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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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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于把饭煮熟了。
  从那以后,司徒曜对她的态度变了。
  不再对她冷冰冰,也不再用各种难听话形容她。
  当时她只觉得王嬷嬷的话太对了。
  果然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司徒三爷就会对她好的。
  可后来的经历告诉她,司徒曜之所以会对她好,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喜欢她。
  而是……
  这么说吧,用千年之后的一种说法来形容那时的司徒曜,再合适不过。
  那就是这男人是一个中央空调,对哪个女的都温柔体贴。
  唯一的例外就是强迫他成婚的自己。
  而且即便是自己,在成了他的人之后,同样也用上了中央空调。
  人心都是会变的。
  她阮棉棉也不是铁石心肠。
  如果没有那噬心蛊,渣男永远都是别人的老公。
  就算对她再专情,哪怕把心剖出来给她,她也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那噬心蛊还是发作了。
  她永远忘不了在曹州经历的那十几日。
  她是上一世遭受万千苦难的阮氏。
  她是这一世早早与丈夫闹翻,却还是难逃厄运的阮氏。
  她更是来自千年之后的现代女性阮棉棉。
  如果可以,她真想抛下这里的一切,重新回到那个说不上有多幸福,却活得十分自在的地方。
  可她回不去了,而且也舍不得。
  这里有她辛苦生下的龙凤胎,聪明漂亮的女儿,英俊威武的儿子。
  这里有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亲人。
  霸道匪气的老爹,慈爱可亲的虎老娘,爽朗的哥哥们,大方的嫂嫂们,厉害的槐花姐。
  这里还有一个用尽全力想要弥补她,却总是在做傻事的司徒曜。


第二百章 桂花春(下)
  和赵重熙司徒篌一样,凤凰儿也看阮棉棉好半天了。
  见娘的面色有所缓和,她才轻声询问:“怎么了?”
  阮棉棉弯了弯唇:“小凤凰,生活在这里其实也很不错。”
  至少她并不孤独。
  曾经的她适应了那份孤独,所以觉得一个人过也蛮自在的。
  如今这样的日子虽然只过了短短一年,她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份热闹。
  如果真把她塞回从前的那份孤独中,她八成会憋疯的。
  凤凰儿替她倒了一杯桂花酿:“娘,这还是我之前在田庄里亲手酿的,您尝尝看喜不喜欢。”
  阮棉棉看着眼前懂事乖巧的女儿,方才的那些想法愈发坚定。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上天垂怜,让她有机会重新活一回,她绝不能辜负。
  她端起桂花酿,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笑道:“好喝,我闺女真有本事。”
  其实不止是凤凰儿,左未曦她们几个也观察阮棉棉好半天了。
  此时见她终于笑了,小姑娘们也松了口气。
  她们之所以喜欢到司徒家,固然是因为喜欢凤凰儿,阮棉棉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在她们看来,成国公府三房是一个和她们去过的所有府邸都不一样的,非常特殊的地方。
  而这份特殊的根源就在她们的阮姨身上。
  虽然她们不知晓阮姨为何会同她们认识的所有贵夫人都不一样,但她们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们盼着阮姨日日都能高兴。
  慕悦儿把手里的一小杯桂花酿喝光,笑眯眯道:“阮姨,我也觉得箜姐姐的桂花酿最好喝。”
  阮棉棉在她的圆脸上揉了一把:“小丫头嘴怎的这么甜呢?”
  左未曦笑道:“阮姨可别上她的当。”
  阮棉棉挑了挑眉:“这是怎么说的?”
