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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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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祚咳了一声,脸色愈发红润,秋辞也埋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
  “咳。。。。。。咳。。。。。。那,那你方才说什么我看重秋辞。”朱祚略带些埋怨地说。
  “秋辞姑娘可不是得您看重吗?”李琰掸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阴阳怪气地道:“她连您的皇后都监视的,您说,阖宫的奴才哪儿有这样的权力。”
  朱祚这才搞明白了,原来李琰还是揪着当初他派秋辞随她出宫的事儿不放,他还说呢,难怪当时李琰那么好打发,原来她还记着仇呢。
  朱祚陪笑道:“你看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你也已经处罚过秋辞了,怎么还记着呢,你也忒记仇了些吧!”
  李琰美目一横,手中刚抓的一颗棋子一下扔回棋缸里,“您现在才知道臣妾记仇啊,臣妾也不想的,这还不是您做了太多对不起臣妾的事儿吗?”
  朱祚皱眉,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朕又什么时候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您忘了,臣妾六岁那年,您说了要带臣妾出府去玩儿,结果到头来竟然为着个太监的生辰,把臣妾抛诸脑后。”李琰嘟着嘴,满脸幽愤地道。
  朱祚只无奈地一拍头,道:“六岁的事你都。。。。。。”当接触到李琰幽怨的目光,朱祚忙改口道,“好,是朕失信于你,你且说要什么补偿吧。”
  李琰瞬间换上一副笑脸,道:“听说陛下那儿有宫羊先生的《宓妃图》真迹?”
  朱祚想也不想便道:“不行,那图也是朕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怎能给你”
  李琰的脸瞬间又拉了下去,“陛下,你记不记得我七岁那年。。。。。。”
  “停,停,好了,打住,”朱祚忙止住李琰,生怕她又翻出个什么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宓妃图》是吧,赏你便罢,等回宫朕便让人给你送去。”
  李琰瞬间笑容满面,“多谢陛下。”
  朱祚心中一阵轻松,此事到此便算了了,只是他心中却有些心痛,想着那《宓妃图》自个儿也是刚到手不久,还未仔细赏玩,便被李琰给夺了去。
  棋局刚要继续,李琰却说身体乏困,需得回去休息,这让朱祚怀疑李琰是不是得了消息,故意来诓它的《宓妃图》的。
  李琰走后,朱祚这才支着头,神情颇有些无奈,等他回过神来,这才对秋辞说道:“秋辞,起来吧,别跪着了。”
  “多谢陛下。”
  “对了,”朱祚突然说道,皇后不提,朕也要忘了,过了十五便是沈正钦生辰,去年那一水儿麻烦事儿,朕也给忘了,到时候你记着去库里挑些好东西替朕给他送过去。”
  

  ☆、第五十八章

  八月十五,中秋夜宴,沈正钦的生辰便在那之后,秋辞奉了朱祚的令,早早地便去库房里挑了几件合适的东西,估摸着沈正钦此刻正在值房内,便直接去了。
  秋辞站在门口等人通报,不出一会儿,就见小庆子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秋辞眼睛瞟了瞟在门口台阶下的一群人,道:“奉陛下之命,来给厂公送些东西。”
  小庆子这才注意到了那底下站着的乌泱泱一大群人,忙收了笑,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对秋辞拱手道:“秋辞姑娘好。”
  “听闻今日是沈公公生辰,陛下感念沈公公往日情谊,又念及他近日功勋卓著,特命我送这些个东西过来,权作生辰贺礼。”
  小庆子躬躬身子,道:“多谢陛下,有劳秋辞姑娘了。”
  说罢,小庆子一挥手,便下来几个太监,下去将那些个东西都抬进值房内,等他们全部进了门,小庆子朝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秋辞姑娘,请。”
  小庆子依旧带秋辞到沈正钦的书房内,秋辞进去时,沈正钦正襟危坐,正在专心致志地看折子,看着是专心,但事实上,只有沈正钦自个儿知道,那折子,自从拿起来,便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奴婢参见厂公。”
  沈正钦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淡淡地道了声:“起吧。”
  “奴婢奉陛下之命,特选送些东西到此处以作厂公生辰贺礼,”秋辞从袖中掏出礼品名单,送到沈正钦面前,“此乃明细,请厂公过目。”
  沈正钦伸出手去接秋辞手中的名单,他的手不小心碰到秋辞的手指,他能感觉到秋辞的手指冰凉,那凉意仿佛是从深处渗透皮肤而来。
  秋辞感觉手指接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她诧异地抬起眼眸,和沈正钦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那一瞬,秋辞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一惊,她忙收回手垂首而立,兀自抚平内心的不平,沈正钦也收回手,面色不太自然地看着秋辞。
  这二人一坐一立,均是无话,一时房中颇有几分尴尬之感。
  半晌,沈正钦才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开口说道:“我看你手有些凉,这个天儿还不止于此,怕是体寒,平日里也该多喝些热水,”他又咳了一声,道,“或者,也该找太医瞧瞧。”
  “奴婢知道,谢厂公关心。”
  “嗯嗯。。。。。。”沈正钦胡乱点头应着。
  就在他以为秋辞快要告辞的时候,秋辞却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沈正钦面前的书桌上,她脸色有些微红,颇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方才那是陛下的寿礼,这,是我的。”
  沈正钦起初还有些懵,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拿起那东西,颇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这是你送我的?”
