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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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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伊梨,既然想见夕鸥,这些日子就把我服侍得更好点儿,虞妃最近病了,我可是会经常来这里。”慕远半卧到软席上,勾着手指示意对方赶快履行她的“义务”。
连续几个疯狂的夜晚,伊梨却早已感觉不到当年那种畸形的快感,有的,只是麻木。在慕远身下,她像一具尸体般承受着他的侵犯,她知道,慕远只是爱听她**时的呻吟而已。五天后,可萤告诉她,虞妃的病情已经好转,果然,慕远暂时没有来崇浪宫,估计去那边过夜了。她散乱着头发坐在窗前,唇边露出苦涩的笑容。
或许,慕远真能让她见到夕鸥,但见到的,恐怕是女儿的尸体吧。她的笑容渐渐扭曲,虽然她不懂战场上的事,可说到对慕远的了解,大概没有人比得过她。失去慕遥的时候,她没见慕远为亲弟弟流下一滴眼泪,他可以和鬼君同谋将当年怀孕的夕鸥幽禁,当做他们战争的筹码,尽管失败,狠毒的心计仍旧还在。如今慕远对她做这样的承诺,兴许又是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想要把她当成一件可利用的物品,动摇夕鸥的心,只要夕鸥有肯回国的意思,他们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夕鸥泄露大平军中的军事秘密。
“可萤在外面吗?”她忽然朝外喊了一声。
可萤推门进来,低声问:“太妃,您有什么吩咐?”
“你过来,帮我梳梳头,打扮打扮,我想弄得和年轻的时候一样漂亮。”
第七卷 鸣动 第八十二章 女子无悔(四)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1 本章字数:2097
“打扮?是今晚上……宗浦又要过来么?”
“不,是我自己照过镜子,觉得我的样子看起来老了不少,要是再不好好妆扮一下,我怕过几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可萤觉得今日主子的言语有些古怪,但仔细想想,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于是听从吩咐给伊梨梳妆打扮。
“可萤,你说要是大平国和我们瀚澜国又打仗,到底谁会胜利呢?”
“啊?”听到主子这话,伊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觉得吃惊,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答复我也行。”
“太妃,您今儿到底怎的了?您说的话,奴婢真的一句也听不懂……”
“也对,从前我哪儿跟你说过这些啊?不知怎么的,最近的日子里,我总觉得夏天都冷冷的,海边浪花翻滚的时候,我看得见的只有白色,大海那像天一般的蓝,都变成黑的了……唔,左边的发髻给我梳高些,再多加一支钗。”
“是,太妃。”
可萤暗自叹息,她从小随侍在伊梨身边,主子的失落感,她虽无法理会,心里却也隐隐作痛。过了许久,伊梨的发髻总算梳理完毕,妆也上好,可萤听从吩咐,将一件缀着深红色飘带的白纱裙衫穿在伊梨身上。
“可萤,我这样好看吗?”伊梨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在侍女面前转了个圈,那轻盈的步履,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太妃,您很美,和当年刚嫁入王庭时一样漂亮。”
“是吗?那你现在就去告诉宗浦,说今晚让他来我的寝宫,我想……想要为他献舞。”
可萤得令出去了,伊梨朝着门前微微一笑,走回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那面边缘已看得到铜绿的镜子,抬手托腮,手指触到脸颊。
“鬼丫头,是想逗我开心吧?才不过三年,我却明明已经老了许多,如果不施脂粉,大概连皱纹都看得见了……可是,这样的我,是不是才更像慕遥和夕鸥的母亲呢?”
