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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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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码归一码,我和你涂舅舅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真觉得他好,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爹,将来和阿浚一起好好孝敬他。”
  司徒篌哪里肯依,嚷道:“明明就很简单,我就知道您舍不得司徒曜!”
  “你——”阮棉棉气不打一处来。
  贴心个屁!这臭小子就是欠揍!
  她拾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了熊孩子一顿。
  ※※※※
  同样的夜晚,揍儿子的不止阮棉棉,挨揍的儿子也不止司徒篌。
  用过晚饭后,涂家父子二人骑着马离开了大将军府。
  踏着银白的月光,吹着微凉的晚风,并肩骑行的父子二人心情都很不错。
  涂浚异常兴奋,不停地在他爹耳边聒噪。
  “爹,司徒妹妹和汾州所有的女孩子都不一样,是不是特别招人喜欢?”
  “爹,您封侯的旨意什么时候能下来?”
  “爹,阮二姑姑一点也不想您形容的,模样长得也就那样……”
  涂征心情正好,儿子之前那些话他直接就当了耳旁风。
  唯有最后一句。
  什么叫阮二姑姑长得也就那样?
  他呵斥道:“你少废话!”
  涂浚的性子和司徒篌差不多,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
  被他爹呵斥后立刻就不高兴了:“本来就是嘛,还好司徒妹妹长得不像阮二姑姑,否则……”
  话还没说完,他的肩膀上已经多了一只大掌。
  涂征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司徒曜那张小白脸,而司徒箜的模样活脱脱就是小一号的司徒曜。
  臭小子居然敢当面夸赞司徒曜那厮的长相!
  涂征这样的举动涂浚实在太熟悉了。
  从小只要他和司徒篌闯了祸,就会被他爹提溜到身前狠揍一顿。
  开什么玩笑,如今他已经是军中小有名气的少年英雄,怎么可能再被爹打屁股?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
  涂浚和司徒篌的马上功夫都是涂征手把手教出来的,加之他天赋过人,近两年来颇有些青出于蓝的意思。
  他往前一扑躲过了涂征势在必得的一招,就势一滚钻到了马肚子下面。
  涂征一招扑空,面色瞬间难看起来。
  臭小子竟然敢躲!
  “涂浚!”
  涂浚哪里敢多做停留,翻身坐回马背上,一夹马腹就窜了出去。
  涂征冷笑道:“傻小子,也不看看自己骑的什么马!”
  他把手指放进嘴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忽哨。
  涂浚和司徒篌的坐骑都是涂征亲自调教出来的,到他们俩手中还不足半年。
  两匹骏马虽然已经认了新主子,但也并没有忘记旧主人。
  果然,涂浚的坐骑很快就调转方向折返回来。
  涂征哪里容他再逃跑,一抖马缰迎上前去来了个走马活擒。
  “爹,儿子再也不敢了——”


第一百三十章 爬围墙
  凤凰儿终于学会骑马了。
  在阮家的少将军们离家后的第三日,她终于能骑着温驯的小母马在大将军府的练武场自如地行走甚至小跑。
  当然,这一切全都是她的小护卫大阿福的功劳。
  为了教会她这个“笨蛋”骑马,大阿福赵重熙这几天把两辈子都没有走过的路都走了,脚底板都险些起泡。
  挺直腰背姿态优雅地端坐在小母马的背上,凤凰儿偏过头认真地看了身边伴她骑行的赵重熙一眼。
  不管学习什么,好的老师果然才是最重要的!
  阿福明显就比她那个可恶的弟弟更加适合做一名马术教习。
  不仅如此,阿福身上还有很多优点。
  比如识文断字、身手不错……甚至还有不俗的气质。
  这样的他并不像是出自普通人家。
  似这般不愿意说明来历,实在很难让人全然信任。
  赵重熙不清楚她具体在想什么,但突如其来的这一眼还是让他握着马缰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对这一世的司徒箜他多少都有些了解。
  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偷看俊美少年郎本来很正常,但要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司徒箜身上,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因为她太冷静,冷静得完全不像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子。
  就连来自优质少年涂浚的明显示好,也没能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涟漪。
  “阿福。”凤凰儿笑着喊了他一声。
  “姑娘有何吩咐?”赵重熙微微低下头应道。
  “你家里从前是做什么的?”
