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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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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事实也证明了,我那个三哥赌对了。”时恒轻轻地理了理妻子垂下来的发丝,“他的爵位已经下来了,封号为安,郡王。而且,还有了个不错的封地。这个郡主他娶的不亏。”
  “确实赚到了,就是不知道宫里的那位娘娘心中作何感想了。她可是心心念念安郡王能娶一个名门贵女呢,现在娶了一个注定不能为后的郡主,连封地都定了。”
  时恒:“她就是再不乐意,这赐婚的圣旨下了,亲事也要成了,也只能生生地受着。”
  宸妃娘娘心中不情愿暂且不表,三皇子府……不,应该说是安郡王府里的某一位,可是意见大了去了。
  “娘娘。”侍女小心地觑了她一眼,说。
  辛婉晴听着院门外吹吹打打的欢喜乐声,睁开眼睛,问:“那女人可是进了府了?”
  侍女知道她问的是今日进府的王妃娘娘,垂头轻声说:“回娘娘的话,外头正在迎王妃进门呢,现在可能人已经过了承德院的门了。”
  “呵,”辛婉晴绞着手帕子,“当初我一顶粉红轿子从侧门抬进王府,这西域来的异族女子竟也能坐着八抬大轿从正门进来!真是可恶!”
  “娘娘,”侍女见辛婉晴又气上了,连忙宽慰道:“娘娘,切莫生气。她今日才入府,可娘娘您可是已经为王爷生了一个女儿了啊。王爷待您宠爱有加,只要娘娘养好生子,未尝不能让王爷的长子也从您的肚子里爬出来。”
  辛婉晴进三皇子府的时候,名义上是侍妾,因为生了长女,才被封为侧妃。
  辛婉晴静静地听着侍女的话,心绪平静了下来,王府里那么多女人,还是她最得王爷宠爱,按照侍女所说,她未尝不能再生一个孩子出来。
  她想了想,心中郁气稍平,但还是有些生气,“你去将那医女给本妃找来,好歹本妃救了她一场,现在该是她报答的时候了。”
  “……是。”


第90章 
  女子生得清秀,就算身着粗使丫鬟的麻布衣裳,也难掩身姿曼妙。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就像失了双翼的鸭子,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就要往旁边栽下去。
  女子走路的姿势极快,无力又不协调的双手像两只没了支撑的摆锤,晃晃悠悠。她的身子像是被狂风调。戏的柳树,既荒谬可笑又孱弱不堪。
  侍女看不下去,上前走了几步想要扶她一把。手刚触碰到女子的衣角,就被打离。
  正确的说是被甩开,无力的手转了一个圈,可能因为太用力,女子身子重重地往旁边一歪,就像是被风吹折了的柳枝条。
  侍女惊呼一声,顾不得女子的臭脾气,忙扶住女子的身子,“林姑娘,你没事吧?”
  林千帆微垂的眼睛闪过一丝难堪与阴鸷,抬眸看了侍女一眼。
  侍女对上林千帆阴冷的眼神,身子微微一抖,即便知道林姑娘性情不定,但每每对上这样的眼神,她尾椎骨都能窜起寒意来。
  她又忘了,林姑娘说不了话。
  “林……林小姐……”
  林千帆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往前走,然后站在了院门前,微微扬了扬头,像只等待服侍的白天鹅。
  侍女见此一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这死记性,林姑娘手筋被挑断,拿什么去开门?总不能让她用头顶门吧。
  侍女讪笑着推开门,微微侧身带领着林千帆往前走,“林姑娘,小心路上的石子。”
  婉晴一听到门外的动静,抬眸微笑着说,“你来了。”
  林千帆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行礼。因为不平衡,行礼的姿势往左边偏了一些。
  “行了,你我之间不必拘这些礼。”婉晴挥了挥手,“坐下吧。”
  林千帆依言坐下,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婉晴的脸。
  “今儿本妃寻你来,是有事要求你,你可愿意帮我?”
  侍女端上一个长木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张纸,一只沾了笔墨的毛笔。侍女熟门熟路地拿起毛笔的一端,递到林千帆嘴边。
  朱唇一张,林千帆叼起玉毛笔,艰难又熟练地在纸上面画字:
  【侧妃是我的恩人,您有何要求,千帆在所不辞。】
  婉晴看到纸上有些歪歪扭扭的字,笑了,带着银护甲的手指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你来我院的路上可能也听到了瞧见了,王府四处张灯结彩,今儿是王爷娶亲的大日子。”
  婉晴转着手上的护甲,慵懒地往后一靠,“千帆你的医术高明,我要你炼制一个无色无味的绝育药。你呆在辛夷身边学习多年,这类药对你来说是易如反掌的吧?”
