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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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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安委屈,苏姑娘,老子欲求不满。

    不过他很快想到那个意外的喜讯,高高兴兴地睡了过去,甚至还盘算了一下,把宅子安在哪里。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两人才懒绵绵起来。因为休息得充足,霍安洗去了满面风尘和一身疲惫,看起来精神抖擞黑眸晶亮,苏姑娘也容光焕发,二人并肩走出来时,简直春风十里,看得蔡襄不怀好意地叹气,“霍安,一路奔波回来你也不累,好体力啊。”

    苏换咳了一声,脸颊飞红,这位襄哥,大清早你把持一点好不好。

    这时厅堂里只有蔡襄,蛐蛐不在,那个小非燕也不在,霍安猛然想起这事还没向苏姑娘交代,四处张望了一眼。

    蔡襄叹口气,“非燕跟着覃婶去买菜了。霍安,你总算起床了,说说这事怎么办?”

    苏换坐下,转头看霍安,“什么事?”

    霍安拿了木牌来要写,蔡襄干脆道,“我来说。”

    于是他将荒宅夜半闹鬼,曹风吓破胆,他和霍安合力捉鬼,结果鬼她是个小女鬼,以及明先生收下小女鬼,然后又玩消失等等一系列故事,流畅愉悦地讲给了苏换听。

    苏姑娘一只手撑在红楠木椅的椅柄上,托着腮听得好欢快,咯咯咯笑个不停,待蔡襄说得口干舌燥去喝茶换气时,她笑眯眯地谈听后感,“襄哥,听这么一说,你们走马还有这么多趣事啊,曹风这时都还被你们嘲笑吧,哈哈哈好可怜……”

    蔡襄含着一口茶水,瞪着犹自笑得前仰后合的苏换,半天没吞下去。这这这位姑娘,你到底听懂我说的重点否?老子讲得那么卖力不是让你来听书的好不好?

    他只好转目去看霍安,用目光哀怨地表达,霍安你这美娇娘神经堪比粗竹子啊。

    霍安用手摁摁额角,拿过木牌唰唰一写,往笑得哈哈哈的苏姑娘面前一立。

    苏换终于顿住了,定睛一看。

    “非燕没有亲人,也没有家,这么小,在外面会被欺负。”

    苏换慢慢收起笑容,认真看一眼霍安,“我们要收留她?”

    霍安低头写:“这两日,我想托卯伯帮我们找宅子,非燕先跟着我们,过些时日,白少爷还会来保宁,我让他帮着安置。”

    苏换这次很快看到重点,“非亲非故的,白大哥凭什么安置非燕?”

    霍安心里腹诽,因为他算计了老子。

    不过鉴于蔡襄并不知晓明先生师徒俩默默闹的妖蛾子,他只好按下不表,含含糊糊写:“他一定会帮忙。”

    苏换默默不语了。

    蔡襄思忖,自己要不要回避一下,万一这小夫妻俩闹起别扭来,他在这里,霍安很没面子的,走这一趟马回来,大家好歹也算兄弟。

    谁知还没等他斟酌完,苏姑娘已爽快地点点头,“说得不错,这么小的女孩子流落在外,会被欺负的。你做主。过些日子白大哥来了,找他想想法子。”

    她顿了一下,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另一件大事上去了,“我们在哪里赁宅子?”

    她说着,和霍安同时去看蔡襄,“襄哥,保宁哪里的宅子实惠?”

    蔡襄拿着茶盏发傻,不是吧姑娘,你居然闹都没闹一下,一顺溜地就应了,老子是来看热闹的,你让我好失落啊。

    但二人殷切望着他,他也不好神游,咳一声说,“这事让卯伯去办,卯伯是保宁人,做这些事是极妥当的。”

    他转眼去望霍安,正色道,“霍安,今儿是八月十五,按例明日就是下半月的马市开市了,你收收心,赁宅子的事就交给卯伯去办,找好了你们去瞅瞅,不急于一时,再说马市闭市后,堂子才会分算这一季走马走货的佣金。”

    霍安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苏换猛然跳起来,“对了,今儿是八月半,中秋节呢,糟糟糟,我昨晚和覃婶说好白日里做月饼的,睡过头了。”

    蔡襄笑眯眯说,“覃婶和我说了,我让她去买食材了,小四,我喜欢吃芝麻馅的。”

    苏换点点头,斗志昂扬地开始挽衣袖,“襄哥你放心,我做这些手艺没得挑,保准你吃着跟糕点铺的没两样,还绝对新鲜。”

    说着,便跃跃欲试地要冲去厨房大展身手,看得霍安好头痛,苏姑娘你能分清事情轻重缓急否?