  “家父是一名普通的读书人,家母出身商户之家。”
  “那……”
  凤凰儿问不下去了。
  如果阿福说的是真话,接下来自己的问话可能会触碰到他的伤心事。
  如果阿福说的是假话,接下来他的回答只会是为了圆谎而编出的另一些假话。
  其实都没有任何意义。
  “阿福,你陪着我去府外转转吧。”
  “日头已经偏西,差不多该用晚饭了,姑娘还要出府?”
  “不去太远的地方,就顺着围墙跑几圈。”
  “好吧。”
  两人一起踢了踢马腹,从侧门处出了大将军府。
  绕着府邸跑了半圈之后,顺风传来了两道非常耳熟的声音。
  “阿奈,你倒是拉我一把呀,我爬不上去……”
  “你也是个笨蛋!伸手!”
  凤凰儿拉住马,小脸微沉。
  什么叫“也”是个笨蛋?
  赵重熙也停了下来,强忍着笑意道:“姑娘只顾着学骑马,他们俩没事做所以才躲在这里偷懒。”
  不等凤凰儿出声,围墙上就出现了两颗小脑袋,正是史可奈和红儿。
  他们只顾伸长脖子往远处看,压根儿没注意近处的两人两骑。
  “呀——真是太漂亮了,阿奈你果然没有骗人!”红儿小丫头兴奋得都快尖叫了。
  “小丫头片子也值得小爷骗?”
  “要不咱们去喊姑娘和福大哥,让他们也来看一看。”
  “今儿来不及了,太阳一落山就不好看了。”
  “那只能明日了。”
  “你还真是个笨蛋!姑娘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像你一样来这里爬墙?索性直接去湖边看得了。”
  凤凰儿面色稍霁,总算还会说句中听的话!
  然而……
  “再说了,她比你还笨,爬得上来么?”
  “噗……”赵重熙笑出了声。
  “史—可—奈!”凤凰儿忍无可忍,用蓄积了两辈子的音量吼了一声。
  “啊?!”史可奈和红儿被吓了一大跳,险些从墙头跌落下去。
  “姑娘,您什么时候来的……”红儿缩着脑袋,在史可奈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史可奈也顾不上疼痛了,苦着小脸道:“姑娘,小的不是……”
  凤凰儿才不想理他,只对红儿道:“你们在看什么?”
  红儿忙道:“阿奈说在这里可以看见胭脂湖,所以奴婢就随着他来瞧瞧。”
  “胭脂湖?”凤凰儿微微一愣,连“笨蛋”都顾不上计较了。
  “嗯嗯,姑娘,现在湖面被太阳照得红彤彤的可好看了。您说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所以才叫胭脂湖的呀?”
  “阿福,你能带我上去看看吗?”凤凰儿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赵重熙有些不敢相信,为了看一个破湖,司徒箜居然要爬围墙?
  “可以吗?”凤凰儿继续追问。
  “冒犯了。”赵重熙揽住凤凰儿的腰,一跃而上。
  大将军府东面大约十几里开外,果然有一个不小的湖。
  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果然如同女子的胭脂打翻了一般,漂亮得难以用词句形容。
  凤凰儿痴了。
  胭脂湖,落胭湖。
  一字之差,意思却完全一样。
  她居住了十几年的那座水榭,就是建在落胭湖畔。
  大燕皇宫修建得极尽奢华,大大小小的池塘湖泊数不胜数。
  落胭湖却是东宫里唯一的一座湖。
  而且这个美丽的名字是父王和母妃一起命名的。
  父王、母妃,她多少年没有把这两个称呼连在一起了……
  赵重熙十分不解。
  成国公府他去过很多次,虽不敢说对府里的情形了如指掌,但大概的布局还是记得的。
  三房附近就有一座不算小的湖。
  即便府里那种人工挖掘的湖不能同这种天然的湖泊相比,司徒箜也不应该露出这种表情。
  就像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湖……不,应该说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大一池水的人一样。
  “姑娘,大将军府样样都比咱们府里好,就是连个小池塘都没有,太可惜了。”红儿见凤凰儿不说话,忍不住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史可奈见姑娘没有真生他的气,胆子又肥了起来。
  “这里是咱们大宋的大将军府,又不是那些燕国贵族的府邸,挖什么池塘?比练武场差远了!”
