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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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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药确实要比她自己的好得多,先前自个儿敷的药一敷上去就疼痛难忍,这药敷上去倒是清清爽爽。
“沈正钦送的药么?”秋辞疑惑地喃喃道,沈正钦竟然会差小庆子给她送药,真真是奇怪。
秋辞无事,拿过那瓷瓶细细端详,瓶身白净,釉色出彩,虽然秋辞不懂瓷器,但也看得出这不是一般的窑烧出来的,看了看她还是将瓷瓶好好地收在柜子深处,这瓶子与她身份太过不符,实在不宜被人看见。
玉芳宫离值房路程遥远,小庆子紧赶慢赶才赶在宵禁之前回到了值房,在书房门外还恰巧碰到了沈正钦。
沈正钦看着他这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奇怪地问道:“哪儿去了,跑这么急。”
小庆子调整调整呼吸,答道:“回厂公,奴才给秋辞姐姐送了点儿药去。”
“秋辞?”沈正钦皱眉,“你待她倒好。”
“是。”小庆子低头答道。
门口的侍从已经打了帘子,沈正钦刚想提步进去,突然想起秋辞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又转头问小庆子道:“你为何待她如此之好?”
“啊?”小庆子摸摸头,说道,“因为他待奴才也好啊,她特意给奴才拿家乡特产,还给奴才做家乡的吃食,自从奴才离家后,已经很多年没吃过了,还有,她还给奴才补衣服,反正,她待奴才就像奴才的姐姐一样。”
小庆子一桩一件地数着,沈正钦听了却摇头笑笑,然后对小庆子说道:“傻子,她那是巴结你呢!”
说罢,沈正钦便提步进了内室,小庆子嘟着嘴摸了摸头,也跟着进去了。
☆、第二十四章
且说那日后李贵人哭哭啼啼地向朱祚告了状,朱祚也不过是在后妃们早晨向皇后晨昏定省之时申诉了几句,其余也别无处置,宁贵妃自然是笑得得意,还讽刺了几句李贵人,弄得李贵人实在是抹不开面。
宁贵妃权势大,这番如此李贵人也只得咬咬牙,咽下这口气,不过宁贵妃倒是越发看李贵人不顺眼了。
李贵人许是也发觉了这点,于是只得向李琰寻求庇佑,一来李琰是宫中唯一能和宁贵妃抗衡的人,二来,李贵人的叔父李绰是李掖一党的人,而李掖与宁贵妃的父亲宁恙多年政敌,各成一派,所以无论宫里宫外,局势站位倒是清楚分明。
李贵人见天儿地找各种理由往坤宁宫跑,一会儿是送吃食,一会儿是约李琰去赏花,极尽谄媚。
李琰被她弄得实在是不耐烦,况且她实在不想被天天打扰,于是李贵人来时,她也十有八九在装睡,这河溪和青云也无法,只得私下约定了,轮流赶人走。
这天,河溪又好不容易才打发了李贵人,后回到内殿向李琰复命,却看见李琰一扫之前百无聊奈的表情,脸上还有藏不住的高兴,连眼眸里都是溢出来的喜悦。
“娘娘何事这么高兴?”河溪笑着说,李琰心情好,她心情自然也跟着好。
“姑母要回来了。”李琰笑着说,“姑母去了那么久,终于要回了。”
李琰是太后亲侄女,小时还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二人关系情同母女,再加上后来太后又成了她婆婆,二人便更是亲昵。
当然,李琰之所以如此兴奋不仅仅是因为想念太后,更重要的事,太后在时,朱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待李琰好些,至少一月里,能来坤宁宫吃两顿饭。
而且,太后年纪大了,喜欢和小辈相处,经常叫宫里的嫔妃公主们去用膳,这时,李琰也便能和朱祚一桌吃饭,和气相处……
“是嘛!”河溪道,“太后去了那么久,也是该回来了。”
青云也笑着说道:“这不是马上要殿选了吗?想是太后娘娘也是要回来的。”
提起殿选这事,李琰又想起,李琬也是要进宫的,只是不知,这里面有没有姑母的意愿,从小姑母便待她极好极好,若是姑母也有这个意思,那他才真真是被抛弃了……
河溪见李琰的表情暗淡了,知道李琰在伤心殿选的事,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青云,青云也自知说错了话,立马闭了嘴,抱歉地笑着。
李琰若有所思,半天没有讲话,河溪见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酝酿半晌,话到嘴边,她才准备开口,却听见李琰问道:“陛下如今在做些什么?”
