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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孤凰长乐未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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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未退,加上栖梧本来身子就虚,不想栖梧就这么着了凉,发了好几天的烧。龙玄澈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本来是要狠狠的将紫陌和从容责罚一番的,栖梧烧得迷迷糊糊的也说不出话,只好死死拽着他的袖子眼神迷蒙的盯着他。
看着小脸烧得通红的栖梧,龙玄澈怎么也不忍拂了她的意,只是训斥了一番,扣了两个丫头半年的饷银。
自此,紫陌和从容几乎是片刻不离身,死死的盯着栖梧,生怕她再出什么岔子。
“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只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我哪有这么脆弱。”栖梧不满的撅嘴,然后看了看紫陌手中的药碗,一张小脸皱得能拧出水来。
“好啦,先把药喝了吧,王爷可交代了,要我们好好盯着你喝药呢,若是再被你悄悄倒掉那你往后都别想出门了。”紫陌对此表示无可奈何。
“暴君!”栖梧哼哼唧唧转过头假意看窗外,不再说话。
这事还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得怪自己倒霉。
往日她都老老实实的喝了药,但昨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从容在收拾屋子的当头,端着药碗走到窗口假意喝药,但却把那药直接从窗户倒了下去。
转过头见从容浑然不觉,正当她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想对上了一双凉幽幽的凤眸,顿时笑意僵在了嘴角。
龙玄澈那厮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而他身后的楚渊则是一脸无可奈何的盯着她,笑得格外勉强。
随后龙玄澈慢悠悠的推门进来,在栖梧强装镇定的眼神中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凉幽幽的开口:“从容,小姐今天的药喝了吗?”。
可怜的从容哪儿知道自己被这个坑丫鬟的主子坑了,看了看那个空空如也的药碗,便天真的答道:“回王爷,喝了”。
话音落,栖梧嘴角抽了抽。
“伺候主子不用心,要你何用?楚渊,拖出去!”龙玄澈黑着脸沉声说道。
从容一脸莫名其妙,楚渊则是进退两难。
栖梧无法,只好低头认错:“好吧,这事我错了,以后一定认真喝药”说完还不忘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抬起头朝龙玄澈特真诚的说道:“不过我发誓,这事我以前从未干过,今儿第一次就被你逮了个正着……”
看着她仍然包着纱布的手指,龙玄澈眸色微深,似是而非的问道:“当真?”。
“嗯嗯嗯,当真!比珍珠还真呢!”栖梧忙不迭的点头如啄米。
见她态度诚恳,且认罪及时,龙玄澈无奈的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尖,嗔道:“你啊!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今天就算了,往后必须亲眼看着主子喝药,一滴也不能少!否则,为你是问。”
主子发话,楚渊这才松了口气。
而从容至始至终都是一脸懵逼,直到后来栖梧给她说了原委,她这才一脸委屈的瞪了栖梧好久。
这厢栖梧仍然在为喝药的事天人斗争,那边紫陌也是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连哄带骗,可终究败阵下来。
“这么大个人了,喝个药怎么就这么费劲?”龙玄澈的声音突然响起,紫陌这才松了口气,朝龙玄澈行了个万福礼。
龙玄澈接过紫陌手中的药碗,试了试温度正好,然后舀了一勺放到栖梧嘴边:“来,张嘴。”
“先放着,我待会喝。”栖梧偏过头,往后退了一步。
“哦?阿鸾可是要我换一种方式喂?”龙玄澈冲她笑得高深莫测,栖梧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脸霎时红到了耳根。
这三个月来,她和龙玄澈两人吃住都在一块,关系却比以前好了太多。而龙玄澈对她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在某些方面几乎可以算是对她有求必应。
比如她无意间说想吃顺承街口的那家“李记桂花糕”,不过半个时辰,便有人将热腾腾的桂花糕端到她面前。
比如才回盛京不久的时候,她整日躺在床上养伤,一日从容突然说道王府的梅花开了,她动了下床的心思,但被龙玄澈透心凉的眼神冻得不敢做声,次日醒来满屋子竟全是梅花。
比如她在饭桌上说了一句:“要说这鱼啊,还是皇家御厨做的好。那年除夕夜宴皇上赐菜赐给凤府的就是一道‘年年有余’,那味道让我记到现在啊!”,第二日饭桌上便多了一道鱼,且味道极好。不仅如此,后来日日桌上的菜味都好到让人咂舌。某一日栖梧无意间说了一句是不是王府换厨子了,结果从容却告诉她王爷此番征战北辰居功至伟,皇上龙心大悦问王爷要什么赏赐,王爷却求皇上将御膳房的一个厨子赏给他。现在那个厨子便专门为栖梧做饭。
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可是龙玄澈越是这样栖梧便越发忐忑。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龙玄澈对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费解,为此栖梧特意探过他的口风:“龙玄澈,你是不是又在筹谋些什么事了?”。
“什么?”
