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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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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污秽很多?”
  武氏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说实话,她对侄女把脉看病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过来玩玩,让孩子高兴高兴,可没想到福妹竟将她的病症说得分毫不差。
  她跟随夫君外任的时候,那些号称杏林圣手的大夫都不能将她每月的那些事瞧出来,她侄女才十岁竟能看出来。
  天才神医呀!
  武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福妹你现在可比寻常大夫强多啦。那你快给伯母说说伯母该吃什么药才好?”
  “以伯母的身子不能大补,”辛夷刷刷写下一个方子,唤来林千帆,将方子交给她,“我给您开了一些温和的方子,您拿回去熬着喝。”
  武氏笑眯了眼,“那就谢谢福妹了。”
  林千帆把包好的药材包拿了过来,“夫人,这是您的药。”
  武氏抬眸看了她一眼,辛夷笑着说:“这是我徒弟。”
  武氏哦了一声,叫身后的丫鬟将药包拿好,站起身问辛夷说:“今日伯母准备的宴会,福妹你真的不露面吗?”
  辛夷顿了顿,她是不大爱参加这些宴会的,但不知为何从今早上开始她的右眼皮一直跳,甚至有些心绪不宁。
  辛夷抿了抿唇想了想,站起身来,“千帆,你好好照看一下医馆,我先走了。”
  “是,徒弟明白。”
  武氏很高兴,握住辛夷的手笑道:“这才对嘛,女儿家还是多参加一些宴会,结识结识青年才俊。你三伯母我当年就是在宴会上认识你三伯的。”
  正是春季,汝阳侯府桃园桃花盛开,武氏与汝阳侯夫人商量着,便以桃花为主题开了一场桃花宴。
  汝阳侯府的桃花花团锦簇,落英缤纷,很多人慕名而来。
  大家在桃树下席地而坐,细嗅着空气送来的桃花芬芳,浅酌着盛着飘来的桃花花瓣的清酒,击鼓赏诗作画,好不快哉。
  辛夷换了一身衣裙,款款走来,环顾一圈,笑道:“伯母举办的这场桃花宴来的人好多啊。”
  “是啊,正是赏桃花的季节嘛。”武氏拉着辛夷说:“许多都是赏花而来的,过去吧,去找你沅姐姐。”
  辛夷点了点头,却没有去找沅姐姐,今天来这的人很多,许多她想象不到的人都来了。
  执着折扇的三皇子看见辛夷的那一刻走过来,笑道:“辛五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真是凑了巧了。”
  辛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殿下说笑了,这里是汝阳侯府,我们辛家尚没有分家,我不在这我在哪啊。”这个三皇子自从哼哼去了边关,他就又像只苍蝇凑过来了,就算她已经明确地表达了厌恶的情绪,也像拳头打进了棉花,没用。
  三皇子眼中恼怒一闪而过,不过他迅速将情绪遮掩下来,扇了扇扇子,温和地笑了笑,“五姑娘还是这样伶牙俐齿。”
  三皇子身后的辛婉晴眼底一暗,明明与她说话说得好好的,五妹妹一来便招呼都不打地就离开……
  鸳鸯戏水的手绢在手中慢慢被揉成了一团。
  “五妹妹,”辛婉晴敛容,笑着上前,“五妹妹你可算是来了,你与三皇子说些什么呢?”
  三皇子闻言一顿,有些心虚地看向辛夷,毕竟他也是男人,相比于浑身是刺的辛夷他更喜欢辛婉晴这一款。
  辛婉晴瞧见三皇子的脸色,眼底立马就凝结了一滴泪珠,悬挂在羽睫上,好不可怜。
  辛夷没有心思参与这两人的官司,轻声告辞离开。她眼睛滴溜溜地转,直觉告诉她这里肯定不止三皇子这一个讨厌鬼。
  …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侯府的桃林真是太美啦。”
  少女眉眼雅致,乌发似墨,眸若明星,肤如凝脂。她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着了一身水红色的衣裙,鬓边别了一朵点着露水的红碧桃花,恰如天边洒在人间的一朵红云,让人别不开眼。
  程含章在洒满了桃花瓣的案后坐下,执笔含笑地看着那白衣的翩翩少年,“阿灏,此番美景怎可不作诗呢?”