她忽又垂下头去,母亲,这个词对她来说,是不是太勉强了?伊梨站起身,缓步走到宫门前,闭起了双眼。
在这里,她不知自己已经站了多久,从宫门的缝隙中,她隐约看到崇浪宫外岩石上开着的红色石花,星星点点,像血的颜色,那般凄艳。等到冬天的时候,那些小花朵应该也会因为承受不住风霜而凋零吧,即使再舍不得枯萎,结果仍要化为尘土。瀚澜国对伊梨来说,已不再值得她留恋了,或许她早就该面对那一天,她不能见女儿,如果夕鸥注定要属于未来的大平国,她无疑是女儿最后的牵绊……
夜里,慕远接到可萤的来报,决定去崇浪宫过夜。听可萤说,今晚伊梨会盛装迎接他,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成就感。征服想要征服的女人,这位国王始终以此为荣,他干脆地应下,带了一个随侍的卫兵,跟着可萤朝岩山那边走去。
“不是说太妃会盛装出迎我么?怎么寝宫里都没有声音?”走到崇浪宫的寝宫门前,慕远疑惑于这里的寂静。
可萤回话道:“宗浦请稍候,太妃派奴婢来求见您之前,曾经交代过奴婢,一会儿奴婢和卫兵们退下之后,要您亲自进去。太妃说,她希望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吗?这伊梨什么时候也学着虞妃那一套了?我还真是期待呢。”慕远冷笑着歪起头,伸出左手朝两边挥动几下,可萤和卫兵们会意,朝宫门两旁的走廊后散去。
他轻轻推开宫门,缓步朝里踏进几步。宫中昏暗着,一盏烛火也没有,他四下里张望了一阵,并没看见伊梨在何处。
“这个女人,居然想到跟我玩捉迷藏?”他只道伊梨故意如此,因为他相信,即便伊梨是假意让他前来,暗藏杀机,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能伤到他一根毫毛。
身旁的桌台上,慕远无意间摸到一支细小的蜡烛,奇怪的是,火石也在附近。他疑惑地点亮烛火,借着微弱的光芒,目光扫视着周围,一直走到了挂着帐帘的卧席前面。
“原来是妆扮起来之后,躺在床上等我,还故意不吭声,其实巴不得我快点过来吧?”
隔着薄纱的帐幔,他隐隐约约能看到伊梨的身影,满以为对方已经回心转意,为了见女儿一面,决定用尽一切手段来诱惑他,让他不至于伤害夕鸥。谁料他拉开帐帘的一刹那,惊得目瞪口呆,豆大的汗珠从鬓边滚落在地。床上躺着的的确是如年轻时一样艳丽的伊梨,却没有半点呼吸,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死了呢?来人!快来人!掌灯!”
慕远发疯似地吼叫起来,可萤和卫兵们听见喊声,一群人全涌了过来。卫兵掌起灯,将内室照得通明,可萤看到伊梨的尸体,吓得面无人色,扭曲的容貌看起来更加丑陋。
“丑丫头,你给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太妃怎么会变成这样?”
“宗浦……这,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白天的时候,太妃还好好的,让奴婢给她梳妆打扮,可没想到太妃会……”可萤跪在地上,使劲磕头求饶。
第七卷 鸣动 第八十二章 女子无悔(五)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2 本章字数:2371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请您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吧……奴婢如果有半句谎话,就不得好死……”面对慕远的怒喝,可萤已被吓得语无伦次。
慕远紧咬着下唇,盯着伊梨的尸体沉默了半天,才让卫兵叫仵作进来。只因伊梨浑身上下都没有明显的伤痕,面色也无异样,实在不清楚她究竟死于何种原因。但从表面上看,被人谋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像是自行了断。
“怎么样?能看出太妃是怎么死的吗?”
“回禀宗浦,太妃她……是吞金自尽的。”仵作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天啊!”可萤倒在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宗浦,既然已经查明太妃死因,该如何处置?”仵作又问。
慕远握起拳头,咬着牙走到宫门前,回头低声道:“太妃的遗体就交给你们入殓吧,传我的命令,三日后为太妃举办葬礼,要隆重地举行仪式,在海船上火化。”
“属下遵命。”仵作得令后,连忙同帮忙的士兵一起,将伊梨的尸体抬了出去。
慕远本想离开崇浪宫,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吩咐卫兵道:“去,把国师叫到这里来,说我在这儿等他。”
没过多久,鬼君匆匆忙忙地跑来了。两人四目相对了许久,宫殿之中,死寂无声。
“宗浦,还记得属下上次问起太妃的事吗?如果那一次,您能听属下把话说完,是否就不会造成今日的悲剧了?”
