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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反派大佬的互撩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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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琰笑了笑,去看岑元瀚,后者也正望着平雯郡主的方向眼底带了笑意,只是等回头想说什么的时候,对上周惜琰了然的目光,迅速低下头,又是一本正经的肃然:“殿下。”
周惜琰看着他,她不知平雯郡主日后会不会欢喜他,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周惜琰道:“岑编修,如果我是你,我就勇敢走出那一步,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还是说,你想继续等下一个温荣熙出现?炜皇叔不可能看不出来你的心思,他既然依然让你接近平雯郡主那就是看好你。炜皇叔比你更了解自己的郡主,郡主她心思单纯为人善良,她向往白头相守的爱情,可这京中子弟,怕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与其日后后悔,不如……你来实现她这个愿望。她若是不欢喜,你也不会有遗憾。可若是欢喜……你会遗憾终生。”
上一世岑元瀚不就是遗憾终生?她猜想那时候因为误会沈家是害死平雯郡主的凶手,对方不惜以卵击石鱼死网破,何尝不是存了就算是死了也要为她报仇让她能够瞑目?
更何况,她刚刚看过平雯郡主与岑元瀚的相处,平雯郡主不经历露出的姿态是对待亲近之人的全身心信赖,也许她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岑元瀚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他怔怔望着周惜琰许久,眼底的神情由茫然迟疑到最后坚定,他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拱手行了个大礼:“多谢殿下提醒,大恩没齿难忘。”
周惜琰眼底带了笑意:“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追?”
岑元瀚愣愣的,随即回神,立刻应了声,就转身匆匆朝平雯郡主离开的方向追去。
而不远处的拐角处,平雯郡主刚刚只是不好意思了,却并未走远,她站在拐角处发现那呆子竟然不过来了,他跟堂兄说什么呢?
等人终于追过来了,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堂兄要离京了,她得给堂兄准备很多很多东西,可她不知道堂兄都用得到什么,所以还需要岑呆子帮她参谋,她才不是专门等他的,她是有问题要问而已,嗯!仅此而已。
周惜琰瞧着不远处的两人,心情更放松了,她慢慢往回走,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软化了她刚刚重生回来时眼底的恨意与沧桑。
如今两相融合在一起,让她不是上辈子的周惜琰,也不是之前带着仇恨的她,仿佛朝夕间成长。
几日后上元节那日,周惜琰早就提前像周帝请示要去沈府,周帝知道这怕是沈老虽然答应了却也舍不得,也就准了。
为了补偿,这些时日周帝时常去承福宫,周惜琰也不想见到周帝,干脆就出宫去找沈老。
她到沈府时,却被告知沈老已经歇了,周惜琰愣了下:天刚黑就睡了?
结果,就听管家眼底带了笑:“殿下,老太爷说了难得遇到一次上元节,前些年殿下您都不肯出宫,今年听说花灯极好,他年纪大了陪不了您,不如让顾大人陪您去,刚好顾大人明日就要走了,这一去几年,不如看一看花灯,也好有个念想。”
而随着管家这一句,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前方,站在梅花树下朝她笑了笑,“殿下,可否赏脸陪我看离开前的最后一场花灯?”
第36章
周惜琰上辈子这个时候是没看过花灯的,她因为女扮男装性子极为孤僻,不喜人多的地方,连宫宴都很少出席,更何况是这种几乎人挤着人的地方?
后来她跟温荣熙私下里说开之后也没去过,对方每次都推脱怕被发现,之后她死了之后飘在那里才知道温荣熙是专门空出来去陪周蔓绮。
之后入狱之后就更没去过,反而是死了之后她其实是见过的,可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仇恨。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拒绝,毕竟她后来所见所闻都是温荣熙与周蔓绮,可此刻抬眼瞧着顾云绗眼底的光,她发现自己早就将那两人抛诸脑后,从重生之后,她有很多事要做,温荣熙这个人对她而言,早就随着上辈子化为无有。
周惜琰鬼使神差地同意了,甚至等真的到了街头,瞧着前方形形色色的行人,大多数的姑娘手里提着一盏花灯,也有不少会戴着面具,瞧不出面容,因为互相不认识,她们反而更自在,有胆子大的,会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手里的香囊塞给心上人,塞完就跑,若是对方也有意思就会去提亲,若是没有……那只当没发生过。
周惜琰站在那里没动,身边的顾云绗也没动:“公子不会是没看过花灯吧?”
