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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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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珏这次死里逃生,对人生有了更广阔的看法,准备在保宁散几日心,认真思虑一下今后出路。这次安顿好家里一切后,他只和爹娘说出来避避风头,苏泊山夫妇俩自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苏珏没死,比什么都强。

    已是十二月二十八,再过一日就是年夜。这是苏换霍安在保宁过的第二个年,可因为大哥苏珏的到来,苏换格外容光焕发,鸡血满满,又是张罗着置年货,又是张罗着给苏珏添新冬衣,又是挺着肚子亲自下厨做家乡菜,苏珏笑微微地看着她忙活,倚着门难得正经地叹口气,“小妹你长大了。”

    苏换白他一眼,“废话,我都要生儿子了。”

    苏珏说,“你不喜欢女儿么?”

    苏换擦擦手,低头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儿子么?”

    苏珏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别恨爹爹了,他都老了。何况他还是你亲爹爹。”

    苏换低低道,“我才没恨。可为什么二姐三姐也是女的,爹爹照样喜欢。”

    苏珏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神神叨叨的道士?他说你命硬,不好,可我看你命挺好,她们不见得如你,能找到这么一心一意的夫君。”

    苏换骄傲地抬起头来,“那是。我就说他是好货色,没看走眼吧?”

    苏珏含笑,“那是,你好品味。”

    很快到了年三十夜,保宁天降大雪,冷得苏珏这个从南方来的公子哥,缩着脖子像只瘟鸡般躲在炭火炉旁,一步也不肯离开,一边抱怨,“唉唷小妹,这鬼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受得了。”

    霍安正往炭火炉里添炭,不慌不忙说,“我抱她。”

    苏珏愣了半晌,“哦我成亲后会向你学习。”

    热热闹闹地吃过年夜饭,大家欢欢喜喜地围炉守岁。苏珏见着苏换笑得不停,难以察觉地红了红眼眶,他这在家里最不招人待见的奇葩小妹,终究还是有了好的归宿。

    围着暖乎乎的火炉,苏换和非燕大呼小叫地指挥霍安掏了烤熟的芋头和花生出来,接过来,两只手颠来颠去地抖灰剥皮,笑得哈哈哈。

    啃着芋头,苏换忽然想起永荣,转头去问霍安,“霍校尉,你可以回家过年,那永荣呢?他还在营中么?”

    霍安道,“今夜原本不该他守值,可他说他一人在家也冷清,不如在军中热闹,便和别人换了值守。”

    苏换责怪,“你怎么不请他来我们家?”

    霍安说,“他说不用了。”

    苏换于是去和覃婶八卦,“上次说得好好的,永荣怎么就不去提亲了呢?就是入军了也可以成亲啊,霍安都要当爹了呢。要不覃婶你再找隆叔帮他相一个?”

    覃婶说,“就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姑娘,一瞧就是个好生养的。”

    非燕啃着芋头说,“你们别操心,我看魏小姐和永荣哥有奸情。”

    霍安手里的掏炭长钳一抖,抬头道,“非燕,别乱说话。”

    苏换啃着花生没吱声。

    非燕不服气地撅嘴,“我没乱说。就说那次永荣哥腿伤了,覃婶炖了骨头汤,让我给永荣哥送去,我都见着两次魏小姐,有一次永荣哥还抓着魏小姐不放呢,那叫一个天雷勾地火。”

    苏换噗的一声,一口没嚼碎的花生喷出来,呛得她连连咳嗽。

    苏珏坐她对面,正啃芋头啃得香,嫌恶道,“小妹你别装惊讶了,这种小八卦你绝对第一时间知道。”

    霍安转头去看苏换,“真的?”

    苏换点点头,好忧伤。知我者,亲大哥呀。

    霍安默默不语。

    苏换抹抹嘴说,“其实也未必。你也别担心,总是别人的私事,我们也不好过问。再说永荣虽然如今是你带的兵,可人家男欢女爱是自由的。”

    霍安深沉道,“魏之之那种,永荣居然也镇得住,本事。”

    苏换吐血。

    天雷勾地火的永荣,这时正在城西军营里,冷飕飕巡值。

    因是大年夜,这晚营中也格外宽泛,甚至允许不巡值的将士喝酒。

    于是营中火光簇簇,高歌海饮,倒也蛮热闹,捂得孤家寡人的永荣,也热络起来,巡完营后,卸了头盔,站在一边笑呵呵看一群寡男人闹闹攘攘喝酒。

    正看得高兴,和家人吃过年夜饭的魏弦,带了一干侍卫,红光满面得驾临营中,叫人拿了烈酒来,只说要和留守军营的将士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很有一番体恤下士的风范,喜得一群寡男人热血澎湃。

