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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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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月光,她将他眼中的火花看得十分清楚,她又吓了一跳,想钻回被子中去,却被他按住了被子。
  莫允离吓了一跳,只见他朝她弯下腰来,他的黑眸望着自己,眼中翻滚的情绪,她一样都看不懂:“秋若铭不是个好人,你别再理会他,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莫允离吓得身子一抖,但是她还是鼓足勇气望着他的眼睛道:“你在吓唬我,你不想杀人。”
  宁骥愣了,不由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这让他显得不那么可怕了:“我忘了,我们得小公主能识破谎言。”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么你也知道了我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吧?你知道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对么?”
  莫允离长这么大从未跟陌生男子离的这么近,又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只觉浑身不自在,垂下了眼睛,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在淡淡的月光下,那张易容过的平凡面颊都显得美丽起来。
  她只听她的未婚夫低语道:“你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呢?即便遮住了你的绝色容颜,依然在到处招惹狂蜂浪蝶。你说我怎么敢让你离开我身边?”
  莫允离只觉得他这话十分荒谬,她忍不住小声反驳道:“我没有,你在瞎说。”
  她只觉眼前一黑,那高大的未婚夫又朝她俯下身来,她的心跳了起来,只听他在轻声道:“我的花儿,为什么被这么多人觊觎?是不是因为我的花儿太甜了?”
  

  ☆、冀州鼎二

  
  春风从大敞的窗口吹进来,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人,莫允离的心跳得很快。
  她只觉似乎变成了蛛网上被捕获的飞虫,再怎么振翅都无法挣脱看似微细却无比牢固的蛛丝。
  她觉得此刻的她,就像被人捉住翅膀的阿花一样。
  阿花,对啊,还有阿花,莫允离轻声喊了一声:“阿花!”
  本卧在床前的阿花,半闭着眼睛正在休息。听到她的呼唤,它猛地飞了起来。
  它喔喔喔地叫着,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莫允离只见月光下,勇猛的阿花,毫不留情地啄向了高大的宁骥。
  她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她的阿花!
  宁骥看到了她眼睛里瞬间闪过的明亮,他的心一惊。
  他放开了压制着莫允离的手,转身便去捉阿花。
  阿花朝莫允离喔喔喔地叫着,它的声音终于惊动了小院外的人。有丫头隔着大门问道:“小姐,小姐可是您的小宠物,需要照顾么?”
  莫允离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轻声道:“放开阿花,你不要欺侮阿花。”
  宁骥微微一愣,他听着门外的动静,他的手一松,阿花挣脱了他的手,飞到了莫允离怀里。小公主和她的宠物紧紧拥抱起来,他们一起抬起头看着宁骥,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宁骥看着莫允离谴责的目光,他忽然觉得十分颓丧。
  他翕动了嘴唇,想说什么,最终却轻轻说:“秋若铭对你心存不轨,你不要再理他。”
  “是宁行空向你报告了我的动向么?”
  宁骥愣了,摇摇头道:“我是自己察觉的。”
  此刻,宣北公府仆从们,推开了院门,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问:“小姐,您可需要什么?”
  莫允离提高了声音道:“我要喝水,我的宠物需要点儿食物。”
  她望着宁骥,抱紧了怀中的阿花。
  在月光下,她的眼睛显得那么美丽,她轻轻问:“告诉我,真正的宁骥在哪里?”
  宁骥只觉心中重重一震,他低声道:“我就是宁骥!”
  莫允离轻轻摇摇头,坚定地说:“你不是,小哥哥对我很好,他不像你,会欺侮我。他还活着对吗?”
  莫允离看着那高大的黑面男人,她抱着阿花,又听到外面的人声,她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她看不懂那个男人的眼神。她只觉得他似乎在激烈地挣扎着。
  他为什么挣扎,莫允离心中浮现起了一丝希望:“你想对我说什么?”
  可那男人最终却闭紧了唇,他深深地看了莫允离一脸,重新恢复成了那冰雕一般的面孔。
  他低沉地说:“我放你去画地图,是不想逼你太紧。不代表你可以毁约,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不要逼我将婚期提前。你这一辈子,只能嫁给一个人,那就是我,铁墨国王子宁骥!”
