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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城主旭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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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不像坏人,所以才敢直接表达我的情绪耶!你应该感谢我肯跟你聊天,以你的模样,一定很少人敢跟你面对面讲话,对不对?”

巫德的表情维持一直的僵硬,不能否认她的说法,而两人才初次见面,她又怎么知道这种事?

“你的英文说得很好!印度话会不会?”他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她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

巫德接着讲了一大串她听不懂的话,之后也不理她满脸的疑惑,转身进入船屋。

颜美姬的眼愈瞪愈大,直到他的身影隐入门内,她才恍然大悟的追了上去,破口大骂:“喂!你说印度话对不对?你用印度话骂我对不对?好呀!你这个两人!骂人家还使诈。”

“他没有骂你。”屋内的男人打断她的哇哇叫,气如游丝的解释:“他是请你进来。”

她的视线停驻在床上躺卧的男子身上,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双眼微红,眼部周围却黑了一圈,活像营养不良的熊猫。

“你就是罗德?你生病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无力。

“你不笨,也看出来了。”巫德突然出现。他不只换了套衣服,连整个脸部表情也换了。

她听出他的调侃,走向床边时,目光很快地将屋内扫了一遍。

“你也很爱干净啼!你该不会像汗特铝一样,自命清高吧?”

巫德听了,笑意盈盈的瞧着她,“你说他自命清高?”

“没错!”她第一眼见到汗特铝时就是这么认为,来到床边,她将手置于罗德额头摸了摸。“没有发烧啼!看过医生了吗?”

“昨天比较严重,今天好多了。”

她叉腰瞪着正德,“我问你了吗?你多嘴什么?”她回目光,直视着床上的罗德说。“听说你脾气古怪,我怎么看不出来?”

“他都病了,哪有力气跟你摆脸色?”巫德依旧搭腔。

她又瞪了巫德一眼,原来这是他的本性?“那你呢?一会见恶声恶气像流氓,一下子又变成亲切可人的小天使?还不是阴晴不定的怪胎。”

流氓?天使?巫德的心中冒出了两个小问号,原来在他身上还可以冠上“天使”这个神圣的形容词。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罗德问完,才想到刚才离去的友人曾提到一名台湾女客,难道是她?“你认识汗特铝,那你是想来买地毯的那个女人?”

“对啊!”原来她这么红?想也知道是谁替她打知名度。“先别管汗特铝说什么,我来是想看看你,和你正在织的美景地毯。”

“等等!”巫德特意将她彻头彻尾地看了一遍后摇头。“你是汗特铝的朋友?不可能!他会接受你这种朋友?”

“什么叫你这种朋友!?”颜美姬一副想打人的样子。“我是不被他接受没错,谁教我不干不净的外貌惹恼了他。那你咧,会在他口中污染严重的湖中冬泳,想必也不是他朋友吧!”

“我和他又不认识!”巫德板起脸孔,冷漠地说。

“我看是他不屑来认识你吧?”她讥讽道。

“是他高攀不起!”巫德反驳。

“哇!先生!大言不惭呐!”她才不信这个肌肉男会有什么天动地的才能呢!

“好了!”罗德不堪病中被酸,阻止这场哺杂的噪音。“别来烦我!你想看地毯?巫德!带她去看。”语毕,他将棉被裹住自己的头表达不满。

“哼!”巫德愤懑的朝她冷哼一声,使领着她往内室走去。

她了罗德一跟,转而低声的对巫德指责:“就说他爱安静,谁教你那么吵!”

“到底是谁吵?”巫德不满,却怕打扰到表哥,只好降低音量。

“你呀!笨!”骂完,她抢先往内室闪了进去,看见一台织造机上有着一张半成品,优雅的幽兰色调,就连湖面倒影也织得栩栩如生,犹如水波于她的面前化开似的逼真。

“没有构?”她四处看了一下,找不到这张地毯的图稿。

巫德将织机前方的窗帘拉开,“在这儿!”

