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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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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千帆身子一抖,脑海中不自觉响起师父带着她念书识药的场景,眼中一热,落下泪来。
  她曾经也是真心想要跟在师父身后的啊!
  “师父……”
  “别叫我师父,”辛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今儿起,你林千帆不再是我的徒弟,这济世堂也容不下你!”
  “师父!别,徒儿错了,徒儿真的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林千帆像只蚯蚓般扭动着身子,伸着手要去抓辛夷的裙角,被眼尖的嬷嬷一脚踢开。
  林千帆大哭着,鼻涕眼泪齐冒,她没有父母,亲人都是吸血虫。她根本不敢想离了济世堂,她能去何处。
  辛夷不想再看她,背过身,“你身怀医术,以后的日子也差不了。嬷嬷,把这人给我拉下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嬷嬷唤来两个小厮,一人抓着一条腿,将林千帆拖了出去。
  林千帆扣着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辛夷的背影,嚎啕道:“不,不要啊!师父不要啊!”
  问:有一个天然撩的男朋友是种怎样的体验?
  辛夷:谢邀,每天都在犯罪边缘试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进去了吧:)


第77章 
  辛夷背过身,闭着眼听着林千帆被拖下去,睁开眼,静静地站着,有些怔忪。
  相处这么些年,可以说,她像是在养孩子一样在培养林千帆,甚至想过让林千帆继承济世堂。
  可没想到,这么多年竟是给自己培养了一只白眼狼!
  “福妹,”时恒走到辛夷身后,声音轻柔得仿佛音调重了一分眼前的人都会碎掉一般,“福妹,别为那等子人生气。”
  在后宫长大的时恒其实比辛夷更了解女人,林千帆每次以端茶送水的方式,装作无意地闯进他和福妹的单独空间时,他就感觉不对。而林千帆故意模仿福妹的穿着打扮,则加剧了这份怀疑。
  他曾小心地提醒过福妹,可并没有引起福妹的注意。
  现在那林千帆自露马脚,他生气的同时故意拖住林千帆,给福妹足够的时间过来发现她的“好徒弟”真面目。
  但看着辛夷失落的表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
  或许他私底下解决了林千帆更好。
  “福妹,”时恒像小时候一样小心翼翼地勾她的手指,轻声问:“福妹,你还好吗?”
  辛夷一顿,扭过头看着时恒,嘴巴一瘪。
  “怎,怎么啦。”时恒惊慌地凑近,仔细地辨认她眼中是否有泪珠,“福妹,别伤心,你若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我们再把那女人拖回来揍一顿便是。若是你觉得伤心失落,我们去街边再找一个孤儿回来养着给你做徒弟。”
  这人脑回路怎么回事?
  辛夷撇撇嘴,“我哪有那么脆弱,虽然有些伤心,但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辛夷拿起掉在地上的旗子,仔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瞥了一眼时恒,顿了顿,才说道:“对了,我刚刚忘了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问。”
  辛夷转过身来,狐疑地打量了一番时恒,说:“刚刚你与林千帆独处那么长时间,”辛夷举着旗子慢慢逼近,“你有没有趁我不在,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时恒一愣,“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啊。”
  辛夷一瘪嘴,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心中升起没由来的委屈,这人肯定是心虚了。
  也是,人家林千帆也是一名清秀的美人,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时恒就算心中犹豫了也正常。
  这么想着,辛夷眼眶都红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钻出了头,“你以后是不是要纳妾?”
  时恒:……怎么扯到这里来了?
