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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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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这位扁大夫还极为自傲自负,找他看病的人,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巨富商贾,在他面前,都得摆出一副谦逊的姿态来,否则,钱给得再多他也不医。
  “那日,苏娆正是出门去找扁耽,为的,就是医治她脸上的伤口。扁耽性子古怪,苏娆既与他约了那日看病,也不敢迟到,所以才那般行色匆匆。”宋清欢道。
  沈初寒轻笑一声,“阿绾若是不喜她,我派人结果了这位扁耽便是。”
  “不。”宋清欢目色一转,眼角微微上挑,眸中一抹兴味划过。
  苏娆最是宝贝她那张脸,如今不过看了两次大夫,脸上之伤,还远远未到痊愈之时。与其现在便断了她的念想,不如等到她的伤口将好未好,等到她以为自己即将恢复美貌之际,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满怀希望后的绝望,最是伤人。
  瞧见宋清欢嘴角一点古灵精光的笑意,沈初寒眼中宠溺之色愈浓,浅笑着道,“既然阿绾心中有了打算,那我就不插手了。”
  宋清欢清悦应一声,“来日方长,还是慢慢折磨苏娆,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行了一段路,感到坐下马车日渐颠簸,似驶下官道,愈发往僻静之处行去。
  宋清欢掀帘一瞧,见两旁俱是茂密树木,擦着马车车壁而过,前头的路愈发难走。
  沈初寒伸手拉了拉她,“小心被树木刮到,还有一小会,马上便到了。”
  宋清欢听话地放下了车帘,看向沈初寒问道,“你可叫人查了那无名谷之事?”
  听她说起箫贵妃墓地之事,沈初寒的笑意淡了淡,眸间一抹冷意。
  他摇摇头,“母妃生前喜静,为了不让人打扰到她,我特意命慕白寻了此处僻静之处,又在入谷处布下了机关,寻常人根本寻不到这里。为了遂母妃生前心意,也并未派人前来看守。”
  “那前两日来时,谷口的机关可有被人破坏的痕迹?”宋清欢沉吟。
  “没有。不管是谁,来人巧妙地避开了我布下的机关,并未留下丝毫痕迹。”
  宋清欢眸色愈沉。
  如果沈初寒的直觉是对的,箫贵妃的坟茔当真被人动过,那么,何人有这般能耐?又是为了什么?
  “而且,我的机关术师从前朝名匠鲁班,常人怎能如此轻易破解?”沈初寒又补充道,神情冷峻。
  名匠鲁班,宋清欢也听过他的名头。
  昭国本就多山地矿藏,盛产精铁,锻造机括之术发达。鲁班生于前朝,活了两个朝代,于十年前去世,享年五十六岁。
  他也曾收过几个徒弟,只是再无人能出其右,至今均已泯然众人矣。
  至于沈初寒,当时年幼,悟性很强,被鲁班一眼相中。可惜,他在鲁班手下不过学了一两个月,便被昭帝派往了聿国为质。
  宋清欢闻言,低垂了头,眉眼间满是不解。
  很快,马车驶入山谷,缓缓停了下来。
  四人下了车,拿了工具朝箫贵妃坟茔走去。
  沈初寒的步履比上次更为沉重,脸上寒凉似雪,眸间隐有自责。
  母妃都已入土为安这么多年,自己却还要来打扰她,着实是不孝。
  宋清欢看他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希望借此能给他一分温暖。
  在坟茔前站定,沈初寒朝墓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母妃,孩儿不孝,但孩儿若不开棺一观,心中着实不安,还请母妃原谅。”
  宋清欢也面色凝重地行了个大礼。
  慕白和玄影也不含糊,恭恭敬敬跪下了行了跪拜礼。
  沈初寒叫他们起身,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沉声道,“开始吧。”
  两人很快拿了铁铲开始挖掘起来。
  不过片刻,坟头的土被挖开,露出坟墓中黑漆漆的棺材来,棺材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有延缓尸体腐烂的奇效。
  沈初寒俯身看了一眼,眼底暗色汹涌,很快抬眸,看一眼玄影和慕白。
  玄影和慕白会意,跳入挖出来的坑中,对视一眼,手搭上了厚重的棺材盖。
  沈初寒长睫一覆,冷声道,“开吧!”
