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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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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说晏通聪明,能帮到我。”时恒幸灾乐祸地笑着说:“这下他可离时堇那丫头远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家里哭鼻子呢。”
  被迫离开福妹的时恒嘲讽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晏通没有丝毫客气。
  “公子,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了,您怎么给拿出来了呀。”晏喜看着屋里衣物纷飞,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晏通把不需要的东西全部从行礼里拿出来,“这些,还有那些全都拿出去。”
  “可这是老夫人特意让人备下的啊。”晏喜犹豫不决。
  晏通看着地上的这些绸缎,不禁扶额道:“我要去的地方是战场,不是去远游!”
  晏喜走进来,把地上的衣衫全都拾起,蹙眉道:“公子,可您的衣裳就只有绸缎的呀。全扔了,您去了那边怎么办?”
  晏通一顿,“那去问问老夫人,能不能做些衣裳,不用多精致华丽,布料耐磨能穿就行。”
  “是。”晏喜抱着衣裳,看着被放出行礼箱子的玉佩瓷器,“公子,这些东西也要拿走吗?”
  晏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晏喜干笑道:“带着这些东西确实很麻烦哈。”
  “知道就好。”晏通回头,看见逆着光站在房门口的祖父,站起身来,“祖父,您怎么来了。”
  晏喜向晏大学士恭谨地行礼,然后退下。
  晏大学士走进来,看着还没自己肩膀高的孙子,朗声笑道:“好孩子,你……比我和你父亲都要好!”
  晏通赧然一笑,“祖父谬赞了,孙儿只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
  晏大学士看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好好好!”他大赞三声,拍着孙子瘦削的肩膀,笑道:“男儿自当保家卫国,好孩子,有一颗赤子之心,不错。”
  被自小尊敬的祖父这么夸赞,晏通脸也有些红,不是羞的,而是振奋激动。
  晏通眼睛闪动着光,认真地点头,“孙儿虽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所幸能得到上面的重用为大晋献上一份力,自当是竭尽所能。”
  上一世,大晋恐惧鞑子铁骑,割让了好几座城池。就算他以后成为了举足轻重的阁老,倾尽全部心力,也难挽救大晋颓势。
  这一世鞑子虽早早被安平侯歼灭,但这次与西域的战事他想出一份力。
  晏大学士沉吟着点头:“既然太子举荐了你,你也莫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晏通微微一怔,他知道以祖父的本事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可祖父这话的意思是默认他效力太子了?
  晏大学士看清孙子眼中的疑问,笑着说:“太子仁德,才学过人,是大晋正统的储君,是位明主。”
  是啊,太子是名优秀的储君,其他皇子在太子的映衬下都显得黯然无光,前世三皇子大概也正是因为看清了这点,才选择铤而走险毒害太子。
  晏通顿了顿,过了半响抬起头,说:“孙儿明白。”
  晏大学士满意点头,这才发现屋内满地狼藉,疑惑道:“这是?”
  “这都是祖母给我收拾的行礼。”晏通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想到老妻那大操大办的脾性,晏大学士也只能干笑,“你祖母爱护你,不想你在那边受苦,但这些东西易碎不经用还是留在府里的好。”
  “孙儿明白,”晏通无奈,可想起祖母那性子,若是知道了他把她老人家精心备上的行礼给收拾出来,大闹一场不至于,但难免会伤了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晏通看向晏大学士,狡黠地笑道:“那祖母那边,祖父能否帮孙儿说说?”
  对着孙儿信任的眼神,晏大学士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应下。
  好吧,今晚上肯定不能睡主卧了。
  送走了低头耷脑的祖父,晏通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翠绿色的玦玉。
  皇后与太子的危机虽然已经解除,可晏通并不相信这世的三皇子会是个安分的主。这一次西域之征,大晋占有很大的赢面,以他对三皇子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往军里塞人抢功劳。
  前世他辅佐三皇子直至登基,他的那些伎俩与属下,他一清二楚。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晏通轻轻摩挲着手上的玦玉,苦笑,这次算是他自私了。
  红墙黄瓦的宫墙之中,一名秀丽的少女也凝望着雨幕,手中亦拿着一块翠绿玦玉。
  “公主,这雨看样子还要下很久,”宫女给她披上一件斗篷,“雨天天凉,殿下也要爱惜身子才是。”
  时堇浅笑,垂眸看着手上那块玦玉,问宫女:“你可知晋军何时出发?”
