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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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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此事,李掖刚刚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沈正钦?”
  “是。”李琣答道。
  接着,李琣又说道:“父亲,儿子怀疑,此事与沈正钦有关。”
  “哦?”李掖问道,“怎么说?”
  “儿子手里倒没有证据,只是我有这种预感,我的人刚刚接到何怀玉,怎么就突然被截走了呢,”李琣越想越不对,“从前何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李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说道:“何怀玉就是东厂的人抓到的,沈正钦为何要这样干,既然是没证据的事,便毋须再提了。”
  李琣还想说什么,但他也知道李掖的脾气,于是只得硬生生地把气咽下去:“是,儿子知道了。”
  “对了,你进宫也不晓得去瞧瞧你妹妹。”李掖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儿子原是没料到这事,便也没有向坤宁宫递牌子。”李琣淡淡地答道。
  何况就算是他知道今日要进宫,他也不会去看李琰的,嫡庶分别有时比堂表还要大。
  就在这时,李家的大公子,时任翰林院编修,平章台主事的李琠正好进屋,李琠是李掖长子,李琰长兄,性温和,喜读书,少年成名,颇得器重,他一袭轻衣缓袍,恰一副公子世无双的模样,和劲装佩剑的李培有着极大的不同。
  “爹,二弟。”
  “大哥。”李琣回礼。
  “琠儿来了,今日回来的挺早啊。”李掖对于这个长子一向疼爱倚重。
  “是,儿子从东林围场回来便直接回府了。”
  “哦?李掖疑惑道,“东林围场?怎么现在才回来?”
  “皇后娘娘召见。”李琠解释道。
  李掖听见李琠提及李琰,还是要照例问一句的:“皇后娘娘如何了?她初初病愈,现下身体可好?”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父亲不用担心了。”
  “我自是知晓她身体康健,否则也没有精力特地跑到围场和陛下大吵一架了。”李掖话露不悦,语气中已带有不耐烦。
  “爹,琰儿她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李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可她如今像什么样子,和陛下简直势成水火,我还指望她什么?”
  “爹,您先莫急,李琠劝道,“太后马上便要回京了,届时也便不会这样了。”
  “这是她的问题,与太后有何干系,”李掖冷冷地说,“难道要她要指望着太后过一辈子吗?若是他日不能诞下太子,又当如何?”
  “您放心,当初陛下和琰儿关系那般不错,现在想必也只是在闹脾气罢了,您毋须忧心,至于太子一事便更不用着急了,毕竟陛下和琰儿都还年轻。”李琠轻言细语地劝说道。
  “关系再好那也是以前的事儿了,单说现在,天天不是见不着面,要不就是吵架,帝后不和乃是国之不详,她也不想想,若再不收敛些脾气,日后该如何办!”
  李琠还想劝什么,就听着李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他捏了捏眉头,“让琬儿进宫吧。”
  “什……什么?”站立一旁许久未曾出声的李培有点儿惊讶,“父亲,琬儿还小。”
  猛听得这事,李琣是很惊讶的,李琬正是他的胞妹,前些日子刚过了及笄礼,正要准备议亲呢,却没想到,李掖轻飘淡写地一句话,就要李琬进宫。
  “都十五了,还不小了,”李掖难得慈祥地对李琣说话,“我知道你疼她,她毕竟是你的胞妹,可她同样也是我李家的女儿,也该是为我李家出一份力的,若她受陛下恩宠,来日诞下皇子,我就让琰儿抚养,并奏请立他为太子,倒是琬儿作为太子生母,必会荣宠一生,哪里比不上嫁与他人呢?”
  李掖如此说,李琣是在没有反驳的余地,更何况他反驳也没用,他的意见,李掖向来是不会听得,于是他只得沉默一会儿后,对李掖说:“那……若无事,儿子便退下了。”
  “嗯。”李掖看也不看地挥挥手。
  李琣抱拳行礼,接着便退出去了,等回到自己的院子了,他首先将李掖准备让李琬进宫的消息告诉了李琬。
  他已经做好了要下苦心安慰她一番的准备,可谁想而知,李琬竟然没有一丝难过和不愿,她的脸色反而有些那么几丝高兴今和兴奋。
  “琬儿,你……好像很高兴。”李琣沉默一会儿,才缓缓问出这个问题。
  李琬笑靥如花:“哥,我当然很高兴啊,你难道不为我高兴吗?”
