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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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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王德压低了声音,叫住了正要往院中走的小太监,“扶着点儿。”
“是。”
小太监走到沈正钦面前,仍是恭敬地道:“陛下召见。”
沈正钦有些惊讶,他和秋辞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个小太监,话还未问出口,那小太监便会意道:“陛下只召见您。”
沈正钦皱眉,担忧地看了看秋辞,秋辞冲他笑笑,权作宽慰:“去吧。”
沈正钦准备起身,那小太监连忙上前扶起沈正钦,将他扶至殿门处,王德皱着眉,担忧地看着沈正钦,沈正钦笑着摇摇头,道:“无事。”
朱祚看着沈正钦一瘸一拐地进殿请安,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沈正钦,你可有什么说辞?”
“禀陛下,微臣无话可说。”
“哼!”朱祚冷哼一声,道,“好一个无话可说。”
“沈正钦,朕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也可以说得上是位极人臣了,竟也会犯这种错误!”
“臣让陛下失望了,臣有罪。”沈正钦只埋头认错,也不做辩解。
“当初在太子府的时候,王家有意将庶女许给你,朕念着你缺个人照顾,也便默认了,沈正钦,你还记得那时候怎么跟朕说的吗?”朱祚说着说着,怒气渐渐上来了,“你说律法如此,不可违律而行!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沈正钦,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不记得当初跟朕说的律法呢?你让朕怎么处罚你?你觉得,朕是否该处罚于你?”朱祚失望地反问道。
“臣有罪,实在不敢妄求陛下宽恕。”沈正钦顺从地说道。
一会儿,沈正钦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陛下,秋辞无辜,受臣牵连,求陛下不要怪罪于他,微臣甘领责罚。”
此话一出,朱祚的怒火又被点燃:“你还想着她!”
手边的一叠奏章被扫到地下:“沈正钦!事到如今,你竟还记得为她开脱,你怎么不想想自己,不想想朕呢!”
“旁的便罢了,现下朕需要你牵制钱真和李家,联络沈家,你犯下如此罪过,竟还想着她,你怎么不替朕考虑考虑呢!”
“朕该惩处你吗!”
朱祚说到激动处岔了气,抚着胸口咳嗽着,沈正钦忙道:“陛下息怒。”
王德忙斟了一杯茶,递到朱祚跟前,朱祚摆了摆手,拒绝了那杯茶,等到王德将茶放回到桌面上,朱祚才道:“去,宣旨,御前侍茶女官秋辞,御前失仪,忤逆君上,发落去尚方局,处置了罢。”
☆、第六十三章
“陛下!”沈正钦惊诧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正钦。
王德也是一脸迟疑地看着沈正钦又看看沈正钦,颇有些犹豫地道:“陛下。。。。。。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去!” 朱祚横目冷眼呵斥道,同时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沈正钦急了,跪在地爬到朱祚的脚边,边磕头边急切地喊道:“陛下,陛下,开恩啊陛下,求陛下开恩。。。。。。”
朱祚并不理会沈正钦,直接越过他,又对着仍然站着的王德道:“怎么,要朕自己去么?”
听罢,王德连忙道:“奴才不敢。”说着便往殿外走去。
“王公公留步!”沈正钦忙转身向王德喊道,“求您留步!”
王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沈正钦,再看看朱祚,见着朱祚没有反应,便也索性停下了步伐。
沈正钦又赶忙上前两步,保住朱祚的腿,哀声求情道:“求陛下开恩,一切都是臣的错,与秋辞无关,求陛下饶过她吧,您要罚就罚臣,这一切都是臣的错。。。。。。”
朱祚对着沈正钦低声呵斥道:“沈正钦,起来!”
“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朱祚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正钦,这个东厂厂公,司礼监正二品秉笔太监,同时也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玩伴,曾经几多骄傲矜持,如今却匍匐在自己脚边,涕泗交流地为一个女人求情,一时气便不打一处来,他一脚将沈正钦踢到在地,恨铁不成钢地呵道:“看看你如今成什么样子!”
“陛下。。。。。。”沈正钦又连忙爬起来,跪在朱祚脚边。
“好了,”朱祚不耐烦地打断沈正钦的话,“先压去尚方局,等候处置罢!”
