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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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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莞汀到了十王爷府的时候,容池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两人一下就笑了出来:“你给紫玉点穴了?”
      “恩?”画莞汀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紫玉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在那里站着:“说说我家的事情吧。”画莞汀坐下,冷冷的看着容池说道:“我好像没有允许过,你把手伸到我家去吧。”
      容池微微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个手,就是我伸的?”
      “桂氏那边,是不是出事了?”画莞汀问道。
      容池端起茶盏,淡淡的喝了一口,方才悠悠说道:“我不知道,你家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
      “我家的事情?”画莞汀冷笑了一下:“十王爷,咱们有话,最好还是敞开了说,若是不染,你我的合作合作不下去了,最大的受害方,你认为会是谁?”
      容池看了画莞汀一眼,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赞叹了一声,这个丫头,真是厉害:“桂氏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不过他的儿子,却是出了事情了。”容池依旧是那样平淡的语气。
      “画子蒙出事了?”画莞汀愣了一下,她虽然想到了画子蒙的身上,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他出事了,画子蒙身边跟的人不少,更何况,还没有谁,敢把主意打到画家的大公子身上:“他怎么的了?”
      “他怎么的了,我不知道,不过,我只是在以前的做生意的老朋友那里,看到了他而已。”容池淡笑着说道。
      “什么生意。”画莞汀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伺候人的生意。”容池看着画莞汀,微笑着说道:“那样的地方,我看还是挺适合,你这个弟弟的。”
      画莞汀愣了一会,上上下下打量了容池一番,却笑了出来:“那个地方,确实很适合他。”
      画莞汀这一笑,倒是把容池给弄愣了:“你不害怕?”
      “因为是你做的,所以我要害怕吗?”画莞汀笑着说道,而后又轻声道:“十王爷,你我本就是一类人,谁又会怕谁呢?”
      容池笑着摇了摇手中的茶杯:“你说的对,你我本就是一类人,不知道,小姐您明天打算干什么?”
      “明天的事情,如果要是没有被你搅黄的话,自然是要做该做的事情。”画莞汀微笑着说道。
      容池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而说了什么,紫玉却是没有听到,现在她满脑袋都是,小姐简直太胆大了,居然就这样来见自己的丈夫了,要知道,若是婚前新人见面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画莞汀就回了画府。
      刚进了自己的院子,就见到无数的人,站在门口,丫鬟仆役统统跪在了院中。
      画莞汀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紫玉跟在画莞汀身后暗暗咬唇,若是老爷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呀。
      “夫人大驾光临,女儿有失远迎。”画莞汀微笑着对着坐在上位的桂氏,微微行礼。
      桂氏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而后上下打量了画莞汀一番,叹了一口气:“我哪里敢让你行礼,我这次来,是在求你的。”
      “哦?”画莞汀环视了一圈,微微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求人是这样的架势。”
      桂氏低头不语,而今日画梦萱却没有跟着桂氏一起来。画莞汀心里倒是颇为诧异。
      “为娘的求求你,以前的事情,你就大人大量原谅了为娘的吧。”桂氏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她眼下青黑,就算是再多的脂粉也是掩盖不住,而那目中全部都是说不尽的苦愁。
      “娘,您贵为画府宰相夫人,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如此低声下气求别人的?”说着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正从门外走进来的画梦萱,而画梦萱此时的脸上,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反而是把那仇恨赤裸裸的露在了外面。
      “梦萱!”桂氏瞪大了眼睛,看着画梦萱,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画梦萱的嘴里说出来的。
      “母亲,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画莞汀说着却是走到了一边坐下,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母亲这几日休息不好,总是有一些神情恍惚,却没有想到,居然跑到姐姐你这里来了,倒是给姐姐添麻烦了。”画梦萱微笑着,对着画莞汀微微行礼,却是叫身后的人,把桂氏扶起来。
      说是扶起来,其实却是把桂氏控制在了手里。
      “你…真的是你!”桂氏仿佛是疯了一样,指着画梦萱大声喊道:“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是跟你一个肚子爬出来的亲兄弟!”
