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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孤凰长乐未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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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多远,龙玄澈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晕死过去。
鲜血喷了楚渊一脖子。
当时的场景不少宫女太监都看见了,于是不到一刻钟,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吐血晕倒了。
于是除了被罚闭门思过的皇后和禁足的德妃和云嫔之外,其余几个娘娘都慌忙跑到承乾宫探望,不想却并不受待见,被皇上下旨送回了宫。
“什么时辰了?”龙玄澈坐起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颇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回皇上,已经戌时三刻了。”
这么晚了?不知为何,龙玄澈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左边胸口处,感受着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竟觉得好像丢了些什么一样。
见他在发呆,赵谦小心的问道:“皇上晕了一天了,现下可要传膳?”
龙玄澈想了想,点头:“也好”。
见他要吃东西,赵谦高兴起来,“厨房都备着呢,韩先生说皇上是劳累过度,让奴才们这几日准备点清淡的,这便着人呈上来。”说着便吩咐人传膳。
劳累过度?龙玄澈冷笑,若只是劳累过度,那他晕倒前的心绞痛又该如何解释?
“韩无衣人呢?”
没想到龙玄澈会问韩无衣,赵谦愣了一下,这才答道:“许是,在药庐吧。”
龙玄澈思虑片刻,还是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喊了声:“楚渊”。
楚渊进来,尚未行礼,便听龙玄澈问道:“凤越泽到哪儿了?”
楚渊想了想:“凤都卫现在应该在回京的路上,算日子,起码也要在五日以后了。”
“好,到时候你亲自带领两百名禁军亲自到城门口迎接,见到凤越泽立马拿下,不得有误。”
“拿下?”楚渊愣了一下,为何会是拿下?
“怎么?朕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龙玄澈没什么表情,显得愈发高深莫测,让人揣测不到他究竟想做什么。
“没有,属下遵命。”楚渊应道,随即想了想补充了一句:“那以什么罪名呢?”凤越泽好歹是三品中正都卫,说抓就抓,好歹也要师出有名才是。
“罪名嘛”龙玄澈沉吟片刻,“便说刻意延误回京时间。”
话音落,楚渊满头黑线。这凤越泽在山高皇帝远的西北,且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近来几场仗都是靠着他的计策才大胜西凉,如今皇上火急火燎的将他召回,还给安了个这么随意的罪名,想来是跟那位有关了。
再想到那位主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皇上几乎将盛京都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却还是没能找到。甚至连从容都跟着不见了,想到这里,楚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对了”楚渊正要转身离开,不想龙玄澈的声音却再度响起,“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若是到时候走漏了风声人跑了,后果,想来你是知道的。”
话音落,楚渊只觉得仿佛有一阵阴风吹在自己耳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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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这一觉睡了三天。
从容一直在旁边守着越来越着急,只要一见着韩无衣就会逮着他不放,各种质问。韩无衣被问的不胜其烦干脆避而不见。期间龙云轩来过两次,见栖梧一直睡着一次比一次脸色差,一次比一次内疚。
但庆幸的是韩无衣出手,否则怎会顺利解了皇兄的毒还保住了栖梧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二次来时韩无衣给了他一个瓶子,让他拿去给言月婉吃,龙云轩不解,韩无衣也懒得解释,只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若她不吃那就等着一尸两命吧。”转身离开。
这后果太严重了,龙云轩忙不迭的接过便往未央宫走去。
栖梧醒来时,从容眼圈一红瞬间掉下眼泪来。
韩无衣听说栖梧醒来,过来替她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了?”
“栖梧,你可有哪儿不舒服?”
“伤口疼,疼得厉害。”
“还有呢?”
“没有了。”
韩无衣脸色更差了——实在是没道理啊!照理说那蛊被他取出也三天了,她的眼睛也该恢复了才是。可为何她现在还是看不见?
栖梧也猜到他此刻想的什么了,于是替自己把了把脉,沉吟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体内的‘噬心蛊’?”