  苻溱微在一旁补充:“悦儿喜欢喝桂花酿,偏生她年纪太小,大家都不准她多喝,所以她就想从阮姨这里突破。”
  阮棉棉噗哧笑道:“人家都说我是母老虎,没想到在悦儿心里,我竟是个纸老虎?”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不仅是女子这一席,连男子那一席也听得清清楚楚。
  纸老虎并不是一个好听的称呼,可此时他们却觉得这个称呼用来形容阮棉棉非常贴切,而且不带丝毫的贬义。
  庆功宴直到戌时才结束。
  除却司徒曜和阮棉棉喝醉了,其他人顶多只是微醺。
  客人们告辞离去后,凤凰儿吩咐谷雨和梧桐将司徒曜送去外院。
  又吩咐英子等人也将阮棉棉送回正房。
  把父母都安顿好后,凤凰儿按了按太阳穴。
  她的酒量实在是太浅,只喝了两小杯就有些晕乎乎的。
  搭着红翡和春桃的手,她准备回润心园去好好睡一觉。
  余光却瞥见司徒篌竟还留在这里。
  凤凰儿顿住脚:“阿篌,你在这里做甚?还不赶快回房去睡觉。”
  司徒篌的目光有些闪躲:“知道了,你赶紧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嘴里说着回去,双脚却一点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凤凰儿忍着头晕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打的什么主意,我劝你最好收手。
  凡事讲究你情我愿,就算你的想法是好的,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最好顺其自然,届时谁都不会留遗憾。”
  司徒篌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本以为你平日话就够多的,没曾想喝了酒后更可怕。”
  凤凰儿懒得理他,搭着丫鬟们的手离开了。
  司徒篌却身形一闪,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日一早,琴瑟居正房内室中传出了一声尖叫。
  丫鬟婆子们对自家三夫人的嗓音十分熟悉,只是她们进府伺候已经快一年了,几时听过她这般尖叫?
  莫不是三爷……
  年纪小的丫鬟不通人事,直接就想进去瞧瞧。
  却被婆子们一把拽住了胳膊:“真是些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爷和夫人不叫,千万别瞎闯。”
  不怪婆子们的话说得暧昧,昨晚五少爷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顺带把三爷塞进了夫人的房间。
  她们都是过来人,随便想想都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在三房伺候了近一年,她们对这样的主家十分满意。
  主子少,麻烦事也少。
  主子们还个个都十分和气,从来不大打骂下人。
  月钱从来不拖欠,年节赏赐也大方。
  就是平日里的伙食也比其他府邸好得多。
  要说还有什么缺憾,那就是三爷和三夫人的关系让她们有些看不懂。
  说是不好吧,夫妻二人平日里也时常在一起说笑,三爷身边别说通房,就连个寻常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说是好吧,年纪轻轻的夫妻,一年到头居然一次都没有同过房。
  这么好的主家,她们当然希望能够长长久久做下去。
  要想长久,那就需要三爷和三夫人之间的关系稳固。
  如今好了,夫妻二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她们都饭碗也就端稳了。
  此时阮棉棉屋子里的情形,和暧昧真是沾不上边。
  无非就是她熟睡了一晚上被尿憋醒,迷迷糊糊摸下床去了净房。
  正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一个男人也迷迷糊糊摸了进来。
  想她阮棉棉多少年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瞌睡立时便吓醒了。
  她匆匆整理好衣衫,一张脸臊得堪比大红布,急急朝外奔去。
  被吓醒的司徒曜也臊得慌,可他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伸手一把拽住了阮棉棉的胳膊。
  阮棉棉哪里肯依,手上一用力就从司徒曜手中挣脱出来。
  司徒曜一着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近一年来,同妻子这样的亲密他幻想过无数次。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亲密来得如此尴尬。
  阮棉棉比司徒曜更尴尬。
  因为这一抱,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曹州,因为那噬心蛊她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
  就是这死渣男每日在精心照料自己。
  端茶递水喂饭喂药这都是小事。
  更严重的是他每日还需伺候自己上厕所洗澡。
  当时因为三魂尚未合一,她并不认为那个被伺候的人是她阮棉棉。
  如今想来真是……
  掩耳盗铃能欺骗的永远都是自己,而且是暂时的。
  司徒曜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心下一喜:“棉棉——”


第二百零一章 热豆腐
  凤凰儿十分惦记昨晚喝醉的阮棉棉。
  早起梳洗妥当后,她带着春桃去了琴瑟居。
  然而一脚踏进院门,她立刻就觉察出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尤其是丫鬟婆子们那太过愉悦的神情,简直把她弄得一头雾水。
  她对身侧的春桃道:“她们为何这般高兴?”
