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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在怀[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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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悄然开了个缝隙。
  秦婵朝里探出个小脑袋,一眼看见睡下的王爷,屋里更无旁人,便放心大胆地进来,又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霍深并未睡实,时刻都保持着警觉。
  一只小耗子偷偷溜进来,步子还很轻,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他都听得真切,却未睁眼。
  秦婵微微蜷着身子,坐到霍深躺着的矮塌边,见他胸。膛上下起伏得平稳,应当是睡着了。
  才怪。
  就凭王爷的一身功夫,就算是只蝴蝶飞进来,也难逃他的耳朵。
  秦婵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衣襟中,触摸到他温热紧实的皮肤,又缓缓向下,向下,直至那最敏感处才停,不带技巧地包裹着重重揉捏。
  霍深长叹一声,缓缓睁眼,睫毛发颤,嗓音沙哑:“别闹了,松手。”
  秦婵的双眼亮晶晶的,没说什么,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些许,引得霍深倒嘶一声。
  霍深抓住她的细腕,却抓不住她来回婆娑的手指。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霍深向下看了眼笑得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浓烈的躁动感爬满四肢百骸。
  秦婵顿住手上动作,却没放开,笑得脸都红了,“王爷,你为何不理妾身?你不说,妾身就不松手。”
  霍深无奈,现在的他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半条命都被她攥住了。
  “与你无关。”他喷出浓重的鼻息,喉结上下滚动,自知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当真与妾身无关?”秦婵笑得露出一排贝齿,看见霍深耳根渐渐爬上粉红,想拉下脸来教训她,却偏偏做不到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嗯。”霍深挺起上半身,重重点头。
  他和董映庭的约定,她并不知道,若是董映庭主动找她,或碰巧遇见,当然不能怪她。
  他也从来都没怪过她,只是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既然与妾身无关,王爷便不许再对妾身撒气了。”秦婵趴在他身边,撑着下巴好笑地道。
  “哪有对你撒气,快松手。”
  “王爷答应了妾身,妾身再松。”
  “答应你,都答应你。”霍深已经什么都不再去想了,也根本无法思考。
  秦婵又笑了一会儿,这才把手收回来,随后立马被霍深反压。
  他捏着秦婵的圆下巴来回摇晃,似乎有点不服气,“本王还治不了你了?嗯?”又急着要泻火,扯去她大半的衣衫。
  秦婵早就料到他会这般,只是笑,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哄着说:“王爷想不想要个孩子?”
  霍深动作一滞,有些茫然地抬头:“你说什么?”
  “王爷,妾身想为您生个小世子。”
  秦婵一直在喝避孕的汤药,其实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霍深的意思。
  霍深的气场渐渐柔下来,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便摇摇头,“还是太瘦,不行,会有危险。”
  晴贵妃难产而死,不仅是霍廖心头一道疤,也是霍深的隐痛。他有时也会责怪自己,是他的到来使得母亲失去了性命。
  听到他爱的女人亲口说,想要为他生孩子,他非常欢喜。
  可他也真的很害怕,害怕她承受不住生子之痛,会永远离他而去。
  “王爷不必太过担心,妾身的身体很好,妾身可以。”秦婵轻轻摇晃他的肩头。
  “不可以。”霍深斩钉截铁,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自持,重新躺下,躺得老老实实。
  秦婵心里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只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她后头说要生个小世子,不过是琢磨着,王爷爱听这样的话罢了。
  至于先前闹他,也是为了逼他说话。
  归根结底,都是在想法子哄他高兴。
  她也怕生孩子,谁都道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可见其凶险。
