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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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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宴不让沈离经再去书院,她就只好乖乖的留在院子里养伤。自从知道了她两月后必须离去,他就像是在数着分离的那一日般,时刻珍惜着与她共处的时间,而更多的时候还是闻人宴在处理公务,她在一旁逗猫。
好像以后也会这样。
除了偶尔会避开其他人来到静安居的蒋清渠以外,徐子恪也开始踏足这里。
在知道沈离经的真实身份后他整个人都吓呆了,站在那动也不动,直勾勾看着她。
闻人宴抬起眼皮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徐子恪又赶忙挪开自己的目光。
“沈二姑娘。。。。。。”
沈离经笑眯眯地应道:“是我,你都长这么大了。”
那个时候徐子恪年纪小,总跟在徐之修身后跑,沈离经也见过他几次,这家伙会捣乱一样冲她叫嫂嫂,沈离经气到将他吊在树上过。
徐之修看着眼前人的笑脸,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吓得脸都白了。沈二姑娘现在是丞相的未婚妻,但是却差一点成了他的嫂嫂,而且听人说,是他哥哥亲手杀了她。
按理来说,他们两个还算是有仇。
沈离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安抚道:“你不用想太多,虽然你那时候顽皮了点,总是叫我嫂嫂叫得人心烦,但是也没做什么大错,你爹脑子不糊涂,你还有机会清醒。”
闻人宴听到“嫂嫂”二字,翻书的手一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徐子恪。
被他这么一看,徐子恪立刻就慌乱起来,口不择言:“啊,是是,我爹脑子不清醒。。。。。。”
沈离经笑了一声,他赶忙就要离开,拉着蒋清渠就走。
终于走出了静安居,他才说:“丞相居然喜欢沈二姑娘!”
语气是难掩的震惊。
蒋清渠:“是吧,起初我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谁知道呢。”
闻人宴待人从来都是克己守礼的,人人都是说他举世无双高不可攀,却怎能想到这天上的浮云,有一天会为了人间富贵花自愿落入凡尘。
“原来时间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的时候,都是差不多的。”
蒋清渠这么嘀咕了一句,徐子恪脑子里突然就浮现了那双冷漠中带着悲戚的眼神,他连忙甩甩脑袋想将这人从脑子里挥去。
真是奇怪,想谁不好,怎么会想到她?
从花园经过时,听到有人在争吵,似乎又有徐莹然在内。
徐子恪眉毛一皱,快步走过去。
地上坐着一个女子,裙边有一片水迹,正坐地上抽噎,而徐莹然蹲在她身边和蒋嘉悦争执些什么,其他小姐站在一旁交谈。
蒋嘉悦嘴角挂着抹冷笑,说道:“你亲眼看见了?”
“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随便欺负人,推了林姐姐还不承认,害得她脚都崴了。”徐莹然扶着林思思,语气咄咄逼人,而林思思怯怯地看蒋嘉悦一眼,立马又低下头去。
蒋清渠戳了戳一旁的徐子恪:“我说,看上去你妹妹她不太喜欢这位六公主啊。”
徐子恪凉凉地看他一眼。“不去找你的萋萋,还来管我的事?”
“我不着急,这段日子还是别去烦她为妙。”
“真不知道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假喜欢。”徐子恪狐疑地说完,朝着徐莹然走去。
看到他和蒋清渠,小姐们纷纷往边上散去了。
毕竟他们的纨绔之名是无人不知的,何况现在这二人的处境都不好,和任何一人掺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蒋嘉悦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徐子恪问徐莹然:“你在这做什么?”
“林姐姐被六公主推了一把,差点栽进湖里,现在脚崴了走不成。”
地上的林思思偷瞥了眼徐子恪,又迅速低下头去,眼睫上还挂着滴要落不落的泪珠。
这幅情景看上去就像徐莹然说的一样,蒋嘉悦欺负了人还不愿意道歉。
徐子恪没有问为什么,他不好去质疑对方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更不好只听人言去判定她的过错,只好叹口气什么都不说。问道:“林姑娘可还能起身?”