  林千帆叼着毛笔一顿,然后垂下头奋笔疾书:
  【娘娘很急】?
  婉晴点头,“我要今晚之前就要王妃将这药吃下去。今晚上是王爷与她的大喜之日,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各院都欢天喜地地准备迎接女主人,戒备松懈,今日不把她给做了,我心不安。”
  林千帆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
  “异族女还想做正妃,”婉晴妩媚地笑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千帆吐出毛笔,任侍女伺候自己漱口。
  婉晴瞧了瞧林千帆,又说:“今儿是王爷的大喜之日,她也到了。”
  林千帆一顿,蓦地抬起头,寂静的双眸燃起火焰来。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婉晴说:“你的医术高超,辛夷那死丫头也是个学医的,还曾是你的师父……”
  说出师父两个字时,林千帆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眸中的恨意翻滚。
  “得得得,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事,”婉晴但这也是事实啊。对付那从贫瘠的鬼地方出来的王妃,我们胜券在握,可辛夷那贱人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婉晴站起身,走过去,手轻轻地放在林千帆的肩膀上,安抚地揉了揉,叹气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机会为你报仇的。我现在还记得当初我去寺庙里为肚中孩儿祈福的时候,看到你倒在路边的可怜情景。”
  “手筋被全部挑断,还被灌了哑药。等我请了人给你看病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唉,我也想象不到,你在她身边那么多年,辛夷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可怜你这孩子,被我救回来也只能装作王府里的粗使丫鬟,深居浅出,隐姓埋名。”
  余光瞥见林千帆紧咬着牙,恨意泛滥,婉晴不动声色地翘起嘴角。
  “你在辛夷身边那么多年,是最了解她不过的了。所以,这件事必须有你的帮忙。只有你才能找到空子,过不了多久,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到时候鱼目混杂,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
  婉晴轻轻地说:“我原本并不打算让你出手的,毕竟她曾是你的师傅。”
  “啊!”林千帆被毒哑了以后便不爱张嘴,这次是她情绪太激动了。
  她紧紧抓住婉晴的手,点点头,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婉晴任由她抓着,微微攒眉,问:“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助我?”
  林千帆拼命地点头,婉晴眨眨眼,抱住林千帆,“真是可怜的孩子,辛夷那丫头真是太狠了,竟让你下此决心。好,那我便帮你报这个仇!”
  感觉到林千帆的身子微微发颤,好像在啜泣。婉晴嘴角的笑更浓了。
  她被除族,辛夷那小贱人功不可没,这份帐她可是一直记着的,现在她终于能好好地算一算了。
  ……
  “阿嚏——”
  “福妹你怎么了?”时恒忙放下酒杯,亲自拿手绢给辛夷擤鼻涕,“可是受了风寒?”
  辛夷揉了揉鼻子,摇头说:“没有,就是突然鼻子有些痒,应该是谁念叨我的吧。”
  “就怕万一,”时恒让人给辛夷披上披风,“要不我们现在先回府上去吧?”
  辛夷皱了皱鼻子,乜了他一眼,“关心我的身体是假,想要回去是真吧?太子哥哥叫我们出来聚会,刚开始还没多长时间呢,怎么好意思回去。”
  时恒撇撇嘴,他哥现在是越来越爱搞宴会了,平均每三个月就有一次,一次不来又能怎么着。
  正与白音饮酒赏花的太子转过身来,勾着时恒的肩,“弟,哥哥好不容易办一次聚会,而且这次白音白公子第一次到东宫,你不得陪哥哥一起接待接待?”
