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画心计-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都是奴才鬼迷心窍!”自画兆应回府,公然护短,这马夫便起了招认的心思。
      “鬼迷心窍?说!你是受何人指使?竟然诬陷我二姐!”画子舟可不想放过这个妄想谋害他二姐的人。
      桂氏脸上表情十分精彩,气得发抖,这画子舟言外之意,这妄想谋害画莞汀的人指的便是她咯?
      “哟,这画府今日倒是挺热闹?本皇子今儿个可是赶上新鲜事儿了。”
      摇着扇子,裴莫轩出现在大厅门口,一身红色的雪缎,寸金难买,衬着他更是华贵。一双丹凤眼,满目含情,此刻眼中只有身旁的一名妙龄女子——画梦萱。

      第十五章 认罪

      再一次见到昔日的死敌,画莞汀藏在袖口中的手都在发抖,血脉中涌现的血液都在喊渴叫嚣,恨不得跃出来,对着画梦萱就是一口。
      “女儿,你怎得提前回来了?”思女心切的桂氏却眼睛冒着光,眼底的笑意却是再也藏不住。
      而后看画梦萱旁边之人是五皇子裴莫轩,立刻从座位上起身,赶紧低头站在画兆应身后。
      画兆应虽不明五皇子今日前来的目的,却也携带府中上下,对他行礼:“参见五皇子殿下!”
      五皇子裴莫轩此刻眼中只有画梦萱一人,挥了挥手手:“免礼吧。”
      笑着看画梦萱:“萱妹妹此行可满意?”
      冯贵妃是他的生母,此次画梦萱受邀赴皇家园林,也是他有意而为之。虽说裴莫轩长年留恋花丛,自认为潇洒不羁,却也有收心的时候。
      几年前在人群中瞟了眼画梦萱,自此以后再难相忘,誓要她进五皇子府,成为五皇子妃。
      画梦萱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贵气,名贵的手镯,金丝绸缎,还有精美又时尚的妆容,那罗子岱还是冯贵妃送的,整个大巍都不超过三壶。
      “多谢五皇子殿下。”
      声音如黄莺般,悦耳动听,回荡在人心尖,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父亲,母亲!”向二老行礼后,眼神忽然落在画莞汀身上,她笑了笑,如铃铛般的声音:“这位就是我那传说中的二妹吗?今日得见真容,实属难得,以后我又有一位姐妹了。”
      画莞汀被指名道姓,众人眼神又集中在她身上。一时之间,她又成了焦点。
      她心中嗤笑画梦萱,从前世到今生,这个人的手段可谓是从未改变,一直在皇子间挑三拣四,殊不知,奈何她怎么选,也不会猜到这个皇位的最终人选……
      “大姐。”算是跟画梦萱问候过了,画莞汀礼仪上做得还是很足。
      画梦萱点点头,心中有些诧异,娘亲不是说这个乡下丫头鄙陋又没见识,怎得今日一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令画梦萱无形之中觉得深有压力。
      “母亲,你们怎得都聚在大厅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画梦萱轻声细语,一脸茫然。
      画莞汀心中更是轻蔑她。
      她一点都不信画梦萱的出现是意外,前世就是这么多的“意外”逼她入绝境。
      五皇子听见美人发话了,也是十分积极:“是啊,画丞相,你们这喊打喊杀的声音,本皇子在门口处都听到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画兆应一脸肃然:“只不过是微臣家里发生的一点小事罢了,让五皇子见笑了。”
      画梦萱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画金雀,手指轻轻动了动。
      画金雀立刻站了出来,一脸诚恳:“父亲,既然今日五皇子在此,不如请他做一个公证人,也免得旁人说了闲话,觉得父亲审案不公,失了画府的英明。”
      听到这话,画兆应立马变脸:“混账!画府处理家务事,哪能劳烦五皇子殿下!你给我退下!”
      画金雀反驳:“父亲!”
      怕她再待在这里继续坏事,“把三小姐请回房!”,仆人有人上前,准备带走画金雀。
      “住手!”
      五皇子积极阻止,将画金雀护入怀中,他可见不得美人受难。
      “你没事吧?”
      第一次被一成年男子抱在怀中,且五皇子也算是生的风流倜傥,画金雀小脸瞬间涨红不堪,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我没事……”
      画梦萱眼睛一眯,轻咳一声。
      五皇子立刻回神,将画金雀放开:“三小姐没事便好!”
