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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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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太无情了吧!我们多少年交情了,你为了一个姑娘要把我赶走!”
  “那又如何。”
  闻人宴如同默认的回答让傅归元更激动了,他想要贴近沈离经说点什么,被闻人宴毫不留情抓住,傅归元还手,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起来了。
  沈离经:“……”
  她往后退了点,生怕被傅归元一脚踢到,十招之后傅归元狼狈的被踢出了窗外。
  而反观闻人宴,连发丝都整整齐齐,从容不迫理了理衣袖,又回到一副温文尔雅的白衣卿相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亲亲可爱的读者小天使!!!


第23章 回崔府
  闻人宴让沈离经在书架上挑了不少书,吩咐人给她送了过去。
  第二日沈离经也照他所说交上了闻人宴写好的诗,中规中矩,不算极出彩,但在其他学生中也算不错的。
  闻人钰不至于在这上面挑沈离经的错处,但她还是因为课上走神被罚了抄书。
  而她住在闻人宴隔壁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又是短短两日就被扭曲夸大,成了“崔琬妍仗着体弱多病,逼着闻人氏家主给她安排了靠近丞相的院子”。。。。。。
  还真不是,这可是她们心中目下无尘的丞相自己安排的,她不过一个四品官员的妹妹,若是权倾朝野的丞相都不愿意,她如何强迫了去。
  说到底,是那些个人自己只愿意相信这个说法。
  闻人宴的三只胖猫也不知怎么的,上瘾似的挨个往她那里翻墙。
  偏偏闻人宴非得亲自去寻,不厌其烦把几个胖球找到,然后监督沈离经把药喝干净,这几次她学乖了,一喝完就往嘴里塞个果脯,不再出现那种尴尬的局面。
  过几日师姐就来了,她得想个法子离闻人宴远点,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容易败露。
  堂堂丞相,定然不会放任不管,要是让他掺和进来,事情要难办得多。
  再说这流言蜚语,在书院里是传的火热,另一边闻人府却是清宁一片,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没人敢传,或者是闻人宴用了什么法子阻止下人议论,否则惊动了他古板的奶奶,他们二人都得被押过去受审。
  “在想什么?”闻人宴低声问了一句,打断了沈离经的胡思乱想。
  沈离经:“就是在想公子为何喜穿白衣?”她对这个确实好奇很久了,就是不知道闻人宴会不会老实说。
  要不是他长得好看,这素白的衣服就是料子再贵,也像是在披麻戴孝。有趣的是他用得也是白色发带,好看归好看,未免太不吉利。皇上对他们一家都是有特赦,这厮每天不穿官服一身白上朝,显得还很不敬,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闻人宴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淡淡吐出两个字:“合适。”
  沈离经听的很清楚,不必再问了,心道他果然是个怪胎,什么合适,简直是答非所问,也许是不想说,那她就不用自讨没趣了。
  闻人宴:“我叔父明日回京。”
  他说完后,沈离经装作没听懂,实际上心里已经很暴躁了。
  闻人宴的叔父闻人徵,也是当世有名的大儒。闻人礼和闻人钰的父亲,整个书院明面上归闻人复管,实际上却一直是他在打理。
  对待学生极其严格,曾经还是皇帝的伴读,被请去做了一年的太子太傅就甩手不干了,皇帝反而把太子骂的半死。
  被他盯上可谓是极其倒霉,沈离经当初因为他宁愿被关禁闭也要离开书院。
  闻人徵这一脉同样的出类拔萃,但个个都脾气古怪眼高于顶的,要不然闻人钰也不会十九未订亲了。
  闻人钰是典型三从四德的名门闺秀,她的弟弟除了闻人礼以外,都像是木头人,说话都像是套着模子,小小年纪就循规遵矩半点差错不出,说不出来的怪异。
  好在闻人复和闻人宴虽担得上一句“圣人遗风,济世之才”,却不至于太过迂腐,就是沉闷了点。
  闻人徵想再培养出来几个如同闻人复闻人宴这样的俊才,却只是适得其反。
  沈离经暗暗想:我可不想对上闻人徵,虽然换了身份,但很多习惯改不了,万一又有什么小毛病惹他不快,勾起他对我一些不太好的回忆,那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思及此,沈离经回闻人宴:“不瞒丞相,在书院几日小女已经添了许多麻烦,承蒙闻人府关照,无奈自身病体难愈,嫂嫂也不日来京,我想……”
  “七日”,他定定地看着沈离经。“我给你七日时间,七日之内必须回来,你若不愿上我叔父的课,不去就是,他教的东西我也能教。”
  “丞相这是何意?”