  玄影和慕白共同一使劲,只听得“轰隆”一声,棺材盖被两人推开,歪在一旁,露出里头黑黝黝的棺木来。
  宋清欢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同沈初寒一道,俯身朝棺内看去。
  这一看,却是陡然色变,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只见黑漆漆的棺木中空无一物,箫贵妃的尸首,竟然离奇失踪了!

  ☆、第151章 沈初寒的大礼

  宋清欢面色骤变,瞪大了眼睛看着坑中空空如也的棺木,一脸不可置信。
  这怎么……怎么可能?萧贵妃的尸体哪里去了?
  沈初寒的脸色更难看,眸光一寒,掀起袍角跳了下去。
  此时,玄影和慕白也看清了棺木中的情况,俱是神情凝重,大气也不敢出。
  沈初寒低了头,朝棺木内看去,眼底冰霜凝结,未发一言。良久,他伸出手指,在棺材底部上用力一捻,然后将拇指放在鼻端闻了闻,眼中暗流涌动。
  须臾,沈初寒飞身上了土坑,眼底森寒如炬。
  “阿殊……怎么会这样?”担心他戾气过重反噬心神,宋清欢抿了抿唇,蹙眉开了口。
  沈初寒沉沉望一眼坑中棺木,神情愈发冷冽。
  慕白惊诧无比地开口,“怎么会……?当初是我们和公子亲自将贵妃娘娘下葬的,娘娘的凤体怎会……?”
  怎么会离奇失踪?
  他不敢接着往下说,神情凝重地看向沈初寒。
  沈初寒容色冷得似覆了一层冰霜,目光沉郁地盯着坑中棺木,须臾,才森寒开口,“母妃的尸身,在下葬后没多久便被盗走了。”
  宋清欢愈加惊骇,眸中波涛汹涌,“阿殊,你怎知?”
  “棺中没有任何尸腐之气。”沈初寒眸色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从萧贵妃下葬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就算棺木用的是金丝楠木,萧贵妃的尸体也定然早已腐烂,可棺中却无任何尸腐之气,这只能说明,萧贵妃的尸首很早就被移出了此处棺椁。
  可究竟是何人要这么做?
  更为诡异的是,盗走萧贵妃尸首之人,还原封不动地将棺材再次埋入土中。如此大费周章,又能毫发无损地通过沈初寒所设的机关,不管是谁,此人定非等闲之辈。
  她担忧地看向沈初寒。
  萧贵妃一生坎坷,只得沈初寒一子,她虽去世得早,但沈初寒与其母子感情甚笃。此番见萧贵妃死后都不得安宁,心中定然愤怒难抑。
  她本想出声安慰,可所有的话语在这种时候都显得太过苍白。
  “将棺合上,填土。”许久,沈初寒暗沉的眸色才些微波动,看向玄影和慕白冷声吩咐。
  慕白和玄影俱是神色一凛,忙沉声应了,跳下去将棺材盖合上,开始填起土来。
  日头渐中。
  因下了几日的雨,谷中空气颇为新鲜,花香萦绕,和风煦煦。虽是盛夏,但谷中阴凉,倒也不觉燥热。
  然而,天气再好,几人心中却是乌云密布。
  不多时,玄影和慕白重新填上了土,看一眼旁边的墓碑,小心开口道,“公子,这碑……”
  沈初寒没有出声,上前两步,将碑扶起,然后亲自将其端端正正地竖在了坟头正中。
  他端详着墓碑上的几个大字,眼底霜寒凝结,伸出手抚了抚上头的灰尘,终是垂了眼,转身朝谷外走去。
  “走吧。”走了几步,前头传来他沉凉如雪的声音。
  宋清欢和慕白玄影忙快步跟了上去。
  因着此事,沈初寒身上戾气重重,一路未发一言,只微狭了眼眸,似若有所思,眸底幽深,虽一片平静,却恍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宋清欢心中也是惊骇。
  她没想到,此次临都之行,竟还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之事,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若真如沈初寒所推测的那般,萧贵妃刚下葬其尸身就被人盗走,如今已过去了十二年,就算要查,又该从何查起呢?