朱祚看见沈正钦刚想开口继续求情,忙打断道:“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朕便叫人直接出去处置了。”
沈正钦这才闭上了嘴,朱祚刚走出了几步,便听得沈正钦在后面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谢陛下开恩。”
朱祚止步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殿门,一出门口,又远远地见着秋辞跪在院中,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雪花,仿佛一个雪人,他皱着眉面无表情地看着秋辞,秋辞也与他对视着,片刻后,秋辞朝着他的方向,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朱祚没有反应,扭头便顺着屋檐往旁的方向走,王德离了朱祚旁边,对着身后几个小太监交代了几句,那两个小太监便得令走到秋辞面前,道:“女官秋辞,御前失仪,发落尚方局等候处置。”
秋辞自知这应是再好不过的处置方式,便也没有话说,只颔首道:“谢陛下恩典。”
然后便挣扎着站起来,她跪了不少时候,腿已经麻木,一下还站不上来,等蓄了蓄力,咬着牙,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那两个下太监忙上前扶着秋辞,秋辞一时心热,感激地道:“多谢。”
她刚要转身,却看见沈正钦的身影颤颤巍巍地出现在门口,他和沈正钦四目相对,目光穿过漫天的白雪在空中相遇,相顾无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秋辞姑娘,走吧。”身边的小太监出演提醒道。
秋辞朝沈正钦微微一笑,沈正钦也回以微笑,口中冲他默默道着:“放心。”
尚方局这地方,秋辞两年前来过一次,她仍记得从这里出去时那一瞬刺痛眼睛的阳光,在那样温暖的阳光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在两年后的寒冬,她又一次成为了尚方局的阶下囚。
两年前受理自己那一案的张养胜仍然在职,听闻着养心殿送来了人,巴巴地迎了上来。
秋辞很快便被关了起来,那两个小太监好生生地扶着她坐好,这才便退了出去,张养胜巴巴地将人送了出去。
“陛下不过一时之气,事情还未定论,张公公还是多担待着些。”
“是,”张养胜满脸堆笑,谄媚道,“奴才懂得,奴才懂得,请小公公放心。”
沈正钦离了撷芳宫,周明和小庆子一行人早早地便候在了门口,一早他们便知道事情不对,不过却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这宫门一关,便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见着沈正钦一瘸一拐地出现在门口,小庆子连忙上前搀扶,周明急切地问道:“厂公,您这是……”
“回去再说。”
回到了值房,小庆子连忙吩咐人打来了热水,拿来干净衣裳,替沈正钦换上。
“厂公,要不请个太医过来瞧瞧吧。”周明担忧地道。
“不急,我无事。”沈正钦说道。
小庆子将那炭盆挪近沈正钦,他靠着炭火,身子渐渐回暖。
“厂公,究竟发生了何事”周明再一次急切地问道。
沈正钦抬眼看看周明,那沉默阴狠的目光看得周明眼神心神颤抖,半晌,沈正钦这才缓缓道出上午发生之事。
“这……”几人对视着,一时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周明有些气愤,他向来不喜秋辞,现下更是觉得秋辞牵连了沈正钦,不过沈正钦对待秋辞如何,他都看在眼里,故而嘴里也不曾有半句不满。
陈河率先发问道:“厂公,那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要不要奴才去查查”
“还能是谁”沈正钦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地笑,“钱真,阿容,哼!”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阴冷,念着那二人的名字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该怎么办,厂公,”周明道,“他们绝不会仅仅这样而已,没能掰倒您,他们肯定留有后招。”
沈正钦摇摇头:“找人盯紧些便是,兵来将挡罢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救出秋辞,我怕陛下不曾消气,会杀了她。”
周明听到现在这个时候,沈正钦仍然记挂着秋辞,不禁有些生气,他皱着眉,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小庆子却是着急道:“是啊,厂公,秋辞姐姐在牢里怕是不好过,您一定要救他出来呀。”
沈正钦一想到尚方局牢里那个恶劣糟糕的环境,心里也是着急,连忙说道:“对,周明,你现在赶紧去尚方局跑一趟,打点着些,莫叫那些个拜高踩低的东西给慢待了去!”
