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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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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敖摆了摆手,“坐吧,”忽然笑了笑,他夸赞道,“你带来的那个,啧,不错。”

    他说得是那个叫雪意的小丫头,朱鄞低头道,“能让城主满意,是雪意之幸。”

    刘敖被他说得舒服,往椅背上懒洋洋的一靠,“行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费这么大的力讨好他,无非就是有事要求。

    “回城主,金银俗物都不是小人所求的,小人只愿为城主分忧解难,效犬马之劳。”

    朱鄞说的诚挚,仿佛字字皆是肺腑之言。

    刘敖直起腰来,“既然这样,本城主现在就有个问题,你可能解决?”

    “城主但说来与小人听听,小人必当竭尽全力。”

    刘敖眼神阴暗,“我这来了位大人,脾气很硬,你说说我该如何应对?”

    他虽然对陆淮起是敢怒不敢言,但他却没胆大到敢对他做些什么,比起不力量力的去招惹陆淮起,倒还不如,好好哦和他拉个关系。

    朱鄞思索了一会,才说道,“男人这一生在世,求的无非就是那几样,财势、地位、名声,还有就是女人。那位大人这前三样都已经在手,那就从这最后一样下手即是。”

    刘敖听了他的话,略加沉思里一会,道,“既然这样,那这事就交由你办吧。”

小白兔吃大灰狼 【230】温柔乡英雄冢

    陆淮起如今停在雾柳城只是为了让队伍稍事休息,毕竟半个月来日夜兼程,大伙们都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在这里停一会儿,也是为了观察一下北齐军队那边的消息,让人查探一下那里的情况,这样也可做一下战略上的安排。

    今天出门之前,陆淮起问了刘敖城中军队的操练场所在,他要去那里看看他们是怎么训练的。

    刘敖心里有点发虚,不知他又想找什么茬。

    他这雾柳城不过是个边远小城,几十年来都平安无事,没有外来敌军侵扰,所以军队也疏于演练。

    也不知这陆淮起过去看了,是否又会有什么不满。

    “刘敖,看你这神情,似乎不是很乐意让我去看你的军士们啊。”陆淮起摸着身下红棕马的油亮的鬃毛,慢悠悠地瞥了刘敖一眼。

    刘敖心里还在不安,一听到他叫自己,手里的马鞭差点拿不住,“大人误了,我哪儿敢啊,只是我军中的小兵怕是有眼无珠,不识得您大驾来此,我怕他们无意识地冲撞了您,惹您不悦。”

    “你思虑的倒是周全,只不过你那几句话里面每一句是真心的,这种话说多了,我听着也是会腻烦的,你还是省省功夫,多操心一下城中的重要事务。”陆淮起对他那种心口不一的小人没什么耐心,也不想多与他废话,说完这句,就扬起马鞭,先行前去了。

    马蹄扬起的飞尘呛了刘敖一嘴,他粗着脖子咳了好一会,看着陆淮起远去的背影,脸上一片阴沉,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却如此张狂,若不是坐了高位,在他面前也就只是个目无尊长的后生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他却又拿他没法,只能擦了擦脸上的飞尘,一拍马鞭,跟了上去。

    远远的看见了操练场的场地,陆淮起勒了缰绳,却没有下马。

    他坐在马上,看着操练场那边,狐狸眼中没有什么情绪。

    诺大的操练场上,一众兵士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互相逗乐,兵器也随意的扔在一边,完全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散漫样子。

    虽然早在来这里之前,陆淮起就想过这趟操练场之行不会让他满意,却也没想过会令他如此的失望。

    将士本该是守卫一方平安的,他们应该是铁血铮铮的好男儿,将自己的一腔热诚投注在这之上,而不是如这些人一般,将这个视为无足轻重的事,以这种散漫随意的态度来对待。

    他甚至还听见,几个人围在一处在讨论今晚去哪个风月酒楼里去逍遥快活,各种下流不堪的言论马上就要从他们的嘴里吐了出来。

    刘敖赶了好久,终于赶了过来,他猛地勒马,结果就看见陆淮起脸上捉摸不定的神情,还有那些兵士们大笑着交谈着低俗鄙陋的内容。

    他心道不好,那些不争气的东西,居然以这样一副样子出现在陆淮起这个瘟神面前,万一惹恼了这瘟神,那他接下来可就一定不会好过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一阵头疼,不行,他得说些什么。