  宫女眨眨眼,有些疑惑不问俗事的公主为何突然关心这个,不过还是老实地回答:“下月中旬,钦天监说这一日是动身的好日子。”
  时堇点头,看着玦玉的眼睛不自觉就倾注了笑意。
  当初他送她这块玦玉的时候,说实话,她也委实吓了一跳。
  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时堇自认还是看得清人的。那时他眼中的期盼与真情她看得真真切切。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时堇低头浅笑,她所求不多,惟愿一人知心尔。不过几年光阴,她等得起。只愿那时他心依旧。
  “公主?”宫女唤道:“公主,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奴婢看您看这玉看了好久了。”
  时堇回神,“这是故人临走前交付于本宫的。”
  “这样啊。”小宫女笑道:“那公主一定很在意对方,不然也不会时时把这玦玉我再手中。”
  时堇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前段时日宫里人说母妃身子不适,不知现在如何了?”
  小宫女嘴巴一瘪,“还不是那样,太医说娘娘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奴婢一句多嘴的,自从娘娘娘家那位庶出小姐进了宫,娘娘就身子不好,肯定是那位文贵嫔八字与我们娘娘不和。不然为何,那文小姐入了宫,皇上来我们关雎宫的次数都减少了。”
  小宫女越说越愤慨,“真是晦气!现在把娘娘都气得卧床不起了,文贵嫔还勾着皇帝不来看望娘娘。”
  时堇笑而不语,不仅母妃不明白,就连这关雎宫上下都不明白。
  父皇若是想来这关雎宫,岂是文贵嫔能阻拦得了的?
  世间男子皆薄幸,时堇握着玦玉的手慢慢握紧,希望你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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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六月六,天气晴朗有风,辛夷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瞪着眼睛在那红色的海洋中寻觅。
  辛夷东张西望,一会看看这边,一会瞅瞅那里,撅着嘴巴,“哥,哼哼呢,你看见哼哼了吗?”
  辛灏背手迎风,闻言眉头微蹙,心中再一次哀叹女大不中留,叹气道:“五皇子作为皇子,应该和小舅舅在一块。你看见小舅舅了吗?”
  辛夷又扒在城墙上找了一会儿,好吧,没有,她小舅舅那小山一样的个头她不可能找不到。
  “唉,”辛夷双手撑脸,“没想到今天哼哼就走了。”
  自她来到京城之后,她就跟着哼哼一起玩,哼哼虽然为人霸道,但待她极好,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她,从不让她受半分欺负。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就要走了,而且还是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辛夷的心里仿佛落了一块石头,很难受。
  辛夷眼睛使劲瞪着,怕眨眼就跑出眼泪来。
  辛灏感觉到妹妹的情绪,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帮妹妹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不过出去几年,”辛灏宽慰妹妹说:“五皇子跟着娘学了那么久,本事肯定是有的,再说还有小舅舅呢,福妹你就安心吧。”
  辛夷鼓着嘴,视线突然闯进几道身影,眼睛骤然一亮。
  那壮得跟个小山的男人身边的红色小战士不是时恒是谁?
  辛夷支起身子用力地挥手,“哼哼,我在这!”
  身穿银色铠甲,红色锦袍,驾着越影的时恒闻言快速转头,抬头看着城墙之上那努力露出来的小小身影,举手大喊道:“福妹我走啦,你要等我哦!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啊!”
  时恒的嗓门大,声音急切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委屈,余音游荡在肃穆庄重的队伍中,一些自制力差一些的年轻将士都低下头藏住嘴边溢出来的笑。
  笑话五皇子的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
  萧湛回头看看那奋力挥手的五皇子,又抬头看看城墙上伸着脖子挥手绢的外甥女。
  这一幕看着怎么那么像新婚燕尔的夫妻分离呢?
