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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反派大佬的互撩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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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误会将人都带过来询问一番就是了。”周惜琰单手撑着下颌,嘴角弯起的笑却让冯县令心惊胆战:“放心,若真是冤枉的,本王会给令公子做主的,当然了,若不是,那……不如就干脆一起罚了好了。”
冯县令浑身一软,他突然有种预感,这次是真的完了。
周惜琰发了令,很快那些要告状的百姓都排着队进来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叙述,师爷负责记录在案,最后史大人看他速度太慢,自己上去代劳了,刷刷刷手里的毛笔舞得飞快,边写着边爆发出愤怒之声:“禽。兽啊,真是禽。兽啊,连老人都打,还是不是人了?”
“什么?连嫁了人的妇人都调。戏?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去酒楼从来不给银钱?这是吃白食啊还是吃霸王餐啊,冯县令啊冯县令,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说你不知道?你骗谁呢?”
“……”
周惜琰听着史大人边说边愤怒地骂着,忍不住抬起手撑住了额头,无奈摇头,却也没管,这才是开始,重头戏还在后面。
这些百姓虽然有的事情太久,不过他们能将何时发生的、发生在何地,当时都有什么人在都一一说了出来,有的像是白吃白喝的都记了账本,带着账本过来,显然成了大型讨伐堂会。
史大人已经很久没这么气过了,连连说着过分,等终于将所有来报案的都记录下来之后,本来打算松了口气,却听到周惜琰道:“已经没了?行了,既然如此,那就传陈大憨。”
冯县令从这些百姓过来告状就已经死心了,他知道自己怕是保不住自己这儿子了,可到底还心存希望,至少能留他一条命,可等听到“陈大憨”三个字,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希冀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可随着那个青年走进来,瞧着那张脸,冯县令虚软地趴在那里,再也不敢抬头了,这次不仅是那逆子,怕是他……也难躲过一劫了。
陈大憨就是之前孟焕东带着去见周惜琰的那个人,他一家四口死了三个,只剩下他自己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此刻看到仇人,恨不得扑过去撕下他一块血肉,可他知道这会儿还是先替小妹还有双亲报仇为重。
他跪下来:“大人,草民要状告冯公子害人性命买。凶杀人!”
而随着陈大憨开始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当说到因为看上陈小妹对方不从就直接去家里抢人不惜害了三条性命,这还不够,甚至在陈大憨回来之后为了隐瞒真相买。凶杀人追杀……史大人气得脑仁一抽一抽的疼:“禽。兽!禽。兽不如!”
柳大人坐在首位脸色也难看之极:“你可有人证?”
陈大憨道:“当时的邻居都看到了,只是因为冯公子有个当县令的爹,所以怕惹事没人……”
柳大人一拍惊堂木:“有本官在,来人,带陈大憨邻居!”
因为有之前的这一系列的事,也有一个王爷坐镇,那些邻居也不怕了,都纷纷帮陈大憨作证。
众人听着那些细节的叙述都感同身受一般,纷纷谴责冯公子杀人凶手应当以命偿命!
柳大人最后直接当堂道:“冯家生身为县令之子,不以身作则反而鱼肉乡里,草菅人命不思悔改还要买。凶杀人,证据确凿,斩立决,当庭拉出去砍了。”
随着柳大人这话一出,百姓发出一声欢呼,冯公子之前本来吓晕了刚醒过来,这会儿又吓得晕了过去。
冯县令脸色惨白:“大、大人……”
柳大人却是看也没看冯县令:“冯县令身为父母官,却一己之私为自己的儿子不仅隐瞒真相,实在上愧对圣上厚爱下愧对百姓,摘掉乌纱帽关入大牢,另行定罪。来人,将冯县令乌纱摘了。”
而随着这一声,有人上前将冯县令的乌纱帽给摘了,而就在有人前去要将冯公子拖出去砍了的时候,一道女声想起来:“慢着!”
这一声伴随着匆匆的脚步声,周惜琰抬头,就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匆匆挤开人群到了大堂,她直接挡在了昏迷的冯公子面前,将孩子手里捧着的东西上面的绸缎一掀,露出了里面的丹书铁券:“有御赐的丹书铁券在,我看谁敢动他一下?”
