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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心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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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头一阵苦涩,而那阵苦涩很快的转嫁到文连星的身上。
  若不是他,她又怎会不知该如何疼爱自己的儿子,以至于伤了他而不自知。
  想到这里,程黎雁心中的恨意再次狂炽,满心只想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于是他转向一头雾水的程云涌,冷淡的声音中有着脆弱的求助。
  “二哥,帮我抱着错儿,我们走了。”
  见她显而易见的神伤,纵有满腔的疑惑,程云涌也只能压下,他依言来到她的身旁,朝程错伸出手。
  面对二舅的大手,程错犹豫的咬着下唇,怯懦的目光悄悄扫向站在一旁的文连星。
  “错儿!”看到文连星轻而易举的获得错儿的依恋,程黎雁胸臆中那把愤怒的火熊熊的燃起,但她仍试图以温和的声调催促着儿子。“我们该回家了。”
  突然间,一座伟岸的身影切进她与孩子中间,文连星终是沉不住气舶说道:“孩子真的生病了,你不能带走!”
  眼见她浑身上下清晰可见的恨意,他知道只要今天让黎儿离开,再要相见只怕不知是何年何月。
  “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柳眉儿一抬,冷笑扬起,程黎雁漠然的问道。“你是用什么身份,刘家女婿吗?就算你是刘家的女婿,只怕也没有权利干涉我们程家的事吧!”
  脑海中再次浮现七年前他穿着新郎礼服,英姿飒爽的模样,程黎雁心中的恨意更深,话中的寒意更冷。
  “你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刘家的女婿。”
  “你还以为你有资格决定我该知道什么吗?”柳眉一挑,程黎雁讽刺的说道。
  曾经他是她的天,她让他主宰自己的生命,她在他造出的堡垒中过着单纯的生活。
  是他一手毁坏了那座堡垒,摧毁了她的信任,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告诉她什么是自己该知道的,什么是自己不该知道的。
  “但你至少该知道,孩子是我的,我是孩子的父亲,不是吗?”迎着她憎恨的眼光,文连星的语气带着一丝涩然。“你不能这样残忍的剥夺我和孩子的父子亲情。”
  拿孩子当借口,是一件卑劣的事,他知道。
  可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下黎儿。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她说,有太多的歉疚想要弥补,他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所以即便卑劣,他也要试上一试。
  双目圆睁,程黎雁瞪着他摇了摇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还有脸说这个。
  “我纵使残忍,也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咬着牙,程黎雁的控诉笔直的钻入文连星的内心,恍若没见着文连星倏地刷白的脸色,她转向自己的兄长,坚决地低唤了一声,“二哥!带走孩子。”
  语毕,她动作伶俐的操控着轮椅往门的方向滑去。
  她要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恨的男人,他怎么敢这样大咧咧的宣布他和孩子的关系,他有什么资格。
  那声二哥像是一句咒语似的唤醒程云涌的愤怒,当他得知文连星竟是孩子的父亲,那沉积了将近八年的愤怒终于如苏醒的火山似的爆发出来。
  他咬着牙,瞪视着文连星那像山一般横亘在错儿床前的身影,二话不说的挥出一记重拳。
  “原来你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紧跟着重拳之后的是一记石破天惊的怒吼。
  “是,我就是!一直挺挺的承受着程云涌的拳头,文连星眼却不眨的坦承自己的身份。
  此举等于是在宣告着自己的罪恶,更让程云涌失去理智的将拳头往文连星身上招呼而去。
  “二哥!”一听到身后的声响,程黎雁倏地回过身子,眼见文连星不闪不避的承受着兄长的忿怒,她不该被撼动的心扉终是兴起了波澜,只见她急急的想要喝止程云涌的冲动。“别这样,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怒的。”
  这一句话硬生生地将文连星彻底打落绝望的无底深渊。
  真的连动怒都不值得了吗?
  他们一个打红了眼,一个默默无语的承受,一个冷眼以对。
  当始终旁观的瞿焰月别见孩子惊惧的低泣,这才忙不迭的出言制止眼前这场?昆乱。
  “你们吓着孩子了,有话待会再说吧!”
