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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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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琛杰的眼神一闪,他道:“公主殿下,您想知道的,末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当初太子跟末将还有个约定,公主殿下,可愿意一起听听?”
莫允离点点头,有点好奇:“将军请讲。”而在一边的宁骥看着江琛杰的目光,立刻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宁骥心中大惊,这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都不如这家伙厉害,这是要单刀直入啊。他立刻道:“公主殿下,我们来此是有公干的。”
莫允离想起了重要的事儿,忙点头道:“对,你提醒的对。我差一点儿忘了。”
江琛杰有点错愕地看着宁骥,他们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宁骥武艺不凡,但是他也不当一会儿事儿,只当她是保护公主的高手,如今对上了宁骥的眼神。他不由心中冷笑。
江琛杰问莫允离:“这位是……?”
莫允离看了宁骥一眼,眼中有点踌躇,宁骥抢先道:“末将是公主的护卫宁行空。”
江琛杰微微一笑,跟宁骥四目相对,瞬间就看透了对方的心思。他点点头道:“原来是御前侍卫大人,失敬。”
莫允离一惊,她看着宁骥。宁骥对上莫允离的目光,忽然说:“公主殿下跟我们铁墨国王子有婚约,在下乃是铁墨王子派来的。”
那江琛杰却眼神一变,朗声大笑,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拍碎了案几上的一方青铜镇纸,功力之深,令宁骥心中一凛,此人果然是个大敌。
却听江琛杰道:“城下之盟,你们铁墨那婚约就是个笑话!”宁骥不由大怒。
而江琛杰却对着惊讶的莫允离朗声道:“公主殿下,末将身为欣国守将,未曾保护公主殿下,末将十分惭愧,愧对皇上,更愧对太子殿下。今日公主殿下既然到了末将的卫所,末将就大胆对公主说一句话,您无需担忧铁墨!那婚约完全无效!铁墨国若要逼迫公主,先问过我的剑!”
宁骥大喝一声道:“岂有此理!”就要拔刀。
却听小公主开心地说:“有劳将军了!”说着瞪了宁骥一眼。
宁骥心一颤,他当下不敢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用哀恳的眼神望着公主,看似十分可怜。
公主却转开了头,不理会他。
那江琛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又多看了几眼宁骥。心中一惊,有了计较,他道:“这位铁墨护卫忠于他铁墨国,也无可指摘。公主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宁骥心中又惊又怒,这家伙果然厉害。
那江琛杰又对莫允离道:“公主殿下,您路上无人保护,将就用着铁墨人也就算了。如今到了末将的卫所,末将愿意出一支人马,一路护送公主画地图。此人就让他回铁墨吧。”
宁骥大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釜底抽薪,他忙道:“不可!公主答允末将留下的!”
莫允离没想到江琛杰几句话就能让宁骥吃瘪,心里的郁气纾解了不少。
她转眼看着他,眼波流动,十分可爱,似乎在说,叫你欺侮我,你也有今天。
宁骥和江琛杰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都不由心中一动。
莫允离只对江琛杰道:“将军,这靖边的地图,不堪用。需要重绘。”
江琛杰微微一笑道:“公主殿下与末将想到一起儿去了。末将特来靖边巡视,也是为了此事。末将当初跟随太子左右,对他的制图六法,印象极深。”
莫允离不由十分欣慰道:“将军,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明日就重新勘测地图吧。”
江琛杰点头道:“还要劳烦公主在此多盘桓时日了。”
宁骥一听,吓了一跳,此人乃是个劲敌,岂能让公主在此多停留。
他忙道:“公主殿下,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地多耽搁。这画地图之事,公主不妨让他们找几个精干的人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莫允离想起了他们身负寻找九鼎和太子的重任,不由点点头道:“将军,意下如何?”
江琛杰看了一眼宁骥,看他一幅正直的模样,似乎毫无私心。
他想了想道:“末将跟随太子的时候,也曾学习过他的制图术。只是用到九章算术海岛算经测量角度的部分,末将始终不曾掌握,画出来的图,也没法跟太子殿下想比。”
莫允离一听,也有点犹豫,这算学一途,研究之人并不多。江琛杰在这边塞之地找不到合适的人,倒也不奇怪。
莫允离道:“将军如若不弃,那就由本宫来教授将军制图之法,可好?”