  那是一个宝蓝色的荷包,上头绣着一朵大大的鸢尾花,刺绣精巧,做工精湛,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传来,令人神往,那荷包沉甸甸的,沈正钦打开那荷包,发现里面躺着一块玉佩,虽然玉质不好,手工看上去也颇为粗糙,但沈正钦却是怎么瞧都欢喜得很。
  秋辞看着沈正钦,冲他微微一笑,继而点点头,沈正钦看着那笑容,只觉心中荒地一瞬突然繁花盛开。
  他欣喜若狂,忙站起来,一把取下腰间的玉佩,将秋辞送的戴在身上,还在秋辞面前转悠一圈,笑着问道:“你看,可好?”
  秋辞含笑点了点头,突然,沈正钦这才反应过来,忙走到书桌旁,将那荷包拿起来,还心疼地抖了抖灰。
  “这可是你亲手绣的?”
  秋辞微笑着点点头,道:“奴婢手工拙劣,承蒙厂公不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说着,沈正钦将那荷包放在眼下,美美地看了几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塞到怀里。
  末了,沈正钦看向秋辞,笑得温柔如水,眼神脉脉,“秋辞,谢谢。”
  沈正钦如此反应,秋辞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负罪感,她不禁想,沈正钦若是知道自己如此只是为了害怕事发,从而希望得到沈正钦的庇佑,他应当是会很伤心的吧。
  “秋辞,秋辞!”沈正钦见秋辞有些出神,忙开口唤她。
  秋辞这便回过神来,将心中那丝负罪感给压下去,至少别在面上看出异样,她对沈正钦摇摇头,微笑道:“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不必言谢。”
  “贵重与否不要紧,重要是心意。”沈正钦忙道。
  秋辞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沈正钦见又冷了场,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个……咳……秋辞,你愿意陪我吃碗寿面吗?”
  秋辞看着沈正钦,见他冷峻的面容上满是期待,甚至还有丝丝紧张,秋辞不由开口道:“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倒是会煮面。”
  沈正钦冷静的面容上不禁绽放了一丝微笑,他看着秋辞的眼睛,笑得欢喜,“好,晚上我叫小庆子老地方接你。”
  秋辞点点头,道:“好。”
  “我……我是时候回去了,”秋辞这才想起什么,忙行了一礼,道,“奴婢告退。”
  沈正钦亲自送着秋辞到值房外,他本还想送的更远,秋辞忙止住脚,大声对沈正钦道:“沈公公止步,奴婢自会向陛下传达公公的感激之情,陛下也交代了,公公公务繁忙,便不必特意去谢恩了。”
  “是,”沈正钦冲秋辞微微拱拱手,道,“劳烦姑娘了,姑娘慢走。”
  秋辞回到养心殿,向朱祚交了差使,这才回到茶房里继续帮着做事。
  刚回到茶房,玉林就拉着秋辞的手到一边,小声地对秋辞讲:“你方才哪儿去了?”
  秋辞见她这神神秘秘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替陛下办差去了,怎么了?”
  “不是我要说你,只平日里宫里就属你妥帖,怎么如今却有些拎不清了。”
  秋辞愈发摸不着头脑,“什么?玉林,你这是何意?”
  “方才你妹妹来寻你,莽莽撞撞地就跑进来,惊动了不少人呢,但她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要挑陛下在的时候,若是冲撞了陛下谁担待得起?虽说宫女入宫是该嬷嬷教着,但她好歹是你妹妹,你也该教导着些!”
