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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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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真是有出息,快滚,别在这儿碍我的眼。”宁老祖挥着手让他们离开,沈离经就被带着回屋了。
一个女童过来给她送衣物,让她去温泉泡一泡身子,过会儿再喝药。
“师妹,师父说你要跟人跑了?是真的吗?”
“咳。。。。。。咳咳!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
她点点头:“那就好,不然六师兄要难过的。”
沈离经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六师兄是哪一个。“他今年才多大?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这小子上一次说要娶宁素,可是被崔远道好一顿暴揍,这一回又开始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
“六师兄说他十五,可以成亲了。”
沈离经把发髻拆了,任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在铜镜面前坐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是吗,那你应该记得告诉六师兄,我已经约好嫁给别人了。”
等回去了就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 新地图新副本
蒋子夜的便当。
叮————
抱抱亲爱的小天使
第75章 净源
七月流火的时候,知了仍然叫得疯狂。
傅归元在殿里看折子,被吵的头疼,暴躁的扔了折子大喊:“让人出去把虫子给捉干净,吵得朕头都疼了。”
“圣上不好了!韩小姐又跑了,闹着要回去镇守边关啊!”宫人急忙冲进来跪下,喘着气说道。
他的头好像更疼了。
“人呢?拦住没有?”
“拦下来了,被丞相放走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傅归元气得站起来,踩到自己袍边差点摔倒,扶稳后怒气冲冲地骂:“怎么回事?闻人宴是不是是有病啊?干的这是什么事啊?不来上朝就算了净给我添堵!”
插着腰冷静许久后,指使着宫婢给他更衣,想好了出宫去闻人府,将闻人宴狠狠骂一顿。
等他悄悄出了宫,看到闻人宴坐在书案前尽职尽责处理公务时,又不好意说出口了。
闻人宴桌子上堆的可一点也不比他少,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再加上如今逢上多事之秋,北方有旱情出现,连着一堆事齐齐冒出头来,让人焦头烂额。
民间更是有胆大者说这是天意,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触怒了上苍,才导致了旱情。
傅归元在上朝时听了这些事,和颜悦色说了几句,等下了朝就大骂狗屁。
对此,闻人宴就容易接受得多。沈离经不在了,他又恢复到过去那样除了例行公事,嘴里再蹦不出半个字的模样。甚至比过去更要冷淡,靠近他几尺都觉得寒气逼人。
从朝中开始,就有人疑惑闻人宴是被姑娘给抛弃了。渐渐地传到民间,在不醉楼接连被人挂在嘴上说了好几日,各种猜测层出不穷。最后都一发不可收拾了,还是韩麒听到后告诉崔远道,崔远道又在下了朝后隐晦的和闻人宴提了几次。
他这才明白,民间都在传闻,崔家的姑娘和情郎私奔了,还有说因为闻人宴太不好相处,将姑娘给气回了云萍的故居,婚约早就解除了。
闻人宴起先不在意,正准备给沈家平反。这乱七八糟的话都传到了闻人府,进了闻人徵的耳朵里。他亲自来找闻人宴谈话,引经据典说了许多,闻人宴听得一头雾水,最后将他送走,才稍微重视起来了。
第二日上朝,就去给沈氏翻案,证明他们死得冤枉。最后才说出沈氏最后的遗孤便是他的未婚妻崔琬妍。
一时哗然,震惊朝野。
这翻案来得猝不及防,连傅归元也没料到。
不醉楼的瓜子在那几日,比往常多卖了三倍。
这件事解决后,不仅没有平息民间乱七八糟的猜测,反而助长了他们的胡说八道。
说起沈离经和闻人宴之间的爱恨情仇时像模像样的,许多事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说过。
尽管闻人府有派人澄清几次,却仍是难堵悠悠众口。
郁覃又接到了奇怪的任务,让他去茶楼里听书,听听那些人每日里都在胡诌些什么,再回去报道给闻人宴。一开始他还不乐意,后来去的多了反而上瘾,每日一壶茶水一碟瓜子,听他们瞎说沈离经与闻人宴的故事,也是津津有味。
而闻人宴也为此更恼火了,上朝时脸色越发冰冷,连傅归元都不想去多加招惹。
从折子上的字迹都能看出来,闻人宴情绪浮躁,心不在焉。
傅归元觉得他有必要好好关心一下这位鞠躬尽瘁的下属了,但是紧接着想起来这个人放走了韩香萦。
“闻人宴,你好大的胆子!”他怒喝着走进去,扇子合起,狠狠排在书案前。
闻人氏修养极好,十分重视君臣有别。闻人宴无论和他多熟,也坚持起身行了一礼。
