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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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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金糕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宁行空。他见宁行空似乎要说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阿诺金糕忙垂下了头,抹了抹眼泪道:“我和王子约定的第一个见面地点,就在欣国境内。可是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未见面,那接头的人们,便被人屠戮殆尽了。王子和我都认为欣国也不安全。再也不敢在欣国抛头露面。”
  莫允离听到这里,也十分难受,她叹气道:“小哥哥原来是觉得欣国也有坏人的同伙,也有人要害他。所以他才不敢来找我啊。”
  金糕忙抬头道:“对对,就是这样。”
  而此时,站在人群之后的宁行空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突然说:“不仅仅因为这件事。当年,他们遇袭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欣国官府。”
  莫允离回头望着他,她总觉得他像一个谜团,自己看不懂他。
  阿诺金糕大惊,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拦住宁行空。
  宁行空看着莫允离,静静地说:“王子在欣国长大,自然对欣国无比信任。当年遭遇袭击,他们逃脱之后,他第一时间便向欣国求助。连他母后的避难点,都是在欣国官府那里碰壁之后,他们才想起来要去的。”
  大家都吃了一惊。莫允离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忽然隐隐明白了这么多年,宁骥为什么不再联络她了。
  他的话,让她忽然想起了她和宁骥之间身份和立场的差距。不管他们的情谊有多么真挚,也越不过那些巨大的鸿沟,和诡谲的波涛。
  乔公公看莫允离脸上痛苦的神色,他突然冷冷道:“当年你们是向偏关的守将求助吗?你们可知道,过去三十年里,铁墨频频袭扰中原,偏关十里长滩一带,就是浴血的战场!当年宁骥归国的前两个月,偏关守将刚刚击退了铁墨的进攻。偏关守将,最恨铁墨,又怎么会帮你们。”
  上官冷鹰点点头道:“宁骥和金糕是我们的朋友。可是铁墨,说是我们的附属国,却年年兴兵,是敌国没错了!”
  阿诺金糕的神色暗淡起来:“是的。我在欣国太久了,忘了这一点。王子记事起就长在欣国,他更不明白这些。那时候,在他心里,欣国比铁墨更亲近。没想到会被拒之门外。不仅如此,我和王子第一个联络地点被袭击,也少不了欣国人的通风报信。”
  阿诺金糕看着莫允离,到底还是把最终的实话说出来:“从那以后,王子跟我通信联络之后,再也没有提过回欣国的事儿。”
  莫允离的脸变得苍白起来。她上一次意识到铁墨是敌国,还是被那假王子围住了逼婚的时候。
  她轻轻道:“没有人告诉我这些事。小哥哥走了之后,我寄了那么多信和东西,都送给了铁墨的假王子了吧?那么,小哥哥他,如今还想再见我么?”
  阿诺金糕大吃一惊,他看着宁行空,只见宁行空的眼中闪过了极浓的悲伤。
  他走了两步,走到公主面前恭敬地弯下腰来:“天上天下高山平原最美丽的公主殿下!我始终认为在欣国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我尚且如此,王子殿下在欣国度过了那般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又怎么会将您,将大家忘记?”
  莫允离眼中重新又燃起了希望。
  乔公公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莫允离问金糕:“那,小哥哥,他会来找我么?”
  金糕重重点点头道:“公主,您别担心。下一次王子联络我的时候,我一定把您的消息传回去。他知道您如此挂念他,只要他确定了安全,他一定会来找您的。”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宁行空。
  莫允离不由也看了一眼宁行空:“你,是阿诺金糕的表哥,如今又听到了这样的秘密。你现在到底站在哪一边呀?”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上官冷鹰都去摸腰间的兵器。他们都没想到莫允离会在此时,这么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
  宁行空的脸上也闪过错愕,他望着公主,缓缓道:“我忠于真正的铁墨国王子。”
  莫允离望着他,她点点头,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莫允离又看了一眼阿诺金糕,垂下了眼睛,悲伤地说:“我总以为那些复杂的事情,与我无关。有父皇母后,有哥哥小哥哥,我只要开开心心地实现我的梦想就好了。”
  裴媛和上官冷鹰见小公主那么难过,不由齐声道:“没错,是这样的。”
  莫允离望着大家,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悲伤的微笑:“世间万物彼此相关,我们是彼此的因果。被我所忽略的一切,总会有一天如惊涛拍岸,让我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乔公公看着莫允离,轻轻叹了口气道:“皇上皇后最终答应公主出来画地图,也是想让公主看看这大好河山风土人情,以及人间百态。公主莫要难过。”
  莫允离惊讶地望着他,她不知道原来父皇母后还有这样的想法。她看着阿诺金糕,又看了看大家道:“如今我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儿了,那我更要找到小哥哥了。”
  阿诺金糕大喜,拜倒在地道:“感谢公主!”