  李琬生的娇俏,一袭嫩粉衣衫更衬得她娇俏如花,李琣看着自己这笑得笑靥如花的妹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好像,从来都不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她想要什么,她怎么想的,他从来都不知道,他自己所认为不好的事,没想到她竟然心甘情愿,果然是吾之□□,彼之蜜糖么?
  李琣摇摇头,面色复杂地说:“琬儿,我不希望你进宫的,我希望你嫁一个良人,幸福和乐。”
  李琬轻笑:“哥,何为良人?是王将军家的庶子还是那个贡生?”
  李琣再次沉默了,他知道,李琬一直都介意自己庶出的身份。
  李琣无话可说,半晌才嗫嚅一句:“总比宫里好。”
  李琬摇摇头,微笑着不说话。
  不论是王将军家的庶子还是那个贡生,她都不满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能配上高门大户的庶子,若是嫡子,那便只能降低门楣了,可她终究还是不满意。
  凭什么李琰一句话就可以嫁给天子,甚至连太子妃都要给她让路,李琰有什么好,脾气不好,又骄横无理,不过是占个嫡女的名分罢了。
  现在她和陛下势成水火,真真是丢了他们李氏的脸,若当初姑妈选择的是她,她一定会是个好皇后,她一定会和陛下恩恩爱爱,早日诞下太子。
  可是没有如果,他知道姑妈不会选她,就算她比李琰好太多,姑母也只会选择李琰,因为她才是李家的嫡女。
  可现在,机会来了,父亲终于对李琰不满了,她的机会终于来了,她会进宫,她会博得陛下的宠爱,她会诞下皇子,届时李家便会扶持他的孩子当太子,而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这一次,他会光明正大地赢过李琰,并让他永不翻身……
  

  ☆、第二十章

  自上次的事后,秋辞实打实地疑惑了好几天,因为这几天里,沈正钦一直没再找过他,仿佛忘记了他这个人一样,秋辞感到轻松的同时,心中还有点庆幸。
  不过,三天后的晚上,秋辞的轻松日子便到了头,小庆子照例在永巷截住了秋辞。
  这一次,秋辞再没有感到疑惑与害怕了,她甚至还有点无奈:“庆公公,你能不能让我先把衣服送到浣衣局再说。”
  小庆子咧嘴笑了一下:“还是别,厂公不爱等人。”
  “那我这差使?”秋辞看着手中的托盘,皱眉说道,“我得赶紧送去,一会儿该赶不上了。”
  “要不……”秋辞提议道,“您替我送去?”
  “啊?”小庆子没料到秋辞这么说,微微有些吃惊,“什么?”
  “我说,您替我送过去,我自个儿去见厂公。”秋辞只当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一遍。
  小庆子思考两秒,才无奈地说:“那好吧,我替你送去,你可认得路?”
  “认得的。”
  “那好吧。”小庆子瘪着嘴,无奈地接过秋辞手中的托盘,“可快着些。”
  “知道了。”
  秋辞看着小庆子往浣衣局的方向走去,心中不住思量,她刚刚是存了试探的心思的,可他没想到这小庆子竟然对她如此有耐心,还愿意帮她办差,这沈正钦究竟要她干什么?
  她依稀记得,当时沈正钦说了一句“免得你小人得志,得意忘形”,究竟是什么会让她小人得志呢?
  秋辞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也许要转运了。
  秋辞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提步向值房走去。
  她脚程快,走到值房也没花多长时间,倒也不至于让沈正钦久等,值房外无人,秋辞便自顾自地向书房走去,果然,沈正钦便在书房内。
  沈正钦见她进来,抬头看她,见她一人进屋,颇有些疑惑地问道:“小庆子呢。”
  秋辞走至前方,屈膝行礼,道:“回厂公,庆公公帮奴婢去浣衣局办差去了。”
  “哦?”沈正钦挑眉一笑,“你竟然使唤使唤起我的人来了。”
  秋辞垂首:“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手中的差使还未完成,但厂公召见,又不敢不来。”
  沈正钦不想听她解释,他摆摆手:“使唤便使唤了,无妨。”
  “是。”
  “你过来。”沈正钦淡淡地吩咐道。
  “是。”秋辞上前,站到书桌旁。
  “秋辞,我没看错你,贪生怕死,还颇有些心狠手辣的样子……”沈正钦缓缓地说道。
  秋辞面上不敢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有些奇怪,这是在,夸我?
