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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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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唐怀瑾轻声问道:“夫人是生气了么?”
萧如初面露讶异:“没有,何出此言?”
唐怀瑾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伸手轻拽住她的袖摆,道:“那夫人为何不说话?”
萧如初一时不防被拽了个正着,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这般牵过她的衣袖,况且那人还是一个男子,她一惊,回扯了一下,没扯开,有点着急道:“你这是作甚?”
唐怀瑾笑答:“夫人走太快,我怕跟不上。”
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你都没走,全靠推的,萧如初忍不住瞪他,然而唐怀瑾的脸皮实在是厚,竟当作没看见似的,仍旧是笑眯眯的,手指跟粘在她的衣袖上似的。
眼下是夏日,衣裳轻薄,萧如初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隔着袖子传过来的温度,有些灼人,那一片薄薄的布料仿佛在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一般。
她轻咬着下唇,倘若要拨开唐怀瑾,就势必要与他的手接触,萧如初纠结了半天,见他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忍不住又瞪他一眼,对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玉露道:“你过来。”
玉露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思,磨磨蹭蹭凑过来了,小声唤道:“小姐?”
萧如初指了指自己袖摆上的那只手,咬唇道:“你把他拿开。”
唐怀瑾笑着睨了她一眼,玉露只觉得心头一颤,连忙摆手,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小小小姐,奴婢、奴婢不敢……”
萧如初:……
她瞪圆了眼:“你是谁的丫鬟?”
玉露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奴婢是小姐的丫鬟,可是……小姐、小姐也是姑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60章
玉露的话没说完; 最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萧如初深吸一口气,自己伸出手去,正欲将那只粘在自己袖摆上的手拨开; 却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娇俏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三弟与三弟妹呀。”
是谢氏; 萧如初的手顿住; 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直接她婷婷袅袅过来; 身后是打着呵欠的唐怀瑛; 她掩唇一笑,目露好奇地看着两人:“老远便见你们在这拉拉扯扯了; 怎么?可是生了什么争执?”
“让二嫂忧心了,”萧如初微微笑道:“并无此事呢。”
“哦?”谢氏上下打量着他们,假意一笑; 道:“我还以为你们吵起来了,打算过来劝一劝呢。”
“怎么会?”唐怀瑾笑了,反手顺势牵住萧如初的手。
手被握住的那一瞬间,萧如初只觉得那只手已经完全木了,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着那人轻轻将她牵着,耳旁传来谢氏做作的笑声,略微刺耳。
东跨院很快就到了; 里面下人们来来往往,一派忙碌,走路带风,等他们一行人进了小厅内,柳氏已经坐在上首了,旁边随侍的几个丫鬟手中俱是捧着册子,正在听候吩咐。
过了一会,柳氏才抽空出来向唐怀瑾一行人道:“老爷一早去商行了,我这忙乱得很,眼看着老夫人寿辰在即,事情多,你们若是无事,可先去正房大院请个安,陪一陪她老人家,也免得她闷。”
几人应了,又往正房大院去,柳氏则继续安排事情,萧如初冷眼看着,唐怀瑾回府也有一日了,竟没有人一个人问一问他的腿脚是怎么回事?甚至连他当初遇见匪盗的事情都没有问过,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又或者……他们都并不乐于见到唐怀瑾回来?
这么想着,萧如初又侧头看了一眼,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唐怀瑾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笑:“夫人?”
萧如初微微摇头,她并没有说什么话,下一刻却感觉到自己被握着的那只手收紧了,温热的指尖在手背上擦过,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细腻的指纹,仿佛要烙在了她的皮肤上。
隐约有些发烫,萧如初从未与一个男子这样亲密地牵过手,即便那人是她的夫君。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轻微颤着,简直是手足无措地被牵着往前走,耳旁还传来那人的担忧的询问声:“夫人怎么了,是太热了吗?不如我们停下来歇一歇?”
果然在前面的游廊下,唐怀瑾停了下来,笑着对谢氏与唐怀瑛两人道:“二哥二嫂先走一步罢,我们稍后便过去。”
谢氏惊讶地睁大眼了看看两人,想来是没见过娇气成这样的,这才走了几步路?就要歇一歇?她失笑,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了几分轻嘲:“三弟妹身子这样娇弱,日后可如何是好?”