  伫立在一旁的辛灏笑了笑,单论这写词作诗,他可不过她。
  他直接在铺满花瓣的地上席地而坐,“作诗我可比不过你,不如我作画你来题诗?相得益彰。”
  程含章一顿,笑着嗔了他一眼,芙蓉面又浮上了一层粉红。一般只有亲密友人或是夫妻才会在私人作品上题诗,程含章看着辛灏一本正经地模样下藏着的跃跃欲试,暗道这人真是厚脸皮。
  两人郎才女貌,在巨大的桃树下写诗作画,动作默契,举止亲密,瞧着就是一双璧人。
  阴暗的角落里,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扣着桃树凹凸不平的树皮,眼睛怨毒地紧紧盯着那女子的脸。
  “真是生了一张祸水的脸,难怪把灏郎迷得五迷三道的,”面具闪烁着阴冷的光,二公主回头,说:“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宫女有些犹豫,“公主,这……”
  二公主眉头一皱,“本宫是你的主子还是那贱人是你的主子?”
  宫女咬了咬唇,终于低下了头,“奴婢明白。”
  二公主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回头又怨毒地看着那女子,只不过这次眼睛里闪着痛快和期待的光彩,“可别怪本宫,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该招的人,这是你自找的。”
  秘制的催。情。散,女子服用后意识模糊不清,全身绵软无力,任人宰割。
  为了今天,她特意找来一个落第的穷酸秀才。那没钱娶妻的穷秀才听说能娶到名门望族的嫡女,欢欢喜喜地就答应了。
  成人之美,她也算是促成了一件好事。
  二公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想到那贱人马上就会身败名裂,她便细细碎碎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老二,你笑啥呢?”
  二公主呼吸一滞,猛地转头,看到的就是那放大了的漂亮脸蛋儿。
  辛夷瞧着二公主这一反常态低调的服饰衣裙,眉头一蹙,“二公主,你鬼鬼祟祟地盯着我哥和我未来嫂子干嘛呢?”
  时英:露出反派的笑容。jpg
  辛夷: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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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二公主,你鬼鬼祟祟地盯着我哥和我未来嫂子干嘛呢?”
  时英:“什么鬼鬼祟祟,这里是桃林,本宫愿意在这呆着不行么?”
  辛夷狐疑地看了看二公主,说:“二公主想要呆着这,自然是谁都管不了,管不着的。不过,”辛夷眼神一凛,“不过,殿下千金之躯,身边为何连个侍女都没有?”
  时英一慌,眼睛闪躲了一下,“本,本宫想静静不行么?”
  辛夷眯了眯眼,“静静?看着我哥跟我嫂子静静?”
  “凑巧不行啊!”
  时英这句话说得极大声,但在辛夷眼睛里就是色厉内苒的表现。
  “哪来那么凑巧的事?你偷偷摸摸地看我哥他们干啥呢?殿下,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你现在是有婚约之人,陛下赐的婚!”她的声音大,辛夷的嗓门更大。
  时英被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一眼后面,见那两人竟丝毫没有察觉,仍然冒着粉红泡泡地你作画来我题诗。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冲上来一股粘稠的嫉妒。
  本宫就先让你们这对狗男女高兴一下,过一会儿,你们可笑不出来了!
  想及此,时英被石头堵住的心松快了一些,瞪了一眼依依不饶的辛夷,“本宫还有事,滚开!”
  辛夷被推了一把,身子后右边退了退,见二公主真的不再在监视着她哥,更加疑惑了。
  二公主这变态看见她哥谈恋爱会就此了之?
  除非这下面还藏着其他东西。
  “等等,”辛夷拉住时英的手,“二公主走这么急做什么,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叙叙旧也好啊。”
  “谁跟你叙旧了,放开!”二公主甩手,可辛夷的手就像是勾住她的手臂一般,甩都甩不掉,她怒斥道:“你放开我!”
  辛夷充耳未闻,任她又抓又扣又咬,就是不放手。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二公主看样子就是来搞事的,不弄清楚这人想干嘛之前防她走无疑是放虎归山。她精神力现在微薄,只能这么做了。
  眼睛全闭上的那一刻,辛夷体内的那拇指盖大小的精神力迅速扩散,消弭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与此同此,如海啸般的信息排山倒海般冲下来。
  这劲头极为霸道,在这一瞬间辛夷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海,被窒息感包围,灵魂都跟着飘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辛夷仿佛看到了一束光,她本能地追随者着光的召唤……
  突然,辛夷睁开眼,脸白得像纸,紧箍着二公主的手也无力地垂下。
  糟糕,用力过猛了!