  秋辞瞪大了眼睛,道:“什么妹妹?我哪里来的妹妹?”
  “什么?”这下换成玉林惊愕了,“可她说是你妹妹,特地来寻你的。”
  “可我真的没有妹妹,等等,”秋辞忙问道,“她可曾说过她叫什么?”
  玉林摇摇头,“这倒是不曾,只看着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的倒是漂亮伶俐,却不想是个莽撞性子。”
  秋辞这下明了,她只当原来王婶儿说那攀龙附凤的混话只是说说罢了,却不想是当真的。
  “哼,”秋辞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了,你且不必说了,我自去处理。”
  玉林见秋辞这样,怕也是那女子并非是她亲妹,便放了她的手,但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她真不是妹妹?”
  “自然不是,我哪里会有那样蠢笨的妹妹!”秋辞冷笑道。
  “她可曾惊扰了陛下。”
  “这倒未曾,还好我发现地早,”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放心,王公公也没听着风儿。”
  秋辞冲玉林感激一笑,道,“多谢了。”
  “说什么呢!”
  

  ☆、第五十九章

  秋辞先让玉林帮她顶着些差使,自个儿得先把这事儿给处理好,若是在留下她,秋辞害怕后患无穷,她在宫中受了那么些年的苦,如今的一切来之不易,决不能放任王莺莺毁掉它。
  新宫女刚进宫不久,现在怕还是在尚宫局里由嬷嬷带着学规矩。
  秋辞凭着御前女官的身份,到尚宫局之后,倒也是有人恭恭敬敬地指了路。
  秋辞并未直接去找王莺莺,而是首先找到了管教她们的陈嬷嬷。
  陈嬷嬷一直在尚宫局负责教引新入宫的宫女,届时还要负责给宫女们分配职务,她一直在尚宫局里边儿做事,虽说在这儿不少受人巴结,但她也极少见到像秋辞这般的御前之人。
  她微微有些忐忑,走到秋辞面前,福身笑道:“秋辞姑娘好,秋辞姑娘贵体怎好踏足这些地方,快里边儿请。”
  秋辞不同她客套,只问道:“你这儿可有个叫做王莺莺的人?”
  陈嬷嬷一听见王莺莺的名字,忙笑得欢喜:“原是这事,姑娘放心好了,既是令妹,奴才自会照顾,过两日奴已安排她到尚宫局做女使,是个好差事”
  “住口!”秋辞冷颜呵斥道,“谁同你讲她是我妹妹!”
  对于秋辞的呵斥,陈嬷嬷一时有些愣了,“不……不是……”
  秋辞不等她说话,又道,“我来这儿正是为了这事,”她看向陈嬷嬷,加重了语气,“不知嬷嬷是怎么教导的宫女,竟放任她擅闯养心殿,你可知若是惊扰陛下是何罪责?”
  “这……这……”陈嬷嬷一听秋辞如何说,一下惊地手足无措,“奴婢不知情啊!”
  “陈嬷嬷不知情?那我便要去请司礼大人问一问失职之罪了,竟连辖下宫女跑去养心殿胡闹都管不住!”
  “奴……奴婢委实不知啊,都是那小蹄子,不懂规矩……奴婢,奴婢一定好生管教!”陈嬷嬷生怕秋辞闹到司礼那儿去,忙道,“姑娘放心,那小蹄子打着姑娘的名头胡闹,又擅闯养心殿,奴婢一定好生惩治。”
  “此事虽未惊扰陛下,但在养心殿里也招惹了不少事端,还望嬷嬷好生管教着!”
  “是,奴婢懂得”
  交代了这事,秋辞也放了心,只要管事姑姑管教,王莺莺便再没了出头之地。
  秋辞转身走到门口,王莺莺刚巧提着篮子走进门,见着秋辞,忙笑着跑到秋辞旁边拉着她的袖子,道,“姐姐……”
  秋辞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拂去她的手,走出门去,留下一脸惊愕的王莺莺,和满脸愠怒的陈嬷嬷。
  秋辞知道王莺莺日后在这宫里怕没有初来时那么顺遂了,想必她当初借着自己的名声,在这宫里过的舒心极了,竟能哄着嬷嬷给她女使的职位。
  女使虽是下品女官,但好歹算是官,与一般宫女不同了,新晋宫女之中虽是要选出一二女使,但绝非是王莺莺那种大字不识几个的人。
  事至如今,王莺莺怕不仅没了女使之位,就连得个好差事怕也难了,不过,秋辞却无愧疚之感,这是她自有了借自己的名头行事的想法以来便该想到的后果,一切与人无尤。
  处理完这事,秋辞立马便回了宫里当值,一直忙碌到晚上,险些忘记了沈正钦的差使。
  等快要下值回屋之时,她这才想起来,却发现门外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她忙找了把伞,偷偷地避着人往外走。
  等走到永巷,秋辞见着前头一个撑着伞的黑色身影,她本以为是小庆子在此处等着她,正奇怪着,为何今日这小庆子没姐姐姐姐地叫着迎上来,便见着那高高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等走得近了,这才发现那似乎是沈正钦。
  “你怎么来了?”秋辞开口问道,“不是说小庆子来接我吗?”
