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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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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燕眨着眼说,“我师兄说,人生要及时行乐,银子要及时花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是遇上天灾战乱什么的,有银子没命花,死不瞑目的。”

    苏换赞道,“其实你师兄对人生的领悟很深刻。”

    非燕说,“所以你拿去开糕铺吧,就算折了本,我也不心疼的。你们的恩情,比这银子值钱多了。”

    苏换笑眯眯摸她头,“乖。”

    她想了想,招招手,“过来我和你说,其实我想这样……”

    于是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坐在院子里说了半天悄悄话。

    这一季的走马启程日定在二月初九。

    二月初八,明先生果然找上门来了,除了如意,还带了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

    霍安前脚到家,他后脚就到了,非燕小女侠解了心结,友好热情地去招呼,“明先生,你身子好些了么?”

    明先生笑眯眯,“好孩子。还在生先生的气么?”

    非燕摇头说,“没。我四姐姐说,好人也有为难的时候,所以我原谅你了。”

    如意立在明先生背后,哧哧笑,“女侠,那日赛龙舟时,你尾巴翘得多高呀。是看在珠子的份上,原谅我家先生的吧?”

    非燕说,“珠子被安哥收走了。”

    苏换急忙去拿了两颗东珠出来,递给明先生,“明先生,这珠子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哦非燕也不能收。”

    明先生笑着一推,看向霍安,“霍安,这珠子是我送给非燕的,你怎么能没收人家的珠子嘛。”

    霍安拿过木牌来写字,不想没等他开写,明先生就笑眯眯问,“霍安,我听庆薰说,你不是先天哑的?”

    霍安怔住。

    连坐在霍安身旁的苏换也瞪大了眼。

    明先生和蔼说,“如是有一天,你还能开口说话,你可愿意?”

    外面天色渐黯,厅堂里一片安静。

    一本正经坐在椅子上的非燕,倒是脆生生地爽利说道,“那敢情好,我想听听安哥的声音。”

    苏换去看霍安,满目惊疑慢慢转化成热切。

    明先生笑笑,指指坐在身边的五旬老者,“你知道我是个病身子,病得久了,倒结识了些大夫为友。这位武大夫是京里极好的大夫,不妨让他为你诊上一脉?”

    霍安看一眼那武大夫,没作表示。

    苏换捏着自己的衣角,眼巴巴看着他。

    明先生意韵深长道,“霍安,你不必多想,上次走马,我欠你一桩情义,你明白的。”

    他顿了顿又说,“这番路经保宁,恰好武大夫同行,我顺路来还一还那桩情义。”

    苏换见霍安还不动,倒是沉不住气了,小心翼翼道,“霍安,要不……”

    霍安转头看她。

    她急忙又说,“你不喜欢就算了。没事,没事的。”

    霍安心里叹口气,知道苏姑娘始终是期盼的,只好默然点点头。

    那武大夫于是提着一个小木箱,起身来拱手道,“这位小兄弟,得罪了。”

    苏换急忙喜滋滋起身,“大夫您坐这里。”

    武大夫坐下来,抬手搁上霍安的右腕,细细诊脉。

    全场静寂。

    片刻后武大夫挪开手,打开那小木箱,哟满箱子长长短短的银针呐。

    苏换一瞧紧张了,“不是诊脉么?拿针干嘛?”

    如意和气道,“霍夫人,你放心,武大夫诊脉有时也用银针的。我们不是坏人。”

    苏换哦哦地点头,瞧了如意一眼,那日赛龙舟时喧闹,这日安静,只觉得这如意嗓音略柔媚,不似一般男子嗓音的或低沉或粗犷或洪亮。

    但武大夫正想施针,霍安却收回了手,看着他,沉静地摇摇头。

    武大夫说,“你知道自己不治?”

    霍安点点头。

    他知道,很早他就知道了。

    武大夫笑笑,“未必,有时事无绝对。”

    他转头去看明先生,“明先生,我看有个人可找,白头山的彭公。”

    明先生道,“怎么个说法?”

    武大夫说,“玉手回春白头山,腐骨生肌数彭公。要说化毒,彭公论第二,无人敢第一。”

    霍安这才真正惊讶,这武大夫竟然只探了探脉,便探出他是因毒失声,寻常大夫绝对探不出来。

    明先生说,“好。”

    他站起身来,“霍安,我知道你们明日出门走马。我在从州等你。半月后,你愿来则来,若不愿也不勉强。”

    说完便往外走,路过小非燕时,和蔼地摸摸她头,忽然问,“对了,找到你师兄了么?”