河溪立马反应过来,改口答道:“回娘娘,应是在养心殿批折子。”
李琰抬头看了看窗外,淡淡地说道:“罢了,吩咐厨房炖盅参汤送去吧!”
“是。”河溪答道。
其实参汤这东西李琰经常送,其实她也不是送参汤,不过是借着送参汤的名义去看看朱祚而已,不过大部分时候,李琰送去时朱祚都没喝,甚至还会大吵一架,更甚者,连面也见不着,不过李琰还是得空了便送。
“娘娘,可要梳妆?”青云以为李琰又要亲自送去,故而有此一问。
“不用了,”李琰淡淡地说,“差人送去便好。”
“是。”青云虽是惊讶,却也是照吩咐行事,不敢多问。
李琰这几日细细地想过了,自那日烧过后,她便开始细细地思索,她发现以前的自己真的太过于任性,她以为现在还像小时候一样,只要哭闹,撒娇,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不顺心,就发脾气,这样家里人就会知道,然后让你变得顺心。
可这里毕竟是皇宫,她面对的也是当今天子,不是一个只要通过哭闹,就能得到的玩意儿,更何况,如今,她的母家,也快要抛弃她了,若是哪天自己让他们没了耐心,朱祚仍是这般态度,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废后一条道路。
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就算得不到朱祚,那这皇后之位,谁也别想拿走。
李琰攥紧了双手,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参汤送到养心殿时,朱祚还在批折子,小林子看见暮雨送参汤来,又想起自己上次为李琰说话,引得朱祚震怒的事,他现在都有些怕了坤宁宫的人了。
不过他心里虽是不愿接坤宁宫的差使,但也没有拒绝的机会,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对暮雨说道:“暮雨姑娘又来送东西啊。”
“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给陛下送参汤,”暮雨答道,接着又问道,“陛下可还在批折子。”
“是,今日政务颇为繁忙,”小林子说道,“不过,也劳烦皇后娘娘挂心了,常送这些东西过来。”
虽然陛下也不怎么吃,小林子在心里补充道。
寒暄一番,暮雨也怕参汤凉了,于是将它赶紧递给小林子:“劳烦你给陛下送进去了。”
“不劳烦不劳烦。”小林子赶紧接过来。
接着小林子便鼓足勇气,端着参汤进殿去了。
“禀陛下,皇后娘娘差人送了参汤过来。”
朱祚听了,头也没抬道:“难得,今日她没亲自来烦朕。”
小林子只端着参汤,毕恭毕敬地站着,也不敢接这话。
王德看见小林子这畏首畏缩,不敢说话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朱祚,劝道:“陛下,娘娘始终是记挂着您的,看您批折子辛苦,费神,特地送些参汤过来,您看您也忙了好长些时间了,不若用些参汤,休息休息。”
朱祚将一本批完的折子丢到一边,又立即拿过另一本折子来批。
听见王德的劝告,他只说:“等批完这些再说。”
王德看见旁边堆成手肘高的折子,为难地说道:“可等您批完都凉了。”
“那就不喝了。”
“这……好歹是娘娘的一番心意,”王德劝道,“陛下莫要浪费啊。”
朱祚抬头看看王德,点点头说道:“说得也是,”接着朱祚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那便给春宣送去吧,她得好好补补。”
说完,朱祚又低头批折子,王德见此,便知劝不回来了,只好向小林子挥挥手,示意他照朱祚的话办事。
小林子只好端着参汤,给春宣送去,刚刚走到门口,便又听得朱祚说:“对了,她身子不好,叫她不用来谢恩了。”
“是。”
说完,朱祚这才想起,便问王德道:“春宣这病多久了?”