    他板着脸一把揪住她,苏换愣一下,顿时回过神来,哦哦哦,差点忘了,霍爷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恨不能带她飞出去看大夫。

    由于此事还莫须有,二人也不便明说,只和蔡襄说要上街逛逛。

    刚练过拳的蛐蛐,这时大汗淋漓地从后院跑过来,听说苏换霍安二人要出门,急道,“四姐姐,都晌午了你们还出门啊?吃过午饭再逛嘛,你你……”

    他又急又饿,忍不住一口喷出心里话,“你出去了谁做午饭啊?”

    苏换好想跳过去拧死他,姐姐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做午饭的角色?

    就在这时,覃婶笑吟吟的声音传来,“午饭自是我来做。”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覃婶带着非燕从院外走进来,一人提着一个菜篮子,装得满满的。

    非燕人小,两手挽着那满满当当的菜篮子,憋得小脸通红,汗水把额发都湿透了。

    苏换赶紧戳蛐蛐,“你这个男人大丈夫,还不快去帮帮小妹妹。”

    蛐蛐哦了一声跑过去,弯腰想提菜篮子,不料小妹妹很傲娇地一扭,响亮说,“我提得动,我力气大。”

    覃婶笑着夸,“襄爷,小非燕很勤快的。”

    非燕已把菜篮子提到霍安蔡襄面前,放下来,长长喘口气,眼睛亮晶晶地说,“安哥,我也是有用的对吧?”

    霍安含笑点点头。

    苏换半弯下腰,看非燕红扑扑的小脸蛋,“非燕,听说你跑得很快?”

    非燕嗯嗯点头,骄傲地说,“蔡老板他们也未必跑得过我。”

    蛐蛐鄙夷地打量她一眼,就这葱子高,小短腿,还敢大言不惭说跑得比襄哥快,啧啧,这小姑娘说谎精啊,笑死人。

    却不想,他那四姐姐还真信了,点点头,“那好,以后我有话传给你安哥,你得跑快点。对了,叫我四姐姐。”

    非燕圆眼睛一亮,曹风诳她,说安哥媳妇会讨厌她,结果这个姐姐笑眯眯,很和气,长得也好,于是终于放下忐忑的小心肝,欢颜一笑,猛点头,“嗯。”

    见着时辰不早,霍安二人便出门了。临出门前,苏换做贼一样拽了覃婶低声叮嘱,“覃婶,保密。”

    覃婶有些迷糊,迷糊地点点头。

    于是苏换兴高采烈地扭着霍安去逛街了。

    今儿是个节气,保宁街上好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把爱热闹的苏姑娘高兴坏了,霍安又在身边,她丝毫没有闹妖蛾子的顾虑,一会儿看看路边小泥人,一会儿瞅瞅巷口耍猴戏的,活蹦乱跳看得霍安好心焦,她这个模样,还真不是当娘的材料。

    终于被霍安揪着进了一家药堂子,苏姑娘竟然这时有些近乡情怯,捏着衣角踟蹰道,“霍安,要是没有,你会不会生气啊?”

    霍安好脾气地摇摇头,拉着她走了两步。

    刚走两步,苏姑娘又不动了,“那要是有,怎么办啊?”

    霍安急得好想掐她,有就生呗,难道把他拽出来扔了?

    推推搡搡磨磨蹭蹭,苏换终于还是进了内堂,坐到那白胡子老大夫面前,忐忑地伸出右手去把脉。

    白胡子一边捋胡子,一边半眯眼把脉,半晌没说话,瞧得霍安也忐忑起来。

    终于,白胡子他缓缓睁开眼,看向苏换,“小夫人哪里不舒服?”

    啊?苏换呆住了。

    她她她没有什么不舒服,戏文里这个时候,不都是来这么一句台词:恭喜夫人,是喜脉。

    这个白胡子他怎么忘台词了?

    不过人家和蔼看着她,她只好吱吱唔唔说,“那……那个我有些犯困,胃口也不大好,看着油荤就想呕……”

    白胡子不等她羞涩说完,哦了一声,“原来这样啊,胃脘胀气,积食不化,想来姑娘这些日子油荤吃得太过。老朽为你把过脉,的确有些脾胃湿热不化,其他尚好,不打紧的,吃一副药,多吃些清淡蔬果,过两日就好了。”

    霍安瞬间被雷劈。

    苏换也傻住,半张着嘴哧哧说,“没……没了?”

    白胡子已低头开始写药方子,淡定蘸墨,“没了。”

    苏换憋了憋气,豁出去说,“那那个……月信也有些时日没……”

    白胡子头也不抬,“哦信期不调呐,不碍事,再加几味药,调理调理就好。”

    苏换好想几口老血一起喷出去,干脆大义凛然地问,“不是喜脉?”