  时恒白了太子一眼,小声嘀咕道:“有啥好欢迎的,大家又不是不认识。”
  辛夷悄悄地勾了勾时恒的手指,“你就别别扭了。”
  不知为何,时恒与白音就像天生的死对头一般,没见面还好,一见面那就斗得跟乌鸡眼似的。
  时恒抿抿唇,往辛夷身边靠了靠,决定明天就跟父皇告状,他哥一个储君,不帮皇帝批奏折,天天就知道宴会宴会。
  时恒现在已经选择性忘记他哥已经连着三月给皇帝打工,这场宴会还是太子忙里偷闲得来的。
  “秦郡王能来,白某真是受宠若惊。”白音在辛夷两人身边坐下,悠悠然地说:“白某还以为秦郡王不会来呢。”
  “本王来不来那是本王的自由。”
  时恒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见辛馨儿站在白音的身后,想起了什么,说:“还未恭喜二人新婚大喜。”
  辛馨儿没想到大反派还能祝福他们,有些受宠若惊,“谢,谢王爷吉言。”
  白音眉头一动,也道了声谢,对时恒这突然而来的恭喜有些奇怪,这秦郡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果然,时恒又接着对辛夷说:“福妹,你可不知道,白公子结亲的那一会儿。辛家小公子让他喝十杯酒,十杯酒,听着咋呼,其实就那么一丁点,加起来不够装一壶的。可白公子就不行,刚喝完三杯走路都飘了。”
  时恒眼里的幸灾乐祸的笑意都藏不住,“我哥想去帮他挡酒,人还不乐意。”
  时恒睨了脸色有些红了的白音,“他说他没醉,还给我们表演了一个走直线。走着走着差点没摔在旁边的荷花池里。”
  白音瞥见辛馨儿掩唇浅笑,脸更加的红了,忙给自己找场子,“殿下还说我,王妃可能不知,当日可不止白某一人出丑。”
  白音笑着对辛馨儿说:“迎亲前有一场比武,为了不给侯府造成混乱,我们便在侯府的练武台上比武,那练武台比较偏僻,周围有许多灌木。秦郡王爷雄赳赳地站在台上,还没开始比呢,谁知侯府的一只小猫蹿了出来。”
  “那只小猫嘴里还叼着一只十寸长的小蛇。”白音故意停顿了一下,对着满眼兴趣的辛夷说:“可把秦郡王给吓坏了,直接从台上给摔了下去。”
  白音含笑地看了时恒一眼,让你揭我的短,来啊,互相伤害啊!
  时恒看看辛夷,忙说:“我那是脚下不稳。”
  “那白某也是脚下不平衡。”
  “外人都说白音足智多谋,沉稳温和,没想到竟是个学人精。”
  “别人还说秦郡王骁勇善战,没想到竟是个害怕小蛇的胆小鬼!”
  “你!”
  “如何?!”
  辛夷默默地看着这两个小学鸡一样斗嘴的两人,与辛馨儿对视一眼,皆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时恒:!@¥#%*&……%……¥%
  白音:@#%I&&*^**#@%¥&%……
  辛夷/辛馨儿:小学鸡互啄


第91章 
  皇后素来节俭,但这一次的生辰正好是皇后年满五十的日子,是大寿,因此皇帝下旨这个生辰宴必须大办。
  辛夷推开门,往屋中一瞧,笑着说:“母后还在梳洗打扮呢。”
  待看清了皇后今日的装扮,辛夷往后退了一步,睁大了眼睛,夸张地捂嘴道:“母后,您今天真是太美了,母后的美貌真是与日月同照辉啊。您能诞生,是天地的馈赠。”
  皇后端坐在妆凳上,闻言终于绷不住脸了,掩唇道:“墨倾,你瞧瞧,福妹这张嘴啊,真是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皇后斜斜地瞧了她一眼,“所幸你是女儿身,不然依着你这张嘴,多少闺中的女子得被蒙骗了去。”
  皇后的这一眼似笑似嗔,辛夷看得都痴了。
  美人人老,眼不老。前辈果真不欺她。
  辛夷让墨城将凳子放在皇后身边,往凳子上一坐,微微扬眉,“就算是女儿身,我也迷惑了美人的呀。”辛夷将脸蛋儿往皇后肩膀上一靠,因为怕弄皱她身上美丽的华服,脸蛋在衣裳上一厘米停住。
  “您的漂亮儿子不是被我哄骗住了么。”辛夷抬起眼,一个劲眨眼卖萌。
  皇后粲然一笑,捏了捏辛夷的鼻子,说:“那我们福妹可真是厉害,早早地就把我那漂亮儿子给勾到了是不是?”