纵然此刻他也是不耐烦极了。
接着语气冷冰冰,还有些隐约的烦躁:“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累死。”
傅归元翻了翻奏折,倒吸一口气。
“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怎么提上来的,这是买官吗?什么脑子都能进朝廷办事?”一连问了好几句,语气也渐渐变得狂躁。
似乎理解了连闻人宴都控制不住情绪的原因。
“还有啊,我问你,为什么放走韩香萦?你知不知道为了留住她我费了多大的力气,她回边关不来了怎么办?我还准备让她做皇后呢。”他气愤地往地上一坐,拍得桌子直响。
闻人宴冷淡地说:“过几日韩氏夫妇都要回京,她必定会随同一起,不过一月的时间,有何等不得,身为君王,为难重臣之女,传下去如何服众?”
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总让人听着哪里不对。傅归元皱眉问:“你是不是见不到沈离经,也不乐意看到旁人恩爱?”
闻人宴冷呵一声。“你和她,恩爱?”
傅归元怒了:“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不过等一个月罢了,倒是你,说不定还有个一年半载的,气死你。那说书的最近都开始编,沈离经骗了你的感情,利用你翻案,转身跟人跑了。”
传言越来越离谱,说的就像真的似得,还有不少鬼神之说都冒了出来。称沈氏女借尸还魂,为沈家鸣冤昭雪后又魂归地府了。
时间久了,就连傅归元都人不琢磨,沈离经说的回去养病,到底是真是假,还会不会回来。
“我且问你,那净源在何处?那净源老人可有名姓可查其踪?她和那个崔远道的夫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具体何日归京?”
傅归元问的越多,闻人宴脸色就越差。
见他神情如此,傅归元心里也明白了。闻人宴也不是没想过,可他心中更多的,还是挥之不去的担忧慌乱,生怕她一去不回,所说的“有救”只是一个幌子,为了让他安心放她离开。
过去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闻人宴只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沈离经确实是得了贵人相助,可净源是个怎样的地方,他一概不知。如果不是崔远道还留在京中,他真的会怀疑只是做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闻人宴低敛着眉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将折子摆放整齐,正色道:“我明日请辞。”
傅归元吓得起身,大喊大叫:“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他急得在闻人宴面前走来走去,扇子敲着手掌,语气又慌又怒:“你这时候抛下我,这么多烂摊子,要把我给累死!”
“我亲自去找崔远道,他知道沈恬去了何处。”闻人宴语气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心情不佳过来嘲讽闻人宴几句,就让他动了请辞的念头,丢下公务去找沈离经。
傅归元现在只想咬断舌头,苦着脸好言相劝:“你以为崔远道安分?他这人坏心眼多得很,前几日也和我请辞来着。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挑在这时候,是存心添乱是不是?”
无论他怎么说,闻人宴都铁了心要离开一段时间。最后傅归元磨破了嘴皮,也只让他同意先处理手上积压的公务,半月后再动身。蒋清渠也入了朝,开始帮忙处理事务。司徒府的事一直耽搁,傅归元灭了皇室血脉在司徒将军心中耿耿于怀,不愿再入朝。
无人为难他们司徒一脉,只是赐了田地赏钱,让司徒将军解甲归田安度晚年了。司徒萋和蒋清渠的婚约在宁王府那边的坚持下没能解除,一部分人等留在京中继续纠缠,司徒萋一直以养病为由闭门不见任何人。
蒋子夜和太子妃同葬于皇陵,出殡那日,无人不唏嘘感叹。
只差了一步,这位四皇子就是九五之尊的天子了。兄弟相残的最后,皇位竟落入他人之手。
白色的纸钱飘了满街,飘飘转转落到闻人府前,闻人宴俯身捡起,看了看远行的送葬人,终是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
谷中天气凉爽,种了许多奇花异果,沈离经泡在泉水里,突然一阵凉风起吹落了不知名的野花,打着转飘飘荡荡,落入泉水中泛起涟漪。
她拾起白色花瓣,心中突然有奇异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拉着往下坠。
看到手指被泡的都有些发皱了,她撑着身子起来,随意套了件素色长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红绦带。
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任风吹干,沈离经赤脚走过石砖。
等到了屋前,宁老祖和童子正在晒药,见她又光着脚,怒斥道:“又不穿鞋!不像话!”