  宁行空望着小公主,脸上变幻不定,他忽然道:“公主殿下,你想去哪里,要做什么,我都会一直保护你。”
  莫允离朝他点点头,将金糕扶了起来。
  乔公公磕了磕烟袋,看他们说过去的事儿说的差不多了。他问:“金糕,你偷了宣北府的图?你送给你表哥宁行空的那张图,又是什么图?”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他。
  金糕这才啊了一声,他一拍脑门道:“公主,我见到公主太高兴了,都忘记告诉你这件事儿了。我知道九鼎的下落了!”
  小公主大吃一惊,她眨眨眼睛道:“金糕,你是说这图上有九鼎的线索?”
  阿诺金糕点点头,他从腰间取下一把镶金小匕首。
  莫允离一眼就认出了这匕首是宁骥当年身上所配。如今乍然重见故人故物,她的心中忽然有一点难过。
  只见阿诺金糕利索地用这匕首,割开了他的长袍里衬,从里面取出一份地图来。
  大家都围了上来。他们白天才看过那拓本,不想这真迹地图,居然如此薄。
  小公主忙命裴媛,将他们手中的图也一并拿了出来。对比之下,发现果然这几张地图都是同一种材质。
  只见金糕小心翼翼地展开地图,那地图薄如蝉翼,越展越大。众人忙上手帮忙,这屋中显然是放不下全图。
  金糕也不准备打开全图,他只是将河北道的部分展开来。
  此时小公主,也和裴媛对照着,他们手中,太子留下来的《河北十道图》上的红点。只见金糕那张图上,终于能看到《海内华夷图》古墨今朱的原貌。
  小公主细细地比对着,她轻轻道:“《河北十道图》上,第一个红点是青青客栈,第二个红点,离这宣化府亦不远。”
  大家顺着她的手指去看金糕手中的《海内华夷图》。
  上官冷鹰快趴在图上了,他抬头道:“公主,金糕的图上没有宣化城,可是在这里却有个红圈!”
  大家都不解地望着那图。他们白天见的拓本是黑白的,而原图上,唐代的地名都用“古墨今朱”的套色印刷,有红色地名。
  小公主柔嫩白皙的手指点在了那红色的红圈道:“自然不会有宣化,当时只有上谷郡。此《海内华夷图》成图在贞元十七年。而到唐代文德元年,才设立武洲,设文德县,修筑宣化城。这张图上自然不会有。”
  她又说:“我们的《十道图》成图于唐代元和年间,也比宣化建州府要早,所以我们图上的红圈,也不是指宣化府。”
  裴媛疑惑地望着她:“那红圈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允离却没有说话,她看着金糕眼中露出了佩服的神色。她轻轻道:“金糕,你为什么来宣北府偷这张图?谁给你的消息?谁接应的你?”
  乔公公点点头,他本来早就想问了,但是金糕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别后情形,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公主果然聪慧过人,即时听到这样的消息,心神都在动摇,也依然心中脉络清晰。
  金糕被小公主这样追问,他下意识地便想编个谎言。忽然见到了宁行空朝他微微摇摇头,他才忽然想起来,小公主能识破人的谎言。他额上不由出了一点儿冷汗。
  小公主小时候脾气甚好,可是大家也没人真敢对她不敬。他望着长大了的公主,望着她在烛光下明亮的眼眸,他叹了口气道:“公主,当年我们其实在十里长滩受到了两拨人的追杀。一拨人是铁墨人,另一拨人却身形诡秘,他们是为了九鼎而来!”
  莫允离大惊失色,她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冀州鼎五

  
  只见桌上的一盏烛火喷吐着长长的火舌,窗外春风吹过窗棂,阵阵花瓣飘落。莫允离轻轻道:“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九鼎而追杀你们?”