      画梦萱缓缓转过身子,看着桂氏:‘是啊,若不是这个亲兄弟,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就只是一个道具而已。’
      画梦萱说完,又转过身,对着画莞汀微微行礼:“打扰姐姐了,还望姐姐见谅。”
      说完,画梦萱就命人带着桂氏,院中所有的人,都撤了下去,这些人来得快,走的也快,几乎所有的人,都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他们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画莞汀却是仿佛没有看到方才眼前这一出闹剧一样,依旧慢慢的喝着茶。
      “小姐…这…这…”紫玉愣愣的看着快的就好像是没有发生事情的场面一样:“这事怎么回事,夫人小姐?”
      画莞汀挥了挥手,是以紫玉把门关上,并跟外面的人说,今日小姐不见人。
      而后,主仆二人,走到了屋中,画莞汀方才缓缓开口:“你看画梦萱身边的人,见过吗?”
      画莞汀如此一说,紫玉方才想起来,方才梗着画梦萱进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府里的丫鬟,如果要是说有新采办的丫鬟,紫玉不认识倒是有可能,但是看着却是说不出来的面生,而每个人的身上,带着的气息,都和这个大院格格不入。
      紫玉缓缓的摇头:“小姐的意思是?”
      “方才我和是王爷说的,难道你都没听到?”画莞汀几分奇怪的看了紫玉一眼。
      紫玉嘿嘿一乐,摇了摇头,方才她一直在想,会不会被罚的事情,倒是真名的没有注意,容池和画莞汀说了什么。
      “画子蒙,的事情,是画梦萱做的。”画莞汀轻声说道,按照画莞汀的意思,不过是要给画子蒙一个教训而已,毕竟画子蒙是丞相长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有些麻烦,是以画莞汀并没有想怎么样,而着一切,却都是画梦萱在不断的推进下去。
      至于放了画子蒙的条件,就是用画梦萱来换,却没有想到,桂氏居然真的同意了,大概也就是因为如此,画梦萱和桂氏反目成仇,虽然这一切,都是画梦萱在推进,但是这身后,不难看到容池的影子。
      “好呀。”紫玉听完之后,倒是笑了起来:“小姐,我本想着,以后咱们出去了,就真的没有靠山了,只拿着十王爷做靠山呢,如此一来,就只有小少爷,能够继承这份家业了,小少爷一定会对咱们好的。”
      画莞汀却只是笑了笑。
      次日,天色将明未明,画莞汀的屋子里,就已经忙开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婚

      接新的轿子,天色未明的时候就已经出发了,而画府更是这一夜都没有睡。
      公主大婚,各种布置自然不能和正常一样,上上下下忙做一团,说起来还算是安静的,就是画莞汀本人了。
      新娘要做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全部被画莞汀一一给拒绝了,前一世,她曾经满心期待的,等待着心上之人来娶她,却没有想到,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是以,今生今生,她不过是一个契约的婚礼罢了,又有什么好弄的?
      花轿正压着时辰到了门前,而画莞汀却只是穿上了嫁衣,对付了一下而已,她的闺房,要多沉静有多沉静,也只有画叶蓉在不断的跟那些来的人说话,放才算是好看了一点。
      到了门前,本来画莞汀以为,来接亲,不会是容池,最多是青石就不错了,而当她迈步到了二门的时候,听着周围叽叽咋咋的在那里说,居然是十王爷亲自来接亲的,居然还有一丝丝不适应。
      画莞汀眼前,又是那样的一片红,红到画莞汀忍不住恨恨的把手攥成了拳头,这一片红,当年也是这样,而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也是亲自迎亲,不过他亲自迎亲,不为了别的,为的不过是是得到画兆应的支持而已,而如今的这个人,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居然也来迎亲了。
      画莞汀听着耳边熟悉的贺喜词,又一次夸上了花轿,画莞汀心中却不尽嘲讽的想着,别人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红花轿,而自己娿一个人做了两次,不知道这算是赚了还是不幸呢?