  萧湛眯着眼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外甥女后面的外甥脸已经黑了,黑得扔碳堆里都瞧不出来。
  这时的萧将军已经垂眸深思,看来,以后还是生儿子的好。女儿乖巧但难免以后不会被小犊崽子给盯上,就看他姐姐姐夫辛苦种的白菜吧,还没长大呢,就被圈定了,换做是他都能气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萧湛回眸看向坐在马车中掀帘对望的妻子,灿烂一笑,儿子好啊,儿子可以去盯别人家的菜园子。
  百里香不知道丈夫心中所想,看着俊黑威武的丈夫羞涩地笑了
  她垂眸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次与丈夫同去西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一个孩子。不拘男女,只要他们像他爹一样好看就完美了。
  百里香撑着脸痴迷地看着丈夫壮硕的身姿,咽了咽口水。
  驾马在时恒和萧将军身后的晏通面无表情,看了看那整个身子都扭着与城墙上辛五姑娘告别的幼年体暴君,又看看与妻子脉脉含情对望的萧将军,脸一沉。
  这是欺负他的堇儿在宫里出不来啊!
  晏通清隽雅致的面容极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秀啥恩爱啊?不知道辣眼睛吗?!
  城墙很高,辛夷踮起脚努力让渐行渐远的哼哼看见自己,若不是身后的辛灏抱着她的腰,她都能翻出去。
  辛夷现在看见的只是一团的小红点了,不管周围人的惊奇视线,大喊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等你回来哦!”
  “好!”那头的小红点也大吼道:“我会的!”
  忍无可忍的晏通抠了抠震痛的耳朵,“殿下,行了行了,已经看不清人了。”
  时恒看不见那团人影了才意犹未尽地回头,斜了晏通一眼,“你这是在嫉妒我。”
  因为刚才奋不顾身的嘶吼,时恒的声音都嘶哑了,“哎哟哟,晏狐狸你的四公主好像没有出来迎接你呢。”
  时恒还贱兮兮地拿出他哥送给他的骚气十足的折扇,半开挡脸,无情地嘲笑,“真是可怜人呢,看到我和福妹依依惜别你伤感了吧?不过,时堇不会不知道你今天离京吧?”
  晏通:……谁来把这人的嘴巴给缝上?
  晏通额头青筋猛跳,终于忍不住把胸口挂着的玦玉拿出来,炫耀道:“堇儿腼腆文静,又是大晋公主,自然没有办法亲自送我。不过我们二人已经互通了心意。”晏通抬起眼,勾起嘴角,“殿下你呢?辛五姑娘有送你东西么?”
  时恒长眉一竖,“当然有!”
  这种时候不能输。
  时恒怒气冲冲地拿出珍藏着的小荷包,在晏通眼前晃了一圈又收回怀中,挑眉道:“这是福妹特意为我做的,里面还有平安符。你有么?”
  晏通也小心地把玦玉放回胸口,珍惜地压了压,说:“这属下确实没有,”
  在时恒的讥诮欠揍的笑容还未成型前,又开口堵住时恒的话,“不过,这玦玉我这有一块,她那里也有一块,乃我二人心意的见证。这上面的罗缨都是她亲手结缀的,心意昭昭。而殿下只有一个友情相赠的荷包。呵呵。”
  这句“呵呵”晏通故意说得很慢,仿佛要把吃的狗粮都塞回时恒嘴里。
  “你闭嘴!”没有定情信物的时恒立马炸毛,看着晏通故意地又拿出那块翠绿的玦玉,其实心里可嫉妒了。
  这人竟然在临走之际把时堇那丫头给拿下了?
  他都没敢那么干!
  臭不要脸!
  成功把时恒给说炸毛,他心中竟再生不出半点惊惧。
  看着前世那令百官胆战心惊的暴君现在像只刚长牙的幼崽猫气得嗷嗷叫,晏通竟诡异得觉得很爽,“殿下可是嫉妒属下了?”
  “没有。”
  “殿下你有。”
  “没有!”
