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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凤华_意千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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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小玩意儿似的,不值一提,至少不用拿出来特别地讲。
明珠眼里饱含着笑意,声音却很冷淡:“这不是我的鞋。”
果然正在认真看书的某人立刻飞快地抬起头来:“怎么可能!”
二人双目相对,谁也没有选择挪开,最终,相视一笑。
宇文初心情很好地道:“为什么不认为是我惺惺作态?骗了你的人,还要骗你的心?”
“不告诉你。”明珠把装了鞋子的锦盒抱起来,准备下楼:“夜深了,咱们该歇了。”他若真的是要惺惺作态,在很早以前就可以拿着这双鞋子表演给她看,可他没有,而是用其他方法娶到她,再这样交给她。她相信他不用这么做,正如郑嬷嬷所言,真心喜欢一个人或是不喜欢一个人,当事人是最清楚不过的,无非就是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知道而已。她知道得不算晚。
第251章 昵称
这一夜,大约是那双鞋的功劳,也有可能是因为过了万事开头难的那一遭,有了第一次主动亲吻和推倒,第二次就顺理成章的缘故,明珠在熄灯之后主动吻上了宇文初的嘴唇。
宇文初自然是乐得享受,等到明珠气弱想打退堂鼓之后,他再反攻回去。没有推脱撒赖,两个人都静悄悄的,倾尽自己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对待彼此,明珠第一次发现这种事也可以做得如此温柔安静,比之往常那种热烈癫狂,它自有它的美妙之处。
从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也看不到彼此的神情和身体,却都觉得离彼此从未如此之近。他好像总是能知道她想要什么,哪怕她很轻微的一个动作,他立刻就能如了她的意。
快乐在毫无预期的情况下突然来临,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猛烈,更让人窒息。明珠将头埋在宇文初的怀里,默默地想,看来并不是这种事不好,而是之前她遇到的那个人不好。于是她又往宇文初的怀里挪了挪,抱紧他的腰,理所当然地把脚蹬在他的腿上捂着。
宇文初将她往怀里搂了搂,闭着眼睛轻笑:“你可真霸道,这是要榨干我么?也好,只要你愿意,为夫奉陪到底。”
这是暗示他还不够吗?明珠的脸一下子热了,期期艾艾很久,才轻声道:“要不,明早?”
宇文初有些意外,刚才他不过是知道她容易窘迫,所以和她开个玩笑而已,却没想到她居然当了真,由不得又是欢喜又是好笑的,她是什么样的,他最清楚不过,前几次最是僵硬,分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却做得慨然赴死一样的。虽然她的身体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反感他,但他还是明白是不一样的。
唯有今夜,她是主动的,放松的,因此他们俩都是最快乐的。这种事情,果然是两情相悦的人做来特别有滋味,回味特别悠长。这样可爱善良真诚的女子,怎么不叫他喜欢并心疼呢?宇文初将明珠紧紧抱住,将头伏在她的颈窝里低声笑了起来:“活宝贝,活宝贝,你可真是我的大活宝贝。”
明珠不太喜欢“活宝贝”这个词,听上去就好像她很傻似的,因此她立即抗议:“殿下可以说我是宝贝和大宝贝,就是不可以在前面加上那个字。因为我不喜欢。”
“好,那咱们就不说了,珠珠是我的大宝贝,这样可以么?”
“可以。”
“我叫你大宝贝,那你叫我什么?”
“夫君或者殿下。”
宇文初很不满:“莫非我不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和殿下么?”最少也该是爱称昵称才对吧?
明珠苦思冥想,难道要叫他“初初”,还没开口她已经先呕了,太可怕了!!!简直没法儿想象英王殿下被人叫做“初初”,还是饶了她吧。
宇文初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不要为难了,我知道你想不出来,这种彼此之间的昵称,都是心有所感而偶得的,强迫不来。”
强迫不来……这话说得,明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的确是要心有所感才能偶得的,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来。”
说句好听的假话会死人吗?非得要这样诚实认真的告诉他?宇文初只觉得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那颗本来满含喜悦,此刻却觉得历尽沧桑的心上。本来想狠狠挖苦她两句,奈何这个话的确就是他自己说的,她一点儿都没错,挖苦了也是掉自己的价。他只好一言不发,用沉默来表示不满和抗议。
却又听明珠道:“早前我曾听母妃说过,先帝爷曾给您起了个小名,殿下若……”
不等她的话说完,宇文初便淡淡地道:“可以。准了。”
语气十足十的高傲冷淡,就好像下头的人给他报告件什么事,他很傲慢地和准了似的。明珠听着不顺耳,又不知道他干嘛突然就这样了,干脆打个呵欠:“那好,睡吧,困了。”
折腾这么久,也没叫他一声,她就要睡了?宇文初不高兴,作势起身压住她,霸道地道:“地主老爷要收第二次租子!”