  但王爷这般坚持,让她多养身子来日再说孩子的事,还是叫她很感动。
  王爷待她,真的很好。
  她要加倍珍惜,还要倾尽全力地对王爷好。
  又过了几日,秦婵将魏吉的家人叫到身前来,问了她家中情况,并把魏吉的卖身契还给她的家人。
  魏辉枉死,虽然与秦婵无关,但到底都是为秦家做事多年的人,秦婵希望魏家的人能够早日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也活得好一点。
  秦妙想贿赂周尚书的那一匣首饰,秦婵也送给他们,这些东西,足以让普通人家几辈子吃喝不愁了。
  不过,纵然如此,也换不回魏辉的性命,但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所有。
  魏家的人带着魏吉,感恩戴德地离开,魏吉很舍不得秦婵,一步三回头,但终是被拉走了。
  薛扬被无罪释放的那日,秦婵没有过去,她听到薛扬一切平安的消息,就已然放了心。
  但没过多久,秦婵便收到了薛扬的亲笔信,信上写他不堪牢狱生活的折磨,颇觉力不从心,不愿继续留在京城,想回江南老家安度晚年。
  薛扬离京的当天,秦婵亲自去送。
  “薛叔叔,您当真要回江南?您在京城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薛扬苦笑:“实在没什么趣儿,我都看开了。”他把薛家布庄在京城的几十家铺面的房契地契,都硬塞到秦婵的手中,“这些东西带不走,就送给王妃了,但求王妃不要嫌弃。”
  秦婵当然不敢要,“薛叔叔快拿回去,布庄的生意可是您十几年的心血啊。”
  这些铺面地段极佳,十分值钱,他就是不再做布匹生意,回到江南,也不妨碍坐收京城铺子的租息。
  “王妃,您就拿着吧,钱都是身外之物,您屈尊搭救我,捞出我这条老命来,我便没有什么是不能给您的。”
  薛扬说得恳切,他的妻子儿女都进到马车里,并不知道他们二人都在说什么。
  他执意要她收下,秦婵实在推辞不过,只能勉为其难收了。
  薛扬见她肯收,表情瞬间轻松了不少,告辞就要上路。
  “薛叔叔,一路保重。”
  “王妃珍重。”
  说完最后的道别,薛扬的目光不经意朝秦府所在的方向飘转,眼珠沉了沉,便收回目光缓慢转身,背影佝偻了不少。
  秦婵目送他离开。
  他走到马车边,正欲上去,忽地顿了一顿,口中道——
  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很快被吹散在风中,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听见。
  他其实很希望,秦婵能够听见,他甚至想坦坦荡荡地向她说几句抱歉,或者对秦律说,或者……对她说。
  可他没有勇气,对秦家的亏欠,一生一世都无法弥补。
  这么多年了,他无能为力的事太多,到最后,在牢房里对上秦妙那双无比憎恨的眼时,他便清楚,这孩子什么都知道了。
  她真切地恨着自己,恨她的身世,恨有他这样一个父亲。
  他和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身份差距悬殊的两人,一个主子一个奴才,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还有,对不起,他默默守候着的女儿。
  仆人见老爷上车的动作迟缓,便跑来搀扶他一把,把他好生扶进马车里坐着。
  秦婵看着薛家远去的一行车马,眼眶发红,但愿薛叔叔在江南老家,能够事事顺遂。
  一个月后,春风和盛,莺歌燕舞,柳枝儿嫩黄泛青地舒展着,河面早解了冻,大运河上热闹非常。
  自应天府而来的大客船缓缓停下,在船上住了月余的客人们纷纷背着行囊下船,邰潇潇和铃心也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过了好一阵子,船口的客人渐渐散去,铃心才擦擦额上的汗,笑道:“小姐,咱们可算下船了,这一个月的水路走得真糟心,吃不好睡不好的。”
  邰潇潇的心情也好得很,肚子虽饿,但她时刻记得第一要紧的事,并不急着去找东西吃。
  “这位老板,请问闵王府怎么走啊?”邰潇潇走到一家旅店门前,冲年轻的老板浅浅一笑,一双娇俏的狐狸眼愈发光彩耀人。


第五十七章 
  男老板对上邰潇潇的一双眼; 身子登时酥了半边,指着城内正东的方向道:“沿着最宽的大街一直往东走; 走到尽头; 最气派的府邸就是。”
  邰潇潇向老板道了谢; 仍不带着铃心去吃饭; 直接就奔王府去了。
  闵王府的正门十分气派; 邰潇潇远远看见就一对两人高的大狮子,守门的都是带刀侍卫; 端的森严,她们怕惊动了侍卫,遭到盘问; 便绕了个大圈,去后门找人。
  铃心已饿得快要走不动路了。
  开门的是专守后门的婆子,邰潇潇自报家门,那婆子诧异她的来历; 没想到王爷还有这样一门亲戚,不敢含糊; 快步去找秦婵禀报。
  秦婵也吃了一惊; 亲自去见邰潇潇。
  邰潇潇衣着朴素; 一身对襟的厚纱素裙勾勒出曼妙曲线; 连日的旅途奔波令她消瘦许多; 更添弱柳扶风。
  她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双手轻轻搭在腹前,时时刻刻都表现出懂事与得体。
  只不过; 她没想到的是,再出来见她的并非闵王,而是一个女子。
  “这位是我们王妃。”守门的婆子对邰潇潇道。
  邰潇潇的表情滞了一瞬,心思却早就汹涌翻腾起来,久久难以接受。
  表哥他,他怎么会娶妻?
