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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生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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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红一愣,顿时笑了起来,觉得这小姑娘有意思,正好她也想走了,顺嘴就道:“是受了凉,倒也不用请大夫来,我回去歇一歇就好了。”说着,就拉着苏婉如和刘三娘和段掌事道:“掌事,我们三个人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能不能先回去?”
青红还在赶制圣上的龙袍,争分夺秒的,所以段掌事不舍得为难她,“行,你们先回去。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做事也来得及。”
青红笑着应是。
段掌事就犹豫的看了一眼苏婉如,又朝朱公公看了一眼,今天闹的事儿不少,听说侯爷也离开了,事情应该也办不成了,留着苏婉如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私心里,她瞧不上司三葆的行径,锦绣坊在她心目中向来是干净骄傲的地方,可是她不敢违逆司三葆的意思。
这才有今天这一出。
“走吧。”邱姑姑拉了一把苏婉如,“回去都歇着,明儿再说事。”
苏婉如笑了起来,扶着青红笑盈盈的出了门。
阿弥陀佛,保佑韩正英顺顺利利。
三个人从角门出去上了马车,一上车青红就笑了起来,指着苏婉如和刘三娘道:“这丫头鬼精的很,脑子一转就有主意。”并无气恼的意思。
她正想走,可又怕找的理由不合适,瞌睡送枕头,苏婉如正合她意。
“是啊,她不说我也想提了。”刘三娘道:“最怕这样的宴会,咱们身份低,去了除了看脸色外,没什么有趣的。”
又都不是想要爬高好利用机会巴结权贵的人,所以这种场合最无聊了。
青红点头,“我也觉得累。”又道:“想想那位杜小姐,我心里就膈应。”
苏婉如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说话,青红说她,她也笑着应了,一副没长大的样子。
三个人回了锦绣坊就分了道,刘三娘和苏婉如单独走了一段,她在自己院子前停下来,看着苏婉如淡淡笑道:“别的话也不多说,咱们来日方长。”
她在和她示好,这点苏婉如早就看出来了,至于个中缘由,她现在不知道,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清楚,所以她不问,客气的道:“谢谢三娘姐姐,早点休息。”
刘三娘颔首,回了自己的院子。
苏婉如则拐了弯去自己院子,雀儿不在,院子里静悄悄的,她推门……随后拔腿就跑!
“你跑跑看。”冷沉沉的声音从房间里飚了出来,沈湛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而椅子就正对门摆着,他看着外面娇俏逃跑的背影,气笑了,“再跑一步,老子把你腿打折了。”
不是办了她,是打折她的腿,看来韩正英不但没有成事,还让沈湛知道了她写信怂恿的事。
这口气要不让他出了,他铁定还会折腾出别的事。
苏婉如头皮发麻,转头过来,横眉冷对先发制人,“青天白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是嫌我在这里太自在,你故意来刁难我是不是。”她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指着沈湛,“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让我日日提醒吊胆,活不痛快是吧。”
还学会了倒打一耙了!沈湛嘴角抖了抖,冲着她冷笑,“想被人知道的话,你声音可以再大点。”
苏婉如后背凉了凉,还是老实的进门反手关了门,顺便将窗户也合上,瞪着沈湛,“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湛盯着她,似笑非笑,“这话,应该是爷来问你,你想干什么。”
“不懂!”苏婉如装傻,脚却出卖了胆怯,往后缩了缩。
“你给韩家那女人写信,告诉他爷喜欢吃馒头?”沈湛拍了扶手,怒气骇人。
果然猜到了,没想到韩正英这么不顶用,苏婉如头皮发麻,嘴硬的扛着,“你的喜好,莫说应天城就是全大周也知道的,用得着我告诉她?”
“再说,你有证据吗,就跑来诬陷我。”
沈湛不想和她吵架,只想动手,话不多说上前一步就将她提溜过来,一把按趴在自己腿上,啪叽就打在她屁股上,“爷时时想女人,所以耐不住勾引?”
又是一巴掌,“爷**熏心,饥不择食?在你心目中,爷就这么下作?”