“在……”看到窗外的景色,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他直接将景色织进去?没有构?那这张地毯不就得在每一天的同时刻才可以织?”因为随着时间不同,阳光角度一变,就连景色也会不一样。

“所以进度很慢。”巫德将窗帘又拉上,替她倒了杯水。“汗特铝也甘愿等,纵使目前只看完成半张地毯。”

“他对等待艺术品的完成有极大的耐性。”这是她的感觉。

“嗯,而他不可能让你接近他!”巫德肯定的说。

她笑了开来,“所以必须采取让他措手不及的主动手段!对了,你干嘛在这么冷的天游泳?闲着没事干?”

“我不是游泳!”巫德恶狠狠地瞪着她解释:“我本来就在船上,是因为看到汗特铝的船来了,不想让他看到我,才正想躲起来,就被人。一踢出船外。”

“人?”她蹙眉指着自己,“是我吗?为什么我没感觉?而且也没听见你跌下船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那也不能怪我,你长那么大个儿,跌下水没声音也真奇怪,所以我一开始就说我见鬼了嘛!”

“强词夺理!”

“我才懒得理你呢?”

“你还没走?”罗德问这句话的时候,适逢晚上用时间。

“我很识相,在争吵的时候避开战火是最佳的办法。所以我决定,先在汗特铝面前消失几天再回去,也让他想念我一下。”颜美姬已然在罗德醒来前,扒几口饭。

“哼!”罗德牵了牵嘴角,“你也是以这‘霸王硬上弓’上了他的船,别以为为人人都像他,无法拒绝你。”

“你想赶我走吗?”她一点也不担心。

“看情形。”罗德下了床,移到桌旁坐下。

“是看你的心情吧?”她瞅着他,“心情不好要说啊!我会看不出来的。”

“我会的。”他淡淡地表示,跟着搅动一下手边热剩腾的粥。“这是什么?”

巫德转动眼珠子,望向颜美姬。“问她吧!是她弄的。”

“米也是你们国家的主食,我只是将它们煮了而已,在我们国家,生病的时候最需要营养,这粥好消化也够营养。”她肚子饿死了,草草的解释着。“反正我是为你好,吃了不会死啦!”

罗德望了她一眼,终于开动,起初只是浅浅地尝了一口,之后便大胆的吃了起来。

“我一听到古怪的织造家,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你跟汗特铝一样,少年得志,也很年轻。”她的双眼眯了起来,因为口中咬到一股辛辣,有些呛鼻。

罗德的病未愈好,所以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说:

“这里的人小时候就得开始学做生意,青年才俊的人多的是。”

‘这么说……”她指着巫德,不苟同的努着嘴。“他也是吗?”

“他是雕刻师,成名在中印度。”罗德简单介绍,趁着他心情不错,他才会如此多言。“你也真幸运,他第一次来这里找我,就被你遇上了。”

“成名雕刻师?”她想也是,而且负责的一定是大工程的雕刻,因他全身的肌肉肯定是敲敲打打练出来的。

“你不信?听说这次汗特铝整修清真寺需要雕刻师,所以我才回来一探究竟。”巫德微笑。

她凝视他,突然说:“你一定很少笑。”

“为什么?”巫德颇讶异,她又知道了?

“因为你笑起来很难看。”她完全是瞎说,常常无意间猜中别人心思。

被她一讥,巫德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

“他一定不会用你!因为你跟我一样。如果你想让他用你,先去买一套西装,最好是纯洁的白色,然后把胡子刮干净,指甲剪一剪,头发理一理,等你看起来像个人,他才会用你。”

“哈!”巫德反而大笑,“我又没说要应徽这项工。”

“少来了,否则你不会大老远跑回来这里。”她对他皱了皱鼻。

巫德胸有成竹的说:“他这项工程非我不可,我不用去求他,也有办法让他来请我做。”

“你太有把握了吧?”她反而替汗特铝担心了起来,“难道你想使诈呀?”

“我何时使过诈?”巫德正视她反问:“你烦恼些什么?难不成你喜欢那个像女人的男人?”

