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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骨为凰,王爷你输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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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我早前也想到过,可她若是这样做,必然是北漠授意,也就是说最后的庄家还是北漠。沈婉珺现在身在何处应该也只有北漠知道,再去挑破她的身份,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傅北宸眉宇间的愁绪犹如一团乱麻,根本毫无头绪,他深邃的眸中显得有些烦躁:“江雪儿目前动不得,沈婉珺我们必须要靠自己找到才行。”
“王爷,其实末影觉得,您早前大可暗中向王妃说明您娶江氏的用意。”
末影暗暗一叹,漆黑的眸中显得有些黯然:“千机楼也好,萧湛轩也罢,王妃不过就是与您斗了一口气。”
“我何尝不知?”
傅北宸撑着头,他轻垂眼帘,纤长的睫毛让眸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疏影,叫人看不真切他眸中的神色:“起初我想要和她说清这一切,可她根本不听。后来我发现追查北漠细作这件事的背后,其实牵扯了太多,若是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北陵会被诸国瓜分,我不想将她拉进来。”
末影的双眉轻皱了皱,他凝神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可是,我总觉得王妃做的每一件事都绝不可能毫无意义。”
傅北宸抬眸看着末影的眸中有些疑惑的神色,末影眸中有一抹疑惑,微微颔首继续道:“王妃绝非寻常女子,她做的所有事定然又是事出有因。这个千机楼虽然是赌坊,却是陛下许她盖的。王妃与您同在朝堂,有没有可能……王妃也在查北陵细作?”
“北陵细作一事既然已有眉目,那就暂且暗中观察以免打草惊蛇,我现在只想找到沈婉珺。”
傅北宸坐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图纸,垂眸细细扫过每一个角落,仔细推敲。他现在根本无心追究这些,只想先把沈婉珺找到,他出声淡淡询问:“西盛前往北漠的密探有消息了吗?”
末影将手落在他肩上,低眸看着他,语气严肃地:“王爷,自从上次您从宫里回来,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我问你有没有消息?”傅北宸静静看着地图,重新又问了一句。
“没有。”末影很老实地回答了傅北宸,他双眉微微蹙起看着他。
“继续查。”傅北宸薄唇开合,烛火跳动,在图纸上留下摇曳的淡影,他双眸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地图。
“王爷。”
末影将手压在地图上,挡住傅北宸的视线,他抬眸与末影四目相对间,末影方才继续出声:“王爷,王妃身上带着的北陵香已断,您就这样不眠不休。若是您倒下了,谁再继续去寻找王妃的下落?”
“让开。”
傅北宸垂下头没有说别的,伸手推开了末影,继续看着地图上一个个细小的地名:“末影,你先下去吧,我有分寸。”
末影看着傅北宸这副至死方休的模样,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颔首道:“属下告退。”
末影将书房的门重新关上,傅北宸抬眸看着天上的这轮明月,袖中修长的手握成了拳,他眸光决绝,轻声呢喃:“沈婉珺,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带你回家。”
二百四十九:有你一手安排,我放心!
另一边的同一轮明月,月光洒在阎火圣殿的院场里,星星点点悄然渗漏进沈婉珺的房间,她已睡沉,可梦中的却是回忆纠缠不断。
这一觉沈婉珺虽然一直在各种梦里回旋,可是却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她起床打了个哈欠,抬眸懒懒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这才起身换衣服洗漱。
难怪尉琰炽能时时刻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待在阎火圣殿过了一段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她也有点这个意思了。
不过这只能当放个假,若总是这样,肯定要完蛋了。
沈婉珺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站在镜子前将长发高高束起,向霓裳要来了六个沙袋。方方走到院场里,将沙袋各分了三个绑在小腿上。
一旁在习练内功的男子均怔怔看着这个削骨成霜的姑娘动作熟练地模样,一连这么多天,他们只知道她是尊主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子,却不知道她会对这些这么熟悉。
沈婉珺绑好沙袋之后,开始在院场里一圈圈跑步,以及练习从前师父锻炼她体能时练习过的拳法。
眼下虽然没有内力,可是体能却没有因此变差这是令她唯一欣慰的事情了。这一套动作虽显得无力,却还是惊艳了阎火圣殿里的在旁练习内力的一众弟子。
尉琰炽站在楼上看着沈婉珺的一招一式,眸中均嵌着一抹娟邪的笑意,他一步步走下石阶,白皙的手从红色衣袖中伸出,淡淡地拍了拍手:“好,丫头这招式,虽然无力了些,却是俊俏的很。”
“见过尊主!”旁边一众弟子见到尉琰炽从石阶上下来,连忙俯身齐齐向他行礼。
沈婉珺顺着那些暗红色衣裳的弟子行礼方向回眸望去,果然看到尉琰炽的身影启唇一笑,坐在石阶上伸手动作利索地解开沙袋的绑绳,玩笑道:“何时恢复了内力,我与你切磋一番如何?”
