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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一个病弱皇子[治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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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宿溪在屏幕外沉默着,屏幕里的崽崽也十分沉默。
  
  ……
  
  本来还有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才是围猎回营的时间,但山脚下因为二皇子遇刺事件,提前吹起了号角。
  
  于是那些世子们陆陆续续往营地去了。
  
  此处偏僻,又靠近雪狼王山洞,没什么人来,因此还是死寂一片。
  
  宿溪以为崽崽等到这时候,还没见到人来,也该死心了,往山下走了。
  
  山脚下营地乱成一团,传来大声呼救,他也听见了。
  
  可谁知道他还是动也没动,还在等。
  
  直到这一炷香的时间彻底一分一秒地流逝,天色黑得透透的了,乌漆墨黑的了,他意识到那人不可能来,眼底残余的小火苗终于“啪嗒”一下彻底没了,这才缓缓扶着树站起来。
  
  他又站了一会儿,朝着无尽的茫茫夜空看了会儿,才拎着雪狼王的头,走过去将马的缰绳解开,牵着马朝着山下走去。
  
  宿溪看着崽崽小小的身影走在寒夜里,一颗老母亲心都快被戳成筛子了,要不是怕他以为见了鬼,都想把他拽回来,告诉他自己其实来了的。
  
  ……
  
  陆唤牵着马,拎着雪狼王朝山下走,低垂着睫毛,微微抿着唇,没什么表情。
  
  那人,到底还是没来。
  
  那人最终还是不会来,其实早在他的意料之内。从一开始,那人避开他给他送东西,便已经说明了那人不想暴露身份。
  
  见上一面的要求,着实是他强求了。
  
  ……他不过是以为,经过这阵子的交流,那人会见不得他难过,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愿意满足他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但今日从白日等至天光昏黑,那人却始终半点痕迹未曾出现……
  
  看来,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陆唤虽然在今日之前,对这一场赴约充满渴盼与希冀,但现在没等到那人,他倒也不至于宛如一盆冷水浇下来般失魂落魄。虽然胸中的确有些失落,但也称不上太难过。
  
  毕竟,他早就做好了空等一日的准备。
  
  更何况,那人虽然没来,但不代表那人就此离开他身边。
  
  只要那人还在,见不见得到人,便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想到这里,陆唤凝了凝心神,努力平了平因为失望而有些下垂的嘴角,快步朝山脚下营地走去。
  
  ……
  
  此时山脚下的营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皇子在围猎中遇到刺杀,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宿溪跟着将界面调过去,见到崽崽拎着雪狼王出现时,众世子们大惊失色。
  
  崽崽旁若无人地从众人中走回去,将雪狼王的头递给他带来的宁王府中的侍卫,让侍卫作为战利品呈交上去,至少有一大半的人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
  
  还有世子前来向崽崽祝贺,宿溪心里这才好受一点。
  
  崽崽刚刚在梨花树那边情绪低沉,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要好些了,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眉宇间的涩意褪去了一些。
  
  宿溪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她玩游戏不知不觉已经七点了,房门外宿妈妈来敲门:“溪溪,复习完了吗,来吃晚饭。”
  
  宿溪猛然抬头,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桌上的复习书,卧槽,她差点忘了明天要考试!
  
  宿溪赶紧放下手机先出去吃个饭。
  
  ……
  
  宿溪下线之后,营地里皇子世子们全都围到了负伤的二皇子身边,二皇子受伤的伤口非常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人抹了金创药,以至于他此时已经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
  
  太子正神情严肃地派人去查今日刺杀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何人所为。他底下的侍卫乱成一团。
  
  篝火旁边,五皇子关切地坐在二皇子身边,对二皇子道:“二哥,你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你可看清了那些刺杀你的人的脸?”
  
  而三皇子站在御医旁边,则端详着那只多出来的灯笼,不正经地调笑道:“二哥,这是有人救了你啊,不知道是哪个山中猎户或者侍卫之女,或许能成一段佳话呢?”
  