“说不准。”很难得的,韩无衣都被难住了。
栖梧倒是没心没肺,笑道:“想不到也有你韩无衣奈何不了的症状,真是有生之年啊。”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韩无衣狠狠地甩了她一记眼刀子,怒道:“没心肝的死丫头,以后我若再插手你的事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行了吧你,这话从小到大说了多少遍了?你没说腻我听都听腻了。”
见两人有开始斗嘴,从容急的跳脚:“那怎么办?小姐的眼睛会不会”后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且再看看。”韩无衣现在也没法确定她到底是为何看不见,还是要再等等看,说不定过个一两天便能恢复了呢?
“对了”栖梧开口道,“今天什么日子?我哥是不是回来了?”
知道栖梧是想七少爷了,从容答道:“昨儿瑞王爷过来才说过,公子估计后天就能回来了。”
“好”栖梧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想到凤越泽知道自己要当舅舅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对了,让瑞王想办法送我出宫吧,现在他毒也解了,我也该回去了。”
之所以瞒着龙玄澈没说出他中毒的真相,一是怕事情传开有心之人趁机生事,二是为了龙玄澈,想来他若是知道自己中的毒的解法是绝对不会同意让栖梧来做药引的。
然而栖梧身在宫中被发现,那么前面所做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但栖梧若是失踪皇上一定会大肆搜寻,只要露出半点蛛丝马迹都会被他找到栖梧,所以龙云轩干脆将她府中的几个下人也藏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些天龙玄澈将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
“这些不用你操心。好生休息。”韩无衣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第134章 凤陵溪出事了!

今日街上倒是分外的冷清,不似往常那般的热闹,王庭看着自己这一担子的酸梅汤还没卖出去几碗,忍不住嘟囔:“奇怪,今日是怎的了,街上怎会无人?”难道是因为太热了?
再抬头看看天,乌云密布,倒像是随时就要下雨的形容。不过想想这雨落了好几天都没能落下来,再这么热下去,可真是快要熬不住了。
“王二啊,你这当真是读书给读傻了。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啥只读书,不看窗外的?”一旁卖馄饨的张老伯咧着嘴笑道,露出一口的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王庭本来叫王二,念过几天书便自诩为读书人,便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王庭,还励志要考科举当官,但考了这么些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中,街坊邻居都爱拿他是读书人这件事开涮。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读书人呢!要不是爹死了,娘身体又不好,他不得不出来卖酸梅汤挣点小钱养活老娘和自己,依着他读书人的骄傲,是打死都不会做这事的!
王庭虽然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穷酸气,但脾气也还算是好的。但唯独一点,就是不喜欢别人叫他本名。听着那张老伯叫他王二,他这下不乐意了,脸立马拉得比马脸都长,暗想这些粗人当真是没文化,原本不打算搭理他,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趾高气昂的冲张老伯叫嚣道:“那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叫王庭!王庭!待到富贵满庭院的庭!”。
他的反应倒是愉悦了张老伯,咧着一口黄牙笑道:“哟,富贵,那王庭,你现在满庭院的富贵跑哪儿去啦?”
王庭这下闭口不言了。
过了许久,王庭还是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那个,张老伯,你刚才说的是你知道今天人这么少的原因?”
没办法,人皆有好奇心,读书人也不例外。
而且他是读书人,不跟大老粗一般见识。
“那可不”张老伯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脸的得意,再看王庭求知若渴的表情,便有些神秘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东边菜市口要砍人头啦,还说皇上要亲自监斩,大家都去凑热闹啦!”
“砍头?砍谁的头?”
“就是那个凤家七公子的头,去年那凤家七公子不是当了官跑去西北打仗了吗,前几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有禁军在城门口等着,那凤七公子一出现就哄一围上去将他拿住了哩!”
“凤家七公子?难道是凤丞相的儿子?”这下王庭也来了兴致,扔下担子跑到张老伯的馄饨摊等着听故事。
“当然,这京城还有几个凤家?当时我正好收摊回去,瞧见那些个军爷绑着一个白衣男子往大理寺那边走呢,好几百人押着一个人,可吓人了。我还听说啊,那个凤家七公子可厉害了,当时那么多人都差点没捉住他。”
“好端端的犯了何事,就给抓起来了?”
“那谁知道呢?”