“拜托!我是担心我的地毯没着落。”她老实回答。“我可不想见到所谓的商场战争,那太伤神了!惹火了他,反而不利于我。”

“没有什么战争,我只是看不惯他而已。”巫德说。

“他是太漂亮,但又碍到你什么了?”她不解地问。

“我就是讨厌太过漂亮的男人!”巫德心生一计,“这样吧!我们合作。”

她迅速闪开,拉开两人距离,以高尚的语气斥道:

“我才不跟你一起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我没时间!”

“你想到哪里去了?”巫德叹口气:“你不是想要地毯吗?你知道我对汗特铝开出什么条件吗?”

“什么?”她凑近,跟着贼头贼脑的问。如果是无伤大雅之事,看着汗特铝耍,何尝不是一件趣事?

巫德低声解释道。

“不会吧——”颜美姬听完巫德的提议立即大笑。“这种事亏你想得出来!”她开始想像汗特铝扮成女人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他可以选择不用你!”一旁的罗德冷言冷语的浇正德冷水。

巫德耸耸肩,“我说过,这项工程只有我能做,如果他研究过我的档案,他会来找我。”

“他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罗德道。他还不了解汗特铝吗?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扮女人游大街。

“我很仁慈的,所以才要美姬跟我合作。”巫德的计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并非是存心要汗特铝难堪。

“仁慈?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有仁慈之心。”颜美姬笑嘻嘻的问:“你想出选择题答汗特铝伤脑筋?”

“如何?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而且有机会得到你想要的地毯哦!”巫德就等着她点头。

她不急,反正早就决心跟汗特铝慢慢耗,只是她倒真想看汗特铝的丑态。谁教他打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她还是有些生气的。“那对你又没好处。”

“我不缺这笔工程利润。”以巫德这类艺术工作者而言,他真正需要的是发展空间,再者,以他目前的名气而论,饿不死他。

“神经!我虽欣赏艺术,不像你们狂傲的程度!有地方发挥就满足了,等到你没饭吃的时候,看你还会想到艺术吗?”

“你太际了。”巫德点出她与艺术工作者的差异,“我们注重的是精神力面的感觉。”

“精神?”她没好气的说:“反过来就是神经了,不然你怎么会想到要他扮女人这种事?难不成你奴感缺乏,想找点乐子?”

“你只要说答不答应就行了。”他就是想找乐子。

“看看啦!”她打着呵欠问:“我睡哪里?”

“你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你是猪啊?”巫德成了收拾碗筷的人,不免有些抱怨。

颜美姬充耳不闻,很快地找到一个可以躺的地方,倒头就睡。

巫德与罗德面面相觑,心想这女人还真是随性。

在喀什米尔多座回教庙宇中,以规模庞大的迦密清真寺最为重要,年代久远加上数度回禄之灾,经过两次翻修才得以保持现貌。

※※※※※

“汗特铝先生,这是第三次的翻修了,基本上它的全貌保存良好,这一次是必须由您来将整座寺院的杉柱改造,经由您的艺术巧作,自此之后,它的历史地位便可登上颠峰。”寺院的负责人兴奋地表示。他简直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建筑大师会亲临此地,而且还站在他身边,他的双眼毫不隐藏的露出仰慕之色,只差没脱口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了。

整座清真寺大致呈正方形分布,建筑极其对称,采喜马拉雅杉建成的高耸柱廊,庄严气派、十分有名。

汗特铝仔细地打量着寺院里里外外的杉柱,侧头问身旁的助理:

“你说请不到雕刻师是怎么回事?”

助理摊开手中的文件说:“我将董事长的设计灵感交给现今最有名气的雕刻师研究过,他们都觉得您的设计华美壮观,但精细的程度对他们而言,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挑战工程。”

“怎么说?”汗特铝接过设计,往上一指。“你们看这里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有着精致绘画,他们以为我的灵感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吗?我可都是配合着这一图画想出来的!”