    白胡子抬起头,满面迷茫,“喜脉?”

    他怔了怔,忽然呵呵一笑,一脸褶子抖开了花,“哦你们想多了,夫人是胃脘积食,信期不调……”

    苏换严肃说,“你确定?”

    白胡子瞪眼,“老朽坐诊数十年,喜脉这种寻常脉都摸不出,老朽还有什么脸在江湖混……”

    没等他说完,苏姑娘站起身来就往外走,霍安赶紧放下诊金,追出去,白胡子挥舞还未写好的药方子,“哎哎药还没抓呢?信期不调也可大可小的……”

    霍安追出去,看见苏换急步往前走,以为她骤然从喜悦期待到失望意外,自是难受,于是去抓她手想抚慰她一下,不想苏姑娘一回头,笑脸灿烂无双,“霍安,好好笑,原来是大乌龙,我实在憋不住,赶紧跑出来笑。”

    霍安再次被雷劈。

    苏姑娘你能不能有一点点正常反应?

    苏换笑了几声,只觉得天光明媚,她的发家大计闪闪发光,搞不好很快就能在保宁买宅子。

    笑着笑着,她发觉霍安脸色不对,丢开她手就往前走,她愣了一愣,赶紧小步追上去,结结巴巴道,“霍……霍安,你怎么了?说好不生气的。”

    霍安不看她,闷头走得飞快。

    苏换腿没他长,要小跑才跟得上,但她也知不妙,自私奔以来,霍安凡事宠她让她,很少再耍小性子,若非真生气,他不会耍性子,她了解。

    她更了解的是,霍大爷生气时,撒娇是绝对不靠谱的,于是老老实实一边追赶一边救场,“霍安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欢喜,我其实也不是不欢喜,可咱们诸事未定,有了身子好多不便,就说下一季你外出走马,我大着肚子在家里,饭不能做衣不能洗可怎么好,拖累你啊。覃婶说孩子也是一种缘分,该来时自会来,我看他聪明得很,晓得这不是来的时候,以后咱们安定了,不慌不忙慢慢生好不好?”

    霍安的脚步慢下来。

    苏换偷偷瞄他气色缓和的侧面,伸手去捉他的衣角,像只讨好的小兔子,笑得呲牙,“再说咱俩现在也挺好,你说是不是?孩子嘛,来是缘分,不来也是缘分,我们要尊重缘分。”

    霍安被她叽里呱啦说得笑了,终于站住,歪头注视她。

    苏换笑着讨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去扭他手,“霍安,我不是不想给你生孩子,你别为这个生气。”

    霍安无奈地叹气,原来苏姑娘还是明白他为何生气的。他原本也不失意,眼下并不适宜有孩子,只是苏姑娘笑得那么开怀,实在让他各种郁结。

    苏换见他笑,知道霍爷的毛又被她顺好了,扭着他开开心心往前走,“既然没有,那我就能大展拳脚了。”

    霍安不知道她要大展什么拳脚,不过他也很快高兴起来,既然她没有,他今晚也可以大展拳脚了。

    苏换不知他这些心思,正嚷嚷,“霍安你看这个糖瓜好,我们买一点回去,晚上我做冰粥给你们赏月时吃。”

    下午回家后,苏换喜气洋洋,忙得脚不沾地,和覃婶在厨房里做月饼,瞅着没人,顺带把胃脘积食的真相告诉覃婶,倒惹得覃婶好一阵失意,“哦原来我看走眼了,真是功力倒退了。”

    蔡襄和霍安去了马市,忙着料理明日开市之事,蛐蛐也兴奋地跟了去。

    非燕留在家里,坐在厨房门槛上,捧腮看着苏换覃婶忙活,觉得自己没有用处,好失落。

    苏换做好芝麻馅月饼,热乎乎地搬出来,搁案桌放凉,转身时猛然扫到眼巴巴的非燕,便拿了一个热乎乎的月饼过去,友好地递给她,“非燕,先尝尝。”

    非燕看一眼黄澄澄的月饼,抿抿唇,摇头道,“我今天下午都没做什么事。”

    苏换哈哈笑,坐了门槛上,掰开月饼,和非燕一人一半,津津有味地吃,“你这么小,能做什么事。霍安说你十一岁,我在你这么大时,还和我娘撒娇呢,虽然那时她生病了。”

    非燕捏了半边月饼,也不吃,只问,“那后来呢?你娘病好了么?”