蒋嘉悦眸光一缩,又很快平静下去。
她应当能明白的,徐子恪不喜欢她,所以不问她是否做过,是否是被人冤枉了。
在他眼里,六公主是个会欺负他妹妹的蛮横之人,也能做出看谁不顺眼就将人推到湖里的事。
如果按照以往,别人误会厌弃她,都是无所谓的,她不会在意。可若是徐子恪也和旁人一样,她也会感到委屈。
“不是我。。。。。。”蒋嘉悦低声说了句,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但还是坚持说道:“我没有推她,我只是离得近了些,她自己踩到了裙子。”
徐子恪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蒋嘉悦会特地和他解释。
林思思咬着唇瓣,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嗫嚅道:“我不知道,既然公主这么说,那便是了,都怪我不小心。。。。。。”
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极了,让人望而生怜。对比之下倒是蒋嘉悦显得太冷漠无情。
一番闹腾之下,突然从小路里窜出只凶猛的大狗,狂叫着冲到人群里。
聚成一团的小姐们纷纷躲闪,狗冲到蒋嘉悦面前,她心脏猛地揪紧,脸色煞白往后退去,只管后退,也忘了身后是湖水。徐子恪连忙拉了一把,将她扯回来。
地上的徐莹然和林思思在看到大狗的那一刻也赶忙闪身。
“你这只傻狗,还不赶紧回来。”沈离经扭着细腰,脸上覆着层面纱,步履款款走了出来。虽不露脸,但是这声音一出便人人都认出了她,而现今敢在闻人府横着走路的也只有这位了,仗着和丞相的关系就嚣张至极。
大狗蹲在地上吐舌头,温驯乖巧,哪有刚才一副要咬死人的样子。。
林思思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脸色也格外难看,眼神怨毒地瞪着沈离经和那狗。
徐子恪也了然,嗤笑了一声,对徐莹然说:“我看你最近是不闹出点事就浑身不舒服,想被送回家吗?”
徐莹然一哽,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怒他了,挪着步子往后躲。
沈离经抚着大狗的头,轻笑道:“这畜生没有吓着各位小姐吧。”
蒋嘉悦一直躲在徐子恪身后,只要听着那狗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心脏就被吊得高高的,生怕它会窜到眼前,更是看都不敢看它。
沈离经也注意到了,便哄着那狗往边上去。
“六公主,吓到你了,在下给你赔个不是。”
徐子恪注意到她十分怕狗,也就没挪开,任她躲着。只听蒋嘉悦声音中带着颤抖,咬牙道:“无事。”
沈离经看着徐子恪义气的行为,忍不住挑了挑眉,脸上多了几分笑意:“那就好。”
说完后她还是让一旁的红黎将狗牵走了,眼神有意无意扫过林思思,轻笑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怎么都在这儿啊?”
圆脸的小郡主和沈离经说过几句话,相处倒也不错,便和她解释道:“刚才林思思说六公主推了她,徐莹然在给她作证呢。”
“哦?”沈离经声音轻轻的,听上去却压迫感十足。
蒋嘉悦知道狗走了,平复下呼吸,朝林思思看去:“不是说脚崴站不起来了吗,刚才倒是闪得快。”
徐子恪低头看了她一眼,距离有些近,蒋嘉悦脸一红往后退了半步,低声道:“我没推。。。。。。”
“我相信你。”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中闪着喜悦。
徐子恪没有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就让她露出这种眼神来,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离经冷眼看着林思思,嗓音温温软软地说:“既然都说公主让你崴了脚,那罪名都有了,要是脚好好的,岂不是让你占了便宜?我看啊,公主你骂名都背了,还是去折了她的脚吧,这也才公平不是。”
哪有这种说法!