就连唐怀瑛也上下打量了萧如初一眼,调笑道:“三弟才回来嘛,人之常情。”
萧如初听不大明白他们的意思,一头雾水,唯有唐怀瑾微微沉了神色,继而很快笑道:“这就不劳二位操心了,听说二哥前几日辛苦得很了?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如今在整个洛京城可算的上一桩美谈呢。”
听闻此言,唐怀瑛脸色一僵,谢氏先是一愣,继而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转过头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掷千金?”
唐怀瑛的面上露出几分心虚来,眼神漂移不定,色厉内荏地骂道:“没有的事情!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叫三弟看了笑话。”
“笑话?”见他这般形容,谢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瞬间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成日里精打细算,还不就是为着银子,这倒好,竟然还有个大手大脚往外倒银子的,这不是如同要割她的心头肉一般?
谢氏心里难受得跟有刀子戳似的,甚至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高声骂道:“唐怀瑛!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平日里花天酒地,捧些个戏子伶人也就罢了,还真当自己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了?学人家一掷千金?你哪里来的本事?”
她声音是一贯的尖利刺耳,唐怀瑛铁青着脸,恶狠狠道:“你闭嘴!给老子滚回去!”
谢氏哪里肯听,当场就撒起泼来,一边哭闹,还一边非要问仔细了他挥霍了多少钱?在哪家窑子里,给哪个娼妓花的?那架势,就仿佛要撸袖子冲出去把花出去的银子抢回来似的。
当着唐怀瑾在场,唐怀瑛被这样落了面子,脸色自然是难看至极,他奋力扯出自己的袖子,忍无可忍地冲身后两名丫鬟骂道:“还愣着做什么?她失心疯了,将她送回院子里去!”
话毕,便甩袖负气而去,那两名丫鬟听了这话,忙上前来,连拖带劝,将谢氏拽走了,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她的叫骂声,可见唐怀瑾说的这事当真是戳到了她的心窝子了,否则断不会失态至此,甚至连面子都不给唐怀瑛留了。
她骂都是些市井粗话,萧如初从未听过的,这会正听得目瞪口呆,觉得手被轻轻扯了一下,侧头看去,只见唐怀瑾无奈摇头:“粗词俚语,不堪入耳,夫人还是别听了。”
萧如初:……
她突然好奇道:“你是如何知道二哥一掷千金只为搏美人一笑的?”
唐怀瑾:……
他微笑着迅速答道:“是四弟把这当个趣事说与我听的。”
这却是说得通,唐怀瑜那个性子,流连秦楼楚馆倒也是正常事情,萧如初点点头,忽而又问:“夫君可去过么?”
闻言,唐怀瑾沉默一瞬,尔后道:“不瞒夫人说,经营店铺,生意往来,常有人于青楼设宴,邀我前去。”
萧如初微微蹙起眉,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却听唐怀瑾又慢吞吞接着道:“只是为夫从来没去过罢了。”
他说着噗嗤一笑,眼角微弯,眉目生辉,忍俊不禁道:“还请夫人不必担心,我从前不去,日后也不会去的,若违此话,便叫我……便叫我睡一辈子东厢好了。”
他的语气实在温柔,最后一句话简直是如同私语一般,萧如初听得脸上不由自主一红,心里又琢磨着,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儿?分明就是这人说话没着调,瞪他一眼,这才略微舒坦了几分,想了想,好奇问道:“既是生意往来,你不去,岂不是叫人不快?”
唐怀瑾懒然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商人逐利,喜爱斤斤计较,心眼看起来比铜钱孔还要小,但是他若有求于你的时候,你便是让他自打嘴巴子,他只怕也会肯的,区区一场酒肉宴席罢了,他不快便不快,与我何干?”
听了这话,萧如初忍不住道:“那你若有求于人呢?”