    对于喝酒,永荣自是退避三舍的,不想仲玉那个天生戳漏子的,见他要溜,忙去拉他,挤眉弄眼道,“永荣你别跑,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太腼腆,这番咱们立了大功,得多在都尉面前晃晃,提醒他记得表功。”

    永荣不想理他,转身要回营房去,不料岚侍卫笑眯眯跑过来,“永荣,都尉说让你去喝酒。”

    永荣崩溃。魏弦的酒量,喝死三五个他不在话下。

    可人家是将他是兵,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喝。

    魏弦喝得两眼放光,看见永荣就喊,“小子你过来。”

    永荣走到他面前,“属下见过都尉。”

    魏弦二话不说,将一海碗酒递到他面前,笑得紫膛脸发亮,“明公公夸赞了你,给咱们保宁军长脸,这碗本尉陪你喝。干了!”

    说完仰头咕嘟咕嘟就喝。

    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寡男人又叫又跳,嗷嗷叫好。

    永荣皱着一张拧出水来的苦瓜脸,咬咬牙,以壮士断腕的惨烈心态,仰头咕嘟咕嘟往下倒。

    魏弦一口气喝干,咂咂嘴,将手里空碗往下扣,左右晃了一圈,“大家听好了,给保宁军长脸的人,我魏弦绝不会亏待他!”

    又是一阵欢呼热烈。

    岚侍卫这时凑到半醉半醉的魏弦耳边,“都尉,夫人小姐她们,还等着您赏烟花。”

    魏弦点点头,对旁边一个守营骑尉说,“取了令牌的兵士,许他们出去逛逛,半个时辰内必须回营,否则军规处置。”

    那骑尉点点头。

    魏弦便带侍卫离开了。

    永荣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话说军中的酒,当真是烈,于是摇摇晃晃转回营房去,倒头睡觉。

    正睡得迷迷糊糊,不妨有人拼命挠他,“永荣永荣,这会儿雪停了,我去弄到两张令牌,咱们出去走走。”

    永荣唔了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鸡血满到爆的纵欲公子,正兴奋地凑到他面前来。

    永荣翻个身,不理他,又蒙头睡。

    仲玉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冷冰冰的右手,往永荣后脖颈一探。

    永荣嗖地弹坐起来,阴沉着脸说,“你把我恶心醒了。”

    仲玉笑哈哈,“那出去走走呗,正好醒醒酒。”

    没法,有纵欲公子不屈不挠的骚扰,他还真没法睡好。永荣只好爬起来,卸去身上甲盔,只着了赭色军服,和仲玉在门禁处报备后,出营去转转。

    仲玉一出城西营就鬼叫,“啊啊啊,老子终于被放出来了!”

    他扭头说,“永荣,不如咱们去探探霍校尉吧。”

    永荣说,“不去。人家一家人守岁,你去杵着添不添堵。”

    仲玉说,“也是。不过霍校尉那漂亮媳妇,烧的一手好饭菜,真是不错。”

    他叹口气,羡慕道,“这种好福气,什么时候才会砸到老子身上呢。”

    永荣没吭声,跟着仲玉,埋头往前走。

    忽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漆黑天幕上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原来,是到百顺大街了。按历年俗习,年三十晚上,百顺大街尽头的钟鼓楼,总是要放放烟花的。

    一朵朵烟花在夜里艳光四射地盛开,永荣忽然想起去年那个大年夜,真是过得他一脸是血,遭遇高贵冷艳魏小姐就算了,他还一脚踩扁了泥人魏小姐,害得魏小姐又对他开始了新一轮折磨。

    话说,许久没被那高贵冷艳大小姐折磨刁难,平静得他竟有些微微挂念。

    但很快他猛然清醒,觉得自己被折磨得分裂了。

    于是拎了看热闹的仲玉,转身就走,“差不多了,该回营了。”

    仲玉一把挣开,气道,“回什么营,刚出来呢。我去街那边买桂家栗子吃,他家糖炒栗子可做得地道。你等着我,别走啊。”

    说完,也不等永荣表态,屁颠屁颠地就跑开了。

    永荣摇摇头,转身慢慢走,边走边看。

    不知不觉就走完百顺大街,来到了前门大街。路经原来的马帮堂子时,他呆呆站着看了许久,才落寞地摸摸鼻子,转身走了。

    以前马帮在时,其实挺好,蔡襄蛮照顾他们几个,每逢节气,都会召集几个兄弟一起乐乐,也算热闹。可如今马帮散了,蔡襄忙着当爹,阿丘也在前不久娶了媳妇,曹风那个没良心的整日傻乐,霍安人家自然要陪美娇娘,可怜只有他,孤家寡人好冷清。

    想来想去,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忽然听着一个熟悉声音道,“小姐,也给我捏一个泥人嘛。”

    然后一个更熟悉的声音说,“好好好,要不要再给你捏个泥人夫君?”