还地主老爷呢!明珠忍不住笑了,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阿朗,好阿朗,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要一直这么好才行啊。”
名叫阿朗的地主老爷一下子没了气焰,哼哼了两声之后自动躺回去,轻蔑地道:“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了你这遭。再有下次,定不轻饶!利滚利放印子钱你知道吧?”
明珠很害怕地道:“知道,知道,太吓人了,求老爷不要这样啊!”
宇文初不饶她:“你求我我就算了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明珠再冷哼一声:“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再得理不饶人,我可就破罐子破摔了,钱没有,人没有,要命有一条。”
还玩上瘾了啊。宇文初道:“本老爷钱也要,人也要,命也要,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明珠打个呵欠:“不好玩,我不想陪你玩了。”
“……”宇文初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怒喝一声:“傅明珠!”
明珠哈哈大笑起来,愉快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之后,毫无预兆地睡着了。
这个没良心的坏东西,你以为她很老实吧,实际上蔫坏蔫坏的,宇文初心有不甘地对着明珠虚点了几下,心满意足地睡了,心情真是好啊。他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信心。
次日,宇文初照例是早早起身外出理事,明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慢悠悠地吃过了早饭,再把自己装扮得漂漂亮亮的,问郑嬷嬷:“嬷嬷方才是说,昨天闹腾的那件事和朱长生有关系,就是他给尹婆子的干儿子支的招?”
郑嬷嬷道:“尹婆子的干儿子昨天最先就是去找的他!虽然没听见他们俩具体说什么,但人出来之后就去联系和耿嬷嬷一批出宫的人了,接着就是闹事。不是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呢?”
“好。”明珠点点头,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天她就拿朱长生开刀。
第252章 理所当然
“素锦去把李全新给我找来,叫他把府里三年内的人头册子和收支账簿都带过来。”明珠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再让他把人情来往之类的账簿也一并带来。”
素锦立即照章执行,自去寻找李全新要账簿。
好像没听英王吩咐过这件事……郑嬷嬷略有忧色,见屋内并没有香篱等王府的人伺候,都是亲近可信的,郑嬷嬷上前一步,先对着明珠行了一礼,笑道:“王妃要人头册子和三年的收支账簿都是常理,您本来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男主外,女主内,该当您管。但那人情往来册子,老奴就要斗胆问一句了,此事殿下可曾发过话?”
明珠翘起手指看看蔻丹上用金粉描画成的花朵,笑道:“有区别么?”
郑嬷嬷正色道:“区别可大了。人头册子和收支账簿都是做给人看的,当然能见得人,人情往来册子却是非亲近至信之人不能接触。”
这人情往来吧,记载着所有和英王府私底下、明面上有来往的人家和势力,谁亲谁疏,一目了然。就算是还有第二套账目,精于盘账的也能从第一套账目上看出蛛丝马迹来。若是平常世道,当然没这么多讲究和避讳,但既然是非常世道,当然就不一样了。谁敢说这英王府整个都是坦坦荡荡的?哪怕就是自认为最忠心的傅府,也不敢讲自己每一笔收支和人情往来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以说只要揣摩透了这人情往来册子,基本就可以把英王府暗藏的那些后手和势力,以及心思揣摩个五六分出来了。换了谁也不会轻易把这样关系到身家性命的重要东西随便交给新婚不过月余的妻子,何况是宇文初这样的人。
“依老奴所见,这东西多半在朱长生手里,他定然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只怕还要继续生事闹事。咱们一不谨慎,就相当于主动留把柄给他了。”郑嬷嬷解释得很着急,就生怕明珠一时想不通,去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徒然惹得小夫妻俩彼此生疑,伤了和气。
明珠当然是懂得这个的,这次她要出嫁之前,并不像上次那样浑浑噩噩,万事不管,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母亲和长嫂学着理了一段时间的家事。需要避嫌的道理她也懂,但她提出要这个账簿就是为了收拾朱长生的啊。
她不想和郑嬷嬷解释:“嬷嬷无需担心,殿下昨夜曾和我说,难得王妃如此聪慧,竟能看出这府里不是铁板一块。各怀心思的人这么多,光凭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既然你看得明白,那就来帮我这个忙吧。还和我说,这府里的账簿,你只需要看透近三年的就可以熟悉府里的情形了。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要我管理庶务。更何况,我是英王府的女主人,堂堂正正的英王妃,就该替殿下分忧,谁敢拦着我不许我替殿下分忧,那便是居心叵测,藐视两宫太后和皇上的旨意,以及想要挑拨我和殿下的夫妻情分,罪不容赦!”