难道不是吗?苏婉如蹬着腿,满脸通红,“姓沈的,你别太过分啊!”他居然打她的屁股,这个粗鄙的人,太欺负人了。
她气的发抖,伸着细细嫩嫩的小手去掐她大腿,可他的肉紧梆梆的,她非但掐不动,还掰的自己指尖生疼。
“爷对你掏心掏肺,你居然背地里捅刀子,你义气被狗吃了?良心也被狗吃了。”沈湛气的不行,一想到她将自己凑给别的女人,他恨不得立刻弄死她,“爷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纵然他没舍得用全力,可她还是疼的红了眼睛,开始落泪,哭着喊,“我捅刀子还不是你作的。你怎么对我的,你尊重过我吗,想弄走我就弄走我,想亲我就亲我,你根本不尊重我。”又道:“你要杀就杀,废话那么多,我不怕你。”
还强词夺理,沈湛将她摆正,束着她的手站在自己面前,盯着她呼喝道:“你再说一遍。”
苏婉如被他打的痛,又想到这半个多月她受的屈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十遍都一样。你想让我做你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了。”
莫说做妾,他就是八抬大轿娶她过门,她也不同意。
这个神经病。
“小兔崽子。”沈湛蹭的一下站起来,低头看着她,“你暗算爷,还能扯出这么多废话来。爷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得和爷葬一个穴。”
苏婉如满腹绝望,瞪着沈湛,眼泪簌簌的落,哭了起来。
要是搁在几年前,早让他死个百八十回,可是现在她只能站在这里被他训,被他欺负。
你等着,等我救出二哥来,第一个就杀了你。
“哭什么。”沈湛看着她满脸的委屈,眼睛鼻子哭的红红的,顿时头皮发麻,方才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忙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
苏婉如哭的更凶,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真是麻烦。”沈湛捧着她的脸,从怀里掏了个帕子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脸,上次用袖子磨的她脸都红了,这回他特意带了个手帕,就怕他闹腾,“真打疼了?”
一点原则都没有。
疼到不疼,可苏婉如气的肝疼,推着他不知道从哪个女人怀里抢来的帕子,嫌弃的道:“你走开。”
“行了,行了啊。”沈湛蹙眉,去揉她的屁股,“哪里疼,爷给你揉揉。”
苏婉如顿时脸色大变,胡乱的打他,“你就是流氓,你给我滚,滚远点!”
“蹬鼻子上脸。”沈湛托着她下颌,急的眉头紧蹙,喝道:“你再不歇,爷就亲你了啊。”
哭声戛然而止。
苏婉如打着嗝瞪着眼睛看他。
女人真麻烦!沈湛暗暗松了口气,抱着她在自己腿上坐稳,叹了口气,道:“谁让你没事找事,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惹爷生气。”又捏了捏她的鼻尖,“下次不准再做这种事,否则,爷不会轻饶你的。”
“是你上不得台面。”苏婉如自己擦了眼泪,恨恨的道:“你不惹我,我至于用这种手段嘛。”
沈湛嘿了一声,怒道:“说来说去都怪爷了是吧。”
苏婉如点头,斜眼瞪了他一眼。
沈湛被她这一眼看的心头一荡,连最后一点不服气都散了。他和她置什么气,她都没长大,对男女情爱都没开窍,说了她也不懂。
你瞧瞧她这样子,打了骂了就知道哭。
他是自己惹自己生气!
沈湛叹了口气,胡乱的点着头,给她顺着头发,“爷错了,错了,行了吧。”
苏婉如心气略顺了点,可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得劲,蹙眉道:“你什么意思,这事本来就怪你。要不是司三葆想要讨好巴结你,打算将我送你做妾,我会这么做吗。”
私心里她不全是因为司三葆,而是觉得沈湛娶妻后,就有夫人管着,肯定不会来找她。
“司三葆?”沈湛脸色一变,“他这么和你说的?”
苏婉如点头。
“这个狗东西!”沈湛眯着眼睛,满身的杀气,“爷的家事让他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等着,爷定给你出这口恶气!”