      花轿摇摇晃晃的抬了起来,而后面跟着的吹鼓手,也热热闹闹的吹了起来,而画莞汀只觉得心里一片冷清,说起来,心里的冷清,还是比不上肚子里的冷清,虽然画莞汀不是很在意,但是紫玉却很是在意,死活没让画莞汀吃饭,只给吃了一点水果,让画莞汀顶着。
      前一世又是害羞,又是高兴又是害怕,倒是没觉得怎么饿,现在画莞汀却感觉,她都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画莞汀双目发直的看着前方,心里却在流泪,早知道自己就藏一点东西了。
      花轿是要绕城一周的,在花轿上的时间,绝对不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画莞汀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有暗格。”
      “恩?”画莞汀愣了一下,这声音是容池的,画莞汀手在轿子里轻轻的拂过,果然弹出来了一个暗格,而暗格里面,放的不是别的,而是画莞汀最爱吃的点心,每个都做成了指甲盖大小,很容易放到嘴里,而且也不会弄花了妆容,虽然画莞汀本就没有花什么妆容。
      画莞汀心里不禁高兴,对容池又多了几分好感,拿出来就直接吃了,不得不说,容池府上厨子的手艺还真不错。
      容池骑着马,跟在轿边,听着里面,轻微的咔嚓一声,就知道,画莞汀已经把暗格给打开了,想着画莞汀吃东西的样子,不禁嘴角微勾,这里面的东西,却并不是王府的厨子做的,而是容池亲手所作,就在临出发的时候,偷偷藏在了轿子的暗格里。
      “架!”容池一夹马,跑到了前面,而前面的队伍却已经停了下来。
      这接亲的队伍,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就是鸣锣开道,第二个是新娘子的花轿,和那些吹吹打打的,最后一个部分,却是分发喜糖红包等等,而此时跟着前面队伍的青石,居然跑了过来:“爷,前面让人给拦住了。”
      “给拦住了?”容池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大公子,带着人就在面前拦着,爷您去看看,咱们是直接把他们给打服了,还是给打服了?”百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蹿了过来。
      “我去看看。”容池瞪了百里一眼,催马前行。
      “告诉后面的人,慢点走,别停下来。”青石吩咐了一声,催着马跟着容池走了。
      百里站在那里,刚要说话,就发现人都走了,也就只能到后面,去办事了。
      “外面怎么了?”轿子的快慢,画莞汀是能够感觉出来,本来以为是容池在迁就与她,而现在看,却仿佛不是。
      “没怎么的,夫人您坐稳了就好。”
      画莞汀微微皱眉,外面传来的,并不是容池的声音,而是百里,那吊儿郎当的声音。
      忽然之间,轿夫只感觉轿子一沉,而后就看到画莞汀站在了轿子前面,而头上的红盖头已经没有了,一双秀目之中,满是冰冷,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那气势让人简直不敢抬头去看。
      画莞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百里,跟我走。”
      “是!”百里回答完,差点没给自己一个巴掌,什么就是啊:“夫人,您好好在坐着就是了。”
      画莞汀冷哼了一声,并不理百里,自己往前走,而百里也就只能在后面跟着。
      画莞汀的速度很快,当看到钱谷寒的时候,钱谷寒还没有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
      钱谷寒就这样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大街当中,容池的对面,而容池就骑在马上,冷冷的看着钱谷寒:“你最好现在让开,大公子,你我之间,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是有失皇家威仪。”
      “皇家威仪?”钱谷寒冷哼了一声:“钱谷寒若是连心爱的女人都娶不到,方才是有失我的威仪。”
      围在一边的人不少,每个人看着这个都知道,绝对是一场好戏,当初画莞汀与钱谷寒定亲,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钱谷寒来抢亲,却也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
      “钱谷寒你什么意思。”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画莞汀的到来,而画莞汀一说话,自然又换来了不少指指点点。
      容池微微皱眉,瞪了一眼跟在画莞汀身后的百里:“谁让你把这个事情告诉王妃的?”