沈离经狡辩:“那木屐是在硌脚,我穿着不自在,还不如光着。”
“胡说八道,小姑娘就是矫情,赶紧过来把药喝了,喝完去泡药浴。”他敲敲石桌,上面放了一碗褐色药汁,还有两颗搓成丸的黑色丹药。
“师父,我到底什么时候好啊,这天天泡热泉泡药浴的,一身皮都要泡化了。凑近一闻,我整个人都是苦的。到底多久啊,我觉得我好了。”这两月格外难熬,每日都是喝药扎针,偶尔还帮着采药放羊。
明明过去也是这样过来,却从没有现在的度日如年之感。兴许是因为当时心里没什么盼头,现在却时时刻刻想着见到闻人宴。
生怕她不在了,那些个狂蜂浪蝶就扑上去,还有什么孙小姐周小姐。净源就像是隔绝尘世,外面的消息半点也传不进来。
只有这老头偶尔想吃个好的了,会让几个弟子出去采买,上次采买时她刚好昏迷,给错过了机会。
宁老祖斜眼看她,冷哼一声:“你觉得?你觉得个屁!就是想你那小情郎了,整日见不到心痒痒。想现在走啊,行,你走,看你有命见他,有没有命嫁。”
被他这么一怼,沈离经登时就不说话了,撇着嘴去喝药。
“你要是闲得慌,就跟着宁十一他们去放羊。”
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沈离经还是没想起宁十一是哪个。宁老祖刚开始还乐于起名,到了最后自己也记不清叫什么,都是什么宁九宁十二的喊。
不等她问,宁老祖就往脸上扣了一个草帽,躺在椅子上准备睡了。
沈离经轻手轻脚坐在他旁边,小声问:“师父,你为什么会带这么多孩子啊?”
谷中有这么多孩子,除了一个视若亲女的宁素以外,她从没听过宁老祖说起自己的孩子。只是听师姐说他以前是有个儿子,吵了一架自己出谷游历去了。
但是宁老祖为什么也一心让自己的徒弟去覆了北昌,甚至不惜培养出一个崔远道来,又费心保住她的命,这些事他不提,她也没胆子问。
好在现在事成了,也好问出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磨磨唧唧,想说就直说。”
宁老祖果真没睡着,冷哼一声把帽子摘了。
“你和蒋家也有仇吗?”
他也不生气,语气还算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个久远的故事。“已经过去太久,记不清。我那没出息的儿子说要扬名立万,就跑宫里当了太医,干没干出成绩我不知晓,只听说宫里一个贵妃被谋害了,错处推到了太医头上,将人斩首后挂在街市。”
沈离经听得心惊,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那个被谋害的贵妃就出自沈家。。。。。。
“我那没出息的儿子,不知道公众险恶,也遭了殃。后来我想着给他收尸,才知道沈家的二姑娘看不过去,已经让人把他们的尸首给收了。”
宁老祖说完后盯着沈离经,她被盯得心中发毛,他又屈起二指放在她额头,突然弹了一下。
非常用力,疼的她叫出声来。
“说完了,还不快滚远点。”他臭着脸赶人,捡回草帽盖回去。
沈离经头脑恍惚地走了,心中还不停想着宁老祖刚才说的话。
时隔多年,她还是能想起当时的场面。
真正的凶手懒得查,就将罪状推到了太医身上。她当时气不过,骑着马经过闹市,看到了一地的血和高挂的死尸,吓得心跳都快停了。旁边小姑娘看了一眼就哇哇大哭,不少人对着那些尸首指指点点。她脑子一热,就让人将尸首全部带走,还给了他们家人,有一具无人收尸的,她就寻了个后山让人埋了,还好心立了一块无名碑。
只是没想到,她无意中帮人收了尸,最后报答在她自己身上。
也是有这一层,韩麒让宁老祖帮忙,他才会一口应允吧。
沈离经在喝了药以后,准备进屋泡药浴了,宁九拉着宁十飞快从她身旁跑过。她出声叫住:“你们两个要去哪啊?”
