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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爱恶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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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不久才在笑话紫若和咪咪傻了眼,被男人绑得死死的,活动空间可耻到只剩下那张床而已。
  谁会料到风大会闪舌,不到两个月光景,跟着陷入一堆烂泥中,成为现世报笑话一则,实在呕人。
  “喂!女人,不要诅咒我老婆,是你该减肥了。”
  阴申霸小心翼冀地护着身怀六甲的唐弥弥。
  自从得知她怀孕那日起,一岛之王的豹王放下身段,没啥尊严地赖进恶人公寓,进行追妻护子的行动,生怕一个闪失老婆被人欺负,他可是会心疼。
  尤其是住在这幢公寓那三个没人性的女人,居然一天到晚挖苦他亲爱的王纪,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谁敢说我老婆胖,和你家那头猪比起来,妮儿是天仙下凡。”楚天狂抛了个冷眼杀过去。
  “天仙?!是哦?那张脸皮是不错,专吊肤浅又愚笨的蠢男人,有智慧的男人看内涵。”说着,阴申霸丢了片水梨进爱妃口中,十足的妻奴样。
  “啐!你这个不人不畜的怪胎懂得什么叫智慧,难怪和抱只黑猫的女巫搅混在一起,物以类聚嘛!”
  阴申霸冷笑地朝他一瞟。“你真高贵呀!不愧是卖弄皮相的戏子,人前人后两张脸,一样贱得很。”
  楚天狂猛地跳了起来,双手提成拳,挑衅地伸出中指往上一比,问候他的祖宗八代,完全是蓝中妮发狠时的翻版,丝毫没有身为“偶像”的自觉性。
  不知为了什么,这两人就是犯冲,一见面就斗个没完,好像两只牛蛙不断朝对方叫嚣,拼命地鼓起肚皮。
  也许两人都习惯别人崇拜、敬畏的眼神,一个是豹族之王、一个是天王巨星,同样狂霸,同样目中无人,谁也不肯退让。
  其实楚天狂的演艺事业已推向半退休状态,若非顾忌到经纪人季礼文,他早就撒手不管,合约问题到了他手中根本就不成问题,楚家的钱财多得可以筑墙,不在乎一纸薄薄契约书。
  而阴申霸更威,悠哉悠哉的把岛务砸在胞弟身上,不负责任地浸淫在爱情里,当头任性妄为的豹。
  男人们刀光剑影,舌来唇去,交会的眼波中有滋滋电击声,好不精采。
  反观之——
  唐弥弥在一旁打着哈欠,随手拿起一杯牛奶配着巧克力奶酥,与蓝中妮正玩着牌九。丝毫不受生命中两个男人的影响,和睦得叫人嫉妒。
  “你猜他们这次开不开打?”数着牌,大腹便便的唐弥弥舔舔嘴角酥屑。
  “难哦!”怀抱一条巨大的腹蛇,她不看好。“你几时看过会叫的狗咬人,他妈……妈的不带种。”
  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她硬是拗成一句无意义语,蓝中妮恨透发明“胎教”的人,害她憋得好辛苦。
  唐弥弥真想看他们打一架。“中妮,你家的狂人性子真好,看不出张狂处,你的家教比我好。”
  “哪里哪里,你不嫌弃,是你修养够,把你家那头豹驯成家猫,爪子都磨掉了。”
  惟恐天下不乱的恶女很想挑拨这一虎一豹,却又想不到好法子点火,如果天亚在的话,不稍半刻便能燎起大火,火烧森林。
  “好闷,每天看来看去都是这几张脸,都快看成自闭症。”该陷害谁一起痛苦?她看向对面的女人。
  蓝中妮嗤笑地道:“活该,谁教你偷吃不擦嘴,顶个肚子看人脸色,活像一只搁浅的抹香鲸。”
  哼!嘲笑我。唐弥弥笑容可掏的抚抚肚皮,脑子里全是算计。
  “你们上床纯干洗?”
  “怎么可能,我肯他还不肯呢!”她奸诈的朝唐弥弥笑了一下。“放心,我做了防护。”
  想整我?门都没有。
  有白紫若这个前车之鉴,她对男女性事提防的很,不仅避孕药要亲自向药房买,每隔几天一定检验有无被掉包,而且规定楚天狂一定要用她检查后无漏洞的套子。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避孕药的功效并非百分之百,光看家里母企鹅的惨况就心寒,她可不愿意恶人公寓变成南极,专养活企鹅。
  “防不胜防,你能确定卵子的抵抗力够强?”她暖昧地直往蓝中妮平坦的肚皮瞧。
  “这……”蓝中妮担心的想,经期是有点迟,他又常忘了戴套子,不会那么倒霉吧?
