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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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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会同他一起行动?”
  “那你呢?”宁贵妃犹自不甘。
  宋清欢眼中讥色更甚,“自五皇兄封王之后,大皇兄和太子皇兄针对五皇兄的事,还少么?难道贵妃娘娘以为,大皇兄会愿意同五皇兄一起?至于我,我素来与五皇兄亲近,在他二人之间,自会选择与五皇兄一道。”
  宋清欢说得坦坦荡荡,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每说一句,宁贵妃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听到最后,她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眼中有怨毒和怀疑之色。“为什么昭国的人不攻击他人,偏偏只攻击懿儿?”
  听得她话语中的怀疑之态,宋清欢神情愈发清冷,“这个原因,贵妃娘娘怕是只能去问君彻和君熙了。”
  长睫一眨,语声凉薄,“贵妃娘娘,死去的,不止大皇兄一人。舞阳心中如今的悲伤并不比娘娘心中的伤痛少。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说给了娘娘听,至于娘娘信不信,那便不是舞阳能考虑得到的事了。”
  说完这话,朝聿帝一福,“父皇,舞阳累了,能否先行告退?”
  昭帝无奈地看一眼宁贵妃,朝宋清欢温和道,“去吧,好生歇着。”
  宋清欢便不再迟疑,带着沉星走出了宣室殿。
  出了殿外,天边已是星子斑斓,夜风凉如水,吹得人遍体生寒。
  而此时更寒冷的,是她那颗心。
  定定地看了天边些许,忽的转头看向沉星,“沉星,许才人如今住在何处?”
  徐才人,便是宋暄的母妃。聿帝虽准备晋许才人未婕妤,但圣旨还未下,宋清欢便暂未改口。
  “殿下,许才人住在钟萃宫偏殿。”
  “你说,我现在去看她,合适么?”宋清欢语声幽幽,视线始终看着天边流光璀璨的辰星,眼底有浓雾缭绕。
  她虽与宋暄交好,但却并未见过许才人几面。
  许才人本只是宫里当差的宫女,一次,聿帝酒醉,偶然临幸了她。也是她运气好,与聿帝春风一度后竟怀上了宋暄,聿帝便册了她为才人。
  只是终究出身不高,又不得聿帝的欢心,这么多年下来,也终究还是个才人。而此时凭着宋暄之故终于被升了婕妤,却愈发让人感到唏嘘。
  “奴婢以为,殿下这一路思虑过重,如今情绪也不大稳定,不如先回宫歇息一晚,明日再去钟萃宫。”沉星担忧地看一眼宋清欢略显苍白的脸色。
  她知道,殿下虽面上不显,但五皇子的死,到底对她打击巨大,甚至曾一度食不下咽,只是怕她们担心,一路上才勉强有进食。
  宋清欢抬步下了阶梯,只觉眼前一阵眩晕,脚步不由踉跄一下。
  沉星一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殿下,您还是先回宫歇着吧。”见她这种状态,沉星更加担忧,忍不住又劝。
  宋清欢脑中一片眩晕,身子也是虚弱无力得很,到底还是听从了沉星的劝,长长吐尽心中浊气,迈开步伐,往瑶华宫走去。
  夏末秋初,夜风生凉,偶有巡逻的内侍提着灯笼经过,恭谨朝他行礼。
  如此熟悉的场景,熟悉得,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可是,到底是不一样了。
  行走在这样青石板道铺成的小路上,想着从前宋暄的音容笑貌,内心又是一阵绞痛。没有了宋暄的皇宫,如今只是一片冰冷。
  神思恍惚间,瑶华宫终于出现在了视线内。
  宋清欢抬眸一打量,见夜色中,瑶华宫内灯火通明,仿佛一个温暖的港湾,正在等着她归家。可是内心却依然毫无涟漪,甚至觉得那灯火太亮,亮得她眼中一酸,又有泪水涌出。
  走到殿外,正见在院中急急走来走去的流月,听到脚步声,流月抬头一看,眸中一喜,忙快步迎了上来,“殿下,您可算回来了。”
  “嗯。”宋清欢有气无力应一声,径直往星月殿走去。
  “殿下……”流月快走两步跟上她的步伐,“重锦姑姑在殿内等您。”

  ☆、第163章 青璇夫人的失踪之谜(一更)

  宋清欢眉眼微凝,侧眼看她一眼,“重锦姑姑来了?”