“六师兄和红黎姐姐出谷采买啦!”
她搁下药碗,忙跑过去:“等我一起。”
“师妹要泡药浴,师父不让你出谷。”
沈离经揉揉宁十的脑袋,哄骗他:“药浴可以回来再泡,师父说你们几个去不放心,让我跟着,还说让我给你们买糖吃。”
听到买糖吃,两个小家伙连忙点头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地方我写的很欢快,手速都提升了!
第76章 机缘巧合
为了不耽误他们采买,沈离经也没来得及回去换衣服,随手拿了桌上的一支簪子,将头发松垮的挽起一个髻来。
最后还是为了方便,不情不愿的穿着木屐跟了上去。
红黎和宁小六看到她,都是眉毛一皱。
宁小六怀疑地扫过一眼,问道:“小师妹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今日是要泡药浴的。”
沈离经理直气壮:“师父说我该到处走走,要我跟着你们一起出去。”没有人带着是很难出谷的,万一迷路了就是死路一条。
红黎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也不拆穿她,打断宁小六的话:“那我们走吧,要赶在天黑前回来才是。”
五个人加上一头驴赶路,走了许久才到了最近的澧水镇上。
宁九和宁十年纪还小,一起坐在驴背上,好奇地看着摊贩。
虽然这地方偏远,但是对于江山易主这么大的事,总是要有消息的。尤其是在茶馆这种地方,少不了有人要提起来。
沈离经一路上都打量着附近有没有茶馆酒楼,没注意到那些向她投来的不善目光。
有带着好奇的惊艳的,也有不少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小乡镇上,沈离经的姿色可以说是惊为天人。她仅穿着一身素色长袍,不带任何修饰。本该是有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透淡雅。偏她容貌艳丽,面若敷粉,唇若点脂,一张脸足够风情万种。
玲珑有致的身段,只是走动间就勾了不少人的目光。
宁小六他们年纪尚小,常年不出净源,也不知道这些目光中是带着什么意思,红黎却很清楚。
她冷眼扫过几人,将沈离经扯了扯,说道:“你一会儿跟在我们身边,不要走散了。”
沈离经点头应了,却看到了一个茶馆,拉着红黎说:“我有些累了,在这等你们好不好,你们先去。”
红黎不放心,赶着驴上的两个小家伙下来,往她身边推了推。“我们很快回来,你不要四处走动,我担心有人对你心思不善。”说完后,她又将腰上的匕首拿下来递给她。
“让宁九和宁十跟着,我好放心。”
酒楼中坐了不少闲来无事听书的,沈离经按着两人坐下,丢了两块碎银子,紧接着小二就上了茶。就连倒茶的时候,目光都忍不住在她身上扫。
她冷笑一声:“再看眼睛给你挖出来。”
小二连忙就走了,宁九便开始说:“师妹说好买糖的。”
“等一会儿。”
宁十应和:“师妹是不是骗我们啊?”
沈离经往他手里塞了银子,让他们两个自己去。
“可是红黎姐姐不让我们离开。”
“我不说她就不知道,买完赶紧回来。”她烦躁地催促。
茶馆里先是听了半天鸡毛蒜皮的小事,等到她都不耐烦的想放弃时,终于听到了闻人宴的名字。
“嘿,听说了吗?那个有命的闻人宴,他新婚妻子跟人跑了!现在就因为这事,气得大病一场,好久没上朝了!”
“不说那新婚妻子是沈家二小姐假扮的吗?”