  时恒没有说话,辛夷就以为自己说中了,这下子桃花眼里凝结了一汪水雾,犹如一朵桃花沾上清晨的露珠,摇曳朦胧。
  两人赐婚这么久,她一直在躲避一个事实,将它按在心底,可现在这份想法伴随着恐惧破土发芽,辛夷不得不面对。
  时恒是大晋皇子,还是嫡皇子,大晋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只有正妃一人的。
  就连太子哥哥那么喜欢太子妃,皇帝也给太子塞了四名侧妃,就这样,那些人还说太子钟爱太子妃,有情有义。
  她不想与别人分享哼哼,可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她爹,哥哥甚至是三伯都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哼哼是皇子,从小耳濡目染,他会不会也像那些男人理所当然地觉得妾只是个玩意儿,纳了也不影响夫妻感情。可妾不是玩意儿,那是个人啊。
  越想辛夷越委屈,抬头等着一脸疑惑的时恒,“你是不是想纳妾,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为何福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我都有你了,为何要纳妾。”
  时恒尚且年幼时就看见母后独自守着凤仪宫,从日落等到日出,等到红烛燃尽。
  他不愿意福妹经历母后所经历过的,也不想他们将来会和父皇母后一般,变得形同陌路。
  心疼地将福妹凝落在脸颊上的泪珠抹掉,“我怎么会纳妾呢,就算你没了,我跟你一起去了便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插足你我之间。”
  “……”
  辛夷抬眼,看着时恒无比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果然这人不会说话,什么叫做你去了,她还没死呢!
  不过不知为何,这人没脑子的话竟让她的心慢慢安定下来,还生出无限的甜蜜。
  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留下一抹鼻涕眼泪,辛夷一怔,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然后就看见时恒瞪大了双眼,仿佛便秘一般的表情。
  辛夷脸一红,“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时恒退后两步,脸都白了。
  辛夷:……就是把眼泪鼻涕蹭你衣服上,你洁癖这么严重的吗?
  时恒慢慢地弯下腰,脸渐渐地狰狞,扶着墙蹲下,紧紧咬着后槽牙,冷汗直冒。
  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时恒不对劲了,辛夷微微蹙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时恒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辛夷手上旗子,然后又垂下脑袋捂着自己的裆。
  辛夷顿了一顿,看着旗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棍子,懂了。
  难怪她刚刚感觉棍子怼到了什么地方,应该是棍子不小心碰到那地方了。
  致命打鸡。
  辛夷讪笑着走近,时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棍子,脸又白了一分。
  立马将旗子扔了,辛夷扶着捂裆的时恒,“哼哼,你还好吧,疼得厉害么?”
  时恒咬着牙,“还,还好。不碍事。”
  辛夷并不太相信,男人那个地方可是很脆弱的,如果哼哼因为她从此不振,她以后还该怎么办。
  为了以后夫妻和谐,辛夷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严肃地问冷汗直流的时恒,“要不要我帮你扎一针?”
  时恒眼睛从辛夷脸上转移到她手上的长针,长针恰到好处地闪过一道寒光,时恒身子一抖,猛烈摇头,“不了不了,不用了。”
  他边摇头边后退,半个身子紧贴着墙。
  辛夷右手夹着针站起来,“我能帮你治,现在那儿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如果真的被弄坏了怎么办,不能讳疾忌医啊。”
  “不,不用,我真的好了……别,别碰我。”
  “别害羞啊。”
  “不用了,真的不用!”
  ……
  林千帆收拾行李,济世堂的人虽疑惑,但也隐约地猜到林千帆犯了错,才被少堂主赶走。所以看到林千帆离开,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问问。
  而林千帆便觉得济世堂的人果真虚伪,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她要走了,竟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世态炎凉。
  “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济世堂外,秦蘅坐在石狮子前,看着林千帆,好像是特意在等她。
  林千帆讥讽地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秦蘅师叔,你在等我。”
  秦蘅跳下,“小师妹虽言明与你恩情断绝,但到底相处了这么些年,我来送送你。”
  林千帆拽了拽肩膀上的包袱,嗤笑道:“是来送我,还是来看看我的好戏,师叔你心里不清楚吗?”
  秦蘅一愣,随即又笑道:“呵,被你看出来了。”
  她靠近了林千帆一些,低声说:“我曾告诫过你,别妄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小师妹待你如同亲女,你不知感恩,这便是你痴心妄想的报应。”
  林千帆拽着包袱带子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看着秦蘅说:“痴心妄想,也比师叔你执迷不悟的好。”
  见秦蘅的脸白了一些,林千帆自觉掰回一成,笑了,“师叔今年二十又六,尚不成亲,真以为别人瞧不出来你的心思么?我是痴心妄想,那也比你枉顾人/伦的人强,不知道辛师祖知道自己的徒儿对自己有情,会不会恶心?”