周明没好气地瘪瘪嘴,道:“是,奴才遵命。”
周明即可便往外走,沈正钦又和剩下的人继续商讨着如何能够救出秋辞,不出一会儿,便见着周明急急忙忙地跑回书房,神情急切,语气急促。
“厂公,不好了,咱们值房被禁军给围住了!”
☆、第六十四章
“什么!”
沈正钦惊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里满是震惊,说着便往门外走,周明等人也连忙跟上。
出门时正瞧见沈英在门口部署,沈正钦忙上前,脸上堆笑,拱手道:“沈大人好。”
沈英微微回礼道::“沈公公安好。”
“沈大人这是?”
“近日宫中有刺客宵小之辈潜入,奉陛下之命,特调配些人手来,护卫公公安全。”
“噢,”沈正钦脸上笑得尴尬。,“那臣便叩谢天恩了。”
“嗯,我还有差事,先去了。”沈英淡淡地应承着。
“好,好,”沈正钦心里想着事,只随口应承着,“小庆子,送送沈大人。”
“不用。”沈英提手推拒,转身便走。
沈正钦失神地望着门前的肃穆的禁军,陷入思绪,听得陈河不满地嘟囔道:“什么护卫,这分明是禁足!”
沈正钦猛地回神,忙向沈英地方向跑去:“子元!”
门口的禁军一下拦住沈正钦,幸而沈英听见沈正钦这声呼叫,方才挥手示意禁军放人。
沈正钦小跑到沈英身边,低声说道:“子元。。。。。。”
话未说一半,沈英抬手示意他住嘴,然后左右瞧瞧,这才低声对沈正钦说道:“正钦,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不上话,也帮不了你。”
“不,我不是要你在陛下面前替我说什么,我是。。。。。。”
沈英又截住沈正钦的话:“正钦,你且听我说,我虽然不知道你犯了何事,但我知道陛下素来的秉性,你如今这般。。。。。。还是等着陛下气消吧,毕竟,你们那么多年主仆,自小长大的情分在,也不会太为难于你。”
“子元。。。。。。”
“你回去歇着吧,我先走了。”
沈英说罢,转身便走,沈正钦自知也指望不上他,只叹息一声,转身回到值房,直至薄暮。
周明回来禀报道:“回厂公,咱们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虽说每日这公务照常送进来,禁军却也查的严,咱们基本接触不到外边儿,奴才估计着,咱们外面的人,也不清楚咱们的情况。”
小庆子连忙为沈正钦倒了一杯热茶,安慰道:“厂公莫急,秋辞姐姐平日里人缘儿好,养心殿那些个女官女侍,想必也都会帮着看着,怎会不比咱们管用?”
周明听着又皱了眉头,思来想去,还是憋不住:“厂公,奴才有话要说,不管您听不听得进去,奴才却是非说不可的。”
沈正钦看见周明那副神情,便也猜得到他要说什么,便冷脸说道:“知道我听不进去还说什么!”
“厂公,您。。。。。。您瞧瞧您,如今落到这番模样,您竟还都考虑着她,先前陛下说处置了她,您若同意了,现下也就没这么多事了,您偏偏。。。。。。”
沈正钦将茶盏重重地仍在桌上:“你说什么呢!”
“厂公,连我都看得出来,陛下将秋辞关在尚方局,将您锁在这儿,不就是等您一句话吗?只要您低个头,陛下到底还是看重您的。。。。。。”
茶盏“啪”地一下被摔在地上,周明被这惊得下意识地止住了嘴,抬头只看见沈正钦冷冷地瞧着自己:“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出去!”
“厂公,秋辞那人,奴才看得分明,”周明仍是堵着气说道,“从最开始那件事奴才便看得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厂公,您以为她心里好歹念着您,可她根本没有心,她心里只有自己,旁人的生死性命,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厂公您被他蒙蔽了。”
沈正钦一只手捏的骨节泛白,强忍着怒气说道:“来人,来人,将周明送出去!”
门外随即进来几个身材强健的太监,拉扯着周明,周明一挥手,道:“厂公,您莫赶我,只是故人道,忠言逆耳利于行,望厂公明白。”
“你们还杵着作什么,还不拖下去!”
周明下去后,屋内才清静了不少,沈正钦支着头,烦恼异常,小庆子刚呈上茶盏,沈正钦又抬起头,心烦地说道:“你也下去!”