  金糕看着莫允离:“公主您已经明白了对么?我们当初在皇城中冒险,寻到的《禹贡地域图》上,的确有九鼎的线索!”
  莫允离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当年临别的时候,本宫偷偷抄了一份《禹贡地域图》给小哥哥。没想到这张图,却让你们在路上遭遇危险。”
  金糕终于叹了口气,他到现在才算将当年的一切实情都说了出来:“公主您送我们《禹贡地域图》十分机密,可是那第二拨来袭击我们的人,显然是中原高手,并且一直在逼问图的下落。这说明……”
  小公主轻轻道:“说明是欣国人中有人出卖了你们。如果查不出这个人是谁,你们就不敢再来找本宫和哥哥。”
  金糕点点头,说出了全部实话:“公主,我始终相信您和王子殿下。您跟我们的情谊不是假的!”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宁行空。
  宁行空的眼睛里也激烈动荡着。金糕道:“王子也一样。可是我们不敢冒险了。”
  “当初本宫是在皇城之中把图交给你。所以你们认定皇城之中不安全。现在本宫刚刚出皇城,你们便来找本宫了。”莫允离轻声道。
  金糕点点头:“公主说的分毫没错。”
  莫允离脸上忽然显出了悲痛之色:“哥哥他,一定是在宫中发现了什么。他离奇失踪,大概也从来都不简单。”
  乔公公目光一动,他磕了磕烟斗道:“公主,其实这一年来,调查太子失踪的人,也逐渐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太子这次在彩云省楚雄府罗平关忽然现身,也跟九鼎重现有关。”
  上官冷鹰急了道:“公主,我们现在已经找到金糕了,不若立刻就回转,按原计划南下,去彩云省找太子吧。”
  阿诺金糕一听,这可不行,他脱口而出道:“公主,不可折返,我知道冀州鼎的下落!”
  乔公公呵呵笑了道:“这就是你冒险偷盗《海内华夷图》的原因吗?可是你想过了么?即便地图术是门冷门学问,但是九鼎的归宿事关重大。若这图跟九鼎有关,宣北公却将图刻在照壁上,如此大胆,他为了什么?”
  阿诺金糕一阵迷糊:“这,也许是他不识货?他土包子想炫耀?”
  上官冷鹰哼了一声:“金糕,宣北公世袭罔替,是北边名将。你以为是你啊?”
  宁兴空忽然道:“这九鼎的线索,是金糕解开的。当年在十里长滩,王子拿着裴先生的地图抄小道回铁墨。但《禹贡天下图》的副本却在金糕身上,他负责诱敌。他本来九死一生,却从那图上发现了一条小路。顺那小路逃亡时候,他掉进了古墓,从而甩脱了追兵。”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金糕。金糕挠挠头道:“这是因祸得福。那墓中的图,就是我寄给宁行空的图。可是当时,那墓中却什么都没有了。”
  大家围在地图前,看着地图上那殷红的红圈儿。莫允离忽然眼角一跳道:“这么说,这宣北府,我们不能再留了?”
  沈幽幽轻轻道:“大家一直在说地图,我没有说。其实那秋若铭走的时候,没有撤走侍卫。我看到他们关院门的时候,门口站着都是兵。”
  大家又一惊。只有冷鹰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莫允离轻轻道:“说宣北公在照壁上刻地图,用的是请君入瓮之法。他手中有《海内华夷图》,也十分有可能,掌握了九鼎中的冀州鼎。但是他却找不到别的鼎的线索。”
  裴媛轻轻道:“因此,他将这《海内华夷图》刻在照壁上,看能不能用这张图,引知情人上钩,从而集齐九鼎。”
  大家这样一说都有点心情沉重。小公主叹口气道:“这下可有点糟糕了。本来以为宣北公是个忠臣,不想他早就起了异心。”
  裴媛吓得脸色苍白道:“宣北公镇守边疆,他若有了异心,北疆危险啊。”
  莫允离看着宁行空,问他:“宣北公跟铁墨国人有来往吗?当初假宁骥逼婚,几千骑兵长驱直入,宣北公是否故意放他们入境?事后又纵容他从容离开?”
