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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凤华_意千重-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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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因为心虚,所以话特别多:“那是因为殿下从来没有邀请我啊,要不然我一定去的。”
宇文初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反常,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而问起傅丛的身体和傅相府的情况来。
明珠松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又顺便把华阳王的事儿也说了,宇文初听得连连点头:“你处理得非常非常好。老七胆子小,却是个实诚人,他若肯真心帮我,我可以省很多力气。其他人,到底不是亲兄弟,有些事儿到不了那么深。你回去后抽空去看看七弟妹。”
“我出门前已经让人备礼了,打算有空就会去的。”明珠说顺了口,把偶遇“江州子”的事情也说了:“看上去很神奇,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宇文初沉吟片刻,道:“其实这剖腹产子之术,也算不得稀罕,史书上有记载,汝南屈雍妻王氏生男儿从右胳下水腹上出,而平和自若,数月创合,母子无恙。说的就是这种事儿,只不过千百年来,能做到这种神技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人能做,也没有几人敢做,导致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了。”
明珠赞叹道:“说我过目不忘,实际上殿下才是博闻强识。”她看过的书,记是记下来了,却不一定真的懂得是什么意思,和宇文初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博闻强识是完全不同的。
宇文初坦然接受了她的夸赞,在一座宫室前面停了下来:“这就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了,进去吧。”
分明是很久没有住过人的地方,晴雨轩里却暖意融融,伺候的宫人也很有眼色,明珠纳闷道:“怎会如此?”
宇文初淡然一笑:“知道我在宫中主事,自然就有人猜我会故地重游,因此就把这里重新捯饬弄好了。”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想到的和没有想到的,别人都会帮着弄好。
一个干净漂亮的小太监迎上来行礼,低声道:“秉承殿下的吩咐,在西窗边备了红泥火炉和今年的青凤髓。殿下和王妃需要留人伺候吗?”
宇文初一挥袍袖:“不用,都退下吧。”
他含着笑对着明珠拱手行礼:“王妃,请吧。”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她又没有千年老王八的厚壳可以躲藏,明珠干脆利落地往里走,笑道:“承蒙殿下热情相邀,不去不行啊。”
晴雨轩的西窗是个风景十分优美的地方,一弯静静的流水从窗下汩汩流过,不远处一座人工堆成的矮山羞答答的含着雪,几棵苍翠的老竹被风吹得簌簌地响。明珠跪坐在窗前看了一会儿,赞叹道:“好风景,好地方。不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冷清孤寂了。”
“谁说不是呢,但这个地方是皇父亲自选定的。大概他觉得,生于皇家,很容易被繁华迷乱了眼睛,所以很需要这么一个地方清净清净吧。”宇文初微微一笑,用白棉布包了滚烫的黄铜水壶烫过茶壶、茶杯,再洗茶,注入滚水,等了约有五六十个呼吸的样子,才又提壶给明珠斟茶:“近来事多,你我夫妻已经很久没有静坐喝茶谈心了,你尝尝,看我的手艺是不是又精进了?”
这茶不好喝啊。明珠认命地伸手去端茶,却被宇文初轻轻打了手一下,她不解地抬眼看向宇文初,却见宇文初垂着眼轻声道:“洗手,你尚未洗手。心不净,手不净,会影响茶香,这是茶之道,你忘了么?”
第663章 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对不住,是我忘了。”明珠要起身去洗手,却被宇文初给拉住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因此立即就从一旁的铜盆里摸出了一块雪白芬芳的热帕子,就像给小孩子擦手似地认认真真地给明珠擦起手来。
明珠自问,就算是她给壮壮擦手也不过就是这样仔细温柔了。她心情复杂地看向宇文初,见他照旧半垂了眼,长长的睫毛把所有的心事都尽数遮挡了去,略有些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是十分认真温柔的样子。
“我小时候闲了无事,就让三哥给我弄了一本麻衣相法来看,至今我还记得其中一句,唇薄者无情。”明珠微笑着,轻声说道:“那时候,我年少慕艾,痴恋临安王,当然了,他眼里总是没有我的。可我不知道,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该是喜欢我的,不喜欢我的也只是因为他在生气,气消了就会喜欢我了。可我又知道,他对着我时是真的不耐烦,我又喜欢他,想嫁给他,却又害怕被背叛,被欺骗。
父亲和我说,谦谦君子美如玉,良人要寻品性高洁、为人厚道宽容者才好,这样,就算是不喜欢了,没有情意了,那也还有情义在,不至于被虐待,被薄待。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品性高洁、为人厚道宽容,所以每次我见了他,就总是盯着他的嘴唇看。我是这样想的,若是他的嘴唇厚,是不是就说明他是个宽厚有情义的人?”