    苏换说,“没好,第二年她就死了。”

    非燕哦了一声,垂头看自己的脚尖。

    苏换说,“虽然我娘不在了,却也不希望我就此难过不止啊。听说你在找你师兄,你师兄还没死呢,一定也在找你,以后他找着你,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他会很内疚的。”

    她语重心长地鼓励,“所以非燕,你要振作,多笑笑,周围的人才会喜欢你。作用嘛,总是会有的。”

    非燕被她鼓励得信心爆棚,咬了一口月饼,笑得月牙眼眯起来,“四姐姐你是好人。曹风说,漂亮姑娘大多不好相与,他是个没见识的骗子,你就不是。”

    苏换想起她装鬼揪曹风的趣闻,忍不住捂嘴一阵笑,拍拍裙子站起来,向非燕招招手,“好了,吃饱了就做事,过来和我一起摘菜。”

    非燕点点头,她觉得她遇到了不错的人,以后找着师兄,一定要重重感谢他们。

    这晚月色极好,毫不愧对八月半月正圆的民间俗谚。

    蔡襄今日在马市,得了隆叔探听来的消息,说是因着边境起乱,这一季保宁马帮走回的马,大多成色平平,像他们一样,从夜乌买回良种半马驹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定能卖个好价钱。

    因此蔡襄十分心情舒畅,邀了人到家中来过节。孟先生与好友有约,隆叔要和家人团聚,因此来的都是尚无家室的汉子,永荣曹风阿丘。

    人来得多,让苏换和覃婶忙得团团转,又急忙赶着添菜,非燕不大会厨房这些事,但苏换发现这小姑娘极好使唤,优势就是快,譬如说她喊,非燕拿几瓣蒜来,话音才落,非燕就已捧着蒜立在她面前了,而蒜其实它挂在厨房外屋檐下。

    这传说中跑得飞快的小女侠,名不虚传啊。

    蛐蛐跑来馋嘴,苏换趁机吩咐,“蛐蛐,去问问襄哥,今晚吃酸辣豆腐汤还是青菜面絮汤?”

    蛐蛐哦了一声,还没迈步,非燕已积极道,“我去传话。”

    蛐蛐说,“哎……”

    他刚说了一个字,惊奇地发现那小丫头已化作一股蓝色轻烟,消失在他视线里。

    不是吧,真跑这么快?

    还在发怔,蓝色轻烟又飘回来了,面不改色气不喘,“四姐姐,酸辣豆腐汤。”

    蛐蛐崩溃。

    晚上便宴设在中庭里,天上月莹莹,灯烛光溶溶,清风微拂,虫鸣几声,觥筹交错,笑语欢言,一桌人十分热闹。

    苏换觉得,她从没过过这么好的中秋节。

    她去看霍安,眼波流转,觉得这个男人他不会说话,可是实在万幸,她遇上了他。

    蔡襄永荣他们,倒似常在一起过节喝酒,只是今年多了霍安苏换,还多了个小非燕,又热闹许多。

    这只是平常人家的生活,花好月圆人团圆。

    男人们喝了酒,杯盘狼藉,覃婶和卯伯收拾,苏换跟去后院帮忙,蔡襄兴高采烈地挥挥手,“走,金玉楼。”

    曹风扶着桌子笑迷迷,“人家霍安有漂亮媳妇。”

    阿丘兴奋地去戳撑着腮发呆的永荣,“永荣一起去吧,我跟你说,少壮不快活,老了徒伤悲。如今阿婆也去了,你一个人,要对自己好点。”

    永荣摇摇沉重的头,表示自己要回家。

    曹风说,“阿丘你就别劝了,人家永荣要保持圣洁身,直至遇到心上人。”

    阿丘哈哈笑。

    永荣微有恼怒,起身来要走,结果脚下一趔趄,霍安扶了他一把。

    他抬眼看看霍安,笑了笑,忽然转身和蔡襄说,“襄哥,今晚你请?”

    蔡襄长笑一声,“永荣,做人就是要想得开。”

    于是四个男人高高兴兴酒气冲天地去寻乐子了。

    霍安抬头看看天,月亮又白又圆像银盘,于是难得风雅一回,想和苏姑娘静静赏赏月。

    蛐蛐端了一托盘冰粥出来,却见院里空空,只剩安哥在那里弯腰扶凳子,大吃一惊,“襄哥他们人呢?”