  二皇子挣扎着靠着侍卫坐起来,皱了皱眉,虚弱地道:“你怎知道是女子,这山上可没几个女子。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从溪边拖拽到了营地附近,女子可没这么大的力气。”
  
  “也是。”三皇子顿时悻然无趣。
  
  “也有可能是哪位世子家中的下人或者随从,不管如何,救了我二弟,我必定会报答。”太子肃容吩咐道:“让那些世子们过来看看,这是谁家的灯笼。”
  
  世子们便挨个过来。
  
  这灯笼再普通不过,稻草扎成,里面廉价的油灯,便是他们府上的下人也不会用。
  
  只不过这灯笼的柄上倒是有一小串蝇头小字,皇子世子们仔细瞧了瞧,发现根本看不懂。
  
  这一行蝇头小字的形状弯弯曲曲,像是蝌蚪,十分奇怪,像是外族文字,又像是随手用竹刀雕刻下,并无任何意义。
  
  这一行小字是:“Made in the game mall”
  
  什么意思?
  
  皇子世子们考究不出来,便当做是毫无意义的图案,没再理会了。
  
  但是这灯笼落至陆唤手中时,陆唤盯着这灯笼,漆黑眼睫却是神经质地抖了一下。
  
  他目光有些错愕地落向二皇子胸膛上敷上的药粉,定了半晌,沉沉的目光又落回这灯笼上……还沾着些许血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这串毫无意义的蝇头小字,那人给他的那盏兔子灯上,也有。
  
  他每日清晨将兔子灯从檐下取下来,每日黄昏时点了烛火挂上去,日复一日将兔子灯欢喜地放在手中打量,灯笼的长柄都快被他摩拭得掉了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他以为是长柄上的花纹而已。
  
  却没想到,这稻草灯笼上也有。
  
  所以,这灯笼,是那人的……
  
  二皇子,也是那人救下的……?
  
  是了,这药粉效果极好,是那人才拿得出来的药。救下二皇子却不透露身份,也是那人会做的事情。
  
  陆唤立在原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神色晦暗,并没什么动作,只死死盯着手中的灯笼。
  
  上回那人帮助师傅丁,是为了自己,但这一回,那人救下二皇子,应当是与自己无关了。
  
  那人为何要救下二皇子,又是有别的什么筹划吗?
  
  这并非什么对不起陆唤的事情,事实上,他根本没权利干涉那人做什么。
  
  他若是因为心底那些隐隐冒出头的、令他不敢承认、别扭又无理的占有欲,而怪罪那人,未免也太过可笑。
  
  可是此时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不停闪过“原来,那人并不只是对他一个人好么”这样的念头,他便完全无法去想别的,他挑着灯笼的手指仿佛都一点点变凉了。
  
  ……
  
  他以为那人根本没来。
  
  但原来,那人也来了此地,只不过,没赴他的约,而是,去救了二皇子么?
  
  陆唤睫毛颤了颤,脸上也渐渐没有血色了。
  
  
 
作者有话要说:
“Made in the game mall”商城制造。
宿溪:卧槽……我不知道这破游戏买个灯笼还有标签啊……
崽崽:心死了真的。那人一定很在意二皇子,千辛万苦救他。
二皇子:妈的,不知道是哪个狗逼救了我,没心没肺的,还拽着我在地上拖,屁股都快拖烂了。
五皇子:二哥没死,好可惜。



第 31 章
  
  围猎因为这一场刺杀意外; 而变得一片混乱。
  
  皇子世子们在营地中吩咐侍卫们去巡逻,纷纷戒备起来。而世家小姐们则害怕地瑟缩成一团,仿佛刺客下一秒就要从山上跳下来似的。
  
  还有几个贵女试图往太子怀里冲; 借此机会表现自己柔弱的一面; 搞不好能挤掉现任太子妃,成为新的太子妃呢。
  
  太子一柱香的时间里头,接住了三个摔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十分无奈; 只好叫来五皇子,让他配合自己清点人数,整顿侍卫军。
  
  老三是个花天酒地的; 靠不住; 老二还算低调正常,但现在重伤躺在敞篷里; 几个皇子中,唯有老五最为精明能干。
  
  五皇子便知道自己的太子大哥平庸到一遇到这种事情便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于是他微微一笑; 给太子斟了杯茶:“大哥忙碌了一整日; 头疼不已也实在正常,神明都无法连轴转成这样。何不歇一会儿,让五弟代劳呢?”
  