  红儿不服气道:“又吹牛皮!说得跟你去过燕国一样!”
  史可奈扬起下巴道:“我本来就去过!”
  凤凰儿醒过神来,凝着他那双灵活的黑眼睛道:“你真去过燕国?”
  史可奈被她看得心虚,嘟囔道:“我九岁的时候随着一个戏班子去过,燕国也没啥了不起的。燕国那些人比咱们大宋的人坏多了!”
  凤凰儿被逗笑了:“怎么个坏法儿?”
  史可奈道:“我那个时候还小,又没有什么本事,肚子饿了只能要饭喽,可在燕国要饭都不及咱们大宋好要,难道不是人太坏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方槐花
  凤凰儿暗自感慨。
  虽然只是一名少年随意说出来的话,却很容易便能听出如今大燕和大宋之间的差距。
  仓廪实而知礼节,并不是大燕的人比大宋的人坏多少,而是大燕如今国力已经不行了。
  百姓们自家都没有余粮,拿什么去行善积德?
  反观大宋,国力日渐强盛,百姓生活也越来越富足,可见司徒篌所说的一统中原并非只是空谈。
  五十多年前她替父报仇之后就想过,没有了她那残暴的皇祖父,大燕会变成什么样。
  究竟是灭亡还是中兴?
  没想到五十多年后的今天,她面临的依旧是差不多的情形。
  大燕究竟还能苟延残喘多少时日?
  她笑着打趣:“等将来大宋一统中原,便处处都是你说的好人,你要饭的时候就容易了。”
  史可奈嘟着嘴道:“我已经长大了,谁还去做那种没出息的事儿!”
  凤凰儿和红儿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赵重熙却一点也没觉得这话好笑。
  大宋能够一统中原是祖父毕生的心愿。
  可做起来却并不像司徒箜说得那般轻松。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燕国虽然已经腐朽,底蕴却远超立国二十载的大宋。
  宋军可以在一次次的战争中打败燕军,却很难把领土进一步往西扩张。
  并非军队战力不足,主要还是粮饷难以为继。
  而且大宋本身的问题也真是不少。
  撇开历朝历代都存在的皇室内部争斗不提,立国二十年的大宋连一部自己的律法都没有。
  难道这一切都得等到一统中原之后才来做么?
  他苦笑着摇摇头,恩师为了这件事情已经辛劳了十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看到结果。
  几人各怀心事,唯有红儿还惦记着胭脂湖。
  “姑娘,奴婢觉得阿奈方才的建议不错,要不咱们改日去胭脂湖边玩一次?”
  凤凰儿又一次抬眼看了看那漂亮的湖水,笑道:“要去也不能单是咱们几个去,回去同娘商量一下再说。”
  骑马已经把阮棉棉漏了,去湖边游玩再不让她同行,别说她会不会生气,凤凰儿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然而,不等凤凰儿同阮棉棉商量好去游玩的日程,府里又来人了。
  爬墙后的第二日,一家人刚用过早饭,就有小丫鬟来回,说大姑奶奶回来了。
  凤凰儿自是无所谓,反正这是“司徒箜”初次回阮家,和谁都是第一次见面,连装都不用装。
  阮棉棉则是在心里把这位阮,不,方槐花的名字默念了一百遍。
  明明之前她写信告诉虎老娘,年前才会带着女婿和几个孩子回府探望爹娘兄嫂,顺便和二妹妹相聚。
  怎么突然之间就杀回来了?