  开始动摇了,她再加把劲推波掀浪一番。“初期怀孕是看不出症状,如果这段时间乱吃药,将来受苦的可是你肚子的孩子。”唐弥弥十分坏心地继续说道:“看过唐氏症的孩子吧?还有先天心脏不全、肢障、畸形儿、智障、先天骨质萎缩症……还有避孕药吃多了会不孕,你自己盘算盘算,可不是我在危言耸听。”
  蓝中妮没好气的白了唐弥弥一眼,明明是挑起人性的恐惧感,想要怂恿她加入企鹅家族,陪着她一同受苦受难。
  罢了,本来就不介意多了个小生命,若它不怕死地来投胎,她只好勉强的接受,反正有前例在先,大家一起窝在公寓里当未婚妈妈比较不吃亏。
  “姓唐的女巫,你不要吓坏我老婆,这些有毛病的孩子你自己生就好。”楚天狂觉得她是个可怕的女人。
  斗归斗,楚天狂那份狂猖的心思全被心爱女人牵着走,瞧她们凉凉地说着气死人的话,除了无奈加苦笑还能怎么样。
  “喂!姓楚的,留点口德,你在诅咒我儿子。”阴申霸怒目一竖。
  对对对,就是这样。两个女人用着期待目光,等着波涛汹涌,翻覆天地的场面出现。
  正在兴头上,大门被气呼呼的白紫若一脚踢开,身后有个气急败坏的懊恼男声,一再嘟嚷着,小心点,不要使小孩子性子。
  “都是你害的,死老鹰,臭老鹰,我要拔光你的鹰毛做毽子,抽你的筋骨围大鼓,吸光你的血液养银线蛊,再剥你的皮做吊床……”
  愤恨难堪的白紫若可说是气到最高点,拿起玄关旁摆饰在鞋柜上的水晶蝴蝶就要往斐冷鹰身上砸,唐弥弥怕她死于非命,赶紧出声。
  “紫若,死了一个男人不打紧,要是毁了天亚的心爱水晶蝶,弥的过错连练石补天的女娲都无法挽救。”
  粗鲁地拎起,轻手的放置,白紫若是非常生气,但还没气到失去理智,若说天底下尚能找出一位令她畏惧……服气的人,那非风天亚莫属。
  阎王好见,小鬼难馋。
  人,总要有自知之明,绝不和妖、魔打交道。
  蓝中妮将脚枕在爱蛇冰凉的肥身上,不太客气地说道:“干么,被鹰嘴啄瞎了眼,又不是怀孕,你发什么孕妇歇斯底里状。”
  一瞬间,白紫若脸色恶劣的一青。
  大约静默了三十秒钟,唐弥弥和蓝中妮蓦然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害得关心她们的两个大男人无措地拥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满地瞪视一脸无辜的斐冷鹰,指责他没管好老婆。
  “死女人,你们给我客气点,笑笑笑,要我帮你们数数蛀牙吗?”什么东西,一点基本“人权”都不尊重。白紫若在心里嘀咕着。
  斐冷鹰好脾气地搂搂一再回避的细小肩膀。“别生气了,我爱你的心还不明白吗?不要中了奸妄小人的计,徒坏了我俩的感情。”
  他真的会被这一屋子的女人整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若若用情多深,偏偏在这些没心肝女人的拨弄下,弄得两面不是人。
  只有若若对唐女巫的烂魔术深信不疑,搞得他头大得想杀人,来道清煮女巫汤。
  还好,受苦逢灾的飞蛾不只他一只,尚可稍稍叨慰受创的心。
  “咪咪呀!人家在骂你小人耶!”搓搓脚丫子,蓝中妮自动剔除小人行列。
  “不要叫我咪咪,暴女妮。”乌鸦想洗白羽毛,难喔!她不承担别人的罪。
  枝连叶,叶连枝,叶落枝枯,枝枯落叶,休想一枝独绿。唐弥弥不齿她置身事外的推卸态度。
  “少打马虎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邪恶的心。”
  白紫若不耐烦的大声咆哮。
  上一刻还斗得像世仇,下一刻楚天狂勾着阴申霸的肩连成沉配一气,不约而同的问了一句,“她在发什么颠?”
  好不容易才停止的笑气又发上了胸口,唐弥弥和蓝中妮在笑声中传达讯息。
  “她怀孕了。”
  嗄?!这样值得她们笑到中气不接下气?
