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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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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古代不比现代,同父母分开过岂是那么容易的。
  可这才过了一日,风骚弱渣男就把事情扮成了?
  “三爷是说咱们可以搬出成国公府,自己单住了?”
  司徒曜轻笑道:“让夫人失望了,咱们不搬。”
  阮棉棉白了他一大眼:“你这是在耍我?有意思么?”
  司徒曜忙道:“不是的,父亲已经同意吧咱们三房附近这一片,包括同二房之间的花园全都分给咱们。
  今后未经咱们许可,府里任何人都不得到咱们这边打扰,”


第三章 挑下人
  阮棉棉重新打量了司徒曜一番。
  看来自己竟是小瞧了这风骚弱渣男。
  本以为他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装X货,没曾想还有这等手段。
  而且瞧他这副样子……
  说好的渣爹人设呢?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疼爱儿女的好爹了?!
  只不过他折腾这么半天,除了能让她和小凤凰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外,并没有什么更大的意义。
  所谓儿女们的事情,无非前程和婚姻。
  儿子有自家老爹的照应,加上已经得了大宋皇帝的赏识,真正是前途不可限量。
  男子有了好前程,自然不愁好婚事。
  别看司徒恽和卢氏是嫡亲的祖父祖母,司徒篌的大事小情他们连管的资格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连边都沾不上。
  至于小凤凰……
  只要她们想不出毁掉婚约的办法,小凤凰便只能依照元后的意思嫁给皇长孙。
  嫡孙女做了皇长孙妃,对于早就想要卖孙女求荣的司徒恽而言,几乎等同于天上掉馅饼。
  他和卢氏依旧是管的资格都没有。
  但小凤凰和皇长孙的婚约如今还是个秘密,即便司徒曜真是个“好爹”,她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阮棉棉不动声色道:“那倒是挺好,只是我想着母亲向来疼爱三爷,你这么做她会不会……”
  司徒曜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夫人还是和从前一般心软。”
  阮棉棉:“……”
  她不过是顺嘴敷衍了几句,渣男倒是真会联想。
  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
  要不是早就知晓他的斑斑劣迹,说不定还真把他当好男人。
  可惜“阮氏”早已经香消玉殒,自己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他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
  司徒曜又道:“咱们既然决定分开单过,事情就不宜拖得太久。
  可明日衙门便要开印,我虽然暂时没有具体的官职,也必须每日都到鸿胪寺去应卯……”
  阮棉棉性子急,哪里想听他磨磨叽叽。
  她打断司徒曜的话道:“你是说要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
  虽然不是分府单过,但勉强也算是自立门户,绝不是把院门一关就行的。
  重新修整三房的院子,还要把二房和三房之间的那座大花园并过来,随便想想都不是一个小工程。
  这可不是上一世买一套房子请人装修那么简单。
  司徒曜真是服了她的急脾气了。
  他笑道:“夫人切莫着急,这等小事情哪里敢劳动你。
  只是开新门和归置花园多少也算个工程,工匠门一来难免会影响了夫人的清净。
  所以我打算请夫人带着箜儿暂时去田庄里住上一段日子。
  等一切都弄好了,我再亲自去接你和箜儿回府。”
  阮棉棉略微想了一下,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
  她扯出一丝笑容道:“就依你的意思,只是今日家宴,明日我父亲那边又要摆宴,暂时可能走不了。”
  司徒曜笑道:“无妨的,我这边也要让人去寻工匠,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开工。
  而且如今天气尚且十分寒冷,夫人还是好生在府里休养,等天气回暖些再说。”
  阮棉棉有些心塞。
  她上一世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过同异性一起商量如何过日子的经历。
  如今倒是好,明知对方是个渣男,自己居然还耐着性子同他说了这么半天。
  真是……
  司徒曜浑然不觉她有什么不对,继续道:“三房的下人们全都被打发了。如今为夫瞧着夫人身边一共也没有几个得用的下人,不如我让洛衡替夫人细细挑选一批忠诚可信的送过来?”