  “……不过幸好,”沈正钦见秋辞没有反应,又说道,“心思细,胆子也大。”
  “谢厂公夸奖。”
  “我没夸你。”
  秋辞瘪瘪嘴,讷讷地答道:“是,奴婢知道了。”
  “你可知,我找你来干什么?”
  “奴婢愚钝,望厂公明示。”秋辞垂首答道。
  “无妨,你可以猜一猜。”
  沈正钦丢下手中的书,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盯着秋辞,她站在书桌旁,垂首,她皮肤白皙,眉色如黛,长相温柔,眉眼处倒是颇有些英气,她的眼眸一直垂着,沈正钦倒是看不清楚她的眼神。
  秋辞垂眸想道: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做,沈正钦实在是没有找上她的必要,除非,他是准备把自己安插到谁的身边,同时,沈正钦方才夸了她胆子大,难道是,沈正钦要她去监视谁?
  沈正钦看见秋辞绣眉微蹙,然后便轻启朱唇,试探性地说道:“厂公希望奴婢去服侍哪位主子?”
  沈正钦笑着点点头:“不错,继续猜。”
  秋辞皱眉:“厂公,奴婢猜不着了。”
  秋辞见沈正钦只是笑着,又不说话,只得继续猜道:“可是皇后娘娘?”
  沈正钦上次和李绰的矛盾秋辞是知道的,而这李绰是吏部尚书李掖一党的人,想来,沈正钦和李掖的关系也不怎么好,难道是因为如此,所以沈正钦才要往皇后宫里安插人手?
  沈正钦听了这个答案,摇摇头。
  “那……是宁贵妃?”
  沈正钦仍是摇摇头。
  “那是……贤妃娘娘?”
  ……
  沈正钦今日心情似乎很好,也很闲,秋辞几乎快将宫中地位高些的主子都猜遍了,沈正钦都只是笑着摇摇头。
  “厂公,奴婢真的猜不着了。”秋辞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
  “怎么,”沈正钦听出了她话里的不耐烦,斜眼睨了她一眼,说道,“不耐烦了?”
  秋辞立马意识到了自己刚刚面对谁,干了什么,她立马垂首,道歉:“厂公,奴婢不敢。”
  “哼,这般没有耐心,我如何放心让你去御前伺候!”
  “是,厂公,奴婢……”话音未落,秋辞这才反应过来沈正钦说了什么,“什么?厂公,您说什么?御前?”
  沈正钦要她去御前伺候?秋辞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相信沈正钦不会骗她,也没有精力耍她玩儿,那么,自己真要去御前伺候了?
  自己果真转运了吗?
  “啧,我就说,不该告诉你,”沈正钦看着高兴地有些合不拢嘴的秋辞,面带嫌弃地说,“看看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秋辞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恢复到之前冷静地模样:“是,奴婢知道了。”
  她兴奋异常,虽说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你这样子,我如何放心你去御前。”沈正钦淡淡地说道,“算了,一步一步来吧,可会泡茶?”