江琛杰心中喜悦,眼睛中也放出了一丝柔光道:“多谢公主殿下。”
宁骥十分生气,这小子太会顺杆爬了,可他却毫无办法。
江琛杰请公主坐下,取出一张地图来,给公主看:“公主请看,①靖边乃是九边延绥镇的重镇。靖边北面是毛乌素沙漠。②靖边营辖长城共四十五里,墩台三十二座。乃是欣国与断玥国必争之地。”
莫允离看着他手中的地图,虽然没有用计里画方之法,但是地形还是比较准确。
她与江琛杰谈论一番,发现他对制图六体十分了解,确实如他所说,测量迂直的算学不甚精通,所以画起来有点吃力而已。
她惊讶地道:“将军,莫非这地图难道是您画的么?”
江琛杰点头道:“是末将所画,献丑了。”
莫允离有点开心道:“将军过谦了,将军一定很快就能掌握新式地图的画法。”
她也有点好奇:“将军,我哥哥的地图术十分精湛。当时我哥哥是怎么跟将军讲解的?”
江琛杰却微微一笑道:“公主殿下也知道太子的脾气。再加上太子在定边之时,战事十分紧张,他每日日理万机,并没有多少时间教导末将。”
莫允离更吃惊了:“原来将军是靠自学?将军聪明过人,那我只要点拨一二,将军定能学会。”
江琛杰笑了,他只觉的公主瞪圆了眼睛的模样,十分可爱,虽非绝色,但也十分动人。
他转身打开柜子,取出了一本书,道:“公主,这制图之法,博大精深,末将没法只靠观摩就学会。公主请看。”
莫允离看他将一本书放在了桌上,她惊喜地道:“这是明代大儒,同时也是地理大家的③罗洪先先生的地理专著!”
那江琛杰也有点惊讶,他道:“太子曾对我说,公主殿下过目不忘,十分博学。此书的内容,不曾收录在罗洪先先生传世的《念庵集》之中。末将用了一番功夫才寻到此书,没想到公主居然见过。”
莫允离轻轻一笑,看上去十分美丽。江琛杰和宁骥都不由一呆,只听莫允离道:“本宫乃是职方郎,自然要熟知地理大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靖边县志稿》、《靖边县志?城池》
②《明史 兵志》《明史 职官志》
③出自《明史 卷二八六 儒林传》
☆、罗洪先二
莫允离接过了那本罗洪先的著作,翻了几页,越看越开心。她问江琛杰:“将军能将此书借给本宫参详么?本宫抄录一份就还给将军。”
江琛杰笑了道:“公主殿下既然喜欢,末将就将此书赠与公主。鲜花送佳人。这大儒的地理书,送职方郎大人,才是物尽其用。”
莫允离一笑道:“多谢将军……”宁骥接言道:“此物贵重,我为公主抄录一份,就还给将军。”
江琛杰的目光一闪,却见莫允离微笑不语,似乎赞同宁骥的话。他看向宁骥,问:“你不是铁墨人么?居然会中原文字啊?你能几日抄完?”
宁骥心中冷笑,知道他想搞个限期,让自己手忙脚乱,而他却不上当道:“我略懂一二,将军这书贵重,在下抄录之时,一定仔细行事,不会让书污损。我们在靖边待不了多久,待我抄完了,就托驿站带回靖边来。”
莫允离觉得宁骥说的很妥当,期待地看着江琛杰。
江琛杰重新打量了一下宁骥,看到了宁骥眼中的讥讽。他也没想到宁骥原来还有两把刷子,他一笑,英俊的脸上更添光彩:“宁护卫想的周到,那就如你所愿。”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灿烂。莫允离忙低头,忍住了笑容。但两人都看得分明,只觉公主的模样十分可爱。
莫允离与江琛杰闲谈,只觉他直爽利落,虽没有穿着戎装,但是自有一番军人的威势,很有男子气。
而江琛杰知道她心中不安,在挂心乔公公,只引着她谈论地图,为她宽心。莫允离只觉此人虽是武将,为人真是细心。
宁骥看着江琛杰似乎十分了解公主,心中更升起了警戒之心。如今莫允离在他的提醒之下,只想着如何好好教导江琛杰画地图,来不及询问太子当年的事迹。
但是宁骥看着江琛杰的目光越来越热,恨不得立刻就带着莫允离离开。
然而莫允离与他讨论的差不多了,准备离开之时,江琛杰立刻热情挽留,并说已经为莫允离安排好了下榻之处。
江琛杰笑道:“职方郎大人倾囊相授,末将定当好好钻研。若有问题,大人住的近一些,末将也方便找您解惑。”
莫允离初为人师,教的学生还是这样一位镇守九边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只觉的自己这五品职方郎,果然十分重要。她便点头答应。
宁骥冷冷道:“将军,我们到了靖边就来求见,您见我们也不过一个时辰,中间也未见您吩咐下人,怎么就安排好了?”