  流月点头,“来好一会了,说是不放心殿下,所以亲自来看看。奴婢请了她在殿内先坐下歇会。”
  宋清欢淡淡一点头道,“好,我去见见她。”说着,抬步走进星月殿。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星月殿依旧有宫人日日打扫,这几日听得她快回宫,更是打扫得纤尘不染,还燃上了她最喜欢的熏香,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香气,让有些躁动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渐往里走,灯火越发通明,摇晃的烛火让她有一瞬间的晃神。
  终究还是回来了。
  感慨万千地抬眸,正见灯火摇曳中,有一人负手立于大殿之中,玄色大袖衣衫,身姿清朗,自有一番不食人间烟火之气。
  ——正是多日未见的重锦。
  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宋清欢眸中神色波动些许,脚步加快,急急往前走去。
  听到身后动静,重锦缓缓转身望来,目光落于宋清欢面上,不由面色一喜,忙快步迎了上来。
  “殿下!”她行到宋清欢面前,语声哽咽着开了口,神情不复往日的清冷,说话间,眸中有水波盈盈,看得出神情十分激动。
  “重锦姑姑!”见她如此,宋清欢不免被她的情绪感染,也凝噎着出了声。
  在这个宫里,除了宋暄,重锦是第二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虽则前世两人之间并亲厚,但这一世,重锦带她,可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尽管宋清欢已经很少有如此动情之时了,此时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凝视着重锦熟悉而亲切的容颜,难免生出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重锦目色沉沉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虽有些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也并未受伤,一颗悬着的心房落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掩下眼底泪花,欣慰地沉声开口,“殿下没事,奴婢也就放心了。”
  宋清欢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让姑姑担心了,我一切都好。”
  “嗯。”重锦应一声,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充满了欣慰,“殿下果然长大了。”说到这里,不知想起什么,眼中再次有晶莹泪花涌上,恍惚间,似乎透过宋清欢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
  重锦这样的目光,宋清欢是再熟悉不过了,方才有那么一瞬间,父皇也是用这种迷离的眼神望着自己。
  她知道,父皇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母妃的影子。
  重锦姑姑想来与母妃关系匪浅,这会子想起的,怕也是母妃吧。
  想到重锦一直守口如瓶的母妃的下落,宋清欢不免心神一动。或许,今日正是个从重锦口中套信息的好时机。
  眸光一转,朝重锦笑笑,开口附和道,“可不是,已经长了一岁,如今也已十七了。”
  她今次的生辰是在昭国过的,重锦自然也清楚,闻言点头道,“是啊,可惜今年生辰殿下人在昭国,都没法好好给您过个生辰。”
  “生辰年年都有,过与不过,其实并无两样。”宋清欢淡淡道。更何况,今年的生辰,是她这么多年来最难忘的一个生辰,自不会感到落寞。
  一顿,看向重锦姑姑道,“姑姑快坐吧,别站着说话了。”说着,自己也走到上首的席位坐了下来,含笑看向重锦。
  重锦谢过,在宋清欢的下手处跟着坐下,只神态依旧恭谨,并无半分逾矩。
  流月知趣地换了壶热茶来。
  重锦颔首谢了,看向宋清欢道,“殿下刚回宫,奴婢便斗过来打扰,委实是不好意思。”
  “姑姑快别这么说,我知道姑姑也是担忧我的安危,并不需要感到抱歉。”在重锦面前,宋清欢素来清冷的声音难得柔和了几分。
  “殿下此次临都之行,一切可还顺利?”虽然大致情况她都从暗卫处得了消息,但没有亲自确定前,心中总有几分不放心,所以一听到宋清欢回宫的消息便急急赶了过来。
  宋清欢点点头,“姑姑不用担心,我一切安好。”一顿,语声染上苦涩,“只是,五皇兄他……”
  重锦叹一口气,抬眸看一眼宋清欢苦涩的眉眼,沉声道,“五皇子的事,奴婢也听说了,殿下……还请节哀顺变。”
  宋清欢抿了抿唇,长舒一口气。
  重锦犹豫一瞬,抬眸看宋清欢一眼,方沉沉开口道,“说起来,奴婢还未恭喜殿下成功夺得苍邪剑。”说完,很快垂了眉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宋清欢没有看到她眼底的神情变幻,闻言淡淡一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而且,我能夺得苍邪剑,还得多亏了沈相。”
  重锦是她的人,自不必避讳。
  重锦眉眼一挑,眼中有惊讶之色。当日宋清欢和沈初寒的婚约定下没多久后,他们便启程去了昭国,所以对于这门婚事的来龙去脉,重锦了解得并不清楚,当日宋清欢也让她不用担心,说这门婚事自己也同意了。
  她心中本就存疑,如今再听得宋清欢这么一说,因而愈加诧异起来。
  莫不是这其中,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故事?