众人是又惊又怕地看着她,一时间被这言论惊得不轻,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看着温软病弱的一个小姐,怎么像变了性子一样,说出这种恶毒蛮横的话来。
沈离经眨着眼睛问蒋嘉悦:“公主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那露出的明媚双眼上,看着还格外灵动天真,一张口却凛冽冷酷到令人胆寒。
“那就折了她的脚吧。”蒋嘉悦冷着声说完,林思思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离经:我超级宠粉,不仅要保护她还要帮她搞对象
第64章 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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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经说要折了林思思的脚,那可能就是吓唬人的,因为她平日里看着也是温温和又不爱说话的,也不至于真的狠毒到这个地步。可蒋嘉悦到底是不同,从小不受待见的公主,一副阴森森的样子,逼急了真做出什么事来也不一定。
林思思哭着往后退,求助地看着周围一圈人,见她们无动于衷,便又把目光放在了徐子恪身上。
男子总是架不住漂亮姑娘梨花带雨的求助,徐子恪也不例外,他往日里虽然闯了不少祸,却也没有干过欺负姑娘的事,即便是司徒萋拿鞭子抽,他也没真的和她计较。是以看着这幅场面,还是动摇了,劝慰道:“六公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蒋嘉悦并不意外他会这么说,她只是吓唬吓唬林思思,没有真的要做这种事。“知道了。”
说完后,心里还有些不平。
沈离经便笑道:“六公主心地就是好,不爱计较。”
众人眉毛皱起,一副不忍再听的样子。
这还叫不爱计较,被徐莹然说了一句就掀桌子,还威胁要折了林思思的腿,现在才发现这小公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沈离经明摆着就是偏心罢了。
“那二位就给六公主磕个头认错,这事就过去了吧。”沈离经笑盈盈地说完,目光齐聚在她身上。
蒋嘉悦也是一愣,怀疑地看着沈离经,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认真的。
徐莹然怒极:“你说什么!”
沈离经往后一退,俨然是被她吓到的样子,抚着心口说道:“徐姑娘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愿意吗?公主是皇室血脉,是堂堂的嘉悦公主,我们只是臣子,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更何况今日是你们二人犯了错,连下跪都不愿吗?这可是不敬皇室的大罪,难道你们见了皇上也不跪的吗?”
这一连串下来给二人压了一身罪名,偏偏有理有据让人不好反驳,对皇室不敬是大罪,而她们一开始都没有当蒋嘉悦是皇室中人。
红黎这时也回来了,站到沈离经旁边。蒋嘉悦冷眼看着两人颤抖后悔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波澜。这点屈辱,和她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公主”,沈离经转过身,轻轻抛去一个眼神。“你若是愿意,我这侍女借你一用。”
徐莹然恶狠狠地瞪了蒋嘉悦一眼,又瞪着红黎。“你敢!”
“多谢崔姑娘,那便拜托了。”话音刚落,红黎的身影顿时出现在她们身后,猝不及防踢中两人膝窝,二人惊呼过后就重重跪在地上。
红黎下脚极重,踢得二人又疼又麻,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的声音,听得人倒吸一口冷气。
林思思和徐莹然饶是想爬也爬不起来,在地上哭喊。
徐子恪抿着唇没说话,看了地上的妹妹一眼转身走了。
围观的也看出来了沈离经的不对劲,却没有一个敢说什么不是。
“公主,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情和你相商,随我走一趟吧。”
蒋嘉悦不再朝地上的人抛去什么眼神,直接和沈离经离开了。本以为她会带自己去院子里,谁知道却是弯弯绕绕走到闻人府一个隐蔽又不见人的院落。
孤零零的,寥落而又鬼魅。
她没有发问,直到沈离经带她下了一个阶梯,穿过石道,走到了一个个囚笼前。
那里就像是普通的监牢,但栏杆是用精铁铸成,没有逃脱的可能,墙上也无可怖的刑具,却处处都显着冰冷阴森。因为在地下不见光,隐约能闻到一些潮气,还有丝丝缕缕难闻的臭味儿。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是哪?来做什么?”
她刚说完,最里面的一个监牢里就有了动静,沈离经停住不再向前。
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子,嗓音嘶哑难听,愤怒地在大喊:“你来了!沈离经!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们都该死!我当初就该把你和你姐姐先扔到青楼,再一刀刀削烂你们!”