鬼君无奈的叹息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一次,恕属下大胆地请问您,能听属下把上次没说的话说完么?”
慕远没有答话,只沮丧地点了点头。
鬼君朝那领空荡荡的卧席看了一眼,回头沉沉地道:“如果属下没有猜错,您应该是把公主的事告诉了太妃,也许您觉得,这样会让太妃保有一丝希望,好让公主重回我们瀚澜的阵营,从而等公主回来之后,又能利用太妃在我们手上的把柄制住她。可是,您这次真是一时糊涂,诚武太后有多精明,属下最清楚不过。”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您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出,诚武太后让我们知道公主的事,是算准了您的反应,故意通过您让消息传到太妃耳里,逼迫太妃自尽,好让公主死心塌地做他们邢家的人?”
听闻此言,慕远脑中轰隆一声,仿佛被闷雷击中,几乎晕厥,摇摇晃晃的身子跌坐在卧席之上。
“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居然会利用了我,先对太妃下手……”
慕远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但事实早已证明了一切,苟活了几年的伊梨,却在接到消息后的几天突然吞金自尽,冷星桓分明先胜了一筹,变相毁掉了他们最卑鄙的一计。诚武太后,她究竟是一个多可怕的人?看来海上的战争,不能以硬碰硬取胜,瀚澜军就失去了胜利的把握。
“宗浦,之后的计划,请您还是听取属下的提议吧。”
“好,我就听你的,不过这一次,我在战场上要动用瀚澜全国的军力,有一点,你也必须服从。国内的青壮男子,我要尽可能地用他们填充我们的海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明白了么?”
“是,属下遵命!”鬼君回答得干脆利落。
慕远抬头看着他脸上的鬼面具,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冷笑。应该相信这个大平国的叛徒吗?直到此刻,他对鬼君的信任度,兴许只留下了一半。倘若在鸣海城附近拼将一死,他也不想就此葬身战场,鬼君,此人应该正是他能拿来赌注的最后筹码。
瀚澜国太妃伊梨的死讯,很快传到了大平军中。当夕鸥得知母亲已死,抱着忠升痛哭了一场,而冷静下来之际,她发觉是冷星桓的计策造成了这次悲剧,对婆母的怨恨填满心胸,偏偏无处发泄。邢定国不在身边,中军那边还没有消息,她甚至生起了想要和冷星桓拼命的冲动。
“太后驾到!”
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夕鸥刚把孩子交给乳娘进了里间,便见冷星桓弓着身子走进船舱,到她面前自然而然地坐下来。
“媳妇见过母后。”她勉强地伏下身子,行了一礼。
“夕鸥,靠近些吧。”
冷星桓平静地说着话,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还露出这种“善意关怀”的眼神,不是给她的出手制造机会?夕鸥心中暗想,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却越发握紧了一支金钗。
“如果手里拿着什么利器,想在这时候刺杀我的话,只怕你是力不从心。”
“什么?”
冷星桓突如其来的一个微笑,竟让夕鸥浑身冰凉,手里的金钗“铮”地掉落在船板上。
“果然想刺杀我,真是傻丫头,你在这样想之前,或许应该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手到底有多少。金钗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能有用,但对我来说,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它变成一柄双刃剑,而被它伤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面对冷星桓的淡定,夕鸥心里虽然怨怒,更多的却是惊愕。此刻,她没有了任何动作,只圆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婆母的脸,那身白色的素衣,看在她眼中,像是随时都能替人送葬的死神。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要我阿妈死?她虽然不算是个好人,可她是无辜的……”
“夕鸥,你既然能决心和定国在一起,还生下了忠升,就该尽快学会做我们大平国的媳妇。为了定国和忠升,我即使对你再没有好感,也不会要你的性命。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女人一旦被卷入国家的纷争,就必定要作好和男人一样牺牲的准备。你母亲并不是被我逼死的,她被归海慕远百般蹂躏,早就放弃了那个好像地狱一样没有未来的国家,她是因为不想让你为难,才在那一刻坚强地选择了为你而死,这就是母亲。”
第七卷 鸣动 第四话 风雨前夕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2 本章字数:11465
带着暮霭的风景,顺着车窗飞速移动着,玻璃面上映出车内人的虚像,与窗外的实景重叠,让人看着感到眩晕。
从麦羚家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尽管车速不慢,却仍旧还没有到达朱雁的公寓。靠在座位上,她倦极了,半睁着双眼,只看到一片模糊,渐渐消融成一个抽象的世界。
“朱雁?”车在一个站前停下了,上来的男人发出的声音,让姑娘顿时惊觉。
那不是纪朗奇吗?朱雁暗自纳闷,现在坐到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型。
“你走的那几天,过得还好吗?”纪朗奇又问了一句。
即将垂下的暮色斜照在姑娘脸上,折射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朱雁虽然没有说话,他却似乎感觉不到她三天前那样的活力,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惆怅。
“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
朱雁冷冰冰地吐出一句生硬的话。
“谢谢你的关心,我还好,还有两站我就要下车了,一会儿你自便。”
纪朗奇不作声了,自己就算再热情,好像也只能令她反感。该怎么样才能把那幅画送给她呢?