“你最近对我实在是好的不正常,要什么给什么不说,还总呆在这怀月楼,没见你去过白杏瑶和凤乐瑶那里过夜。当然,这也不排除你半夜悄悄溜到他们房间里的去的可能,但是你这样”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龙玄澈终于失了耐心,将手中的书放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的眼中似是有闪烁的怒意亟待喷发,栖梧往被子里缩了缩,瓮声瓮气的说道:“龙玄澈你是不是撞到脑子了?没来由的对我这么好,我不习惯。”
“对你好?”龙玄澈皱眉,这便算是对她好了?
“嗯,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的,我在陵王府住了半年,你踏进我‘陶然居’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现在让我住在你的‘怀月楼’不说,还好吃好喝的供着,连药材都是用的最上乘的……先说明啊,我没钱你可别想用这些从我身上榨油。又或者说,你又有什么事要我去做了?还是说”说道这里,栖梧突然脸色一变,乖乖的住嘴了。
“怎么不说了?”龙玄澈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突然很好奇她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说她笨吧,她在战场上的表现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尤其是那火药和大炮,简直匪夷所思。可若说她聪明,此时她的言论,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是不是就跟养猪一样,养肥了,就要杀了?”
话音落,龙玄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看她小脸憋得通红的样子,却是格外惹人怜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嗔道:“看来果然是受了伤把脑子伤着了,你既是本王的女人,那本王宠你又有何不妥?”。
龙玄澈说的理所应当,可栖梧却是愣在了那里。
见栖梧呆愣愣的样子,龙玄澈突然高兴起来:“怎么了?阿鸾莫不是欢喜疯了?”。
栖梧心思千回百转,却是惨然一笑:“王爷大可不必如此。若王爷是因为我帮你赢了北境之战才如此,那只要您记得替我哥解毒便是了。亦或者王爷是为了借我的手挑起凤家与白家之间的争端,如若这样王爷大可知会一声。虽说做戏做全套,但这‘怀月楼’里的事外人也看不见,大可不必做的这么真。”
不出所料,龙玄澈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凤栖梧,你的心里,便是这样看本王的?”龙玄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栖梧甚至看见他握在手里的书被捏得变了形。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打算如何安置言姑娘呢?毕竟”栖梧顿了顿,努力将语气放缓,让自己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她已经有了王爷的孩子了,不是么?”。
栖梧以为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经将世事看透,也可以坦然面对这些事了。可是当话说出口,她还是觉得胸腔左边钝生生的疼。
原来一个人无论活了多久,经历过多少事,看不破的始终看不破。就像前世考试的时候,不会的始终不会,错过的题无论多少次依旧答不对。
好像扎进肉里的倒刺,刚扎进去的时候怕疼不敢拔,等到它长进肉里被嫩肉包裹,便更不好拔了。虽然表面看上去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可一旦碰到那个地方就会疼得难以忍受,可若要将其拔去,除非割破皮肉将其挖出来,再剔除腐肉……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伤口最终还是会愈合,可是结痂后皮肉上留下的那道疤呢?
能否恢复到如初的平白光滑?