  宋清欢知她心中存疑,抿唇笑笑,“姑姑曾问过我,是否真的愿意嫁给沈相。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我与沈相,确实是两情相悦。”
  重锦眼中的诧异之情更甚,瞳孔微张,一眨不眨地望着宋清欢。
  她原本以为,沈初寒求娶殿下,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政治上的诉求,却不想,沈初寒求娶的原因竟是当真喜欢上了殿下?
  沈相是什么人?四国出了名的冷若冰霜,从不近女色,虽得无数贵女倾慕,府中却无任何姬妾。甚至有人偷偷传言,说沈相并不喜女子,有龙阳之癖,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主动求娶,而求娶的人,还是殿下。
  心中惊讶有,担忧更甚,毕竟此事,说出来实在是匪夷所思。重锦是看着宋清欢长大的,自不想她被卷入什么陷阱之中,更不想她被人算计。
  然而看着宋清欢眉眼间的温润光华,一颗心突然就定了下来。
  若是从前的殿下,她或许还会忧心忡忡,可如今的殿下,早已不是当日那个需要人操心的小姑娘了。她既然愿意答应这么婚事,就说明沈相当真是可嫁之人。
  思及此,长长舒一口气,眉眼含笑道,“以前奴婢还常常担忧,不知道殿下这样出色的女子,该找个什么样的驸马才能足够配得上你,如今看来,是奴婢多虑了。”
  “重锦姑姑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心中,你和沉星流月一般,都已成了我的亲人。先前因为婚事刚定,不想引起过多关注,所以才未同姑姑详细解释,还请姑姑不要见怪。”
  “奴婢明白。”重锦点点头,眉眼间并无不悦。
  宋清欢端起茶盏浅酌一口,忽想起一事,放下茶盏,抬眸看向重锦,“对了,有一事,我想请教下姑姑。姑姑见多识广,或许能知道原因。”
  重锦颔首,“殿下请说,奴婢一定尽力而为。”
  宋清欢看向一旁伺候的流月,“去让沉星把苍邪剑取来。”
  流月应一声,退了下去。
  很快,她和沉星并排走了进来,流月怀中,还抱着方才放苍邪剑的剑匣。
  沉星走到宋清欢和重锦面前行了个礼。
  “将剑匣打开给重锦姑姑看看。”宋清欢淡淡开口吩咐。
  “是。”沉星点头应下,将剑匣呈到重锦面前,伸手打开。猩红丝绒的映衬下,匣中的苍邪剑散发出似有若无的光芒,望上去十分神秘。
  重锦紧凝着匣中的苍邪剑,眼底眸光微闪。
  宋清欢转头看向她,“姑姑可以看看这苍邪剑。”
  “好。”重锦应了,伸手将苍邪剑从剑匣中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打量,幽深的眸光掠过剑鞘上的星宿云图,掠过苍邪剑精巧的剑鞘,眼底暗影重重。
  “姑姑可以将剑拔出来看看。”宋清欢又道。
  重锦犹豫一瞬,忽的眸光微凛,依言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看清手中的断剑,她幽黑的眸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宋清欢来不及专注,只感到了她的气息,在那一瞬间的凝滞。
  “竟是断剑?”重锦讶然出声。
  宋清欢点头,沉沉打量着重锦,“姑姑可知为何?”