  “……”秦蘅白着脸笑了笑,“是,我是心悦师父,情起不自控,我也无法。可我还有礼义廉耻,不像你背叛师父还死不悔改!”
  林千帆眼神一厉,清秀的面容狰狞,“你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二遍,”秦蘅让开一条路,“路途遥远,林姑娘还是快些走吧,现在去还有去城外的牛车,去晚了可没了。”
  林千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会无期。”
  秦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林千帆远去,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一看,见一个青年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
  “蘅儿,你没事吧?”
  秦蘅摇摇头,笑着走过去挽住青年的手,嗔道,“莫哥,今晚上这么冷,你身子一向不好,出来做什么。”
  青年微微一笑,“张妈说你今晚上还没用饭,我来瞧瞧。你我快要成亲的日子将近,小师妹曾与我说了一个病症,叫什么婚前恐惧症,我怕你真如小师妹所说得了那病不愿嫁我了呢。”
  “你就听小师妹胡说八道吧,”秦蘅将头靠着青年有些瘦削的肩膀,“我既已经应了你,自然不会后悔。”
  夕阳如幕,秦蘅抬眼看着青年有些平凡的脸,平静又甜蜜。
  曾经那段埋藏在心底不敢暴露在阳光下一份的感情,她终于能够放下,她将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幸福。
  都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因为同样的经历,让她对林千帆有些感同身受,这才有了多次的劝告。可那孩子听不进去,秦郡王是怎样的人物?什么女子没有见过?秦郡王但凡对她有一点意思,早就顺水推舟地纳了她,哪会等到这个时候。
  “怎么了?”青年见她眉头紧皱,担心地问。
  “没事啊。”秦蘅摇了摇头,“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无关紧要,以后都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那头,林千帆想要租一辆马车,可马夫嫌弃她的目的地太远,不租给她。于是她只能租一辆牛车。
  牛车上挂着一个大铃铛,叮叮当当的,就像辛夷常戴在手上的那串小叮当。
  林千帆猛地将牛角上的铃铛给拽下来,往草丛上一扔。
  终于安静了,林千帆舒心地闭上眼。空气中忽而飘来一阵寒风,林千帆蹙紧眉头,睁开眼一入目的便是蹲在她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动,月光打在大刀的刀面上,阴冷又诡异。
  “啊——”
  ……
  “王爷。”
  时恒坐在椅子上,烛光明明灭灭,闻言抬眸问:“事情都办妥了?”
  黑衣人半跪着低头答道:“属下依照主子的意思,将那女子的手筋挑断,喂了哑药。扔在了大道旁,不出意外,明早就会被人发现。”
  “嗯,”时恒淡淡地应了声,转着扳指神情淡漠,“你去暗处盯着点,别让她死得太容易了。还有,此事务必要隐秘,别让任何人知晓。”
  这种白眼狼,福妹仅仅是把她赶出去,他觉得处罚太轻。
  这种常年相处且对师父有敌意的徒弟,就是一条毒蛇,难保会反噬其主。应当永绝后患,断了她的路!
  “王爷,”太监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进来,“王爷,该吃药了。”
  “什么药?”时恒疑惑。
  “这是未来的王妃娘娘特意嘱咐奴才给您煎的,说是对男子身子极好,补气养肾的。”太监尖细着嗓子,说的声音极轻。
  未来的王妃娘娘太厉害了,还没有进门呢,就关心王爷那处。话说回来未来王妃是神医之女,是不是……她发现了王爷不对劲……
  时恒看到太监隐晦打量的眼神,脸一沉,发出今天已经说不清多少次的呐喊:“……本王很健康,本王没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8章 
  “我出去啦!”