    非燕勾起伤心事,瘪瘪嘴,“师兄他死了。”

    明先生显得有些意外,“哦?这么不幸呐。”

    他很快又恢复了平常之态,笑道,“好好听话,明先生以后还会来瞧你的。”

    苏换急急道,“明先生……”

    明先生回头看她,笑道,“霍夫人不必担心。”

    说完带着如意和武大夫,出门而去。

    苏换站在那里愣愣的,心潮澎湃,久久无言,以致于吃晚饭时,往常坐上桌子就唧唧呱呱说话的她,今晚意外地只扒饭不说话。

    非燕觉得霍安苏换二人好像心情沉重。她觉得奇怪,忍不住说,“四姐姐你们怎么了?安哥要能说话,是好事嘛,要不能说话,也不会比现在更坏啊,反正他都不能说话。”

    苏换一怔,瞬间醍醐灌顶。

    是啊她傻透了,居然因为这个患得患失,顿时一笑,往霍安碗里夹排骨,“霍安你多吃些,明日就出门了,又要一两月才回来。”

    晚上睡觉时,难得霍爷在临行前没有折腾她,乖乖地睡觉,苏换知道,他原本古井无波的心底,也必因今日明先生的到来,起了波澜。

    于是她平躺在床上,睁大眼看着黑暗说,“霍安,你去不去找明先生呐?”

    霍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来点灯,拿过床头的木牌炭条来写:“明先生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这出,我和他不算熟。”

    苏换坐起来,拿起他左臂,往他胳肢窝下一钻,靠在他怀里,暖暖和和地准备和他谈心,“他想做什么?”

    霍安摇摇头,想了想,慢慢写:“苏换,我十岁时,被毒哑了。”

    苏换瞟了瞟,淡定道,“那武大夫说了,化毒找彭公,我就知道了,你不是病哑的。”

    顿了一顿,她又仰头去看霍安,“为什么呀?难道你和你娘被仇家追杀?”

    霍安笑笑,写:“没你想的那么惊心动魄。那药是我自己喝的。”

    苏换这才大惊失色,腾地坐直,“你自己把自己毒哑的?”

    霍安抹了字写:“我不知道那是毒。十岁那年冬天,有一天我回家,发现娘不在屋里,只在桌上放了一碗煮好的鸡蛋甜汤,我就拿来喝了,很甜很香。”

    “我刚喝了一半,我娘回来了,问我你喝什么呐。我说,娘你煮的鸡蛋甜汤很好喝。我娘一听就走过来,抢过碗嗅了嗅,立马脸色就变了,摔了那碗,揪过我猛拍我后背,我一口甜汤喷出去,刚想哭,忽然胸口就猛痛起来,再喷时甜汤就变成了血,然后我就没知觉了。”

    苏换惊得说不出话,半天才道,“谁要害你?”

    霍安看她穿着薄薄中衣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冷,又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搂着她抹了字继续写:“我不知道。后来我醒来时,我娘正坐在我身边笑,她柔声说,阿安别害怕,以后可以写给娘看。”

    “于是我张嘴喊娘,然后我发现我没声音了。”

    苏换沉默。

    霍安继续写:“我娘说,我们没有仇家。只是她那师门里有些禁令,她不小心犯了,受到了惩罚,是她连累了我。”

    苏换担心道,“你不会恨你娘吧?”

    霍安笑着摇摇头,写:“我娘说,就当病了一场吧。要恨就恨她,可她是我娘,我怎么会恨她。我还很庆幸,是我代她受罚。”

    苏换将脸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说,“霍安,其实你不想去找明先生,就不去罢。我才不介意你会不会说话。”

    霍安又笑了,写:“我知道。我又穷又哑,只有你这种傻姑娘,才愿意跟着我。”

    苏换严肃地说,“我这叫大智若愚。”

    她觉得气氛轻松欢快些了,忍不住又好奇问,“你这身功夫又是跟谁学的啊?你娘莫不是女中豪杰?啊哈是会飞檐走壁的女侠吧?”