    有些讨好的笑了笑,他对陆淮起说道,“大人,您先别动怒,这都是我平日太疏于管束了,您看着,我马上就教训他们。”

    说完,仔细地观察着陆淮起的反应,不敢多言。

    陆淮起嘴边浮起一丝讽刺的弧度,“刘敖,你这些兵士们一看便是许久未曾训练过了的,这一盘散沙的样子,你便是说上几句,这我面前做出一副教训他们的模样,那又能如何?”

    刘敖被他说得讷讷的低下头来,脸上换上汗颜的神色,“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

    他想着,总是还要在陆淮起面前做做样子,便又下马,赶到操练场之内,那些兵士们看到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却还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见过城主。”

    便是这喊声都有些稀疏散乱,不甚整齐。

    刘敖飞快地看了眼远处地陆淮起,隔得远他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便也只好说自己的,他摆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大喝道,“闭嘴,你们看看你们这幅样子,像话吗,身为守城之军,却不知操练,你们这样子,还当得起守城军士之职吗!”

    底下的兵士们被他说得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正气凛然的城主,这样的他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让刘敖这么动怒,但他们也没敢问他,毕竟他们只是兵士,怎么能过问一城之主的私事。

    纷纷地站好了队伍,看着刘敖,等他说话。

    陆淮起皱眉看着,即使是这样训斥了他们,这些个兵士也是一副懒漫的样子,身上的兵服也是乱七八糟,兵器也拿得错了,队伍一眼望过去,就没一点齐整的样子。

    这种队伍,上了战场,便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没了心思,拉了缰绳,转身便策马离去。

    刘敖还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还在那边口若悬河地教训着那些一脸茫然的兵士们,待说得口干舌燥之时,他才觉得差不多了,可转头一看,哪里还有陆淮起的影子?

    陆淮起从操练场那边,直接去了驿馆。

    除了宁迟,他的一些下属还在那里,他们没有随他进城主府。

    进了驿馆内,陆淮起脱下了外袍,坐在书案前,问道他的一个下属,“林宪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了?”

    自从虞城还有垣城相继失守之后,参将林宪就没了下落,现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了。

    那下属回道,“林宪将军自虞城一役后,便下落不明,属下和几位兄弟一直在查探消息,却还是无果。”

    陆淮起让那下属退下了,心中思索着,若是一直没有消息,那也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那个北齐的将领薛粲,他多少听说过那个人的恶名,是个城府颇深的阴险之人。

    虞城和垣城的失守,除了西梁军队群龙无首这个原因之外,很大的原因想来还是出在这个叫薛粲的人身上。

    他看着驿馆外的白如皓雪的梨花树,眼底一片深沉的浓墨。

    从驿馆回到城主府,陆淮起一路穿过游廊,回了自己的厢房。

    叫下人弄来了一桶热水,他打算沐浴,今日骑马外出,身上沾了许多灰尘。

    脱下了外袍,正打算脱去里衣,忽然身后伸过来一双染着蔻丹的细手。

    一个女子柔媚羞涩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大人,您辛苦了一天,现在就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说着她的手就爬上了他的衣襟,要往里面探去。

    陆淮起眼神闪烁着冷光和厌恶,一甩手将女子扔到了浴桶之内,女子惊叫着,浑身都湿透了,浴桶里的水都溅出去了许多。

    陆淮起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那女子见了,心想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若是今晚成了,城主应承她说自己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可有过上那样衣食无忧的日子,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她不希望就此成为泡影。

    赶忙出口叫住了打算离开的陆淮起,“大人,您先别走……”她声音放得轻柔缓慢,媚意入骨。

    若是寻常男子听了必定会把持不住的,她便不信,以自己的姿色还留不住他,再怎么也就是个男人,还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男人。