  “欸,小心一些,别到处疯玩啊。”老父亲辛柳努力探着身子,对着女儿背影的呼喊。
  “福妹最近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辛灏吃着饭,“还没成亲呢,秦郡王就天天勾着福妹出去,像什么啊。”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辛柳看看儿子,两人异口同声地叹气,“女儿大了没法留啊,还没多大呢,外头的狼崽子就要把女儿叼走。而外头那只狼崽子在我闺女儿五岁时就盯上了,现在就迫不及待地天天找福妹玩,算啥啊。”
  “行了,”萧湘如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对父子唉声叹气,“两个孩子正蜜里调油着,腻歪一点也正常。”
  辛柳轻声嘀咕,“那也不能每天都出去吧,姑娘才多大啊。马上就要成亲了,不应该在家多陪陪我们吗。”
  “父亲说的对。”辛灏说。
  “得了得了,”程含章笑着给丈夫夹了一点小菜,“知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吃醋了,快吃饭。”
  辛灏扭头看着妻子,说:“我是认真的,他们还未成亲,秦郡王就常常来找福妹,影响不好。”
  程含章看看丈夫,“……我们之前也不是这样?”
  “这哪能一样,”双标的辛灏说:“我们那是发乎情止乎礼,而秦郡王呢。”他那次与阿爹在大门口蹲着观察时,可是亲眼看着时恒一看见他妹妹就抱上了,还不是他时家的人呢,就敢上手抱。阿爹的脸当时就绿了。
  “不行,我得给恒哥儿找点事情做。”辛灏自言自语,得到老父亲辛柳的双手支持。
  程含章与萧湘如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微微一笑。
  不过让秦郡王知道他们家女孩儿不是那么好娶的,也挺好。
  时恒还不知道大舅子在想法子整自己呢,一身红色锦袍的他正蹲在街角看着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的福妹。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红衣,想与福妹呼应,可今天的福妹不是福妹了,是神棍。
  看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比赶走那讨厌的林千帆那天穿的还破。
  “福妹,”时恒动了动发酸的腿,轻声凑到她跟前,“福妹,你没钱了给我说……”
  “你想啥呢?”辛夷捻了捻粘的假胡子,“还有离我远些,我现在是男子。你这样,在别人眼中会以为咱两龙阳之好,我现在好歹也是知名的神棍。”
  时恒默默地往后移了几步,走到一个偏僻的墙角,抱着双膝注视着装男人的福妹。
  为什么搞神棍要找这么个偏的地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尊贵的秦郡王只能怨念地蹲着。还不能与福妹说话。
  辛夷把扛着旗子插进土里,怼了几次没怼进去。蹲着的时恒默默地走过来,将旗子一下子插/进土里,然后又默默地回去蹲着。
  辛夷顿了顿,将旗子上写着算命的一面理了理,然后坐下,拿着一把诸葛亮同款的羽扇,故作高深地拨着翘翘的胡子。
  今天辛夷没有选择曾经经常去的地方,而是在城东一处不起眼的步行街角落里支摊儿。
  营销在任何时代都管用,因为辛夷神出鬼没,不爱钱财,许多人都认定她是真正的高人。她寻常出入的地方都有人等着,这次有哼哼在,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带着哼哼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京中人谁人不知秦郡王?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时恒了。
  辛夷坐在椅子上,东看看,西望望。好吧,这里人烟实在太少,等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人。
  时恒东张西望地瞅了瞅,也不蹲着了,直接走过来,坐在辛夷身边。
  辛夷看了他一眼,不等她说话,时恒就说:“又没人。”
  辛夷一噎,往旁边挪了挪,给时恒留出点空间。
  时恒嘴角一勾,默不作声地往辛夷那边移了移,近距离看着福妹今天的妆。
  福妹生得白皙,却不是玉器带着冰冷的白,更像是珍珠,尤其那淡淡的粉色,就像一颗鲜艳欲滴的水蜜桃。
  现在水蜜桃被不知什么东西给糊了一层,粉嫩的肌肤变得暗黄发黑,因为五官过于秀丽,她还给自己划了几道狰狞的疤。嘴唇上两搓小胡子平添了几分猥琐滑稽,整张脸就那一双明亮含情的桃花眼能看。
  “福妹,”时恒小声地与辛夷说:“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去做间谍了,看你这张脸丑的……”
  辛夷一记眼刀过去,时恒话锋急转,“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你的倾城之貌。”
  “叫你别与太子哥哥学,学得油嘴滑舌,”辛夷翻了个白眼,鼓了鼓腮帮子,难以入目的脸竟有了一分天真,“早知道就不在这儿摆摊了,还没有人来。”
  “还早着呢,”时恒想了想,宽慰道:“那要不福妹你替我算一算?相个面什么的?”