栖梧却是不得而知。
栖梧话音落,龙玄澈却是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见他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栖梧心里越发失落,言月婉竟还没告诉他吗?想了想,还是抬起头冲他粲然一笑:“言姑娘想来是想亲自告诉你的,没想我提前给你说了,不过想来也不妨事,毕竟是你第一个”栖梧说到这里,却是突然愣了。
他第一个孩子,那个自己亲手扼杀的孩子……
想到这里,栖梧捂着胸口心里一阵绞痛。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见栖梧脸色发白,捂着胸口的样子龙玄澈突然紧张起来,“楚渊,去叫韩无衣过来!”







第78章 风暴将至的前夕
是夜,皓月当空,朗朗天际,这样明朗的夜里,竟莫名的藏着一股血腥味。
怀月楼里,雪白的纱帐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龙玄澈却是睁开了双眼,怀中的人儿睡得正香。虽然精心调理了好几个月,她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那张苍白的脸仍旧只有巴掌大。这些日子她总是睡的不安稳,经常会在噩梦中惊醒。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栖梧突然挣扎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阿鸾不怕不怕,没人敢动你,乖。”龙玄澈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柔声安慰道。
似是觉得是安全的,栖梧渐渐停止了挣扎,往龙玄澈怀里缩了缩,沉沉睡去。
龙玄澈知道她是怕的。
那日他赶到时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撕破,不难看出那群畜生对她做了什么,知道她完好无损龙玄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
这些日子,栖梧虽然不说,他知道他总会梦到那些事。看着她这般,龙玄澈总觉得莫名的难受。
突然眸色一沉,点了栖梧的睡穴,随即披衣起身,走出了房间。
踏进书房,身边并没有人跟着。龙玄澈随意的走到一排书架前,熟练的抽出几本书,然后调换了下位置,接着走到靠墙的一排书架前,往书架底部最不显眼的地方轻轻一按,却听“咔”一声,书架所在的半面墙竟凹了进去,龙玄澈微微侧身,走了进去。
从怀里掏出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漆黑的暗道瞬间明亮如白昼。看着手中的夜明珠,竟突然想到了栖梧的那颗“拾月珠”。龙玄澈眸中闪过一丝的温和,沿着石阶而下,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尽头是一面石墙。
手指灵活的在上面翻覆,最后一下按在了一出凸起处,“轰隆”一声石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各种刑具——这竟是一座暗牢!
听见石门打开的声音,里面的人均警惕的转身,见是龙玄澈,纷纷恭敬的下跪应道“主上”。
龙玄澈随意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暗牢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再一看,一男子□□着上身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一看便知是熬不住这酷刑,晕了过去。
而那人,可不就是已经呈报陛下“已在蕲州一战中被乱箭射死”的张朝!
众人皆以为他早已死在战场上了,竟不想是被龙玄澈带回了盛京,还被关在陵王府的地牢中!
只见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使完好的,但却仍旧吊着一口气,身上随处可见被皮鞭抽打过的痕迹,皮肉翻卷,一看便知是那种有倒钩的皮鞭的杰作。而那些伤口中,似乎有白色的虫子在蠕动,往外探着头,缓缓的在那男子的身上爬着。
张朝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而他的双手已经残缺了,只是连着些许的皮肉,就这么若有若无的连在他的腕上,竟是被活生生的撕扯开的。而他的身上不停的有血在往下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在往下滴血的地方——竟是他的跨下!
如此丧心病狂的折磨一个人,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几欲作呕。可龙玄澈步履悠闲,全然不像是走在这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更像是走在自家花园中似的,看着着张朝时,脸色竟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将他弄醒”龙玄澈长袖一挥,在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黑衣人一桶盐水淋下去,那张朝顿时就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
经历了这么久非人的折磨,饶是张朝这样的汉子也忍不住一阵阵的惨叫,过了许久,才停了下来,喃喃的开口“龙玄澈,是,男人,给个,痛快”声音含糊不清,但还是依稀可辨他说的是什么。
“呵呵”龙玄澈轻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旋转着食指上的翠玉指环,“死是最好的解脱,你以为你死的了么?”