  话一说完,霍焰月一手拉一个,然后再用眼神示意文连星将程黎雁的轮椅推出门外后,他利落的关上了们。
  眼明手快的清理完这场混乱之后,他这才踅回床边,对着孩子安抚的说道:“妈妈和叔叔们有事要谈,你先乖乖待在这儿睡觉,等会月叔叔再拿糖果给你吃好吗?”
  “嗯!”程错用力的点头,眨巴的大眼看得出惊惧未停,却又忍不住的问道:“星叔叔真的是我爸爸吗?”
  程错本就有着超龄的智慧,在那一番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中,他早巳捉住了重点。
  看着孩子脸上的渴望,瞿焰月不忍心不回答,于是点了点头,偌大的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梢,“星叔叔是你爸爸,可是他曾经对不起你妈妈,所以才会害你妈妈伤了心,所以没有告诉他你的存在,现在爸爸想要弥补妈妈,你会帮忙吗?”
  霍修月没有隐瞒,将孩子视为成人般的同他对话。
  “嗯!”想起星叔叔昨晚照顾他时的温柔,程错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略微的想了想,便用力的点下了头。“我会帮爸爸的。”
  “好乖。”瞿陷月赞许的说道,然后催促着程错闭上眼睛。
  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呵!显然他们火焰门里又有一个要升级当起超级奶爸了。
  第四章
  大大的落地玻璃窗,轻易的承接了无数温暖的各阳,而窗外的花圃里则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托紫嫣红。
  亮眼的阳光、璀丽的花朵,原该会令人觉得温暖,但此刻看来却显得一点用处也没有。
  因为在这装饰朴实的起居室内,不但充斥着一股子的冷,还弥漫着一片窒人的沉默。
  尽管后背有着被人盯视的灼热,可是程黎雁却依然执意将视线投向落地窗外的万紫千红,极力的忽视那个凝视她的男人。
  冬末春初,原该是一片死寂的景象,但却不知这片园子的主人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园子里依然百花齐绽。
  在春阳的照拂下,那一片的生气勃勃却不能抑下她心底的酸涩和气恨。
  “雁儿,你别这般扯着我,快让我去修理他一顿,好一偿你这几年受的苦。”
  活像一条喷着气的公牛似的,边说边轻拍着程黎雁紧扯着他的手。
  但尽管被自家妹子阻挡,但程云涌仍睁着大眼死瞪着那个该死千万遍的男人。
  在他的眼中,文连星是十恶不赦的,毕竟雁儿未婚生子是他害的,残了一双腿再也不能行走也是他害的,封闭自己伤害儿子也是他害的。
  这一条条罪状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迥旋着,总觉得方才赏他的那几拳显然连一条罪状都偿不完。
  他的手发痒,他的脚想踹,可偏偏左臂让妹妹拉得死紧,让他想动也动不了。
  无奈之余,他只好将视线转回妹妹身上,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雁儿,为什么不让我狠狠的揍他一顿?”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没有必要。”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又何必施予打骂,那不过是颓然浪费自己的力气罢了。
  “什么没有必要,难道你忘了你是因为他才会残了那双腿,更是因为他成了未婚妈妈,甚至还封闭自己伤了错儿,难道他都不用为这些事情负上一丁点的责任吗?”
  程云涌每数一样,文连星的心便痛上一分,那些罪状仿佛带着他回顾她过去这几年的苦痛。
  他连听都觉得痛苦,真的很难想象黎儿的痛究竟有多深,而这些痛他又能全部弥补得了吗?
  听着二哥的数落,程黎雁将视线自窗外的繁花似锦中回头,不在乎的眼神扫过文连星,让他忍不住自背脊生起一阵寒。
  “他需要负责。”程黎雁肯定的回答二哥,但在这句肯定句后,却接着更加犀利的问题。“那二哥觉得他应该要怎么负责?娶我?给我钱?”