她说得十足的霸道威风,理所当然,郑嬷嬷沉默了一会儿,俯身道:“王妃这话说得很是,太皇太后将您指给英王殿下,便是要您替英王殿下分忧,做好贤内助的。谁敢阻拦王妃,那便是活该受死,老奴一定为王妃分忧。”
这就对了,一名出类拔萃的管事嬷嬷,就该是这样的,心中有所怀疑,觉得会对主人不好,那就要直言不讳地提出来,这是尽责;若是主人不听,非要坚持,那便倾尽全力保驾护航,这是尽忠。明珠对郑嬷嬷的表现非常满意:“嬷嬷放心,我一定会留机会给您一展身手的。”
过了一会儿,素锦来回话:“李总管手里只有人头册子和收支账簿,已然使人去取了,稍后就会送过来。人情簿子什么的,都在朱总管那里,奴婢这就去通传给朱总管听。”
明珠竖起眉头怒道:“李全新这个内总管是做什么用的?不就是把我的命令传达给内宅外宅都知道,再让他们照章行事吗?我吩咐他去取东西,取得来取不来那都是他的事。他倒好,说什么不在他那里,这是要我另外再传一次话?既然如此,拿他这个内总管来做什么?左右我身边的人都可以替他做了,何必呢?”
素锦还从未见过明珠发这样大的火,赶紧跪下去认错:“是奴婢没有办好事,本该由奴婢等着他去办理好再回来传话的。”
明珠把茶碗重重一放:“既然知道还不快去?”
这几日李全新正和朱长生对掐得如火如荼的,恨不得没有机会去踩朱长生,之所以这样试探,不过就是想看她的态度是否强硬,以及底气是否十足而已。如若她态度十足强硬,底气十足,李全新就敢陪着她赌这一场,如若她自己的都先软了,那李全新就不会陪她玩了。好的主人是要勇于维护手下的,所以她必须表现得很凶很愤怒,这样就算是没弄翻朱长生,也可以给李全新留条后路——一切都是迫于王妃的淫威,不得不从,然后下次他们再接着慢慢玩。
素锦大气都不敢出,埋着头匆忙去了。
郑嬷嬷有点明白了,上前给明珠斟茶:“王妃就该拿出这样的气度威风来。”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心里盘算着的事,内宅不宁,处处掣肘,还怎么和外人斗啊。这样的人留着就是祸害,必须要除掉,有机会要除,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除掉。
须臾,素锦又回来了:“李总管说他知错了,本该过来给王妃磕头请罪的,但他怕下人不会传话,误了差事,所以亲自去寻朱总管了。想必很快他就会和朱总管一起过来给王妃回话。”
接着李全新果然遣人抬了几箱子账册来,最前面的是人头册子,下面的却是英王府近三年来的收入支出。随行的还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账房,规规矩矩地在帘外给明珠磕了头,禀告道:“小人胡毅给王妃请安,若是账簿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问小人。”
第253章 警告
明珠像模像样地道一声辛苦,使人给胡毅在帘外安个座儿,赏了茶,她自己慢悠悠地抓起人头册子看了两遍,就已经把上面的人名和数量记了下来,闭上眼睛将自己见过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便将大多数人都对上了号。
再拿起收支账簿略略翻了几本,算一算娘家的大致数字,回想一下当年临安王府的收支状况,心里就有了数,果然宇文初是很有钱的,而且平时真的很节约,没什么浪费的。要说开支突然猛增,那还是在他即将要迎娶她之前,然后就是她进门之后,开支几乎是从前两倍有多。
明珠有点汗颜,难道她就这么败家的?她也没做什么啊,衣服、首饰什么的没添过,备嫁妆之时,母亲就已经把四季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首饰更是几辈子都戴不完。就是点吃吃喝喝的事,她哪里就花用了这么多啦?污蔑,这是污蔑!