  春桃笑道:“姑娘想知道,寻个人来问一问不就得了。”
  凤凰儿抬眼看了看,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倒是不少,就连贴身伺候棉棉姐的英子都在。
  她正想把英子唤过来问话,一名负责洒扫的小丫鬟眼尖,轻呼了一声:“六姑娘来了。”
  所有的下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上前给她问安。
  凤凰儿只能笑道:“不必多礼,都各自去忙吧,英子留下。”
  丫鬟婆子们不敢多话,都退了下去。
  凤凰儿问英子:“夫人醒了么,你怎的不在她身边伺候?”
  英子年纪虽然不大,但从前她是在田庄里伺候段云春媳妇的,所以对今日司徒三爷留宿的事情并没有大惊小怪。
  听六姑娘询问,她忙道:“回六姑娘,昨晚三爷留宿琴瑟居,因此奴婢不敢轻易搅扰。”
  凤凰儿下巴都快惊掉了。
  渣爹昨晚宿在了棉棉姐屋里?!
  莫非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
  不对,她慢慢收回了下巴。
  昨晚她明明吩咐了谷雨和梧桐,好生伺候渣爹回去休息。
  她甚至还目送了他们一程,亲眼看着他们出了琴瑟居。
  可谁能告诉她,醉醺醺的渣爹是怎么跑回琴瑟居来的?
  看来是某些人的皮痒痒了!
  英子哪里知晓她已经想了这么多,笑道:“五少爷方才已经到了,刘妈妈见他肚子饿了,便吩咐奴婢们给他送了些早饭。
  奴婢估摸着您大约也饿了,不如也去偏厅用早饭?”
  “好吧。”凤凰儿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弟弟,顺嘴应了一声。
  很快三个人来到了偏厅门口,看见了正在大快朵颐的司徒篌。
  司徒篌自小习武,早起是早已经形成的习惯。
  今日也不例外。
  他虽然比凤凰儿来得早,却已经是早起习武沐浴之后的事儿了。
  因为消耗大,他的肚子早就饿了。
  刘大家的给司徒篌准备的饭食量非常足,当然,口味也是非常不错的。
  凤凰儿站在偏厅门口看着自家弟弟吃饭,真是有些舍不得打断他。
  司徒篌的耳力极佳,听见偏厅门口有动静,偏过头看了一眼。
  “司徒箜?!”他放下筷子,笑着迎了过来。
  他的容貌也是非常出众的,只不过因为年纪小的缘故,英俊中还带着些许稚气。
  不过,今日他的笑容在凤凰儿看来却是碍眼得很。
  她示意春桃和英子都退下。
  俩丫鬟不敢有异议,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凤凰儿伸手将房门合上,也不搭理司徒篌,径直走了进去。
  司徒篌赶紧跟了上去:“司徒箜,一大早的连饭都没吃,你居然就开始生气了!”
  凤凰儿冷眼看着他:“和你这种人生气,我犯得着么?
  昨晚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允的?”
  司徒篌舌头都有些捋不顺了:“司……司徒箜,这么半日……娘都没有说过半个字,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凤凰儿冷笑道:“是不是小题大做,咱们待会儿见分晓。
  只要有些人到时别装可怜,反正我是不打算帮你说情的。”
  司徒篌苦笑了下:“司徒箜,说到底我不过是盼着咱们一家人能好好的,你……”
  凤凰儿道:“说吧,用桂花酿把爹娘灌醉,这件事儿一共有多少人参与?”
  司徒篌见她还肯搭理自己,笑道:“这是我们一家人的私事,怎好让外人插手。
  我就是让姐夫帮忙灌父亲,我负责灌母亲。”
  凤凰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姐还没出嫁,现在哪儿来的姐夫?!
  还有,我说呢,难怪昨晚怎的见你一直在哄着娘喝酒,原来是在动歪脑筋!”
  司徒篌嘿嘿笑道:“姐,你不觉得咱家太过冷清了么?如果能多几个弟弟妹妹……”
  “我说司徒篌,你终于知道叫我一声姐了!”
  “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我一辈子都记你的好。”
  “说得就跟我不帮你你,你就一辈子恨我一样。”
  “你能别抠字眼儿么?”
  凤凰儿才不管他:“你少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早点有个妹妹,好让涂浚有个媳妇儿。
  我济不明白了,你和涂浚关系好,那便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干嘛非得亲上加亲?
  “这都不知晓,还不就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门被人推开了。
  司徒篌讪笑着站了起来:“娘,您醒了?