  “我每日会抽出一个时辰教导熏儿,届时你也过来。”
  闻人宴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她说自己不愿意学,一天也不愿意待,他怕是要翻脸。“谢丞相好意。”
  七日就七日。
  通体雪白的大花在同样一身白的闻人宴旁边绕圈子,昂着脑袋蹭来蹭去,他看到沈离经的视线一直盯着它,随即把大花抱到了怀里顺毛。
  白净的手腕翻转,骨像极好的手指划过的,不是什么琴弦,而是柔软猫毛。
  没有奏出名扬天下的琴音,却能换的手下胖猫发出小声餍足的叫声。
  沈离经的视线一直放在胖猫上,眼神颇有点跃跃欲试。
  闻人宴的身子侧了侧,稍微往她那里倾过去,额边一缕发丝垂落,在沈离经的脸颊庞扫过,冷梅香突然靠近,她感觉到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重量,是大花跳到她怀里了。
  刚才靠近她的人又端正的坐回原处,冷梅香也淡了,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
  闻人宴抱起大花正要回去,沈离经便客气了一下说道:“丞相吃点心吗?我买了不少。”
  她记得闻人宴不喜欢甜食,更何况是买的都是些甜到发腻的糕点,所以这只是客气客气,他肯定会说不要。
  预料之中的拒绝没有说出口,他默了片刻,道:“那便多谢了。”
  “……”这些年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变了这么多。
  沈离经去屋里提了两包点心递给闻人宴,又突然想起上次他借的外衣一直没拿回去,顺便把外衣一起递给了他。
  沈离经:“多谢丞相关照。”
  闻人宴垂眸看她,“不必叫我丞相。”
  沈离经笑了:“那叫什么?”
  像以前叫小师弟不成。
  “随你。”他接过点心和衣服就转身走了,步履是难得的匆忙。
  红黎看着闻人宴的背影消失后才跑到沈离经身边,好奇地问:“小姐,丞相对你不一般啊……”
  她叹气:“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不肯拆穿我,那就看看谁装得更久。”
  沈离经仰起头。天空是清澈纯净的蓝,白色的云团在慢悠悠飘,周围有绿叶初发,燕雀啾鸣。
  唯独她神色冰冷一身死气,和这一片生机格格不入。
  “我们该去见师姐……是时候了。”
  沈离经离开的消息在书院再次激起了不小的的波澜,有人猜测是丞相知道了她意图不轨把她赶了出去,有又有人说她的风言风语传到闻人府老太君耳朵里,被羞辱一番才赶了出去。
  还有说崔远道听闻自己的妹妹不知检点,于是要把她带回去找人教导的。
  流言只传了一天,第二日就被闻人霜亲自打破,并责罚了几个背后议人长短的学生,其中包括徐莹然和郡主,几人抄了一遍《为止》,由闻人徵亲自编著,再加上多年来的添添改改,硬是有将近三万字,能抄到她们手断。
  这样的惩戒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顿时书院少了许多捕风捉影背后造谣的话。
  而沈离经回去当日,她的师姐宁素也来了。
  而听说这个消息的崔远道也急切的奔回了府,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到宁素的那一刻,他眼中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
  为了扮演好崔远道的妻子,宁素不仅把平日里的轻装窄袖换成了端庄的织金马面裙和葡灰暗纹袄,甚至连头发也编成了妇人发髻。
  “没想到你打扮成这样还挺好看的嘛。”崔远道笑嘻嘻的靠过去,被宁素横了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无缘无故编出一个妻子来,害得我和师父在那边好一番辛苦,万一有心人去调查,找到一些马脚,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崔远道也委屈了:“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往我府里塞女人吧,谁知道是不是细作?”
  宁素没好气的又说:“你还说!你看看小妹的气色,让你看着她喝药,你做什么去了?”