“回陛下,已近两月余。”
朱祚数了数日子,确实是,他皱眉问道:“怎么病了那么久,太医可曾说过何时病愈。”
“回陛下,太医说春宣是邪风入体,一时半会儿实在是好不了,只能好好养着。”
“哎,”朱祚叹了口气,说道,“她身子不好,又老想着不要麻烦阿容要回来当值,实在不好静心养病。”
“是,春宣这孩子责任重。”王德附和道。
“对了,春宣的未婚夫可是在肃州杨将军麾下?”朱祚问道,“我记得她曾经提了一嘴。”
“陛下好记性,正是呢。”
“宫中不是个适合养病的地方,宫外给她找个僻静住所,让她好好养病吧,好好个身子没理由给弄垮了,还有,春宣年纪不小了,下次杨将军回京述职,便叫他回京和春宣完婚吧,以后就留他在京城当值。”朱祚想了想,又补充道,“到时你替我备一份贺礼。”
“哟,那奴才便替春宣谢过陛下了。”
王德呵呵地笑着,他是真替春宣高兴,春宣是打小伺候朱祚的,也是王德从小看着长大,从心眼里把她将亲闺女对待的,如今陛下开恩,放春宣出宫完婚,也算是春宣的福气,想必他也高兴坏了。
果然,消息一传到春宣那里,她激动地险些哭出来,不过当时宫里许多人都前来道喜,春宣才忍住没有哭出来。
春宣是陛下身边的大宫女,又有从小伺候陛下的情分在,如今陛下恩准出宫,不仅养心殿的宫人们都前来道喜,连各宫的主子们都备了礼物差人送来。
春宣拖着病体,应付这些人一直到晚间,才得了空休息休息,她刚刚褪下外衣,准备休息,又听得敲门声。
“谁啊?”春宣便问便拿起外衣,准备穿上。
“春宣姐姐,是我,阿容。”
“来了,”听见是阿容,春宣将衣服又放了回去,忙上前开门。
“我当时谁,原来是你。”春宣故作埋怨道。
“怎么姐姐,还不乐意见我了?”阿容边说边进门,十分随意地坐到床边。
“哪儿能啊,阿容姑娘能来,是我荣幸,哪儿敢不愿?”
“好了姐姐,可别再埋汰我了,”阿容笑着说道,“我今儿一天都在当值,又怕晚了姐姐已经休息了,这会儿子才叫小林子替了我一会儿,来给姐姐道喜。”
“道喜就空手来的?”春宣笑着说。
“放心,贺礼少不了你的。”
阿容和春宣关系一向好,这会儿子得了空,又碰上春宣的喜事,一下子也说了许多话,直到晚间宫铃想起,二人才惊觉时间飞逝。
阿容离开前,春宣这才叮嘱她道:“日后我不在了,你得用心伺候,虽说陛下人好,但你毕竟是御前的人,千万莫要掉以轻心。”
“哎呀,姐姐,我晓得的。”阿容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你晓得,不过我还是得多提点你两句,你是御前的人,天天儿在陛下跟前,后宫局势尚不分明,你千万莫要卷进去。”春宣握着阿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阿容感到有些疑惑,但仍是笑着问道:“姐姐,你……什么意思。”
“你和你那个老乡,还是不要来往地太过频繁了,记着我跟你说的话。”
听见春宣的话,阿容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沉默半晌,才讷讷地说:“姐姐,我晓得的。”
阿容没料到春宣知道,更没料到,她会说出来,宫中太监宫女对食,可是为宫规所不容,她本来以为没有人会知道,却不想,这事儿就这么被春宣摆到了台面上,一时之间,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春宣看着阿容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转移话题道:“我走后,宫里来了新人,你可千万莫要欺负她。”
阿容知道春宣这是在转移话题,便也顺着她的话说,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有些生硬:“姐姐,瞧你说得,我哪儿是那样的人。”
这番话后,二人一时之间也没了话讲,便也是各自散了。
春宣走后,阿容便接替了春宣的位置,这时,沈正钦也终于找到了机会,将秋辞给安插了进去。
不过秋辞现在进养心殿,还不能入殿伺候,只能在茶水间侍茶,不过到底是养心殿的宫女,她这一跃入了养心殿,在玉芳宫倒是掀起不少涟漪。
尚宫局的太监前来玉芳宫通知的时候,李贵人是着实吃惊的。
“这养心殿缺宫女该去尚宫局里挑,怎么会挑到我玉芳宫里来?”
