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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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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柳微微一怔,随即浅笑道:“可能是想要让这段人生留下些什么吧。世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在我看来,救人一命能让我心安乐,这便是我的理由。”
  辛夷抬头看着自己的爹。
  今日医馆内的一切让她前世的记忆苏醒,她也终于愿意从自我麻痹中醒悟。
  从末世活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傻白甜。那就是个无间地狱,爬出来的人骨头都是自私自利做的。
  不做四公主的伴读,真的只是因为做伴读太累么,只不过是她觉得皇宫太束手束脚,不愿有人压在自己头上罢了;拒绝辛馨儿,不带她进宫的原因,又真的只是皇宫规矩多,怕她坏了规矩被贵人责罚么,只不过是她不喜辛馨儿罢了。
  当初一发现自己生在富贵家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混吃等死。父母的疼爱,长兄的爱护,第五氏无条件的溺爱,家庭、金钱、地位、她想要什么都有了。
  这样的她,对处境完全不同的辛馨儿时,甚至有了无法言说的优越感。
  这真的好么?
  她已经多久没有想起,当初的她刚成为异能者时,那为了救几个无辜的孩子敢独闯丧尸群的豪情。
  不会就这么泯灭的。
  一股奔腾的情绪从心底冲出,豪迈万丈。
  她走了一步站在她爹身边,牵起她爹的手,笑道:“爹,你说我跟着你学医好不好?”
  女主是在人间炼狱的末世重生而来的,末世最恐怖的不是丧尸,是人心。
  而她是被曾经的朝夕相对的战队背叛害死,是一名PTSD患者。细心的小天使们可能发现了,女主在前面表现得很消极,无论干什么事都有一种不感兴趣的感觉,是在真的混吃等死。
  不是说混吃等死不好,但我希望女主能够更加积极一些,不说忘记前世,但我希望她能摆脱掉前世的阴影,积极地生活下去。
  希望她能有一个更加有意义,更充实的人生。
  这算是我这个亲妈的温柔了吧。
  还有女主的爹放过那人不是因为圣父,烂好心,人赔了医药费的,虽然医药费不贵。女主爹也不算放过男子,他只是不想要了那人的命而已,而且他更多的是借此想要教育女儿宽心平和,不想女主变得暴戾恣睢、睚眦必报。


第36章 
  “我现在心里就只有后悔。”
  月桂抱着一个大花盆往蹲在土里的辛夷身边一放,插着腰,说:“小姐,今天这已经是您第十七次说这句话了。”
  月露拿着个浇花壶给药材浇水,眼皮子都不抬地说:“也是这个月的第两百八十七次。”
  把花盆挪了挪,与其他的呈一条直线,月桂扭过身,笑道:“月露姐姐记得可真清楚。”
  辛夷看了看她这两个大丫鬟,又看了看那成排的绿油油的药材,瞪着一双死鱼眼,“我是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就要着了我爹的道,走上这条不归路。”
  月露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两百八十八次。”
  月桂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辛夷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看着她两笑得花枝招展,“你两怎么回事,有你们这么笑话主子的么。”
  月桂性子藏不住事,月露已经收住了笑容变回正经模样,她只能紧咬着嘴唇,肚子还在一顿一顿地抽抽。
  辛夷:“行了行了,你要笑就笑吧,别把人给憋出病来。”
  月桂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不再笑了,捂着肚子说:“好了,小姐,我这次不笑了。”
  辛夷又默默地转过头,摆弄手底下的药材。
  唉,她当初怎么就脑子一发热就想着跟他爹走上学医这条不归路的?
  实现自我价值,也不一定非要学医啊。
  现在好了,每天除了要完成程先生的功课还要应付她爹留下来的作业。
  也不知道程先生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一听说她要学习医术,给她布置的功课翻了两倍!
  每天从卯时学到子时,从每天只管吃的小胖墩沦为学医的小泥巴,真的就仅是一晚上的事儿。
  她觉得自己的头发真的岌岌可危了。
  别管什么星辰大海、梦与远方,没有头发,什么都不好说!