莫允离也有点好奇地望着江琛杰。
江琛杰却微笑道:“我身边的人,不用我开口,就能揣摩我的意思。他们都是与我经历过跟断玥国的大战的百战之兵,十分可靠。”
说着他拿眼睛看宁骥,目光之中的意思就是,你这个护卫做的就很不称职。
宁骥不由怒火上涌。莫允离没有看出他对宁骥的挑衅,只是十分惊叹:“原来还能如此。”
江琛杰便道:“不信,公主殿下可随我来看看。看着房间是否合公主的心意。”
莫允离摆手道:“将军,本宫如今是职方郎,一路上风餐露宿,无需太过讲究。”
江琛杰却深深地望着她,正色道:“公主殿下,您在路上受苦了。如今既然到了末将的地方,末将自然不会让公主受委屈。”
说着江琛杰便引着莫允离往府衙后院走。香风阵阵,沁人心脾,路两边摆满了鲜花。
莫允离有点好奇:“将军,本宫一路行来,这靖边狂风大作,百花凋零。为何将军这里却这般花团锦簇。”
江琛杰微笑,他指着前面一个院落道:“我们到了,就是此处。”
那院落之前站着一个十分清秀的丫头,面相看上去十分机灵。
她看到他们就迎了上来,听到了公主的问话,笑着道:“这位贵客,您有所不知。我们江家祖上就喜好花木园艺。将军即便来了这塞北黄沙之地,打仗之余,依然在钻研花木培植之术。这些花儿都是我们将军的花房之中培育出来的。”
莫允离吃了一惊,她看着江琛杰道:“不想将军还有这份心思,也是难得了。”
宁骥看莫允离赞赏的神情,心中十分郁闷。
他看着这江琛杰,也就比自己白一点,其余样样不如自己,为什么公主会对他如此青睐。
他们踏进了院子,这小院收拾得十分齐整,此处的花木比院外更加素雅,香气清幽。
进了屋中,莫允离发现陈设虽不贵重,但是错落有致,深得她心。
而且这小院似乎能够避风。一进院中便觉得风小了很多。她抬头望着院墙下的几株大树,看大树的树顶依然在风中摇摆,在阴云之下,叶子背面被吹得反白,看上去好像闪着光。
江琛杰看莫允离的神情,就知道她满意,他微笑道:“此地寒素,只能委屈公主了。”
莫允离道:“此地甚好,多谢将军。”
宁骥在一边板着脸道:“江将军,公主一路劳顿,需要休息了。”
江琛杰见莫允离脸上的确露出了一丝倦容,便道:“末将叨扰了。这就告辞,公主请好好休息。”
说着他忽然抬头看着宁骥道:“宁护卫,你身上的伤还好?公主在此地休息,宁护卫你随我去包扎一下吧。”
莫允离闻言大惊,她不由伸手拉住了宁骥的胳膊,拉着他转了个圈儿,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的检查着,急切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宁骥乖乖地被她拉着,心里的那一点儿不痛快,早已消散了。他凝视着莫允离,看她那般关切地盯着自己看,他正色道:“我没有事。阿……公主你别担心。”
莫允离拉着他细细查看,却没有发现血迹。而宁骥活蹦乱跳,也不像有伤的模样,她不由不解地望着江琛杰。
江琛杰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忧和和询问,他不由分说,手一挥便朝宁骥袭来。
宁骥心中一惊,哪里知道江琛杰会突然动手。
江琛杰这招带着劲风,他不能不接。他忙使出一招螳螂捕蝉,双臂一错,挡住了江琛杰的这一拳。
江琛杰喝道:“好!”顺势化拳为掌,手臂一抖,内劲喷吐。
宁骥猝不及防,在这内劲之下,蹬蹬蹬向后退出三步,痛楚地哼了一声。
莫允离大吃一惊道:“住手!”