      画金雀也红着脸,小女人作态,十分娇柔:“谢五皇子!”
      “画丞相,我见府上的三小姐也是个有正义感的千金小姐,这可跟本皇子见的其他小姐不同。既然今日本皇子来了你府上,也让我听听这里发生了何事,以免你真被旁人说判案失了公允,这若是传到父皇耳中,怕也是影响不好的。”
      五皇子连带着威胁胁迫画兆应就范,摇着折扇,笑眯眯扫着府中一众人。
      画兆应一脸冷肃,这黄毛小儿是在跟他叫板。可他的确拿他没辙,虽说五皇子好色浪荡,但总归是皇子,况且,他跟太子殿下关系最是要好。
      自太子生母离世后,太子便交由冯贵妃抚养。
      一个养子,一个亲儿子,他们自小在冯贵妃跟前长大,关系最是要好。
      “五皇子殿下请上座!”
      画兆应无奈,只能暂时妥协。今日这事由五皇子插手,怕是不好处理。
      仆人又搬了两张椅子,依次摆放在上座下面,五皇子上座以后,画兆应跟桂氏也坐在下面。
      画梦萱瞪了眼画金雀。
      画金雀缩着脑袋,恨不得将脑袋埋到脖子里。
      管家将大致情况跟五皇子说明了一番后,五皇子便开始问话了。率先问的还是画子舟的马夫:“你说,那位死去的奴才跟画府二小姐发生了争执,此言属实?”
      自打五皇子进了这大厅,画子舟脸色就没好过,真的是冤家碰到了冤家——冤家路窄。
      想到上次在烟雨阁因为红娘的事跟这五皇子结了仇,画子舟就觉得今日的事,不会那么简单。
      马夫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哪里见过皇子,一时之间语塞,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五皇子还是很有耐心的:“你别怕,本皇子恕你无罪,你照实说就行。”
      “是,五皇子殿下。”马夫开始款款道来,“那日,二小姐的确与狗子……与那位死去的仆人发生过争执。”
      “那我问你,争执可大?”
      “奴才不知道那算不算大……”马夫不敢将话给说绝对了,“奴才只知道当时二少爷气得用一根鞭子狠狠抽了二小姐一下。”
      五皇子眼神扫了眼画子舟,见他脸色大变,心头十分愉快。
      “可是驾马用的鞭子?”
      “回五皇子殿下,就是那个。”
      摇了摇折扇,五皇子喃喃自语:“那家伙抽在身上可伤得不轻……”
      画兆应此刻身为一名旁听者,心肝儿都要碎了,知道薛晴跟他的女儿被自己的庶子抽了一鞭子,若不是五皇子在此,简直要冲到画子舟面前,甩他一耳光。
      问完了马夫,五皇子转而问打更的奴仆:“你确定昨晚见到了紫玉?”
      “回五皇子殿下,奴才确定。”
      “是在湖边吗?她推了那个奴才入水?”
      打更的愣了一下,使劲儿点头,信誓旦旦:“是的,五皇子殿下,奴才就是在湖边见到紫玉的,她当时跟狗子也是发生了争执,然后就推他入水了!”
      “好了,本皇子知道了。”五皇子将折扇一甩,甩在手心中折起,顺势起身,洋洋得意,“这案子已经结清,这人证物证都全了,这凶手就是紫玉!”
      将手中折扇径直指向紫玉,五皇子质问她:“肯定是白日你见你家主子被一个奴才欺负,心中气不过,于是晚上起了报复的心思,见那奴才在湖边,便跑过去将他推入湖中!”
      “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害过人!”紫玉跪地,泪眼婆娑,不停喊冤。
      五皇子咄咄逼人,走近她身旁,上位者的姿态俯瞰她:“你说你冤枉?那你言外之意就是有主谋?指使你这样做?”
      “我,我……”她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可是现在人证物证齐全,她若是不认罪,这些人就会将矛头指向小姐!
      眯着眼,五皇子嘴角微微上扬:“说!是谁指使你!”
      画金雀幸灾乐祸地瞅着画莞汀,心道,这就是她们惹了她的下场!