  不过——
  有人满不是滋味的抱紧心上人,意带挑逗地在她耳畔频呼热气。
  “妮儿,我不平衡,我也要升格当父亲。”
  蓝中妮暴性不改的拐他一肘。“凭你的名气登高一呼,还怕没人肯替你生吗?去,别撒娇。”
  “嗟!那些烂啼子不够资格生我的孩子,我只要你当我孩子的母亲。”他轻舔她白玉般的耳肉。
  “少来这一招。”她在情欲被拨动时起身,换个方位坐下。“你以为说怀孕就能怀孕吗?没知识。”
  楚天狂信心十足地偎在她身侧。“安心,咱们日夜赶工制造,品质一定特优。”
  这话听得其他人反胃想吐,这人未免狂妄过了头。
  突然——
  “看到你们成双成对真幸福,不知小亚的春天几时来到?”石奇感慨地冒出头。
  “房东大人。”
  六人口径一致,意思性地打了个招呼,打转的坏心眼全飘向公寓中仅剩的“单身公害”。
  “唉!难怪天亚老是加班,原来是形单影孤,见不得人家恩爱。”白紫若故意扭曲风天亚的“辛勤”工作。
  “说得也是,我们太没有礼义廉耻,一点都没有顾及她的孤枕难眠,真是有违同居人守则。”
  唐弥弥诡笑地取出塔罗牌。“咱们来为她算一算红鸳星如何?”
  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
  人性本恶,一挑起那根恶念,一屋子男男女女面露微笑,气氛为之诡异。
  一张张切洗过的牌排在平滑的桌面,所谓团结力量大,以前单独排算的结果是意象不清,在众人强烈的恶念下,牌面异常清晰。
  “嗯——她的异性缘……奇怪,桃花应该开得比中妮繁盛,怎么……我再翻下一张试试。”
  每翻一张,唐弥弥的眉头就打一个结,她从未算过这么怪异的牌,几乎每张都隐藏着黑暗气息和腐臭的死亡阴影。
  一直到最后两张她才略微疏展眉心。
  “到底怎么样?”蓝中妮急切的问道。
  唐弥弥吁了一口气,语带玄机。
  “乌云散尽,否极泰来。”
  第二章
  “风秘书,早。”
  “林先生,早。”
  “风秘书,早。”
  “石课长,早。”
  “风秘书,早。”
  “王主任,早。”
  “风秘书,早。”
  “张副理,早。”
  “风秘书,早。”
  “叶经理,早。”
  由门口警卫室起,她一路带着看似亲切的疏离笑容一一轻顿首,风天亚一贯地与人保持亲而不近的人际关系,一层一层走向顶楼总裁办公室所在的三十楼。
  从她在老总裁——目前升格为挂名董事长的任公允底下工作至今,一直习惯走楼梯而不大愿搭乘电梯。
  三十层楼对寻常女子,甚至是身强体健的男子而言,都是极为吃力的运动,惟独她丝毫不当一回事,平稳地踩开步伐如履平地,不见一丝疲态。
  更叫人啧啧称奇的是,她爬楼梯的速度并不逊于直达的专属电梯,在佩服之余不免有人怀疑她是否为人。
  “杜副总,聪明的兔子不吃洞口草,睿智如你,应该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才是。”
  猛然心一惊,杜易霖心虚地撩撩额前一缮落发,局促地露出自以为潇洒的笑容,一副大众情人的模样。
  “早呀!风秘书,你今天还是和昨日一般美丽,教我心如急流难以平复。”杜易霖顺手抽出插在瓶中的蝴蝶兰借花献佛。
  风天亚冷淡地收下,将蝴蝶兰放回水晶瓶中,佯装无视助理秘书小馨脸红的双颊,只是将她昨日要求小馨打字的文件一一审视一番,查看有无疏忽遗漏。
  “蝴蝶兰的花语是忍耐,原来我的美丽还得委屈社副总忍耐着看,我真是失礼。”
  杜易霖僵在那儿,再一次领受风大秘书的奚落。
  “呵呵!我哪敢呢?”他小心的陪笑。
  风天亚是美丽的,这是全公司一致的认同,但是她总是戴着一副玳瑁眼镜,令人称羡的乌黑长发结成发辫束在脑后,穿着永远是看不透三围的灰白套装系列。
  她不吝于展现美丽,一双水亮的美眸带着批判的犀利眼神,给人相当聪明,自我的利落感,同时也教人有着深沉的压迫感。
  就像小学生面对严厉而美丽的女老师,畏惧感总会忽视外在的美,手足无措地循规蹈矩,不敢有为恶的念头。
  镜片遮住了狂野的眸光,少了慑人的诡魅,偶尔不经意泄露的冷冽厉色,风天亚会在一刹那回复原先冷静,让人以为那抹骇人眼波是错觉。
  因为美丽,所以多刺。
  因为美丽,花瓣毒辣。
  她有三种风貌,一样动人。
  在公司,她是精明干练的女秘书,上至总裁下至工友四、五百名员工的资料,她可以倒背如流,处事明快不留情,没有半点人情可言。