一时间整个大堂一片寂静,柳大人皱着眉跟史大人对视一眼:“你是何人?”
冯氏看向柳大人:“我乃奉州府知州的夫人!”
“丘文嵩?”柳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一个个的真是让人不省心,丘文嵩这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任由自己的夫人做出这种愚蠢之事?
冯氏是得到消息说是有人要杀冯公子匆匆赶过来的,她没见过柳大人,也没看到周惜琰,她刚想问柳大人是谁,就听到“撕拉”一声响,像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不仅冯氏,所有人都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不知何时周惜琰手里拿着一把剑,而此刻剑已经出鞘,她站起身,朝着冯氏走了过来。
冯氏瞧着这个模样不俗的少年,心里抖了一下:“你、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这位夫人,你可知你身后的这人,刚刚犯了多少罪吗?他杀了三人,买凶追杀一人,不仅如此,这几年他鱼肉乡里,打伤十一人,打残三人,更不要说那些欠下的债,以及强行纳回府里的妾室,都是清白人家,这样一个渣滓,你确定要用丘家先辈用命用鲜血还回来的丹书铁券为这么一个人来脱罪?”周惜琰一字一句开口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这样又如何?这里是免死的金牌,是先帝御赐的,你不能杀他!”冯氏强撑着,她不能让胞弟死,不能……
“你说不杀就不杀?可没这个道理。至于你问本王是谁?这倒是让本王想起来了,他还意图谋害亲王,辱骂当今圣上,不知这两个罪跟之前杀了三人的罪,哪个更严重一些?这样好了,虽然免死金牌是要免罪丘家的人,本王好心就让你脱一条死罪。但是很可惜,谋害亲王,是死罪;辱骂当今圣上,是死罪;杀人偿命,更何况连杀三人,是死罪;不知道你想免了这三个死罪中的哪一个?”周惜琰的话一字一句都让冯氏傻了眼。
“三条死罪?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是……是王爷?”怎么可能?这文饶镇怎么可能会有王爷?
“可不是呢,真是不凑巧。但是吧,本王堂堂一个王爷,就这么饶了他,本王以后还怎么立威?其实如果本王是你,左右这罪人也是要死了,不如保保你这县令爹,毕竟他包庇凶手欺上瞒下,参与买。凶杀人,怕是就算不死也要牢底坐穿了,你觉得呢?丘、冯、氏!”周惜琰走过去,她越是靠近冯氏浑身越是发抖,她看向瘫软在地的冯县令。
“爹?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王爷……”冯氏颤。抖着嗓音。
冯县令知道如今已经彻底完了,“别白费力了,你回去吧,拿着丹书铁券回去丘家,好好过日子,为父……拖累你了。”冯县令看出来了,王爷这次怕是一开始就是要替陈家做主,根本不可能会饶了他们。
“不行!你们、你们……”冯氏直接挡在冯公子面前:“我不管!你们不能杀了他!”
周惜琰冷冷看过去,直接抬起手,手里的剑横过去:“丘冯氏,如果本王是你就见好就收。本王身为亲王,瞻州府与奉州府都归本王管,更何况是这种罪该万死之人,本王能直接斩杀。怎么,你这是要带着你的嫡子一起违逆本王?不过很可惜,本王这把剑是当今圣上御赐,能上斩贪官下杀忤逆之辈。”
她说完直接朝冯氏走去,冯氏瞪圆了眼,“你……你……”
周惜琰冷漠地看她一眼:“丘冯氏,你只顾你这鱼肉乡里的胞弟,欺上瞒下不思其责的县令爹,你为他们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可曾低下头看看你的幼子,你就没看到他眼底的惊恐,从一进来就瑟瑟发抖的身体?你就没回头看看你的夫君,他因为爱护你,所以宁愿违背原则将能日后救丘家的丹书铁券交给你,他想让你自己迷途知返,可你不,你用这个东西要挟,你仗着夫妻情分逼他。为人母,你没做到当母亲护子的职责;为人妻,你不惜让自己的夫君陪着你冒险……你就从来没想过低头看看,回头看看,那些人,你对得起吗?”
冯氏低下头等看到这些时日被吓得缩在她怀里抱着所谓的一张铁牌浑身发抖双眼惊恐无神的幼子,一双眼红了下来,她突然长嚎一声,腿一软跪了下来。
不远处的冯县令偏过头捂住了脸,老泪纵横。
周惜琰面无表情走过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带走,斩!”