她抱住了宁骥的胳膊,关切地问:“你受伤了?什么时候?是在密道里的时候么?”
宁骥看着莫允离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惊慌和心痛,他的胸口忽然不那么疼了。他本不愿意让莫允离知道他受伤,他凝视着莫允离道:“公主不必担心”。
江琛杰缓缓开口了:“宁护卫不要逞强了。跟我来吧。我将军府的大夫乃是军医,擅长治疗跌打损伤。”
莫允离忙道:“你去吧。”她望着宁骥,有点心疼地责怪道:“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本宫?”
宁骥努力平息着他胸中翻滚的气血。
他心中十分惊骇,这江琛杰果然是个劲敌。他如今用缩骨功改变了形貌,这江琛杰既然能看出他身负内伤。不知他那军医,是不是也能看出他是改扮过的。他无论如何不能跟着此人离开。
宁骥胸中剧痛差一点儿开不了口,幸亏脸上有易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努力调匀了气息,不动声色地开口道:“公主殿下,我只是从悬崖上下来,真气消耗过大,并没有受伤。”
说着他瞪着江琛杰冷笑道:“今日我疲惫,改日再向将军讨教功夫!”
江琛杰哑然失笑,他道:“宁护卫若有心,我自当舍命陪君子。”
莫允离到了现在,终于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敌意,虽然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
她见宁骥眼睛之中都是求肯之色。她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宁骥要说的话。
莫允离也用眼神无声地谴责着他,怪他不该如此逞强。但是她还是回头对江琛杰道:“将军想必看错了,宁护卫没有受伤。请将军回去吧。”
江琛杰立刻发现莫允离的态度不若之前那么热络。他暗暗看了一眼宁骥,终于明白了此人在公主心中的分量。
江琛杰欲言又止,他猜宁骥身上的内伤恐怕不轻,但是现在公主他们主仆二人却都不愿意承认。
他微笑道:“许是我眼花。那么末将告辞了,公主若有需要就告诉香玉。”说着江琛杰朝香玉使了个眼色。
香玉忙向莫允离行了个礼,送江琛杰出去。她心中十分好奇,原来这个如此普通的女孩儿,竟然是公主。怪不得将军对她这般与众不同。
宁骥只听那香玉跟在江琛杰身后,小声问:“这位公主就是明阳公主么?是太子殿下……”
后面的话,他们两人出了院门,宁骥就听不到了。他的心里一沉。
而莫允离却径直走了过去关上了门。
莫允离转身便推着宁骥,一言不发地一路将他推到了床边。宁骥不由心跳了起来,他的嗓子有点沙哑地问:“公主你要做什么?”
莫允离关切地问:“你躺下,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带着我从山崖上下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宁骥毫不抵抗地被她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他望着莫允离的眼神十分火热:“阿允,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肯的。”
莫允离却轻声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在我面前暴露了身份?是不是因为你昨夜在茅屋中与人格斗,伤了肺腑,所以你的缩骨功撑不住了?我该如何救治你?”