宇文初抬起眼来看向明珠:“然后呢?”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和态度向他提起她和宇文佑之间的事,虽然他很好奇,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件事。这个和她欠他的那个解释、以及江珊珊说的那些话有关系吗?
明珠和他对视着,低声道:“殿下说呢?临安王的嘴唇是略薄的,长得像先帝。”单论长相,他们兄弟俩的嘴唇是生得很像的,都类似文皇帝。
她并没有把话挑明,宇文初却听明白她的意思了,他早年也经常听见人夸他的嘴唇长得像先帝,所以明珠是在说,他也算是唇薄者无情的嫌疑人之一。他很生气,她居然拿他和宇文佑相提并论,他和宇文佑是一样的吗?宇文佑分明差他很多好吧?但这个话他不好说得太过明白,便曲折地反驳道:“先帝无情么?”
明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殿下以为呢?”
文皇帝对于周贵妃来说,当然是绝世难寻的情种,但对于太皇太后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无情无义。太皇太后在文皇帝最难的时候陪着他,为他生育了长子,为他登上帝位做了许多事,却在他风光之后被闲置在后宫,看他和周贵妃鹣鲽情深,风花雪月,做梦都害怕被周贵妃母子算计,害怕被他废黜。
所以宇文初说不出文皇帝其实一往情深这种话,他狡辩道:“所谓的有情无情,其实是对着相对的人而言,对人多情,必然会对其他人无情,从这方面来说,也不能说先帝真的无情。”
明珠赞同他的话:“是这样的道理。”
宇文初立刻说道:“我也是这样的,先帝是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他怎么做都必然要辜负人。而我很幸运,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因此你不必替我操心。”
明珠自问在斗嘴方面是永远都说不过宇文初的,所以她利索地放弃了:“殿下是对的,我看到过临安王翻脸无情的样子,却不能想象您翻脸无情的样子。”
宇文初不能明白她的话,但是真的非常非常不高兴她总把他和宇文佑相提并论,所以很生气地沉了脸:“不要总拿我和他比,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最后一次警告?明珠血液里的不服输被激发起来,略带挑衅地微笑着道:“不然呢,殿下要怎么办?”
宇文初想了想,觉得真的好像并不能把她怎么办,就连撂狠话这样的威胁,在此刻这种微妙敏感的情况下也是不能随便说的。因此他恶狠狠地瞪着明珠一字一顿地道:“让你一年生一个。”
明珠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分明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动的人,可她真的是眼眶热了,她转头看着窗外的残雪和迎风摇摆的老竹,轻声说道:“殿下非要听那个解释吗?”
宇文初已经按捺过很多次好奇心了,但是这一次,他觉得他按捺不下去了。理智告诉他,也许他和明珠之间,不追问得那么清楚更好,但是情感告诉他,他必须得知道他倾心相爱的人,他孩子的亲娘,他将要与之携手共渡一生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她土生土长,从始至终就是傅明珠,他信,可他不信她那个什么古籍残本的故事。那个故事一听就很虚无缥缈,漏洞百出。
他斟酌再三,低声问明珠:“我如果说很想知道,很想让我离你更近一点,你会怎么想?”