  重锦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目色沉凉地打量着手中断剑,眼底浓雾翻涌,看不清眼中神色。
  宋清欢盯着重锦的神情,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许久,重锦才放下苍邪剑,看向宋清欢道,“依奴婢所见,这把剑应该就是真的苍邪剑。至于这剑,为何成了断剑,奴婢仔细观察过了断剑处的痕迹,不想是刚断的模样,应该是断裂许久了。也许……”
  她略一迟疑,敛了眼帘,“也许,苍邪剑从一开始流落江湖之时,便已是把断剑了。”
  宋清欢眉头微蹙,紧紧盯着重锦的神情。
  她明明是猜测的口吻,可不知为何,宋清欢心底那种奇异的感觉更甚,就好像,就好像这些并不是重锦的猜测,而是她真正知晓的事情一般。
  “那姑姑也不知道苍邪剑为何成为断剑的原因了?”宋清欢不动声色追问。
  重锦摇头,将苍邪剑重新插回剑鞘之中,放回了剑匣。
  顿了一顿,开口又道,“但不管如何,苍邪剑能流传至今,还有那样神秘的传说伴身,想必非等闲之物,殿下务必好好保管才是。”
  “当然。”宋清欢看一眼沉星,示意她将苍邪剑拿下去好生保管。
  沉星一走,宋清欢略一思索,将流月也谴了下去。
  偌大的殿中,顿时只剩了宋清欢和重锦两人。
  重锦见宋清欢这番动作,心知她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问自己,不由挺直了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清欢。
  宋清欢不避不闪,清泠的眼神同样凝视着她,薄唇张了张,似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开口。
  “殿下可是有什么话要问奴婢的?”倒是重锦主动出声。
  宋清欢略一沉吟,终于开了口,“姑姑,我想知道母妃的下落。”
  重锦神情一僵,眼底有暗影层层铺开。
  她没有说话,只垂了头,避开宋清欢灼灼的目光。
  这个问题,从前宋清欢也问过,但每次重锦都只避重就轻地含糊了过去,从来没有正面给过她一个答案。后来被问得紧了,却也只告诉她,当初青璇夫人的离开是迫不得已的,如果有选择,她一定不会将她一人留在皇宫弃之不顾。
  可是,这些信息对宋清欢来说,远远不够。
  “所以,母妃还在人世对么?”宋清欢紧紧盯着重锦。这一次,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自从知道锦妃是穿越过来的事情之后,宋清欢对青璇夫人的身份便愈发产生了怀疑。虽然青璇夫人失踪是在母妃失踪好几年之后才发生的事,但细细想来,两人的经历实在有些太过相似,由不得人不产生怀疑。
  “是。”对于这个问题,重锦没有沉默,点了点头。
  “那母妃……还在这个世界么?”她迟疑一瞬,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如果母妃当真也是穿越过来的人,而重锦确实了解母妃失踪的实情,那么,她会知道自己这话是何意。
  重锦一怔,不解地抬头望来,“殿下这是何意?夫人她,确实还在人世,只是有些某些缘故,不能再继续待在宫中。”
  听得她这般疑惑的话语,宋清欢心中陡然一松,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重锦这样回答,要么,就是她并不知晓母妃失踪的实情,要么,就是母妃并非穿越之人。
  “这个缘故,连我也不能知道么?”宋清欢眉眼一垂,眼中浮上几缕清冷。
  重锦眼底有痛苦的神色。
  对于这个秘密,她委实瞒得辛苦。然而这是夫人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给她的事,她不能辜负夫人的信任。更何况,知道真相,对殿下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殿下,夫人之所以要瞒过所有人,为的,就是您的安危,还请殿下体谅夫人的良苦用心。”顿了顿,声音染上丝丝苦涩,“殿下要相信,但凡有其他选择,夫人都不会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重锦这话,看上去似乎仍滴水不漏,可宋清欢还是听出了几丝端倪。
  第一,母妃当年的失踪,的确是主动而为,并非被人迫害。知晓了这一点,她悬着的心定了不少。只要母妃还在人世,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找到母妃失踪的真相。
  第二,母妃失踪的原因,与自己有关。或者说得更具体一点,是为了保护自己。
  ——这究竟是为什么?
  自己乃一国帝姬,母妃是一国夫人,什么样的势力,能凌驾于一国皇族之上?还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隐藏得如此彻底,彻底到聿帝暗中派了多少人马搜寻都是无功而返?
  她拧了眉头,紧紧盯着重锦,语气带了一丝凉淡,“那么,重锦姑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真相么?”
