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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夫君不可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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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美娴心中一痛,竟然称呼自己白夫人,薛美娴惨淡的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什么。
  对着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君君说道,“君君,我们先回房吧,你表妹今天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姨夫还得开解她。”
  说完拉着白君君就回到了星岚阁。

  ☆、第18章 暂时告一段落

  月浅对着身后喜笑颜开的菱音说道,“菱音,你先回月华阁等我,我跟爹爹有要事相商。”
  菱音连忙点头,“嗯,那小姐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无关的人都被打发出去,月浅开门见山的说道,“爹,为什么这次让她们母女入住,还有昨天晚上你又出去做什么?”
  月文渊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都散发着,小祖宗,我错了的表情。
  月浅看着自家老爹又在跟你自己耍无赖,便十分嫌弃的躲过了那双大手,且额头青筋直蹦,“爹,跟你说正事,请严肃点。”
  月文渊又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你也知道她是你的亲姨妈,念在你母亲的份上,才让她住进来的,不过看来十几年的冷落并没能让她学会如何真正的生活,而且做事越来越不知轻重了,不过爹得谢谢你留你表姐一条生路。”
  月浅看着墙上那副美人图,眼中充满了迷茫,自己的娘亲早逝,除了留下一幅画像,自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爹你错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仁慈,留着她是因为有人想要她,不过我都能想到我以后会有多少麻烦。”
  月文渊一愣,这可不像自己那个宝贝女儿能说出来的话,“浅浅,这事真的是君君那孩子做的?”
  月浅微微点头,“这事本来我也不打算这样做的,谁知道她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坑,不过能进入十方学院的,我那表姐想来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月文渊一愣,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了,发现什么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这种运筹帷幄的,掌控大局的气势,自己这个混了几十年商场的老狐狸都要甘败下风。
  随后又喜滋滋的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月浅嘴角直抽抽,看着自家那无良爹的脸上那抹销魂至极的微笑,月浅就想扁人。
  “好了,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那边又出了问题?早跟你说了,是时候放手了,迟早你会被你自己的狂妄给玩死,先说好了,你出事,我可不去救你。”
  月文渊又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浅浅,这可不行啊,爹爹要是出事了?谁给你撑腰啊?”
  “没觉得你有给我撑腰,还有,今年中秋佳节前,一定要让月家的产业降到第二甚至更多,不然我不介意亲手来。”
  月文渊一听,这是给自己下了最后的通牒了,“别,老爹自己来,让你来,我月家的面子岂不是被丢光了。”
  月文渊的内心是这样的,万一闺女手一抖,让自己这万贯家财都扔粪坑了,那自己自己对着茅厕哭去了。
  “嗯,不过那个地方的工作一定要隐秘,不能让朝廷发现,不过,你的死期就到了。”
  月文渊不干了,“小兔崽了,什么叫我的死期,你老爹我的死期到了,你也跑不了。”
  月浅淡然的坐下,“能。老爹你辛苦了。”
  说完拿过墙上唯一一张娘亲的画像就离开了。
  只留下月文渊一个人在那发愣。
  “果然是张大了,这小妮子肯定不是想外面那般的简单,我想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定大吃一惊吧。”
  昨天晚上不仅仅是白君君出去了。
  在菱音离开之后,月浅并没有入睡,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拿出一个银色的面具,直接出去了。
  月浅漫步在空旷的大街上,天朝的夜晚到了壬时是禁市的,除了特定的日子,一般的百姓不会选在过了壬时出来的,所以,整个京都大街上只有月浅一个人在悠哉的漫步。
  不过这副模样深夜的出现在大街上,是个人都会被吓个半死。
  看似漫无目的,直到月浅敲了一个十分不起眼的一个杂货铺,三急一缓。
  不一会就看到一个灰衣的伙计恭敬的打开店门。
  “少主子!”
  ……
  有些事还是自己掌控最好。