他的眼睛还和当初明珠被他打动时一样的璀璨,他的表情也很诚挚,明珠回想起他和她渡过的那几百个日日夜夜,想到他带着她在金黄的田野里漫步捉蚂蚱,想到他带着她躺在高高的草堆上晒太阳,想到他在温香柔软的床帐间,想到她生孩子……不管她是在犯蠢,还是在做正事,他看她的眼神似乎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一如既往的专注,一如既往的热烈。
这样的专注温柔会在得知真相后变成什么样子呢?
明珠只觉得内心狠狠地抽痛起来,她猛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大口吸气:“我若不想说呢?”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宇文初微皱了眉头,沉声道:“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等到你想说时再说。”他把明珠面前已经凉了的茶倒掉,重新给她换了一杯热茶:“来,第二泡茶才是精华,喝了它。”
明珠看也不看,抓起茶杯就如饮酒似的尽数倒入喉中,然后理所当然地被烫得哭了出来。
第664章 坦承
明珠爱娇地哭闹:“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不满意我不肯和你坦白,所以故意暗害我,报复我。”如果你以后再不肯爱我,请让我最后在你怀里撒一次娇。
宇文初也被她愚蠢给惊呆了,他手忙脚乱地找了凉水给她喝:“谁也没像你这样喝过茶啊,你不知道我是才泡的茶吗?”像这样喝茶是叫牛饮,又或者是天热口渴,喝凉茶的喝法,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看到明珠的眼泪流了满脸,似乎是止都止不住。
他突然间就心软了,冲动地抱着明珠道:“我不问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但是明珠知道,如果不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他们永远都不会和从前一样了。两个人中间有了隔阂和裂痕,怎么可能经得住那无数的明刀暗箭?所以这是把事情说明白的最好的机会,宇文初还深爱着她,情最浓时也最能体谅。
四哥说的大概是对的,也是很有道理的,男人不可轻信,但是她想,她已经输过一回,不想再输
第二回,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坦然面对。岁月会把色彩洗白,会把心意改变,给她时间她就能做到。
天气寒冷,茶杯不大,所以其实并不是很烫,痛的是人心。明珠拉起宇文初的袖子去擦眼泪,低声说道:“不,我要和殿下说。因为我不想和你有隔阂,不想和你生分,我还想和你白头偕老,相依相偎。所以我想,我总要试一试,尽力和这该死的命运斗上一斗。如果不战而逃,那我就是孬种,我已经做过一次孬种,不想再做第二次。”
如果这是她占了江珊珊的位置而得到的惩罚和考验,那她就更要去努力奋斗了。明珠燃满了斗志,仰头看着宇文初声音清亮地道:“我要讲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请殿下在此之前,把不相干的人都清走吧。”
宇文初拍拍手掌,自有人把周围的人全都清退出去,然后他做好了倾听的准备:“你前面说过,你若不想说,我可以等。”
“就是此刻。”明珠低声道:“怎么说呢?殿下知道黄粱一梦的典故吧?”
宇文初点头,想要说话,明珠拦住他的话头,继续往下说:“和黄粱一梦不同的是,他做的是美梦,我做的是噩梦。前面我总是反复提到了临安王,这次的事情也源于江珊珊的一句话,其实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们俩和我们俩,都是一直纠缠的人。可能那算是一个梦,也可能不是梦,因为梦醒无痕,一切都可以重来,所有不好的都还有机会重新来过,可以改写人生。”
“说不是梦,是因为在梦里见过的很多事都是事实,能让做梦的人占尽了便宜,而我就是那个占了便宜的人。”明珠直视着宇文初的眼睛:“床弩图和滴露锅,就来自于此,它们的确都是江珊珊拿出来的,而她之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顺的英王妃,而我则是乌孙郡主现在的位置,和宇文佑做了差不多八年的夫妻。”
宇文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明珠,就连眼睛都忘了眨,他的眼神是探究和迷茫的,他一时不能消化她带来的这个解释。在这之前,他臆想过无数种可能性,甚至想过明珠很可能就是江珊珊说的那种情况,唯独就是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明珠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他有任何表示,便由紧张期待渐渐地变成了心凉无奈。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刚走了半步,就被宇文初拉住了袖子,她听见他低声说道:“你要去哪里?”