  程黎雁的唇畔带着笑,但那笑却到达不了眸中,只让人更加的意识到她的冰冷。
  “呃!”被她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他一张粗犷豪迈的脸庞霎时涨成紫红色。“他……他……他可以……”
  挤了半天,挤不出一个答案,因为不管文连星提出的是哪一个条件,他都不会同意,毕竟程家有的是钱,而人嘛——
  既然能辜负雁儿一次,难保他不会辜负第二次。
  看着程云涌哑口无言,一直默默的待在一旁,贪婪的将目光投射在程黎雁身上的文连星终是开了口
  “给我一个机会。”他哑着声要求。“让我照顾错儿和你。”
  “你的机会已经在七年前用完了。”程黎雁眉眼儿不动,冷声的拒绝他。“现在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
  “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于是硬着头皮提醒他们两人之间的牵连。“错儿终究是我的孩子。”
  文连星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而他那种低声下气的模样就连瞿焰月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再怎么说,他这个好友也算是商场上有名的翩翩贵公子,怎么一遇着程黎雁就全失去了该有的自信和风度。
  就连立于一旁的程云涌看了眼前的情况,心中也莫名地有着一种自家妹子辜负了文连星这痴情男子的错觉。
  可是错觉归错觉,但他却永难忘记当年在医院找着雁儿时,她那宛若破碎娃娃的模样,所以那分莫名其妙的错觉很快地便被抹去。
  “谁说他是你的儿子,你又凭什么这样认定?”程黎雁以讽刺的口吻反问,不等文连星回答,又继续说道:“他是我一个人的,在你决定和别的女人结婚之际,你就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权利。”
  “但在法律上,星有这个权利认这个孩子。”终于忍不下去了,虽然是事不关己,可是看着好友那如丧考妣的模样,瞿陷月还是忍不住的出了声。
  “在法律上,他是一个没有爸爸的私生子。”细瘦的双臂环胸,程黎雁昂高颈项,试图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这是在被他伤得伤痕累累之后,她所惟一仅剩的。
  “你真的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罢手吗?”他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对他而言文连星才是最重要的。
  眼看着他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年一度的“斋戒日”,他可不想又看他一头栽进自资的深渊。
  如果真是这样,他铁定会被疼妻如命的火耀日给剁成肉泥,理由是他没有解决好所有事情,而让文连星再次坠人痛苦的深渊,那么怜怜也会跟着担心到吃不下、睡不着,然后火耀日就会将所有的气出在他身上。
  所以即便明知在过往中有错的是星,但他护短可是护得天经地义,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样的威胁对于已然死去的黎儿或许有效,但对我程黎雁来说,只能用可笑两字来形容。”对于瞿焰月的威胁,程黎雁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
  她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单纯的女孩,难不成这些大男人以为现在的她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吗?
  不,不会的!
  她早巳在心中发过誓,若是见不到人便罢,只要有朝一日她再见到文连星,那她便会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一如他当年给她的。
  “你凭什么认定我们不会走上法律这条路?”面对程黎雁的轻视,向来在“火焰门”里呼风唤雨的瞿焰月忍不下这口气,只见他脸色一沉,眸中进出的锐利就连昂藏七尺的大男人也忍不住的瑟缩。
  可是程黎雁却丝毫不以为意,清丽的脸庞尽是讪笑。
  满布阴霾的双眸直视着文连星和瞿焰月好一会,这才说道:“知道让周氏起死回生的背后大股东是谁吗?”