    永荣惊讶地转头看去,果然,去年那个泥人摊前,站着魏之之主仆俩,正兴致勃勃看泥人师傅捏泥人。

    魏之之一身翠蓝缎袄长裙,围了雪白的狐裘,站在雪地里,一手抱着铜手炉,一手捏着泥人自己,偏着头默默看。

    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不高兴地蹙蹙眉,抬起头来,不想一眼看见街斜对面的永荣,顿时一呆。

    永荣也傻住。

    啊啊啊,随便走走也能碰上你,大小姐你的气场真的强爆了。

    他回过神来,赶紧装作虚无缥缈地挪开目光,昂首挺胸大步往前走。

    魏之之断然一声清喝,“站住!”

    明翠转头一看,惊得差点跌倒,不是吧,小姐你心想事成了?

    魏之之高贵冷艳气质又上身,毫不客气用泥人自己一指永荣,“你,过来!”

    永荣觉得,自己已经被命折腾得没脾气了,只好幽怨地走过去。

    魏之之打量他两眼,撇开目光,去转手里的泥人,淡定说三个字,“没带钱。”

    永荣沉默了片刻,说,“大小姐,我也没带。”

    魏之之冷笑,“明翠,付钱。”

    明翠赶紧付银子。

    魏之之道,“多少钱?”

    明翠道,“回小姐,两个泥人一共三十文。”

    魏之之用泥人一指永荣,高贵冷艳道,“你欠我三十文。每日利息,一百文。”

繁世锦 一百二十七章 装闺秀还是屁股疼?

    这是年三十夜,何况魏之之大小姐身后还若即若离跟着四个便衣侍卫,永荣觉得隐忍不发的好,以免后续折磨绵绵不绝,于是低低道,“大小姐若无事吩咐,我回营去了。”

    魏之之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你溜出来的?”

    永荣隐忍,“不敢。我报备的。”

    魏之之又冷笑了,“你有什么不敢的。胡思乱想别人的……”

    永荣猛抬头,“大小姐!”

    魏之之哈的一笑,好高兴,“装不下去了?”

    她面色一敛,冷冷道,“明翠,让人把马车赶来,咱们回府。至于你……”

    她盯着永荣,“给我赶马车。”

    永荣没好气道,“都尉有令,半时辰不归,以军规论处。属下这时不当值,大小姐之令恕难从命。”

    魏之之果断吩咐四个便衣侍卫,“你们先回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走。

    明翠咳咳,很想提醒她家小姐不要太明显。

    但她家小姐毫不含蓄,只对侍卫说,“回去。我少半根头发,只降罪这个叫永荣的。”

    大小姐喜怒不定的毛不顺脾气,在都尉府那是闻名遐迩的,侍卫们忐忑片刻,乖乖离开了。

    永荣胸膛起伏。

    马车过来,魏之之提裙优雅地上马车,明翠也赶紧上车,然后撩开窗帘子,见永荣还杵在那里,实在愁得牙都疼,一字一句道,“赶,马,车,呀。”

    车夫下马,同情地将马鞭递给永荣。

    永荣忍气吞声,接过马鞭,两步跨上车头,挥起两鞭,啪啪两声,马车风驰电掣而去,腾起一阵雪雾,惊得立在雪地里的车夫目瞪口呆,哦哦哦,这小子赶马车真是好奔放,但这是找死的节奏么?

    车内的魏之之和明翠一愣,瞬间就有了腾云驾雾的快感。

    明翠吓得哇哇大叫,一只手去抓着车厢内的把手,一只手去扶她家小姐,“你你你……找死啊?”

    魏之之咬牙不说话,腾地激发出她满心熊熊燃烧的征服烈火。小样,居然还敢明目张胆抗议老娘了!

