处食指,使劲儿戳了戳画菀汀的脑门儿,一脸宠溺:“你个小狐狸,就你最会算计!怎么样,你大姐沦落到这副模样,是不是偷着乐呢?”
画菀汀没想到画丞相会这般,目瞪口呆,一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哼!”再怎么说画梦萱也是他的女儿,虽然这次他必须要惩罚这个大女儿,因为画梦萱实在是太不知分寸了。
但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女儿,画丞相又叹了口气:“再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大姐,你们都是父亲的亲生女儿,父亲不希望你们彼此成为仇人。”
画菀汀见画丞相侧目低头的模样,从她这里都能看到几丝白发,瞬间有些心软。
第四十九章 找茬
“父亲您放心,若是大姐不犯我,我自然不会去触犯她!”
看着画丞相的面,画菀汀只能给他只个承诺,因为未来的情况她是无法预料的。
见画菀汀退让了,画丞相也很是欣慰,摸了摸画菀汀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画丞相想到画菀汀今日前来的目的,率先开口:“你跟十王爷……”
毕竟是关系到女儿的私事,他也不太好开口,于是有些尴尬。
“父亲放心,我对十王爷并无私情,这次若不是他舍命相救,怕是女儿便不能此刻在这陪您说话了。”
画丞相不知长公主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怪长公主府守卫森严,任何消息都没法进出。
而画梦萱这一回来就是向他告画菀汀的状,闹得他头大,根本就没机会去问这件事。
画菀汀将事情经过全部都告诉了画丞相。
听到女儿的汇报,画丞相揪着的一颗心,这才随之缓缓降落。
“看来,是该好好谢谢十王爷了。”
画丞相一直看不透容池,这种看不透的感觉比看大公子钱谷寒的时候更甚。
若说钱谷寒是一扇屏风,那便还有一丝光可以透过去。
可容池简直就是一睹实墙,连光线都无法透过。
画菀汀默不作声,这时候她多言便是不太好。
画丞相又问了她几句话后,便让她先退下了。
在画菀汀离开后,画丞相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过了多久,他唤人:“来人,备轿!进宫!”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紫玉有些好奇,刚刚从画丞相屋子里出来后,画菀汀并一直未言。
现在虽然她们出府了,但是画菀汀依旧沉默不语。
“去哪儿……”这样冒然去十王爷府找容池必然是不妥的。
画菀汀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地方。
主仆二人来到玉上楼,又遇到了上次那位余有缘。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此刻,余有缘就是这样的想法,知道这尊大佛他惹不起,赶紧转身掉头就想跑。
“站住!”
画菀汀将他喝住。
紫玉立刻上前,将余有缘拦住:“我们家小姐叫你呢,往哪儿跑!”
想到之前这个人欺负小姐,她更是没法给他好脸色。
余有缘自知逃不过,赶紧赔笑:“嘿嘿,原来是画府二小姐,不知有什么事小的可以为您效劳的?”
这回倒乖巧!
画菀汀轻嗤一声,一脚跨入店中:“心血来潮,想买几件饰品,有劳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余有缘脸笑僵了。
这本店的镇店之宝都被你拿走了,还有什么是您看得上眼的?
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他笑着陪客,边走边介绍玉上楼的珍品。
画菀汀可一句都没听见去,她现在就想着怎么找茬,让余有缘将余欧阳给找来。
踏着红木楼梯上楼,突然发觉脚下有块木板子是松的。
有了……
画菀汀心中一动,朝紫玉使了使眼色。
紫玉立马会意。
率先一步摔倒在地上,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好画菀汀手快,将她一把捞住。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画菀汀一脸盛怒,声音尖锐。
余有缘本走在前面,见此番情景,不禁扶额。
他就知道,这位姑奶奶就是来砸场子,妨碍他赚钱做生意的!
“哎哟,我的小姐,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画菀汀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立刻拒绝:“我跟你没什么好好说的!看样子你是上次害我未遂,这次转害我的贴身婢女了!”
紫玉也应和:“我们要告官,将你这个黑店给封了!”
余有缘第一次觉得这世上还有人比他还能说,顿时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定得将画菀汀;拉黑到玉上楼的黑名单里面。
此刻他赔笑:“都是做小本买卖,不然画二小姐,您看,这店里的物件您看中哪件随便选,全当我送给您赔罪了!”
余有缘此刻的心是痛的,这生意还没做成,赔本倒是令他肉疼了。
画菀汀就是等他这句话。
“我要那个东西。”
画菀汀笑得明亮,手指着余有缘腰间的一个玉环。
这可是传召余欧阳的令牌性质的东西。
若是说上次余欧阳送给画菀汀的那块令牌是代表他身份的东西,如今这个玉环,可就是以后余欧阳行迹的记录了。
也是怕经常找不到余欧阳,余有缘才去造了这枚东西。
提到这个玉环,余有缘立刻神色一变,面上稍冷:“画二小姐还是另外选一个吧,这个东西不适合您。”
说罢,他一只手将玉环取下,放在口袋里。
画菀汀眯着眼:“可本姑娘就是看中了它!”
正在二人对峙不下时,余欧阳主动现身。
“哈哈”的笑声回荡在玉上楼上方。
在他出现的同时,玉上楼里面的其他客人被瞬间清空,店门都给关上了。
“想不到我这么前抢手,被画二小姐如此惦记!”
今日他身着一身暗红色的金丝蜀锦,叼着一根烟斗,大拇指上一枚翠绿色的翡翠扳指特别引人注目。
画菀汀淡淡道:“余掌柜终于肯出来了?”
余欧阳愣了片刻,突然靠近画菀汀,一脸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儿个在玉上楼的?”
他的行踪,这大巍可没几个人能掌控和知晓。
除了容池那孙子。
画菀汀笑而不语,手指了指天。
余欧阳有些不解。
“平日里你的店里都是权贵聚集,今日却都是一些穿着平民装的人,一看便有蹊跷。”
听着画菀汀不咸不淡的解释,余欧阳哈哈大笑,吐了口大烟,更是欣赏她。
“不愧是容池看上的人,真心不错。”而后一脸惋惜,故作感慨,“若是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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