明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欢快且十分不在乎:“坐得有点久了,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不要走。”宇文初往里让了让,请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把你的故事说完。从前我和皇兄偷溜出宫去听人说书,最恨的就是说书先生末尾那一句,欲听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你不会也要给我弄个七八十回,说上三年五载才说完吧?”
明珠听得出他是在故意打趣,但在她听来就很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更相信他的最初反应,所以她赌气地把宇文初的手给掰开了:“我不想说了,没心情。”
宇文初没有强迫她,而是递了她的斗篷给她:“不管想去哪里走,都先披上斗篷吧,天冷,别受冻了。”
他不留她,反而给她递斗篷?是要赶她走吗?明珠出离愤怒,又分外委屈,垂着眼一言不发抢过斗篷抱在怀里,都来不及披上就快步往外走。
宇文初立刻意识到,他如果不赶紧追上去并拦住她,大概是真的要出大问题了,虽然他递斗篷的意思并不是想要她走,而是按照他自己的习惯,觉得有什么事不能静心处理的时候不妨先放一放,静一静,但是明珠明显不是这么看待的,她大概会以为他是不想看到她。
他立刻跳起来大步追上去,抢在明珠即将踏出门槛之前把她拖了回去,低声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听你说完才许你走。”
明珠用力挣扎:“可是我不想说了!”四哥大概是对的,她开始后悔了,冲动是魔鬼啊,她就不该心软,不该被宇文初温柔地哄了哄就全盘托出,她后悔了。
宇文初坚定地把门关上,将身子靠在门上堵住了路:“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明珠论身高力量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走回去在茶桌前坐下来,沉默着、防备着,挺直肩膀腰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残雪。
宇文初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撞了她一下:“往里挪一挪,让我坐坐。”
明珠不理他,他就把她抱起来往里放,明珠生气地去挠他的手,他也受了,低声笑道:“好厉害的小野猫。”
明珠一阵心酸,眼泪“啪嗒”掉了下来,之前她是他的大宝贝,现在就变成小野猫了。
第665章 都疯了
宇文初想不明白,明珠为什么又哭了,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并没有半点不妥当。她要走,他立刻把她拦住并拖了回来,她不想理他,他就厚着脸皮往她身边靠,努力和她表示亲近,她生气地挠他,他也受了,都没有说半句怨言的,还和她亲昵地开了玩笑,还要怎么样?
他突然想起明珠所说的,她在那个“梦”里,和宇文佑做过八年的夫妻,心里突然不是滋味起来,他就说呢,她之前为什么那么排斥他,甚至于在新婚时期碰她一下就像活剐了她似的。
心里不舒服,但是又明白自己这醋吃得实在是没有道理,于是他也不说话了,陪着明珠干坐。
明珠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声,越发愤怒伤心。就算是她想继续和他讲故事,表衷情,那也需要有人递梯子好吧?他这样一言不发地和她对抗是什么意思?央求的好话她说不出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起身要往外走。
宇文初沉了脸拦住她不许她走:“我不许你走。”
明珠哽咽着冷笑:“你是谁啊,你不许我走我就不走啦?我偏要走。”
宇文初无力地抚了额头一下,事情为什么会转变成这个样子呢?刚开始时气氛不是挺好的吗?似乎就是他在听了明珠的说辞之后反应稍微慢了一点。但是,还不允许人发发呆,偶尔傻一下什么的吗?她傅明珠还随时都在犯傻发呆呢,就连江珊珊对她恶言相向,她都没反应过来要回击,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居然就这样苛刻他!
明珠看到他的小动作,越发气闷:“殿下是不肯让路了是吧?”