  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 便有劳五弟了。”
  
  五皇子离开帐篷; 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淡。他行事利落,传令下去,谁再敢大呼小叫; 扰乱人心,便一律按罪处罚。并将侍卫军分成三列; 一列上山调查刺客痕迹,一列护送世家小姐们先各回各府,一列留下来守卫。再派了几人去皇宫禀告此事,很快便将混乱的营地整顿了一番。
  
  随即,他叫来一个随从,问道:“今日猎取到雪狼王的那位小公子,是哪家的?”
  
  随从回答道:“回五殿下,是宁王府的第三子。”
  
  五皇子的视线看向篝火旁的那一众世子,视线一下子便锁定了穿黑红窄袖猎装的那个少年。
  
  原因无他,那少年气质出众,鹤立鸡群。
  
  周遭世子嘈杂不已,像是十几只鸡在惊慌失措地扑腾翅膀一样,唯独他立在人群中,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看起来镇定而冷淡。
  
  如此模样,瞧起来倒半点不像普通世子,反而有几分皇家子弟的雏形了。
  
  五皇子不由得多看了那少年好几眼。
  
  五皇子走了过去,对陆唤笑道:“恭喜,英雄出少年,若我没记错,宁王府第三子才满十四,现今才十五岁 。”
  
  陆唤将稻草灯笼递给别人,抬眼,道:“五殿下过奖了。”
  
  他并非第一次见这五皇子,上回以永安庙神医的身份去赴户部尚书之约的时候,他看见五皇子的马在仲甘平府上的马厩里,便猜到五皇子也在屏风后头。
  
  此次二皇子遭到刺杀,看似迷雾重重,不知是土匪所为还是起/义军所为,但陆唤猜到,恐怕都不是,而是——不是五皇子所为,便是二皇子自己贼喊捉贼。
  
  当然,以陆唤对五皇子的猜测,这五皇子虽然只比自己大上几岁,在皇子中年纪最轻,看起来一派天真,但实际上心机深沉。他不应该想不到,若是刺杀不成功,第一个被怀疑的便应该是他。因此,他恐怕另有打算。待到二皇子将调查引向他时,他再拿出证据来,让皇帝认为是二皇子自导自演、栽赃弟兄。
  
  当然,到时候到底是谁更棋胜一着,就和陆唤没关系了。
  
  京城中几位皇子之间暗潮汹涌,局势凶险,他根本无意参与这些事情,可是那人——
  
  那人是一个来去自如、精通机关算术的世外高人,今日为何突然要救下二皇子?
  
  是……站队二皇子那一边么?
  
  还是哪边的势力都不站,单单只是出于好心救下了人?
  
  若是站队二皇子那边,想扶持二皇子上位,那么,这些日子以来,这样帮助自己,难不成是为了培养自己,让自己在京城中站稳脚跟,而后因为恩情助二皇子一臂之力?
  
  是了,那人铺垫这么多,让自己以神医之名在京城获得威望,不应该是毫无目的才对。
  
  可若是如此想的话,那人所做的别的很多事情,又完全毫无目的可言啊……譬如那碗生辰面,譬如照顾自己……
  
  又或者说,今日救下二皇子,并非有什么筹划,而只是随兴所至罢了。那人出于善心,见到二皇子受伤倒地,便出手相救……
  
  可是,二皇子胸膛上那伤口,那药粉被抹得那样匀——
  
  陆唤想起便心中细细一刺,眸子里划过一丝郁色,只是随手一救?为何又要那样关切地倒那么多金创药?用手抹的么?还是用什么抹的?都扒拉开二皇子的衣袍抹在他的肌肤上了……!
  
  还生怕二皇子流血过多而死,留下灯笼让侍卫尽早发现?
  
  这分明就不是随手一救!而是有些关怀备至!……不亚于那夜照顾自己,让自己退去高烧了。
  
  ——那么,接下来还会有别的人么?
  