明珠把账簿一合,笑道:“最近的支出怎会突然多了这么多?”
胡毅站起来恭敬地回答道:“回王妃的话,府里新近添了几位名厨,这些名厨都是有脾气的,身边还要有几个长随伺候,洗衣服泡茶的丫头也得有一两个,住的地方不能太差,工钱更是不能太少,日常三餐也有要求,还要经常买了好的食材试菜做菜的……”
明珠不想听下去了,人家这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还真是她吃吃喝喝花了的,赶紧转换话题:“一般咱们府里一年能结余多少钱?”
胡毅答道:“回王妃的话,殿下持家有道,不算粮食和丝帛,约莫能结余两万两银子。”
肯定不止这么多,宇文初的钱一定挖洞藏起来了!明珠把账簿放回箱中,接过素兰递来的帕子擦擦手,问道:“我怎么听殿下说不止这么多呢?”
胡毅紧张得山羊胡子都抖起来了:“那,那,小人就只见着这么多。”
这账房也是个妙人,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滑不留手的。既没有证实的确不止这么多钱,也没有骗她,他的确就是只见着这么多啊,不信问殿下。英王府里真是没什么蠢人,除了朱长生!明珠嫣然一笑:“先生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总得知道咱们的家底怎么样,心里才有数,王府不比外头,四时八节都是要赏赐下头和进贡宫中的,是不是?”
即便是隔着珠帘,胡毅也给明珠这明媚一笑笑得晃了神:“王妃贤惠,说得很是。”
明珠示意胡毅退下:“我这里没事了,先生去忙差事吧。”
胡毅才走了没多久,朱长生便和李全新二人一起来了,两个人俱都是笑眯眯的,一前一后恭恭敬敬地给明珠请安。
“赐座,上茶。”明珠眼尖,看到朱长生有一缕头发从纱帽下冒出来,李全新的靴子上则被人踩了个淡淡的脚印,心知这二人大概是撕扯过了,一边鄙夷宇文初治下不严,这两个人真没规矩,堂堂王府内外总管居然打架;一边又有些得意,李全新真听她的话,而且还听懂了,打吧,打吧,打起来才好玩呢。
朱长生跟着宇文初的日子久,立下功劳无数,以往宇文初也时不时会赏他坐,因此明珠赏座他也就坐了,觉着这真没什么,却不想半边屁股才挨着凳子,李全新便瞅他一眼,奴颜媚骨地道:“王妃面前哪有奴婢坐的地儿,奴婢就站这儿伺候王妃,等您吩咐。”
被李全新这一搅,朱长生剩下的半边屁股立时便悬在半空中,坐不下去,站不起来,恨不得将李全新撕烂吃掉才好。
但他好歹也是跟着宇文初多年,见过若干世面的人,这点小把戏还为难不到他。
左右傅明珠都已经被他得罪过了的,再怎么讨巧也不能压过李全新去,何况才经过昨天的事情,傅明珠突然就问他拿殿下的私账,摆明了是得了风声,要逼他造反算计他,得罪殿下和得罪王妃比起来,究竟哪个后果更严重?既然她不给他活路,他就死忠到底抱紧殿下的大腿。傅氏总有一天是要倒霉的,傅明珠又不得太妃和福宁公主的喜爱,殿下身边最不缺也是年轻貌美的女人,慢慢地磕,谁死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朱长生想到这里,索性在凳子上坐稳当了,再十分惭愧地告一声罪:“还请王妃饶恕小人不敬之罪,小人这几日痛风发作,实在是坐卧难安。”
明珠撑着下颌无所谓地笑笑,淡声道:“朱总管莫需忧虑,你是殿下面前的得力人儿,殿下也曾吩咐不许我怠慢了你,说你劳苦功高,十分不容易,我亦深以为然。别说是病了,就是好的,我让你坐便坐了,还告什么罪?”