  辛夷往后踉跄了两步,吐出一口血,指着二公主说:“时英,你好狠!”
  时英:……我他妈干啥了?!
  辛夷可不知道自己吐血的行为在时英眼里是实打实的碰瓷,她现在需要平复一下情绪。
  说时英是变。态果真没有侮辱了她,辛夷也没想到时英一个女子,竟能干出给一个无辜女子下药的事来!
  而且,她刚跑进了时英的内心深处,翻出她真实想法,时英原本竟是想要让一个脏烂的乞丐玷污程姐姐。
  何其恶毒!
  “时英,”辛夷颤颤巍巍地指着她,“你真是个无耻之辈!”
  辛夷这边的情况很快就被人发现了,提笔正要作诗的程含章听到声响一抖,墨点在宣纸上洒成一朵朵墨梅。
  “啊!”程含章看到吐血的辛夷惊声尖叫,甩掉笔跟在奔跑的辛灏身后往这边跑来。
  程含章一把搂过摇摇欲坠的辛夷,“福妹,怎么会这样啊。”颤抖着的手指摸了摸辛夷嘴角上残留的血迹,吓得眼泪立刻掉下来了,“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辛夷已经没有力气解释那么多,只能指了指那一脸懵逼的时英。
  辛灏心疼地蹭了蹭妹妹的脸颊,站起身来一个巴掌抽向那喊冤枉的时英。
  “啪”的一声脆响,让周围那些嘀嘀咕咕的议论声都消了下去。
  辛灏气红了眼,举起手还要再扇下去。
  “灏兄弟!”一书生模样的人冲上前抱住辛灏,“灏兄弟,我知道你现在怒不可遏,但那毕竟是公主啊!”
  时英呆愣地摸着火辣辣的脸,旋即瞪圆了眼睛,大喊道:“辛灏,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程含章冷冷地看向时英,“到侯府桃园做客,把福妹伤成这样,打你都算是轻的。依我看,定是要告到御前,让陛下好好管教管教殿下!”
  “贱人!”时英本就欲除她而后快,听到程含章的话立马就炸了,“你再说一次!”
  辛灏见她怒气冲冲地还要过去,也不顾什么风度不风度地,直接将走过来的时英又一把推了回去,“二公主,你伤害我妹妹的事情还没有算。”
  “算什么?”时英指着躺在程含章怀里的辛夷大吼,“本宫根本就没有碰她”
  “公主没有碰我妹妹,难道是我妹妹吐血栽赃给你不成?!”
  辛夷无力地眨了眨眼,心说她吐血真不是时英的错,不过她现在连睁眼都耗费了大半的力气,根本没有办法给时英“洗刷冤屈”了。
  不过这样也好,辛夷看向满脸担忧的程含章,如此破了时英的局也是好事。
  眼皮越来越重,哥哥他们的声音越加遥远,辛夷对惊慌的程含章扯出一个放心的微笑。眼睛看向越跑越近的爹爹和娘亲,终究撑不下去,昏睡了过去。
  萧湘如夫妇两是程含章叫人去请的,辛柳一听到女儿吐血,背着医箱飞奔过来。
  但等他们到的时候,看见就是已经吐血昏迷的女儿。
  两夫妻都是护犊子的,辛柳抱着女儿一通检查,萧湘如杀气腾腾地瞪着时英。
  时英哪能承认这战场上下来人的杀气,险些站不住,结结巴巴地说:“本,本宫没有害辛夷。”
  辛柳对萧湘如使了个眼色,证明女儿身子并无大碍,萧湘如的杀气收敛了一些,但还是紧紧盯着时英,“微臣女儿无故吐血昏迷不醒,且她昏迷前只有公主一人在场。还请恕微臣不能听信公主的一面之词,事情如何,微臣自当会禀明陛下,求他裁夺。”
  萧湘如夫妻两夹着二公主就进宫了,不到半日,皇宫里就传出二公主身体病弱,需静养的消息。
  恐怕不到出阁之日是出不来的了。
  身体虚弱是皇家为保存颜面找的借口,不过京中一些知道实情的人无不称赞皇帝此举大义灭亲。
  昏暗的宫殿上,一对母女拥抱在一起,皆抬起一双泪眸看着那高高在伤的九五之尊。
  “父皇,女儿没有害辛夷啊,女儿没有啊。”
  端妃抱着女儿哭道:“陛下,英儿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伤安平侯的女儿呢?!”