  担忧地抬眸望一眼沈初寒,终究是做不到沉默,伸手握住他的手,语气郑重,柔声道,“阿殊,我知你如今心中焦急,但这种时候,我们不能乱了阵脚。”
  沈初寒这才似从入定中回过神,看一眼宋清欢,勉强扯了扯唇角,轻“嗯”一声,没有多说。
  宋清欢知他此时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便住了嘴,只愈加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希望借此能给他一些力量。
  马车回了会同馆,亲自送了沈初寒回房,叮嘱他好好歇息歇息,不要多想,宋清欢这才带着玄影折返听荷院。
  出了白芷院,天边恰巧飘来一大朵云彩,将剧烈的阳光堪堪遮住,地上陡然间阴凉下来。
  宋清欢抬头望一眼暗淡下来的天际,眼中有深浓忧色划过。
  *
  这厢宋清欢和沈初寒心事重重,另一厢,同样有人坐立不安。
  “当啷——”
  临都一处,二皇子府中,传来清晰的瓷器落地声。
  “殿下,殿下请息怒……”
  房中,一侍卫模样的人正躬身而立,身子有几分颤抖。他的面前,正立着一袭流云紫锦袍的昭国二皇子,君彻。
  “都是一群饭桶!府中日夜有人巡逻把守,这么大个东西,竟不知是何人送进来的?!”君彻看向那侍卫,脸色阴暗,怒气冲天。
  “属下失职,请殿下恕罪!”侍卫不敢辩驳,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忍不住又看一眼那摆在书桌上的木盒,内心一阵翻江倒海。
  君彻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底的肌肉抖了一抖,眼中现浓烈的嫌恶。
  那盒子中,摆的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断肢。
  他看过了,那断肢的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刺青——
  正是他那日派出去刺杀沈初寒的二皇子府死士的标志。
  他的心底有几分发冷。
  他派人跟踪了沈初寒,听闻他出了府,便派了死士埋伏在其回会同馆的必经之路上。
  他知道那日沈初寒只带了一个侍卫,本以为能一举将他歼灭,却不想,那日之后,没有一个人回来向他复命,死士埋伏的那条巷子中没有任何痕迹,干干净净得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打斗一般。
  而那日,沈初寒平安归府。
  这让君彻的心底越发不安。
  他派出的死士,各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沈初寒只有一个帮手,是如何毫发无伤地逃脱,还让所有死士凭空消失的?
  那些死士,最后又落了个怎样的下场?会不会将自己供出?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派人刺杀沈初寒的第二日,二皇子府的门口,便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木盒,盒中,竟是那领头死士的左腿!
  第三日,一只右腿出现在了他下朝回府的马车上。
  而今日,死士的左臂,竟出现在了他房中的书桌之上!这让他如何不毛骨悚然?!
  他不知,沈初寒竟有这般通天的手段,在守卫森严的二皇子府中,也能如入无人之地?
  郁气上涌,看着单膝跪地的侍卫,心底愈发来气,伸腿就踹了过去,“还不快滚!”
  侍卫踉跄了一下,不敢辩驳,忙不迭应是,行了礼刚待退下,听得身后又传来君彻的怒吼,“这鬼东西还不给本皇子拿下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侍卫赶忙回身,上前捧起了那装着断肢的盒子。
  “最近务必加强府中的守卫,若再出现这种事,你们自己提头来见!”君彻怒吼一声,面上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是是是。”侍卫忙不迭应了,慌忙抱着盒子退了出去,额上汗如雨下。
  侍卫走后,房中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君彻剧烈起伏的呼吸声。
  良久,他才慢慢平静。
  可虽如此,心中到底抑郁不平。
  君瀚的尸体在知返林中被找到,尸体检验结果如何他尚不知晓,但也知君熙所言句句在理,他的嫌疑怕是洗脱不了了。
  因着夺剑大会还未开始,父皇暂且不会治他的罪,但一旦他没在夺剑大会中拔得头筹,他的处境必定堪忧。先不说父皇的态度如何,便是君彻的母妃德妃舒玥,也不会放过自己。
  舒家在朝中势力虽不及皇后母家薛家,但实力亦不容小觑。皇后无子,舒家曾一度以此为借口逼迫昭帝改立德妃为后,只是被薛家压了回去。
  如今君瀚既死,舒家筹谋了这么久的计划彻底落了空,再无翻盘的可能,他们如何能不恨?而这些恨意,自会全数加诸于自己身上。
  因此,这些日子君彻一直寝食难安。
  没想到,不光如此,在行刺沈初寒一事上居然也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还被沈初寒如此**裸地警告回来,心底自然不爽,恨不得将房中瓷器全砸个精光方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心中烦躁不安,尽管那装着残肢的盒子已被侍卫带了下去,但空气中似隐隐还飘着那股血腥味和尸腐气,让人几欲作呕。