  重锦苦笑,“如果能瞒得了殿下一辈子,奴婢也算不负夫人当日所托了。只是,依殿下的能耐,也许终究有查明真相的那一天。”
  “即便如此,你也还是不愿告诉我么?”宋清欢眸光微凉,不疾不徐的声调间却带了势在必得的姿态,那样清冽的眼神,似看得重锦所有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终于,她缓缓抬眉,嘴角的笑意愈加苦涩,“殿下,容奴婢再仔细想想,好么?”
  宋清欢见她终于松口,紧绷的心思微松,只要重锦不再紧咬牙关,她就一定有办法从她口中得到消息,只是现在也不能逼得太紧。
  微微一下,依旧淡然,“当然,我虽是恭候姑姑的大驾。”
  “那奴婢便不打扰殿下休息了。”重锦此时心乱如麻,自不想在星月殿多待,起身朝宋清欢行礼告辞。
  宋清欢颔首,并不留她,“姑姑慢走。”
  重锦便起身,退出了星月殿。
  宋清欢疲累地揉了揉眉心,刚要唤流月和沉星进来替她准备沐浴之物,却忽然见沉星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拿了封信笺。
  行到宋清欢面前,沉星匆匆一礼,将信笺呈了上去,“殿下,五皇子君熙来信了。”
  宋清欢呼吸一滞,忙接过沉星手中的信笺,迫不及待地撕开。
  摊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完,脸上神情顿时呆住。

  ☆、第170章 她怀孕了!(二更)

  他们此行从临都回建安,一路上大概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而若派人从临都传信至建安,快马加鞭大概需要十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这封信,是在她们走后一个月后发出,正好赶在与他们同一天到达了建安。
  宋清欢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看向信纸最后的日期,果然是小半个月前。
  信纸只有薄薄一页,宋清欢捏着信纸的手指有些微颤抖,眼中情绪翻涌如浪,显出甚少出现的错愕和不知所措。
  见宋清欢神情僵硬,表情有异,沉星不由皱了眉头,迟疑着开口道,“殿下,您怎么了?可是五皇子心中写了什么?”
  宋清欢瞟她一眼,没有说话,只又垂了头,重新一字一句将手中的信笺又看了一遍。
  这一次,眼底的震惊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狂喜之色。
  见她不答,沉星便也未再出声,只紧紧盯着宋清欢的面上神情,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良久,宋清欢的目光终于从手中的信笺上挪开,抬头看向沉星,眸中闪烁着灼灼亮意,看得沉星越发没了主意,不知那心中到底写了什么。
  这时,宋清欢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悦地开了口,“沉星,你可知君熙这心中,写了什么?”
  沉星老老实实的摇头,“殿下,奴婢不知。”
  宋清欢却一把奔了下来,小跑到她面前盯住,面上难得地显现出一抹少女的娇俏,声音清脆得仿若出谷的黄莺,“沉星,君熙怀孕了!”
  “什么?”
  沉星瞳孔猛地一缩,满脸震惊地看着宋清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初知道五皇子是女子身份之后,她和流月都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个事实,而此时,殿下又突然告诉她,五皇子怀孕了!心里头难免恍惚。
  更重要的是,五皇子怀孕了,殿下为何这般开心?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君熙喜欢的,分明是五皇子宋暄。如今她若是怀了孩子,为何会告诉殿下?
  脑中充斥着太多的疑问,一时不知从何问起,只得抿了抿唇,一脸不解地看着宋清欢。
  当日君熙与宋暄在墓中中了春药一事,除了宋清欢,其他人并不知晓,所以沉星才这般吃惊。
  她也运功压了压越发浮躁的心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是的,你没有听错,君熙确实怀孕了,而且,怀的是五皇子的孩子!”
  沉星脑中一“嗡”,彻底炸开来。
  这个消息,比方才殿下告诉她五皇子君熙怀孕的消息更让人震惊。五皇子宋暄分明已经死了,君熙又怎会怀上他的孩子?
  “当日在无垠陵中,五皇兄和君熙被苏妍下了春药,两人……两人在药效作用下,曾在墓中一度春风。”宋清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了沉星听。
  “没想到,君熙竟然……她竟然怀了五皇兄的遗腹子!说到这里,宋清欢又是欣喜若狂起来。”
  沉星先是震惊不已。然则细细回想了宋清欢方才那番话之后,眸中的惊讶之情很快便转为狂喜。
  她性子素来清冷,此时也忍不住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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