  辛夷愤愤地拿起一把小铁锹,也不知道她爹是在拿到这把铁锹的,竟完美地契合她五岁的手。
  辛柳走进院子看到就是她的胖闺女儿拿着小铁锹一下一下地砸着地,胖脸紧绷绷的,仿佛那地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我们福妹这是在干嘛啊?”辛柳含笑地走过来。
  “老爷安好。”月露和月桂直起身退到一边行礼。
  辛柳挥挥手,让这两人不必多礼,走到辛夷跟前。
  辛夷举起沾满泥土的小铁锹,白嫩的小脸已经是只大花猫。
  辛夷面无表情,“爹你说我在干嘛?”
  辛柳想抱起小姑娘,可见她裙子上都是泥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白衣,放下了手。
  辛夷眼尖,怎么可能没看见她爹的小动作,小脸一沉。
  这是嫌弃她埋汰了啊。
  小姑娘气得嗷呜一声窜的两丈高,还沾着泥巴的手直直地打在她爹的腿上,他爹雪缎长衫一下子就多了两朵小梅花。
  辛柳嫌弃地用手帕给辛夷擦了擦手,“哎呀,这是哪家的小花猫啊,看着这埋汰的。”
  辛夷瘪了瘪嘴,“不是您让我把您的心爱药材给移栽到花盆里的么。”
  辛夷这辈子娇生惯养得细皮嫩肉,刚刚耍那小铁锹可是耍得虎虎生风,于是肉手上有了几道口子都不知道。
  辛柳嘟嘴吹了吹伤口,心疼道:“看你这手,这些红条子在你这手上跟棋盘似的。”
  “那您要下棋么?”
  辛柳笑着睨了闺女一眼,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瞧你这嘴贫的。”
  “这都是你移栽的草药?”辛柳长眉一蹙,“珠子参喜欢阴冷潮湿的地方,你这土太干了,照你这么种下去,不出一月我这参就没了。”
  处理好手上的伤口,辛夷背着两只手踱着步走到她爹的身后,像只鹅似的伸长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辛柳的动作。
  辛柳仔细小心地换了泥土,用浇花壶洒了水,看了看辛夷。
  动作一顿,辛柳:“我怎么觉得你这姿势有点奇怪。”
  辛夷仍然伸着短脖子,“不对吗?我觉得挺好的。”
  见她爹看着自己,辛夷催促着说:“看我干什么呀,快些做呀,您这土还没填上去呢。”
  辛柳手搭在膝上,身上早已不是干净整洁,却更有一番逍遥洒脱。
  “福妹,你是想让为父帮你把剩下的都做完,你就不用做了吧?”
  被戳破打算,辛夷也不觉得羞耻,挺着将军肚,理直气壮,“您刚不是都看见了么,”辛夷摊开手,“我手受伤了,干不了这些了。”
  辛柳瞟了一眼已经仅剩几条淡红印子的手,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辛夷。
  辛柳不爱教育人,有时候如果真的生了气,也只是看着你,那眼神就像带着个钩子,让你躲都无处可躲。
  辛夷讪讪地放下爪子,在衣服上擦了擦,“这……爹您的药膏太有效了。我刚刚的手多么触目惊心、令人发指呀,抹了您的药膏,这没多久呢,竟然都好了。”
  辛夷抬起自己的爪子,对着太阳,做虔诚状,“爹,您的药真是太厉害了,哎呀,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神药。真是天赐神药啊!”
  辛柳失笑地摇头,冷漠的表情维持不下去,他对这女儿真的没有办法。
  弹了一下戏精闺女儿的额头,“看把你皮的。”
  辛夷揉了揉额头,也不管这地脏不脏,直接在她爹身边一屁股坐下。捧着脸说:“爹,这医学真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啊。”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跟着她爹学医的,就是每天起早贪黑,她怕自己未老先秃。
  想起上辈子因为精神异能,秃头秃得头顶一根毛的样子……辛夷肥嘟嘟的身子板就是一颤。
  辛柳点点头,示意辛夷接着往下说。
  小屁股扭了扭,往爹爹的身边靠了靠,脑袋往他手臂上一靠,抬起眼,“医学是门持续的专业,我觉得吧得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这学习也是个徐徐渐进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
  最基础的简单,总不会再学到晚上了吧。
  “您看,”辛夷指了指满院子,“您不能一点基础知识都不教给我,就让我种地……不,培育药材吧。”
  辛夷眨眨眼,意图用眼睛说话,“我这也不懂药材的生理习性啊,您刚刚不是也说了,我把珠子参的生长环境条件都搞错了么。您就不怕我把您的宝贝药材都给毁了啊?”