  ☆、第19章 变态的教学方式

  时间就像是被上了枷锁一般,不紧不慢,一大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现在也不过是正好去十方学院的时间,这次月浅没有让菱音陪同,独自一个人去了那里,本来今天月浅是没有课的,但是因为昨晚的一时之气,所以悔啊!
  “哎!”这不知道是月浅第几次叹气了。
  “你说好好的觉不睡,非要来学校找那个变态。”
  月浅虽说不是很情愿,但是结果还是来了。
  这次并没有让月浅扑了个空,刚进教室,就看到屋内的人已安然的坐在了那里,自己跟自己对弈。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月浅淡然的看着里面下棋的人,“我不来又如何?”
  “不来,我会亲自去抓你回来!”
  在天界的时候,你高高在上,高的我都快触摸不到了,现在你已然成为凡人,该收的福利我是一件也不会少收,浅浅你准备好了么?
  想着嘴角不由掀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但是在月浅看来就是一个十分惊恐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月浅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所接触的那些,这个人自己看不透,而且第一次见面就是那种行为。
  在如何,这种事自己还是无比的介怀的。
  “嗯,今天的课程就是从你那里走到我的身边。”
  月浅微微一愣,这算是什么课程,不过人家老师都说了,那么自己早完事早回去。
  可是,当月浅静下心来,看到两人之间是什么的时候,月浅怎么忍不住爆了粗口,“该死!耍我呢?这是失传已久的五行八卦阵,这玩意竟然还有,看来自己真的低估眼前这个男人了。”
  阵法自己懂,这六爻院的阵法对于月浅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就是眼前的这个阵自己也是见过的,不过只是残缺的图纸。
  看着不远处气定神闲在那下棋的墨央,月浅就恨的牙痒痒,该死的老爹,谁让他给自己报了这个六爻院的。每天琴棋书画都快把自己脑子给吵炸了,结果又来了这么一个祖宗。
  看着月浅已立在门外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动一下,嘴角微掀,心情很是不错,便好心的开口道,“你也可以求我,说不定,会给你一些提示。”
  月浅怒瞪了墨央一眼,这该死的老狐狸,自家那只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初出茅庐,本来按照月浅的性子,既然一时间破不开,转身离去即可,但是不久前,月浅却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阵法,竟也是失传已久的阵——伏羲八阵。
  自己突然间活动的范围不过十寸有余,月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进退两难了。
  再看看里面那个人,让月浅难得的有了火气,这是月浅一直以来第一次感觉这么明显的火气。
  想着以前看的五行八卦阵的残片,开始在脑海中一步步的推演。
  ……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太阳都不辞辛苦爬到了正中间。
  而月浅则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前已经推演了十多种方法了,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看着眼前的阵法,越前突然觉得自己在外面推演,不如亲自进入一试,万变不离其宗,相信自己可以找到生路。
  想着直接抬脚迈了进去。
  外面看起来是一片祥和的教室,一但深入其中,却发现里面竟是黄沙滚滚,本就是站了半天,又饿又渴,这下月浅发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水!
  没错,滚滚黄沙,烈日当头,这么强烈的真实感,如果不是自己熟悉阵法,恐怕一定会困死在阵中,好在设阵的人并没有杀意,这样就给了月浅一个破解的机会。

  ☆、第20章 突如其来的噩耗

  万物五行都是相生相克之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沙漠,即是无之中的坤土,而五星八卦中,乾坤两卦在此阵中有些十分重要的位置,坤已找到,那么就是乾了,这么一推演下来,竟然真的让月浅给破了。
  刚才看着月浅竟然直接踏入阵中,墨央差点就没控制住进去了。
  还好没有让自己失望。
  月浅这边破阵而出,刚准备松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然被某些人拥进怀里。
  此时的月浅说不懵是骗人的,这人到底怎么怎么回事。
  暗自运功准备挣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突然间怎么也动不了了,这不是武功,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越来越近的薄唇,月浅只能心生焦急,“不要咬嘴!伤还没好!”
  这话说出来,月浅自己都愣了。
  而身侧的男人竟然低声嗤笑起来,“原来你无助的一面也这么可爱,如你所愿。”
  说完只是在嘴边轻啄,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覆上月浅白皙的锁骨处,就是一口,真是唇齿留香,不过是女人香。
  月浅低声吃痛,不用看就知道又破了,因为那人嘴角上还残留这一丝血迹。
  “嘶……你是狗么?怎么见人就咬!”
  墨央放开怀里的佳人,改为坐拥,不过还是没有解开月浅身上的东西罢了。
  “不是你说的么?不许咬嘴,那我只好换个地方了。”
  月浅双眸怒瞪,“你无耻!”
  “嗯,就当我无耻好了。这算是你的学费,还有以后都不用来了,我会自己去找你。”
  这话说的月浅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墨央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耐心的解释道,“你可以毕业了?这是失传已久的古阵你都破开了,这六爻院的东西对于你来说不过尔尔。”
  月浅面色一冷,“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墨央看着如同木头一般的月浅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不由得心神荡漾,“就算成为凡人你竟还是如此的耀眼过目,真相把你藏起来。”
  月浅一愣,“你说什么?”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神么?”
  “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如果我说我就是神呢?”
  月浅嫌弃的看了墨央一眼,“就算你是神,也是一只猥琐的神,光有谪仙的容貌,但心思不纯。”
  墨央“……猥琐……不过对你我的确心思不纯,回去吧!”
  月浅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还未消散,但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十方学院的外面。
  “难道真的是神?”
  自此,月浅是第一个一节课都没上直接毕业的六爻院学生。
  时间推移,因为上次的失贞之事,白君君与薛美娴安分了不少,而赏花大会也已来临。反而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墨央自打上次一别到是再也没有来骚扰过月浅。
  三天后白君君顺利入学,这次学乖了,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让月浅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不过最好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平静的日子维持不到半日,正在课堂上呼呼大睡的月浅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一件事直逼自己而来。
  台上的靡靡之音突然消失,习惯了听着这些入睡的月浅迷糊的睁大眼睛。
  只见一个人匆匆走到夫子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些什么。
  本来月浅也只是好奇,但是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霎时变得凛冽。
  夫子刚准备转达,却发现刚才还在睡觉的女子,不见了。
  没有一个人发现月浅是何时消失的。只留下夫子一个人在那诧异的张大着嘴巴。
  这时,白君君也意识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正巧,这夫子对白君君印象很深,“你是不是月浅的表姐?”
  白君君点点头,“是,不过表妹不正在睡觉么?”白君君一转身也是一副惊恐的模样。
  支支吾吾的说道,“刚才还在……”
  夫子一脸的严肃,“月府失火了,里面的人生死不知,你也回去吧!”
  ……
  月浅飞快的赶到家,只看到熊熊的大火无情的吞噬者整个月府。
  外面的人竟没有一个想要救火的,只是在那讨论些什么?
  月浅想也没想直接飞入大火之中,没多久只看见一个火人冲天而起……