  “小庆子还有些差使要办,”沈正钦开口淡淡地解释道。
  接着便走到秋辞旁边,将自己手中的伞递给秋辞,然后接过秋辞手中的伞,将它收起来,拿在左手处,然后右手接过自己那把伞,和秋辞并肩而行。
  雨势虽不大,可二人并肩同行,却也不是一把伞遮得住的,这沈正钦的举动实在有些无语,可秋辞却也什么都没说,只安安静静地走在沈正钦右侧。
  秋辞微微偏头,便瞧着沈正钦光洁如玉的下巴,他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在微笑,在往上瞧,秋辞只见着那顶偏向自己的油纸伞上,滴滴答答地接着倾盆而下的雨滴。
  许是感受到了秋辞的目光,沈正钦微微转头,冲她温柔一笑,柔声问道,“你瞧什么?”
  秋辞忙转回头,盯着前方的路,“没瞧什么……今夜的雨好大啊。”
  “嗯,”沈正钦仍然看着秋辞,没有收回目光,“是了,一场秋雨一场寒,怕是要冷了,日后记着多穿些,莫要着凉。”
  “知道。”
  等进了值房,躲进了屋檐下,小庆子忙迎了上来,接过沈正钦手中的伞,将他收起来,随手交给身后的侍从。
  “呀!厂公,您这肩膀上都湿透了。”
  听见小庆子的惊呼,沈正钦随手摸了摸湿透了的肩膀,道,“不碍事。”
  秋辞看了看,也对沈正钦说道:“是呀,都湿透了,怕是回着凉,要不先去换身儿衣裳吧。”
  “好,听你的。”沈正钦微笑道,他想了想,又提议道,“要不你先去书房里坐着,我去里间换身儿衣裳,片刻便来。”
  “不了,我直接去厨房吧。”
  “也好,”沈正钦点点头,继而又吩咐道,“小庆子,带秋辞去厨房。”
  东西两处值房原是两处偏僻的宫殿改制而成的,因而配有小厨房,只是沈正钦不常用,只经常烧烧水,煮煮茶便是,上午秋辞说要为他煮面,他这才派人收拾了厨房,安置全乎了东西。
  秋辞进去一看,果真是一应俱全。
  小庆子陪着她四处看了看,道:“姐姐,你看东西还差什么,我再去着人准备。”
  “不用了,东西已经够全了。”
  她不过是煮碗面,这满厨房的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倒是根本用不上。
  “小庆子,你帮我烧锅,我得先烧点热水。”
  “不用了,”小庆子揭开旁边一口小锅,道,“水早便备着呢。”
  秋辞看了看,里面果然一锅热水,连灶下的柴火还未燃尽。
  秋辞系上围裙,便着手开始和面,不一会儿,沈正钦便走了进来,小庆子见此便直接退了出去。
  “厨房之地,您不该进来。”
  “无事,”沈正钦冲秋辞微微一笑,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秋辞摇摇头,道,“现在还没有。”
  “我当真的,”沈正钦走到她旁边,看着她和面,“什么君子远庖厨,我是素来不看重这些的,虽然不常做这些事,但总是会的。”
  “那好吧,”秋辞四处看了看,道,“那帮我洗些青菜吧。”
  “好。”
  沈正钦听完便立即择了些青菜,将它细细地清洗干净。
  这方秋辞和好了面,又将面细细地切成条,沈正钦已将水烧开了,秋辞先将面扔进锅里,再将青菜涮了涮,垫在了碗底,等挑好酱汁,面已经熟了,秋辞这才将面捞起来,再切些酱牛肉片,撒上香菜香葱,刚好一整碗。
  秋辞冲沈正钦微微一笑,道:“做的不好。”
  “没事,挺好的。”沈正钦急着端起那碗面,却被烫了一下,连忙放下碗,用湿帕子裹着拿起碗放到托盘上,端到书房的餐桌上。
  沈正钦刚拿起筷子,这才想起什么,看着秋辞,道:“陪我吃一些吧。”
  秋辞拒绝道:“不用了,我吃过晚饭了。”
  “就一点,不妨事的。”
  秋辞看着沈正钦那恳切的样子,不禁点了点头,沈正钦转笑,忙吩咐人拿来碗筷。
  沈正钦挑了几筷子面到小碗里,然后将碗筷推到秋辞面前,秋辞接过筷子,慢慢地吃起来,二人一桌吃饭,看着这画面也竟十分温馨。
  