  凤凰儿本是背对着偏厅而坐,听弟弟喊娘,她赶紧站起身朝门口望去。
  大约是昨晚睡得非常好的缘故,今日的阮棉棉容光焕发气色极佳。
  凤凰儿暗道,从前皇祖父的那些妃嫔,得宠的便像是娇花,失宠的就如落花。
  而今日棉棉姐的气色,活脱脱像是一朵盛放的娇花。
  莫非她昨晚真的“酒后乱性”,把渣爹给那什么了?!
  司徒篌脸皮厚得很,笑着蹭到阮棉棉身侧,往她身后探了探脑袋。
  “娘,我爹呢?”
  “你爹?”阮棉棉伸手揪住了司徒篌的一只耳朵。
  这臭小子!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去年的这个时候,臭小子一门心思想要凑合自己和涂征。
  那时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有个亲爹,甚至在他面前提一提死渣男的名字都要被他狠怼一番。
  如今倒是好,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做出把亲爹打包送到亲娘床上的事!
  “哎呀……痛,痛痛……”司徒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阮棉棉松开手笑骂道:“原来我们司徒少将军还知道痛啊?”
  司徒篌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
  耳朵才刚解放,他立刻又涎着脸凑了上去:“娘,昨晚我爹是不是……”
  阮棉棉伸手把他的大脸推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娘我岂是那等随便的人?”
  说罢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如果这是在千年之后,一定会有人在后面接上一句——随便起来不是人!


第二百零二章 被发现
  阮棉棉不想搭理厚脸皮的儿子,走到凤凰儿身边坐了下来。
  “娘,你还好吧?”凤凰儿不好像司徒篌那般直白,只能委婉地问了一句。
  阮棉棉的脸黑了黑,小凤凰也变坏了!
  凤凰儿忙解释道:“酒醉之后人都会不舒服,您昨晚不是喝醉了么……”
  阮棉棉道:“不过就是喝了一点桂花酿而已,换作……不说这个了,昨日承了广元长公主的情,今日娘要去公主府一趟。”
  凤凰儿道:“不着急吧,长公主殿下不是计较这个的人。更何况她帮的是我们,就算是要回报也该是我们姐妹几个的事。
  娘已经很辛苦了,就不用再为了我们的事儿去和那些贵夫人们周旋了。”
  司徒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娘最喜欢自在,和那些个贵夫人在一起,哪儿有什么自在可言。”
  “小姑娘。”阮棉棉不想搭理儿子,只伸手捏了捏凤凰儿的脸颊:“咱们有你外祖父做靠山不假,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大意。
  别看这些贵夫人手中都没有实权,她们在大宋的影响力却不比你外祖父差……”
  同样的话就连司徒篌都不是第一次听了。
  他拽了拽阮棉棉的胳膊:“娘,您别忘了司徒箜和我爹一样,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然后呢?”
  “我……”
  “然后你就开始各种嫌弃你娘!”
  说罢她顺手又想拍儿子几下。
  司徒篌哪里肯依,往后一闪阮棉棉就拍了个空。
  母子二人你追我赶,竟在偏厅里打闹起来。
  凤凰儿抚额。
  寻遍整个大宋,大约也寻不出棉棉姐和阿篌这样的母子了。
  她走到偏厅门口,唤了一名小丫鬟过来:“你去厨房告诉刘妈妈,把夫人和我的早饭送过来。”
  一面又吩咐守在外面的春桃:“今日休沐,父亲不用去上早朝也不用去御史台,你去瞧瞧他在做什么,顺便替他送一份早饭。”
  “是。”春桃应了一声,和那小丫鬟一起去了厨房。
  用过早饭,司徒篌缠着阮棉棉要听她弹箜篌。
  阮棉棉推脱不过,只好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了她的音乐室。
  刚一进门,司徒篌便被那一架雁柱箜篌吸引住了。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独特的箜篌。
  他在琴凳上坐下,伸手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
  他六岁之前是在成国公府三房长大的。
  那时司徒曜没有入仕,夫妻二人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乐音上。
  耳濡目染之下,他对各种乐器都不陌生。
  然而,也只是不陌生罢了。
  乐音最重天赋,司徒篌习武天赋异禀,其他方面却都只是一般。
  以阮棉棉从前的天赋,都时常被司徒曜各种碾压,更不用提司徒篌那个普通人的水准。
  所以直到六岁离开成国公府,他的基础依旧为零。
  之后的七年,他一多半的精力都用在了习武上,身边甚至连懂乐器都人都没有半个。
  此时不过是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摆出了一个弹箜篌的架势。
  雁柱箜篌那空灵飘逸的声音,愣是被他搞得像是在弹棉花。
  不等凤凰儿和阮棉棉捂耳朵,司徒篌自己气呼呼地收了手。
  “娘,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不如那些个胡人在马上弹的胡箜篌好听。”
  阮棉棉的鼻子都气歪了。
  她忍不住又在儿子的脑门儿上重重敲了几下:“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瞧不起老娘的雁柱箜篌!”