  辛夷皱了皱鼻子,扬了扬头,格外骄傲了,“那是自然,说明我的魅力大嘛。”
  “你呀,”皇后笑着摸了摸辛夷的小脸,“福妹魅力大,不仅我那儿子喜欢,我这做娘的更加喜欢。”
  皇后笑容极美,辛夷捧着脸,小声说:“我这么可爱,当然招人喜欢了。”
  “母后你们说什么呢?”时恒背着手进来,就看见辛夷抱着母后的手臂蹭来着,笑着问。
  “你来啦,”皇后将粘人精辛夷往时恒身边一推,“快快把你王妃领走,你王妃在这儿墨倾都没有办法给我梳妆,赶紧领下去。”
  辛夷放开皇后的手臂,含笑地看着时恒,手一伸,时恒立马将手握住。
  往身边一带,时恒圈住辛夷的腰,“福妹,我们出去吧,岳父和岳母也早早地到了。”
  辛夷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一同与时恒对皇后行了礼,相携退出去。
  “王爷和王妃感情是越来越好了。”墨倾边给皇后篦头发,边说。
  皇后收回视线,对着铜镜,笑了,“是啊,他们两个青梅竹马,感情自然好。本宫也曾担心过,感情这事虚无缥缈,就怕他们的感情变淡,到时候变成一对怨偶,可现在他们非但没有如我担心地那般,反而更加恩爱,本宫也就放心了。”
  墨倾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转了个话题,说:“前几日小郡主夜里做噩梦,醒来一直哭闹,太子妃连夜叫太医去医治,把陛下都给惊动了。昨儿皇上就把小郡主接到乾清宫居住了。”
  墨倾小心地看了一眼铜镜里皇后的脸,“陛下可真是疼小郡主呢。”
  皇后垂眸,手摩挲着妆匣盒中的宝珠,眼中晦涩,过了半响,才说:“那孩子生的与福宝相像,他寄情于小郡主,是给自己救赎。”
  “那娘娘何不也给自己寻求一个救赎?”墨倾脱口而出。
  皇后一顿,“福宝是因为本宫的疏忽才中了吝王的毒手,本宫现……现在还记得她在我怀里没了温度的样子。救赎,”皇后笑得有些悲哀,眼中闪过一丝晶莹,“本宫害死了她,这不是轻飘飘地找个替代就能救赎的了。”
  因为小郡主与早逝的女儿长得相像,皇后甚至都不敢,不愿意与多看小郡主一眼。就怕看到那张熟悉的幼嫩的小脸,揭开自己再也不愿意提起的沉痛。
  她捧着心口,说:“若我寻了所谓的救赎,对福宝何其不公?若我因为痛苦,忘掉了她,那在这宫中,还有谁还记得?”
  墨倾抿唇,“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本宫不苦,”皇后抬眸,眼神坚定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说:“那个孩子存在这世上的痕迹只剩下本宫的思念了,本宫不苦。”
  皇后轻轻喃喃,像是坚持,更像是对那个无缘长大的孩子的保证。
  ……
  “娘,阿爹!”看到爹娘的身影时,辛夷立马松开时恒的手,跑过来,“您两今儿怎么来这么早啊。”
  萧湘如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虽然女儿已经嫁为人妇,但在她眼里仍旧还是一个小孩子,“为娘与你爹爹想着能早点来宫里,不必再宫殿门口等候。”
  皇后的宫宴盛大,京中五品以上的人家都被邀请在列,人一多,宫门就那么一个,在高峰期的时候,宫门外等待入宫的队伍能排到常武门去。
  “爹娘真是聪明。”辛夷左右瞧了瞧,问:“阿娘,怎么不见我哥哥?”
  “你哥和你嫂子去那边找太子去了,好像出了什么事。”
  辛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时恒说:“那岳父岳母,小婿带您二位先去席上坐着?”
  辛柳点点头,带着妻儿往席间走去。
  安平侯一家的座位很靠前,就在个王爷皇子之下,辛夷刚走进宴席的大红花地毯,就察觉到一个视线紧紧盯着自己。
  辛夷转过头去寻找,就看见安郡王,与安郡王身边的一个华服女子对视。
  辛夷微微蹙眉,那女子与安郡王低语说了什么,然后向辛夷走了过来,微微行了个大晋的礼仪,轻声说:“秦郡王妃安,上次在宫中会亲的时候不曾见过,今日总算是见到面儿了。”
  安郡王成亲后按理说是带着正妃先面见皇后,再去面见生母宸妃。
  时恒与安郡王并不亲厚,安郡王带着王妃请见皇后的那一天,辛夷也没去宫里凑个热闹。这么算下来,今天还是她第一次与这三嫂子见面。
  “原来是安郡王妃,果真是个美人。”辛夷含笑地说。
  安郡王妃生的也没,因为也是西域郡主,五官深邃,虽不如她姐姐西越郡主生的妩媚,但也着实是个美人。
  听说安郡王妃是顺昌侯临时顶上来了,为了让这个小女儿顺利出嫁,在安全将她送进安郡王府之后便连夜带着西越郡主离京。恐怕,那骄横美丽的西越郡主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进京城一步了。
  “秦郡王妃说笑了。”难怪顺昌侯会选她代替西越郡主,安郡王妃确实比西越郡主得体会说话。
  两人距离离得近了一些,辛夷敏锐地看到她厚重的妆容下掩饰的憔悴,微微蹙眉。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妯娌第一次见面。”安郡王妃局促地笑了笑,“本不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提这些,可我也是没了法子。”
  辛夷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嫂子要说什么?可是身子哪里有不舒服?”