  “难不成……是你?”文连星望着程黎雁脸上突生的自信,几乎连想都不想的就猜出答案。
  “没错!”她点了点头,自信的笑让她原本苍白的脸庞映照出些许的生气。
  “为什么?”文连星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这样的笑容能够永远留在她的娇颜上,可是他更清楚,这抹笑更代表着另一层的意义,那就是黎儿正在向他宣战,为了过往、也为了儿子。
  这样的领悟让他揪着的心几欲发狂,但他却肯定黎儿绝对说的出、做的到,因为心底的那分不容撼动的恨。
  “儿子和报仇,你只能选一个。”仿佛无视于文连星脸上的痛苦,显然占了上风的她,坚定的只给了文连星两个选项。
  “如果我不选呢?”又连星知道她是在对自己宣战,而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拿这两个他同样在乎的事情来威胁自己。
  “那么程氏的资金将会全面进驻周氏,我想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周氏应该还能在商场纵横个几十年。”
  如今,程黎雁不再是七年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生,而是一个睥睨群伦的骄傲女人。
  如果不是黎儿那双残了的双腿,他甚至有一种以往的所有爱恨嗔痴都不曾发生的错觉。
  “我知道你现在执掌的‘焰集团’在商场上的势力很大,可惜的是这几年的程氏亦非省油的灯,若是你执意要留住错儿,那么这两大集团之间的胜负便犹未可知了。”
  柔细的声音之中漾着一抹不容撼动的坚持,就是这分坚持让文连星迟疑了,因为从她眼中的坚决,他知道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照她所说的去做。
  这样做的结果,不论谁胜谁负,两败俱伤一定是在所难免的。
  他欠她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这样伤她了。
  更何况报家仇是他的事,弥补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他的事,他不能拿自己的事去连累几个好友。
  所以这一局他压根就毫无胜算,就算输得兵败如山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疲惫的敛下眼睑,他收回凝炙在程黎雁身上的依恋目光。
  “月,麻烦你让他们带走孩子吧!”颓然的声调中带着一抹苍凉的疲惫,完全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
  “可是……”瞿焰月还想要说些什么,文连星已然回身,摆明了事情已经决定,不容更改的态度。
  “算了。”无奈的摊了摊手,瞿焰月只能依他所言的送客。
  但他真的放弃了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毕竟他冷归冷,可是对自己兄弟的事可没法袖手不管。
  他相信“火焰门”里的其他几个弟兄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那么既然文连星胆小的不懂得为自己争取,那就别怪他们在他的感情世界中翻天覆地了。
  大大的蛋糕上被插上七彩的造型蜡烛,小小的脸蛋上却不见该有的兴奋盎然。
  “错儿,该许愿吹蜡烛了!”轻快的歌声初落,程黎雁将儿子搂在怀中,一改往昔的冷漠,轻柔的笑着。
  经过这次的离家出走,程黎雁明了了自己的态度对孩子的伤害,所以每当面对孩子的时候,她都是浅笑以对,甚至为了弥补自己以前的错待,她对错儿几乎是有求必应。
  幸好这孩子很乖,又很聪明,即使多了许多宠爱,也不会做太多非分的要求,更不会恃宠而骄,这点更是让她疼人心里。
  所以她今天特地央求两位兄长,还有陆大哥一起来帮错儿过生日,虽然他的生日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但她不在乎,因为她想从现在开始弥补所有的遗憾。
  可原本预期的喜悦并没有出现在孩子小巧的脸上,甚至还在几个大人的环伺之下一脸别扭的发起呆来。
  在众人眼光的期许之下,只见他瞪着瑰丽的蛋糕,紧抿着嘴不发一语。
  “怎么啦?”终于察觉他脸上少了以往过生日时该有的笑容,程黎雁低头询问。
  但程错却是怎么也不开口,只是怔怔的望着门口,仿佛期待着那里会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似的。
  “错儿不许愿吹蜡烛吗?”她柳眉轻皱,再次对着发着呆的孩子问道。
  只是程错依然嘟着嘴闷不吭声,好半晌之后才怯生生的说:“许愿一定会变成真的吗?”
  “当然喽!”她还以为错儿为了什么事闷闷不乐,原来是怕愿望不会成真呵!
  “只要是我们小宝贝许的愿,不管多困难,大舅和二舅一定会帮你达成的,好不好?”程风起倾身抱过他,让他舒服的窝在自己的胸膛中。“告诉大舅,你想要什么?”
  “我……我……”程错咬着唇,又是一阵的犹豫,最后终于大起胆子嗫嚅的说道:“那我希望爹地可以和我一起过生日。”
  此话一说,在场的众人除了陆非凡外全都变了脸色,而程黎雁纤细的身子更是一僵,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地……多么甜腻又让人心酸的称呼啊!
  一对七年未见的父子,仅因几日的相见,便已重新接续骨血之缘,那她这几年的含辛茹苦又算得上什么。
  那个该死又不负责任的男人,凭什么以父亲的姿态出现?又凭什么以父亲之名行掠夺之实?
  怒气无限飘扬,原本温柔的浅笑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生惧的冷厉。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程黎雁瞠大了眼质问着孩子,细瘦的手臂不断的震颤。“是他吗?是他教你这样说的吗?他竟然还敢私底下和你联络?”