  莫允离朝他轻声道:“可是你不是他!你是宁骥么?我的小哥哥不是你!”她说完这句话,心中微微一怔。她看到那高大的男人眼神也十分错愕。
  此时门外的仆从已经轻轻推开了房门,道:“小姐,您在跟谁说话呢?”
  宁骥深深看了她一眼,他一闪身闪到了隔壁。那宣北府的从人,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室内,发现什么都没有,才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热茶壶,为她续水,并殷勤地问:“小姐,您醒了,要不要用一点夜宵?”
  莫允离摇摇头,抱紧了阿花,轻声道:“阿花啊,你说我们这趟会顺利么?”
  那仆从愣了一下,笑道:“原来小姐在和这只神鸡说话。它看起来很通人性啊。”
  莫允离点点头,在阿花光华漂亮的头上亲了一下道:“它既聪明又能干。”她小声夸他:“多亏你了。”
  阿花抬起头咕咕了两声,轻轻啄啄她的手腕,似乎在安慰她,不要害怕,她会保护她。
  而莫允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方才那黑面男说,她这辈子只能嫁给宁骥,可是她居然脱口而出说,你不是他。
  那如果自己的未婚夫,真的是宁骥的话,自己就愿意嫁给他吗?
  小公主只觉心中一阵慌乱。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为什么大家都迫不及待地要她出嫁呢?
  她抱着阿花的手都收紧了,阿花咕咕了两声,莫允离抚摸着它的羽毛,心中只想这一件事,小哥哥,你还活着吧?金糕他还活着,你也一定还活着吧。我们一定能够再见面吧?
  经过这样一闹,莫允离彻底没有了睡意。她再也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小院中。可是她又不习惯被别人近身伺候,她轻轻道:“一会儿帮我看看我的伙伴们还醒着么?若那两位姑娘还没有睡,不拘哪一位,请她来跟我作伴吧。”
  那宣北府的下人应了,此时却听隔间窗户吱呀一响。那仆人忙朝隔间走去:“谁在那里?什么声音?”
  莫允离心中不由又羞又恼,还有点害怕,心砰砰地跳。
  她没料到原来这黑面男,胆子真的这么大。她猜测他方才大概一直没走,居然留到了现在。
  “小姐,是风吹开了窗户。”那丫鬟回来跟莫允离说:“我已经关上了。我们北地如今虽然入春,风还挺大也不暖和,小姐要注意保暖。”
  莫允离点点头道:“有劳你了。”
  那丫头安顿好了一切,便转身出门。门口站着秋若铭。她不知道他的主子在想什么,但还是恭敬地道:“小姐她一切安好。”
  秋若铭的脸色有点严峻,他方才分明看到了一道黑影从那小姐的房中窜了出来。可那黑影的身形太快,他派去跟踪的人,没有一个人跟得上。
  秋若铭嗯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那黑影逃窜的方向,问:“小姐带来的人,都是如何安排的?”
  那丫鬟是他得用的心腹,忙将在内侍奉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他。秋若铭点点头:“你做得好。留意伺候吧。”
  他转身的时候,心中已经下定决心。小姐的那个护卫果然就住在东南方向。方才那个没有追到,夜间窥探小姐的家伙,十有八九就是他。
  秋若铭发狠,看来等不得了。今天就得给他个教训,让他老实一点儿!
  那丫鬟去沈幽幽和裴媛所居的院落转了一圈,回报莫允离:“您同来的两位姑娘,很早就歇息了。不知是否要叫她们起来。”
  莫允离抱着阿花忙道:“莫要惊动他们。”她想那人这次走了,总不会半夜再回来了吧?她心中颇为焦急,要不是为了宣北公府的地图和图志,她好想现在就启程。
  经过这一番惊吓,莫允离始终不敢合眼。坐在榻上,倚着床柱之前,听着窗外春风拂过花枝,摇乱了一地花影。
  她到底还是耐不住,在月光中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了阿诺金糕的声音:“公主殿下!”
  莫允离不由微笑了,她好想开口说:“金糕,再见到你太好了,你可知道小哥哥现在人在哪儿么?”
  可是她始终张不开嘴,她忍不住使劲儿张张嘴,却觉得衣袖被使劲儿拽了拽。莫允离头一点,终于睁开了眼睛。
  只见怀里的阿花咕咕地叫着,叼着她的袖子,她从阿花嘴中拽出自己袖子来:“阿花,不要调皮。”
  “公主,救我!”