“我另外找了些雕刻,他们认为这是挑战,还是有愿意接受挑战的人出现。”助理又翻出一张文件,“这些虽然没有名气,但都有这个意愿尝试。”

“有意愿也还不行!”汗特铝轻抚杉木。“这些杉木是早就立在此地的,我们用的是现成、不能替换的材料,是不能有刻坏的作品出现。

“所以……”助理吐吐了起来,不知如何继续说明。

“没有人敢做了吗?”汗特铝有些感慨,毕竟想完成这项工程,必须外加一项“胆量”。

“我们都很清楚董事长的坚持,也将这个重点告诉了他们,退却的人不少,前几天出现一个人,他说只有他能做、敢做,另开了条件答我们。”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着。

汗特铝皱起眉头问:“条件?什么条件?”

“这……董事长,我觉得他是无礼取闹,你一定要知道吗?”助理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知道?”汗特铝提出疑问。

“他是存心侮辱董事长罢了,我想……师父又不只他一个,再找就行了。”助理依然不肯说。

“他敢开条件就证明他有这个信心,这个工程是非他不可了!我很欣赏他的自信,也很想知道他的手法如何?”

“他说……”助理突然胆怯地看着汗特铝,小小声地回答:“他说如果董事长扮一次女装,他就无条件完成这项工程,不收费……”

“什么?”汗特铝脸都绿了,这是什么世界?为什么这些日子老是他遇见怪人?

一旁的寺院负责人对这项“条件”感到好笑,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抽动面皮。

“所以我说他没事找事做,不把这项工程放在眼底呀!”助理还是第一次看到汗特铝脸色发青。

在还没遇上颜美姬以前,汗特铝也许会对这个条件一笑置之、不予理会:但自从她出现之后,不只一次的提醒他太像女人,被她胡乱瞎说一阵,他觉得很心烦,现在突然听到竟然有人跟她的想法一致,就自然而然的生气了。

现在,颜美姬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也松了口气,几乎差不多快忘了这个女人,而助理的一席话,又让他不得不记起她来。

“乱七八糟!”汗特铝愤然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正德,罗德的表弟。”助理想乜没想的回答,因为被他所提的条件吓到,让人一辈子也难忘他这个人的姓名。

“什么?”他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他和罗德情同手足,罗德的亲朋好友中,他怎么没有听罗德提过有这位表弟?

正文第六章

两天后,汗特铝果然找上门了。

老天!他怎么不知道罗德有一个像流浪汉的弟弟?

巫德外形粗犷,再加上不注重整洁,汗特铝更不敢正视他了。

巫德就是讨厌他这副表情,好似天下人都必须经过消毒才能入他的眼一样,反正是他自找上门,自己有理由不客气。

“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是巫德?”基于礼貌,汗特铝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握呢?

巫德上前,刻意握住他那只手,大力的按握。看见汗特铝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后才松手,心中窃笑不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汗特铝,你答应我的条件了?”

“你的条件我不答应。没错,你的资料显示你是个了不起的雕刻家,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的个性,我是想用你,但不能答应你的条件。除了你原先的提议,我想应该有其他的解决之道。”

“你不问我为何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吗?”巫德随地盘腿而坐。

汗特铝心思缜密,不可能没想过。

“你想说就说,我不会答应这项要求,所以问了也是自问。”

巫德紧盯着他,他不想知道?

“那我给你另外一个选择。”巫德眼一瞥,往颜美姬身上扫去。“卖她一张地毯。”

“啊!”汗特铝一见到她就乱了阵脚,“你什么时候来的?”

“嗄?”她可是在窗边坐了好久耶!“我动都没动,你没发现吗?我又没隐形。”

“你……和他……串通?”

汗特铝竟然结巴?巫德双眼露出疑惑,不敢相信跟前这个人是不是汗特铝的本尊?

“串通?我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听你们两个人讲话,我也只是接受巫德给的提议而已,更何况又不是做坏事,有什么好串通的?”颜美姬摊摊手,很无奈又无辜的说。

“怎么样?这道选择不难吧?”巫德心想,要不是汗特铝惜物如命,这道选择题还出不来呢!

“我不陪你们疯了。”汗特铝准备挥挥衣袖走人。

“你找得到人做这项工程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巫德说道。

“卖我一张地毯不就没事了吗?”颜美姬替他找台阶下,“你还真固执。”

“你闭嘴!”汗特铝不领情,不知为何,他愈见她,就本能的愈固执。

汗特铝生气了?巫德更是觉得有趣,他一向不都是不愠不火的人吗?