  最讨厌这种随意更改行程的人了,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因为不好多问,阮棉棉对自己这位“大姐”的情况了解得不多。
  只是从那一日范氏的话中能够简单分析出一些细节。
  譬如说方槐花的年纪。
  范氏刚怀上大儿子阮雷的时候那名良妾出嫁,之后便迅速有了身孕。
  所以方槐花顶多比阮雷小三四个月。
  阮雷比阮棉棉大了九岁,今年三十七,那么方槐花如今也是三十七岁。
  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都是及笄后就出嫁,方槐花自然也不会例外。
  那么她出嫁的时候“阮氏”大概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娃。
  按说年纪悬殊这么大的姐妹俩,关系一般都不会太亲近,所以……
  她正想着,就听范氏道:“棉花啊,这次你可得同大妮子好生亲近亲近,你小的时候娘要操心的事儿太多,基本都是她把你带大的……”
  巴拉巴拉,老太太之后说了些什么阮棉棉都懒得听了。
  本以为有代沟,两姐妹的关系应该不会太亲近,结果……
  她真是觉得自己快演不下去了。
  如今只能期盼这位槐花姐姐不要太精明,最好能像段李氏那般好糊弄……
  方槐花是个急脾气。
  范氏带着阮棉棉等人才刚走出主院大门,就见一名个头不高身材丰腴的妇人笑盈盈地迎上前来。
  阮棉棉觉得自从来到阮家,她的小腿就一直不得闲。
  和这位槐花姐姐一照面,她的小腿忍不住又开始抖了。
  这审美!
  自从穿到大宋,她接触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了,老中青少,贵妇贵女民妇民女全都有。
  卢氏韦氏,甚至是尊贵的韩皇后,她们的装扮全都是低调奢华极有品位。
  阮家的婆媳三人以及那些将军们的妻子,穿着打扮都很朴素,但看起来很是舒服。
  其他比如段李氏,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在京城附近住了好些年,同贵妇们经常接触,品味真不算差。
  唯有这一位槐花姐姐,她真是服了。
  那真是满头的珠翠,一片金光闪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有钱人。
  她总算是明白“阮氏”那特殊的品味从何而来了。
  这位一手把她带大的槐花姐姐,把自己的审美观一股脑儿传给了“阮氏”。
  和范氏以及孙氏郭氏行过礼后,方槐花就一把抱住了阮棉棉:“二妮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姐都想死你了!”
  她个头儿比阮棉棉矮很多,人又格外丰腴,阮棉棉只觉得一团肉生生挤进了自己怀里,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
  阮棉棉忙给一旁的宝贝女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来拯救自己。
  凤凰儿忍着笑上前福了福身:“见过大姨母。”
  这一招很管用,听见外甥女的声音,方槐花立刻松开阮棉棉,一把又将凤凰儿抱进了怀里。
  “小妞妞,大姨母总算是见着你了!”
  “噗……”阮棉棉直接笑喷了。
  小凤凰那副小身板,也不知道禁不禁得住槐花姐姐的热情。
  范氏终究还是心疼孙女,拍了拍方槐花的手:“有话回屋去说,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的!”
  方槐花这才松开了凤凰儿,随着范氏等人进了主院。
  阮棉棉本以为自己彻底解脱,然而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刚一进主院,方槐花就凑到她面前:“陪姐去更衣。”
  阮棉棉:“……”
  这位大姐要不要这么亲密,上个厕所也要约自己!
  无奈人家方槐花根本不理会她愿不愿意,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私房话
  姐妹二人出了正房后,方槐花并没有去净房,而是把阮棉棉拖进了一旁的暖阁中。
  “你不是说要更衣?”阮棉棉真是对自家这位槐花大姐有些头痛。
  明明就是有话想同自己私底下说,偏还找什么上厕所的借口。
  方槐花把门合上,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咱们姐俩都六年没见面了,还不兴在一起说说私房话?”
  阮棉棉道:“你就这么着急啊,娘和嫂子们还在屋里等着你呢!”
  “咱们说的话能让娘和你的宝贝闺女听见?真是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的!”方槐花十分熟稔地戳了阮棉棉额头上一指头。
  阮棉棉:“……”
  究竟是谁没心没肺?!
  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已婚妇女们的私房话多半都是什么内容。
  而且这位槐花大姐性格如此泼辣奔放,天知道她的私房话会“私”到哪种程度。
  真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方槐花瞧她一脸的不情愿,笑骂道:“想歪了不是?我一个都快做祖母的人了,谁还像你们这些小媳妇一样整天想那些夫妻间腻腻歪歪的事情?”
  阮棉棉炸毛了:“谁想歪了?有话赶紧说,不说我走了!”