  皇帝淡淡地掀开眼皮,冷哼了声:“这么说,英丫头你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时英看不懂皇帝的表情,倔强地昂起头,“没有!女儿没有错!”
  辛夷吐血与她无关,甚至因为辛夷那贱丫头安平侯竟扣留了她的宫女。她是大晋公主,竟让一个侯门之女给压在了头上,凭什么?!
  “闭嘴,真是屡教不改!”皇帝脸色一变,茶碗又是“啪”地一声砸在了母女的脚边。
  端妃身子一抖,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一些。时英脸色也是一白,骄傲的脑袋都瑟缩了一些。
  皇帝一步一步地走下来,“当时只你与辛家五丫头呆在一起,如果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她会突然吐血?就算不是你,你倒了八辈子的霉恰好撞上了,那这个朕没有冤枉你吧?”
  一个白玉瓷瓶被扔到了时英的脚边,明明是温暖的春天,时英却感觉跌入了冬季,冷汗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父皇知道了,他知道了!
  时英身子一抖,甚至不敢让那瓷瓶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往后退。
  “真是行啊你,身为大晋公主,你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你居然因为嫉妒做出给女子下迷药之事,你当你是外面烟花场所的女人不成?”皇帝长眉竖起,怒吼道:“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端妃眼睛慢慢睁大,时英做这些事根本没有告诉她,她看了一眼害怕得发抖的女儿,终究还是不忍心,咬咬唇,“陛下息怒,英儿……”
  “你闭嘴!”
  要说皇帝对时英是失望的话,对端妃那就是厌恶了,“慈母多败儿,你瞧瞧你把这丫头教成什么样了!”
  端妃一怔,泪眼婆娑,抱着颤抖的女儿垂目不语。
  皇帝却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两个人,闭了闭眼,让人把这对母女拖下去。
  “从今日起,二公主身子不适,需在宫里静养。”想了想,又说:“二公主长大了,给她单独找一所宫殿住着,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探视。”
  端妃一听皇帝竟要让他们母女分离,尖叫挣扎着要去抱被拉开她怀抱的女儿,“陛下,二公主是从妾身上掉下来的,陛下,求求您,别让我们母女分开,求求您啦!”
  端妃哭得好生可怜,皇帝毫不动容,“还不快把人给朕拉下去!”
  “啊!”
  ……
  “福妹,你终于醒来!”
  辛夷迷糊地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程含章那倾城脱俗的脸,只不过那清澈的眼下一片青黑,给绝美的容貌平添上一抹遗憾。
  辛夷皱了皱眉,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嘶哑,“程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含章端来了水,小心地托着她的背,边喂她水边说:“我来照顾你啊,若不是有你,我现在不知道如何了呢。”
  二公主叫下药的宫女被安平侯给扣了下来,不过半天的逼问,什么都招了。程含章也就知道了二公主准备针对她的计划。
  虽然辛柳说福妹吐血恐怕与二公主无关,但程含章还是隐约地感觉到觉妹吐血这件事与她有关联。
  “谢谢你,福妹。”程含章真切地感激道。
  她没想到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竟然也被二公主收买,若没有福妹,会发生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说这些做什么,”辛夷不想她陷入这种自责不安的情绪里,转移话题道:“程姐姐夜以继日地照顾我,岂不是已经见了我爹娘啦?美媳妇终于见上了公婆啦?”辛夷拍手道:“真是可喜可贺,我家哥哥终于能娶上媳妇儿啦。”
  程含章俏脸一红,嗔道:“你就会笑话我!”
  “哪有哪有,”辛夷喝了一口水,又问道:“对了,二公主怎么啦?”
  程含章一愣,笑得深意,“陛下说二公主患上重病,需要在宫中静养,二公主的病恐怕也要等到公主出阁才能好了。”
  那就是变形地被圈禁了嘛,辛夷就着美人的手又抿了一口水,用吐血换来一个圈禁,她觉得还是挺值的。
  而且,想到那日见到的张三公子。辛夷笑得眯起了眼,她很是期待时英的婚姻生活呢。
  “你还笑,你虽然身子没有大碍,但吐血终究让身子有了亏空,而且你这一睡就是三天,伯父伯母都很担心你呢。”
  “我没事了啊。”当时吐血主要是因为异能使用用度,用力过猛,睡了几天她都好了。
  程含章才不信她的,忙去叫丫鬟准备吃食,“你现在是病人,要静养。我问了伯父,准备了一些补血养气的药膳,接下来就由我负责养好你的身子。”
  “不必吧。”辛夷抿唇,然后闻到冲进鼻子的香气,咽了咽口水。
  程含章失笑道:“既然饿了,还不快梳洗梳洗,起来我喂你吃。”
  辛夷哦了一声,因为三天没有洗头,头皮有点痒,又抠了抠头,竟不费吹灰之力地撸下来一大把头发。
  “……”辛夷:果然精神力什么的最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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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主一事算是结束了,下一章就长大啦!