而随着她这一声,迅速将冯公子带了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百姓的欢呼叫好声。
陈大憨扑在地上,眼圈发红流着泪一直无声给周惜琰磕着头,他一家的仇,终于报了!这一幕让冯氏终于痛哭出声:她错了……她是真的错了……
第46章
文饶镇这件案子比顾云绗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从求到殿下那里,他就知道肯定能行,不知为何,从当初在刑部的大堂上见到殿下为他伸冤侃侃而谈之后,他对殿下总有种蜜汁信任。
周惜琰并未在文饶镇久留,只留下了柳大人处理之后的一切事宜,她就带着史大人他们回去。
陈大憨已经没亲人了,他打算之后都跟着孟焕东留在东行寨。
因为回东行寨的方向跟回王府的不是一条路,所以孟焕东带着陈大憨从另一边离开了。
周惜琰与顾云绗一辆马车,史大人他们一辆。周惜琰发现从他们坐在马车上顾云绗都在看她,她一开始只当是没看到,等了好一会儿发现顾云绗的视线还是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看过去:“顾大人,你看什么呢?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顾云绗被拆穿了也不着急,反而道:“自然没有,不过我很好一件事。”
周惜琰:“什么事儿?”还有他想不通的事?这倒是稀奇了。
就听顾云绗一本正经道:“属下很好奇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是殿下你办不到的?”
周惜琰挑眉,没想到他好奇的是这个,望着顾云绗眼底的笑意,周惜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本来想过些时日再过去的,不过刚好顺道,不如就提前先过去瞧瞧好了。
于是,周惜琰故作神秘道:“顾大人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问了,其实这世间还真的……没有本王办不到的事,只要本王想,就一定能办到。顾大人知道这是为何么?”
顾云绗原本以为周惜琰会谦虚一番,没想到反而听到这一句,不过还是捕捉到了周惜琰眼底的掫揄,无奈道:“那殿下说说是为何?”
周惜琰神叨叨道:“其实吧,数月前本王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后来一晚偶然得到先祖托梦,会告知本王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本王本来也不信,后来按照这梦里的去验证,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顾大人你说说,本王这有先祖托梦庇佑,怎么会有办不到的事情?”周惜琰想过了,日后怕是有很多事情是她无法解释清楚的,倒不如一开始就这么说了,顾云绗肯定不信,可发生的事却又都成了。
她到时候一口咬定就会先祖托梦,怕是顾云绗也不会再细问,只要对方不问,她就用这一招忽悠。
果然,顾云绗显然不信这些神叨叨的事:“殿下……”
周惜琰却是坐直了,抬眼睨过去:“怎么,你不信啊?”她低咳一声,还真的一手握着折扇,一手抬起来,手指飞快地捻动着,闭着眼,不多时一睁眼,手指也停下了动作,表情凝重下来。
顾云绗的表情也忍不住凝重下来:“殿下?”
只见周惜琰突然放下手,眉头深锁:“顾大人,本王刚刚闭眼突然看到先祖又出现了,他提到了一个人,汤明才……还有,什么大周四十八年,三月……别的就没了。顾大人,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顾云绗一开始还以为周惜琰开玩笑,可没想到殿下神叨叨之后,还真说出了一个名字,一个时间,他无奈,以为周惜琰这是在故意考察他,缓声道:“殿下,别开属下玩笑了。这汤明才倒是的确有这个人,说来还真是巧,他是奉州府的丘文嵩丘知州的副职通判。他如今就在奉州府,不知属下说的可清楚?”
周惜琰笑了笑:“是不错,那大周四十八年,三月是怎么回事呢?”
顾云绗笑笑,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殿下是真的在测试他,他既然决定当好这个知州,奉州府离瞻州府不远,他自然了解的很清楚,更何况,这次的事也牵扯到丘文嵩,他自然也查了他手下的官,仔细想了想,就说出了汤明才汤通判的事迹:“大周四十八年,也就是六年前,三月份到六月份,他负责下面水利修建奉州府的一处拱桥。殿下觉得属下说的如何?”