  辛夷一顿,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去,咕哝道:“算了吧。”
  其实辛夷早在时恒回来时,看他的第一眼便替他算过了,眉淡嘴薄,印堂开阔润泽,按理来说一般这种面相之人多半短命。可时恒的脸却也蒙上了一层轻纱,她看不清。
  她曾因为时恒露出来的几分算命之势为他卜卦,什么都没有算出来,与卜卦之人息息相关的无法卜算。
  她问过阿爹,时恒的面相是如何回事。她爹告诉她,面相不是一层不变的,所谓变易,当万万事物中一个改变了,面相也会随之变化。
  辛夷看了一眼只坐了三分之一凳子还傻乐的时恒,鼻子有些酸胀。
  她不是土著,当她发现时恒的面相不对劲时,便常想着,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她,哼哼会怎么样。
  没有她这个蝴蝶效应,哼哼会不会夭折……
  “福妹,你想什么呢?”时恒疑惑地问。
  辛夷回神,“没想什么,哼哼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问吧。”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像挤着我了。”到嘴边的话又重新吞了回去,再纠结这些做什么,他现在活蹦乱跳地活在自己身边就好。
  “有挤着你么,但是只有一张凳子,没有办法啊。”时恒一边说着,一边一脸无奈地往辛夷身边蹭了蹭。
  辛夷默默地把脸转向一边,以后她一定要让哼哼离太子哥哥远一些,都学到了些什么。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近,辛夷蓦地一顿,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立马站起身走过去。“这位书生,是来京赶考的?”
  辛夷突然一走,凳子失了平衡,时恒差点从凳子摔下来。
  他稳住了身子,看着福妹火急火燎地缠着一名书生要给他算命。
  “我说了我不信命!”书生甩袖,长眉微蹙,如果不是这人穿的是普通长衫,辛夷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公子哥出来游玩呢。
  一个连书童都没有的进京赶考的书生,周身竟有这番风度。
  奇怪。
  辛夷笑笑,捻了捻又细又短的胡子,“公子莫怕,只是让某给你算个命,不收你钱。看公子你这模样,是不是迷了路,你只要让某帮你算算,便告诉你去路,如何?”
  书生一顿,过了半响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时恒一看辛夷拉回来一个人,站起身给福妹屯位置。
  “书生,你坐呀。”辛夷见那书生紧紧盯着时恒的脸,不解地问:“你看什么呢?”
  书生从沉思里回神,薄唇轻抿,撩袍坐下,“你说要给我算命,那你便算算,我是什么命。”
  辛夷将家伙事儿摊开,挑了挑眉,抬眸看去,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说要给我算命?”书生轻蔑一笑,“算不出来?怎么,你不会是诓骗我的了吧?”
  “你闭嘴,你这书生话怎么这么多!”时恒不悦地看向那书生。
  书生闻言抬眼深深地看了时恒一眼。
  辛夷捏了捏眉头,怎么又来一个命途蒙纱的。这人面相更加奇怪,本来是已死之人的面相,可上面却萦绕了许多淡淡的生机,可这生机却不是自己的。
  夺舍?
  辛夷眉头一跳,看向那坐着笔直的书生,就算坐在简陋的破摊上,也丝毫没有破坏掉这人身上的气度与贵气。
  辛夷微微眯眼,仔细地辨认,过了片刻,还是不行。
  如果真是夺舍之人,面相全部改变,也能从改变的面相中窥伺一二,可这人的面上仿佛弥漫着一层浓雾,她的视线竟穿不透。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辛夷摆了摆手,“走吧,走吧,你的生意我不做了。”
  “你不是要去云来客栈么,从这往东行至一石桥,沿着石桥往西走,一直走便到了。”
  书生不紧不慢地提起书香,款款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凝视了时恒一会儿。
  “你看我作甚?”时恒皱眉。
  书生愣了一愣,然后看向苦恼地挠头的算命先生,笑道:“这位姑娘以后若是没有真功夫,就别学人给人相面了。”
  辛夷挠头的动作一顿,“谁跟你我不会算命了?不是……等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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