“不出声了?生气了?”朱雁忽然推了他一把,扬起俏丽的嘴角,从袋里取出一盒粉饼,开始补妆。
“没有。”
“听阿羚说,茵茵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你们俩身上终究还是流着一个老爸的血,为什么那样的妹妹会有个这样的哥哥呢?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面对某个女人就这么迟钝,在面对客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谈生意的?”
淡妆上好以后,朱雁笑着收起粉饼盒。
“妹妹开小奔,哥哥却愿意坐公车,像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太纯了,不适合我。”
“我……不,我没那个意思……”听见朱雁大胆的话语,纪朗奇几乎出了一身冷汗。
“本来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男人在拥有女人的时候总是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要后悔莫及?甚至在死前才知道对女人说抱歉?”
一字一句,朱雁的语调是那样低沉,苏志涛死时的一幕不时掠过脑海。
“我知道我找错人了,问也是白问。”
“你的恋爱经验好像很丰富。”
纪朗奇掏出手帕,擦擦鬓边的汗珠。
“你到底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呢?”
“呵,这话好像才是茵茵的哥哥说出来的。”
“我……我想叫你作雁儿,可以吗?”
雁儿?朱雁猛然愣住了,曾经这样叫过她的人,只有苏志涛。
玻璃车窗上,她望见了他带着真挚热情的面容,遮住了窗外冷淡的暮色。他的脸像是纯净而透明的,尽管那只是她的错觉,她面对着窗玻璃,默默告诉自己,虚幻的映像和真实相距甚远,那张脸应该只是反光而已。
“华南中路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乘务员的喊声,让两人同时一怔。
朱雁走下车去了,车并没有立刻开走。车窗外的暮色甚是凝重,路灯的光芒并没有把她的脸庞照得清晰。纪朗奇只看见她的眼睛,仿佛与路灯光重叠在了一起,只有短短的一瞬,随后如萤火虫一般消失在风里。
“姐,你今天怎么又加班了?”面对刚回到宿舍的冷星桓,孟靖儿一面泡茶,一面询问着今晚迟归的原因。
“香帆和骏彪都来告诉过我,听说虹霓的老板冯太太好像对《阿星日记》有兴趣,那位老板甚至想找阿星面谈。”冷星桓接过孟靖儿手中的茶杯,她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惊讶。
“多半是他们想把你从这边挖过去。”
冷星桓神秘的一笑,“那又怎么样?对《虹霓》杂志以及它的相关事情,我一点都不好奇,那位老板找我面谈,我倒是可以答应她。但离开我本来的工作单位,我做不到,即使那边可以付给我两倍的薪金。”
“姐,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离开这里,但是我始终觉得那个老板怪怪的。冯太太和你根本就不认识,据说从前她也没有和我们社来往过,为什么一下子就要你去和她面谈呢?再说,是纪如茵在她面前提起你的,一个一心想要和你争斗的人又怎么可能要你去自己的杂志社?这一连串的事,不是非常值得怀疑吗?”