周惜琰偏头去看顾云绗:“谁说的?”她反射性地反驳,只是说出来才觉得自己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多少岁了跟顾云绗争执这个?
结果,突然脸上被覆上了一张面具,她愣了下,伸手反射性地拿住了:“这是什么?”
“既然公子来过那应该也知道看花灯怎么会没有面具,这样戴着也不担心会遇到熟人了,公子是不是自在一些?”顾云绗脸上也覆上了一个,隔着两张面具,周惜琰对上他的眼,四周昏暗,可灯火却映在他眼底,仿佛绽放的星火,将她重生归来心底最后的一点不适也彻底化为乌有。
她朝顾云绗笑了笑,故意道:“可我更欢喜你的面具。”说罢,将她手里的塞过去,反而伸。出手揭了他的。
她的动作太过突兀,饶是顾云绗也没察觉到,他瞧着眼前的少年仿佛慢动作般,眼底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狡黠,修长如玉的指尖探过来,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可在他眼底却像是无限的放慢,所以在对方冰冷的指尖不小心划过耳畔时,顾云绗的身体僵在那里,久久都未动弹。
很多年后,他都记得这一幕,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
周惜琰等将面具拿了过来才后悔了,她是看出顾云绗看出她的不自在才故意弄了这两张面具,可感动之下她也想打破这个僵局,也就这么做了。
可真的等面具拿到手看到面具下顾云绗难得怔愣的模样,她眼底的笑意更浓,没想到在狱中老神在在每次都是一副同她将大道理开解她的人在未入狱之前还没被压完背脊时还有这一幕。
她迅速将顾云绗的面具覆在脸上:“你瞧,我就说挺合适的吧。”
顾云绗觉得脸像是麻木了,风一吹却猛然惊醒,晃了晃脑袋才觉得自己刚刚真是魔怔了,竟是觉得殿下刚刚笑的那一下竟是……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顾云绗很快冷静下来,听到周惜琰这一句,无奈道:“公子高兴就好。”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云绗想到之前周惜琰不小心碰到他脸时冰冷的指尖,心下一动,却没表现在面上,两人戴好面具就正式踏了进。去,果然上元节名不虚传,到处都是人,顾云绗怕周惜琰头一次来不习惯,他是走在周惜琰前方,给她有意无意开辟了一条路。
周惜琰发现了也没点破,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两边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了,既然是上元节自然是少不了花灯的,各式各样的花灯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惜琰只见过却并未摸过,所以对这些花灯还挺好奇的。
虽说她女扮男装,可到底还是有些小女儿的心性,对那些细腻好看的东西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不过到处都是小姑娘提着花灯,她一个“男子”反倒是不好,也只能勉强自己给收回视线,结果就对上顾云绗看过来的目光,她低咳一声:“走吧。”
顾云绗明显是看到周惜琰看向其中一盏花灯的目光了,却是忍不住笑了,他还以为殿下当真不喜,原来是被克制住了。
顾云绗想到之前的那个想法,趁着周惜琰接下来看猜灯谜的时候,悄无声息去了一旁。
周惜琰看了几组就觉得没意思,都是寻常的灯谜,她回神发现到处都没看到顾云绗的身影,她知道顾云绗不会乱跑,所以也就站在那里继续等,只是到底心却是不净了,时不时会环顾四周寻找顾云绗的身影。
突然身后被拍了一下,她诧然回身,就对上了顾云绗噙着笑意的双眼:“公子可是在找我?”
“你去哪儿了?”周惜琰询问出声,只是同时低头看到顾云绗手里提着的两盏花灯愣了下:“你……”
顾云绗将其中一盏递给周惜琰:“在那边赢了两盏花灯,本来不想收,店家非要给我,可我一人提两盏到底不妥,不如……公子帮我解决一盏?”