周惜琰颌首:“是不错……”
顾云绗原本以为到了这里应该就没事了,可没想到周惜琰话锋一转,继续道:“可先祖怎么突然就托梦给我这些了呢?既然这汤通判当年那段时间只做了这么一件事,以本王来看,事情应该就是这拱桥怕是有问题。这样好了,刚好那丘冯氏还要处理冯公子的后事这段时间也不能回去,拜托史大人他们将小公子以及丹书铁券送回去,既然刚好提到了这汤通判,不如我们刚好顺便去奉州府一趟瞧瞧好了。”
顾云绗:“……”殿下这是不是有些儿戏了?
可等对上周惜琰噙着笑意的双眼,顾云绗想着如今王府也无事可做,莫非殿下是想用这个办法去奉州府考察一番?他想了想,“既然殿下想去奉州府,那就去吧。”
“诶?”这次换成周惜琰诧异,这么痛快?
顾云绗无奈道:“殿下不是要去瞧瞧那拱桥?属下刚好这几日也无事,那就去验证验证殿下的梦到底对不对好了。”
周惜琰笑了:“行啊。”只是到时候别吓到就行了。
周惜琰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当初这拱桥的确是出事了,当时刚好遇到春耕,下面有不少百姓在三月中旬播种水稻,当时拱桥坍塌之后压死了不少百姓,消息传到京中,周帝震怒让人彻查,这拱桥才建成六载,绝不可能会突然这般不受力。
这么一查,当真查出是这汤通判下面的人偷工减料,导致这桥就是豆腐渣工程,头两年下过一次暴雨,下了两三个月,这拱桥已经不行了,这坚持了两年之后,终于在三月中旬左右出了事。
周惜琰原本是将后来想到的都记在一个本子上的,之前顾云绗他们突然到访倒是将这给忘了,本来是想着回去之后再去一趟奉州府,既然赶巧了,不如就借机去奉州府。
本来她还没想到要怎么让丘文嵩做准备,毕竟这种事根本没办法说,刚刚跟顾云绗这么一交谈她倒是想到了好办法,托梦啊……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史大人听说要改道去奉州府,虽然奇怪,不过他以为周惜琰这是觉得丘文嵩这个知州不靠谱想去瞧瞧,毕竟丹书铁券这东西说给自己夫人胡闹就给了,虽然没真的闹出什么事,敲打惩罚还是有必要的。
毕竟如今奉州府归了殿下,要是出了事,皇上可是要怪到殿下头上的。
这一行人位置最高的就是周惜琰跟史大人,两人都没意见,众人自然没意见,于是,一行人就这么改道去了奉州府。
本来是要单独选出人送丘小公子跟丹书铁券回去的,如今刚好凑巧了。
这次到了奉州府的知州府,没等通传,丘文嵩就急匆匆带着一行人出来迎接了。
周惜琰走在前面,身后是抱着小公子的顾云绗,再是史大人他们,还有浩浩汤汤的一群人。
围观的百姓都好奇这位是谁,一听是之前那位琰王,都惊奇不已,没想到这琰王竟然真的这般俊。
不过可惜很快就入了知州府看不到人影了。
丘文嵩自然早一步得知了文饶镇发生的事,还以为周惜琰这次是来兴师问罪的,所以一路上都是惴惴的,一进府,就赶紧将小公子抱过来递给了奶娘,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跟着周惜琰去了大堂。
周惜琰往主位上一坐,也没说什么,只是瞧着为首垂着头的丘文嵩。
顾云绗史大人在一旁落座,其余人得到周惜琰的指示也都坐了下来。
周惜琰就这么一边喝着茶一边瞧着丘文嵩抖抖抖,这么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等终于差不多了,周惜琰才道:“怎么样啊?”
丘文嵩立刻请罪:“是下官错了,下官不该纵容自己的夫人……”
“谁说这个事了?”周惜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本王是问你,这么干等着的滋味好不好受啊?”
丘文嵩一愣,不明所以:“不、不好受。”这比给他一刀还难受啊,这样不上不下的,真的不好受。
周惜琰冷笑一声:“你还知道不好受啊,那之前顾大人这么忙过来想见一见丘知州,丘知州可是忙啊,避而不见不说,就这么晾着人,就没想过别人不好受?”