  宁行空不想小公主思维如此敏捷,她看似不通世事,原来只是不想去想,而不是真的看不明白。
  宁行空犹豫了瞬间,最终还是说:“末将不知。也从未听闻宣北公跟铁墨有何牵扯。”
  小公主脸上不由显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乔公公却忽然笑了道:“你这小子,还好说了实话。”
  乔公公看着大家,一边笑,一边咂吧了咂吧烟袋,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案子断的不好。断案要讲证据,你们不能因为宣北公府中有《海内华夷图》,就推断出他要造反啊。还有一个更合理的推断,你们怎么不说?”
  小公主眼前一亮,又有点失望:“宣北公是忠臣?那冀州鼎,已经在我父皇手中了?那么父皇为什么不说?”
  大家又大吃一惊。乔公公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道:“公主果然聪慧不凡。没错。冀州鼎早在宣北公爷爷的时候,就献给了朝廷。只是其余八鼎的下落,始终没有消息。”
  阿诺金糕瞪大了眼睛:“是不是我掉进的那个古墓里,就有冀州鼎?”
  乔公公点点头:“按你的描述,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古墓了。金糕,你晚去了几十年呢,怎么能找到冀州鼎。”
  小公主一时有点不满了:“乔公公,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却没说。还有父皇,明明我们手中有九鼎,他藏的那么隐秘,都没有告诉过我。我现在就回京城,找父皇要那冀州鼎,看看那鼎到底什么样,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乔公公的脸上失去了笑容,轻轻道:“公主,你回去也看不到那鼎了。那鼎失踪了,在太子失踪的那一天,那鼎也不见了。它本来被藏于秘库之中,却不翼而飞了。”
  莫允离望着他:“公公,你们之前是不是一直只把我当成小孩儿?”
  乔公公望着她:“我也希望公主殿下能一生无忧无虑。”
  莫允离垂下眼睛,凝视着那图:“既然这条线索中藏着的冀州鼎,已经不在原地了。而金糕也找到了,我们就不必再去草原了。”
  裴媛也十分失望道:“那么,我们要立刻回转京城,还是要转向彩云省?”
  上官冷鹰也有点不知所措:“公主,那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呢?”
  莫允离望着大家,遇到金糕之后的谜团,到现在是解得差不多了。只是九鼎还是没有踪影。
  她凝视着烛光下《十道图》上的下一个红圈,又看看那一幅《海内华夷图》道:“《海内华夷图》中,一定不止藏有一点秘密。这图既然发现了这么多年,可是他们始终解不开谜团,是因为没人敢将这图放在火上烧吧。”
  大家都惊讶地望着小公主。
  乔公公变色道:“公主殿下,这图可是价值连城的古图。”
  宁行空忽然道:“这图如此大,我们可以先撕一点儿下来,看能不能用火烤出新的字迹。”
  大家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没想到那图的材质十分特殊,竟然撕不动。
  大家面面相觑。裴媛道:“怪不得这图能保存这么多年,果然坚固。”
  阿诺金糕忽然执起了灯台,就将这图往灯上凑。
  上官冷鹰手疾眼快,一掌劈出就打落了灯台。房间中陡然一暗,几盏烛火灭了一盏。
  大家忙去看图,却发现那《海内华夷图》的一角,依然完好无损,可是并没有跟当初的《十道图》一样,显露出字迹来。
  大家松了一口气。裴媛道:“金糕,莫要鲁莽。”
  如此大家都一筹莫展。莫允离望着那图,阿花喔喔喔地叫起来了。
  莫允离将阿花抱在怀中,如今已经到了后半夜,月光西斜了。
  方才滚在地下的那盏烛光,被重新点亮。莫允离望着地板上的那一滩蜡,在烛光下,就像一滩水。
  莫允离忽然道:“火不行,那用水试试?”
  大家于是将那地图的一角,浸在了水中。这图果然十分坚固,浸在水中,也没有被损毁,连图上的字迹,都没有丝毫变化。
  莫允离失望地叹了口气,手中捧着的茶杯,微微一动,洒了一滴茶水在图上。她忙拿帕子去擦,这一擦之下,原本那空无一物的图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红圈。
  莫允离大喜:“原来是要茶水!”