    刘敖告诉了她,说这位大人家中有妻子,而且正是新婚夫妻,他现在外出,必定会寂寞难耐,只要她多使出些力气,一定可以把他给拿住。

    她看着陆淮起高大挺拔的背影,缓缓把湿透的衣衫拉开,柔声的哄劝道,“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回头看看奴婢吧,就一眼,嗯?求您了……”

    女子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充满诱惑,撩拨着深浓的夜色。

    陆淮起听着女子的声音,脸色阴沉地仿佛暴雨将至,他冷酷一笑,“我本已经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你既然如此的不珍惜,便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声音里满是杀伐残忍的血气。

    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看见陆淮起手掌运起,接着带着罡风的一掌就凌空打了过来,女子连逃跑的空隙都没有,就连着她所在的那个浴桶被那一掌击中,浴桶四分五裂,水哗啦一声流了满地,而女子则是被那一掌的罡风冲到了后面的屏风上面,接着重重落下,口中吐出一地鲜血。

    而自始至终,离开的那个身影都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陆淮起从房里出来后,浑身带着让人为之丧胆的戾气,他一路走至刘敖所在的院子,一脚踹翻了他的房门,门板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带起一片灰尘。

    里面刘敖不知在干些什么肮脏之事,仓皇地跑出来见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戴好,头发也是乱成一团,他睁大眼睛,心慌地看向满脸阴厉的陆淮起,不知哪里又得罪了这尊瘟神,“大,大人,您怎么了,如此大怒所谓何事?我……”

    陆淮起残酷地笑了笑,“刘敖,孤从来不知,原来你的胆子竟这么大。”

小白兔吃大灰狼 【231】风雨飘摇

    刘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小人听不懂……”

    这陆淮起来了这里之后,从来都是让他称呼他为大人,可方才他却自称为孤,可见他是动了雷霆之怒了。他心里一阵胆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陆淮起阴冷地看了他一眼,笑容中满是残忍,他正欲说话,上面的二楼上窗户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就扒着窗子,纵身跳了下来。

    陆淮起眼神一冷,飞身将人接住,稳稳地落了下来。

    他看着怀里的人,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头发散乱,身有淤青,两眼空洞无神。

    不必再多看,这又是一个被刘敖糟蹋了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朱鄞送给刘敖的那个叫雪意的丫头。

    这几天,刘敖一直把她锁在房里,到了晚上,便去那个房间里,对她行龌龊之事。

    如此小的女孩,本正是在家中受爹娘宠爱的年纪,却被刘敖这个人渣给毁了。

    陆淮起的眸子黑沉沉的,满含着压迫感,他阴冷地开口,“刘敖,孤记得,提醒过你,不希望再在你府中见到那些肮脏事,你可倒好,一晚上,恶心了孤两回,你且说说,孤该怎么治你的罪!”

    两回?

    刘敖纳闷地想了想,忽然他想到,难道是送到陆淮起房里的那个女人让他不满意了,所以,现在才如此大动肝火。

    他忙跪了下来,低头认罪,“大人息怒,小人只是怕您长途奔坡,太过疲累,所以,让那婢女过去服侍您,为您解乏……”

    “刘敖,你大可以再找个更不像话的借口,如果你想彻底激怒孤的话。”陆淮起看着烦他跪下来认罪,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鄙夷这个龌龊无耻的城主,“赶紧带着你的人,去那房里收尸。”

    刘敖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叫了几个下人去了那边。

    陆淮起将雪意放下,看着这个因为饱受折磨,已经没了神采的小女孩,他心中微叹一声,叫宁迟将她送出府去,好好安顿。

    缓步走到正厅坐着,他往椅背上靠了靠,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做工并不精细的香囊,那是沈青黎在端午亲手做了送给他的,说是可保平安。