“你,你”张朝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那张绝美却隐含阴厉的面容,为什么他分明是在笑,而张朝却觉得到他比那地狱的罗刹更可怕。
“张将军,既然当初你敢对她出手,就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不是么?”虽然他已然落得如此模样,但是只要想到他把栖梧弄成那般模样,龙玄澈仍旧觉得心中的怒气喷涌而上,无法消散。
“呵,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张朝苦笑,“不过也是,那样智色双绝的女人,谁会不想得到?”
“是吗?”龙玄澈起身,走到张朝面前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可惜本王的东西,即便本王不要了,碎片也是本王的,容不得别人染指。张将军,你知道你为何落到这般田地吗?”
张朝沉默不语,而龙玄澈却是笑的狷狂:“以后要记住,不该碰的不要碰。对了,本王说错了,想来你有生之年都不会离开这座地牢了。好好享受吧。”
“记着,不要弄死了,本王要他活着”说完,龙玄澈轻抚衣角,弋弋然的起身离开。
胆敢对他的人有非分之想,那便要有胆子承受他的怒气。

自从那日和龙玄澈摊牌后,两人仍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言月婉只字不提。而栖梧也乐得当鸵鸟,兀自在自己的世界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日子平静得让人不可思议。
不知为何,栖梧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会是什么事,她却总也没个头绪。
除了每日有小半个时辰被允许到院子里走走放放风,其他时间栖梧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由于韩无衣给她用的都是上等的药,所以指甲已经长出了薄薄的一层,不用再把手指包的跟熊掌似的,生活也基本能自理了。偶尔兴致来了还能画个画,弹弹琴什么的。
虽然紫陌怕影响她的恢复,都不让她太过劳累。
这日栖梧终于忍不住了,说什么都要出门,但却被紫陌和从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为什么不能?我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现在让我上房揭瓦都没问题。再说了,我又不是说要上街,只不过到外面花园走走,想来现在花园的花也开了,老这么被关在屋子里我会发霉的好吗!”栖梧不满,作势要往门外走,但却被从容拦住。
“小姐,你不能出去”紫陌突然有些语塞,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不能出去?”栖梧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神变得高深莫测,紫陌向来稳重,可当她心虚时,脸就会红,“为何不能?”
见紫陌快露陷了,从容慌忙挡在紫陌面前,笑道:“小姐,你知道的,王爷可是下了命令的,说不经过他的同意你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我知道你闷,你且再忍耐些日子,等身子完全好了,我俩再陪你上街玩好不好?”从容的话说的有条不紊,让人抓不住错处。
可是越是如此,栖梧越是觉得她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毕竟从小到大,她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栖梧干脆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果不其然看见从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
“能有什么事?小姐你想多了。”紫陌跟着打哈哈,但栖梧毕竟是和这两个丫头一同长大的,她们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并不吃那一套,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转身往屋内走。
从容尚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却见眼前人影一闪,再一看哪里还有栖梧的身影!
顿时慌了手脚。
虽然栖梧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是突然运功强行提起真气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尤其是她还绕过了“怀月楼”外面的守卫。
“唉”栖梧捂着胸口让气息平稳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79章 猝不及防的晴天霹雳
陵王府有一个园子,里面种的皆是桃花,恰逢桃花盛开,满园的桃花开的正艳,几欲迷了人的眼。
白杏瑶正坐在桃林中间,心绪烦乱,甚至连往日赏花的兴致都没了。
见她恹恹的,琳琅小声问道:“这几日王妃都没怎么睡好,现下可是乏了?”。
白杏瑶摇摇头,长叹一声:“无事,就是心里有些闷。对了琳琅,晚膳让小厨房弄仔细些,王爷说今晚要过来用膳。”
“是”听说王爷要来,琳琅高兴起来,“这么说来前几日奴婢才去‘疏烟阁’替王妃挑了几盒胭脂,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白杏瑶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听凤乐瑶的声音响起:“哟,真是难得啊,王爷今晚要去‘漱玉轩’去是吗?可真是恭喜恭喜啊!”循声望去,刚好看见凤乐瑶冲她笑的不怀好意。
老实说,白杏瑶对凤家的人实在是提不起好感。这个凤乐瑶就算了,不过是一个从小被宠坏了的大小姐,根本不懂得人情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抓住男人的心,就看王爷往日对她的态度也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倒是那个凤栖梧,原以为王爷对她不过如此,可此次王爷北上赈灾不仅只带上了她,回来后更是将她安置在了自己的“怀月楼”,更别提来自己的“疏烟阁”和凤乐瑶的“落凤阁”过夜了。而且“怀月楼”外还增加了护卫,在怀月楼里伺候的下人的嘴一个比一个严,根本无从打探里面的情况。
但是白杏瑶知道,王爷待这个凤栖梧根本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对其视若无睹,相反的,王爷格外重视这个女人。
到底有多重视,她却不得而知。
“多谢妹妹,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白杏瑶起身欲走,饶是她家教再好,她也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嗳,妹妹这才来,姐姐便要走么?”