一连五日过去过去,秋辞都在尚方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没得丝毫消息,尚方局的人虽得了关照,不曾为难于她,可这尚方局却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阴暗潮湿不说,这牢房里关着的罪仆,哭天抢地地喊冤,刑房里凄惨的喊声,无一不使人心有戚戚。她知道沈正钦定会救自己,可这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秋辞心中却是愈发地没底了。
沈正钦这几日在值房内,一直想着如何才能把秋辞救出来,可如今连这大门都出不去,法子想了许多,却是没一样奏效的。
☆、第六十五章
是夜,月黑风高,坤宁宫的河溪固容视备确保那清入宫城的刺客未曾有出现在坤宁音的踪迹之后,这才到宫门口,刚准备下令关门,却看见。个太监突然出现在门市,理着头低声道:“河溪姑娘,奴才尚宫局太监,奉尚宫之命,特送六宫账本前来,求见皇后娘娘。”
河溪听着他的声音耳熟,故而多看了他两眼,但是天色已晚,灯火暗淡,他又埋着头,看不清楚脸面,想着许是平日里交差或曾见过,故而也不曾多想,只皱眉不悦地说道:“什么账目,怎么这个时间才来送”
“奴才不知,只尚宫大人吩咐要奴才亲自呈给皇后娘娘。”他举了举手中的账本说道。
“皇后娘娘歇下了,明儿一早再来吧!”说着河溪便挥手示意关门
“河溪姑娘,”他下叫住正要转身的河溪,连准备上前关门的太监也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姑娘,你且通融通融吧,我今日定要见到星后娘娘。”
河溪看着缓缓抬起头的那人,惊讶地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年沉稳的教导和经验才使得她没有惊呼出声,不过她的语气却仍是难掩惊讶:“。。。。。。。你
“麻烦姑娘了。”沈正钦冲河溪微微笑道。
“那。。。。你且在此处停着,我先去通报。”
说罢,河溪转身急趋入殿,片刻后,河溪匆匆走到门口:“进来吧。”
沈正钦埋了埋头,将脸尽埋在帽檐的阴影里,随着河溪走入皇后寝殿。
“给皇后娘娘请安。”
李琰看着站在下首穿着低等太监服制的沈正钦讽刺道:“哟!沈公公,你半夜穿着怪异,陛下可曾知道”
李琰看着这不合身的衣衫外袍短了一截,露出一截白色的裤袜,不禁好笑。
沈正钦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回皇后娘娘,陛下自然是不知道。”
李琰哼笑一声,问道:“那你乔装来寻本宫,意欲何为啊”
沈正软往左迈半步,正对着坐在贵妃榻上的李琰,然后提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臣有一事,求皇后娘娘帮忙。”
李琰心里大约猜到是什么,不过按道理讲她却应该不知道,所以她只装作惊讶地问道:“沈公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是什么样的人物,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即雨,陛下又多待见你,闹个贼都巴巴儿地派深英去保护你,本官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沈正钦起身,听着这半是嘲讽的话,面不改色地说道:“如娘娘见奴才这般,便也知是囚禁,而非保护了。”
李琰上下打量他一眼,看着他那露出来半截的裤袜,点头道:“说的也是。”
“只不知,缘何如此,本宫倒很有兴趣听一听。”
听见李琰这么说沈,正钦知道这便是成功一半了,便长话知说将这事诉与李琰。
李琰听罢,笑道:“看不出来,沈公公竟是个痴情种。”
沈正钦没有回应,只是道:“她无辜受臣牵连,望皇后娘娘垂怜,救她一命。”
“只是——”沈正钦的话刚落地,李琰的话便紧跟着上了,“本宫无能,帮不了公公什么。”
沈正铁没有丝毫慌乱,仍是不徐不疾地说道:“臣也非要皇后娘娘白白出手,若救他出了牢狱,臣自有回报,定不让娘娘失望。”
李琰挑眉:“回报”
沈正钦看了一眼李琰,慢条斯理的说道:“娘娘从前与陛下视同水火,如今陛下却厚待娘娘,微臣猜想,许是娘娘从前是李家的皇后,而今才是陛下的皇后。