唐怀瑾笑眯眯道:“傻夫人,求人不如求己,我长至如今,还未曾求过什么人,不过话不敢说满,待我真有求于人那一日,自然是我来设宴招待了,仍旧是不会去那烟花之地,夫人放心便是。”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话说到这里,我倒真有一桩事情想求一求夫人。”
求自己?这倒是奇事,萧如初略带好奇:“什么事情?”
唐怀瑾正欲开口 ,面上忽然又浮现几分犹豫来,道:“还是罢了,日后再说,怕说了叫夫人觉得轻佻。”
这人分明是在吊胃口,萧如初心中这样想着,偏不上他当,遂顺势道:“既然如此,那就日后再说罢。”
她说完,果然见唐怀瑾目露几分失望之意来,不知怎么,心里一软,迟疑片刻,仍旧是道:“要不……你还是说一说?我看看能否帮到你。”
“当真?”唐怀瑾的眼中微微一亮,透露出些许欣喜之意来。
萧如初应了一声,又道:“你且说来,我先听一听。”
闻言,唐怀瑾竟然微红了俊脸,张了张嘴,低声吐出几个词来,萧如初听不大真切,只得耐心问道:“你说什么?”
唐怀瑾抿起唇,望着她,轻声道:“夫人,东厢位置偏北,夜里太凉了……”
这话一出,不止萧如初,就连旁边的玉缀和玉露都骤然红了脸,玉露忍不住搓了搓满手的鸡皮疙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姑爷与小姐说话时,总觉得浑身发毛,鸡皮疙瘩四起,心里却又有几许小雀跃,奇怪极了。
她与玉缀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不约而同地默默偏过脸去,不敢去看自家小姐的脸色,怕忍不住笑出声来,过了片刻,却听萧如初声音平静,轻飘飘道:“这有何难?夫君觉得晚上冷,当早早与我说道才是,身体要紧,我定然会为夫君解决此事。”
唐怀瑾眼皮子一跳,心中突然有了不大好的预感,只听萧如初吩咐道:“玉露,库房不是还有我陪嫁的两床棉被么?都给夫君拿过去,收拾妥当,万万不要叫他受凉了。”
她说着,忽然又皱了一下眉:“不,你还是去叫吹绿收拾罢,她原本就是院子里的丫鬟,夫君用得习惯些。”
遭受无妄之灾的玉露:……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唐怀瑾:……
作者有话要说: 无辜背锅的唐怀瑜:???
第61章
唐怀瑾忍不住开口辩解道:“夫人; 我与吹绿并没有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望着萧如初道:“难道夫人不信我么?”
其实萧如初自然是相信他与那小丫鬟没什么的,记得疏桐也说过,唐怀瑾从前便不爱她们近身伺候; 也不爱使唤她们; 明显是吹绿自己有那心思罢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萧如初却仍旧心中略有郁闷; 她也不知道这几分郁闷是从何而来; 就仿佛是小时候在后花园里见到了一只外面溜进来的猫儿,瞧着甚是喜欢; 每日都从自己的饭食中省下些来; 偷偷喂给它,后来有一日; 那猫儿不见了,萧如初难受了很久,直到看到它出现在萧如衣的身边; 心里也是这样郁闷。
她以为喂了食,那猫儿便是她的了,却不想原来并不是,猫儿又不会说话,它当然可以认别的人做主人的。
萧如初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越想越偏,就连她都觉得自己在没头没脑,无理取闹了; 虽然说唐怀瑾是她的夫君,但是……但是……
这感觉就像有人告诉她,这儿有棵树,树上结着一枚果子,只要她在这树下蹲着守着,等这果子成熟了便是她的,萧如初虽然并不饿,也不是很想着吃这果子,但是旁边突然又来了一个人,也蹲在树下看,眼巴巴地等着那果子掉下来,这她心里就不乐意了。
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呢,你看不见?
胡思乱想到这里,萧如初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解释她心情的理由了,就是这样,我的东西,岂能由他人觊觎?
她咳了一声,道:“我自然是相信夫君的。”
唐怀瑾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紧,眼神露出几分喜悦:“当真?”