“那自然很好。”
尉琰炽向众人淡淡挥了挥手略作示意,他们便很是有眼色地退到一旁继续结成对子练习内力。他看着沈婉珺戏谑一笑:“不过丫头,你一直归心似箭,只怕到时候就顾不上与我切磋了。”
“不会!”
沈婉珺将沙袋拎在手里,起身抬眸朝尉琰炽歪头一笑:“与你切磋之后,再回北陵也来得及!”
尉琰炽的眸光落在沈婉珺身上,唇边的笑意从未褪下,他从袖中掏出一方绢帕替她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丫头,还是要多休息。”
“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了,放心。”
沈婉珺抬眸看着他,伸手想要拿过他手中的绢帕,被他躲了过去,沈婉珺眉梢微挑,淡淡一笑放下了手:“对了,你之前说武毒之会,我不是江湖中人,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
“丫头想准备什么?”
尉琰炽狡黠一笑,将手落在沈婉珺的肩上,揽过她俯身侧过头笑道:“我会帮丫头都准备好的,你只需要等到明天与我一同出发就好。”
“那就借光了。”
沈婉珺挑眉盈盈一笑,灵巧地从尉琰炽怀中脱出,拎着沙袋走上石阶,往自己的房间去:“我先去换身衣裳。”
二百五十:青云的伤,不简单啊
沈婉珺推开房门走进房中,将沙袋扔在桌上,坐在妆台前伸手拿过木架上的巾帕,吩咐人接了一盆水又重新梳洗了一番。
她换下了方才那身衣裳,从木柜里随手拿了一件浅紫色流光锦缎衣裙。又松开刚才简单的发带,三千青丝如瀑落下,长簪入发,青丝被她重新绾起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才刚刚整理完了一身衣装,便看见霓裳端了一碗汤药推门进来,动作匆忙将药放在桌上后抬眸看着沈婉珺微微一礼:“姑娘,这是今日的药。”
“霓裳,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把汤药送来了?”
沈婉珺转身从妆台走到桌前,抬手端起碗几口便饮尽汤药,这阵子日日服用,倒也习惯了,她看着霓裳盈盈一笑:“你可是空闲了?”
“姑娘可闲,我不可。”
霓裳收回空碗,微微颔首,神色显得有些匆忙,道:“姑娘,没什么事我先退下了。”
“等等。”
沈婉珺古怪地看着霓裳,以往纵使再着急,霓裳从来都不会如此匆忙。她抬眸看着霓裳,放轻了声音询问道:“霓裳,看你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姑娘,青云方才被重伤的弟子抬进阎火圣殿,危在旦夕。”
霓裳说到这儿微微红了眼圈,可只瞬间便强压了下去,蹙眉道:“我正要去青云那儿看看到底是何情况。”
“青云?”
沈婉珺垂眸思忖了片刻,美眸轻抬看着霓裳舒开眉心细结:“我同你一道去瞧瞧。”
“这……”
霓裳眸中有些犹豫,思量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沈婉珺道:“好吧,姑娘随我来。”
沈婉珺跟着霓裳的脚步走下石阶,穿过曲形长廊,在一楼最里面那间屋子前停下了脚步。沈婉珺观察了一路,霓裳看起来总是魂不守舍,而且眉心间的忧色从来就没减少过。
霓裳紧蹙着双眉,垂下眼帘轻声一叹,偏了偏头看着沈婉珺:“姑娘,就是这儿了。”
“那我们不妨进去。”沈婉珺作势就要扣门踏进殿内。
“姑娘。”
霓裳拦在了沈婉珺的面前,她微微颔首,轻声道:“姑娘非阎火圣殿之人,青云受伤绝非偶然,此为阎火圣殿内部之事,姑娘恐怕不方便进去。”
“这么说你是知道青云为何而伤?”