周惜琰望着那花灯,上面画着梅兰竹菊,没那么花里花哨,可这是花灯……
不过是寻常的一盏花灯,周惜琰竟发现自己的眼眶有些热,她不傻,他若是不想要店家怎么会非要给他?
周惜琰没说破,她垂着眼,将眼底的热意眨掉,抬头时嘴角带了笑意:“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解决好了。”
她伸。出手,结果其中一盏花灯,接过来时,热意上涌,她觉得刚刚被风吹得有些凉的身体从心口到全身都仿佛被这花灯里传来的热意熨帖。
于是四周的行人就看到两位从外形来看极为出色的公子一人提着一盏花灯就这么从街头走到了街尾,全程无视众人看过来的好奇视线。
直到在河边放花灯的时候,顾云绗放完之后偏过头看去,发现少年垂着眼一脸虔诚,将写好的东西卷起来放在花灯里,瞧着灯盏随着河水飘向远方,仿佛带着她的心愿与希冀。
“公子许了什么愿?”顾云绗被周惜琰眼底温柔的光给蛊惑了下,没忍住问了出声。
周惜琰看他一眼:“既然是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顾云绗遗憾地耸耸肩:“那就祝公子心想事成。”
周惜琰瞧着顾云绗,眼底带了笑意:会实现的,她许了三个愿望。
国泰民安,亲人安康,顾生达成所愿。
周惜琰这天晚上做了一个好梦,她梦到上辈子她没被温荣熙骗到,她去参加了琼林宴,她遇到了顾云绗,他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第二年他们一起在上元节像是这晚一样看了花灯。
梦醒的时候,她望着外面的日光,侧身伸手挡了下,瞧着光从她指缝间泄过来,光芒万丈,就像是她与顾云绗,他们一定能实现自身的愿望。
周惜琰没去送顾云绗,她是皇子,专门出京为一个知州送行,周帝怕是又要多想了,不多想觉得他们只是关系好;多想了怕是会觉得这一切是不是他们故意为之算计好的。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准备的这段时间沈老与沈贵妃也没闲着,除了帮周惜琰选可靠的心腹之外,还有就是要走哪一条路前往封地。
章相爷这么久都没再使幺蛾子,怕是一直在等,就是想在途中动手,可如今周帝正怀疑章相爷,若是周惜琰“死”的不够意外不够洗脱自己的嫌疑,那无非就是给自己惹麻烦。
所以离离开只有几日的时候,周惜琰去了一趟承福宫,沈贵妃挥退所有人之后,由心腹嬷嬷守着他们去了密室。
沈贵妃摊开一张地形图,上面已经由沈老标好了三条路线:“这三条是父亲想好的最为稳妥一些的路,到时候兵分三路,你随意选一条,全程不要露面,混淆视听。”
周惜琰的视线落在那三条线上,突然摇头:“不,兵力集中到一起,我走这一条路。”她拿着朱砂笔,从京中开始,画出了一条道。
沈贵妃一愣:“你要走这里?不行,当初你外公也说过,但是别的还好,这条路途中在瞻州府与奉州府交接的地界有一窝匪患,那大当家占地为营数年,凭着自己那一身功夫,加上那处地方易守难攻,很是嚣张。你途经此处万一出事,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周惜琰却是摇头:“母妃,章相爷如今知道周帝对他起了怀疑之心,所以他不可能直接用正常的手段或者刺杀来除掉袭击我,他会借用‘意外’,而能造成‘意外’的,只有这两条路,一条就是刚刚我说的,其中一条是这里,被你们避开了。除了这里的一窝匪患,这一处也有一窝,是穷凶极恶之辈,但是……这里,却不是。他们,不杀无辜之人,不杀妇孺,不杀手上没沾血的人。”所以章相爷想要买通这位大当家不容易,只能去寻另外一窝,到时候这条路反倒才是最安全的。
第37章