萧如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忍不住轻轻一抽,却没抽出来,面上一热,道:“当然,你先松手。”
闻言,唐怀瑾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笑道:“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一行人在路上磨蹭了半天,才终于到了正房大院门口,早有小厮进去通禀了,过了片刻,才有丫鬟迎出来,将他们引进院子。
才到小厅门口,便听见里面有谈话声传来,是杨氏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老太太,我前儿听说,听松园已经挪给兮悦了是么?”
过了一会,老太太才不紧不慢道:“是有这回事儿,怎么了?你不乐意?”
“我——”
杨氏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又道:“不乐意也给我憋着,等来年兮悦嫁出去了再说这事。”
话语里是完全的不容置疑,即便是杨氏这种精明圆滑的人也说不出话来,差点被噎死,片刻后,才干笑一声:“可是兮悦如今才十四,还没及笄呢……”
“年底及笄,你这都等不得了?你一个做伯母的,心眼怎么这般小。”
哐当又是一个大帽子,杨氏这下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气氛凝固,正在这时萧如初与唐怀瑾一行人进来了,霎时间吸引了满室的注意力。
萧如初抬头,便见着老太太正端坐在上首,手中持着茶盏,面上皱纹沟壑纵横,显得两道法令纹愈发深刻,叫人见了便觉得严厉刻板。
两人请了安,老太太没有说话,端着茶盏连动都没有动,萧如初望着她,只见她正在专心地注视着唐怀瑾的腿,反反复复地看着,仿佛那是一件极其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过了一会,她浑浊的眼睛微微亮起,其中闪过诡谲的快意情绪,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将茶盏放下来,语气是难得的温和:“回来了?”
唐怀瑾勾起唇角笑:“是。”
“这一年在外面,过得可好?”老太太愈发和善的语气,把旁边的杨氏和唐怀瑛都吓着了,神色惊疑不定,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老太太什么时候这么待见老三了?
唐怀瑾望着老太太,答道:“尚可。”
听了这回答,老太太却仿佛不太满意似的皱了皱眉,道:“腿怎么回事?”
虽然说,唐怀瑾回来了这样久,萧如初总算是见着有人问了一句他的腿,但是显然眼前的情况并不对,这怎么也不像是关心的模样。
唐怀瑾语气平静道:“摔着了。”
“断了?”
“没有,”唐怀瑾眼神深沉,像浓墨一般,望着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叫老太太担心了。”
老太太的神色闪过几分失望,遂道:“既然这样,你近日就好好休养罢。”
“多谢老太太关心。”
老太太的目光撇过他,又看向萧如初,道:“听说,你近日往府外跑得勤快?”
实际上,萧如初三四日甚至五六日才出府一次,对比起常回娘家的杨氏,甚至往自家田庄店铺天天跑的谢氏,萧如初已经算得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但是人心都是偏的,尤其是老太太的一颗心,估计偏得都找不着北了。
她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实际上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并不是需要萧如初作答,萧如初索性不语,果然,老太太又沉沉道:“还有没有规矩了?家训都背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成天见往外跑,不守妇道,如何能当得我唐府的媳妇?”
她话如连珠炮似的,密不透风,咄咄逼人道:“去祠堂跪着,抄家训去,好好学一学我们唐家的规矩,没抄完不必出来!”
她说话一贯是命令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听得众人都惊了,眼下这情况,任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她这是在刻意刁难三房,杨氏和唐怀瑛稍微放下了心,看来之前的担心都是不必要的,老太太果然仍旧是不待见唐怀瑾。
乍闻老太太骤然发难,萧如初张了张嘴,还来得及说话,唐怀瑾却先一步开口道:“如初近来身子不好,倘若老太太生气,不如由我去抄家训,您看如何?”