沈婉珺不紧不慢地接了霓裳的话,美眸中静如湖面,没有一丝涟漪,她轻声一笑:“还是让我进去吧,保不齐我能帮你一把。”
沈婉珺的话似乎加剧了霓裳脸上的愧疚之色,她突然抬眸正好对上沈婉珺的双眸,立刻回避了过去:“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便请吧。”
霓裳推开了房间的木门,与沈婉珺一同走了进去,沈婉珺美眸轻扫过这间房,这房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一桌一床一柜,再无其他。却极其干净利落,可见这个青云平日该是个利落的人。
尉琰炽和其他两三个同归的教徒均在房中,霓裳加快了脚步走到榻边,眸光死死落在榻上陷入昏迷的男子身上,朝尉琰炽行了一礼:“见过尊主,敢问青云如何了?”
二百五十一:这人还不到准备棺材的时候
“青云脉象虚弱,外伤不重,内伤导致心脉九成已毁,只怕凶多吉少了。”
尉琰炽薄唇开合,语气显得很轻淡,抬眸间看见了一旁沈婉珺的身影,眸中微怔,转而勾了勾唇角:“丫头,你怎么来了?”
“来瞧瞧。”
沈婉珺越过了两三个弟子,走到榻边垂眸细看这昏迷中的青云,眉清目秀,虽不似绝色,倒也是个俊朗的男子,沈婉珺抬眸看着尉琰炽:“他为何会这样?”
尉琰炽眉目间看不出什么悲喜,将沈婉珺拉到他的身边,垂眸看着她轻声道:“他出去执行密令,来的路上遭人埋伏,导致重伤。”
“救不了了?”沈婉珺挑眉看着尉琰炽反问。
“一息尚存。”尉琰炽轻眨眼眸,一字一句老老实实地回答,眸中静的犹如一波深潭。
沈婉珺极轻一笑,转身坐在榻边,伸手拉过青云的手臂,玉指纤纤探上他的脉息,细细探查一番后她勾起唇角:“并非救不了。”
霓裳闻听此言眸中燃起一抹异彩,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婉珺,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姑娘可有办法救青云性命?”
沈婉珺转头看着霓裳,美眸微起,唇边的笑意不减:“可救。”
尉琰炽眸中别有一番兴趣,他轻勾唇角,凑到沈婉珺耳边,低声问道:“丫头,你还懂医术?”
“我何时说过不懂医术?”
沈婉珺赏了尉琰炽一个的白眼,抬眸看着房中的众人眼帘微起:“我不知道他因何而伤,但医者仁心,我不会见死不救。况且你们想必,也是希望他活的。”
“丫头,你果然冰雪聪颖。”
尉琰炽笑望着沈婉珺夸了一句,他将手搭在沈婉珺肩上,轻低下头,姿势令人浮想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丫头不妨说说要怎么救他?”
“这位公子心脉确实凶险,且周身经脉受损绝非寻常之伤。”
沈婉珺起身灵巧地躲开了尉琰炽的黑手,美眸轻抬扫过这房中的众人,唇边笑意深了几度:“可若是有内力深厚之人肯花内力,按照我说的将玉骨银针以内力推动将心脉贯连,再调以药物内服外敷,也许还有生还的余地。”
“如此便是有希望了!”
霓裳闻言唇边轻启了一抹笑意,她抬眸看着沈婉珺,眸中显得小心翼翼:“姑娘,我内力虽不算深厚,可是也修习多年,我是否能救青云?”
“可以。”
沈婉珺这句话说得干脆,她唇边笑意未曾收敛,在众人欣喜之余又补了一句:“不过这事儿是要考虑清楚才好,若是内力不够,银针稍有差池,他会立刻连这一口气都断送出去。”
“这……”霓裳前面还满心欢喜,现在满眼只剩下了忧色,她抬眸看着尉琰炽,未曾再发一言。
“玉骨银针阎火圣殿倒是有一副,可以拿出来给青云用。”
尉琰炽从霓裳身上收回目光,他看着沈婉珺,眸中晕开一抹笑,微挑的眼尾似在这时风情更却:“至于这内力深厚之人,丫头觉得何人合适?”
二百五十二:你救不救他?