这话听着似是好话,仔细一想却是在影射他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不把她这个王妃看在眼里似的。朱长生看一眼明珠,见她笑吟吟的,并不像是会说出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来的人,因此也只当是碰巧了,当即笑得十分恭敬地送上一顶高帽:“王妃真是仁善,这京中各大王府里再有您这样体恤下人的王妃没有了。”
真是胡说八道!她分明才来就赶走了一堆劳苦功高的老人儿好吧,听说尹嬷嬷的舌头也在宇文初发话之后,于今天清早当着那群从宫里来的老人们的面割了示众。有这几个活生生的例子,只怕此刻人人都在腹诽她傲慢刻薄容不得人,谁会说她仁善?那是眼瞎了吧!明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向还在一旁杵着的李全新:“李全新,刚才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说了。”
朱长生本以为明珠会直接问自己,然后他就可以把早就想好的措辞说出来堵明珠的嘴,却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自己,凡事只问李全新,那么,这意思便是要让李全新帮着她来咬自己了!朱长生目光阴沉地盯着李全新,警告他若是不想做那吃里扒外,背着王爷讨好王妃的狗奴才,那就好自为之。
第254章 要死要活
最近李全新最不怕的就是朱长生了!
见他威胁地瞪向自己,便从眼角斜斜瞟他一眼,笑嘻嘻地给明珠行了个礼,朗声道:“老奴正要和王妃禀告这事儿呢,老奴手里只有府里的人头册子和收支账簿,人情往来的账簿却一直都是朱总管拿着的,都是他亲力亲为,阖府上下,再没有比他这样能干操心的人了。
老奴的册子账簿都已经使人送过来了,朱总管这里也由老奴说清楚了,但朱总管说了,这人情往来的账簿唯有殿下一人有权翻看,其他人都没资格,不然就是死路一条。老奴一听这话不像啊,就和他辩白了几句,谁知他居然跳起来打老奴啊!”
李全新装模作样地擦了两下眼泪,继续道:“老奴说,夫妻本是一体,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为殿下分忧是分内之事,咱们做下人的谨守本分就够了。结果他说……嗳,那个话老奴真不敢说出来。”
“说吧。”明珠懒洋洋地一笑:“恕你无罪。”
李全新十分愁苦地道:“是朱长生说的,不是老奴说的啊,他说,这主人也有正经主人和临时主人之分,他是殿下的外总管,只需要听殿下的就是了,其他人都没资格对他指手画脚。王妃一个内宅妇人,管什么闲事?难道还想祸乱英王府吗?手也伸得太长了!”
“阉奴再敢胡说八道!”朱长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大声喝道。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和攀咬!!!虽然他就是这么个意思,但他那是为了忠诚于殿下!而且他也没说得这么明白,是很委婉好听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说了也没有错!可是李全新这阉奴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就敢把他的话添油加醋地搬到明珠跟前来,这分明就是恶意挑唆明珠对他不满和生恨!!!
就算是朱长生心里再看不起明珠这个人,也不敢把这心思明明白白地放在脸上。吼了李全新一声之后,他立刻跪了下去,眼泪鼻涕一起来地大声喊冤:“王妃容禀,李全新这老阉奴和小人有仇,他诬陷小人!他居心叵测!小人根本没这么说过!借小人是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这样不敬王妃啊。”
明珠撩起眼皮子瞅他一眼,淡淡地道:“既然你敬着我,那便把账簿给我看啊,如此,便能证明李全新都是假话了。”狭路相逢勇者胜,朱长生若是真的给她宇文初的私账,她必然不敢碰;但她赌朱长生没胆子这么做,因为她是有名的傻大胆啊,万一给了她,她真接了真看了怎么办?
素兰等人看到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了,要账簿是假,整朱长生才是真。见明珠这样问,心里不由得都替她捏了一把汗。万一朱长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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