苏婉如一愣,斜眼看他讥诮道:“你少和我装好人,心里还不定多乐意呢,你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你放……”他说着一顿,转了话,“废话,你和她们能一样吗。”
对于你来说,恐怕就是一样,苏婉如根本不信,威胁道:“你答应过我的,没有我同意,你不准乱来。”
沈湛看着她,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又想闹腾什么?”
“你又想反悔是不是?”她动了动要起来,眼睛瞪着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他胡乱安抚她,“你说什么事,不说清楚爷怎么答应你。”
她心里动了动,咳嗽了一声正色道:“第一,不经过我同意,你不准碰我。”
沈湛皱眉,摇头道:“这个问题说过了,不行,换一个。”
“你!”她咬牙,怒目而视,揪着他的衣襟,道:“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跟只拔了牙齿的小老虎似的,非但不可怕,还很可爱,沈湛看着欢喜,在她嘴角一亲,道:“爷可以答应你,除了这个别的事不做。”
别的事要留在成亲做,他不能委屈她。
也就是他还会动手动脚,还会亲她作弄她,苏婉如气急,可后面的条件更重要,她忍了这口气,又道:“不经过我同意,你不准让别人知道我们认识。更不能动心思纳我做妾!”
这个好说,他本来也没想她做妾,娶她当然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他不可能偷偷摸摸让她跟了自己,所以露出一脸的豪爽样儿,“行,这个可以。”
苏婉如放了点心,他既答应了就不会变卦,只要他不强逼她,她就有办法的。她咳嗽了一声,说第三点,“我的事你不准插手,锦绣坊的事你也不准插手。”
沈湛隐隐猜到她来锦绣坊是有原因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应该和苏季脱不了干系。
苏季是圣上心头大患,亲自由羽林卫关押,他一时不能做什么,只要确认他还活着,这件事就有机会,慢慢筹谋。
只是,事未成他没什么可和她说的,而且,就算她说了,她不但不会感谢他,恐怕还会因为她身份的这层窗户纸被捅破,避他更如蛇蝎。
念头转过,沈湛点了头,“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又道:“不要没事和爷谈条件,一遍一遍的真麻烦。”
苏婉如嘴角撇了撇,你不遵守,我见一次说一次!
可到底不哭不闹了,脸上神情也轻松了一些。
“高兴了?”沈湛低头看着她,明显脸色好转不少,他也跟着高兴起来,凑着她亲了亲,低声道:“用膳没有,爷带你去吃顿好的?”
苏婉如摇着头,拒绝的干脆利落,“我好些天都没睡好,那天又生了一场病,所以什么好吃的都不想,就想睡觉。”
“病了?”他用额头抵着她额头试温度,“怎么病的?我带你去找大夫。”
说着,就抱着她起来要出去。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她拍着他,“怎么听风就是雨的。我病已经好了。我就是想睡觉。”
沈湛停下来看她,她到底年轻,即使没睡好精神和气色都还不错,遂作罢抱着她往床走,“那爷陪你睡。”
陪她睡觉?她是疯了才可能让他陪着睡觉,那还不如抱头狼呢,顿时,她摇着头,“不用,我不困了。”
这个人**熏心,她怎么忘了这事,和他待在房里耗了一下午。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卦。
“那就去吃饭。”沈湛搂着她掂了掂手,“这份量,都没有闵望养的那只狗重。”
苏婉如大怒,揪着他胸口的肉,“你才是狗!”
“是,是。爷是狗!”他笑眯眯的,心情出奇的好,“你不是,你高贵娇气好看。”
苏婉如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睨着他,一时间忘了要说的话。
沈湛也笑,满心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他一转一翻将她压在了床上,扑上去就封了她的唇。
强势霸道是他一贯作风,所以尽管吻的生涩,可他不遗余力,恨不得将她拆了吞入腹内,身体更如着了火似的,腾腾的烧着……
他想了一辈子,总算是想亲就能亲得到了。
苏婉如抵着他,一开始还有力气,不一会儿连气都喘不了,奄奄一息嘤嘤哭了起来。
“怎么了。”沈湛突然清醒过来,捧着她的脸往旁边让一让,四处检查她身体,“压疼了?”