气氛顿时又凝重起来,众人心里皆是嘀咕,你抄家训有什么用?这分明是要抓着你媳妇的错处,要她吃些苦头才是,你来顶账,只怕老太太还不乐意呢。
正这么想间,忽闻老太太顺势来了一句:“那也成,你管教不当,也是你的过错,你们夫妻伉俪情深,你去抄也是一样的。”
旁边的几人心中都是一惊,看着唐怀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让老太太连刻意刁难都不必找借口了。
萧如初深深皱起眉来,看着这一屋子人,各人的反应都看在她眼中,十分的怪异,就仿佛这一家人里,只有唐怀瑾如同捡来的一般。
这个想法令她心头一跳,但是紧接着却又觉得十分合理,如果唐怀瑾是唐家的人,那么即便是再不亲,那老太太也不会做出这般作态才是,就像她虽然喜欢唐怀瑛,不喜唐怀瑢,但是对于唐怀瑢也并不像对唐怀瑾这样态度恶劣。
如果唐怀瑾并不是唐高旭的儿子,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可是……为什么呢?
将一个并非自己亲生血脉的人认在身边,当做儿子养大,他们图什么?萧如初只觉得匪夷所思,唐高旭并不缺儿子,相反,他的儿子还挺多的,为何非要做这种事情?
萧如初正思索间,听见有人唤她,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已经离开正房大院了,一旁的唐怀瑾正目带忧心地看过来,歉然道:“夫人被吓坏了么?”
萧如初摇摇头,唐怀瑾并不信,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在府中时,夫人受委屈了。”
这话他之前便说过一遍了,唐怀瑾不在府中的时候,老太太都不乐意看到萧如初,虽然回回都给冷脸看,但是大多数时候她去请安,都被挡了回来,她也算乐得轻松了。
“不过,日后便不会这样了,”唐怀瑾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语气笃定。
见他这般,萧如初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问一问,她的猜测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这种冲动方一涌现,便被她按捺下去了,这没风没影的事情,万一她猜错了呢?岂不是……岂不是会令唐怀瑾心中难受?
这么一想,萧如初硬生生又憋住了,心道,日后再多多观察一番,看看能否发现些许蛛丝马迹,否则,她实在无法理解唐怀瑾为何在唐府中是这般待遇,简直是令人费解。
萧如初看着仍旧微笑的唐怀瑾,这人看上去温柔的很,实则又狡猾又一肚子坏水,几句话能挑拨得自己的哥嫂当场翻脸,有时候又斯文有礼,十分沉得住气,今日老太太问他腿的时候,那番神态语气,便是萧如初见了心中都来气,但是唐怀瑾竟然能忍下来,当真是……人才。
见萧如初不说话,一脸深思,唐怀瑾忍不住问道:“夫人在想什么?”
萧如初随口道:“我在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怀瑾惊讶之余,忍俊不禁笑道:“荣幸至极,不过这有什么好想的,夫人不如直接问我,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第62章
过了午后;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天上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当萧如初第五次看向院门口的时候,玉露没忍住开口问道:“小姐; 你在看什么?”
萧如初收回目光:“我在看雨什么时候停。”
“现在已经入了夏; 估计也下不了多久呢。”玉露一面收拾,一面随口接道。
萧如初又看了看窗外的蒙蒙细雨; 略略点头。
虽然这样说; 但是等到了傍晚,雨仍旧没有停歇; 反而越来越大的趋势;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连成一片水帘;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玉缀担忧道:“这样大的雨,姑爷还未回来么?”
玉露道:“许是在路上了也未可知呢。”
她说着,又啊了一声:“没有伞罢?这如何回来?”
萧如初搁下香匙; 吩咐道:“去取两把伞来,给送到祠堂去。”
她说着,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仍旧是站起身来,道:“罢了,我也一同去罢。”
玉露手脚麻利地取来油纸伞,萧如初撑起,便带着她往前院去了; 或许是因为下雨的关系,天色也暗得早,顺着抄手游廊一路走,过了垂花门,便是花园。
入了夏之后,草木便长了起来,色泽浓翠,郁郁葱葱,挤在小径两旁,豆大的雨水砸在油纸伞面,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
一路上雨水甚密,沾湿了鞋袜,等到了祠堂门口时,萧如初的裙摆已经完全湿透了,湿漉漉的,十分不舒服,玉露絮絮叨叨道:“奴婢一人来便成了,小姐何必亲自来一趟?若是受了凉可如何是好?”
萧如初摆了摆手,玉露立刻识相闭上了嘴,唐府的祠堂修得很好,看上去像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的,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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