  阮棉棉摆摆手道:“不用了,去汾州之前我托段云春给我挑了一批人,如今几个月过去,那些人想来也已经调教好了。
  你来之前我正和段云春媳妇说这事,她明日一早就把人给我宋府里来。”
  段云春?
  司徒曜暗暗撇撇嘴。
  这人他当然是见过的,阮氏陪嫁庄子里的庄头。
  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粗鄙的庄稼汉,忠心肯定没有问题,可眼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段云春挑中的人多半也和他自己一样。
  忠心和老实是最大的优点,但有些时候显得太过木讷,便成了缺点。
  让他们留在阮氏身边也就罢了,可箜儿……
  司徒曜不免又想起了青青身边那些婆子丫鬟,每一个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丫鬟们不仅样貌不俗,而且全都识字,加之他又请人下了大力气调教,一个个出落得比那些蓬门碧玉还要强几分。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去“女儿”出嫁之后能多几个帮手,在婆家能够尽快立起来。
  如今想来,他当初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甚至上一世还对他下了毒手的女子,居然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银两和心血。
  那些事情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他能眼睁睁看着段云春挑选的那些个粗鄙的丫鬟婆子去伺候他的宝贝女儿?
  当然不能。
  箜儿虽然不要去做什么皇长孙妃,也不要嫁给那些所谓的高门大户,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家都能嫁的。
  他的女婿至少也应该出身书香门第,是个脾气温和喜爱读书的青年男子。
  可这样的人家也有讲究,他们未必会看重媳妇的背景和嫁妆多寡,却一定会在乎媳妇的教养。
  什么最能简单直白地体现一个新嫁娘的教养?
  当然是她那些陪嫁人员的素质。
  所以,段云春挑选的那些人,顶多允许她们留在阮氏身边伺候,箜儿那边万万不行。
  可这样的话今日他敢当着妻子的面说么?
  当然不敢。
  好容易她才给了自己一点点好脸色,万一又把她惹毛,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平复一下心情又道:“夫人,怎的不见王嬷嬷?这次她没有随你一起回京么?”
  阮棉棉道:“她年岁大了身体也不好,我索性就让她留在儿子家中养老了。”
  司徒曜点点头:“这样挺好的,她毕竟是夫人的乳娘,这么做是应该的。”
  提起王嬷嬷,阮棉棉不免又想起了一件事。
  王嬷嬷不久之前来了一趟大将军府,同她说了不少从前的事情。


第四章 看旧信
  王嬷嬷上了年纪,同阮棉棉念叨的最多的无非还是生活中的琐事。
  比如说,“阮氏”和司徒曜闹掰之后,每年除了依照卢氏的要求给他捎一封信,平日里从来不给他只言片语。
  司徒曜则不然,六年间每个月都会写信给她。
  只不过“阮氏”每次连信都懒得拆封就吩咐人拿下去烧掉。
  王嬷嬷随着“阮氏”在成国公府生活了十多年,对他和司徒曜之间的事情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很清楚自家二姑奶奶对二姑爷的感情有多深。
  嘴上说着再也不搭理,其实心里还是存着夫妻能够重归于好的念想。
  所以她把那些信件全都截了下来,装进了一个小匣子中。
  六年的时间,那些信越堆越多,小匣子也换成了一个大匣子。
  王嬷嬷同阮棉棉分别之前,把大匣子的钥匙塞进了她手里。
  她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记住了王嬷嬷的话。
  ——二姑奶奶,老奴伺候了您几十年,早已经把您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老奴余生不敢有别的奢望,就盼着有朝一日您和二姑爷能够重修旧好。
  她当时不忍心让老人家失望,便胡乱敷衍了几句。
  王嬷嬷满意地离开了,她却把这件事情直接抛到了脑后。
  甚至连那钥匙都想不起来扔哪儿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些信是司徒曜写给“阮氏”的,不管信中写了什么,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她从来都是一个很讲道德的人,偷看别人信件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孰料,两人不经意间提起了王嬷嬷,竟让司徒曜也想起了那些信件。
  他试探着问:“夫人,这六年间为夫与你写了那么多的信,你却很少回。
  而且你的回信也从不提及我信中的内容。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从没有看那些信……”
  阮棉棉坦言:“的确没看。”
  “那……”司徒曜心里敲起了小鼓:“那些信是不是被你给毁了?”