  风天亚是公司员工倚赖的重心,虽名为总裁秘书,其权限不下总裁,辅佐刚回国的继任总裁熟悉岛内厂商及流程,分析目前市场和各大公司的实力及动向。
  她的美丽是武装,叫人不容小觑的武器,融合理智、机智、冷静的收敛型美女。
  在公寓里,她是只慵懒的家猫,爱穿着线条简单白色及膝薄纱,看似飘忽却又有着几分清灵,给人缥缈的空灵感。
  她清澈的眸中总有丝玩味的兴光,邪魅地盯着不知名的猎物,任由一头长发斜披着,引诱纯洁的灵魂掉人陷阱,她再细细把玩,慢慢享受撕裂的快感,因此,有了恶人公寓首恶之名。
  换个场景来到猫女会客居的舞台上,她摇身一变成为野艳的美洲虎,狂野妖魅而噬血,浑身散发野性的气味。
  带着血腥味火热舞动着,辛辣大胆地艳舞是她隐藏的天性,狂放叛逆的邪恶眼神勾动人性的纯感官,圣入都忍不住淫荡,随着她摇摆的曲线起伏。
  似精明,似无瑕,似妖魅,三种风情三样面貌,若不细察,很难发现三种迥异特质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她,是个谜样女子。
  “杜副总,小馨才刚满二十,你不用担心背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罪名,绝对可以胜任‘母亲’一职。”
  “这……呵呵……”除了装傻,杜易霖大叹时不予我,挑错时间“串门子”。
  “小女孩的心思单纯,宜室宜家,最容易认真,你打算在圆山还是凯悦摆宴设席,这类琐事我擅长,沾点喜气。”
  汗流浃背,心惊胆战正是他的写照。“呃!我来找任总裁。”要命,他还想保有他的小“花园”呢!
  他也不过吃吃助理秘书小豆腐,练练调情功夫而已,怎么刚好被她逮个正着,来个人赃俱获,百口莫辩。
  “杜副总是今日刚上任吗?我很乐意为你指路,左手边向前走五步那扇门上挂着牌子,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吗?”
  “不……不用。”杜易霖苦笑着,冷汗直淌。“我认识那几个中国字。”
  想他杜易霖纵横情场十余年,看尽天下美女,谁不勾勾手指就匍匐在他脚下,只有她……唉!不识货。
  他原谅她的目中无人。
  风天亚走向自己的座位开启电脑,准备迎向忙碌的一天,放弃继续凌虐已是满头汗的上司。
  杜易霖见状松了一口气,连忙闪身进入左侧的桃本扇门,向好友吐吐苦水。
  “又被削了?”
  不必问理由,只要看到他一脸拙相,任行傲不难猜出万能的秘书给了他排头吃。
  杜易霖没好气的斜睨一眼。“看来你的心情很好嘛!感谢我一大早充当小丑带给你乐趣。”
  “谁教你死性不改,老要逗弄公司里的女性员工,我不会同情你过度膨胀的风流。”
  “什么过度膨胀的风流,每日对美女说句赞美词是身为男性的义务,国际礼仪你修过没。”居然丑化我的形象,哼!嫉妒。
  “适度的示好是礼貌,反之则称之为下流。”
  好友吃瘪!他的心中是看好戏的成分居多,明知门外“守将”猛如虎还自讨苦吃,怨不得人。
  其实他知道杜易霖并非天生好色,就是嘴巴有点贱,人格轻微分裂,不愉香窃玉就有亏待自己的厌恶感,俗称登徒子。
  “我下流?”他眼一歪,嘴一跳。“我再下流也敌不过你,一心要把咱们冷血管家婆弄上床。”
  “易、霖——”他有些被拆穿的狼狈感。
  “喏!不用害臊,这是全公司公开的秘密,大家暗地里打赌……”
  “打赌?!”他的声音出现分岔的怒气。
  没有节操的叛徒正在出卖公司员工。
  “……赌金高达千万耶!不过大家都偏向地下总裁,不看好你这支有潜力的积优股。”
  “嗯哼!地下总裁?!”他很想不承认,但事实似乎如此。
  公司的运作她比他清楚,客户的名单她比他熟知,底下的企划书先由她审核,筛检才呈上来,重要资讯锁在她的电脑,他得先报备才能使用。
  主要商业机密只有她知道搁在哪,连保险箱三道关卡的锁都有一份备份在她手中,更别提十七个密码数字就是由她设定的。
  因为,她深受老事长器重,一言一行都奉为金科玉律,跟随老董事长多年,很多事她看得远,为公司建立不少功勋,能力不亚于任何一企业之龙首。
  如果她想,傲扬企业的成败只在一念间。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不用难堪,有她在,你不就轻松多了,谁当总裁都一样。”
  任行傲佯装无意地问道:“你赌谁赢?”