  默默看着这两菜鸡互啄,萧湛撇撇嘴,回头与妻子又来了个深情对望。
  …
  凤仪宫内。
  墨倾上前添香,柔声对做针线的皇后说:“娘娘,五殿下现在可能已经出城了。”
  皇后垂眸继续做着针线,眉眼似被月光抚摸的清波般柔和,浅笑道:“那孩子定不下心,随着萧将军出去历练历练也好。只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本宫虽知道这对恒儿极好,但也难免忧心害怕。”
  墨倾笑着说:“娘娘是五殿下的亲生娘亲,母亲担忧孩子是人之常情。”
  皇后抬眸看着门外,“只希望那孩子在边关能好好磨砺一下他那暴躁的性子。”
  话音未落,墨城便急冲冲地进门,“娘娘,陛下来了。”
  皇后眼瞳一震,随即起身迎接那踏门而入的男子,“妾身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平身吧。”皇帝淡淡地环视了一圈,“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话与皇后说。”
  墨倾与墨城皆担忧地看了一眼皇后,然后在皇后安抚的眼神中忧心忡忡地退下。
  “皇后的奴才还真是忠心。”皇帝看着那退下的两人,意味不明地说。
  皇后在一旁坐下给皇帝倒茶,说:“墨倾墨城跟在妾身身边多年,两人都是爱操心的,陛下还请莫怪。”
  皇帝浅尝了一口茶水,“今儿是恒儿离京的日子。”
  “是啊,那孩子是个闲不住的,又跟在师傅后面学了几年的武。这次跟着萧将军去边关为陛下分忧,是那孩子的福分。”
  皇帝放下茶杯,“朕批准恒儿去边关,皇后可高兴?”
  皇后抬眸,淡定地与皇帝对视,“妾身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朕看着恒儿好像心悦安平侯家的独女?”皇帝笑笑,说:“那孩子虽然没什么规矩,但家世与人品甚好,也配得上我们恒儿。若是皇后你早点与朕说了,朕还可以早早给他们二人赐婚。”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迅速掩饰好情绪,“两个孩子都还小,心性不定,婚姻大事还为时尚早。”
  皇后恭顺地浅笑着,温良柔和的面容无懈可击,可皇帝却越看越生气。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皇帝眯了眯眼,“朕关心一下儿子也不对吗?”
  皇帝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皇后面上未动丝毫,只说:“妾身并无此意。”
  皇帝定定地看了皇后半响,站起身来,“多少年了,你还要戴着这张面具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在因为当年之事怪朕吗?当年吝王为人狡诈阴险,福宝命薄,发生那件事情朕也不想。”
  “陛下!”一直谦恭柔顺的皇后突然抬头,眼睛有水光闪过,“当年之事,是妾身这个做娘亲的不中用护不住女儿,与陛下无关。”
  “你!”
  “娘娘!”静静地呆在门外不敢离开的墨倾墨城推门而入,冲到皇后的身前。
  墨城感觉到皇后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紧紧地将皇后抱住,抬起头与那帝王对视,“陛下,娘娘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还请陛下息怒。”
  皇帝眉头紧皱,“皇后,你终究还是不原谅朕。”
  他的声音大了些,“朕做的还不够么?老五那小子说去边关朕眼都不眨地就让他去,朕那么多儿子,朕为何只许他一人。老五看上安平侯的女儿,那是有实打实兵权的人家,朕都默认了他两的亲事,你还要朕如何?!”
  皇后抬起头,漂亮的凤眸清灵动人,“陛下,妾身从未怪罪于您。况且,我们夫妻二人多年,妾身自认还是了解陛下的,”皇后的眼睛清澈,对上这一双眼,皇帝竟有一瞬间的惊慌。
  “陛下说默认他两的亲事,是真的为了妾身?妾身可没有求陛下赐婚二人。”
  皇后看见皇帝眼底的一丝慌乱,似笑非笑,“难道不是陛下想要与安平侯联姻想出来的戏码吗?安平侯有谋算,疼爱子女如命,陛下是怕安平侯不同意联姻,想从妾身这找入口?陛下,这么多年,您还真没有变。”
  “够了!”皇帝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了衣裳一般,恨不得封了眼前人的嘴,他顿了顿,说:“看来皇后病得不清,竟说起了胡话。”
  皇后笑了,美丽的凤眸笑出了眼泪。
  不知为何,他竟不敢与此时的皇后对视,只留下一句“皇后保重身子”便匆匆离去。
  墨城担忧地看着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皇后摇了摇头。
  墨倾蹙眉道:“娘娘,陛下已经很久没有来凤仪宫了,这次又是来主动求和。您为何要追着陛下的目的不放呢?您为何不给陛下一个机会呢?奴婢看着,陛下的心里还是有您的呀。”
  墨倾在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服侍了,犹记得当初皇帝皇后还是太子太子妃时的恩爱模样。
  看着这一对本来恩爱的夫妻走到今日这地步,她心里不好受。
  皇后颤抖地站起身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那滴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一个无心之人心中怎会有我。”
  太监总管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轻声道:“陛下,陛下您慢一些,小心龙体呀。”
  皇帝停下脚步,气还是不顺,“你说她怎么回事?朕都放下身段了,她还那个样子,朕是皇帝!”