“哎哟,这奴才就不太清楚了,”那太监笑呵呵地答道,“不过据说是上次这位姑娘在尚宫局里表现得尤为淡定,而且还助尚宫局的公公们找出真凶,这才入了贵人的眼,您想啊,在养心殿伺候的人,必得临危不乱啊。”
李贵人想了想,秋辞平日里确实是言语不多,办事又事无巨细,倒像是个临危不乱的人,这才点点头。
小太监又说道:“那……贵人您看,这秋辞姑娘现下何在?”
“哦,来人,去把秋辞叫来,”李贵人吩咐道,转头又对那太监说,“这秋辞好歹是我宫里出去的,我先交代几句,再让她跟你走。”
说着,她向涵儿使个眼色,涵儿便从袖子里拿出几两银子,递给那小太监。
那小太监乐呵呵地接过银子,说道:“那贵人您慢慢交代,奴才去外面等着。”
等小太监出了门,涵儿才瘪着嘴说:“这秋辞何德何能,竟能如此好运,去养心殿伺候。”
李贵人一个冷眼甩出去:“怎么,你也想去养心殿?是不是我这儿地方太小,容不下你了?”
“奴婢不敢。”涵儿嗫嚅着说,但她心里确实觉得,自己又哪里比不上秋辞,她竟如此好运。
“我不管你敢不敢,反正现在秋辞是养心殿的人了,你以后别在给她甩脸子!”
李贵人虽不聪明,却也不笨,她知道,秋辞以后在养心殿伺候,能见到陛下的机会比自己多的打我,这个人她决不能得罪,此刻她又庆幸自己没怎么罚过秋辞。
“是。”涵儿委屈巴巴地答道。
“去我梳妆匣子里挑两支好东西来。”李贵人吩咐道。
涵儿知道这是赏给秋辞的,她心中虽然嫉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忿忿地去按吩咐办事。
涵儿刚挑了东西回来,秋辞便进殿来了。
“参见贵人。”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李贵人满脸堆笑道。
“谢过贵人。”秋辞不卑不亢地答道。
“秋辞,我找你何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是,刚才晴儿已经告诉奴婢了。”秋辞答道。
“你运气好,如今能去养心殿伺候,不过我们好歹主仆一场,你虽说走了,但咱们感情好歹也是在的。”李贵人笑呵呵地说。
秋辞知道李贵人是在拉拢自己,但她却不拒绝也不拉拢,只客套地说:“贵人说的是,奴婢会一直感念贵人的照顾。”
“好,你是个聪明的。”李贵人点点头,满意地说。
“涵儿。”李贵人喊道,同时对她使了个眼色。
涵儿立即将方才挑的东西递到秋辞面前。
“咱们好歹主仆一场,你如今离开,这些东西,你便收下吧。”
秋辞看了看,李贵人赏的一对玉镯和一只碧玉簪子,成色是十足十地好,确实是出手阔绰。
秋辞并未推辞,心中却也再没有以前收到赏赐那般开心,她只淡定地收下,然后谢恩道:“谢贵人赏赐。”
李贵人看着秋辞一贯那个淡定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耐烦,面上却还是笑着的,她实在没有话说,只好说道:“尚宫局的公公已经来了,你收拾收拾东西,便跟着走吧。”
“是。”
秋辞其实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就像当初来到玉芳宫一样,一个包袱而已,收拾了平日里的日常用品和几件衣服便是了,去到尚宫局,登了记,又领了几套宫装,这便才踏入了养心殿的大门。
踏入养心殿大门的那一刻,秋辞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秋辞无法形容,她只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改变了。
其实,秋辞不知道的是,从她撞到沈正钦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早已悄然改变……
☆、第二十五章
秋辞入养心殿首先见得人便是首领太监王德,王德如今约莫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不过常年掌事已让他身上自然而然地留存一种威严与稳重,他从朱祚出生起便照顾朱祚,如今又是宫里的总管太监,其资历之老,身份之重,不言而喻。
秋辞规规矩矩地给他请了安,王德也上下打量她一番,继而点点头道:“不错,是个机灵的。”
秋辞微笑着答道:“王总管谬赞。”
秋辞面上虽然轻松,但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紧张,不过幸好,王德的态度让她内心安定不少。
见过王德之后,秋辞接着又去见过了阿容,阿容现如今是这养心殿的一等宫女,虽说年纪尚小,但是也伺候了这么些年,处事能力自然不在话下。
秋辞想起玉芳宫涵儿那副目中无人的娇纵模样,心里还有点畏缩,她想,阿容身为养心殿一等宫女,陛下贴身伺候的宫女,会不会也是个目中无人的性子?