  秦婵见她似是拘谨,且主仆两个面色疲惫,像是累着了,便主动问:“这位姑娘,你说你是王爷的表妹,是么?”
  “啊,是。”邰潇潇勉强压下惊疑,让铃心把包袱里可证明出身的书信取出。
  “我叫邰潇潇,正是王爷的表妹,因家中生了变故,不得已前来投奔的。”
  秦婵想了想,只知道晴贵妃的亲哥哥乃是辅国公赵振,却并不知晴贵妃还有个妹妹。
  她启信来看,原来眼前这位名叫邰潇潇的姑娘,乃是晴贵妃庶妹之女,早年间嫁到了应天府姓邰的富商家里去,仅生了邰潇潇,现已亡故。
  邰家的生意经营不善,一朝落魄变卖家产,邰潇潇度日艰辛,实在无法,便进京来投奔王爷。
  秦婵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邰姑娘进来坐吧。”秦婵让她们进来,看出她们的饥肠辘辘,顺便安排了一顿丰盛饭菜。
  王府内里,大院套着小院,回廊抄手众多,朱墙黄瓦,仆从如云,处处显出主人的尊贵身份,比起邰家粉墙黛瓦临水而建的江南建筑,闵王府更重威严。
  铃心好奇地左看右看,她是南方人,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致,而邰潇潇则紧盯秦婵的背影,心里响着一声又一声的“不可能、不可能”。
  秦婵让她们慢慢吃着,不着急,说王爷就要回来了,倒时候皆由他做主。
  铃心实在饿狠了,不管不顾地一通猛吃,而邰潇潇为了能在闵王跟前看着纤瘦些,只吃五分饱就停筷。
  霍深刚迈进府里,青桃便把他请去正厅里见邰潇潇,且在路上说明了情况。
  他微微皱眉,跟着青桃过去。
  秦婵陪邰潇潇等候多时了,两人说了一阵话,邰潇潇得知她是王爷亲自下聘娶的,心头的愕然更盛。
  表哥不是那样的人,这里头一定出了什么差错。她想。
  霍深进门,带进屋里一股压人的气势,邰潇潇心头一跳,立马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霍深,甜甜喊了一声表哥。
  秦婵以为两人应当熟捻,不料霍深却道:“我不认得你。”
  “……”
  空气突然安静,邰潇潇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得无地自容。
  “表哥忘了?表哥在应天府行宫时,咱们还见过面呢……”
  邰潇潇好不容易重新开口,声音却越来越弱,只因霍深根本没往她这边看,而是径直朝秦婵走了过去,拉着她嘘寒问暖。
  秦婵倒是注意到了邰潇潇的处境,把话头往她身上引:“王爷,邰姑娘不远万里前来投奔您,甚是劳苦,妾身要不要收拾出个院子来,让邰姑娘住着?”
  霍深漫不经心地道:“随便吧。”
  “青桃,快带着人把抚星院给收拾出来,供邰姑娘住。”
  虽然王爷不在意邰姑娘,但她作为王妃,理应尽职尽责料理家事,王爷的远亲既然来投奔,她就应该安置妥当才是。
  邰潇潇被晾在一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句话都说不上,存在感全无,真真快要憋屈死她了。
  直到霍深离开,邰潇潇都再没和他说上过话。
  秦婵少不得让她放宽心:“王爷就是这样的性子,但他没有恶意,邰姑娘,你只管安心住在这儿就是。”
  被给了台阶下,邰潇潇的脸色转好一些,“是呀,表哥从小就是这样,闷闷的,不爱与人说话,我是知道他的。”
  她面对秦婵时不卑不亢,从容不迫,而一旦提起霍深,整个人立马显出别样的生机。
  “表嫂。”邰潇潇不再胡思乱想,亲昵地挽上她的胳膊,问道:“表嫂与表哥成亲快一年,怀孕了不曾?”