周惜琰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上辈子她死后看到了很多事情,她也知道之后很多年后,这个所谓的大当家在别人口中穷凶极恶的贼寇,却在瞻州府出现一次旱情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之际,带着自己手下所谓的贼寇,一次次前往别处,买了粮食回来,发放给那些灾民。
而那时候熊文还没倒,他还是知州,却贪了那些赈灾的灾银。
反而是这个大当家这个所有人口中的恶人凭一己之力让那些灾民多活了几个月。
可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这位大当家查出熊文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带着人冲进了知州府,杀了熊知州。
可也因为精疲力竭之后被捕入狱。
而之后随着押送进京,查到这大当家的身份却一时间还引起过不少的风波。
此人本名孟焕东,是很多年前孟将军的遗腹子,二十多年前,孟将军镇守边关却被冤枉与敌军有书信往来叛国,导致一时间民心不稳,加上后来不知为何打了败仗,更是损了不少兵力,而孟将军也不知所踪,让当时刚当上皇帝没多久的周帝大怒,直接派了章相爷去彻查。
后来章相爷拿了所谓的证据回来,周帝给孟将军定了罪,该杀的杀该发配的发配。
而这孟焕东的娘当时就在被发配的其中一位,她当时已经怀有身孕,被孟家人为了保住孟江军唯一的血脉送了出去。
后来途中却到底没撑住,生下孟焕东之后就没了。
当时孟焕东被途经此处的一窝土匪给捡到,那土匪头子看到了孟焕东的娘写的血书,知道了孟焕东的身世,他敬重孟江军的为人,也受过对方的恩惠,并不信他的为人,就干脆将对方养了下来,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
后来这头子过世,孟焕东就当了大当家的,也重新立了规矩,也就是之前那三条:不杀无辜之人;不杀妇孺;不杀手上没沾血的人。
还有就是,想办法给孟将军平冤。
可他只是一个土匪占地为王罢了,哪里有这个本事?直到后来因为杀了熊知州被押送进京,他临死前为孟将军喊冤,可没有证据,只能含恨而终。
周惜琰当时什么也做不了,她就瞧着那个骨瘦如柴的男子高仰着头,到死都相信他爹没做过那种事,虽然他出生之后没见过,可他坚信这一点……只是没坚持到。
周惜琰决定去瞻州府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想要治理好瞻州府,除了改变当地的贫瘠与困苦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治理这些匪患。
可瞻州府地界匪患太多,想要治理不容易,加上这些山头易守难攻,浪费人力兵力不说,还可能要打持久战。
她想要缩短时间减少人力,那就需要用别的办法。
而这个办法就是:找到那个最厉害的,由他去降服这些山头。
她只需要降服这个最厉害的即可。
打蛇打七寸,她知道这孟焕东的软肋,拿捏好了,就能成为她麾下的一名猛将。
沈贵妃一开始很不理解周惜琰为何要这般冒险,听完之后明白了,她也极为诧异:“没想到这孟江军竟然还有后人,那孟焕东没坚持错,当年的事的确有隐情,可当初那件事你父皇交给了章相爷,后来章相爷又拿回那些证据,你外公想帮忙说上几句都没办法。后来你外公派人去边境去查,得到的结果可能是孟将军怕是早就死了,或者被生擒敌军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不过这些年也没传出来对大周不利的,怕是孟将军没说,过了这么多年,怕是早就受尽折磨死了。”
可死无对证,章相爷又拿出那些所谓的证据,怕是难。
周惜琰也知道:“目前而言只能先如此,等日后有机会将章相爷彻底击垮,也许能让从章相爷那里知道什么。”
沈贵妃颌首:“可这孟焕东会跟你合作吗?”