    卯伯走过来,拿了竿子挑下灯笼,“他们去金玉楼了,说你们若愿赏月,便在院子里坐坐,今晚他们夜不归。”

    蛐蛐没了趣,非燕吃得饱,两个都还算半大孩子,呵欠连天,覃婶卯伯年纪大了,自然也不爱这些风雅,于是都回房睡了。

    苏换走出来时,霍安正转头冲她笑,走过来,不等她说话,抬手蒙上她的眼,揽过她腰肢搂进怀。

    苏换只觉得身子一轻,慌张地抱紧他,睁眼时,居然已身在屋脊上。

    她轻声喊,“霍安。”

    霍安一手抱着她,伸手指天上圆月,于是二人并排坐着,仰头赏月。

    但苏姑娘始终是静不下的,她扭了扭说,“霍安,其实保宁有个钟楼,那里好高,你说在那里看月亮,会不会更圆些?”

    霍安低头看她,姑娘,你高标准高起点啊。

    苏换嘁嘁一笑,“你飞得上去不?”

    ------题外话------

    姐今天居然挤出时间6000更,觉得自己好彪悍。苏姑凉想发家了,霍大爷妖蛾子来了,好忧伤。

    还有那个啥咱们明天群里共享见,换地方,更欢快。

    哦哦哦好不纯洁的咬姐掩面而去…

江湖远 第八十四章 霍爷你成长得好快

    苏换觉得,像他们一样,突发奇想跑到钟鼓楼上来看月亮的,真心没有几个。

    保宁的钟鼓楼坐北朝南,在百顺大街的尽头,楼高三层,重檐庑殿,二楼大殿里南置大钟,北置皮鼓,四面置格扇门,门左右置楹窗,各层大殿外建有楼台,以大青条石建成,并无阑干,颇似城门那哨岗楼台。

    所谓晨钟暮鼓,钟鼓楼是用以全城报时,钟鸣,城门开启,万户活动,鼓响,城门关闭,实行宵禁。因此,钟鼓楼里长年除了一个敲钟鸣鼓的守更人,并无他人,十分安静。

    这时已值夜深,全城宵禁,大街上一片安静,连钟鼓楼里的守更人都已入睡,霍安和苏换正并肩坐在最高的那层楼台上,悠悠闲闲将腿吊在半空中,高高兴兴赏月亮。因为楼上风大,霍安有备无患地带了条薄风氅出来,给苏换围上。

    苏姑娘觉得,这种赏月着实风雅中有些新鲜,新鲜中略带刺激。天上圆月薄拢青纱,脚下房屋鳞次栉比,清风徐徐,长发飘飘,内心真是好舒爽。

    霍安刚带她爬上来时,她还略有紧张,怕被人发现呵责,但很快她发现,这钟鼓楼着实幽静,宵禁过后,连鸟雀都不见半只,更别说人了。

    看了一会儿月亮,觉得月亮除了圆,也别无其他看点,又低头看了一会儿百顺大街,刚开始还偶有匆忙夜归的小贩,摇摇晃晃的醉汉,又或悠然串街的更夫走过,渐渐就没了,空空荡荡一片宁静,也看得苏姑娘没了趣,于是她伸手去掏霍安怀里兜来的零嘴吃,“咦,糖瓜呢,你怎么没揣两条糖瓜来……”

    她两只爪子在他怀里挠来挠去翻糖瓜,挠着挠着就挠得霍安不大纯洁了,看着月色溶溶落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低头就去啃。

    苏姑娘吓了一跳,赶紧推他,“这不好吧?万一有人……”

    霍安不理她,啃得固执,这时大街空旷,能有什么人,就算有人,谁没事儿抬头瞧钟鼓楼啊。

    苏换只好放弃翻找糖瓜的打算,仰头让他啃,因为她闹的那个假害喜大乌龙,昨晚霍爷想压又不敢压,偏偏她羞答答的手上功夫也十分不纯熟,让霍爷各种不满意,憋了一肚子火。

    但啃着啃着她慌了,霍安你手往哪里伸呐,大庭广众不带你这么奔放的啊,好吧就算这时鬼都没有半只,可也不是在家里啊,于是她激烈挣扎,低声劝导,“霍安你疯了?”

    她力气和霍爷悬殊太大,挣扎得长发凌乱衣衫不整香汗淋漓,才勉强和他分开,赶紧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走走走,回家……”

    霍安见她慌里慌张的模样,一时兴味大发,倒是觉得好有趣好有趣,坐在那里伸出手去,抓住她一只脚踝,就不让她走。

    苏姑娘都要哭了,站在那里弯腰挣了半晌挣不脱,一边去理衣襟一边哭丧脸,“霍安,我错看你了,你这假正经。”

    霍安心情极好,见调戏她到位了,放开她足踝,跳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跑到钟鼓楼另一面楼台去,这面楼台朝北,看出去就不是百顺大街了,而是绵延的城外青山,月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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