  到底是在房中待不住,拂袖出了门。
  带上心腹,坐马车在城中兜了一圈,然后朝一处小巷子里驶去。
  进了小巷,马车在一处院落的后门处缓缓停了下来。
  君彻心腹四下看了看,见巷中无人,上前扣了扣门。不多时,门从里头拉开,露出一个男子的头来。
  那男子一见来人是君彻的心腹,眼神蓦地一亮,脸上堆满了笑意,忙将门拉开,“哟,二爷来了,快里面请。”
  君彻这才下了车,很快消失在门内。
  不多时,君彻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一间布置精美的房中,轻纱帐幔,精瓷沉木,无不彰显着匠心雅致。
  他坐于花梨木制成的长几前,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忽的,门被人推开,一位身姿妙曼的女子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锁上。
  此处,是临都最大的秦楼楚馆——章台柳,而这女子,便是章台柳的头牌之一,阮师师,亦是君彻最为喜爱的红颜知己。
  君彻此时心中焦躁难平,自来这温柔乡中寻找安慰来了。
  阮师师娉娉婷婷走到君彻跟前行了个礼,声音若出谷夜莺般动听,“师师见过二爷。”
  君彻放下酒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阮师师应一声,绕到君彻身侧坐下,伸出纤纤玉手给他斟了杯酒,“二爷今儿心情不大好。”
  君彻没有出声,脸色铁青,接过阮师师斟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阮师师是风月场中之人,惯会察言观色,见君彻并不打算多说,眼波一转,轻笑一声,“不若……师师替爷抚琴一曲如何?”
  “嗯。”君彻脸色和缓些许,应了。
  阮师师便叫人取了琴过来,调好音,纤指慢拢间,悦耳的琴音流泻而出。阮师师既是这章台柳中的头牌,于才艺上的造诣自是不俗。
  一曲下来,端的是余音绕梁,君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脸上终于现了一抹笑意,朝她又招了招手。
  阮师师莲步轻移,走到君彻身侧,俯身坐下时,也不知为何,脚下一踉跄,身子朝君彻怀中倒去。
  君彻伸手一抱,便温香满玉抱了个满怀。
  阮师师这点小伎俩他自然知道,却也不戳穿,一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放肆游移,另一只手抚了抚她凝白如玉的脸颊,调笑道,“今儿师师怎的这般热情?”
  阮师师身子一扭,面上红霞遍染,语声娇俏,“还不是二爷好久都没来看过师师了。”
  她身子绵软似水,在怀中这么一扭,扭得君彻身下顿时起了反应,手下愈加放肆,笑眯眯道,“爷最近事务繁忙,这不,一得了空就来看你了。”
  阮师师愈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二爷一来便这么不老实,也不知是惦记师师的人,还是惦记师师的身?”
  “自然都惦记。”君彻道,调笑着就往她脸上亲去。
  阮师师假意去躲,半推半就间胸前衣衫挣开些许,罗衫半褪,甚是勾人,看在君彻眼中,愈发变了神情,只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一匹久未进食的饿狼。
  说话间,君彻的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腰肢掐了掐,忽的想起什么,眼眸微眯看向阮师师,“上次的那盅杜仲金鞭汤甚是味美,今儿可还有?”
  言罢,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一抹淫邪,“吃饱了才好办事不是?”
  阮师师“咯咯”娇笑两声,“二爷要的东西,自然是有的。”
  说罢,起身整了整衣衫,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着门外伺候的丫鬟吩咐了两句,很快又坐了回来。
  杜仲金鞭汤,其最主要的原材料为牛鞭,有壮阳补肾之功效。上次君彻来章台柳喝了一盅,顿时雄风大展,行事时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这次来,便又惦记上了。
  没等多久,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果然是方才那小丫鬟端了盅白瓷青花汤盅过来,小心地放在君彻面前,很快又退了下去。
  君彻兴致盎然,揭开盅盖闻了闻,一股浓香扑鼻而来,美人在怀,心中自急不可耐,忙拿起勺子舀了几口喝下。
  阮师师娇笑两声,“二爷,师师来喂您吧。”
  君彻应了,将勺子递给她。
  阮师师接过勺子,素手轻舀,将汤水喂入君彻口中,眼波盈盈,娇笑声声。君彻心中不由欲火四窜。
  刚要端起汤盅将剩下的汤喝尽,忽觉得口中有几分异样,细细嚼了嚼,觉得似乎不是牛鞭的口感,不由眉头一拧,拿过盅盖将口中异物吐在了上面。
  “这是什么东西?”他紧紧盯着那一小堆异物,凝视一番,觉得有些像什么东西的骨头被嚼碎了的模样。
  阮师师也凑了过来,水眸中写满了不解。
  忽的,她瞳孔一缩,颤颤惊惊地伸手指了某处,面色已然惨白,“爷……爷……,那……那是指甲吗?”