“所以说啊,这丞相准是让人给骗了!现在利用完就给扔了呀。”
沈离经刚喝进去一口茶就被呛到,猛得咳嗽起来。双手紧紧扣着桌沿,捂着额头一言不发。
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都发生什么了,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不是吗,我看也是活该,我就说,哪有那么好的人,还不是个黑心肝的,原先那皇上多器重他,还当闻人氏真有外面吹的那样,原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这么快就转投新主。”
“我听得可不是这样。”一人压低了声音。“说是咱这新皇啊,和他是至交好友,这篡位就是二人一起谋划的。”
“怪不得,你看看,什么名门望族,还不是一个样。”
听了几句后沈离经脸色就阴沉下来,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面前突然覆下阴影,还以为是宁九他们回来了,沈离经扭头看去,却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尖嘴猴腮,光看相貌就不是什么好人。
眼神更是轻浮大胆地在她身上游走,目露精光,很是让人难受。
沈离经摸到了袖中的匕首,冷脸问:“干什么?”
来人调笑“小娘子说话声音可真好听。”
她冷笑一声,闪身离开。
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远处,街上人多,他们也不好贸然出手。沈离经没看到宁九宁十的身影,只好转身折返。
三个人看她要走,拦在面前不让她过去,手时不时想去触碰她肩膀。“小娘子怎么一个人?我们带你去找同伴啊。”
“滚。”
“我们好心好意,你怎么骂人呢?”
可惜今日她穿的不方便,街上又人多,不太好出手。
索性转了身,往一个巷子里跑。
三人穷追不舍,将她堵到巷子里。沈离经冷笑一声,准备掏出匕首,一人直接扑过来,被她闪身躲过去,一脚踢中。
沈离经穿得轻薄,动作幅度太大,露了白净的足踝出来。
落到剩余两人眼中,如同催/情的猛药,更加迫切地扑上来想压制住她。
沈离经恼了,想直接出手解决了他们。
巷口突然拐进来一人,将两个流氓踹到在地。
另一个流氓正被沈离经踩在脚底,他看了看,问道:“姑娘没事吧?”
“无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沈离经悄悄将匕首塞回去,踩人的脚又用力几分,换来一声惨叫。
黑袍的人对她行了一礼,问道:“那就好,姑娘只身一人,要多加注意。”
“我是有同伴的,这便去寻他们,便多谢了。”沈离经说完就急忙要走,到了巷口处时男子又想起什么,问道:“诶,姑娘!你知道净源往哪走吗?”
没等听见他的话,沈离经就跑开了。
男子叹口气,抬脚正想离开,却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在,正是一支簪子。蝴蝶栖花的款式,似乎过去经常见女子戴。不过这支虽有些年头了,看上去就知道名贵,无论是上面镶嵌的玉石还是雕花镂空的工艺,不像是凡品。
刚才那女子看着十分貌美,说不定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
出门只戴了着一支簪子,想必是真心喜爱,若发现丢失不见怕是要心急。但他的主子还在等着,也不好再耽搁,说不定一会儿街上又遇见她了。
沈离经回到茶馆,那些个胡说八道的还在乱讲,沈离经也懒得再听他们胡扯,等宁九宁十回来了,就跟着他们一起找到了红黎。
驴背上驮着些吃食,还有几大块布料。
宁六将刚买的栗子剥好递给她,问道:“师妹怎么啦?气呼呼的。”
她接过,一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刚才被三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缠住。教训了一顿,回来又听到茶馆的人胡说八道。”
“说什么了?”
沈离经怒道:“他们说我跟人跑了,说我欺骗闻人宴感情,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红黎听笑了,知道她也心急,想早点回京城,就说:“那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他抛下公务来将你找回去。”
“就是啊,他才不会来找我呢。”
宁六反而听得高兴,直说:“那小师妹就留在净源,我也可以娶你啊。”
“小不点懂个屁,少胡说八道。”她竖起眉毛斜了他一眼,倒也没多在意。“适才有三个不知死活的流氓地痞,上来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将人引到巷子里准备教训呢,一男子突然出手相救,看穿着还不像是什么小地方的。”
只是没能多看几眼,就急着离开了。
听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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