  方槐花按住她的肩膀:“脾气还在就好,我还怕六年不见面你变成一只小绵羊了呢!”
  阮棉棉白了她一眼:“不说我真走了啊!”
  “想不想发财?”方槐花往她身边凑了凑。
  阮棉棉噗哧一笑:“合着你神神秘秘地搞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个?”
  “你就说想不想吧!”
  “不想。”阮棉棉毫不犹豫地摇头:“我自个儿的钱足够花了。”
  这一世她拥有的财富已经太多,要是还不满足的话,她成什么人了?
  “傻了不是?女人花自个儿的钱算什么本事,把男人的钱全都搂过来才是这个!”方槐花边说边伸出了大拇指。
  阮棉棉无语。
  在她的人生信条中,女人花自己的钱才叫本事!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方槐花又道:“你姐夫的四表弟,就是盛家老四,前不久去江南谈生意,在衢州遇见妹夫了。”
  阮棉棉挑了挑眉,遇见司徒渣男?
  槐花大姐说了这么半天,原来是想告诉自己司徒曜在江南发财了。
  她懒洋洋道:“司徒曜不过是个小小的衢州通判,他那点小钱也值得我花费心思去搂?”
  方槐花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在大宅子里关傻了,根本不懂行情!”
  阮棉棉好笑道:“我是不懂行情,可司徒曜是做官的,除非……”
  除非做贪官,否则怎么发财?
  虽然她对那渣男没有半分好感,但也不能就这么一棍子把人打死。
  成国公府根本就不是缺钱的人家,司徒曜又是那样的性情,说破大天她也不相信他会是个贪官。
  方槐花道:“你也太小看妹夫了,司徒三爷琴书双绝的名头可不止是在京城,他的墨宝在江南炒到多少钱一幅了你知道不?”
  阮棉棉险些被口水呛到。
  琴书双绝?
  那渣男装X竟已经装到了这种境界?
  照左未曦的话说,大宋京城的勋贵们多半是武将出身,做官的家族又不及司徒家有底蕴,被司徒曜糊弄了也就罢了。
  可江南……
  那可是自古以来才子多如牛毛的地方,他竟也能装得下去?
  而且墨宝这种东西,越是稀少越是值钱,司徒曜要是像那些摆摊卖字画的,把自己的作品当大白菜那样吆喝着卖,很快就会一文不值。
  她讥讽道:“他真把字画拿出去卖了?”
  方槐花道:“你当他傻啊,自然是等着别人抱着金山上门求,否则别说赚钱,面子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
  阮棉棉有些看不明白方槐花的用意。
  司徒曜和“阮氏”早就闹掰了,就算自己真对他那些金山感兴趣,岂是想搂就搂得着的?
  “有人想出高价买一幅妹夫的墨兰图,一直找不到门路,所以……”方槐花在她肩上拍了拍。
  “不可能!”阮棉棉把她的手拂开:“你还是我姐呢,净出些馊主意!我至于为了几个臭钱低三下四去求他?”
  “谁让你求他了,我这不是一举两得么!你才二十八岁,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守活寡?
  你就把这事儿当个台阶,夫妻两个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孩子都多大了还整日只知道赌气!”
  阮棉棉嗤笑:“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更何况世上又不止司徒曜一个男人!”
  “原来你还知道世上不止他一个男人啊?早干嘛去了?你看看人家涂征,哪一点不比司徒曜强?”
  阮棉棉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合着这位槐花大姐绕了半天,目的还是和司徒篌那臭小子一样,巴不得自己赶紧和离改嫁。
  “我说你怎的不声不响地回娘家来了,原来是给人当说客!”
  方槐花道:“别把人想得那么不堪,涂征对你的心思咱们家谁不知晓?我这个做大姐的人心疼他这个弟弟十好几年了!”
  阮棉棉撇撇嘴嘴,我还是你一手带大的妹妹呢!
  方槐花轻斥道:“可我更心疼你!六年前我把你儿子从京城里带出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那小子是个不着家的,这辈子你就甭指望他会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
  小妞妞虽然乖巧,但她毕竟是女孩子,过不了几年就要出嫁,你打算一个人过到死,不嫌寂寞啊?
  咱爹娘都不喜欢司徒曜,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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