  秦婵心中感慨,怀孕这件事,谁都替她着急,都甭说爹娘,就连初来王府的表姑娘都赶紧打听,就知道有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件多要紧的事了。
  王爷说现在不是她怀孕的好时机,她也同意了,这是她和王爷的事,不需要告诉别人太多内情。
  “尚未怀过。”秦婵含着浅笑摇头。
  邰潇潇的眼神闪了闪,慌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想着秦婵唯有身份风光,当朝丞相之嫡女,王爷娶她也算登对,只是得不到表哥真正的宠爱。
  怀不上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表嫂莫要叫我邰姑娘了,听着生分,就叫我潇潇吧。”
  “好。”秦婵不拘这些,对人素来亲切。
  青桃回来说院子已收拾好,表小姐可以过去住了,秦婵便亲自领她过去,看看有什么缺的少的,都吩咐着置办了就是。
  抚星院乃是坐落在王府东边大片空闲院落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离后院挺近,正好供邰潇潇这样有些亲戚关系的女子来住。
  秦婵见东西一应俱全,便让邰潇潇歇息,她不仅不歇,还换身衣裳洗了手,把袖子往臂弯处撸了撸。
  “嫂子,厨房在哪?我要给表哥做几道拿手好菜,都是应天府的口味,他必然爱吃,就当他答应我留下来的一点心意了。”


第五十八章 
  “嫂子也尝尝。”邰潇潇将一缕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上; 笑容浅浅。
  邰潇潇是客,初来乍到; 怎好让她忙碌; 秦婵连连摆手:“潇潇; 你不要忙; 还是好好歇着吧。”
  “嫂子说哪里话; 我是前来投奔王爷的,身上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多劳动些才是本分呢。”邰潇潇眉心微蹙,叹了口气,“父母双亡背井离乡;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嫂子千万别拦我。”
  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婵也不好再拦,只是少不得嘱咐她; 勿要太过操劳之类的话。
  邰潇潇被带到厨房里,从午间一直忙碌到晚上; 应天喜食鸭肉; 除了别的菜; 她特意做了两道极具特色的干煸鸭和酸萝卜老鸭汤; 尤其是老鸭汤; 她守在炉边小火煨炖了一个多时辰,不可谓不用心。
  一桌子的晚饭都出自邰潇潇之手,秦婵吃过几口; 便对霍深夸赞:“王爷,潇潇的手艺可真不错。”
  邰潇潇闻言立刻站起来,才说出一句“嫂子谬赞”,忽地往身侧一倒,歪在铃心身上,似乎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铃心惊呼扶住她,秦婵也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瞧看。
  “这是怎么了?快,快叫先生来看!”秦婵怕出事,赶紧派青桃去请先生。
  没过一会儿,邰潇潇悠悠转醒,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露出个疲惫的笑容:“表哥,表嫂,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她借铃心手上的力道,堪堪站住了身子,双眼雾蒙蒙的,像浸透了露珠的花瓣,走一步都要打几晃,泫然欲泣:“表哥,表嫂,你们千万别嫌弃我,除了做饭,我能做的事还有很多,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这次只是意外。”
  铃心却绷不住了,她扶着邰潇潇没有几两肉的胳膊,心疼又难过地道:“小姐,这一路您都累成什么样了,好不容易到了王府,怎么还逞强,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累出病的!”
  “你这臭丫头,怪我平时太宠着你,这时候也敢顶嘴了。”邰潇潇扳起脸训斥铃心,转头又对秦婵道:“嫂子,铃心不懂事,有什么错处,都怪在我身上就是了,我替她担着。”
  她轻轻地叹气,歪着身子坐在凳上。
  可是秦婵哪有什么要怪罪她们的,倒不如说生怕她们受了委屈,邰潇潇若要这么说,倒显得她多小气似的。
  不过眼下秦婵来不及细想,唯担心邰潇潇生病,先生来了之后,秦婵便专心等待出诊的结果。
  这头兵荒马乱,围着邰潇潇的人里一层外一层,坐在不远处的霍深烦得不行,看样子饭是吃不好了,便把筷子一甩,起身欲离开。
  “表哥!”