宇文初道斩钉截铁地道:“是!”不听话,他就把她一直关在屋子里不许她出去,看她怎么办!他今天非得让她认识她是多么的小心眼不可。
“好,好。”明珠点点头,折过身冲到窗前,扶着窗台就往上翻,不许她走门,那她走窗户还不行吗?她动作利索,那窗户又是观景用的,建得很矮,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翻了出去,等到宇文初追过去,她已经站在窗外的溪水里了。
溪水冰凉刺骨,漫过她的小牛皮靴子,再把她的裙子浸湿,寒意瞬间就刺入肌肤骨髓,冷得她几乎是在入水的同时就颤抖起来。却还强撑着漾起几分笑意,泰然自若地拎起滴水的裙子往对岸走去。
宇文初无奈地站在窗边朝她摇头:“傅明珠,你实在是太过任性了!你不知道外头是水吗?是不是下面是万丈深渊和大湖你也敢跳?”她给他等着瞧,等他腾出手来一定好好收拾一下她这些骄矜之气。
明珠冷得上牙磕下牙,仍然骄傲地挺直背脊和他对话:“我知道是水啊,我又不瞎!但我就是要跳!就是要跳!我才不要被你关起来。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就算是再怎么压榨也没办法挤出更多的消息来。”
宇文初被她气得笑出声来:“你居然认为我想把你关起来就是为了压榨你,挤出更多的消息来?”他指着她,讥讽道:“不是我打击你啊,你这种人,就算是有奇遇,知道的也只有你面前的一亩二分地吧?肯定蠢得掉渣渣!若不是我,你会有现在的样子?来来来,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被人弄死的?别不是自己把自己蠢死的吧!”
还真被他猜对了,但这话听着忒可恶了。明珠气狠了,大声嚷嚷道:“是啊,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混账,只会混吃等死的窝囊废,若不是遇到了英明神武的英王殿下,此刻肯定也早就蠢死掉了。多谢您啊,要不要我给您磕几个响头谢恩呀!”
宇文初没法儿接这话,生气地道:“我不和疯子吵架,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
明珠正是被架在火上烤的时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焦躁,扔个白眼过去,冷笑道:“当然了,能说出我这种话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英明神武的英王殿下,恭喜你找到合适的理由了。我就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婆,疯子是不能做妻子的,疯子怎么能做妻子呢?赏她一碗饭吃,不叫她饿着冷着,不让她死掉就好了。多谢您,您可真仁慈!真是重情重义啊!”
宇文初这回才真是被她给气疯了,愤怒地指着她道:“你给我闭嘴!小心别被我逮着!”
明珠朝他扔小石子:“有本事你过来!不过来你就是孬种!光说不练的孬种!”话音未落,就见宇文初从窗口翻了出来,飞快地趟过溪水朝她扑过来,神色狰狞可怕,俨然就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于是吓得把后半句挑衅的话迎着冷风咽了下去,转过身就朝着矮山上跑。
才跑了没两步远,就被宇文初抓了回去,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想杀人灭口吗?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她的声音太大,惊起许多鸟雀,已经有人出声询问,宇文初又窘迫又害怕被别人听见,连忙把她的嘴给捂住了,低声道:“我求你了,姑奶奶,你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壮壮考虑考虑吧?”
明珠这一番挣扎,倒把鞋袜裙子被浸湿之后染上的寒气给挣得没有了,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脸上也透出几分粉色来,气喘吁吁地小声道:“你敢提壮壮!壮壮是我的!是我的!我才不会把他留给你受委屈呢,你要折腾就去折腾你那些狐狸精生的崽子去!”
想到宇文初将会有很多的狐狸精生出一堆崽子来,明珠又忍不住的难过,索性紧紧抱住他的肩膀使劲咬了一口,就当提前报仇了!
宇文初疼得“娘呀”一声叫出来,拼了命才忍住没有把巴掌落到她的屁股上去。他使劲把明珠拉到那一丛老竹跟前,将她推了贴着竹竿站好,厉声道:“站好!”
明珠才不肯听他的:“就不站好你要怎么样?”
宇文初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咬了她的唇一口。
第666章 鸭子啄架
宇文初愤怒着,使劲往下咬,他就是恨不得把明珠给咬疼才满意。但是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那是眼泪的味道,他看到明珠紧紧闭着眼,泪流满面,被他抓住肩头后很可怜地缩成一团,看上去从未有过的脆弱,仿佛他只要再加一把劲儿,就可以把她给捏碎了。
于是他又恨又痛苦又心疼又憋气,咬了一口之后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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