    他拿着这香囊,眼前还会浮现出她低头微窘的可爱神情,看了一会,将香囊仔细地收好了,厅外走进来一个看门的下人,他是来刘敖禀报的,但刘敖不在,便转而向陆淮起说了。

    “回大人,府外边来了个人,说自己叫秦信,还让我把这个给城主大人看。”说着,他递了一块用布包住的什么东西给陆淮起看。

    陆淮起接过,看着那布上还有些斑斑点点的暗色,他眉头一皱,一眼便辨认出来,那是血迹。

    他把外边的布去掉,打开看了里面的东西一角,就面色一肃,把东西重新裹好了,让那下人赶紧把那个秦信带进来。

    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是个腰牌,上面是个烫金的大字——“林”。

    这腰牌,是西梁参将林宪之物。

    下落不明之人的腰牌现在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个秦信是什么人。

    正思虑之时,下人带着人过来了。

    陆淮起抬头一看,只见大厅门口走进来一个蓬头垢面衣衫染血的人。

    那人走近了些,看着坐在上位的陆淮起,迟疑地说道,“秦信见过大人……大人是刘城主……”

    声音竟是个少年,陆淮起刀裁似的长眉挑了起来,“我不是刘敖。”

    那少年一听对方不是刘敖,眼神里顿时变得戒备,“我要见的是城主,你……”

    陆淮起举着那块被包住的腰牌扬了扬,“你先说你是何人,这腰牌你又是从何而来?”

    少年并不信任他,又怎么会回答他的问题,转而对那下人说道,“城主在何处,我要见城主,有什么问题,我只会回答城主。”

    陆淮起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敖从外边进来,看着这一幕,赶紧斥道,“好个张狂的小子,你怎么对大人说话的!”

    下人对他行礼,“城主,这位小兄弟要见您,说有要事相告。”

    少年忙道,“原来您就是城主大人,在下秦信,是守境大军参将林宪大人的手下。”

    刘敖一头雾水,陆淮起却是眸光一凛,问道,“林宪现在怎么样了?”

    秦信听他这么问,却只是对着刘敖回话,刘敖赶忙斥责他,“无知小儿,你可知道这位大人是什么人?”他说着,在秦信耳边小声道,“眼前这位便是当今的九千岁陆淮起大人,你可仔细着回话。”

    秦信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没想到之前一直只听其人未见其面的九千岁陆淮起也来了边境这里。

    他当即就跪了下来,“大人,北齐大军放火烧了我军的粮草,夜袭我们军营,林将军本就身受重伤,当晚还拼死抵抗,最后便死在他们的乱刀之下了……”

    陆淮起的狐狸眼一沉,林宪果然还是死了。

    “其他将士们现在如何了?”

    秦信的情绪有些低沉,“其他的将士们有些被北齐大军杀了,有些则做了逃兵,剩下的便退到了彬州死守。”

    他想起那时他们被薛粲的大军逼得节节败退的惨况,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大人,我来这里就是想援军支援的,彬州虽然地形奇特,易守难攻,但敌军人数远多于我们,若是再没有援军过去,恐怕很快也要被他们攻进来了。援军之事刻不容缓啊。”

    陆淮起看了一眼刘敖,心中想道,彬州急需援军不假,可是来这里求援军却是大错特错,刘敖这的军队去了彬州也只是让西梁军的尸山堆得更高些而已,除此之外,毫无用处。

    只能依靠他所带来的那一众精锐部队了。

    刘敖听到他说要援军,心里想了想自己的那群散漫的兵士们,暗暗摇了摇头。

    陆淮起冷笑一声,“秦信,这援军之事刘敖怕是帮不上这个忙了。”

    一听到他这么说,秦信立即急了,“大人,彬州不能没有援军啊,现在林将军死了,本就溃散的军心更是散作一团,若是援军再不到,怕剩下的那群兵士们也会守不下去了,到时候彬州也会失守啊。”

    “我带来的军士们可前去相助,只是就算这样,人数也是抵不上北齐的军队。”

    陆淮起沉吟了一会,“彬州的粮草可够用?”