  沈离经正边吃糕点边兴致勃勃看两人斗嘴,突然被宁素提到,惊得被糕点噎住,咳了两声连忙灌口茶水,拍着胸口说:“师姐,我真的有好好喝药……”
  崔远道:“是啊,丞相每天看着呢,喝不下去是要抄书的。”
  后半句多是调侃,却被宁素当真了,皱着眉说:“这丞相有什么毛病吗?”
  崔远道笑得颇有深意,“是啊,我也觉得他有毛病,可能病得不浅。”
  沈离经咳了两声,扭过头去装作听不懂。
  虽然她不相信,但来回这么几次的试探,再加上这么多传闻,连她都忍不住怀疑闻人宴是不是真的另有所图。
  作为崔琬妍的这几年,注定是要抛弃过去,闻人宴的真实想法如何她不在乎,如果能利用她就利用,如果拦她,无论是谁都必须铲除。
  现如今对她而言,情意是最不值钱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宁素和崔远道在一个院子,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好好的屋子被莫名其妙分割成了两间,外间设了软榻,从此就是崔远道的地盘。
  崔远道为了表示不满,稍微抗议了几句,宁素连软榻都给拆了,最后他不得不跑上前去服软赔罪。
  他们二人自从沈离经从净源醒来就一直在争吵,宁素心高气傲脾气差,总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崔远道油嘴滑舌吊儿郎当,总是因为各种事和宁素呛起来。
  整个净源只有他们识不清彼此的心意,旁人看破不说破,他们就真的像这样僵持了几年。
  第二日,李恒陈的事有了结果。
  不久前才关进青云寺的李太师独子李恒成,在狱中突然暴毙了。
  李太师在朝堂上当场晕死了过去,醒来后怒不可遏,要拿青云判王鹤问罪,彻查李恒成死因。
  若是不查还好,查了才是真的闹笑话。
  李恒成在狱中的半个月吃好喝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淤青和鞭痕,显然是没有王鹤公报私仇一说的。
  反而是仵作把衣服掀开,眉心一跳,强压着恶心和厌恶,说道:“贵公子是死于花柳病。”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李太师当场吐了一口血,最后是被抬回府的。
  这件事他们有意压下去,可偏偏也有人有意传出去,李恒陈死于这种难以启齿的病,就像是狠狠打了他爹的脸,同时让整个太师府都抬不起头来。
  李太师就算事后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王鹤头上,参他的人是徐御史,是太子那边的人,王鹤他爹是中书令,对太子的态度一直都是模棱两可,这个时候与他结仇是自己找不痛快。
  太子不是傻子,就算想给他些警告也不会做这种傻事,这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无论李恒陈是不是死于意外,这笔账他都要算在御史头上。
  短短几日,李太师就像老了十岁,挺拔消瘦的背影都显得佝偻苍老了。
  多数人也只是幸灾乐祸,感叹李太师权势滔天,却连唯一的儿子都保不住。
  四皇子冠礼当日,朝中但凡有脸的都会去一趟,崔远道提前去,留沈离经和宁素去挑贺礼。
  沈离经戴上面纱,只露出一双凝了水般的眼眸。上身是浅蓝色对交穿的上襦,下身着雪白色暗纹长裙,红色腰带系了一个花结,坠着样式简单的贝壳琉璃禁步。
  宁素挽住她的胳膊,说道:“你这模样看着像仙子似的,眼睛生得实在是好,让人见了忍不住想挑开面纱看看。”
  沈离经只当是句玩笑话,并不放在心上。
  谁知这句话竟是一语成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收藏一下吧!下一章,打空气!