  辛柳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你说的不全无道理。”
  辛夷眼睛一亮。
  “我那些药材确实太珍贵,若都交予你,弄死了那损失都太严重了。”
  辛柳叹了口气,将脚边的一个小花盆抱起来,“就说这血藤,这是我花了五年才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就这么一株花在别人身上都要一百两银子。若是让您毛手毛脚的,弄死了,可不就可惜的了么。”
  “什么!”
  辛柳转脸,就见他那财迷闺女儿的脸都要杵到血藤上了,眼睛亮得惊人。
  辛夷吞了吞口水,把眼睛从那血藤上撕下来,“爹,您说这血藤值多少钱?”
  辛柳抿唇,把忍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往下压了压,“一百两啊。”
  看了看闺女儿,辛柳想想,又说:“黄金。”
  “你说啥子?!一百两黄金!!”辛夷发出财迷的呐喊。
  辛夷这下看血藤的眼神不再发亮,而是发绿了。
  把血藤小心翼翼地从亲爹怀里拿过来,摸了摸它绿中带着点紫红色的经脉,“金子,金子啊,我的天啊。”
  辛夷爱惜地摸了又摸,突然抬起头,“爹,我觉得种地……不,帮您培育药材挺好的,真的!”
  辛柳忍住笑,故作为难,“可是……”
  瞟了一眼闺女忐忑的小表情,辛柳说:“可是我们福妹刚刚不是说自己不懂药材的生理习性,还没有学会如何种植药材么?”
  辛夷:“……没有我可以学啊爹爹,爹你有书对不对,我看我看。”
  她现在就差没有把爱财写在脸上了。
  目的已经达到,辛柳捏了捏浑然不知的闺女的肥脸,“我们福妹真的想要先学种植,不先把黄帝内经学完?”
  辛夷摇头,摇出了残影,“要想富,先栽树……栽药材。爹,我会好好背书的,你就把书给我吧。”
  “可《黄帝内经》也要学啊,”辛柳说:“我教你医术,不是让你做个药园园丁,你终是要与你爹一样,成为晋朝首屈一指的神医。”
  “那两个一块学。”辛夷泥爪子扣上了她爹白得发光的手,“爹,你信我,我一定会把药材种得结实饱满,翠绿翠绿的。”
  辛柳挑了挑眉,低头咳了咳,掩饰嘴角的笑意,“既然如此,那福妹你定要好生学习,知道吗?”
  辛夷点头点到飞起,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从此以后,月露和月桂再没有从主子嘴里听到后悔两个字,每日看着主子与饮了鹿血般精神奕奕地学完功课便扛着小锄头哒哒地跑去药园锄地。
  昧旦晨兴、风雨无阻,月露与月桂两人从刚开始的目瞪口呆已经习以为常。
  有了小钱钱在前面驱使着,辛夷如同照顾老佛爷一样伺候药园里的药材。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头发,辛夷恨不得全天十二个时辰都与这些绿油油们为伴。
  为了保证绿油油们的生存条件,辛夷绝对不允许药园土壤里有除了药材们其他的绿色。
  杂草们大多刚冒出苗头来,就被辛夷给拔了。
  因为前几日细雨绵绵,萧湘如说什么都不让来药园,因此园里的杂草们才有喘息的机会,靠着大魔王不在的这几日拼命的地繁衍生息。
  于是,辛夷推开门看着这些不要脸的杂草都快把她的绿油油挤得看不见了,挽起袖子就是干,霎时间药园泥土飞扬、杂草横飞。
  “那个,灏哥儿啊,你觉得我们现在进去合适吗?”太子站在药园门口看着一脸凶相地拔草的辛夷,看了看身边的辛灏。
  这里面战况激烈的,进去就是伤及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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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福妹,你在干嘛啊?”时恒可不管这里该不该进去呢,直接越过她哥跟辛夷她哥跑了进来。
  牛筋草太难拔,辛夷拔。出。来一屁股就坐到地上来。
  辛夷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哼哼,你怎么来了?”
  辛灏已经走过来,拿出一方锦帕把小花猫给擦干净,看了看地上满目狼藉,“这是怎么回事?爹让你给他除草种药?”