  君彻凑近一瞧,脸色也忽的惨白,似想到了什么,手一抖,盅盖掉落在地,他起身爬起,用手使劲抠着喉咙,想将方才喝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阮师师吓得面无人色,也伏案呕吐起来,嘴里尖叫道,“来人!快来人!”
  一时,房中人仰马翻。
  *
  从无名谷回来后,离夺剑大会只剩下三天,原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却不想,这一日,又爆出了两桩惊天大新闻。
  “殿下,您可听说了,昭国二皇子突然病倒了?”离夺剑大会只剩一天的时间了,这日,宋清欢刚用过早饭,却见流月匆匆走了进来,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
  “君彻?”宋清欢抬了头望去,也有几分诧异。
  流月捣蒜般点了点头,凑上来,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听说,昨儿昭国二皇子从一青楼回来后便病倒了。殿下,您说……这岂不是有几分蹊跷?”
  从青楼回来后病倒了?
  宋清欢蹙了眉头。
  明日便是夺剑大会,君彻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姑娘家,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而且,病倒也就罢了,怎会传出这种从青楼回来后就病倒的流言?他作为天家皇子,这传言对他着实不利,照他那般精明的性子,就算当真病倒了,也势必会封住所有人的口才是。
  除非……有人刻意想将这消息散布出来。
  眸色沉了沉,忽的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流月,“你是从何得知这消息的?”
  “奴婢方才出去听到人在议论,这会子整个会同馆都传遍了。”
  宋清欢再次沉吟,须臾,她端起几上茶盏浅浅啜一口,“去叫玄影进来。”
  流月不知她突然叫玄影所为何事,却也没有多问,应诺退下。
  很快,玄影在门口请安。
  “进来。”宋清欢看他一眼,道。
  玄影进了房间,“不知殿下叫属下来有何事?”
  宋清欢拿着茶盏盖轻轻拨弄着杯中茶叶,撩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君彻之事,是阿殊的主意吧?”
  玄影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神情微讶,“殿下英明。”
  “好端端的,君彻怎的去了趟青楼就生病了?”
  玄影面上现一抹古怪之色,“属下不敢说。若是恶心到了殿下,公子定会怪罪属下。”
  宋清欢一怔,清了清嗓子,“你说吧,我受得住。”
  玄影这才缓缓开口,“公子命慕白砍下了那刺客首领的四肢,分别放在了二皇子府前,二皇子的马车上,还有二皇子的房中,剩下最后一部分……”
  他犹豫一瞬,抬头看宋清欢一眼,“剩下一部分,剁碎放入了二皇子在青楼喝的汤中。”
  宋清欢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胃里一阵翻滚,勉强喝了几口水才压下那种恶心感。
  君彻那般养尊处优的人,突然之间喝了一回人肉汤,不恶心才怪呢……
  玄影担忧地看她一眼,有几分自责。
  宋清欢清了清嗓子,“我……我没事……”赶紧地转移了话题,“那……会同馆里满天飞的流言,也是你们放出去的?”
  “是。”玄影一点头。
  宋清欢长吁一口气,看来,君彻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果然惹恼了沈初寒。不过,君彻这样的人,也不能轻易饶恕了去,需得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所有的逆鳞,方才能泄恨。沈初寒真真给君彻送了份大礼啊。
  眸色一闪,“阿殊这几日可好?”
  自那日从无名谷回来后,沈初寒的心情便一直不大好,宋清欢不想打扰他调查萧贵妃之事,这几日便没去打扰。
  玄影迟疑着点点头,“公子尚好。”除了性子较从前更加冷厉之外,其他倒也没什么不同。不过,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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