  邰潇潇赶紧叫住他。
  她踉跄着冲开两层屏障,眼中噙着泪花,鼻尖也红通通的,哽咽着对霍深道:“表哥,对不起,潇潇以后一定会很乖,很听话,不会再给表哥添麻烦。”
  她本想抓住霍深的宽大袖摆,却抓了个空。
  霍深大步走掉。走前,连头都没回,温存劝解的话更是没有半句。
  邰潇潇不甘地咬住苍白的下唇,难道她这一天都白白付出了么,为何她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不能获得表哥半点的关注。
  不过嘛,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让她退缩。只是遇到了一点小挫折而已,还不足以击垮她的野心与斗志。
  只要她还住在王府里,她就仍然有机会。邰潇潇的眼神重新坚定,悄无声息攥紧了拳头。
  在邰潇潇的身后,先生对秦婵说表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需用心休养数日便能大好。
  秦婵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也愈发后悔让她在厨房忙碌半日,让先生开了些补身子的药后,叫邰潇潇什么都不必管,赶紧回去歇下才是要紧事。
  霍深离去,邰潇潇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情,带着铃心灰抚星院去了。
  一连数日,邰潇潇都安安静静在抚星院里住着,没再说要到厨房等处帮忙,着实叫秦婵省了不少的心。
  这日,秦婵忽收到了秦妙所居宅院传来的消息。
  “身染恶疾?”她猛地站起来。
  看守的一个婆子忙不迭点头,“是,侯夫人今早忽然起不来了,说一连多日身上难受得要死,恐怕是患了什么病症,还说想见您。”
  “可请先生看过病了么?”
  “看过了,先生说侯夫人的胎像不稳。”
  这还了得,秦婵的本意可不是弄出人命来,若秦妙果真患了恶疾,能不能让她继续住在那里还要两说。
  秦婵坐不住了,匆忙上了马车,立刻奔城郊去。她必得亲自去看看情况才行。
  从王府出发,出了城门,必会经过一片树林。往常树林静谧,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今天则不同。
  大片飞鸟从林间惊起,地面隐有隆隆之声,没一会儿,就冲出一群带马刀的蒙面土匪,把秦婵的马车团团围住。
  秦婵因走得急,出门只带了青桃,另有一个马车夫坐在最前,而土匪人多势众,还有武器,显然占了上风。
  “王妃,这可怎么办啊。”青桃快要吓哭了,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秦婵勉强压住害怕,“无非是贪钱,性命要紧,咱们给他钱就是了。”
  她把头上身上的贵重物都取下来,预备待会儿都给马车外头的人。
  “车里的人,出来。”土匪头子粗着嗓子喊。
  秦婵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下马车后主动把首饰交过去,“这位兄弟,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在这了,还请放我们原路回去。”
  遇上了土匪,她怎敢继续在郊外晃悠,不如赶紧回去找王爷,禀明情况,让王爷派人彻底消灭这股人,也是为百姓除害。
  土匪头子接过首饰,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揣在怀里收好,仍不放行。
  “你跟我们走。”土匪头子用刀尖指着秦婵。
  秦婵吃惊,“这是为何?”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走就是了。”土匪头子不耐烦,命两个手下把人绑起来。
  青桃又怕又气,却还是挺身而出,挡在秦婵身前大喊,“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就敢这般放肆?仔细我们王爷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也就在她说话的功夫,从树上发出嗖嗖嗖的几声微响,几名土匪应声栽倒在地。
  “什么人在树上?”土匪发现了端倪,却根本来不及防御,不出片刻,又有几人倒下。
  秦婵眼睛一亮,是飞针,是细如牛毛,在阳光照射下白得发亮的飞针。
  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与那些土匪一样,都用黑布遮面。但他的不同之处在于,他的腰间悬挂着闵王府的令牌。
  那人身法迅捷,武器只有藏在袖中的飞针,却无人是他的对手,要害一经射中,就再也动弹不得。
  土匪头子被他捆好,口中塞布踢到一边去,那人单膝跪地对秦婵抱拳:“卑职毛珵,王爷命令卑职在暗处保护王妃。王妃受惊了。”


第五十九章 
  秦妙躺在床上; 青杏替她掖了掖被子,格外紧张不安。
  “太太; 您说事情会成功么?奴婢担心……”
  秦妙狠狠瞪她一眼; 语调森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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