第24章 放肆
  四皇子的冠礼在正午,街上马车往来不绝,春风拂过帘子,时不时能从露出的细缝中,窥见女子花一样的面容。
  宁素第一次来京,想要在在街上逛逛,沈离经因此才带了面纱和她一起。
  路边摆了许多小贩,再加上行人众多,即便路面宽广也是容不得纵马的。
  但不服管教的人总有那么几个。
  徐子恪自从被上次和司徒萋当街斗殴,被闻人宴在他御史爹那轻轻一提,御史扣了他的马,只要他一出门就让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盯着。包括四皇子冠礼这天,四个护卫虽然改成了两个,他爹却让他的妹妹徐莹然寸步不离跟着他,一旦他做了点什么不合规矩的就会被告状。
  几个公子哥见到连徐子恪都不敢造次,也纷纷收敛起来不去惹事。
  正是因为纨绔们心照不宣的安分守己起来,才显得闹市里急促的马蹄声格外突出。不仅是路上的行人纷纷对这位不知死活的壮士侧目,就连马车里的人都要掀开帘子看一眼。
  沈离经挽着宁素的胳膊,手上还拿着一支刚从小贩手里买来的缠花。听到行人的惊呼和近在咫尺的马蹄声后她抬起头,朝骏马上的紫衣身影看过去,那个身影如同一阵风倏而就远去,把她的面纱都带了起来,微微扬起一个角,又重新覆在脸上。
  宁素嘀咕道:“好一个纨绔,闹市里纵马,也不怕伤了行人。”
  沈离经正想开口,那个纵马而去的身影又突然勒马,激起一声嘶鸣。他回过头看了两眼,行人还以为他掉东西,都低头看大街。
  接着他又不等马彻底停下来,急切的翻身下马,神情还显得有几分慌乱。
  徐子恪让马夫停了马车,一把推开徐莹然,整颗头都探出了马车窗户。“还真是凌王!诶!这么急是不是丢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凝固到了嘴边,看着傅归元一阵风似的冲到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前。女子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艳丽勾人的眼睛来。傅归元一靠近,她就往后退了两步。
  徐子恪张了张嘴:“这。。。。。。这凌王也太。。。。。。放肆了些,就算看到美人也不能这么做吧。”
  徐莹然听这话也按捺不住好奇,掀开车帘一角偷偷往外看。
  宁素看到来者不善,立刻把沈离经挡在身后。
  傅归元缓和了情绪,露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来。“是在下唐突了,冲撞了二位姑娘。”
  宁素:“公子既然知道冲撞,便请自重。”
  街上的行人看到傅归元气度非凡,上下的衣物都是顶好的,就不敢凑近了看热闹,生怕惹得对方不快迁怒自己,站在摊贩边或是在店门口探个头小心打量。
  也有几个像徐子恪这样无所顾忌,大大咧咧探个脑袋,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公子哥。
  傅归元盯着沈离经看了许久,炙热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望着她,似乎想灼穿面纱看透底下的模样。
  他的眼白里爬上了一些红血丝,黑沉沉的眼瞳如同有暗潮翻涌。
  傅归元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却莫名让人感到胆寒。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把面纱摘下来。”
  宁素感到状况有些不妙,她的袖子被沈离经扯了扯,示意她不用管。
  傅归元见她还未动手,有些急切的伸手去摘她面纱。
  刚才那一瞬间,沈离经就明白傅归元的意思,本来想顺了他的意,左右摘下了面纱他也寻不到想要的结果。
  她不动,任由他就要触到自己。
  就在这时,傅归元的手臂猛得颤了一下缩回去,一颗浑圆的玉石掉在地上发出撞击声。
  “哪个混球?!”他半只手臂都麻了,疼得龇牙,恶狠狠喊了一句。
  那辆刚驶入众人视线的马车也一下子变得引人注目,几个眼神好的不消片刻就辨别出了马车的主人,尤其是徐子恪这种人,立刻缩回脑袋冲着马夫喊:“快快,挪远点!”一方面又舍不得错过好戏,又补了一句:“也别太远,看不到不行。”
  徐莹然一听人群中有人提到丞相,立刻把脑袋往出探,被徐子恪揪着衣领拽回来。“你不许看,老老实实呆在这。”
  “凭什么!”
  “你一个女子,做出这幅样子让人看了像什么话?”
  “你好意思说我!那你呢!”
  徐子恪:“别说话,再多说我就告诉爹你嚼舌根,被夫子罚抄《为止》。”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徐莹然迅速闭了嘴,脸涨得通红,赌气缩在马车角落不说话了。
  “这女子是不是有点眼熟啊,应该是个美人。。。。。。”他盯着沈离经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嘀咕了一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凌王背影,却能把靠近的丞相车马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一只白皙的手从车帘探出,他猛得一抖,赶紧缩回去。
  “他怎么还出来啊?真是见了鬼……。”
  沈离经看向从车里出来的闻人宴,他一现身,周围的嘈杂声私语声都不见了。
  不知是怕惹得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不快,还是为他的姿容惊叹以致不想言语。
  傅归元咧出一个笑来,对闻人宴说:“丞相果然是正直无私,我和小娘子说话也要阻拦,怎么,你也看上她了?”