    霍安摁摁额角,写:“苏换,你大哥给你看太多莫名其妙的话本子了。”

    苏换翘翘嘴抗议。

    霍安写:“八岁,我就开始练武。跑山站马步走桩子练内息,这是大师父教的,他棋下得好,为人也温和,总是慢条斯理。”

    “十二岁,我开始练拳脚练骑射,这是二师父教的,他喜欢喝酒,为人很暴躁,总是打得我遍体鳞伤。”

    “十五岁,我开始练刀剑练棍棒,这是三师父教的,他最喜欢用剑,不爱说话,但我不喜欢剑,我觉得剑清高而孤僻,我喜欢长刀长枪,总是那么热烈。”

    写到这里,霍安笑了笑,陷入回忆中,慢慢又写:“我娘很少提及我爹,不过我三师父却提过一次,他说霍安你爹也不喜欢剑,他嫌剑不够热烈。”

    苏换说,“哦哟你这么小就开始练武啦。”

    霍安想了想写:“我觉得吧,我八岁前好似就开始练武了。有一次在林子里练武太累,我睡着了,醒来时听着我大师父和娘说,看样子他七岁前的内息功法,并未完全忘记。”

    苏换抬头问,“你七岁前到底怎么了?”

    霍安写:“我也这么问过我娘。我娘说不念过往,不忧将来。哦她还让我就在桃花村娶媳妇生孩子。”

    苏换哧哧笑,“你不听话了。”

    霍安写:“谁把我拐走的?”

    苏换得意极了,将他手里木牌一抽,扑过去就压他,压着他扭来扭去,笑眯眯说,“霍安我们生孩子吧。生个儿子,才好像他爹一样,喜欢用刀不用剑。”

    霍安笑,苏姑娘就是这点好,她从不会因为一件事纠结许久,不因过往伤悲而停留,不因未来难料而止步,总是热热烈烈温暖他的心,就像他喜欢的长刀长枪。

    第二日一早,苏换早早起来,给霍安收拾好包袱,装了厚风氅和金创药,又备好几身干净的换洗底衣,唠唠叨叨说,“霍安你们野外露宿时要当心,这时还天寒地冻着,不比上次七月走马……”

    霍安含笑点头。

    末了,苏换正正经经抬头看着他,“霍安,我从不嫌弃你不会说话。过去不,现在不,将来也不。所以找不找明先生,你全凭你的心。”

    霍安点点头,低头去亲她嘴唇一口。非燕刚好跑进来,转过身跳脚叫,“你们亲嘴怎么也不说一声,蛐蛐说我要看了,会长针眼的。”

    苏换满额黑云。蛐蛐少年最近欠收拾呐。

    霍安精神焕发去了堂子,却惊见成蕙坐在堂子里喝茶,看见他,还笑眯眯招呼他,“霍安早啊,都等你呢。”

    他疑惑地去看蔡襄,发现蔡襄今日的精神面貌,比往日昂扬了八倍不止。

    昂扬的蔡老板说,“哦成蕙要去从州办事,整好与我们同行。”

    霍安被雷劈了,闹哪样?

    啊啊啊,蔡老板,你晓不晓得你欢喜的这美人大小姐,她也是个妖蛾子精呐?

江湖远 一百零六章 夜半风骚给谁看?

    对于成蕙大小姐全无前兆,大清早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与他们同行北往,霍安内心表示不太理解,青帮堂子不止一个,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成大小姐亲自去处理?再说,成临青怎么放心成蕙出来蹦跶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蔡老板这趟走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心情好到爆,各种贴心照顾成大小姐,只要可能,沿途必定打尖住店。

    离开保宁的第五日黄昏,马队无论如何没赶着天黑前投店,于是安营扎寨在树林子边。

    这处树林子,霍安还记得,林子后有条河,上次走马时,他们一行十五六人还去后河洗澡的,结果洗澡归来就瞧见非燕小女侠,明先生就是在这里,收了非燕当小跟班。

    因为开春后堂子忙碌,再加上二月下旬马市将开,这次参与走马的人不多,不过二十个汉子,但兵贵在精而不贵在多,蔡襄霍安永荣曹风还有阿丘,这几个堂子里本事最是好的,都出来了,阵容是不差的。

    霍安没想到,这竟还是成蕙与马队同行的原因之一。

    这日安营扎寨后,按惯例,该烧灶的烧灶该做饭的做饭。没事的汉子们,说说笑笑牵了马去后河饮马。

    霍安专心蹲在地上搭灶煮饭,将收捡来的柴禾,有条不紊地搭建成架子,纵横交错很是规整,然后慢慢吹燃火折子,正吹着,猛然觉得身旁有人,回头一看,成蕙大小姐抱膝蹲在那里,专心看他搭柴升火,乖乖巧巧的模样。

    他点点头,冲她笑笑。

    成蕙说,“霍安,你做这些事也蛮娴熟呐。”

    霍安不能说话,自然只是笑笑,点燃了柴禾。

    成蕙又说,“我瞧你这几日都避着我,怎么,怕我惹麻烦?”