“妹妹有话要说?”
“近来无事在王府走,不想下人乱嚼舌根,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想向姐姐求证一下是否属实。”凤乐瑶也不再绕弯子,不待白杏瑶回答便问了出来,“听说皇上病重,王爷准备纳妾替皇上冲喜?”。
前几日皇上传召陵王和王妃入宫,第二日便有下人在传这件事。起初听说时,凤乐瑶还没当回事,毕竟自己和陵王妃都才嫁进王府不到半年,王爷不可能这么快就纳妾。但不想今日却看见下人在王府挂红绸了,凤乐瑶这才发觉事情不对了。
而她也没法直接找王爷求证,只好找到曾随王爷一同入宫的白杏瑶。
凤乐瑶这般气势汹汹,白杏瑶倒是不奇怪,这个凤家六小姐的做事风格她早有耳闻。听说当年陵王去凤家做客,这凤六小姐便对他一见倾心,并扬言非君不嫁。后来秋狝时陵王遇刺中毒,太医说要用人肉做药引替王爷解毒,是她割肉方才解了陵王的毒。
后来便时常有人撞见她与陵王一同出游的场景。
至于她和自己在同一日嫁进陵王府,白杏瑶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虽然从小教养自己的嬷嬷便告诉她:“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所谓夫为妻纲,做妻子的定要以夫家的利益为重,并且要与夫君的其他女人和睦相处,共同为夫君开枝散叶。”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试问谁又能真正做到不嫉妒不难过?
更何况,自己的夫君还是一下娶两个。
不过陵王到底还是顾忌自己面子的,只是和那凤乐瑶拜了堂,新婚之夜也是在自己房里过的。陵王给足了面子,她当然也不能再做计较。
“没错,咱们很快又要有个妹妹了呢”白杏瑶笑道。
这话无疑是给凤乐瑶当头一棒,将她打得晕头转向。
“竟是真的”凤乐瑶喃喃自语,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白杏瑶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忍,于是好心安慰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毕竟皇上病重,王爷看着着急却没有办法。”。
其实白杏瑶没有说出口的是,冲喜这法子是她提出来的。
白杏瑶既然搬出了皇上,凤乐瑶再怎么不懂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哭了好一阵,这才带着丫鬟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落凤阁”。
看着凤乐瑶离去的背影,琳琅皱眉:“也就王妃您心宽,还主动提让王爷纳妾冲喜的法子。您这不是给自己添不痛快么?”
“琳琅,这些诨话当着我说便罢了,若是当着别人,可要谨慎些,现在你可不是在白府。”知道琳琅是在为自己抱不平,但白杏瑶还是皱了眉。
琳琅讷讷的应了声“是”,随即便听白杏瑶轻飘飘的声音响起:“琳琅,你是知我的,这事我也是没法子。咱们王爷在朝中根基不稳,现在好不容易才让皇上注意到他,当然要事事小心,面子里子都要做足了才行。若非迫不得已,你当我会愿意看到王爷身边再来个女人么?”
白杏瑶的话语中全是掩盖不住的落寞,琳琅听着格外心疼,想安慰,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主仆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任凭周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主仆二人的身影却显得尤其落寞。

龙玄澈下朝回来便看见满府的红绸红灯笼,还有大红的喜字,入目的鲜红,却并未让他的心情愉悦。
此事虽然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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