“啊?”这下王庭倒是被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吧,吓傻了吧!都说书呆子书呆子,书没读多少,却成了个呆子”张老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看着自己人可罗雀的馄饨摊。
不过这张老伯倒是没说假话,这大半的人倒是真的去了菜市口看凤丞相的儿子砍头了,而且都还听说是个凤七公子是个美男子,跟当年的洛世子和陵王殿下都不相上下呢。再则就是皇上要亲自监斩,这可是绝佳的目睹圣上天颜的几乎,怎可错过?
巳时三刻的时候,便有囚车拉着犯人来了。
仔细一看,那凤家七公子还当真公子世无双,即便身着灰色的囚衣,看上去竟没有半点狼狈落魄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他此时面上无波无澜,根本就不像去赴死,反而像是要去郊游似的。
犯人被押着跪在了刑场中央,等待时辰到。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皆是兴奋异常,皇帝陛下竟然真的来了!
禁卫军开道,将围观的老百姓隔开,空出一条道来。
没多久便看见穿着龙袍的惠帝从龙撵中下来,穿过人群走向监斩官的高台。
只见他闲庭信步,风采卓然,下面有不少胆子大的悄悄抬起头来想看两眼,但都被眼尖的禁卫军厉声喝止。
惠帝上来,大理寺卿云泽慌忙跪地行礼:“老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卿不必多礼。”龙玄澈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到了监斩官的座位上。
云泽诚惶诚恐的站起来退坐到一边,如坐针毡——这毕竟砍的不是别人,而是右相之子!而且给出的罪证还只是零星的一些,并且根本罪不至死。如此仓促了事便罢了,甚至还让皇上亲自监斩,这幕后的怕是另有缘由。
右相听闻此事后甚至还特意去向皇上求情,但是却被皇上避而不见。虽然右相对自己这个小儿子并不在意,但毕竟是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也不会看着他被杀吧!所以右相还特意找过云泽,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不想云泽对此事也是一脸懵逼。
儿子要被砍头了,凤启枢在家躺了三天,没上朝。
云泽本来也是想称病待在家里,毕竟这好歹是右相的儿子,要真砍了那凤越泽的脑袋,那右相以后还会对自己有好脸色看?可不想惠帝却是抢先断了他的后路,在上朝的时候直接说了一句:“右相称病在家便罢了,云卿,你莫要也病了才好。”
这一句话颇有深意,愣是逼得云泽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了一句:“皇上放心,老臣身子骨尚且硬朗。”
骑虎难下,只好生受了。
云泽看看下面跪着的凤越泽,又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皇帝陛下,心里愈发打鼓打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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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栖梧这几日有些心虚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却不知究竟是何事。
原本她让龙云轩早日将她弄出宫,她怕再待在这里会夜长梦多,但韩无衣说她失血过多身子还虚还是先不要乱跑。算日子凤越泽应该回来好几日了,但栖梧想着自己此时眼睛还看不见,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是让他凭添烦忧罢了,所以也并不着急去见他。
而她的眼睛,韩无衣却始终没有办法。
连栖梧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何,从脉象上看自己应是无事才对,但怎会莫名其妙的看不见呢?
还是说体内的噬心蛊和后来的蛊虫产生排斥反应了?但是那蛊虫已经取出,“噬心”的解药她也吃了,这也说不过去。
栖梧就这么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越想情绪就越低落。
“怎么会这样?”外面隐隐传来从容的声音,但或许是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栖梧听得不是很清楚。都说当一个人眼睛看不见时,他的听力和嗅觉会被放大,原来栖梧还不信,但自从自己看不见后她是真的发现自己的听力越来越强了。
虽然听不大清楚,但是栖梧还是依稀听到了类似“七少爷”、“圣旨”之类的词,这让栖梧愈发不安起来。于是凭借着记忆摸索着走到门边,朝着从容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我哥出了什么事吗?”