    这是年夜,保宁冬日素来又冷,大多人家都窝在家里围炉守岁,看烟花的都在百顺大街,因此前门大街显得清冷异常,这驾马车的风驰电掣,引了几个零星的路人侧目。

    永荣驾的一声,又是一鞭甩下,咬牙切齿想,叫你放高利贷,老子没有钱,命倒是有一条。

    两匹骏马受痛,撒蹄猛奔。

    终于,魏之之挺不住了,强忍着胸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从牙缝里挤出颤抖的两个字,“停车。”

    哈,大小姐你终于纡尊降贵开金口了。

    永荣得意地手里一紧,用力一勒缰绳,口中吁吁两声,马车渐渐开始减速。

    不等马车停得稳当,魏之之主仆俩已跌跌撞撞下车。明翠比她家大小姐气场弱,一下马车就冲到街边去,扶着墙根哇哇吐。

    永荣在前面听得呕吐声,冷风一吹,天又开始降雪,飘到他脸上,冰得他一抖,方才在营里灌下的那碗烈酒,终于全部挥发了,人也冷静下来,赶紧跳下马车,转到车厢后面去看。

    不想刚走到车厢后,一个圆滚滚的八宝铜手炉,就骨碌碌滚到他脚边,他弯腰去拾起,直起身子一看,魏之之秀发零散,花颜失色,喘息未定,苍白着脸站在雪地里,毫无平日的跋扈乖张,只楚楚可怜地眨巴着眼,看着他。

    他咳了一声,深悔自己刚才失控,讷讷地走过去,将手里铜炉递给她,垂着眼皮道,“那那个……”

    魏之之眼里噙泪,扬起粉拳就捶他肩,怒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他们都不敢欺负我,就你偏偏……呃……”

    她脚下一晃,白着脸要吐,永荣赶紧扶住她,一扶住又觉得不对,万一她吐到自己身上怎么办,好恶心,于是又果断推开她,不想这一果断,力度没把握好,一把就将魏之之推得往后一倒,狼狈地跌坐在雪地上。

    明翠哇哇还在吐。

    魏之之愣了一下,呜地哭了起来。

    永荣慌了,这一吐一哭两个姑娘,是要闹哪样!这还是在大街上啊!啊啊啊,魏小姐,我错了我就该逆来顺受受到底啊!

    这么想着,赶紧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扶魏之之。

    魏之之恶气难消,一爪子就往他脸上招呼去,永荣觉得理亏,硬生生受了她一爪,再说她一个娇滴滴小姐,顶多也就挠挠痒,于是抓着她手臂将她提起来,可事实证明,他真的太单纯了,魏之之小姐的招数,永远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魏之之被他扯起来,二话不说,手臂一抬,捞过他脖子就紧紧抱住,嘤嘤嘤哭,继续血泪控诉,“偏偏就你欺负我,非礼我,还把我当别人来非礼……呃……”

    永荣先呆后僵。

    美人投怀让他呆,美人呕吐让他僵。

    魏之之大小姐她,居然毫不客气地窝在他颈边,哇的一声吐了。

    明翠刚好吐完,抹抹嘴回头一看,好震惊。

    小姐,你这是要与敌人同归于尽么?紧紧抱着他呕吐?这个路线真的好牺牲自己!

    凉凉的湿意,从脖颈处,蜿蜒流入衣内,右肩一片濡湿,伴随着奇怪的酸味。

    因为站着的原因,魏之之吐得不畅,只喷了两口,便止住了。

    她颤悠悠推开那个被她糟蹋的怀抱,抬头去看永荣,含蓄地说,“其实今晚我胃口不好,只喝了一盏桂圆银耳粥。”

    所以……

    我该感激你么?

    永荣瞪着魏之之,真心有一种想和她同归于尽的冲动!

    同归于尽那是不现实的,永荣冷静冷静又冷静,镇定镇定又镇定,木然回到马车上,“上车。”

    马车很快行至都尉府,门口侍卫见大小姐归来,忙进去通传。

    明翠走下来,扶下她家整理过衣裙,重绾过头发的小姐,魏之之看起来又淡定又从容还娇艳,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了两步,微侧头,瞥了木然直视前方的永荣,低低道,“抱歉。不过也是你先使坏的,活该!”

    永荣闻声看去,只见她面色奇怪的酡红,眉梢眼角尽风情,瞬间被她娇嗔得一抖,有种酥麻的变态感觉,但果然魏之之小姐的娇羞风情从来只是一瞬间,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记得还钱。”

    然后高贵冷艳地走上石阶,进了都尉府。

    第二日一早,霍安去营中点兵时,仲玉便偷偷摸摸跑来跟他讲,“我有两个八卦,霍校尉你想先听哪个?”