  见他神情有些古怪,阮棉棉疑惑顿生。
  这风骚弱渣男心里似乎有鬼?!
  是那些信有问题,还是……
  她轻嗤道:“早被我让人拿去烧了。”
  司徒曜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没看就好啊。
  那些信都是他重生之前写的。
  那时他并不知晓上一世妻子有多可怜,自己有多混账。
  虽然心里也是盼着能够和妻子重归于好,但信里不免也会带有一些情绪,甚至不时还会提几句青青的事情。
  其实他并不是想让妻子做什么为难的事情。
  只是青青陪伴他的时间长了,多少也陪养出了一些父女情。
  无论做官还是做人,谁也不可能每日都心情愉悦,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有时因为公事心情郁闷,青青就会把她善解人意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他心里多少起了些变化。
  甚至还想过,如果阮氏同意青青入府,让她做一名司徒家的庶出姑娘,其实也不赖。
  但他也清楚,这样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所以他在信中的意思表达得颇为隐晦,不仔细品读的话很难发现端倪。
  阮氏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按说不至于那般仔细。
  可他的箜儿是个灵慧的小姑娘,自小心思又非常细腻。
  加之她这些年又一直和阮氏住在一起,难免就会读到那些信。
  一旦被箜儿发现端倪,就等同于抓到了自己的小辫子。
  万一阮氏的心彻底凉了,自己岂不是永远也别想有一个温暖的家了?
  所以,此时妻子简单随意的一个回答,几乎让他欣喜若狂。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心里也有些小激动。
  看来她必须“不道德”一次了。
  如果从那些信中发现一些问题,说不定就能成为渣男的把柄。
  一旦有了这些把柄,她便进可攻退可守。
  能顺利和离最好,就算不能,也要让渣男在自己面前吃个大亏,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浅笑道:“三爷,今晚府里有家宴,明日你一早又要去衙门,晚间我爹他们的宴席也不能缺席。
  这些事情都是需要耗费许多精力的,所以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司徒曜知晓自己的脸皮也不能太厚了,想要重修旧好也需要假以时日。
  他闷闷道:“夫人,为夫不求你立时便原谅我,可你别这般生分好么?”
  阮棉棉眉头微蹙,渣男这话几个意思?
  莫非他还想在自己这里留宿?
  卧槽——
  什么都不是就想滚床单,果然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她把拳头捏得死紧。
  要是渣男敢对她图谋不轨,她保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让他这一辈子都滚不了床单。
  司徒曜哪里知晓自己已经在极度危险的边缘。
  他兀自喃喃道:“为夫记得从前,就是咱们刚成婚那几年,你都是唤我善夫的。”
  阮棉棉拳头一松。
  渣男在说什么东东?
  善——夫?
  也难怪她想不明白,现代人是没有表字的,
  夫妻之间要么就老婆老公,要么直接喊名字,甚至更亲热一些的叫外号的都有。
  可这“善夫”不是名字也不像外号,渣男简直是……
  司徒曜见她不理自己,又道:“夫人真是同我生分了,算了,还是等过后再说吧,我走了。”
  他冲阮棉棉拱了拱手,施施然走了出去。
  阮棉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渣男的背影明明是修长挺拔俊逸不凡的,她却偏偏看出了几分萧瑟凄凉。
  她用力揉了揉脸颊。
  萧瑟个屁!
  还是赶紧去看那些旧信要紧。
  她高声唤道:“英子进来!”
  很快英子旧小跑进来道:“二姑奶奶有何吩咐?”
  “你还记得王嬷嬷临行前塞给我的那把钥匙么?”
  英子笑道:“您不是当时就交给六姑娘了么?”