从容和龙云轩本是在院子的角落小声交谈,栖梧的声音响起,两人均是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栖梧皱着眉头似是望着自己的方向,但眼神却是茫然没有焦点。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韩公子说了你现在最好卧床静养。”从容忙上前扶她,但却被栖梧一把抓住手腕,“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听见你们在说七少爷。”
“没,没有啊!”从容立马反驳道。
从容是这种反应,栖梧顿觉不妙,立马拉下脸来,跟着声音也冷了几度:“从容,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说谎。”从容有个毛病,就是不怎么说得来谎话,一旦说谎被人拆穿就会立马反驳,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小姐,我”从容被拆穿,脸红到了脖子根。
“方才和你说话的是瑞王是吗?”
被点到名,龙云轩只好尴尬的应了一声:“六嫂,我在。”
“我哥怎么了?”栖梧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直觉告诉她,凤陵溪出事了。
龙云轩见实在瞒不过,只好据实以告:“皇兄抓了凤陵溪,判了处斩。”
“什么!”栖梧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怎么会这样?凤陵溪犯了什么罪?”
见栖梧激动得往他这边走,但不想脚下踩空了台阶,一下子摔在地上。龙云轩和从容大惊,慌忙跑过去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起来。栖梧却是趁机抓住了龙云轩的手:“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六嫂你别激动,我估计皇兄只是找不到你想用这种方法逼你现身,不会真的杀了凤陵溪。”
但此时栖梧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其他的了,只要遇到她在乎的人的事她就完全没办法思考更多,就像当初,只不过龙玄澈告诉她凤陵溪中毒了她便相信,还为此差点丢掉性命。虽然龙玄澈的确给凤陵溪下了毒,但若是那时他没有真的下毒,她也是会信的。
“不行,我要出宫。”栖梧松开手摸索着要往外走。
“六嫂,你现在身子弱不能乱来。”
“对啊小姐,更何况韩公子已经出宫去阻止了,你现在看不见就算去也是无济于事不是。”
但栖梧心中的恐惧却是更深了,龙玄澈喜怒不定,若只是为了找到她便要杀了凤越泽,他或许不一定会真的下杀手,但是她却不敢拿凤陵溪的命去赌!
当初娘就是因为她的疏忽而丧命,让她悔恨至今,如今她是断不可能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深陷危险之中了。






第135章 宝宝,娘有些害怕

日头已高,午时三刻已过,但惠帝仍然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开口行刑的意思。云泽掏出帕子在额上胡乱的抹了一下,然后上前问道:“皇上,午时三刻已过,可要行刑?”
惠帝并未作答,只是微微抬眸凉幽幽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寒冬腊月的雪一样冰冷。
云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面的百姓也有些待不住了,毕竟这晌午太阳打头,他们可不像皇帝陛下那样头顶有遮阳的东西,旁边还有美貌宫女打扇,他们可都是顶着太阳晒呢!有个别的人受不住离开,但更多的人则是一边拼命扇扇子,一边窃窃私语:“你说,这到底杀还是不杀啊?”
“我哪儿知道,看样子,应该不会杀吧。”
“说不准。”
“那这是在闹哪一出?”
“我觉得不会杀,毕竟是右相的儿子,怎么会说杀就杀?”
“说的也是。”
下面的热窃窃私语,凤陵溪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面色清冷异常,淡淡的开口:“皇上不是要杀臣吗?为何还不动手?”
说实话,他对龙玄澈是有敌意的。
阿鸾奉旨嫁给尚且还是陵王的龙玄澈时,他就是反对的,他知道依着阿鸾不羁的性子是根本无法适应皇家礼仪教条的。他也曾经劝过她,但她却都固执的说:“我愿意”。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的眼光,可怎料却是将自己唯一的亲妹妹推向了火坑。这些年他对阿鸾做的事他都有所耳闻,对龙玄澈愈发厌恶。
他原本在西北,不想接到圣旨让他即刻回京。他心里惦记栖梧,快马加鞭回来不想迎接他的不是日夜惦记的妹妹,而是两百号禁卫军。
而捉拿他的理由却是延迟回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吵着要面圣,却一直没有回应。
这时他才发觉事情不对劲了,但始终没想通究竟为何。
对于凤陵溪的敌意龙玄澈自然知道是为何,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小舅子,但是一想到栖梧为了他竟然可以向他下跪,便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小舅子是有话想对朕说?”
小舅子?