  莫允离听到这一声,被吓了一跳。她往后缩了缩,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她的床前跪着一个人。
  她端详着那人,惊喜地道:“金糕!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月光下,跪在她面前的人抬起头来,一顶追风国人的貂皮大帽子下,露出了与当年差别不大的一张脸,清秀的眉眼,尖尖的下巴,八字眉,正是阿诺金糕。
  阿花拍打着翅膀,挣脱了公主的怀抱,一下子飞到了金糕的帽子上,尖尖的爪子紧紧揪着他的帽子,伸嘴在他脑门上狠狠一啄。
  金糕啊呦轻轻叫了起来,愁眉苦脸道:“祖宗,白天我不是不想认你,那不是还有旁人么?我不敢认啊。祖宗你啄我啄的太疼了。”
  莫允离望着阿花,又望着金糕,惊讶地问:“白天我们碰到的那个追风国赶骆驼的人,就是你么?”
  阿诺金糕见公主认出了自己,他连头上的大帽子带阿花一起抱了下来:“是啊,公主。阿花它一眼就认出了我,吓我一跳。公主,我看那巡城的军官似乎盯上了你们,就故意放骆驼队出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解围啊。”
  公主想到白天的情况,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骆驼队冲出来,并不是巧合。她轻轻道:“金糕,你辛苦了。你别跪着了。起来说话吧。本宫这次来,本就是为了救你。”
  金糕激动地站了起来道:“公主,我本来是指望我的,我的……铁墨国亲友来救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跟您碰面。您也来救我了。”
  莫允离点头道:“我在路上碰到了宁行空了。他真的是你的亲友么?”
  金糕点点头道:“是我最信赖的人。”
  莫允离如今看到了金糕,也相信了大半宁行空所说的话。她轻轻道:“金糕,当年发生了什么?你既然逃脱了,为什么不回中原来找我?小哥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阿诺金糕看着莫允离眼中的急切,他嘴一撇,便流下眼泪来:“公主,我九死一生才能活下来。当年在十里长滩,我就跟主子分开了。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
  莫允离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她只听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当年你们分开的时候,小哥哥他,他,他还活着么?”
  

  ☆、冀州鼎三

  
  阿诺金糕借着月色,看着公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唬了一跳,忙道:“活着呢!王子他当时还活着呢!您别担心!”
  莫允离扶着床柱,差一点就晕过去了,她抚着胸口,缓了半响,才轻声道:“小哥哥他如今还活着,那便是最好的事了。”
  说着,莫允离腮边便滚下了一颗晶莹的眼泪。阿诺金糕,不由大惊失色,他忙道:“天上地下最美丽的公主殿下啊,您的美丽比天山雪莲还要夺目。这世上没有人能配的上您的眼泪。公主殿下,你莫要忧愁,我家王子,吉人自有天相。”
  “是宁行空带你来的么?”
  阿诺金糕瞅了瞅隔间的后窗,点点头道:“是的。公主,当年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说,如今却有一件事需要公主帮忙。”
  正说着呢,只听门外远远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似乎不少人。
  公主吃了一惊,阿诺金糕更是变了脸。他悄声道:“公主,我要躲起来了!宣北公府上的地图,是我偷的!”
  公主瞪大了眼睛,却来不及询问。阿诺金糕已经轻巧地滚到了隔间床边,掀开窗户便跳了出去。
  公主忙赤脚下地,鞋子都来不及穿。待她奔到窗边,去关窗户的时候,却看到了贴着窗下伏着两人。一个人是阿诺金糕,另一人却是宁行空。
  宁行空抬眼望着她,她对上他的目光,只来得及冲他点点头,便忙关上了窗户。
  她刚坐在了床上,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腿脚,房门便推开来了。
  莫允离望着那丫鬟,看着院子中闪动的火光,听着那一阵混乱。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神色:“府中发生了什么?”
  那丫鬟颇为急切地道:“小姐,前两日我们府中遭了贼,据说贼子偷了要紧的东西,没想到那挨千刀的贼子,今晚上居然又回来了!”