  阮棉棉一拍脑门儿:“是了,我真是脑子不好使了,你快去六姑娘那边一趟,把钥匙给我带过来。”
  比如说,“阮氏”和司徒曜闹掰之后,每年除了依照卢氏的要求给他捎一封信,平日里从来不给他只言片语。
  司徒曜则不然,六年间每个月都会写信给她。
  只不过她每次连信都懒得拆封就吩咐人拿下去烧掉


第五章 真有病
  那一日王嬷嬷离开后,阮棉棉把钥匙顺手塞给了凤凰儿,但并没有向她解释这是开哪把锁用的。
  加之方才英子催得急,凤凰儿也没有来得及询问缘由。
  此时看见匣子中有满满两大摞尚未启封的信件,她忍不住问:“棉棉姐,这是……”
  阮棉棉拿起最上面的一封,嗤笑道:“司徒曜从前写给阮氏的。”
  凤凰儿挑了挑眉,从另一摞信件上也拿起一封信看了看,轻笑了一声:“不止呢,还有写给司徒箜的。”
  阮棉棉看了看信封口上完好无损的火漆,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
  王嬷嬷之所以把这些信件一封不少地留着,是因为她觉得“阮氏”心里还念着司徒曜。
  可事实上真是如此么?
  如果一个女人心里装着一个男人,对他写给自己的亲笔书信不该是非常珍惜的么?
  就算当时不打算拆开看,也不该让人立刻拿去烧掉,而且还一烧就是六年。
  这就说明“阮氏”真是伤透了心,再也不打算原谅司徒曜了。
  至于她心里还有没有那风骚弱渣男的位置,阮棉棉真是不好妄自揣测。
  “阮氏”都不打算同渣男继续纠缠了,自己瞎掺和什么?
  凤凰儿见她迟迟不动作,疑惑道:“棉棉姐,你不打开看看?”
  阮棉棉扯了扯嘴角,把司徒曜方才告诉她的事情j简单说了几句。
  “司徒曜居然真的敢!而且司徒恽和卢氏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凤凰儿有些不敢相信。
  阮棉棉道:“我估计那渣男八成是拿住了成国公的什么把柄,所以事情才这么顺利。”
  凤凰儿非常赞同她的说法。
  外祖父曾对她们说过,大宋皇帝颇有些想要启用司徒恽的意思。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司徒恽最在乎的便是成国公府的安稳。
  司徒曜突然闹这么一出,估计司徒恽都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怎么可能轻易答允?
  除非是逼不得已。
  那么,渣爹究竟是拿住了小混蛋的什么把柄呢?
  凤凰儿的兴趣突然间就浓了起来。
  阮棉棉道:“司徒恽和卢氏不仅答应了三房可以单住,而且还答应司徒曜,从今往后你和司徒篌的事情府里任何人不得插手。”
  “还有这等事?”凤凰儿这次真是惊呆了。
  几个月前卢氏同她说过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老夫妻分明就是打算拿自己的婚事做文章,为成国公府谋求最大的利益。
  怎的突然就松口了呢?
  看来司徒曜手里捏着的已经不仅是司徒恽的把柄,而是他的七寸!
  “小凤凰。”阮棉棉用手肘拐了拐她:“你说司徒曜手里捏着的把柄会是什么?”
  凤凰儿扯开了手里的信件:“有些事情不是咱们抱着脑袋就能想出来的。眼下要紧的是这些信,咱们分工合作,你看‘阮氏’的,我看‘司徒箜’的。”
  “好吧。”阮棉棉应了一声,也扯开了手中的信封。
  凤凰儿的阅读速度非常惊人,她很快就把自己那一半看完了。
  同她相比阮棉棉的速度就不够看了。
  渣男的字虽然好,却也抵不过信的内容太单调,她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小凤凰,剩下的这些都交给你了,我实在看不了了。”
  凤凰儿边打开一封‘阮氏’的信边笑道:“那你看了这么半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阮棉棉嘟着嘴道:“有啊,我发现渣男的确不爱……呃……从来没有喜欢过‘阮氏’。”
  “这也能看出来?”