    霍安心里说对,面上却只是温和沉静地摇摇头。

    成蕙哈的一笑,“霍安你别装了,我又不是傻子。”

    她就地坐下来,扯了棵草来玩,“我爹是江湖人,我是我爹的女儿,自然也是江湖人,哪能一辈子躲在闺房里绣花。上次赛龙舟,我爹不是没来么,他带人去灭太湖九云坛了,也不知是谁买的杀手,干脆趁着没死,先把他们灭了,反正他们老和我们抢水路,我爹想灭他们好久了。”

    霍安瞅了她一眼,见她咬着草根说得满不在乎,忍不住感叹,成大小姐,你不愧是江湖儿女呐。

    成蕙又继续说,“我以前跟着我爹押过镖,荒郊野外又不是没睡过,霍安你别瞧不起人。”

    霍安哭笑不得,捡根树枝来写:“你一个姑娘家,跟着一群男人赶路诸多不便,你爹怕是不知道吧?”

    成蕙认真说,“我爹知道的。他同意我和你们同行的,说有你和蔡襄也好,他更放心。”

    霍安想好吧,上次走马押货,这次走马押人。

    成蕙还想说话,忽然传来蔡襄的声音,“成蕙,要不要去看他们叉鱼?”

    二人回头望去,只见蔡襄从树林子里钻出来,细长眸子微眯,笑着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成蕙站起来说,“哦霍安嫌弃我是女流之辈,怕拖累了你们的行程。”

    霍安张口结舌,我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好不好?

    蔡襄叉着腰语重心长说,“霍安,你这样想不对。成蕙又不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跟着她爹押镖走货打天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还没教育完,忽然有人喊他,“襄哥你来看看!”

    蔡襄于是走过去看。

    霍安垂头继续烧火。你们会说话,自然该得瑟。

    冷不防,一股幽风扑过耳边,“生气呐?”

    他下意识转头,不想弯腰俯身说话的成小姐离他太近,他一转头,鼻尖就轻轻擦过她面颊,尴尬得他赶紧往后挪了挪。

    成蕙也有些尴尬,抚着头发直起腰来,见蔡襄正看过来,赶紧笑着跑过去,“他们在哪里叉鱼呐?”

    又接连走了几日,一路上相安无事,因为这次没有走货,脚程快,到十二日时,已快至从州边境。如无意外,再过两三日即可抵达从州。

    这日天擦黑时,马队走到一个小城,落脚在一家叫福善的大客栈。

    安顿好后,蔡襄霍安永荣曹风几人,便要出去补给些路上需用,成蕙也兴致勃勃跟着他们出去。

    很快买好了补给物,几个男人牵着驮满物资的马匹慢慢走,成蕙买了红糖粘糕,边吃边走,忽然见着前面有一堆人站在巷子口,不知仰头在看什么,围着议论纷纷。

    曹风是个好奇的,赶紧跑过去打探。

    不片刻,他就回来了,一脸抽搐地说,“是官府贴的通缉榜。说是这附近几城,出了一个采花贼,作案好几起,朝廷正在追捕。”

    采花贼?

    众人顿时将目光投向悠闲吃糕的成蕙。

    成蕙茫然道,“你们看我干嘛?采花贼我知道,大多采深闺姑娘,那种好采。客栈人多,找死才采到客栈来呢。再说,我可带了三十个人出来。哦还有你们呢,我才不怕。”

    蔡襄沉吟道,“虽说是莫须有的事,还是当心些好。”

    曹风的脸更抽搐了,想笑又憋着笑,慢慢说,“你们猜着开头,却没猜着结尾。”

    永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风终于忍不住大笑,“哈哈哈,那采花贼是个断袖!残害好几个男人了!”