      画梦萱依旧面目上保持着微笑,很好地配合着剧情的发展,时而惊讶,时而疑惑,此刻却是打心眼儿里开心。
      不管这次能不能除掉画莞汀,都能让她狠狠放一次血。
      她打听过了,这紫玉同画莞汀轻如姐妹,来谷城,画莞汀也就带了这一个奴婢,若是这次能收拾了画莞汀,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收拾了紫玉,也够让画莞汀伤了元气。
      桂氏则是一脸自豪,真不愧是自家的女儿,就是聪明机智,知道请来了五皇子坐镇。本来这次,她以为奈何不了这画莞汀,毕竟画兆应的心偏着她,但这五皇子来了,画兆应想偏心也怕是有心无力。
      画兆应脸上冷肃,心里却早已风起云涌。
      大厅众人,各怀心思,却没人愿意帮紫玉说话,除了画子舟。
      “五皇子殿下,臣以为这必定有误会!”虽不轻易向裴莫轩这个小人求情,但是为了紫玉的安危,画子舟还是被迫低头。
      “哟,这不是画府的二少爷吗?怎得,你如何知道这里面有误会?”五皇子就等着画子舟出面,他知道这个二少爷最是在乎他家这个二姐,却没想到连带着这二姐的一个贴身丫鬟,他都如此在意。
      “臣相信紫玉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害人害已的事!”怕五皇子不信,画子舟一脸决然,“臣以性命担保,紫玉绝不会害人性命!”
      五皇子不知道该笑画子舟单纯还是傻,冷冷道:“你的性命?本皇子还真不稀罕你的命,本皇子就喜欢当回包青天,为人洗刷冤屈。”
      这言外之意就是不肯善了,要公事公办了。
      画子舟很是恼怒:“你……”
      “我怎么?”见画子舟恼羞成怒,五皇子看了眼画兆应,又嗤笑道,“难道二少爷还以为这是在窑子里跟本皇子争女人,想让我想让?本皇子此刻可是在审案子,你切莫要胡搅难缠!”
      自知说不过五皇子,却对此现状无能为力,画子舟很是痛苦。
      “是我,是我害了狗子,不关任何人的事!”紫玉心知,没人能救得了她,若是再不认罪,牵连的即将是小姐。
      画子舟一脸惊讶:“紫玉,你这是做什么?你没有罪,为何要认罪?”
      紫玉磕着头,哭着说:“二少爷,是奴婢对那小厮怀恨在心,恨他伤了我家小姐,于是找了个机会将他给……推入湖中……奴婢,奴婢,对不起你们……”
      画子舟一点也不信:“紫玉,你为何要说谎!”
      “大胆!这个奴婢已经认罪,你如此说,是在质疑本皇子处事不公?还是说这马夫在说谎,这更夫在说谎,只有这贱婢没有说谎?”
      五皇子凌厉的气势瞬间爆发,不似之前那个浪荡只喜好女色的公子哥。
      “没错,回五皇子殿下,就是那名马夫跟更夫在说谎。”
      五皇子转身回头,正好碰上画莞汀的目光,她正一脸淡定地直视着他,信誓旦旦,不容置喙。

      第十六章 破案

      “你说什么?”五皇子阴测测地盯着画莞汀,一脸愤怒。
      在这大巍,还从未有人敢公然武逆他,这画莞汀简直是不想活了!
      大厅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很是紧张,姨娘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悄然消失,仿佛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楚。
      紫玉后背冷汗直冒。
      画子舟更是觉得头顶悬着一根针。
      画莞汀面不改色,轻盈地行了行礼,笑语嫣然:“敢问五皇子殿下,可否愿意给民女一个证明民女婢女清白的机会,也好还清白之人一个公平。”
      “你是说你有机会证明她的清白?”五皇子脸色稍缓,一脸轻蔑地看着画莞汀。他自然是不相信一个从邳州回来的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
      “如果五皇子愿意给民女一个机会,民女自然可以证明。”画莞汀很是自信。
      五皇子看了眼画子舟,笑眯眯道:“给你机会也未尝不可,可你若是不能证明这个婢女的清白,你便与她同罪处理,如何?”
      “没问题!”丝毫没有犹豫,画莞汀立刻回答道。
      这份爽快倒是有点令五皇子惊讶,原以为她还会墨迹一番,却未曾料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
      “二姐!”