  怒语未断,程黎雁素手一扬拿起电话,快速的在数字键上按着,但突然间一只大手制住了她的行动,她猛一抬头,只见大哥冷静的面孔就在眼前。
  “你想要干么?”程风起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其中精光一闪而过。
  “我要大举调动海外的资金挹注周氏,既然他敢对孩子痴心妄想,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让周文忠一辈子吃香喝辣,让他永远难以报仇。”美目掺进了无限的愤怒,程黎雁恨恨的说道。
  “一定得这么玉石俱焚吗?”程风起扬起一抹笑,笑容后面有着摸不透的深远心思。
  “这是他自己招惹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了。”冷凝着一张脸,程黎雁恨意不改的说道。“他却听而不闻的硬要来招惹错儿,所以怪不得我。”
  看着她那生气勃勃的面容,他的脑中竟奇异的闪过一抹想法。
  他也同时好奇着,雁儿和文连星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牵连,当年雁儿哀莫大于心死时,原因是他。
  如今,她好不容易爬离哀痛的深渊,重回常人的生活,竟也是因为他。
  显然那个男人一直拥有掌控雁儿喜怒哀乐的本事,即使是在雁儿满心憎恨之下亦然。
  这样的认知让他倒想会一会那个男人,于是他突地改了话题,“还是先切蛋糕吧!你瞧孩子都被你吓着了。”
  闻言,程黎雁猛地一怔,这才发现程错正瑟缩地颤抖着,于是她心神一敛,再次重露笑颜。
  “好了,错儿,我们来切蛋糕了。”带着温婉的笑,她低哄着显然已经被吓到的孩子。
  “可是……”程错固执的想再重提方才的话题,但却被眼尖的程风起给阻止了。
  他俯身在他的耳际轻声的说道:“错儿乖,现在先别提爹地的事,这件事大舅自有主张,今年的生日没有爹地陪不要紧,等会儿你许个愿,或许明年就能实现了。”
  “真的吗?”程错闻言,眸中窜入无限的惊喜,他一双眼眨巴眨巴的直盯着向来疼爱他的大舅,小心翼翼的要求保证。
  “如果你爹地真的值得,那么大舅一定会帮忙的。”程风起温言的给了让孩子安心的保证。
  不似程云涌对文连星的极端厌恶,程风起的心中倒有着另外的想法,只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见过他以后再说。
  “大哥,你和孩子说些什么?”皱起柳眉,程黎雁看着兄长和孩子咬着耳朵之后,孩子颓丧的心情有着明显的改变,她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他快快乐乐的过生日罢了。”朗朗的俊颜浮现一抹微笑,程风起避重就轻的说道。
  但尽管他这么说,可是程黎雁看着孩子愈发咧开的小嘴,仍不自觉的打从心底浮现出一种挺不好的预感。
  错儿向来不是容易妥协的孩子,他很少向她索讨什么,可是一旦开了口,便挺坚持的,就像这次他离家出走一样。
  可是这会,怎么大哥不过三言两语就将他搞定了,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认真的审视大哥自若的神情,程黎雁的心里却直发毛,大哥他该不会……真的应了错儿的要求,要让他们父子相认吧!
  她的心倏地一紧,但又很快的将心头那抹不好的预感抹去,不!不会的,大哥绝对不会出卖她的。
  唱着生日快乐歌,心,仿佛也跟着音符七上八下的,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尽,程黎雁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不管大哥的打算是什么,她决定等错儿睡了后就去找文连星,把话给说清楚,就算是用自己残了的双腿,甚至是让渡周氏股票做为谈判的筹码,她要文连星答应从此远离她的生活。
  最好能让他滚到北极、赤道去,永远不再踏上台湾这个小岛一步。
  她相信只要使出这斧底抽薪的一招,让文连星滚离台湾,那么纵使大哥有心要让钱儿认那男人,也只是单方面的想法罢了。
  她绝对不让文连星有任何的机会可以再次进入她的生命中。
  即使只是儿子的牵系,也不可以!
  呵呵呵!他还当真可以称得上是神算呢!
  挂上神秘小侦探的电话,瞿焰月还来不及将行动电话收进口袋,便从另一侧的口袋中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他眼神狡桧的盯着那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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