  凤凰儿虽然聪明,但在感情方面她就是一张白纸,比起从来没有好好谈过恋爱的阮棉棉都不如。
  “是啊,我虽然没有谈……结过婚,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动。
  比如说一个男人要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不管是说话还是写信,一定会带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就算不把那些情啊爱啊的写在明处,但字里行间应该让人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情意。
  可司徒曜写了六年的信,信中虽然不缺关心和想念的词句,我却没有在其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喜欢。”
  凤凰儿笑道:“这不是咱们早就知道的么?他和‘阮氏’之所以能够成为一家人,从来都是阮氏主动,而他是被动接受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既然不喜欢,当初就不该娶。
  既然都闹掰了,人家‘阮氏’也没有想要继续纠缠他,他何不索性直接就当妻子不存在,各过各的不就行了?”
  反正凭他的家世和容貌,一辈子都不缺暖床的女人!
  当然,这最后一句她是不可能在凤凰儿这个小少女面前说的。
  孰料凤凰儿却笑道:“或许男子的想法和咱们女子不一样吧,他们可以纳妾可以有通房,甚至还会去逛青楼养外室,却不会轻易同妻子彻底分开。”
  阮棉棉:“……”
  说好的单纯小少女呢?
  逛青楼养外室,要不要说得这么溜!
  凤凰儿又道:“不说这些了,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阮氏’,没必要同他计较这么多。”
  “听你这意思,你从这些书信当中看出点其他东西了?”
  凤凰儿点点头:“你看这个……”
  她把手里的信笺推到阮棉棉面前,指着上面的一行字念道:“箜儿虽然才刚满十二岁,又不愿意开口说话,但终究是成国公府的嫡出姑娘。
  加之又有岳父大人这样的外祖,她的婚事夫人还是要仔细斟酌。
  父亲和母亲在京中的人脉远比夫人广,阅历也丰富,箜儿的婚事不妨听听二老的意见……”
  阮棉棉皱着眉头道:“司徒曜有病么?”
  凤凰儿嗤笑:“的确是有病。”
  既然信中说箜儿才刚满十二岁,就说明这封信是去年八月之后写的,距离现在半年都不到。
  短短半年的时间,一个满心期盼父母替女儿挑选婚事的男人,突然因为儿女的婚事同父母闹分家,这是真有病!
  然而,司徒曜在阮棉棉眼中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风骚弱渣男,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脑子其实是很正常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缘故,让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呢?


第六章 有蹊跷
  阮棉棉不如凤凰儿聪明,但她的见识和阅历毕竟要丰富很多,所以反应并不慢。
  然而,今日她隐隐觉得那风骚弱渣男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捅不破心里的那层窗户纸。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发晕了。
  凤凰儿却不像她这般纠结,她继续快速浏览那些信件。
  果然,她很快又寻出了好几处有疑问的地方。
  “棉棉姐,当年元后和外祖父定下的婚约,司徒曜不应该知道吧?”
  阮棉棉按了按太阳穴:“肯定不知道啊,你外祖父和大宋皇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像那些碎嘴的女人一样四处乱说。
  再说了,我看司徒曜就不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就代表整个成国公府的人都知道了么?”
  “可……”凤凰儿也有些迷糊了。
  棉棉姐的话很有道理。
  司徒家的人如果知晓“司徒箜”和皇长孙有婚约,绝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出于自身利益,他们非但不会算计‘阮氏’母女,还会把她们当作祖宗一样供着。
  司徒恽和卢氏这些年也绝不会做出冷待她们的事情。
  所以他们一定不知晓婚约的事情。
  而此次司徒曜分明是害怕遭成国公府的人暗算,所以才提出单过。
  可他就是一个对爵位没有任何野心和想法的人,成国公府里的人为什么要盯着三房不放?
  就好比‘阮氏’被人暗算这一回,三房的下人交待是莫老姨娘指使的。
  不管这话里掺了多少水分,但二房和三房不和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二房凭什么看不惯三房?
  且不说按照大宋目前施行的律法,小妾不得扶正,庶子不得承爵。
  就算能够扶正,司徒明想要做世子也得先把司徒昌一家搞掉,而不是主动来找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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