      画莞汀这番爽快可愁死了画子舟,他自然是知道五皇子手段狠辣,上次在烟雨阁他便领教过了。
      因为帮着一个倾心红娘的秀才约着他们见了一面,就被五皇子给记恨下了,不仅将他给揍了一顿,更是将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
      而那个穷秀才,因为没有背景,自那件事件后不久便被人在井中发现了尸体。
      五皇子嗤笑两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让我处置了这个婢女,这件事也算翻篇了,二小姐不必为了一个奴婢将自己给搭上吧?”
      画莞汀给了画子舟一个定心的眼神,转而拒绝了五皇子的“好意”。
      “不必了,我能证明紫玉的清白。”
      双方达成了共识,画莞汀走到马夫身旁,问他话:“你说我是因为跟小厮发生争执,被二少爷抽了一鞭子才怀恨在心,然后紫玉心有不甘,设计杀害了小厮?”
      马夫心中有些慌,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如猎鹰锁定猎物一般盯着的感觉,很是诡异,心里莫名起了一丝焦虑。
      “二小姐,我都说过了很多遍了。”
      画莞汀坚持问话:“你且回答我,是或不是。”
      “回二小姐,就是您刚刚所说的那样。”
      画莞汀点点头,看了眼跪在马夫身侧的更夫,“昨日夜里我思念娘亲,于是让紫玉前往湖边放了几盏花灯,你是在紫玉放完花灯以后看到她推人入湖里的,还是在她放花灯之前?”
      更夫听完后,张望着眼看了一眼桂氏,被她瞪了一眼后赶紧低头,神色慌张:“回二小姐,是……是放完花灯之后,奴才见到紫玉将狗子推入湖中的。”
      “你确定吗?紫玉当晚可是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画莞汀皱着眉头,眸子中闪着一丝焦虑。
      这份焦虑很好的被更夫捕捉到了,他抬头的瞬间,更是自信自己的回答。这次开口冷静得很多:“回二小姐,是,紫玉昨晚就是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
      “你胡说!”画莞汀神色骤变,“紫玉当晚穿的明明是紫色的衣裳。”
      谎言被揭穿,更夫早已分寸大乱,着急圆谎:“哦,我记得了,紫玉是穿的一件紫色衣裳,因为我眼神不太好,可能是我看错了。”
      “呵呵。”画莞汀一脸冷笑,眼神冷冽,瞪向更夫,“是吗?如果按照你所说,紫玉是在放完花灯以后推小厮入湖,经过一夜以后,湖中应该还能找到花灯的残骸,今日清晨,我和三妹妹、四妹妹都在湖边相遇过,现在只消问问她们便可辨别更夫所言真假。”
      “三妹妹,你今日清晨也在湖边,你可曾见到过有相关花灯残骸?”画莞汀眼神落在画金雀身上,见她半天呆滞,又继续道,“要知道四妹妹也是在此的,这件事可是关乎这画府的颜面,三妹妹可得仔细想想。”
      画金雀无辜被扯下浑水,心头悔恨不已,此刻怕是恨死了画莞汀。她正在琢磨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然而更夫已按捺不住了。
      “这……”更夫额头冷汗直冒,慌慌张张辩驳,“不,是奴才记错了,紫玉是在放花灯前将狗子推入湖中的。”
      “是吗?那她后来将花灯放哪儿了?”画莞汀也不急,一步一步地问。
      更夫不假思索:“当然是被她给带走了,昨日夜里,我看她匆忙逃跑时,手中还抱着花灯。”
      “这样子……”画莞汀喃喃自语,问完话后,她双眸转向五皇子,“五皇子,我已经问完了。”
      “就这样?”五皇子堪奇,这算什么证明清白,这些不还是证明紫玉推了那小厮入湖。
      点了点头,画莞汀一把将袖子挽了上来,露出白皙光洁的手臂。
      众人被她这一举动给惊到了。
      “你这是做什么?”桂氏皱着眉,这穷乡僻壤之地来的姑娘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在皇子面前竟然做出这等失礼的举动,真是丢进画府颜面。
      她丢尽颜面也就罢了,可别搭上她们家画梦萱,有这样一个二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行为,以后妨碍画梦萱嫁入皇室,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给大家看证据啊。”画莞汀不仅没有将手臂给放下,反而将肌肤撩得更靠前,环视一圈后,确保每个人都看到了以后,才将手臂放下。
      “你这是哪儿门子证据!”五皇子恼羞成怒,觉得画莞汀在捉弄他。
      “五皇子此言差矣。”画莞汀轻启朱唇,又将另外一个手臂抬起,重复之前的动作。
      “胡闹!”画兆应脸面上也挂不住了,红着老脸,喝止住画莞汀的行为。
      画莞汀见差不多了,放下手臂,眸子里似乎熏染了一层雾气,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
      “父亲,女儿苦啊。女儿真觉得委屈。”带着哭腔,画莞汀擦了擦眼角的泪,“我才回府两日,便有人嫁祸栽赃,非要诬陷我贴身婢女毒害了府中小厮。这往浅的说,是乡下丫鬟没有见识,心胸狭隘,有仇必报。这要是往深处说,便是我这个主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迫使手下丫鬟害人性命!”