  “自然。”秋辞在玉芳宫便一直在茶水间侍茶,又怎么可能不会。
  “那好,去泡一杯来。”沈正钦朝旁边的桌子出扬了扬头。
  秋辞会意,走到一旁的小桌上,上面有全套的泡茶工具,和上好的茶叶。
  秋辞想给沈正钦一个好印象,毕竟,这次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于是她泡茶时尤为专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煮出好茶。
  一会儿,秋辞将茶递给沈正钦,期待着沈正钦给出好的评价,可没想到沈正钦拿起茶杯,闻了闻便撂下了。
  “简直浪费了我的茶叶,”沈正钦摇摇头,“陛下嘴刁,你这样的茶,实在入不了陛下的眼。”
  秋辞受挫,只得讪讪地答道:“是,奴婢愚钝。”
  “不过无妨,还有时间,你先把茶煮好。”
  “是。”
  “明日依旧是这儿,我会找人教你煮茶,还有其他的东西。”沈正钦淡淡地说,“好好学。”
  “是。”秋辞乖巧地答道。
  “还有,陛下喜欢知书识礼的人,尤其是偏爱书法绘画,你记着多看些这起子书。”
  “是。”
  “好了,无事,下去吧。”沈正钦看样子有些乏了,他闭着眼睛,捏捏眉头,挥挥手示意秋辞下去。
  “奴婢告退。”
  秋辞行礼退下,脚步轻巧,出门时小庆子已经回来了,秋辞向小庆子点头示意后,便出了值房,径直向玉芳宫走去。
  

  ☆、第二十一章

  回了玉芳宫里,秋辞心中愈发高兴起来,不过她也一直记着沈正钦的话,不敢过于得意,生怕惹得沈正钦不满意,又白白地错失了这么个大好机会。
  又听得沈正钦叫她研习诗书,秋辞晚间便也好好读书,不敢有片刻倦怠。
  她知道陛下是喜欢懂得诗书礼仪之人,因此宫中女子大多也喜爱读书,颇有积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意味,不过这饿死的也多半是宫妃。
  一般的宫人,尤其是那些三等宫女杂役,多是不识字的,不过那些身份再高些的宫人,不识字可是万万不行的,尤其是高等女官和主子们身边侍候的大宫女甚至还得懂些文采,养心殿更是不消说,陛下和善,常在宫中与宫人闲话,因此陛下身边侍候的宫女更得兼具文采。
  也正因如此,沈正钦吩咐她读书博得陛下欢心这话,秋辞才没往别处想,再者,陛下虽然待人和善又体恤宫人,但是骨子里却最重尊卑之分,后宫里的主子们都是世家小姐出身,断断没有宫人爬上龙床的例子。
  再者,就算有这般例子,秋辞也是万万不敢想的,她的目标很简单,无非是多攒些嫁妆,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嫁人,然后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第二日晚上,秋辞到值房并没有见着沈正钦,只有小庆子跟着他,小庆子把她带到书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里面已经有一个嬷嬷在等着了,秋辞知道,这便是沈正钦找来教她的人。
  秋辞当初在尚宫局学的东西就不多,像泡茶插画刺绣这些也只是粗浅地学了些,应付没问题,但谈不上精细,尤其是跟这个嬷嬷比起来,秋辞那点儿本事真真是不够用。
  “……养心殿平时来往众多,奉茶之人便得知道什么主子该奉什么茶,例如陛下喜欢龙井,不爱浓茶,不过最近陛下痴迷唐时姜盐茶,这些便暂且不说了,宁贵妃喜欢大红袍,贤妃一般喝花茶养颜,太后娘娘也喝碧螺春,不过若是夜间,便喝花茶……”
  秋辞一边听着一边在纸上记下来,等陈嬷嬷说完了秋辞才疑惑地问道:“陈嬷嬷,那皇后娘娘呢?”
  “至于皇后娘娘,”陈嬷嬷脸上浮现一股奇怪的笑容,“皇后娘娘不常来,一般也待不过一盏茶,上什么茶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摔得。”
  秋辞:“……”
  她突然对这位骄横跋扈,名声不甚好的皇后娘娘充满了好感与敬佩。
  秋辞这厢努力上课,那厢让秋辞充满了敬佩的李琰却也不好过。
  李琰的病本就没好全,结果又去围场吹了一天风,回宫后,身子便又不好了。
  李琰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河溪揭下她额头上的帕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探探温度,然后回头对青云摇摇头。
  青云叹了口气,对身后的宫女说道:“再去绞块儿冷帕子来。”
  然后青云上前,跪在床边对李琰说道:“娘娘,要不就请个太医来吧。”
  “不,叫朱祚来,去……”李琰闭着眼睛,虚弱地吩咐道。
  “已经叫人去请陛下了,您还是先看太医吧。”河溪也劝道。
  李琰摆摆头,但是青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微微侧着身子,挥手示意跪在殿下的太医上前,太医也起身,轻轻蹑着步子上前,谁知刚走了几步,李琰便吃力地伸手拿过床边柜子上的茶杯猛地砸过去。
  茶杯一下砸在太医地旁边地上,吓得他立马又跪下,胡子还抖了抖。
  河溪和青云没有办法,李琰这臭脾气她们惯是知道的,无法改变,她俩也只得相互无奈对视一眼,然后用冷帕子敷在李琰的额头上,替她掖了掖被角。
  一会儿,青云便见着暮雨带人进了殿,她忙上前去拉住暮雨的手,急切地问:“如何了?陛下肯来吗?”