    众人沉默。

    曹风笑了几声,觉得没趣,只好闭了嘴。

    蔡襄一脸纠结地叹了口气,“这世风日下啊。”

    成蕙先是瞪眼,一脸难以置信,继而忍不住捂嘴偷偷笑,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忍不住去想那采花贼喜欢采哪个品种。

    入夜。

    在客栈大堂里吃饭时,成蕙叫来客栈小厮,打赏了些银子,让他备个新木桶,烧些热水送到房里来,她要沐浴。

    曹风见着心痒痒,还是二月里,越往北走越是干冷,他也想泡泡热水,暖暖睡个好觉,于是也喊着那小厮,让送桶热水来房里。

    他声音大,惹得堂子里其他几桌吃饭的人,有些转头看来。

    阿丘低低和他说,“曹风你低调点,你瞅瞅你像什么话,跟娘们似的要沐浴要沐浴的,惹人笑话。”

    曹风傲娇地哼一声,“爷爱干净。”

    吃过饭后,成蕙便早早回房,她不像魏之之那种官家小姐,出入都带个侍女,她大多出门都是带青帮弟子,回房后,门口便立了两个青帮弟子值夜。

    这晚蔡襄霍安同住一个房,就住在成蕙房间的左隔壁,成蕙房间右隔壁住的是曹风永荣。这么安排的原因是,蔡襄觉得夜里左右都有个照应,生怕独住的成大小姐少根头发。

    霍安回房略洗漱,就倒上铺睡觉,顺便理理思绪。

    走马前一晚,明先生登门之事,他并未和蔡襄提过。他还得好好想想,去不去见明先生,说来大家并无渊源,明先生和白庆薰又是什么关系?那个白家大大少爷,怎么什么人都认识呐。

    蔡襄却没睡,坐在那里喝茶,转头说,“霍安,咱们拿盘棋来下吧,我睡不着。”

    霍安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下棋,然后翻过身去睡觉。

    睡不着?蔡老板你思春吧?

    屋子里静下来,竟静至能零零碎碎听到隔壁房里的撩水声。蔡襄捏起茶杯又喝了四五盏茶,才百无聊赖地爬到自己铺上去睡觉。

    迷迷糊糊中,霍安觉得蔡襄好像起身来,大概是出去小解吧,谁叫蔡老板临睡前灌那么多茶。

    他也没在意,翻个身又睡,不想这时觉得屋顶微有声响,似有人踩松了瓦片,对于练武的人来说,这种声音不难分辨。

    于是他警惕地翻身坐起,也不去掌灯,跳下床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探身望去,只见隔壁成蕙的房间窗户关闭得紧,不像有人破窗而入,只是透出淡淡的灯色,难道还没睡?

    正思忖,忽然房间外的内廊上传来开门声,他赶紧关上窗,大步走去打开门一看,却是曹风永荣的房间吱嘎一声开了门。

    曹风满面奇怪的红晕,只穿了单衣,衣襟敞开,步履虚浮地走出来,惹得成蕙门口的两个青帮弟子,好奇地打量他,你一个纯爷们,这夜半风骚样是闹给哪个看?

    永荣似在睡觉,没有觉察到曹风出门。

    曹风轻轻拉上门,转头瞧见霍安和那两个青帮弟子,眼色迷离地一笑,将食指在唇前一竖,“嘘,爷出去寻寻乐子。”

    说完便转身,急不可耐地往楼下去了,脚下还跌跌绊绊。

    霍安皱眉,这曹风爱吃喝玩乐,他是知道的,只是今晚这个模样,略有些古怪。

    想了想,也不欲多管闲事,便要反身折回房里去,但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一种奇怪的呻吟声。这次,声音是从成蕙房里传出来。

    成大小姐那是万万不能出事的,于是他驻足倾听了片刻。

    这仔细一听,他面色就变了。

    这声音不对。

    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他把苏姑娘折腾得又快活又想死时,苏姑娘都会这么嗯嗯哼哼地叫,声音柔媚得像一滩水,软得捞都捞不起来。

    没道理啊,成蕙一个姑娘家,半夜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门口两个青帮弟子似也听到了,先是一怔,怔了片刻,对视一眼,又诧异又不知所措。

    霍安赶紧走过去嘭嘭敲门,揪过一个青帮弟子,示意他快喊人。

    那青帮弟子也吓住了,赶紧张口喊,“大小姐?大小姐?”

    房内没人应,呻吟却是不止,片刻后才响起成蕙嗯的一声,直听得房外三个男人一抖,哦哟这声音好软好媚,和成大小姐平日的爽利声音真是天壤之别。

    霍安大惊,觉得搞不好真出大事了,一时顾不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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