带着这股子紧张,秋辞格外地谨慎,不过令她意外的是,阿容却是格外地平易近人,彼时她正在茶水间挑选茶叶,见到秋辞前来,便随手放下手中的东西,扶着秋辞起来。
“秋辞是吧,”阿容笑呵呵地说,“尚宫局给我挑的人我一向是放心的。”
“是,姑姑。”秋辞答道。
阿容愣了一下,转而又笑了起来:“好了好了,进了这儿就是一家人,也别那么拘束,不用喊姑姑。”
“那……”秋辞迟疑道。
“是了,瞧瞧我这记性,”秋辞故作懊恼地说,“还未知晓你生辰是何时?”
“奴婢太初二十年八月十二生人。”
“我且虚长你两岁,你便同他们一样,叫我姐姐吧。”阿容温柔地说道。
“是,阿容姐姐。”
“好了好了,”阿容拍拍她的手,“先去收拾了,认认地方,便来帮忙吧,待会儿陛下召了各大臣议事,又有的忙了。”
“是。”
接着,秋辞便被人带了下去,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养心殿确实比玉芳宫要好得多,在这儿秋辞有幸能得到一间单间,虽然不大,但好歹也不用像以前一样,三个人挤一间房。
她的房间位置不错,房门正对着院中的花坛,进去之后便是有一张八仙桌,桌上一套茶具看得出是全新的,再往左去,便是一卷珠帘,帘后便是卧房,秋辞将包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到床右手边的衣柜里,正对着衣柜另一半的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的铜镜被擦拭的一尘不染,向上看去,便是窗户,秋辞将窗户打开,便见着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射进来……
秋辞收拾了东西,坐在床上,看着房中的一切,觉得一切恍如梦境。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秋辞忙起来开门,门外是一个身着灰蓝宫装的女子,正笑着看着她。
那宫女身着三等宫女服制,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肌肤微丰,合中身材,长相十分讨喜,笑起来乖巧地像个年画娃娃。
她向她屈膝问好道:“奴婢翡翠,见过秋辞姑娘。”
“快起来。”
秋辞忙扶她起来,虽说自己品级高于这个宫女,但自己这才第一天来养心殿,比不得她这个老人。
“阿容姐姐叫我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宫女笑着说道。
秋辞忙说:“阿容姐姐客气了,我自己已经收拾好了,劳烦你了。”
“哪里的话,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不劳烦,”接着那宫女又说道,“既然你都忙完了,我便带着你熟悉熟悉地方,认识认识人吧。”
“那便麻烦你了。”秋辞说道。
虽说秋辞入宫甚久,这宫里大多地方都摸熟了,但是养心殿却是从来没来过,但好在秋辞这个人记性好,走过的路,只一遍便也记住了。
养心殿人员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当然宫门外的侍卫暂且不算,秋辞只需认识那些个宫人便好了。
阿容和王德秋辞已是见过了,剩下的翡翠先带自己去见了小林子,他是王德的徒弟,也是一直伺候陛下的,在养心殿的地位举重若轻,不过他人也随和,和一般十多岁的少年无异,机灵巧静。
因着春宣离去,阿容接替了春宣的位置,照这样下来秋辞是接替了原先阿容的活,所以接下来秋辞便去认了和自己一道侍候茶水的玉林。
玉林前年才入的养心殿,因而年龄不大,只有十五,是比秋辞还要小两岁的,不过她为人却是沉闷冷静,不喜讲话,又不与人熟络,周身上下都有一股不符合年龄的老成,因而秋辞也没能与他多有交流。
养心殿人员复杂,只光伺候奉茶和朱祚日常起居的宫女太监便有十二个之多,其余三等宫女太监和杂役更为繁多,秋辞今日也只认完了那十二个人,其余人等便是暂且不表。
宫女初初入宫之时都会在尚宫局里修习三月茶水,刺绣,宫规等,秋辞学得也是一等一地好,后来沈正钦又特地找了嬷嬷来教了她一个多月,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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