  不疑有诈,杜易霖一口道出,突闻不怀好意的闷笑声,眼神一转——
  “你……你怎么在这里?”他是鬼呀!无声无息。
  “自身的死活先搁着,瞧瞧那张铁青的脸。”何绍纬可怜他少年失聪呀!
  他早就坐在沙发上聆听,就是有人心不在焉忙着数落,却看不见一个大男人杵在角落边。
  这场赌局他也下了注,聪明人是不会当着当事人面前掀底牌,这是多么不智的危险行为,但居然有人呆得自掘坟墓往下跳。
  他决定否认有这样没大脑的朋友。
  “啊!惨了。”
  经他一提醒,杜易霖的头皮开始发麻,摆出最和善最无害的笑脸,眼珠子四下找寻可蔽火气的消防栓,嘴角上扬四十五度。
  “今天天气真不错,阳光普照,风和日丽,大地一片青绿,好花好水好风光,非常适宜外出洽公,我和客户刚好约十点,所以……”
  在任行傲愈来愈冷的直视下,杜易霖掰得很辛苦,最后干脆找“防护罩”,快步地打开大门,让外面的人可以听见里面的谈话。
  而外面只有风天亚和她的助理秘书小馨两人。
  “关上。”
  “不。”开玩笑,保命符呐!杜易霖仍不怕死的不把门关上。
  “不要再让我说一通,关上。”怒火中烧的任行傲眼底有火光跳动。
  两道热得冒烟的视线逼得他认命,他只好不情愿的关上惟一退路。
  “先说好,公私要分明,滥用私刑是违法的事,大人物不做卑劣的行径……嘿!我不说了,闭嘴行了吧!”杜易霖知道人在屋檐下,偶尔也得卑微些。
  “色大胆小,总裁可没说半句话,你干么端出小人度量充君子。”何绍纬认为杜易霖是个没担当的家伙。
  “绍伟,你是专门来扯我后脚伪是不是,别忘了你也是赌冷血管……唔……唔……”
  大嘴巴。何绍纬行动敏捷地捂住他未竟的话尾,神色不定地往火山头一瞅——
  哎!完了,被大扫把拖累了。
  “两位真是好朋友呀!工作之余不忘关心我的‘性’福,教我如何答谢两位的厚爱呢!”
  手指叠握置于下颚,精光外泄的任行傲露出凶光,语气十足的威胁,压抑在冷笑中。
  “不用,不用,心领了。”
  两人生硬地挥着手,就怕任行傲公报私仇,编派些公事来束缚着他们,让人有口不能言。
  “是吗?”他故意顿了一下,接着咬着牙龈问道:“我、有、那、么、差、劲、吗?”
  何绍纬、杜易霖一怔,继而忍俊不已,原来是能力受质疑恼羞成怒。
  “这不是个人因素,光看那些不死心的莺莺燕燕,你就该知道不是你的魅力失了味,而是‘某人’太冷血了。”
  “对嘛!不然我们怎么叫她冷血管家婆呢!我怀疑她连血管里流的都是冰血。我和绍纬的女人缘尚不及你。”
  什么女人缘,狗嘴吐不出象牙,全是孽。
  在国外,任行傲有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当他决定回国接掌总公司时,其中几个还打算跟着他回国呢!
  女人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配件,因为出席各项宴会总少不了称职的女伴点缀一下,对性的要求他可挑剔得很,不是每个女伴都有荣幸上他的床。
  他没有处女情结,有几位关系不错的性伴侣,他有打算娶其中一名为妻。
  可是回国当天,他一眼瞧见前来接机的风天亚,立即被她冷然的气质扣住视线,久久无法移动。
  头一回,他有了心动的对象。
  可惜心动是单向,他三番两次明示兼暗示,她就是滑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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