冷星桓没有说话,只轻轻解开发髻,拿起桌上的梳子缓慢梳理散落的长发。
“你明天真准备去和冯太太见面?”孟靖儿再问了一句。
冷星桓点了点头,“或许我去一趟,可以了解到虹霓杂志社的一些事情,未尝不是件好事。”
“今天傍晚的时候,有人来找过你。”
“什么人找过我?”冷星桓不由一惊。
“就是住在对面那个唱《夜色阑珊》的帅哥。”
孟靖儿对她做个鬼脸。
“呵,刚才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怎么一提到那帅哥,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他来敲门,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和他已经认识好几天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或者他对你有什么企图?看来彪哥要成泄气的皮球了。”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和香帆一样三八了?”
冷星桓笑着推了她一把。
“还有,不要平白无故把我和骏彪扯到一起,那些所谓的绯闻不都是你们炒作出来的吗?现在连先叔也跟着你们起哄。”
“这次可没有起什么哄,阳台上有件东西,是帅哥送过来的,自己去看看,”孟靖儿淘气的翘起嘴巴,钻进卧室去了。
阳台的石栏上,搁着一盆含苞未放的马蹄莲,宽大的叶子半遮着花体,宛如娇羞的美人。
冷星桓走上前去,小心拨开那遮着的叶子,那些花朵大概过两三天就要开放,裹紧的花苞雪白之中透着几丝淡绿,显得年轻而不那么成熟。然而,那是一种特殊的美丽,清新而不冶艳,素雅但不柔弱。
邢震洲为什么知道她喜欢马蹄莲呢?难道是旭儿跟他说的?可是,旭儿和他相识不过就是从这盆马蹄莲开始的,应该不会是她。冷星桓暗自猜想着,一面静静欣赏那株马蹄莲散发的独特韵味。
对面的楼上,没有看见灯光,那个和她同样来自异乡的男子,已经因为新工作而疲惫得早睡下了吗?她不知道,因为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个仅认识几天的人。
阳台的范围之外,是一幅宁静却不寂寞的夜景,冷星桓轻哼着那首《夜色阑珊》,弦歌之外,仿佛可以听到夜空深处响起风声与虫鸣。虽然没有月亮,满天星斗,多得数不胜数,像是在互相争辉,更以轻飘飘的形态慢慢的上升和下坠。一颗,再一颗,星星似在移近她的眼前,然后才将夜色越沉越深,直到星光逐渐暗淡,地平线的轮廓,也渐渐看不清了……
离虹霓杂志社大厦不远的地方,穿过一条窄马路,是冯太太私人办公的地方。
星期天,冷星桓起得很早,才不过七点半,她已经到了那里。原本以为老板都是比较习惯晚来的,谁料当她到达的时候,大门前的接待小姐告诉她冯太太在等她,她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可更令她吃惊的,是走进社长办公室的时候。
那是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陈设也并不豪华,相反是非常简单,那里面的布置竟和自己在地平线杂志社的办公室颇有几分相似。
办公桌前坐着一位身穿职业装的中年妇人,她戴着造型精巧的老花眼镜,正津津有味似的看一本《地平线》杂志。她似乎没有发觉冷星桓到了门口,而冷星桓看着她,也看不出那是位即将年满五十的富家太太。眼镜下面的眼睛看不太真切,悬直的鼻梁虽略显得单薄了一点,但那嘴唇的形状却很美,在沉默不语的时候都显出一种微笑的亲切感觉。两道清秀的眉毛,不上翘起也不下垂,只像两条深黛的柳叶。
冷星桓莫名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然而那满月般的面庞不自觉的让她感到讶异。
轻敲了三下门,冯太太抬起头来,望见门前年轻的姑娘,也是一副惊异的神情。
“小姐,你真的就是《阿星日记》的作者——那位在地平线杂志社工作的女编辑?”
“您好,冯太太,我叫冷星桓。”姑娘向她行了一礼。
“冷……星桓?”冯太太听到她的名字,握住她右手的手腕竟颤抖了几下。
“您怎么了?”冷星桓一时间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哦,没有,冷小姐请坐。”
冯太太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一面让她坐在自己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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