  ☆、第21章 晴天霹雳

  一个时辰后,黑风崖千仞寨,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迎风而立。
  千仞寨中一片欢歌笑语。
  依崖而建的千仞寨,地势优越,易守难攻,方圆十里都是怪石林立,丘壑万千。
  千仞寨议事大堂。
  一个美艳妖姬依偎在一个粗犷的男子怀里,娇滴滴的喂着美酒,“大当家的,这次的单子这么大,您怎么就敢接手呢?这月家可是天朝第一首富,谁知道暗地中捯饬什么东西呢?您就不怕么?”
  那大汉哈哈大笑,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的伸向那对白玉无瑕的酥胸,“我是谁?千仞寨寨主,娄千仞,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接的单子,而且,这次的雇主比较特殊。不过好在十分顺利,那个月家不是连只苍蝇都没飞出来!”
  说完又忍不住兴奋,仰天长笑。
  地下的小弟纷纷附和……
  “大哥,这次的事,还得多亏军师啊?不然我们哪能那么容易就能在大白天干这么大的事!”
  “嗯,二弟说得在理,军师啊,你看这屋里的美妾任你挑选!”
  说完众人看着位于左上侧的一个白衣男子,一副病泱泱的模样,在这群黑脸粗犷的山匪中,尤其的格格不入,这个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宁桦不过是斗胆谏言,当家的,宁桦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宁桦话音一落,娄千仞哈哈大笑,“都忘记了,我们的军师可是爱好那口的,回去休息吧!你的赏赐,等会送到。”
  说完直接隐身而退。
  就在大伙沉醉于这酒池肉林之中,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踉跄的跑进大殿。
  “当家的,有人杀进来了!”
  上位的女子,一声尖叫,“啊……血啊!”
  娄千仞一看,粗暴的推开身侧的美妾,“你死开,臭娘们,一点血都吓尿了!”
  说完酒杯一摔,“谁?竟然敢来我们黑风崖闹事,兄弟们抄家伙!”
  暴匪就是暴匪,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武器,一个个醉眼迷蒙的指向殿门口的一个白色的身影。
  “是谁?敢来我们黑风崖撒野!有种报上名来!”
  白衣少年漫步进来,一个银色的面具格外的显眼。
  白色的裙角滴血不沾,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纤尘不染。
  娄千仞猛地睁大眼睛,甩了甩头,满脸的惊恐,“你!你是……玉罗刹,我们无怨无仇,你要做什么?”
  底下的人一听竟是玉面罗刹,一个个连忙丢下武器就要逃跑。
  但是,一道从天而降的白绫直接圈住众人。
  宁见阎罗王,误招玉罗刹。传说见过玉罗刹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相其惨。
  坐在上面的娄千仞直接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千仞寨没有招惹这玉罗刹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玉罗刹的嘴中说出,“本座今天心情很糟糕,现在只是耐着性子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月家的事是谁指使的?”
  娄千仞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
  玉罗刹双眼微眯,“很好,我该说你这是愚忠呢?还是愚蠢呢?”
  说着娄千仞脖子上的白绫又紧了一分,顿时,只见娄千仞出气多进气少了,脸色涨成猪肝色,双手不停的拉扯脖子上的东西,“唔……我说,我说!”
  顿时脖子上的白绫一松,娄千仞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说,我的耐性可不多了!”
  娄千仞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玉罗刹,“这单子我也不想接的,是朝廷逼着我接下的,不然他们就要派兵围剿我们!我们……”
  话还没说完,玉罗刹收起白绫,娄千仞一看,人已到殿外。
  顿时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犯下的事,就该付出点代价,生死有命。”
  说完三层多高的山寨轰然倒塌。
  所有人都来不及准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埋进废墟之中。果然是生死有命!
  ……
  白君君听完夫子的话,整个人都呆了,这出门前都还是一切如常,怎么不过一个时辰就……
  “糟了,娘……哎,算了,那种女人死了说不定还是解脱,不知道帮我还碍手碍脚。”
  白君君表面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内心则是,都死吧,死绝了最好,这下就不用再看到那个不可一世的脸了,真想看看那人知道事情后会有怎么样精彩的表现。
  想着脚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等到白君君回道月府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后了,看着大火竟然还在孜孜不倦的吞噬者这华美的建筑。
  此时的白君君心中竟然有种异样的快感,“不属于我的,就该这样毁掉。”