“我给你时间考虑。”巫德直截了当地说。

汗特铝第一次觉得自己失败,堂堂的建筑大师被人跺在脚底下耻笑?真是反了!怪来怪去,都该怪那位叫颜美姬的女人。

“其实根本不用考虑啼!”颜美姬跟在汗特铝后头踏上他的船。

“你又跟上来做什么?”遇上她,他的好性子都答磨光了。

颜美姬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继续跟着你呀!”

“你不是离开了吗?还敢跟着我?”他气呼呼的问。

“你忘啦!我说过,在没得到地毯以前,我是不会走的。我只是离开几天,又没说要走。”

“你不恨我打你?”他以为那一巴掌足够让她恨他一辈子了。

“恨?”没那么严重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反正打都打了,骂也骂过了,不吐不快。

“也许吧!看对方怎么跟我相处啊!”她仔捆的看着他,三天不见,还真怀念他呢!

“你怎么会认识巫德?还真巧,在我需要用人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颜美姬明了他话中的讽刺,丝毫不以为然。

“我又不是神,能安排每件事和每个人的命运:说巧也不为过,我一离开你的船就遇上他了。所以你说我们串通就错了!我们才认识几天,又不清楚对方的底细。”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他坐入椅子,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放松。

“其实他只是顺便将我的事加进去而已,如果他存心想耍你,就不会出选择题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刚才不是不想知道吗?现在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她确实也搞不懂,也不能确定巫德是否别有用心。

汗特铝抚抚额,真不知是公事还是她的原因,惹得他直犯头疼。

“你真狠,早先一步跟巫德搭上线来耍我。”他一开口,头又疼了。

“我那敢呐?”她抱着自己的行李,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你脸色不对,怎么?你也生病了?”

“不干你的事!”他又发火了,最近心中烦躁,肝火正旺:长久以来,他都是笑口常开的,直到她的出现才改变。

也只有她才能看到他生气的时候吧!她没空去打听他人前人后的表现,所以也不清楚他从没有对人表露怒气:因为她看到的,都是他气愤填膺的这一面。

“是不干我的事。”她顺着他的话意,看在他人不舒服的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

“你干听?走开!”在他抚着太阳穴的时刻,颜美姬已经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你别逞强!不舒服就少开口。”她欲伸手上前,“这里有体温计吗?罗德很大方的让我测体温,你可别小气。”

“我不管谁大方还是小气,反正我不准你的脏手碰我!”他还在坚持。

“是是是!”她同意,谁教她三天没洗澡了,也不能否认他的指责。“我去洗个澡可以了吧?你乖乖躺着。”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用不着你来提醒。”他头也不回的进房。

她在他背后吐吐舌,转回浴室痛快冲澡。

※※※※※

“你去哪儿?”听见脚步声,颜美姬立刻醒了。“昨夜开始下起大雪,听说许多公路都封闭了。”

“不用你管!”汗特铝老话一句,继缀往外头走去。

颜美姬眨了眨眼,连忙挖了挖耳朵,是她听错了吗?他的声音怎么闷闷哑哑的?“喂!,她拉住他,强迫他面对自己,好让她仔细的察他。“你脸色不对,就说你生病了吗!休息一天会死啊?还要出去做什么?”

“走开!”他拉回自己的衣角,尽管现在他的头脑发胀昏沉,也用不着她来操心。

“你又在逞强了!”她缩回手,她一向很配合他的举动。“又要去查看工程啦?其实你来到这里,就只为了三座清真寺找材料,除了巫德那件事,其他几乎都没问题了,你还要忙些什么?”

“你还敢提巫德?”一股气直冲他的脑门,“我是找不到替代人选,不过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火还没消啊?她没他的怒气感染,理性的分析: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达成协议的话,你还是免不了要扮女装,让你有选择余地还不好?真不懂得感恩。”

“你……”他又无话接口了。

“你要去哪里?”她转移话题,让他有考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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