  眼见得母子二人又要闹将起来,凤凰儿无奈道:“娘,您不如弹一曲给阿篌听听,省得臭小子没有见识瞎说。”
  此话甚合阮棉棉的心意,她将儿子拉开,自己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孰料刚试了三四个音,就听见史可奈在外回话:“夫人,悦郡主身边的大丫鬟彩雀求见。”
  阮棉棉收了手看着身侧的女儿:“彩雀是悦儿的丫鬟,就是要找也只该找你,她寻我做什么?”
  凤凰儿摇摇头,心里却有些不好的感觉。
  彩雀是悦儿最信得过的大丫鬟,地位与她身边的春桃,左未曦身边的芸香相当。
  需要她们亲自跑一趟的事情,绝不是小事。
  阮棉棉提高声音道:“阿奈,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史可奈就把彩雀带了进来。
  “夫人……”
  彩雀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甚至都没有看凤凰儿和司徒篌一眼。
  阮棉棉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伸手扶了彩雀一把:“平日里看你也是个沉稳大气的,怎的今日竟这般慌乱,有话站起来慢慢说。”
  彩雀却不肯站起来。
  她重重磕了一个头:“夫人,您快去救救袁公子吧。”
  不等阮棉棉发话,一旁的凤凰儿再也忍不住了:“袁公子是长孙殿下的师兄,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究竟发生了什么需要你来替他求救?”
  彩雀像是这时才发现凤凰儿也在场,她重重抹了一把眼泪,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昨儿小郡主多喝了几口桂花酿,虽然没有真的喝醉,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
  一路上非拉着袁公子给她讲故事。
  袁公子无法,只得耐着性子给她讲。
  谁知咱们的马车刚一驶进公主府所在的巷子,迎面就和驸马爷的马车遇见了。
  小郡主正听到高兴处,抱着……抱着袁公子就……就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奴婢发誓,真的是啃了一口,就像是啃猪蹄子一样啃了一口,绝非旁人以为的亲了一口。
  可那车帘子好死不死地恰好被风吹开了,这一幕正好被驸马爷撞了个正着。
  小郡主是长公主殿下和驸马爷唯一的女儿,平日里比眼珠子更爱惜,他立刻就跟疯了一样让人把袁公子锁了拖回府里。
  又让人把小郡主也给锁在屋子里不让见人。
  就连长公主殿下都被他怪罪上了,说她引狼入室,把女儿交给一个混账。
  夫妻二人足足争吵了近两个时辰。
  奴婢今日一早趁人不备从角门处溜了出来,本想去寻皇长孙,无奈身份卑微入不得宫,只能来求夫人了。”
  阮棉棉和凤凰儿面面相觑。
  悦儿那小丫头喜欢袁谟不假,但她年纪还小,亲吻男子的事情大约是做不出来的。
  昨晚大概是真把袁谟当大猪蹄子给啃了。


第二百零三章 慕驸马
  凤凰儿和慕悦儿是好姐妹,阮棉棉和广元长公主也已经成了朋友。
  但她们对慕驸马那个人的了解非常有限。
  只知道他的父亲乃是户部尚书,他是慕家的二爷。
  二十年前因为容貌出众才华横溢入了广元长公主的眼,从而成为了驸马爷。
  据说他曾经是个花心大萝卜,新婚时因为身边的通房竟敢同长公主置气。
  不过,如今人到中年,尤其是回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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