“放肆!” 李琰将中的茶盏重重磕到桌上,看着沈正钦却是笑道:“你说本宫背弃母家”
“微臣不敢,娘娘从来都是皇后,天下之母,何来背弃说。”
李琰仍保持脸上的表情不变,仿佛定死了一般,手里却不住地摩梭着茶盏上的青花,他盯着沈正钦,仿佛能从他身上看出花儿来,经过半晌的沉默,李琰这 才展开嘴角,笑了两声道: “既然沈公公将话都说开了,那便也没什么遮掩的了,沈正钦,只是不知你的报答是什么,值不值当我开这个口。”
“娘娘,虽然做臣信得过您宫里,但这毕竟是皇城,有些事却还是不好说,只是,奴才想,娘娘现在虽然是隆下的皇后,但亲情不可逆,您与母族两百多口人至少还有感情在吧。”
李琰猛地看向沈正钦,目光像刀子似的看着沈正钦,半响,她转念一想,沈正钦既是来求着自几,定然犯不上干威胁自己的蠢事,那么。。。。。。
李琰忙收回目光,眨了眨眼睛;按了按脑袋,然后转头看着沈正钦道:“河溪,送他出去罢,本官该歇息了,明儿下午还得天给陛下送汤呢。”
沈正铁听了,忙跪下行了个大礼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送走了洗正钦,河溪扶着李琰坐到了床边,问道:”娘娘,您真要去替他向陛下求情”
“这个你莫管,”李琰猛地抓住河溪的手,急切地说,“ 你明日出宫去,去找我兄长问问,不,不,慢着,我兄长定然是和父亲一丘之貉,得去找我庶长兄打探,他为人正直,不对,庶长兄品行端方,定然不会。。。。。。算了,反正,反正你明日回府,找谁也好,以我的名义,且打探打探,看看是谁蠢出了天,干出这等腌臜事!”
这晚上,李琰一夜都没睡好,翻米覆去都是沈正饮那句全家两百多口人,他也知道,家里做主的的只有父亲,但她着实想不通,他已是身居高位,嫡妹乃当朝大后,嫡女又是当朝皇后,何等荣宠,他怎么还能将那心思长歪了。
第二日李琰起床已是满面倦容,又是神思恍惚地等到下午,直等到匆匆返用的河溪,她赶紧屏退下人,拉着河溪的手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打探到了什么”
河溪看着李琰满目希冀,艰难地摇了摇头。
李琰失望地松开了他的手,道,“也是,连我都瞒着,又怎么能叫你打探出来。”
“娘娘……娘娘莫急,奴婢虽没打探出什么,回去却刚赶上一场热闹。”
“什么热闹”
“大公子不知怎的惹恼了老爷,挨了一场家法,又给扔进了宗祠,要不是太族夫人出面,怕是连大夫也不给请,搞不好,是要活生生病死在宗祠里的”
李琰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庶长兄已近不惑之年,又是朝廷重臣,怎还会……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河溪摇摇头道:“奴婢不知。”
“算了,也不干本宫的事,来人,摆驾撷芳殿。”
☆、第 六十六章
待到玉林上了茶,退出了殿,李琰这才眼珠子一转,状若无意地问道:“陛下,那位秋辞姑娘,今儿怎么没见找着”
朱祚运笔的手一顿,一滴浓墨滴下,在纸面上开除一朵漆黑的花来,他扯出那张纸,扔到一边,满不在意地说道:“犯了些事,打发去尚方局了。”
李琰惊讶道:“不知是什么样的事,竟能让陛下如此大动干戈,竟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打发去那等地方。”
朱祚抬起头,看着李琰:“你问这个做什么往日里倒不曾听见你提起他。”
李琰微笑:“无非是好奇罢了,想着陛下素来宽宏,妾也好奇她能犯什么样的事。”
“无非是些小事,”朱祚又低下头,运笔写字,“是他运气不好,赶上那天朕心情不好,在朝臣那儿受了气,回来便发了好些火。”
李琰挑挑眉:“是嘛。”
“那陛下,现在心情好了吗?”半晌李琰又突如其来地蹦出这么一句。
“什么”朱祚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俩,“你想说什么”
“妾的意思是,陛下如今心情好了,也该是放人了吧。”
朱祚抬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李琰:“你在替她求情,往日里,朕到不曾见你如此菩萨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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