  因为是太子伴读,辛灏不能轻易离开东宫,但即便深处皇宫,妹妹的消息他还是每日都在关注着。
  辛夷闭着眼睛任哥给自己擦脸,轻轻摇了摇头,“是我求着爹爹让我照顾药园的。”
  “福妹这都是你打理的么?”时恒看看四周,见这药园虽然没有御花园大,但每一株都长得挺拔俊俏,一望过去,满目绿色,甚至看不到一丝杂色。可见打理人的用心了。
  辛夷伸着手乖巧地让哥哥给自己扣指甲里的泥,自从哥哥去了东宫,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哥哥的暖心服务了。
  辛夷半眯着眼睛,微微抬了抬脑袋,“是啊。是不是感觉很棒?”
  太子点头,“确实不错。”
  虽然都是一眼的绿色,但这其中绿的发亮,叶片没有一丝枯黄的,显然就是药园里的草药了。
  “宫中太医院也有这么个药园,药园还有专门的人打理,可我可觉得,他们还没有你做得好呢。”
  “是吗?”辛夷眼睛一亮,小尾巴就翘起来了,“我每日都要来看看,这些都是我的心血。”
  辛灏心疼地把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其实管理药园不必事必躬亲,府里不是有仆人么,这些粗活让仆人来干便是。”
  前世,那些女子别说亲自侍弄花草了,成了亲连饭都是小侍给喂到嘴里的。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多年了,可辛灏还是会时不时冒出前世的想法,总觉得女子应该当做金贵玉器养着。
  辛夷摇头,低声贼兮兮地与她哥说:“你别看绿油油们长得低调,其实可值钱了呢。”
  “值钱?值多少钱?”时恒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凑过来。
  正与哥哥嚼耳朵的辛夷闻言就送了他一个白眼,“我跟我哥说悄悄话呢,你过来干什么啊。”
  太子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抬头无语望天。
  还悄悄话呢,声音大得他离得这么远都听到了。
  时恒笑着捅了捅辛夷的胳膊,说:“别管这些了,到底值多少啊?你说说嘛。”
  “哼哼,我没有傻了的话,你可是皇子,”辛夷说,“你听着钱眼睛都亮了,皇帝很抠吗?”
  太子又往后退了三步,这姑娘是对自己的嗓门多没自信啊。
  时恒歪头,认真地想了想,说:“父皇确实挺抠的,我们的俸禄都不多。我们都还没有成年出宫开府,一年岁俸大概八百两,哥哥要多些,有一千两吧。”
  辛夷刚只是那么顺嘴一说,没想到时恒真掰着手指头算起自己的资产来。
  从岁俸到每月的吃用月例,大大小小都算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皇帝是真抠啊!
  辛灏在一旁听着,终于为皇帝说了一句公道话:“陛下自登基以来,克勤克俭。后宫的用度比先帝在时减少了一半,就是为了让边城为晋朝打仗、守卫边关的将士过得好一些。”
  辛夷没想到那瞎眼皇帝竟还有这么一面呢,好像也是,她娘曾也说过,皇帝除了在女色上我行我素外,还算得上是个知人善任、锐意图治的皇帝。
  “如此,陛下还是个好皇帝吧。”辛夷背着手说,除了眼睛瞎了之外。
  “福妹,我记得这花盆好像是盛的好像是蓝田玉,怎么现在装的是株药草了?你不喜欢牡丹了?”时恒指着一个花盆说。
  蓝田玉是辛灏从宫中给她带回来的,辛夷当时就把花给移到她最喜欢的花盆里,还抱着到时恒身边嘚瑟了一番。
  时恒记性好,可能也是辛夷这花盆长得确实有些骚,便记住了。
  辛灏这时也注意到了花盆,这花盆上的纹路还是福妹亲自画上去的呢,太有辨识度了。
  太子闻到了翻车的味道,走过来,“什么花盆什么花盆?”
  辛夷把那花盆抱起来,讪笑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东西只生长在沙土中,不喜中原的土壤,又没有多余的花盆,我只好忍痛割爱给那株蓝田玉搬了家。”
  “哥,我真不是因为这药值钱才把蓝田玉搬家的。”
  辛灏:“……”你已经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这药材很值钱么?”时恒手指点了点它嫩绿的叶片,“看上去不像值钱的啊。”
  “这叶子当然不值钱,等它开花了就值钱了。”辛夷蹲着捧着脸,眼睛放光地盯着绿叶中那一点小花苞。
  “它还开花呢?”时恒瞪大了眼睛。
  “那是。”辛夷抬了抬下巴,“等它开花了,就能值这个数。”
  时恒看着眼前的晃悠的五根手指头,“五十两?”