  看着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白君君放生大哭,“姨夫啊!娘亲啊!你们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让我跟表妹如何生活啊!”
  “咦,这不就是寄居在月家的表小姐么?真可怜,这才来多久,娘亲都没了!”
  “是啊,树大招风,恒古不变的真理,不过也就少了这一处宅邸罢了。”
  “你们知道什么?月老爷全家都在里面呢?没听到那个姑娘在哭么?这硕大的家业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斗胆来求个亲多好?”
  白君君不巧也听到了,心中暗喜,“对啊,烧的只是人命与一栋宅邸罢了,不还有硕大的家业么,表妹啊,你无故失踪是不是也在里面了呢?最好是这样,那么这个月家就是我的了。”
  旁边的人一听,都忍不住取笑他,“得了吧,难道不知道这月家大小姐是有未婚夫的么?指腹为婚!当年那事,可轰动了。”
  白君君一听,秀眉微皱,“未婚夫,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想着趴在地上偷偷的听着旁边的八卦。
  “哦!想起来,那家还是官宦人家吧!”
  “是,当年不过是七品的小县令,现在不同了,他家可是当朝的首辅,水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白君君差点没有把指甲扣进石板里,“凭什么好事都是月浅的,这样的家世应该属于我白君君的。”
  此时的白君君在外人看来就是趴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柔弱女子,十分让人怜惜。
  白君君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如沐清风的声音,“这位小姐,不知你为何在这哭泣!”
  白君君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有些狼狈的看着眼前的人,只是一眼,白君君就痴了。
  身着玄色的锦袍,一双桃花眼痴迷的看着自己,那高耸的鼻子,刀削的侧颜,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公子,是小女失态了,不过我的姨夫跟娘亲都还在里面生死不明,唯一的表妹也是不知去向,我一个弱女子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男子温柔的扶起身侧的白君君,安慰道,“姑娘,在下乃月浅的未婚夫水亦辰,你如此称呼,应该是月浅的表姐吧。”
  白君君愣了,刚刚才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现在就见着了,还是这么一个大帅哥,白君君止不住的看了水亦辰好几眼才作罢。故作柔弱的扶着水亦辰走到了一旁。
  看着漫天的火势,又仍不住抽泣起来,“可怜的表妹,现在生死不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水亦辰也是满脸的担心,看着火势竟然还没有一丝想要熄灭的念头。
  “不是浅浅知道了会怎么样?”
  “是,表妹肯定要吓坏了。”
  蓦然一个声音从白君君的身后响起,“你说谁吓坏了?”
  白君君吓了好大一跳。身侧的水亦辰一看,如沐春风的看着月浅,“浅浅,你没事?”水亦辰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问得。
  “没事,亦辰,我相信我家那个老不死的没那么容易见阎王。对了,你怎么来了,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跑。”
  水亦辰看着月浅温柔的笑了笑,“没事,这不是担心你么?还好你没事,只是伯父他……”
  月浅看着还拉着水亦辰胳膊的白君君,神色微冷,“表姐,亦辰身体不好,你这样会累坏他的,松开,还有,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个人,我想你应该十分想见吧!”说着直接走到身后拉了过来。
  白君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躲躲闪闪的人,竟然是自己以为会丧命在大火中的娘亲。
  白君君猛地扑了上去,“娘,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好的就突然失火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姨夫呢?我来了好久,听人家说,没有一个逃出来的。”
  薛美娴下意思躲避月浅射来的目光,“娘亲也不知道,娘亲当时正在小憩,突然就呛醒了,然后就慌忙的逃了出来。”
  月浅冷漠的看着薛美娴怀中紧握不放的包裹,“姨妈,果真是慌忙逃跑,自己的首饰都分不清了,这里面竟然都是我们月家的东西。不过侄女在这还真的感谢你为我们月家抢下来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虽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好歹也是心意,刘管家,还不过来把东西收好,姨妈拿了一路可是累坏了。”
  白君君一看就知道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亲,还不如死在大火中,自己还能捞个好一点的名声,虽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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