只听门外香玉道:“公主殿下,您为何关门?将军让我给你捎句话。”
☆、罗洪先三
莫允离到此时才发现她和宁骥的姿势,宁骥望着她的模样,让她的心也不由一跳。她唬的忙松开了按在宁骥胸前的手。
莫允离忙回身道:“你不要进来。有什么话,隔着门告诉我吧。”
香玉心中嘀咕,但也不敢违逆莫允离的意思。她道:“少爷临去之前,交给我,我们江家独门秘药。此药治疗内伤十分有效。公主殿下,我将药瓶放在窗台上了。公主您方便的时候,就来拿吧。”
香玉的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门打开了,莫允离伸手道:“给我吧。谢谢江将军。”
香玉将药瓶拿给莫允离的时候,朝里面看了一眼,却见那公主的护卫站在公主身后,看着他,目光十分犀利。她当下唬了一跳,不敢再看。而门立刻又关上了。
莫允离拿着药瓶,只见这药瓶是个十分精致的白玉小瓶,她拔开瓶口,清香扑鼻。莫允离看着宁骥道:“你吃了吧。”
宁骥本来打算推托,可是方才被那江琛杰一掌,引动了伤势,他微微一动就觉痛楚难当,差一点儿就喊出声来。
却见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手掌中托着一粒药丸。宁骥只能俯身将那药丸吞下,还嫌不足,顺势舔了舔莫允离的手心。
莫允离脸立刻火烧一般,她缩回手来,道:“你若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宁骥看着她的神色,伸手臂环住了莫允离,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搂着怀中如同一支幽兰一般芬芳柔软的女孩儿,方才心中憋屈的怒火都不见了:“阿允,你是我的妻子。这个江琛杰,没有对你安好心,不要理他。”
莫允离只觉坚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她,她的脸立刻红了。她本来顾念他的伤势,不敢强力挣扎,但是听到他的话,不由伸臂推他:“最没安好心的人,不就是你么。”
宁骥松开了手,却忽然微微一弯腰,似乎很痛苦。
莫允离吓了一跳,忙扑了上来:“你怎样?那药是不是不对?”
宁骥趁势搂紧了她,在她耳边道:“药确实不对。”
莫允离十分着急,她忙抬起头来:“你怎样?我这就去找大夫。”
宁骥望着她,却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阿允,你就是我的药。”
莫允离只觉唇上一热,她一愣,脸颊不由更热了,嗔道:“你再如此,我就不管你了。”说着她也不由放下心来,他这般惫懒痴缠,他的伤定然不重。
她轻轻推开了他,端详着他,却发现他的易容令他的脸色很难看清楚。莫允离不由伸手去摸他的脸道:“你是怎么弄得?我们也做了易容,却不像你这般。”
宁骥按住了她的手,拉过她的手来轻轻一吻。
莫允离要缩回去,他却不肯了,他凝视着公主道:“阿允,是我母后让我如此。我的叔叔宁雨,为人十分狡诈。十里长滩遇袭之后,我冒名顶替回到铁墨,我母后唯恐我在他面前露出马脚,便让我做了这样的易容。”
莫允离明白过来,她终于不再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望着顶着宁行空模样的他,她轻声道:“这些年来,你辛苦了。”
自从宁骥在她面前揭穿身份,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他说话。宁骥不由心中大喜,眼神中都是光彩。
莫允离看他眼中的光华,不敢再继续看他,扭过身来轻声问道:“你现在如何?那药到底管用不管用?”
宁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说:“挺管用的。吃下去,就觉得五脏六腑都涌起了一阵暖流,很快就不疼了。”
莫允离终于放下心来,她忙问他:“到底那茅屋中的人是何人?居然能将你打伤?”
却听院中传来了金糕的声音:“公主,我们回来了!”
莫允离很开心,她忙转身打开房门。房门刚开,裴媛就扑了进来,将她紧紧搂住,阿花喔喔喔叫着,紧随其后,它找不到地方,就在莫允离头上打转。
只听裴媛道:“公主,你没事儿太好了!可担心死我了!你怎么就突然跳进那井中了呢?”
宁骥一惊,他并不知道莫允离是如何进到地道之中的,还以为跟他一样,都是从茅草屋之中进来的。
他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乔公公跟沈幽幽、金糕也一起走了进来。当下他们四人坐定,那香玉十分伶俐,立刻上了茶点来,并说已经备饭了,两刻后就会送上来。
金糕十分高兴道:“谢谢这位姐姐,我喜欢吃辣的。姐姐我入城看到这里卖生辣椒,姐姐能给我来点儿吗?”
沈幽幽啐道:“这位姑娘一看就比你小,你叫人姐姐做什么?”
金糕哈哈一笑道:“这么美貌聪明的姑娘,自然是姐姐了。”
香玉扑哧一声笑了,她随江琛杰久在军中,十分大方,看了看金糕道:“小哥,我家中真有弟弟,只是他们各个都比小哥高一头。”
大家不由都笑了,金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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