    秦信摇摇头,“粮草尚足,彬州的将士本就不多,用不了太多的粮草。”

    刘敖在一旁看着,心道这正是他一表衷心的时候,他赶紧道,“大人,若是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小人必定尽全力相帮。”

    陆淮起看着这卑劣小人,冷笑一声,讥讽道,“刘敖,你以为你能帮的上什么,我已让人吩咐下去,明日你便不再是雾柳城的城主了,而新的城主十日后就会到任。”

    刘敖不敢相信地直起了腰,看着陆淮起大惊道,“大人这是要革我的职!?为何?”

    这两天来,他一个城主在他陆淮起面前难道还不够做小伏低吗?他什么都顺着他的心意,丝毫不敢违逆,眼下就因为安排了一个不让满意的女子,他便要为此而将他拉下马?

    凭什么?

    就因为他是陆淮起,他就能仗势欺人!?

    陆淮起看他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嗤笑道,“刘敖,你难道觉得,以你这两天让我看到的品行,我还能让你再当下去这个城主?你未免太高看我的容忍度了。”

    刘敖满腔的愤怒梗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脸都紫红起来。

    秦信愕然地看着这意外的变故,心中暗道,这刘城主是做了什么,竟让千岁大人不惜将其革职,传闻九千岁手段很辣雷厉风行,现在看来,传言不虚啊!

    刘敖狠毒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陆淮起,他心里想道,这陆淮起竟然对他不仁,那也休怪他不义!

    他在雾柳城做了二十年的城主了,怎么可能因为他一来这,就让自己放弃这二十年的经营。

    大厅外边,一个人隐在阴影处,将里面的话都听了进去。

    他相貌有些丑陋,眼神里透着钻营权势的精光,这人便是刘敖的门客,朱鄞。

    陆淮起问了秦信一些问题之后,就出了城主府,赶回了驿馆,秦信也随他一同去了。

    这两日,他的部队也算是休息里一段时间,而明日,他们就会继续赶路了,彬州那里的军队还在等着,他们不能再耽搁了。

    他们走了之后,刘敖一个人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满脸的阴云密布。

    朱鄞敲了门进来,刘敖见了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扔了个茶杯到他头上,“你还有脸来见我,我可是被你给害惨了!”

    朱鄞平静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水和茶叶,心平气和地道,“城主,您何必动气,这里离京城这么远的路,您被革职的消息不知道多久才会传到那里,只要您中途将消息给截下来,谁又能知道呢。”

    刘敖眼神一亮,随即却又道,“如此做,若是让陆淮起知道了,那我岂不是更没有好果子吃。”

    朱鄞笑了笑,丑陋的脸变得有些阴冷,“死人又怎么有机会知道呢。”

小白兔吃大灰狼 【232】劫难

    “死人又怎么有机会知道呢。”

    听着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刘敖的眼睛里射出冷光,他阴森的看着朱鄞笑了笑,“没想到你的胆子倒不小,我还当你只是个逢迎拍马的小人,这么看来,也有几分狠辣的手段。”

    朱鄞谦恭地道,“大人谬赞了,小人只是想为大人分忧罢了。”

    迈着步子走到书桌后面坐下,刘敖看着朱鄞,心中想道,刺杀陆淮起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万一出了任何纰漏,那后果怕是不止掉脑袋那么简单。

    他一旦决定了要杀陆淮起,就不能再回头了。

    “朱鄞,你既然出了这个主意,那这事就交由你来办吧。”

    这正是朱鄞想听到的答复,他自然应承了下来,“城主放心,此事事成之后,您便可高枕无忧了。”他这话说完,刘敖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

    “只是,若想雇得顶尖儿的杀手还得需重金万两。”

    刘敖一心想杀陆淮起以保住自己的城主之位,又岂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当即爽快地应了下来。

    朱鄞低下头,掩住眼睛里暗算的精光。

    第二日一清早,陆淮起就带着秦信宁迟还有那一众精锐部队离开雾柳城,继续出发前往彬州。

    这一日的天色有些阴沉,天边有黑云笼罩,空气燥热而堵闷。

    小将秦信抬头看了看天,脸颊边流下汗水,厚重的盔甲在这种天气之下,简直像是一块密不透风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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