      “女儿也知道这女儿家家闺誉清白何其重要,可是女儿若不以此证明,又有谁能在这件事上还女儿清白?”
      “父亲,女儿手臂上丝毫没有外伤,您也瞧见了。若是真如马夫所言,我被二弟鞭打才对小厮怀恨在心,那好,女儿的鞭伤又在哪儿?这一鞭子下去,神药也不可能在一日之间痊愈,且一点痕迹都不留吧?”
      画莞汀振振有词,条理清晰,一脸沉着。
      马夫脸色大变,苍白如纸,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明明那一鞭子抽下去了,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不可能……”
      画子舟心中也是惊愕,面上却保持镇静,不让自己露出半点马脚,配合道:“是啊,我根本没有抽二姐一鞭子,虽说我纨绔不化,却也不至于抽女人鞭子!你个马夫,事到临头还在说谎?看我不将你嘴给封了,让你以后都说不成话!”
      看到画子舟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画莞汀差点笑出声。
      他不至于抽女人鞭子?他要是生气起来,怕是一个小孩子都会跟他斤斤计较。
      被画子舟一炸,马夫赶紧磕头求饶:“老爷饶命,五皇子饶命啊,是奴才鬼迷心窍,收了别人给的几个银子,让我一定要这么说,不然我自己性命都难保。奴才是被逼的!”
      画莞汀最是佩服这样的人,明明睁着眼睛说胡话,还能说得那么有理,最奇特之处便是,当谎话被戳穿,还有“被逼迫的”、“不是故意的”一系列理由来为自己掩饰自己害人之心。
      “来人!将这狗奴才拖下去,杖责一百!”五皇子嫌弃得看了眼马夫,摆了摆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向画兆应那边,恢复神色,“画丞相,本皇子这番处理可还好?”
      画兆应最痛恨诬陷之人,更何况这人还想陷害画莞汀,他自然是乐意:“但凭五皇子发落。”
      见主人都未反对,五皇子立刻执行。
      马夫求饶的声音震撼了更夫,令他跪在地上直直发颤。
      “你为何发抖?若你所言属实,自然不会死于非命。”画莞汀声音悠悠然地飘起。
      惊得更夫连连磕头饶命:“小人句句属实,请二小姐饶命啊!”
      “饶命?”画莞汀打量他,冷冷一笑,“你想让人饶了你的命,那何人去饶了紫玉的命?事到如今,你还在坚持说谎。实话告诉你,紫玉那晚根本没有拿花灯去湖边,我问你的那些,都是唬你的,所以我问你,你是怎么看到紫玉拿着花灯慌慌张张逃跑的?”
      “我……”结结巴巴,更夫自知谎话被拆穿,赶紧求饶,“饶命,小人当晚的确没有看到紫玉在湖边,许是我看错了,出现了幻觉。”
      “一句出现幻觉就可善了了?若是今日紫玉真的被你害死,又岂止是一句出现幻觉可以罢休的?”画莞汀全然不打算善了,非要追根究底。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画莞汀瞬间似乎什么想通了,思路顺畅,“父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这马夫跟更夫一看就是受人指使,诬陷女儿!”
      画兆应在朝堂这么多年,哪里不知这些手段,一脸冷肃:“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更夫还在支支吾吾:“我……我……”
      “说!是谁!”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画兆应觉得自己权威被人挑战了。
      更夫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气压,眼看就要招认,他看向五皇子,哆哆嗦嗦道:“是……”
      突然,他眼中的瞳孔变大,一切声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