  原来,那人的目光并不只是在自己一人身上吗?
  
  ……自己并非独一无二,而只是其中之一么?!
  
  陆唤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为何,可无论那人救下二皇子,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他心里头,都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之后,又被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因此而感到焦灼与妒忌。
  
  陆唤神色沉郁之际,五皇子也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方才这少年抬眼的那一刹那,五皇子竟然觉得他有些神似自己那位英俊冷峻的父皇。
  
  但是,怎么可能呢?
  
  五皇子怀疑是不是营地里太过昏暗,自己看错了,他笑了笑,道:“待刺客事件结束后,十日后父皇应当会为秋燕山围猎赐赏,在那之前,你可要好好想想要什么赏赐。”
  
  说完,便转身去对其他世子道贺了。
  
  围猎就此结束,宁王府中有人去报喜,说是陆唤拔得头筹,整个宁王府惊呆了,完全都没想到,陆唤居然能直接在秋燕山围猎中杀出重围,获得第一!
  
  想要猎取到雪狼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三少爷才刚满十四,还是个十足的少年。之前宁王府中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比大少爷二少爷强出许多,提水桶时便力大无穷、考官来考时也百步穿杨,可因为也没有别的对比,且也没有让他射猎的机会,并不知道他竟然还可以猎取到雪狼王的首级!
  
  ……不过老夫人是出自镇远将军府,镇远将军年轻时平定边塞,英勇善战,难不成三少爷这是继承了镇远将军的血脉?
  
  老夫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之前觉得自己这三个孙子,没有一个继承了镇远将军府的武力值,可现在……她顿时喜出望外,激动不能自已。
  
  她原本送陆唤去秋燕山围猎,自然是指望他与二皇子搭上线的。可今日据侍卫回来传报,说是陆唤在秋燕山围猎中,完全没与二皇子有任何交谈,她还大为失望,心里责怪自己这庶孙过于有棱角,不懂朝廷结交那一套!
  
  但万万没想到——这庶孙所办到的,远远超出自己所料,竟然直接拿到了头筹!
  
  ……这样一来,便不只是能结交二皇子了,甚至赏赐之日,能得皇上青睐也说不定!!
  
  老夫人大喜过望,若不是不能太过张扬,叫别的府邸瞧了去,以及她风湿暂时还不能下地,她都想为自己这庶孙摆上一桌了。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立马让自己身边的嬷嬷,又给陆唤送去一些衣物赏赐,并代为表达了老夫人的祝贺。
  
  而宁王夫人与躺在床上的陆裕安、陆文秀兄弟俩自然又是一番气急败坏。
  
  不过,这都是另话。
  
  ……
  
  陆唤将马厩牵到院内系在木桩上,情绪低落地喂完了马,然后回到屋内。
  
  他昨晚一如既往地在桌腿的小木盒内留了字条和新的木雕,可那人今日去了秋燕山,费尽心神救下了二皇子,甚至都没时间去梨花树下告知自己一声,自然没工夫理会自己的小字条和小木雕,是不是?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垂眸盯着桌腿片刻,抿了抿嘴唇,还是将小木盒抽了出来。
  
  可是,却见——果真没有被动过。
  
  ……
  
  陆唤心中仿佛被一只手拧了拧,毫无理由的妒忌与焦灼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明知自己不该如此,不该如此贪心,既想要见到那人,想要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音容相貌,还想要那人只有他能碰到、接触到、见到、拥有到,更还想要那人对他做过的事,就只对他一人做过。天底下哪有他这么贪心的人?!简直贪婪到让人厌恶了!
  
  ……可他就是……就是控制不住那些占有欲的想法……就是很难过……
  
  就好似,自己并非独一无二的了。
  
  陆唤吹了一整日的冷风,此时浑身肌肤也极冷。
  
  他看着空荡荡的桌案,沉默了下,不知道今日该留下什么字条——
  
  问那人为何没有赴约?此事,还有问的必要么?若是问了,指不定会惹人烦。
  
  揭开这件事,装作没发生过,留下别的话么?
  