  ☆、第六十章

  秋日已过,天儿便渐渐寒了,今岁天气冷得较以往快些,还未到冬月里,京城里便下了第一场雪,鹅毛大雪飘然而下,阖宫尽白,倒不失为一景。
  只这雪来的突然,让人实在没有防备,秋辞早起上值,只一打开门便模模糊糊地见着这满地白雪,好不令人惊奇,去岁的冬衣仍压在箱底,秋辞这才连忙点了烛火,紧赶着将衣衫翻了出来。
  等走到养心殿内,果见屋内已生了炭火,便连朱祚也穿了厚厚的冬衣,秋辞照例奉上浓茶一杯,朱祚仿佛是还没睡醒,一下一下地把玩着茶盖。
  王德见此,忙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陛下,茶该凉了,今儿天凉,您该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朱祚闻此并不回应,只语气不善地说道:“钦天监正使如今是谁,这般天气也算不到,定是平日里未能尽心尽力,是该罚俸降职,以儆效尤!”
  王德忙温言劝道:“陛下莫恼,这场大雪来的古怪,钦天监怕是也有心无力,陛下只下令斥责便罢,若真谕令处罚,恐令人寒心。”
  朱祚本也是几句气话,本没有处罚之意,再加上王德此话,朱祚也便不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茶水,心情倒仍是不佳。
  这时,小林子端着碗汤盅进来,禀报道:“陛下,坤宁宫送来参汤一盅,说是气温骤降,陛下朝会前暂且暖暖身子。”
  “拿上来吧,”朱祚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对了,告诉坤宁宫的人,朕下朝后去陪太子用早膳。”
  殿中人心中都明了,这哪里是去陪太子,分明是念着皇后娘娘,也不知是何时起,这帝后仿佛矛盾不再,虽说他仍不常踏入坤宁宫,只养心殿的人知道,这坤宁宫送来的什么东西,现下可都是照收不误了。
  朝会过后,朱祚果去了坤宁宫,轻装简从,只带着王德和几个随侍的太监,秋辞等人也正巧抽着这个机会忙里偷闲。
  等秋辞忙完手里的活计,回到院子里时,发现他们竟在院内支了火盆,几个人围着火盆,闲话家常,一旁的石桌上还摆着好些吃食。
  秀儿一见秋辞进来,忙站起来冲她招招手,喊道:“秋辞姐姐快过来!”
  “诶,记着把门带上!”
  秋辞忙回身关上院门,这才走至他们面前,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也不怕叫人发现。”
  “姐姐放心,不会叫人发现的。”翡翠忙拉着秋辞坐下,然后自己去寻个新的凳子。
  “发现也没什么,谁还能管着咱们不成?”阿容帮腔道。
  “阿容姐姐,你竟也惯着他们。”
  “我的好姐姐呀,你就放心吧,”秀儿捏了块糕点到秋辞眼前,“这是玉林姐姐才做的,你尝尝。”
  秋辞笑着接过来,刚咬了一口,又四周看了看,问道:“还说呢,怎不见玉林?”
  “玉林姐姐正收拾行礼呢。”
  “她要出宫?”秋辞问道。
  秀儿吐出口中的瓜子壳,急忙着答道:“是呢,听说他兄长大婚,得急忙着赶回去参加婚典呢。”
  “这可是喜事,”秋辞笑道,她左右看看,又道,“那怎么也没个人去帮着玉林收收行礼呢?”
  秀儿吐了吐舌头,道:“玉林姐姐也没说着让咱们帮忙。”
  “她不说你就不去啊,她这赶着回去参加兄长婚礼,想必是忙着呢,这一下子慌乱着,怕会落了东西,正缺个人在她一旁提醒她呢,”秋辞说罢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糕点渣儿,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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