  宁素眉头紧皱,厉声道:“公子慎言,莫要辱我小妹名声!”
  “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要觉得这是辱了她的名声,那我娶她就是。”傅归元用完好的左手摇扇子,笑眼里透着风流不羁。
  “你!”
  宁素拦住他,回头看了眼沈离经,却见她已经装出一副柔弱模样,双眸微红含着水光,泫然欲泣。
  闻人宴从马车上下来,目光始终放在沈离经身上,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人心上。
  “傅归元,你闹事也要有个分寸。”开口间,似乎有寒气在春日流过,直教人心底发怵。
  宁素睁大了眼,目光从傅归元脸上挪到闻人宴那里。
  这京城的水土难道更养人,连男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俊俏。
  “见过丞相……凌王……”沈离经微微一盈身,红色裙带荡在雪白的裙角,显得整个人更加出尘不落俗,和闻人宴站在一处,倒突然生出一种般配。
  路人纷纷猜测了起来。
  “这女子是谁啊……这么大能耐。”
  “应该说这男子是谁,胆子这么大,都快赶得上王尚书的那个小霸王了……”
  “管他是谁,敢冲撞丞相一样都是完蛋。”
  一个年龄大些的商贩打量了傅归元好半天,眉头皱的越来越深,突然开窍似的眼睛大睁,嚷道:“嘿呀!这……这是,是凌王家的小世子啊!常和沈家活祖宗待一块的那个!”
  他这么一喊,顿时不少人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我就说嘛”的神情。
  “人现在不是世子了,是凌王。”
  “哟,那几个以前和丞相关系不错吧?”
  “哪不错了,丞相不搭理他们,自己凑上去。。。。。。”
  。。。。。。
  人群议论声越来越大,傅归元见情况不对了,收敛了情绪,折扇轻摇,说道:“本王实在是好奇这面纱下是何等的美人,不若你掀开,就让我瞧一眼,瞧完立刻就走,如何。”
  闻人宴:“她是崔舍人的妹妹,你莫要太放肆。”
  傅归元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手中的折扇也停了下来,语气带着点怀疑:“姓崔?上次那个。。。。。。”他依稀记得,那个闻人宴心仪的女子,虽然面上大不相同,眼睛却有几分像沈离经。
  他又看了眼那个围着面纱,一副惊慌害怕的女子。当时没看出来,如今遮住一半脸,真是像极了,像极了。。。。。。
  “怎么会。。。。。。闻人宴,你不会是。。。。。。”傅归元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却是什么都没有,似乎他永远都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让人心生厌恶。
  傅归元脸上挂了讥笑,咬牙道:“那我就劝丞相。。。。。。”他压低了声音,“也别太放肆了”。
  说罢后他就捡起地上那枚砸中他的玉石,心中一阵烦躁,扫了一圈看好戏的人群,眼神盯准那个最放肆的,就差把上半身都钻出来的少年那处,狠狠掷出去。
  “啊!”
  徐子恪惨叫一声,把其他人视线又引过去了,剩余露在外面的脑袋们倒吸一口冷气,快速地缩回去,甚至还把帘子压了压。
  “小美人,待会儿见。”傅归元故意对沈离经抛了个媚眼,惹得她一阵恶寒,然后这人就几步跃上了马,很快就疾奔而去。
  沈离经:“谢丞相出手相助,我和嫂嫂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还有多久。”他的声音压得比较低,似乎还。。。。。。不太自然。“我可以等你。”
  什。。。。。。什么?!
  闻人宴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沈离经连忙摇头:“真的不必了,丞相先行吧,因为我而耽误,实在是罪过。”
  她语气里的拒绝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闻人宴没有再强求,只是把眼睛的定定看着她,嘴唇抿着一条线,显得有些冷冽和不近人情,这样子。。。。。。好像是不太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8月9日周五入V,届时三更,请大家继续支持。
  谢谢一直支持的小天使,希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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