苏婉如撇过头哭不理他,他急着四处看,“哪里疼,你说句话啊。”
“摸什么啊。”苏婉如噙着泪,抓住他乱倒腾的手,“你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沈湛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牙齿晶亮晃的苏婉如眼晕,他道:“是你笨,亲吻就不会换气。”
苏婉如翻身坐起来,推开他,“你怎么封侯的,整天脑子里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哪个男人不想,他都想了好些年了,想的浑身都疼,沈湛不以为然,“这是正事,这天底下就没有比这事更重要的。”
苏婉如翻了个白眼,决心不能和他独处在房里,遂起身整理衣服和头发,瞪他,“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啊。”
“这也是大事。”他顺手就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外走,不等苏婉如抗议,他就道:“你是会爬屋顶,还是会翻墙?”
她一个都不会,上次翻墙她还磕着腿了,现在都疼。
苏婉如沉默的被他扛着出去,索性还没下工,她的院子又偏僻,四处无人。
“你……真的不和韩家结亲了?”苏婉如试探他,“你没杀韩小姐吧?”
沈湛蹙眉,粗声粗气的回道:“那韩小姐生的太丑,爷瞧不上。”
“你娶妻生子,是为了壮大门庭,开枝散叶。和妻子容貌有什么关系。”苏婉如翻白眼,觉得沈湛果然是小门户出身,这点远见都没有,而且韩正英非但不丑,还很美,“娶个门当户对对你有助益的妻子,再讨一房美貌贴心的妾,不就两全其美了。”
她觉得沈湛可能没开窍,没想好未来人生规划,她应该适当提醒一下,指条明路。
位高权重的镇南侯,就是纳二十房妾室,也是美谈。
“就你懂的多。”沈湛不耐烦,他用得着别人帮他壮大门庭光宗耀祖吗,“一辈子六十年,爷过那么委屈,把舒心日子给谁存着,闲的!”
苏婉如愣住,正要说话,忽然他身体拔地而起,带着她呼啸一声踏着围墙如鹰隼般蹿跳了起来,一个翻转他们已经出了院子。
她天旋地转,半天没回神。
心里忍不住在想他方才的话……实际上她和他想的一样。
她以为沈湛很看重权势,所以才九死一生挣前程,封侯拜相开宗立府光耀门楣……没有想到,这些事在他眼中,都成了委屈。
所以,他才不在乎韩家的亲事?仅仅是因为不喜欢韩正英?
看来这件事她得再细细想想才行。
沈湛一走,司三葆的宴席自然也就散了,送走客人他沉着脸回了书房,朱公公小心翼翼的跟着伺候,“您喝茶。”
“喝个什么劲儿。”司三葆一想到韩家的事,就一肚子的火,“在我这里居然和我玩这种下作的手段,这个仇杂家势必要报!”
朱公公现在想到韩老夫人晕倒就明白过来,她肯定是猜到了他们打算将苏绣娘送沈湛,所以故意不让他们成事,那厢正好让自家孙女去行勾引的下作事。
“就他们这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做派。”朱公公愤愤不平,冷笑着道:“侯爷还恩不追究,可我们不用管他,一个江阴侯府,儿子随手就能解决了。”
司三葆没有反对,朱公公一向机灵聪明,知道怎么办事才会滴水不漏,“到是镇南侯……今儿的事怕得罪了。”
他办宴席,不但没有讨好沈湛,还他得罪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要不……儿子这就去一趟侯府?”朱公公低声道:“将那个小绣娘带着?”
司三葆摆了摆手,“你去不行。”他准备亲自去一趟,“小绣娘暂时不用,杂家刚刚知道,镇南侯来应天时收的几位美人,他一个都没动过。”
朱公公一愣,沈湛不近女色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处事谨慎。
“去取五万两银票来。”司三葆当机立断,“杂家这就去侯府走一趟。”
美人行不通,那就用钱,总有一样能打动镇南侯。
朱公公应是,立刻去了取了五万两的银票,装在一个云雾茶的陶瓷罐子里,罐子又放在一个精致的匣子里呈给了司三葆,“干爹,宁王来,这件事您要不要顺便探一探侯爷的底?”