  安郡王妃闻言眼睛一亮,抬起头来,那眼神仿佛是将要沉下睡去的人在抓住浮木一般,“王妃你看出来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太激动了,安郡王妃顿了一顿,微微抿唇,降低了声音,说:“本妃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这几日一直睡不好,还容易做噩梦。连曾经喜爱的饭菜也不香了,找了御医来看,谁知御医也瞧不出毛病。只说是水土不服,可本妃在进京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开始水土不服的呢!弟妹,”
  安郡王妃抓住辛夷的手,说:“弟妹,你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你能不能帮我瞧瞧,本妃的身子,到底有何不妥?”
  辛夷任她牵着手,点了点头,“好,等母后的生辰宴完了,嫂子可以随时来秦郡王府找我。”
  中医看病讲求一个“望闻问切”,虽然不能断定,但安郡王妃这病瞧着确实有些蹊跷。
  面容萎靡却不孱弱,眼睛疲惫却不青黑。
  这根本不是水土不服,更像是……
  还是要亲自诊了脉才能断定,现下与她说,也是徒增烦恼。
  待再三与辛夷约定好去郡王府拜访的时间后,安郡王妃才松了口似的离开。
  “这安郡王妃生了病,”辛柳在辛夷身后,肯定地说。
  “阿爹你也瞧出来了。”辛夷转头,“但,这儿毕竟人多嘴杂的,还是要进一步查探过才知道。”
  辛夷微微眯了眯眼,穆娜郡主已经是郡王妃,下手的除了挡了某些人的道,她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但选在她成为安郡王妃不久就下手,背后的人会不会太迫不及待了些。
  宴席开始,辛夷安静地坐下位置上,用酒杯掩饰频频往安郡王妃那边看去的视线。
  “福妹,你瞧什么呢?”时恒疑惑道。
  “……这里不方便,我回去再与你细说。”辛夷想了想,又说:“我们那三哥后院恐怕又要起火了。”
  时恒放下酒杯,嗤笑道:“他后院一直不安宁。”
  皇后的寿宴,一些高位嫔妃也有资格参加,就算是已经没有多少恩宠的宸妃也在列。
  宸妃坐在高处,看着下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眼中嫉妒一闪而过,这都是来给皇后祝寿的,她当年盛宠浓厚之时,也未这样风光过。
  凭什么皇后能这么如意!
  宸妃拿起酒杯,红艳艳的手指甲划着精致的酒杯壁。
  儿子宫里那个侧妃的手下算是有几分本事,若不是皇后把凤仪宫管得如铁桶一般,她也想让人把药往皇后身上使使。不过,也有其她的法子。
  皇后今年五十大寿,就不知道在自己生辰当日,儿子儿媳都突然没了她会如何了。
  当年皇帝还是太子时,嫡出的小郡主没了,皇后因此消沉了好几年,若今天她所有的孩子都没了,皇后恐怕会疯了吧。
  嫡出的那几个贱种没了,她的儿子便是最出头的皇子,何尝不能争一争皇位。只不过可惜了太子膝下的那两个小贱种。
  但也无碍,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不足为惧。
  宸妃掩饰住眼中的笑意,含笑的眼睛一一扫过那太子几人的脸。
  为了今天,她几乎是把多年培养出来的人全都调动起来了,就为了这一刻。
  看着宫女拿着玉酒壶慢慢靠近太子与秦郡王,宸妃唇角勾了勾。
  “王爷,王妃,换酒了。”
  时恒头都没抬地嗯了一声,辛夷抬起眼,看着宫女倒酒,总觉得心里有些慌,她的直觉很准,前世就是因为这直觉让她几次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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