  莫允离点点头:“原来如此。”她垂着眼睛,看上去脸色不好,似乎也受到了惊吓。
  那丫鬟忙道:“惊扰贵宾了。只是这贼人事关重大,一定要擒到,不能再让他跑了。”
  莫允离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只见窗外的火光照在窗纸上,似乎动荡不安。
  却听窗外的侍卫道:“院中已经查过了,没有异样。但是看到有草根折断了,那贼人似乎进了屋!”
  他这话一出,莫允离微微一颤。只听窗外的人高声道:“贵客,我们要去屋中搜查,得罪了!”
  莫允离直起了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丫鬟,低声道:“这是什么章程?我竟没见过。”
  那丫鬟躲闪着,她也知道此举实在大大不妥:“小姐,追查那贼人之事,实在事关重大,小姐还请多多海涵。”
  此时却听门外乔公公苍老的声音响起来了:“夤夜要搜查小姐闺房?这便是宣北公的待客之道吗!”
  莫允离终于偷偷松了口气,她也缓缓在屋内提高了声音道:“管家,既然此间不容我等,便收拾行李,连夜离开吧。”
  一直躲在一边的秋若铭,没想到这老管家,看起来颤颤巍巍的,来的真是够快。他听到这句,知道自己再不能不出面了。
  “小姐,乔先生,请息怒。下人鲁莽,不知轻重,还不快退下。太没眼色了!贵客房中也敢擅闯?下去领棍子!”
  而此时裴媛,上官冷鹰,沈幽幽,甚至宁行空都匆匆忙忙地跑来了,站在小院中,都问:“小姐您可好?”
  莫允离看了一眼那丫鬟只见她汗如雨下,跪在地上,生怕被发落。她在屋中缓缓道:“我没事儿。大家别担心。”
  而秋若铭的目光正和宁行空对上了。秋若铭忽然道:“这位护卫,今夜本世子想起白日看你功夫不错,正好路过你的小院,便想跟你切磋一下。可是你却不在房中,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
  他这话一出,莫允离的人也都狐疑地看着宁行空。他们对这个铁墨国王子派来的人,本来就存着很深的疑虑。如今他们都看着宁行空,等他解释。
  宁行空面上淡淡的,看上去十分镇定,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来,里面放着几个新鲜的野果。
  他道:“白日看到了我院子后面桑树上,桑葚熟了不少,晚间便想摘一些打牙祭。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切磋。世子若有兴致,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在这里走两招吧。”
  秋若铭被这个身份低微的侍卫连番顶撞,今天想教训他却扑了个空,还又看到了那大胆毛贼,实在心中不快。
  他看着宁行空,只见宁行空淡然的面上,眼神中怒火四射。秋若铭正要答应,却听屋内的女孩儿发话了:“闹了这半宿,大家都乏了,不若回去休息。有事明日再说吧。”
  女孩儿的这几句话说的慵懒又温柔,令人心中一动,总觉得说话的人,一定是一位绝色佳人。秋若铭的一腔不悦,也似乎如滚水泼雪堆,嘶嘶叫着,熄灭了。
  他朝莫允离的房门颔首道:“小姐说得对。今夜得罪了小姐,明日再来请罪。”
  却听莫允离道:“公子客气了。”
  秋若铭招呼他的人撤离了小院,而被吵起来的乔公公却带着大家推开了莫允离的门。
  莫允离早在寝衣之上罩了外袍,松松地拢了头发。看上去颇有几分潇洒不羁的美丽。
  莫允离不等大家嘘寒问暖,便轻声道:“金糕,进来吧。”
  大家大吃一惊,却听窗户被轻轻推开,金糕从隔间的后窗外跳了进来,朝大家一咧嘴道:“咱们白天见过了。大家却都没有认出我来啊。”
  大家望着带着追风国人大帽子的阿诺金糕:“原来裹得严严实实赶骆驼的人就是你!”
  这下大家都到齐了,金糕才开始跟大家讲述当年的事情。
  当初他和宁骥离开了欣国,来到两国交接的十里长滩的时候,遭遇了可怕的埋伏。
  金糕开始绘声绘色地吹嘘自己何等勇敢,快把自己吹成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了。听得大家都笑了,可是大家都知道,面对处心积虑要杀他们的精锐们,当时的情景有多么凶险。
  金糕说的热闹的时候,终于说出了一件惊人之事:“铁墨国的伏兵中,还带着一个跟当时的王子身量面容都极为相似的少年。”
  莫允离大吃一惊:“他们想在那里偷龙转凤,用假的掉包小哥哥吗?”