  辛夷点头。
  这下不仅时恒震惊,就连太子也不淡定了,“这东西就五十两?一株?”
  “是啊。这是我爹从很远很偏的地方找到它的祖宗,然后经过繁育才有的它,世上独一家,当然贵了。”
  时恒转过头看着太子,当机立断,“哥,我想种药材!”
  太子抬头望天,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辛夷把花盆小心地放到太阳最充足的地方,问:“对了,哥哥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哦,你不说差点忘了。今日皇后娘娘特意给我和太子一个休假,我就回来了。还有另外一件事。”
  太子手指抵着死活要闹着种地的时恒的额头,接过话头,“另外一件事便是下月的春猎,安平侯府与汝阳侯府都邀请在列,我们先行一步,来通知你。”
  “春猎?”
  时恒手没太子的长,闹了一会儿也进不了太子的身,见亲哥不搭理自己也不自取其辱了,说:“每隔三年,皇家猎场就会打开,父皇就会带着我们和一些大臣去打猎。还有比赛,谁打的猎物最多最大,就会获得一个奖励。”
  “每次春猎的奖励都挺丰厚的,我记得上次是一把白泽纹金底弯月大刀。”太子说。
  “那刀可是前朝的大将军的心爱之物,”时恒可惜道:“可惜我当初才不过五岁,没有一力与他们争,不然那东西就是我的了。今年我定要拔得头筹。”
  他父皇那么抠唆,三年一遇的大方,不管这次奖励是什么他都要拿下来。
  辛夷淡淡地看着握拳的时恒,“可你现在也才八岁,参加这种比赛的都是青年才俊,你这小身板如何拿得头筹。”
  “这不必担心,这场比赛限定在十九周岁以下,还有分组,”辛灏说:“所以,这场比赛若要夺冠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我们组队吧,干他们!”辛夷眼睛刷地就亮了。
  太子坐到辛灏旁边,轻声说:“为什么我们的弟、妹都这么的……贪财。”
  ‘财’字那音节还未吐清晰,就被辛灏给瞪了。太子话头一转,笑道:“福妹这么仗义,当然会帮助阿恒夺得头筹。哈哈。”
  春猎,在先帝在时,一般是一年一次,可当今登基之后说每年春猎耗用巨大,损失的都是民脂民膏,便把一年一度改为了三年一度。
  皇家猎场可真不愧对它冠以皇家的名头,地方大就不说了,这浩瀚幽深的林海便让辛夷目不暇接了。
  坐着马车摇摇晃晃不知多久,终于到达了一块平坦的草地。
  虽然皇帝不喜骄奢,但三年才有一次的春猎礼部也在皇帝承受的边缘试探,终于给弄出了个华丽庄严的场子。
  在这里就不能做马车了,辛夷迷瞪着眼被爹抱下车。
  靠在爹怀里昏昏欲睡的辛夷,看着眼前的高台就醒了。虽然并不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庄重与威严。看来礼部为了给皇帝整体面,是真的用了心的。
  高台上皇帝正襟危坐,身穿明黄色绣龙翟纹常服,披着玄青金龙大氅,衬得他更加俊朗不凡。
  皇后与皇帝比邻而坐,皇后身子不太好,就算有辛柳帮着调养捡回一条命,但也极其畏寒。下首的淑妃穿的都是初春的新款,皇后却还穿着冬季的袄裙。
  辛柳带着妻儿与皇帝见礼。
  “真是好久未见到辛神医了,”坐在淑妃下首的宸妃抿唇浅笑道:“先前还未与辛神医道谢,若不是你,本宫恐怕早已被某些人给气得难产没了。”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在座一位妃嫔。
  辛夷顺着望去,就见那是一名绿色长裙的美貌女子,她觉得这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不是那个乘着宸妃怀孕爬上龙床的那名美人么,辛夷记得主要是因为当初时恒特意拉着她去看了这位把宸妃气得吐血的美人,她记得这美人好像姓张?
  张美人,现在应该称为张嫔了,张嫔垂目手状似无意地拂过小腹。
  一直盯着宸妃的脸的辛夷清晰地看到宸妃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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