问一问镇南侯去不去码头接人,若是去,他们心中也有底怎么对待宁王,若是不去……往后他们做事就要小心翼翼。
“当然要。”司三葆换了衣服,唤了小內侍捧着匣子,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来,吩咐道:“行宫那边你安排好,再去和周知府商量一下行宫细节,还有,再让段英娘跟着一起去,京城锦绣坊的人与他随行。”
朱公公应是,嗤笑道:“京城那边还真是不甘心,居然派人来了。”圣上明年祭天所穿龙袍被他干爹邀来应天锦绣坊,这种立功的差事,京城那边不甘心,紧巴巴的就派人来了。
“随他们作去,耐何不了杂家。”司三葆拂袖,大步走了。
朱公公就立刻吩咐人将段掌事喊来。
韩家的马车里,周围没了外人,韩正英再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祖母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韩老夫人心烦气躁,“事情都发生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到底还年轻,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韩正英扑在韩老夫人怀里,抽泣的道:“祖母,往后我没脸见人了。”
“怎么见不得人。”韩老夫人道:“侯爷不是没有追究吗,此事也没有闹大。都不说谁会知道今天的事。”
韩老夫润愣了愣,又道:“侯爷动了怒,这是我们不曾预料到的。不过没事,你兄长定然会从中周旋,我们还有机会。”
韩正英擦着眼泪。
当下,她似乎没有退路了啊。
就算镇南侯现在不计较,可谁知道计较不计较呢,若是……她还怎么做人。
“喝口茶压一压。”韩老夫人揉着眉头靠在车壁上,听着街面热闹的叫卖声,语调悠远,“今天这一闹,你的婚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韩正英端着茶喝着,红红的眼睛里渐渐露出镇定之色。
韩老夫人看她这样满意的点了点头,抚着她的头顶,低声道:“你兄长说,宁王就要启程来应天了。”
“宁王?”韩正英一惊,韩老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谁的,难道……她蹙眉,试探道:“祖母,兄长还说别的了吗。”
韩老夫人点了点头,将沈湛和韩江毅说的话说了一遍,“……这是侯爷指的路,你怎么看?”
手紧紧攥住了茶盅,韩正英深吸了口气,道:“宁王虽才记族谱,可却第一个封王,这和他当时立的军功有直接的关系。虽然圣上没有对外明言,但肯定和后宋兵败有关。”
韩老夫人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端看此事,可见这位宁王不一般,可到底如何,还要再留意,细细打听才知道。”
韩正英应是,垂了眼眸不再说宁王。
宁王和沈湛相比,虽前者身份高,可在权势和人脉上,却远远不如沈湛。
她直觉,宁王此番来京,也是因为沈湛!
祖孙两人没有再说话,一起回了韩府,韩老夫人将苏婉如的一万两银票递给韩江毅,“你想办法,不动声色的将东西送给她。这小丫头也不是蠢的,虽身份低了点,可将来谁又能断定她的造化,我们谨慎些比较好。”
韩江毅就想到苏婉如看他时的眼神,澄澈平静,毫无因身份悬殊而露出的胆怯惊慌。
很有意思。
“侯爷那边,我会再去解释。”韩江毅让祖母和妹妹放心,“你们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有我呢。”
江阴侯府就靠韩江毅了,韩老夫人欣慰的看着孙子,道:“去吧,你办事祖母放心。”
韩江毅笑着应是,转身出门,韩正英跟着兄长出来,追了几步,喊道:“大哥,侯爷那边,很难处理好了是不是?”
“倒也不是。侯爷虽脾气不好,但素来对事不对人。他当时没动你,可见以后也不会再算旧账。”韩江毅其实想说,沈湛根本没有将韩正英放在眼里,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一再动怒。
韩正英一愣,脸色白了一下,道:“可侯爷当时仿佛要杀人似的。是不是很生气?”
“应该不是因为你生气。”韩江毅正色看着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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