  她眼前浮现起那个在黑暗中有着炽热眼神的黑面人,她抱紧了怀中的阿花:“那个假的小哥哥,是不是真的取代了小哥哥,当上了如今铁墨国的王子?”
  众人都一惊,望着宁行空。宁行空虽然是阿诺金糕的表哥,可他同样是假王子的心腹,如今居然被他听到了这样的秘密。
  宁行空见大家的目光,他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
  阿诺金糕看到了大家望着宁行空,他忙道:“我表哥他,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绝对可靠,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信寄给他,让他来救我了。”
  “金糕,你是如何逃生的?”上官冷鹰忍不住问。
  金糕笑了,他的话说的很轻松,可是大家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悲壮:“要感谢裴夫子临别送给主子的锦囊。他吩咐我们不到最后不要打开。我们的侍卫一个都不剩的时候,我主子说,这就是绝境,他便打开了锦囊。”
  连乔公公都变得聚精会神起来。
  金糕望着宁行空的眼睛,此刻,他仿佛回到了朔风猎猎,当年的十里长滩。
  他和宁骥已经走投无路,他们十分勉强才能背靠背站着。宁骥拆开锦囊的时候,手上的血污差点儿模糊了字迹。
  只见锦囊中的纸条上有短短的一行字:“分兵,渡河,走小道。”而锦囊中还有一张小图,画着一条翻越欣国和铁墨国两国边境的绝密小道。
  他们遇袭的十里长滩,再向北走三里,便是图上那小道的中段了。
  阿诺金糕道:“我与王子就在河滩上分手。王子拿着图穿过小道回铁墨。我则……”他顿了顿,说:“负责引开敌军。”
  大家都没想到阿诺金糕这个梦想做吟游诗人的滑头小子,原来这么有胆色。
  “金糕,你真勇敢。”莫允离轻声道。
  金糕居然有点脸红了。这可太稀奇了,他的脸皮可是不一般的厚。
  “那么,当年你跟小哥哥分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么?”莫允离有点失望地追问道。
  阿诺金糕看了一眼宁行空,两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沉痛:“是的,从那以后,我和王子分隔多年,从未再见过面。”
  大家一时都沉默了,没有遇到阿诺金糕之前,大家都认为只要找到了他,就找到宁骥的下落,没想到又是一场空。
  所有人都看着莫允离,看她垂着头,好像马上就要哭起来了。
  裴媛正准备劝解他,却见莫允离抬起头,她清亮的嗓子有一点沙哑着,她问金糕:“小哥哥,他还活着对吗?”
  阿诺金糕忙点头道:“是的!”
  乔公公突然问:“你怎么知道?你们有什么联络方法么?”
  阿诺金糕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宁行空。
  小公主重新燃起了希望:“金糕,你能找到小哥哥对吗?你知道他的消息对吧?”
  阿诺金糕点点头道:“我们分别的时候,约好了几个秘密地点。用于交换消息。那是王子去欣国为质子的时候,王后殿下为他准备的退路。”
  小公主不由睁大了眼睛。
  阿诺金糕有点沉痛地说:“可是当年我到了第一个地点的时候,不仅没有看到接应的人,还差点儿被捉住。那个接头点已经被铁墨国皇帝摧毁了。”
  公主不由伸手抓住了阿诺金糕的胳膊:“金糕,可是你还是联系上了小哥哥,对吧?你们还有别的方法通知对方,对吗?”
  

  ☆、冀州鼎四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房中烛光摇摇,莫允离急切地望着他。
  阿诺金糕看了一眼宁行空,他点点头:“对,我们有联络之法。不过每次都是殿下通知我。我们约好了识别对方的暗号。因为第一次联系的时候,出了危险,我们之后的联系都十分谨慎。”
  莫允离看着阿诺金糕,她十分失望地说:“金糕,这样说,我还是见不到小哥哥啊……当年你们遇袭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和哥哥?”
  裴媛和上官冷鹰也道:“既然遇上了那样的危险,你们为什么不折回欣国,寻求帮助?”
  阿诺金糕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宁行空。他见宁行空似乎要说话,忽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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