“你是阎火圣殿当家之人,你能来看这位公子,说明你很器重他。且他受伤想必并非意外,你也想知道事情因果。”
沈婉珺与他四目相对,轻偏了偏头,美眸中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唇角盈盈泛起一笑:“所以自然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沈婉珺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片死寂,霓裳与其余两三名弟子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沈婉珺的身上,不免为这个胆大的姑娘捏了一把冷汗,迄今为止,似乎还没人敢对尊主如此言语。
尉琰炽极轻一笑,面上丝毫不见任何怒意,他看着沈婉珺,眸光微动,毫厘之间隐去了一抹异样的神色,对她打趣道:“丫头,何人教的你这一副伶牙俐齿?”
“无师自通。”
沈婉珺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美眸看着尉琰炽轻眨了眨,挑眉笑吟吟看着他:“那这人……你是救还是不救了?”
尉琰炽朗声一笑,修长的手轻抬让这房中的一众人等退下,轻声吩咐了一句:“霓裳,取玉骨银针来。”
“是!”
霓裳连忙伏于地上,朝尉琰炽深深一拜,语气中激动的有些哽咽,她笑道:“霓裳替青云谢过尊主救命之恩,多谢尊主垂爱。”
尉琰炽轻轻拂了拂手,霓裳立刻起身打开门跑出去,这两三名阎火弟子也跟着行礼之后退出了房门。
这么一间房顿时就只剩下了沈婉珺和尉琰炽两个人,外加榻上那一个人事不知的青云。沈婉珺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故意向尉琰炽施了一礼,转身坐在桌前等着霓裳取针来。
“丫头,你这医术又是从哪儿学的?”尉琰炽落坐在沈婉珺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问道。火红色的长袍一经坐下后,显得更是松垮了一些,不过倒和他这慵懒相融的恰到好处。
“大部分是师父教的,自己后来又看了一些医书加以钻研便成了。”沈婉珺轻描淡写地敷衍了一句,她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落在桌上,虽无声响,却吸引了尉琰炽的注意。
尉琰炽收回目光,深不见底的双眸看着沈婉珺,笑的意味深远:“寻常姑娘家,断无你这般有趣。”
“你身处江湖,江湖中侠女无数,倾城国色数之不尽,比我好的自然大有人在。”
沈婉珺挑眉看着一旁的尉琰炽,眸中衔着一抹笑意向他分析着,突然她抬眸挑眉看着尉琰炽,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你想必接触不到什么深闺女儿家,可见你这话不真。”
“丫头,这话你得信。”
尉琰炽笑的大方,他看着沈婉珺,心中转着思绪万千,尤其后悔答应让她还她内力让她离开,他道:“倾城也罢,侠女也好,均比不上你毫厘。”
“如此,可要多谢尉公子对我的欣赏了。”
沈婉珺这话才落,霓裳便踏进房中,她眸中微微停了一下,平了平气息看着尉琰炽颔首一礼,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放在桌上:“尊主,姑娘,玉骨银针已取来。”
二百五十三:你现在起正经一些!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沈婉珺抬眸看着霓裳一笑,垂眸指尖灵巧地打开木盒,十二支银针规规整整摆在盒子里,一根都不少。
沈婉珺在北陵时,沈烨曾将唯一的这么一套玉骨银针送给了她,这玉骨银针世间一共十套,古书上曾有记载,绝非寻常银针可比,质地晶莹耀眼,柔韧度极好,粗细堪比发丝。
银针进入皮肉更能有一片沁凉之意,对缓解疼痛有奇效。用它来接连经脉则有枯木逢春之效,若是针灸穴位,也可达到寻常银针三五倍之效。
“就是它。”
沈婉珺指尖抚过盒中银针,指尖顿时生起一片冰凉的触感。她抬眸看着病榻上昏迷的青云,转头看着霓裳颇有意味地一笑:“放心,他有救了。”
“如此便好,有劳姑娘了。”霓裳收敛了一些眸中的情绪,她轻轻颔首,目光有些躲闪的神色。
“你且出去吧,不许任何人进这间屋子。”
沈婉珺挑眉极轻一笑,拿起玉骨银针转身走到榻边看着青云昏迷中的模样,叮嘱霓裳:“另外,要安静一些。”
霓裳行礼称是退出了这间屋子,尉琰炽走到榻边站在沈婉珺身边,将手搭在沈婉珺肩上,低头依旧是一副痞样:“我们从哪儿开始?女先生。”
“从心脉周边穴位开始。”
沈婉珺默认了这声女先生,她唇角微扬,伸手拿出一根银针递到尉琰炽手里,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美眸中正经了几分:“你现在起正经一些,稍有差池便是一条人命。”
尉琰炽修长的指尖拿着银针,妖异的双眸聚集在银针上思虑了半晌,他抬眸半真半假地望着沈婉珺:“若有差池,丫头你可会生气难过?”