第68章 
  “嘭——”
  抱着媳妇儿熟睡的辛柳一个激灵地坐起来,迷蒙着睁开一只眼。
  萧湘如也打着哈欠,“什么啊?这么吵。”
  辛柳又重新睡回去,抱着媳妇吸了吸媳妇身上的香气,说:“还能是什么,咱闺女儿又在炼丹呢。”
  萧湘如嘀咕了一句“果然”,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空地上,吐出一口黑烟的少女打了个喷嚏,坐在地上抬头愤然看天,“老天爷,多少年啦,咋就不让我炼成一颗丹啊!”
  少女白嫩的脸有几道黑灰,却也难掩其秀致脱尘的绝美容貌,一双桃花眼娇俏妩媚,含情动人。
  “哎呦,阿奶的宝贝孙女啊,你怎么又搞这些危险的东西啊!”
  第五氏一听到这巨大的声响就跑了过来,抱着那团焦黑中的孙女,心疼道:“都多大人了,竟做这些让阿奶担心的事。”
  辛沉娶亲不久,辛灏就紧追其后成了亲,第五氏就做主分家,辛夷一家人搬到了汝阳侯府对面的安平侯府。
  辛柳是第五氏的亲子,但第五氏也是汝阳侯府的老封君,两府对于老夫人的养老事宜上争论不休,最后还是第五氏拍板决定住在了汝阳侯府。不过辛柳也常常会到汝阳侯府把母亲接过来住段时间。而汝阳侯对第五氏也很濡慕,兄弟两有时还要加上已经分家了的三老爷,常常因为抢第五氏今天去自己家里争个不停。
  辛夷看了看祖母,挠了挠头,说:“阿奶,我这在炼丹呢。”
  第五氏拍了一下辛夷的黑乎乎的手,“别的不学,就学着你爹的鬼把戏,好好的大夫不做炼丹做什么?你看你炼丹炼了有十年了吧,你弄出什么玩意没有?”
  辛夷:……阿奶你扎心了。
  辛夷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把第五氏扶了起来,“阿奶,现在才拂晓,您怎么来了?”
  第五氏白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时辰早啊,那你捣鼓这些火/药做什么?”
  “奶,我这不是火/药。”
  “不是火/药能把这地都能都震起来了?”
  辛夷无话可说,转移话题道:“阿奶,你可用过早膳了?”
  第五氏:“阿奶年纪大了,早早就用过早膳了。你还没有吃吧?要不要去阿奶那里吃一点?”
  辛夷摇了摇头,“不了,今天我还要去济世堂呢,在那吃也行。”
  说着拍了拍脸马上回院子换了一身衣裳就起身跑了。
  “嘿,这孩子,”第五氏无奈地说:“怎么也要把早膳给用了啊,走这么早干啥去呢。”
  老嬷嬷扶着第五氏笑着说:“小姐是躲着某些人呢。”
  第五氏舒缓的眉头一皱,在老嬷嬷的搀扶下坐下来,面露厌恶地说:“我们家的小姑娘长大了,一些不要脸的脏东西就都冒出来了。”
  第五氏说的正是宸妃膝下的三皇子,宸妃的庶妹前不久晋为文贵妃,文贵妃处处打压宸妃,宸妃这个昔日的宠妃日子越加不好过。眼见着三皇子年纪到了选正妃的日子,那母子两竟把主意打到她家五丫头身上。
  老嬷嬷给第五氏顺了顺气儿,“老夫人莫急,小姐主意正着呢,不会着了那对母子的道的。”
  “幸亏福妹看不上那三皇子,”第五氏说:“那三皇子瞧着芝兰玉树的,没曾想侧妃都有了,还想让我家福妹做他的正妃?难道我家福妹一进门就要当娘不成?”
  老嬷嬷笑了,让第五氏消消气。
  若是曾经的宸妃老嬷嬷或许还会担心皇帝听了枕边风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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