大堂的人皆是一惊,大概是没想到王爷这么折腾丘知州竟然只是为了给顾大人出气?
顾云绗也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眼底带了笑意:殿下啊……
丘文嵩这才回过神,赶紧道歉:“是、是下官的不是,王爷还请、请……”
周惜琰看他要跪,啧了声:“跪本王做什么?这道歉应该给本王道?你欠本王什么了?”
丘文嵩立刻一转,就对着顾云绗拱手鞠躬:“顾贤弟,之前对不住,着实是夫人那边……老哥也着实不知要怎么推拒,干脆就避而不见了。这事是老哥不对,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万死不辞。”
顾云绗朝周惜琰看过去,周惜琰朝他眨眨眼:解气不?
顾云绗也回了一笑:解!殿下这么对属下,属下真是不知要怎么报答殿下了……
周惜琰:那就欠着。
第47章
顾云绗的笑容更大了,低咳一声收回视线,这才道:“丘大人多虑,都是为大周百姓办事,只要日后丘大人记得你今日的话,记得多为百姓办实事,本官如何都无所谓。”
场面话都说完了,丘文嵩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立刻表了一番忠心。
就在丘文嵩觉得差不多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的时候,刚要开口说备了宴席要替琰王接风洗尘,结果,就听到几道手指屈起敲击桌面的声响。
大堂上的诸位都静了下来,史大人等人对视一眼,低头喝茶也不管殿下怎么瞎折腾了。
只是显然他们低估了殿下折腾的程度。
就在丘文嵩看过去的时候,听到周惜琰终于再次开了口:“说起来本王记得丘知州下面有个叫什么来着,对了,汤明才的汤通判的对吧?”
丘文嵩猜不透周惜琰要做什么,只能乖乖应了:“是,是有个叫汤明才的通判,不过汤通判如今在外面当值,不知殿下可是要见他?”
周惜琰道:“见啊,怎么不见?本王可有一件大事要说,还真跟他有关。”
一听说是大事,丘文嵩这头就疼,他总觉得莫不是殿下这口气还没出,这变着花样打算折腾他呢?
但他又不敢多嘴怎么样,只能赔笑道:“不知、不知……是什么事?可要下官立刻去将汤通判喊过来?”
周惜琰却是抬抬眼:“先不急。不过丘大人你这口风紧吧?”
“紧、自己是紧的。”丘文嵩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怎么觉得流年不利今日要出大事呢?
周惜琰嗯了声:“既然这样那本王就明说了。今日本王说的是吧,本王带来的人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但要是有人提前透露出去了,坏了本王的大事,那这事本王可就只找丘大人了。”
丘文嵩心里咯噔一下:他就知道殿下这口气还没出。
可他还只能陪着笑:“不知……殿下说的到底是什么?”
史大人他们也奇怪了,殿下这气不是出了?也没听说这汤通判怎么着啊?
结果他们本来是打算埋头只喝茶什么都不做的,可下一刻等听到周惜琰说了什么,都一个个傻了眼。
周惜琰慢悠悠道:“是这样的,本王吧,前些时候做了一个梦。这梦吧,不怎么好,本王啊,梦到先祖给本王托梦了。至于这托梦的内容,就是关于这汤明才的,但是先祖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告诉本王,只说了什么,汤明才,大周四十八年,三月份到六月份。这说完之后,本王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啊,本王就想啊想啊,最后找顾大人一问,就猜到了!这大周四十八年,那就是六年前啊,三月到六月份听说这汤通判在你们这州府建了一座拱桥是不是?所以本王想着先祖肯定不会白给本王托梦啊,肯定是有所征兆!所以,本王大胆预测先祖托梦给本王的心思,那就是!那拱桥怕是要塌陷!”
“噗!”随着周惜琰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越听越觉得邪乎的史大人他们埋头喝茶,可到底没忍住,还是喷了出来,呛到了,一时间整个大堂都是咳嗽声。
周惜琰皱眉看过去:“史大人啊,你们说说你们,年纪还没到七老八十呢?怎么喝个茶水都能呛到?你们可都是我大周的栋梁之才,这可不能年纪还没到呢就先怎么着了啊。”
史大人他们连连应是,可心里谷欠哭无泪:可我们就算是真的怎么着也没年纪轻轻的才十六七岁就已经脑子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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