周惜琰道:“他会。因为……他有一颗仁慈之心。”他那时候会为了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不惜冒险数次出入别的富裕之地,当时因为他当匪患又喜杀恶富济贫,很多地方都有他的画像作为头号通缉犯,他能这么做,是因为不想这么多百姓枉死。
他们的目标一致,她相信孟焕东会同意的。
沈贵妃沉思许久,她还是不放心:“这样,我去与你外公商议商议,若是可行,就走这一条路也行,你外公能给你配的兵力有限,为了不让周帝怀疑,如今聚拢在一起不分为三拨其实也是有好处。”
周惜琰上前抱住了沈贵妃:“母妃,会好的……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她还要看着那些上辈子害了他们的人都受到惩罚,她还要看着母妃外公他们长命百岁一世顺遂。
接下来没两天,沈贵妃再次找来周惜琰将沈老已经同意的事告知了她一声,周惜琰没问别的,开始准备启程的一切事宜。
她其实猜到母妃应该是把自己重生的事告诉了外公,否则,怕是母妃根本无法解释她一个从未出过京的人怎么会知道京外的事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不知道外公是怎么想的,可既然外公母妃他们不想再提及那些伤心事惹她难过,她也就当做不知。
而另一边,果然如周惜琰所料,章相爷为了怕周帝怀疑是他动的手,决定用意外来让周惜琰消失。
他找到了孟焕东那边的匪患与另外一处真正穷凶极恶的歹徒,不过孟焕东的山头直接拒绝了,另外一边因为章相爷的人出手大方接了下来。
周惜琰知道章相爷就算是收买那群土匪也不会自己出手,不过这种事肯定是要交给心腹,等逮到那群土匪拿到证据,不能将章相爷给怎么着,先砍了他一条左膀右臂也是好的。
等到了离京那日,周惜琰带着一行人浩浩汤汤离开了,直到队伍走出很远,她回头看了眼,城楼上,周帝为了彰显对这个皇子的重视亲自来送行,他身旁则是站着沈贵妃与章相爷。
周惜琰的目光落在章相爷身上:等她再次回来,就是他命绝之时。
一行人浩浩汤汤行了大半个月才到了瞻州府与奉州府交接之处,而离孟焕东的山头只剩下十几里地。
沈老为周惜琰找了好几个得力的帮手,史奎就是其中之一,他年过半百,经验老道,拿出地形图在途中歇息时拿给周惜琰看:“殿下,离那里还有十几里,我们是继续走,还是安营扎寨等明日再启程?”
周惜琰看了眼地形,看向史奎:“史大人觉得如何?”
史奎虽然是沈老的心腹,但也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七皇子几次,其实这次被任命跟着七皇子去封地他心里一直没底,怕这位皇子心高气傲会听不进。去意见,不过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早就松了口气,闻言笑道:“老臣觉得还是暂时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周惜琰笑了:“史大人是觉得前方会有危险?”虽说她提前知道了,这史奎也是沈老的心腹,可孟焕东的身世太过匪夷所思不可能跟史奎多言,所以前方出现的状况她并未提及,史奎这段时日一直在试探她的深浅,她何尝不是在反过来用这件事试探?
这段时日虽然这史大人尽职尽责,却依然有所保留,应该是还不彻底信任她。
史奎闻言立刻表情凝重道:“老臣……的确是这样觉得的。这一路虽然安然无恙,可之后就要进入瞻州府地界,到时候……因为流患不少,前方十几里地就有一处,听说这个东行寨大当家的天生神力,很有些手段,这些年数次围剿都从未成功过,甚至折损不少。只要是他想抢的,就算是带了多少人也没能逃过去。而前方都是山头,我们虽然带的兵力不少,却不熟悉地形,万一出事,到时候前无进路后无退路。”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以史大人觉得我们当如何?换条路吗?”周惜琰将他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史大人诧异看了眼,却还是硬着头皮颌首:“老臣觉得……不如走这条。虽然也是地势险要,却避开了这东行寨。”
周惜琰却是拿过笔圈了一下:“史大人你看这里,这里也有一处土匪,听说穷凶极恶的手段过犹不及,若是他们有意盯上我们这次带的各种赏赐,从这里带人赶过来,在这个地方山上准备好了,我们走这条路,依然会在劫难逃。”
史大人画的那条路虽然没有土匪窝,却依然地形险要,并不太平。
史大人听完周惜琰的话皱眉沉默下来,他盯着这地形图,突然觉得殿下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可如此一来,我们只能走水路了。”既然要避过山头,只能走水路,可这样一来耽搁许久,怕是要误了到封地的时候。
周惜琰道:“水路不行,耽误时间不说,到时候万一直接把我们的船给凿了,死的更惨。不如我们还是按照这一条路走,万一这东行寨好心放我们一条路呢?”
史大人头疼地看着周惜琰:“殿下,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周惜琰道:“史大人,目前而言,无论走哪一条路都不安全,不如赌一赌。”
史大人望着地形图,却也不得不说的确怎么看都不安全,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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