沈离经放下捂住口鼻的袖子,发出一声冷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这个时候蒋嘉悦也明白了这人是谁,紧跟着过去。
等见到蒋嘉宁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惊骇。
过去华服加身,艳丽高傲的长公主,正浑身脏污被困在这个阴暗逼仄的地牢里,乱发披散遮住大半脸颊,十指上都血肉模糊。
她猛得抬起脸来,吓得蒋嘉悦连连后退,反而是沈离经站在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厉鬼一样的她。
蒋嘉宁的一张脸像是被划烂了,血肉模糊极为可怖。
她看到蒋嘉悦,嘴里又吐出不少恶毒的词来。“婊。子生的,你也是个贱货,狗一样的东西,你也能活到现在,攀上了她,终于能好好当个狗了,舔她的脚吧。”
沈离经蹲下来,桃红裙摆曳在地上,像一朵艳丽的夹竹桃开在浓稠黑夜里。
“我记得,我姐姐死前,你也是让人先划烂了她的脸,是吧。”
“贱人!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嘶吼着撞在围栏前。
“哦?口气还不小,我们沈氏的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就放心吧,我的那些亲人化了厉鬼,正在底下等着你们,等着血债血偿。”
“你这是大逆不道!你。。。。。。咳咳!”
不等她说完,沈离经站起身,对蒋嘉悦说:“现在她是你的了,你想折磨她,还是直接杀了,都随你。外面有几个守着的护卫,你想做什么直接告诉他们,但是不能放蒋嘉宁出去。”
蒋嘉悦点点头,余光瞥见另一座监牢里有腐烂的尸骨,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是谁?”
沈离经淡淡地看了一眼,答道:“闻人钰的狗,扎了我一刀,被我踩死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杀了闻人钰?”
她口气,听上去颇为遗憾:“也不是不想,只不过吧,还有个闻人礼拦着,我觉得让她活着似乎更惨些,时不时被拎过去抽个半死,看着还挺出气。”这话并不只是说说,闻人钰的丑事传到了老太君和闻人徵的耳朵里,几人对她严加看管不说还施以家法,就算再听话的人被这么对待也是要发疯,闻人钰气愤不平,为自己辩解几句,又被拎去祠堂好一顿打。回去之后高烧不止就开始说胡话,醒了之后强撑着要寻死,又被救下了。
惨也是真的惨,闻人府这种地方,养出几个脑子有问题的也不太奇怪。只是每次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轻率的答应嫁给闻人宴。
*
随着时间推移,暑热也是越来越重,沈离经畏寒,但还是忍不住瘫在竹席上一动不动。
闻人宴一身白,看着也清凉,身上的料子很是舒服,即便是夏日里也是冰凉柔软的,每次闻人宴一进屋沈离经就要往他怀里钻,将他用作解暑的宝贝。
傅归元看见了几次,深觉不像话,也提过建议:“不就是布料吗?你让人给她扯几尺做几身衣裳不就好。”
但闻人宴只是摇头不语,没有那么做。
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人就是打着主意让沈离经往他身上贴呢,要是给她也做了衣裳,那不就没这种事了。
自此,傅归元再也没提过,几次去见她,距离得稍微近一些,就能闻到沈离经身上有着和闻人宴一样的,若有似无的冷梅香。
因为她的身子不好继续拖下去,韩麒在玄机楼也暗中为崔远道做了不少事,无论是截情报还是暗杀嫁祸,这些都搞得蒋子夜焦头烂额,而国公那边也和蒋子夜对抗,闻人宴也和他不对付,蒋子夜可以说是腹背受敌。
宫里传来的消息也是皇上身子越来越差,还得了癔症,日夜都要兰嫔服侍着才能入睡,还特地从旭山寺找了几个僧人来念经驱魔。
旭山寺那边觉得荒唐,却也念着皇帝老儿的钱好赚,还是派去了二十个僧人,这件事也是韩麒说的,据说那些个僧人里也有他们的暗桩。
各人有各人的悲欢,宫里气氛凝重沉闷,京城还是一片喜乐融融的,造反因为过快的被平息,百姓们也没有受什么害,顶多是耽误了几日的生计,即便皇帝快死了,他们也还是要吃饭过日子的。
徐子恪的生辰也到了,因为徐家的地位尴尬,许多人都保持着只要不落井下石,日后好相见就行了,少数还在和徐家来往。
因为蒋风迟原因,徐子恪的生辰礼也办的简便,书院里和他交好的人中,只有零星几个交情过硬的没有推脱就前往了。
徐子恪在遇见沈离经的时候,也犹犹豫豫地告诉了她。沈离经一口答应下来,被闻人宴知道后说了几句,最后妥协,陪着她一起去。
知道闻人宴要去,徐子恪更是慌得不行,怎么想到自己的生辰礼还能迎来这么一尊大佛。
司徒萋也去,便约着和沈离经去城中最好的刀剑斋给他挑贺礼。
天气太热,马车里置了冰,一出去就火炉般的蒸人,沈离经眉头皱得紧紧的想钻回去,被闻人宴拉着往前走。
好在炎炎夏日街上人不算多,不然闻人宴与女子同行上街,定是会惹来不少目光。
司徒萋为徐子恪挑了一把上好的长剑,沈离经不知道送什么,就看上了一个剑穗,准备买下来送给她。伸手去拿时被闻人宴捉住了,她疑惑地回头。
“你做什么?”