  暮雨低落地摇摇头,说道:“陛下请了太医过来。”
  说着便招手让身后那人进来,青云一看,正是太医院提点孙思尧。
  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青云还是难掩失落,不过她又想了想,突然对孙思尧说道:“孙太医,请随我来吧。”
  “是。”
  孙思尧进到内殿发现自己还有同僚跪在地下突然感到惊奇,这时青云也示意他止步,孙思尧这时也反应过来,也便跪在地上,并不出声。
  青云上前,俯在李琰身边轻声说道:“娘娘,暮雨去请陛下来了。”
  “真的?”李琰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
  “是,但娘娘您先别急,陛下公务繁忙,先命暮雨请了太医过来的,陛下……”青云迟疑一下,又继续说道,“陛下可能要一会儿才到,您先让太医瞧瞧,然后奴婢才好为您梳洗,您也好见陛下。”
  “呵呵,”李琰睁不开眼,轻笑道,“青云,你比河溪还不会说谎。”
  “娘娘……”青云仍是倔强地说道,“奴婢没有说谎,孙太医可作证。”
  “罢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串通好的……”李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等说完这句,半天没声儿,青云上前查看,才发现李琰已经睡过去了。
  青云松了一口气,立马让太医上前诊治,跪在堂下两名太医都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开药诊病。
  李琰身子不算差,昨日晚上捂着被子里,发了发汗,第二日早上醒来便也清爽不少。
  河溪见到李琰这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时又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担心的是,要劝下李琰喝药,怕是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事,这次的药一端上来,李琰什么话也没说,端起碗便喝了下去,连眼睛也不带眨,这倒令河溪和青云有些惊讶了。
  李琰放下药碗,瘪瘪嘴,啧,真苦!
  青云见状立即捧上蜜饯,李琰吃了两颗方才缓过来。
  喝完了药,河溪方才服侍李琰用膳,早膳照例是一些清淡的吃食,不过,李琰也没有胃口享用什么美食。
  河溪为李琰盛了碗鸡丝粥,倒也是符合李琰的口味,李琰一勺一勺慢慢地喝着鸡丝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贤妃那边可曾托人传过话?”
  河溪和青云对视一眼,然后河溪答道:“回娘娘,不曾。”
  李琰皱眉道:“不是要选秀了吗?”
  “是,宫中好像已经开始准备了。”青云回道。
  “哼,”李琰冷笑一声,“这贤妃管理后宫可管上瘾了。”
  河溪这才反应过来,选秀在即,此事理应由皇后负责的,可宫中已然开始准备,贤妃那边却没有半点要让李琰参与的意思,真不知这贤妃是如何想的,真把他们娘娘当摆设了么!
  “娘娘,那要不要召见贤妃?”青云问道。
  “不急不急,”李琰搅动着碗里的粥,讽刺地说道,“能者多劳嘛,贤妃宫务繁忙,还是该我这个大闲人去拜访拜访的!”
  “再说了,选秀而已,她若是开心,便让她去操办好了!”
  说着说着,李琰也没了性质,用完了碗里的鸡丝粥,吃了俩豆腐皮包子,李琰便撂了筷子。
  刚巧还说着,用完了早膳过了不久,贤妃便出现在了坤宁宫外,李琰理理衣衫,说道:“走吧,我也许久没见着贤妃了。”
  说着便起身,由河溪扶着去了前殿,等李琰到前殿时,贤妃已经在等着了,见李琰进来,贤妃立即起身行礼道:“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贤妃行礼行的中规中矩,声音也是温柔细腻,倒让李琰挑不出错处来。
  对于贤妃这个人,李琰是不怎么喜欢的,甚至比宁潇如还要不喜欢,而这不喜欢绝不是因为她是当初的太子妃,朱祚的嫡妻,而是因为她觉得贤妃这人也太没脾气了,二十五岁的年纪,活得倒想有四十五岁那般稳重。
  按理说,被她抢了皇后的位置,贤妃应该恨她才是,可是贤妃偏偏对她尊敬异常,她初初病时,甚至还天天来侍疾,每次她和朱祚大吵一架后,贤妃也都会两方相劝,再说这宫中之事,贤妃也是处理地妥帖异常,事务繁琐之时,李琰常常心烦意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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