      百里不傻,自然知道容池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说话,就把这个事情,给认下来了。
      钱谷寒看着跑出来的画莞汀,平日里画莞汀总是一身素服,款式也简单至极,而如今忽然打扮起来,那美貌自然就不用说了。
      钱谷寒只觉得画莞汀仿佛就是九天的仙女,如今却有了凡尘的火气,更让人向往:“莞莞,你我自幼定亲,你该嫁的是我,而不是这个大了你不知道多少的叔叔!”
      画莞汀冷笑了一声:“大公子,你何必不给自己留一点颜面?这是皇上亲下的圣旨,难道大公子,是想要说皇上糊涂是吗?”
      “我…”钱谷寒几分激动的站了起来:“莞莞,只要你肯跟我走,只要你喜欢我,你说一声,我为你,负了这天下!我也愿意!”
      画莞汀的眉目依旧是那样的冷凝,而容池已经占有是的,把画莞汀圈在了怀内,同时也阻断了别人的目光。
      “就算是负了这天下,你也愿意,如果我现在就要你的一切呢?”画莞汀冷笑着说道,这样的话,前一世钱谷寒没少说,而最后呢?最后还不是将她囚禁于冷宫,这一切,都不过是钱谷寒用来利用的手段而已。
      “你若是要,现在就可以拿去。”钱谷寒看着画莞汀一字一句的说道,手中的长剑就缓缓的抽了出来,向着自己的心头,一剑就刺了下去。
      “公子!”旁边一众仆役惊呼道。
      只听见‘叮!’的一声,钱谷寒的剑虽然依旧刺入了他的身体内,却已经换了地方,而地上,却只有一个小小的首饰。
      容池冷冷的看着钱谷寒:“大公子,你要是想要死的话,可以回家去,别脏我我娶亲的路。”
      说吧,容池微微弯身,抱着画莞汀一步一步的从这个桥上走了过去,而所有的人,都自动的让出来了一条路。
      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个首饰是容池打出来的,而只有容池知道,真正扔出那个首饰的人,却是画莞汀。
      画莞汀此时蜷在容池的怀里,神思已经渐渐飘远,这是报应吗?前一世自己如何爱他,而他却丝毫不在意,而今生今世,不过是耍着他玩而已,而这个人,居然也有心……
      画莞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钱谷寒也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佳人在自己的眼前走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以为,不会真的喜欢上所有的人,能够影响他的,就只有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为了能做人上人,他可以不折手段,但是看到这个人…看着这个女人,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有她就可以了。
      后面的轿子,又滴滴答答的追了上来,而钱谷寒也已经被家丁扶走了,画莞汀被容池放到了轿子上,迎亲的对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而这一切,仿佛不过是人们记忆混乱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画莞汀静静的坐在轿子了,仿佛前世今生混在了一起,又是那样的熟悉的声音。
      “新娘子,下轿——”

      第一百二十六章 洞房

      迈过了马鞍,跨过了火盆,从门口到喜堂一共算好了的一百步,射了箭,叩拜了天地,一直到被扶入洞房之中,画莞汀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声音。
      容池的目光,一直落在了画莞汀的身上,对于周围所有人的应酬,也不过只是笑笑而已,自此之后,画莞汀几乎沦为了谷城所有闺秀羡慕的目标,但是却只有画莞汀知道,她和容池之间,不过是一致协议而已。
      不知道多长时间,热闹渐渐退去,而天色也应该黯淡了下来,在画莞汀眼前,只觉得跳动着烛火的影子。
      大门没有关上,而屋内的门,却听着仿佛被人轻轻的关了上,紧接着,就听紫玉说道:“小姐,他们都走了,小姐,你快休息休息吧,可别做那么直了,我看着都累,小姐啊,你可千万别说话啊,这新娘子,在没被新郎解开盖头之前,要是说话了,可是不吉利的。”
      听着紫玉的碎碎念,画莞汀唇角却是染上了一丝笑意,这个紫玉还这么年轻,就这么能磨叽了,还不知道以后要成了什么样的,老妈子了呢。
      画莞汀又静坐了一会,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容池,而所有的人,也都让紫玉给带出去了,画莞汀没来之前,容池却是从来都不让丫鬟近身伺候的,虽然府里的丫鬟也不少,可是却是没有分到主院里来的,就连现在站在门边上的这些丫鬟,要么就是画莞汀带来的,要么就是容池新叫人采买的,倒是都十分的听话。
      眼前那一片压人的红色,被缓缓的掀了起来,容池那面若玉冠的脸,就出现在了画莞汀的面前,容池唇边是浅浅的笑意,那眸子看着画莞汀是如此的认真,那一刻画莞汀几乎只感到,这全四姐,仿佛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而他们两个人,却只是彼此身体的一部分而已。
      “十王爷。”画莞汀压下自己心中的悸动,几分冷硬的说道:“十王爷今日要睡在哪里?”