    霍安目不斜视,从兵器架里抽出一把雪亮长刀,在手里掂掂,瞟了仲玉一眼。

    纵欲公子立马自觉道,“永荣昨晚被罚了,因为他回营晚了。永荣昨晚偷腥了,因为谢校尉命人打他军棍时,他说等等我先洗个澡。然后他去冲了个澡再去领罚的。”

    霍安想了想,疑惑道,“他受罚和偷腥之间,有关联?”

    仲玉滔滔不绝说,“有啊。偷腥才会导致回营晚嘛。这个永荣,看着是个老实的,想不到也有花花肠子,我才转身一会儿,他就偷偷去逛窑子了。不过单身男人嘛,也可以理解。话说那么晚才回来,啧啧,永荣的持久力不错啊。”

    霍安看着他,久久无语。

    就在这一天,又爆出劲爆消息。

    那就是,蔡襄蔡老板他,真真正正当爹了。

    成蕙足月,大夫原本探脉说她十二月必生,可不想那熊孩子一直赖在娘肚子里,急得他爹上跳下蹿,年都没过好,终于在大年初一凌晨,蹦跶出来了。

    据青帮传闻,蔡襄得知自己有了个大胖儿子,成临青得知自己有了个大胖外孙,喜得一起在院子里跑了三圈。

    霍安闻听此小道消息后,鄙夷道,“肤浅。”

    苏换正忙着准备贺礼,哈的笑一声,挺挺自己的肚子,“是啊霍爷你最稳得住最有深度。”

    霍安笑眯眯去拍她肚子,“我会跑三十圈。”

    不想,初二这日,劲爆消息接着爆。

    许久许久不见,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出门万分隆重的白庆薰大少爷他,居然带着白春,从天而降。还是围一身雪白狐裘两只手揣在宝蓝色貂绒暖手筒子里,一如去年冬天出现在他们门口一样,笑眯眯看着霍安,“霍校尉,越长越精神呐。”

    苏换闻声,扶着腰走出来,一看白庆薰,愣住了,“咦咦咦,白大哥你不在觐州过年的么?”

    白庆薰打量一眼苏换的圆肚子,笑道,“咦第二胎了?”

    苏换摁摁额角,“白大哥,去年冬天我们还一起涮过羊肉,你觉得一年可以生两胎?”

    白庆薰道,“哦太久没来保宁了。第一胎啊,那恭喜呐。”

    非燕跟着苏换蹦蹦跳跳出来,白庆薰温和笑道,“一年不见,小非燕也长高了长漂亮了。”

    非燕镇定大方地说,“白公子,谢谢。不过我们不合适。”

    白庆薰啊了一声,回不过神。

    苏换好焦虑,赶紧扯起非燕胳膊就往里走,“霍安,快请白大哥进来坐啊,天还下着雪呢。”

    走进厅堂,苏珏正蹲在火炭炉子旁刨烤地瓜,头也不抬问,“小妹,你家来客了?”

    苏换说,“就是那个白公子,我和霍安来保宁路上认识那个白公子,贩茶那个白公子啊。”

    苏珏唔了一声,低头刨地瓜。

    苏换说,“就是夸你懂生活那个白公子。”

    苏珏立马抬起头来,红光满面笑吟吟,“这么有品位的公子,还不快请人家上座?”

    白庆薰走进来,见着一个裹得像棉花团手里还颠着烤地瓜的玉面公子哥,正笑吟吟看着他,不由得一愣,“咦,你家有客人?”

    苏珏面含笑容风度翩翩,“不,自家人。敝人苏珏,是苏……哦小四的大哥。”

    白庆薰哦了一声,也不点破,温文尔雅笑眯眯,“苏珏?好名字。”

    他打量苏珏一眼,“真是翩翩佳公子……呃……”

    眼神滑到翩翩佳公子手里沾满灰的烤地瓜上,“还这么懂生活。”

    苏珏受宠若惊,赶紧把手里的地瓜一递,“白公子果然目光犀利。这个地瓜,给你暖暖手。”

    白庆薰淡定道,“谢谢。不用。”

    覃婶上了茶来,白庆薰又吩咐白春,大包小包地从门外马车上,给他们提了年货来,倒让苏换很不好意思,“白大哥,你每次来都送我们礼物,我们会难为情的。”

    白庆薰意味深长地去看霍安,“有什么好难为情,你既然当了我妹子,大哥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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