  陆唤竭力凝了凝神,将纸张在桌案上摊开来,提起笔,蘸了蘸墨水,在纸张上写下:
  
  ——“今日你似乎没来,不过无碍,我亦没等多久。
  出了些事情,我便中途离开了。抱歉。”
  
  写完,陆唤看着这字条,抿了抿唇,又不大满意,他有些心烦意乱,将纸张揉成一团,在烛火上烧掉了。
  
  他今日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心里许多事情想问,可又知道那人不会给任何回答……
  
  他心里从未如此般一团乱麻,不由自主望向屋檐下的那盏兔子灯,可脑海中又立马想起那人救下二皇子之后,留下的相同的稻草灯。陆唤眼睫颤了颤,心中被他也无法控制的妒意缠绕,他闭了闭眼睛,索性放下了笔,去将脸上和身上一身血污洗掉,随即早早地上了床。
  
  ……
  
  宿溪吃饭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但洗完碗之后,照例要洗碗,她被妈妈推进厨房,脸上顿时怨念一片:“妈!怎么又是我洗碗,还不如在医院待着呢。”
  
  “这种话别胡说。”宿妈妈立刻虎着脸教训她,催促道:“快点洗完碗,回房间再复习一会儿,明天不是要月考吗?”
  
  宿溪只好跛着脚进了厨房,花了十来分钟飞快地洗完碗,才急吼吼地回到房间,打开手机。
  
  ……这会儿崽崽应该睡觉了。
  
  果然,她上线时,床上被子已经拱起了小小一团,像是一个小小的山丘,宿溪今天鸽了崽崽,心里还有几分愧疚,正琢磨着送点什么东西弥补他。
  
  但首先,先看看他留下了什么字条,说不定有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来……不过以崽崽的性格,即便心底失望,留下的字条肯定也是——“唔,没来,没关系,反正我也没去呢。”崽崽一向口是心非又死鸭子犟嘴。
  
  这样想着,宿溪被自己逗乐了,轻手轻脚地拨开桌腿。
  
  但是,她立刻就怔住了,眼里划过一丝不可思议。
  
  没有——?
  
  桌腿里没有字条?!
  
  崽崽今天没有写字条?!!
  
  卧槽!!这可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留下任何字条给自己!这是因为自己没有赴约,而在闹脾气吗?!不是,这也太幼稚园小朋友了吧?!
  
  宿溪顿时哭笑不得地看向木板床上,崽崽正朝着墙壁睡觉,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搁在眼皮上,看起来睡得十分不安稳,眉宇还蹙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宿溪将界面放大,见到崽崽脖子上还有些细微的伤口,在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显眼,应该是今天围猎时伤到的,只是下午时被血污挡去了自己没发现……
  
  她的愧疚登时x20。
  
  宿溪想干点儿什么。先给他脖子上抹点儿药,然后留下什么“负荆请罪”的图,道个歉——就是不知道崽崽知不知道这个典故。或者从商城里兑换点儿别的什么小东西,让崽崽开心一下。但就在她坐在床上,刚要打开商城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宿妈妈问:“溪溪,你怎么还没开始搞学习?”
  
  宿溪吓得手机都摔在了地上,赶紧七手八脚捡起来,但刚捡起来,就被宿妈妈一把拿走了,妈妈道:“在医院天天玩游戏也就算了,反正算是因病休息,但现在都已经回学校了,就别天天玩了。更何况,你明天还要考试呢,你复习完了吗?”
  
  宿溪伸手去抢,但宿妈妈一下子将手机举了起来,严厉道:“你还跟我抢起手机来了,我看你是沉迷游戏了!”
  
  宿溪脸都委屈皱了:“妈,十分钟,让我再用十分钟手机。”
  
  “考完试再说。”宿妈妈拿着她手机就往外走,道:“考不进班上前三……算了你这阵子落下不少功课,那就考不进前十,手机永久没收。”
  
  宿溪吓了一跳:“妈——!”
  
  宿妈妈已经关上门出去了,在外面吩咐宿爸爸待会儿送杯牛奶进来。
  
  宿溪急得挠了挠头,但她看了眼桌上还没动过的卷子,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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