      “我当然是睡在我的房间里。”容池放下手中的东西,在画莞汀身边坐下,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儿,忽然到了自己的身边,却又是感觉那样的不真实,仿佛只有狠狠的抱着,才能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那恭送王爷。”画莞汀起身微微行礼。
      “恭送?”容池微微挑眉:“这就是本王的房间,不知道王妃是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画莞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婚房,自然就是容池的房间,画莞汀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那王爷好好休息,臣妾就出去了。”
      “站住。”看着画莞汀离去的背影,容池神使鬼差的喊出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画莞汀转了过来,她今天心情实在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心情跟容池说一些什么话,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呆一会:“莫非我跟王爷的协议,王爷忘了?你我不过是做一点时间的契约夫妻而已,只要有夫妻之名,就可以了,至于这夫妻之实,就不必了。”
      容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口才才说道:“我知道,但是这不符合规矩,既然你想要打破这个规矩,你就要先适应这个规矩,皇上把你许配给我的前提,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要是知道你我不合的话,会生出来多少是非,我想你比我清楚。”
      画莞汀看了容池一眼,走了回来,但是却在床上怎么坐着都不舒服,看了看身边,一脸正人君子模样的容池,更是心里不舒服。
      “我睡地上,你睡地上。”画莞汀冷着脸问道。
      容池倒是一脸奇怪的看着画莞汀:“有床好好的为什么要睡地上?”
      画莞汀的脸色更加不好,抱着被,就要往地上扔,却被容池一下子抱住了,容池的一翻身,直接把画莞汀给压在了床上,画莞汀不禁惊呼了一身,容池却是大笑了出来,而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这府里,今儿却是最不安全的,分床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
      画莞汀自然也明白什么意思,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瞪了容池一眼,而容池却依旧趴在画莞汀身上不下来,偏偏画莞汀一动,容池就一脸严肃的看着画莞汀,弄的画莞汀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容池却也没有动,但是那种难忍的感觉,却只有容池一个人知道,温香软玉就在身下,触手可及,却偏偏一动也不能动。
      没过一会,容池松了一口气,画莞汀只听着轻微的响动,定是有人偷听,而此时却已经走了。
      容池缓缓的从画莞汀的身上挪了下来,却直接把画莞汀推到了里面,自己躺在外面:“今天晚上,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画莞汀默默的磨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静静的躺着,但是浑身却都是紧绷的,只要容池敢动一下,画莞汀就有把握,让他今天出不了这个屋子。
      两人躺了一会,容池就起身,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什么!”画莞汀惊呼道。
      容池几分奇怪的看了画莞汀一眼:“你见过穿着衣服洞房的?”
      “我……”画莞汀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话来,她却是是没有见过,这个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是分外的害羞。
      容池却是完全不理会,没一会衣服就散落一点,而画莞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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