  他们于是用毛笔蘸了浓茶水,缓缓地涂了一方地图。只见毛笔的笔锋所到之处,地图上出现了许多新的标记。
  和莫允离手中的《十道图之河北图》一样,出现了红色的虚线和红圈,只是此图的图例比《十道图之河北图》更加复杂。除了虚线之外,还有实线,红圈分大小和实心。
  大家到此都松了一口气。《十道图之河北图》所画的只是河北境,而这《海内华夷图》,比莫允离从宫中带出来的《禹贡天下图》还要地域广大。
  大家激动起来,虽然到了深夜,却忘了疲惫。
  阿诺金糕问:“公主,这图这么大,我们先弄出哪一部分来?”
  公主想了想道:“西安府碑林之中有一张古地图,是宋朝刻的《禹迹图》,这张石刻地图,保存了千年之久。据说此图参考了《海内华夷图》。说不定其中另有玄机,我们先用茶水试试这西安府看看。”
  

  ☆、禹迹图一

  
  莫允离拿着毛笔轻轻涂抹着标着鲜艳的“长安”二字的地图。她轻轻道:“隋开皇年间,建大兴城。唐代定都大兴城,将它改回了旧称长安,此乃人杰地灵的古都。”
  随着她的话语,那唐代长安城附近,出现了一道红线和两道虚线,同时长安城也被殷红的大实心圆套在了里面。而那实心圆的旁边还画着一个红色的鼎。
  裴媛不由轻呼道:“果然在这里。”
  莫允离也有点激动:“这里应该是雍州鼎。”
  “我们要去找它么?”上官冷鹰问。
  一时大家都沉默了,九鼎的线索就在眼前,可是大家现在也比从前更挂念太子。到底是向西还是向南。
  乔公公忽然道:“既然太子失踪与九鼎有关,那么顺着九鼎的线索找,说不定我们能发现更多的线索。”他望着沈幽幽。
  莫允离也看着她,想到这次跟沈幽幽重逢,得到《十道图》种种事情,的确是在追寻九鼎的时候,发现了太子的线索。
  她思索道:“哥哥当初,是否也跟我们走了同样的道路?所以他知道了冀州鼎的下落?”
  此时忽然听到莫允离怀里的阿花跳下了地,伸长了脖子“喔喔喔”地叫了起来。
  大家都被阿花唬了一跳,大家抬起头,这才发现,烛台都烧得剩下短短一截,窗纸上映出了淡淡熹微曙光。
  他们居然商量了整整一晚上。
  莫允离见大家都在等她拿主意,她轻轻道:“西进,去西安。”
  门口的士兵守护着他们,在黎明时分,是最困倦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门嘎吱一声开了。侍卫立刻惊醒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出来的是上官冷鹰,上官冷鹰挠挠头道:“喔,没事儿。就是我们小姐方才接到了老爷的飞鸽传书,家中有急事,要我们速速上路归家。”
  说着院门打开,莫允离和大家借着微明的天光,已经走出了小院。
  宁行空和上官冷鹰已经去隔壁院中去套车。
  那侍卫大吃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莫允离的小院地下还摆放着箱笼。这小姐竟是要走。侍卫昨夜得了严令,要好好保护莫允离,可是主人没说过,若是小姐要走,他们该怎么做。
  他一边恭敬地挽留,一边派人飞快地去通报秋若铭。
  秋若铭得了通报,匆匆收拾停当赶来的,只见小院中已经人去楼空。侍卫低头报道:“小姐去意十分坚决,动作也非常快。我们也不敢硬拦着。”
  秋若铭眼神一变道:“备马!”
  侍卫见主子没有怪罪,不由松了口气,却听秋若铭低声道:“忘了告诉小姐,市面上对他们的通缉令还没有撤销。他们这样跑出去,岂不是要去府衙捞他们呢。”
  此刻城门口,城门刚刚打开。莫允离的记里鼓车,混在各种挑着担子,背着包袱,赶着驴车,风尘仆仆的骆驼队中,并不显眼。
  但是轮到他们的时候,守城门的士兵对比了手中画影图形的捉拿的告示,忽然道:“拿下!”
  莫允离他们也想过乔装改扮,只是他们可以改扮,这高大的记里鼓车,一时半会儿却做不得假,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守城门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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