凤陵溪打了个寒颤,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笑:“这声小舅子微臣可担当不起。”
“你既是阿鸾的兄长,自然当得起朕这么叫。”
凤陵溪正欲反驳,却突然脸色一变:“莫不是阿鸾出了什么事?”
栖梧向来聪慧,凤陵溪作为她的哥哥自然也不会差,但让龙玄澈吃惊的是他们之间不过说了两句话,他竟能推测出栖梧出事,此人心思当真不一般。
“难道”凤陵溪还要开口说什么,却突然被一支凌空而来的箭打断,那支羽箭是直逼监斩台上坐着的龙玄澈而去的。
“皇上小心!”楚渊大吼一声,龙玄澈也发现了迎面袭来的箭,慌忙低头,堪堪避过,那支箭擦着龙玄澈的发髻飞过钉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
“来人呐!有刺客!”
“保护皇上!”
话音落,禁卫军纷纷拔剑将龙玄澈围在中间,剑尖指着他,寒光凌冽。
外围也突然涌入不少黑衣人,将龙玄澈团团围住。
突然而来的骚乱让下面的百姓惊着了,见这刀光剑影的纷纷抱头鼠窜,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云泽一时间没弄明白状况,惊得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呵,朕就知道有些人等不及了,不想连朕身边的人都叛变了,还真是没想到啊。”龙玄澈眸中寒光闪过,杀意尽显。
“少废话,杀了狗皇帝,主子定有重赏!”其中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枚烟花点燃,在空中炸出一朵红色的花。随即所有人都下了狠手朝龙玄澈杀去。
楚渊将龙玄澈护在身后,拼死抵挡,后者也并未闲着,直接折断了一个黑衣人的手夺过他手中的剑与刺客厮杀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凤陵溪跪在那里惊疑不定,这番状况是他未曾预料到的——在场的除了四散奔逃的老百姓,竟然所有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刺客!包括他身后的刽子手,还有刑场周围站着的一圈禁卫军……
这竟是一次蓄谋已久的刺杀!
凤陵溪意识到这一点,看了看寒着脸抵挡刺客的龙玄澈,最后还是咬牙往刺客堆里扎。
但还没走两布,便被人抓住肩膀,他下意识的往下一顿,接下来一个回旋踢就踢了过去,不想那人巧妙避开。凤陵溪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听那人抢先开口:“凤陵溪你疯啦!连小爷都打了!”
这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无衣。
“你怎么在这儿?”凤陵溪心中一喜。
“不是说你要被砍头了吗?这是什么情况,变成砍他了?”韩无衣没心没肺的指了指被围在人群中央的龙玄澈,幸灾乐祸笑的一脸淫、荡。
“别废话了,先给我松绑再说。”
“哦”韩无衣随手抢过一名刺客手中的刀,将凤陵溪的绳子割了。后者也没有与他废话,直接飞身到龙玄澈身边,替他挡住了背后的偷袭。
龙玄澈没想到他会帮自己,眉头皱了皱,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谢谢”。
凤陵溪冷笑:“我并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阿鸾。”
龙玄澈也不再说什么,专心抵挡前面的攻击。
原本韩无衣以为凤陵溪是趁机上去插龙玄澈两刀的,毕竟他的亲妹妹被那个男人折腾得已经没两年好活的了,本来想看好戏,不想他竟是去救龙玄澈的,顿时有点郁闷。
“韩无衣,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凤陵溪大喊一声,一脚将前面的刺客踢飞。
“切”韩无衣虽不情愿,但还是十分别扭的提刀加入到龙玄澈的阵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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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从皇宫出来朝着菜市口奔去,里面气氛压抑得让人要窒息。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先前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接到。”龙云轩解释道。
栖梧眉头紧蹙,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胸口。凤陵溪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小姐,可是心口又疼了?”从容见她捂心口,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栖梧摇了摇头,不说话。
见栖梧脸色难看的紧,龙云轩和从容都不再说话,马车中又恢复到原本的沉默。
在离菜市口还有两条街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烟花炸裂的声音,然后没过多久,一大群人一窝蜂的涌了过来,驾车的太监慌忙勒住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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