“你怎么不送我剑穗了?”
他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沈离经的回忆,不悦道:“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当年我送过你剑穗,和香囊一起送的,去哪了?”
闻人宴说不出来,沉默地看着她。
“虽然我自己做的吗,是丑了点,可你也不至于烧了吧。”当时她去找闻人宴,看到院子里的火盆中正在烧东西,她做的香囊和剑穗也在其中,也就是那个时候决定将心意藏起来,至死都不要让他知道。她也是个骄傲的人,不容许真心被人践踏。说出去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敢想。
闻人宴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动:“你知道?”
她故意将脸垮下来,冷言道:“我看见了。”
听到她语气都变了,闻人宴的眼神变的慌乱起来,捉住她的手,像是怕她跑了。
“当时是祖母让人搜我和哥哥的院子,我不在其中,不知道这些,我当时回去已经来不及,不是我所愿。”
沈离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除了感慨,更多的是在想:这老太婆还要活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起晚了还忘记设定时间了,更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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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月事
徐府宴请的宾客不算多,再加上徐御史一向节俭,便没有大肆铺张。起初没人告诉他闻人宴要来,是以看到闻人宴后,辛苦挤出的笑容都僵住了。
闻人宴在朝中的地位可以说是无人能及,好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即便他的任务就是弹劾众臣监察百官,也没有几次能抓住他的错处。好不容易现在闻人宴因为谈情说爱搞得满城风雨了,他却被贬官。
新上任的御史年纪不大,出身寒门,还是李太师一手扶持上来的,现在也是蒋子夜的人。
处处都告诉他,可能徐家真要毁在他的手上,当初就不该同意太子娶他的女儿,实在是越想越气,坑了他徐府满门老小。
沈离经最终还是没有理会闻人宴,给徐子恪挑了一个好看的剑穗。
一行人坐在堂中,置了些冰块降温,沈离经不想画厚重的妆面,就只好戴着面纱,这下子吃东西喝酒都不方便。尤其是那冰镇过后的果酒,味道清甜,但闻人宴看得紧,不让她碰一切生冷的吃食。
书院里的事被徐子恪告状给了他爹,徐莹然被禁足在自己院子,连这日的生辰宴也不给放出来。
本来都是少年坐在一处,有说有笑,室外有躁动声。隐约像是女子的抽泣,徐子恪一听脸色就变了,站起身向外走去。
只听他唤了一句“姐,怎么回事?”
沈离经偷瞄了闻人宴一眼,小声道:“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他们二人坐得近,离别人却有一段距离,不怕被有心人听见。
闻人宴说:“蒋风迟脾气不太好,现在越发暴躁,听闻几次对妾室动手,最近就连徐大小姐的身上也有了伤。”
她皱眉听完:“真是个疯子。”
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要不是徐之修暗地里和蒋风迟勾结,她也不一定会做了这太子妃。”
“你倒是记得清楚。”闻人宴一声轻笑,告诉她:“只是她这位情郎,父亲几年前私底下为沈家说了几句话,被举了罪状处斩,全家流放了。”
“还有这回事?”沈离经声音拔高了些,看了看身边,又压低,慌乱的摸了酒盏端在手里。“那他人呢,还活着吗?”
“嗯,新任中书舍人。”
他暗中将人保下,改头换面收为己用,而对方至今未娶,似是对徐大小姐心意不变。
“可真有你的。”沈离经听后就明白了闻人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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