“自然。”沈婉珺的眸光不躲不闪看着尉琰炽,落落大方地吐出两个字。
“那我一定会正经些的。”
尉琰炽突然微弯眼角笑了笑,他将银针收到一边,轻挑地伸手挑了一下沈婉珺小巧的下巴:“与人命相比,我还是更在意你的喜忧。”
尉琰炽对沈婉珺说过许多假话,可唯独这么一句却是货真价实。他手上沾染了鲜血无数,人的生死与否只在他一瞬的想法罢了,他早已看的轻如雪落尘埃。
可沈婉珺这个人,一颦一笑,却都能引得他注意,让他记在心里。
当初动辄将她带回阎火圣殿,是因为他不明白沈婉珺这个女人有何特别之处,竟能胜过皇亲贵胄心里的地位尊荣。
如今他还是不明白沈婉珺有何特别之处,却能真切感觉到她的重要。
“你这人啊,除了狡猾再也无法让人想到什么别的词儿了。”
沈婉珺唇边晕开一抹弧度,轻飘飘地道了一句,转身解开了青云的衣裳,露出健硕的胸膛,她转头看着尉琰炽:“你定然知道穴位在何处,接连的方法很简单,以七成内力将玉骨银针接连心脉,稳固在周身穴位之间,使银针入肉五分既可。”
二百五十四:做人不可以这么流氓
“丫头放心。”尉琰炽淡淡一笑,面上没什么起伏,掌心间却可见一抹浑厚均匀的内力正在缓缓汇集,毫厘之间,尉琰炽指尖微动便将借助内力将银针打进青云的体内。
沈婉珺垂眸看着银针,不偏不倚,正好五分。
尉琰炽果然不是等闲之人。
沈婉珺坐在一旁,指尖搭在青云的脉息间时刻探查着他的脉象。随着一根根银针入体,青云的脉象也从一开始的微乎其微,慢慢有了跳动,虽然不稳,却能感受到生命的迹象了。
“成了。”
沈婉珺眸中闪过了一抹异彩,指尖游离在青云的腕间细细探听他的脉息,她将青云的手臂重新放好,起身看着尉琰炽:“他虽然还未醒,但好歹可以活命了,你救了他。”
“其实是你救了他。”
尉琰炽眉心微微轻蹙又舒展,他轻垂眼帘看着沈婉珺,这么一双眸子便是在这时显得最是蛊惑人心,他伸手语气里有些轻微的无力:“丫头,扶我一下。”
沈婉珺伸手扶住尉琰炽的胳膊,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忧色望着他:“尉琰炽,你没事吧?”
尉琰炽顺势抱住沈婉珺低下头,高大的身躯靠在沈婉珺的颈窝间,眸中隐去了一抹狡黠:“丫头,我觉得有些累。”
沈婉珺蹙了蹙眉,正想伸手推开他时,犹豫了片刻轻声一叹,轻轻拍了拍尉琰炽的后背安慰着他:“想必你是方才内力消耗的原因才会觉得有些疲累,休养一阵子就会好了。”
“嗯嗯,丫头你真聪明。”尉琰炽唇边研开一抹戏谑的笑,点头间,高挺的鼻尖轻蹭过沈婉珺的颈窝,更加肆意的抱着她靠着。
沈婉珺将头瞥到一边,鼻尖萦绕着陌生男子的气息总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她环顾四周就近找了一个凳子,拍了拍尉琰炽的后背:“尉琰炽,我扶你去凳子上坐一会儿,青云现在需要即刻服药稳固元气,我要写一张药方给霓裳让她去煎药。”
“丫头不用担心,快去吧,我没事。”尉琰炽听闻沈婉珺这样说,挺拔的身姿重新站起,眸中有一抹妖异的神色,唇边随即悄然露出一抹娟邪的笑。
沈婉珺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尉琰炽:“你根本就不曾有事?”
“嗯。”尉琰炽星眸中带着几丝无辜眨了眨眼,点点头。
“你刚才是故意的?”沈婉珺错愕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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