  “是是是,陛下息怒,若你气不过打奴才一巴掌,也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呀,”太监总管擦了擦汗,说:“娘娘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皇后看着温顺,其实最是执拗的。”
  “朕看她就是紧咬着当年的事不放。”皇帝犹自生气。
  小郡主的事太监总监也不敢提,只能闭上嘴巴杵在一旁等皇帝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敢出声。
  太监总管小心地觑了一眼皇帝的神色,“陛下,此时时辰不晚了,您今晚是要去哪位娘娘宫中啊?”
  皇上被皇后给赶了出来,肯定是不会再舔着脸去凤仪宫了,想到宸妃给他送来的东西,太监总管低声说:“宸妃娘娘今日往养心殿送了补汤,说担心陛下的身子呢。”
  “宸妃……”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想到宸妃最近越来越癫狂的模样,皱眉摇头,“不了。去锦绣宫文贵嫔那吧。”
  太监总管闻言一顿,看了眼皇帝的脸色,心想这盛宠不衰的宸妃娘娘也怕是不行了。
  看来,这后宫粉墨登场的角儿怕就是这文贵嫔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宸妃还与文贵嫔是同父姐妹呢,这文家可真是有趣。
  “陛下万安。”文锦琴被皇帝虚扶起来,柔媚一笑,“陛下可让妾身等了好久,妾身今日让小厨房特意做了你爱吃的枣泥酥,陛下尝尝?”
  皇帝看着文贵嫔眼里与皇后不同的恭敬与小心,挑眉笑道,“那就听爱妃的吧。”
  大家国庆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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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湛:你们两都是渣渣。
  时恒/晏通:……
  皇帝是个复杂的人,他的眼里只有权力与百姓,这对于一方百姓来说是有福的,这样的男人说不上是狗皇帝却肯定不是个好丈夫。
  如他这种男人,在古代封建社会比比皆是。这种男人眼中权力与自己是最重要的。女人只能算是自己的附庸,她们只要给自己生儿孕女,伺候自己孝顺公婆就好,根本不会把她们的想法放在心上。
  当然,皇后对于皇帝来说肯定是不同的,因为皇后是他的发妻,但这份不同不是爱。
  而宸妃之流,在皇帝眼里,大概就如同喜欢一只猫狗,高兴了什么都能给你,不喜欢了就立马扔掉。(这么想宸妃也蛮可怜的。)
  所以,皇帝这种人,爱上他的女人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么一看,太子和哼哼简直就是小天使呀。


第62章 
  小姑娘没有骨头地趴在书案上,小腿晃来晃去,“好无聊啊。”
  秦蘅抱着一筐晒好的药材放在储物架上,擦了擦汗,笑道:“小师妹,这是怎么了,软趴趴的。”
  辛夷又软趴趴地抬起头,单手撑脸,半睁着眼,“我太无聊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我发现没了哼哼,我竟然都不知道干什么。”
  不止是她,就连她的爱马雪团儿因为没有越影这几日也恹恹的。
  是她太习惯哼哼了吗?
  秦蘅笑着走过来,刮了刮辛夷挺翘的鼻尖,“真是小孩儿,竟知道玩。”
  “谁说的,”辛夷一瞪眼,看着秦蘅清秀的脸庞,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秦蘅师姐,我上回给你的那个小丫头呢?”
  秦蘅扑哧一笑,“你才想起来呀,把人家晾在济世堂这么久了,人家小姑娘敏感,前几日还怕得连饭都不敢去小厨房要。还是厨娘想起有她这号人物才亲自送的饭,没让你未来的徒弟饿死。”
  辛夷被说的很不好意思,前段日子哼哼要走,还要去萧府送小舅舅,这一忙活就把小徒弟给忘了。
  辛夷双手合十,讨好地眨眨眼,“谢谢师姐对我未来小徒弟的照顾,能否请师姐赏个脸把师妹的小徒弟带出来?”
  秦蘅笑着点了点辛夷的额头,“就你顽皮。”
  擦了擦手,秦蘅回头说:“师姐这就给你请你的小徒弟去。”
  辛夷笑了笑,皱着眉浑身上下摸了摸,终于找到一块流云百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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