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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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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帝看向沈初寒一点头。
  沈初寒上前,接过匕首,也未有丝毫迟疑,对准指尖便划了下去。
  又有一滴水汇入水中。
  昭帝和君彻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澄澈水中的那两滴血液。
  两滴血珠子在碗里游荡了片刻,很快开始互相靠近,渐渐挨到了一起。就当众人都屏气凝神之际,原本碰到一起的血珠子却又开始渐渐向两旁漂浮而去。
  昭帝和沈初寒的那两滴血,竟然没有融合在一起!

  ☆、第270章 这水有问题(一更)

  众人神情立马就变了。
  昭帝眸光僵住,死死盯着水中漂浮着的两滴血液,眼角肌肉抖了抖,眼中有狠厉之色透出。
  君彻先是一愣,继而现一抹欣喜若狂狂。
  原本他放出那谣言,本不过是为了扰乱昭帝心绪,可谁想到,竟当真被他误打误撞碰上了真相?
  嘴角抖了抖,止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只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不妥,收了笑意,凝重肃然地看向沈初寒,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你……你竟当真不是父皇之子?!”
  他有意说给下面的臣子听到,声音自然不小,话音一落,群臣哗然,殿内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
  这么说来,昭帝的血和沈初寒的血并没有融到一块,那么,这件事有两种解释。
  第一,沈初寒假冒昭国三皇子君殊的身份,为的就是打入昭国内部,行间谍刺探之事。第二,沈初寒的确是当年意外“身亡”的三皇子君殊,但三皇子君殊,并非昭帝的亲生子,而很有可能,是前昭帝君无尘之子。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沈初寒的处境都堪忧。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沈初寒。
  出乎意料的是,舆论中心的沈初寒面上未现半分慌乱之色,依旧面色沉凉,只定定盯着水中那两滴漂浮的血液,神色晦暗不明。
  “沈初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君彻洋洋自得的开了口。
  昭帝也抬了头,沉厉难辨的目光死死定在他面上,等着他开口给一个解释。
  别人或许会有犹豫,但他心中却很确定,这双与萧菱伊肖似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面前这个玉面俊秀丰神俊朗的男子,的确就是当年前往凉国为质的君殊。
  他们二人的血液不相融,那只能说明,君殊不是他的骨肉,而是……而是君无尘的!
  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油然而生,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爆出,腹中的怒气渐渐积攒,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和压抑。
  这时,沈初寒终于抬了头,凉淡的眸光在君彻面上一扫,很快看向昭帝。他面色平静,眼神无波,淡淡启唇说了五个字,神情是莫名的冷静从容。
  他说,“这水有问题。”
  他声音不大,但众人此时皆屏气凝神,自将他的话清清楚楚听入了耳中,所有人都是一怔。
  水有问题?
  难道说……是因为水有问题才导致两人血液不相融的?
  所有人的心思都被吊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的情况。
  昭帝也愣住,狐疑地盯了他几眼,低头看向碗中的水。
  端着白玉碗的内侍听到沈初寒说这话,手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看在昭帝眼底,狐疑之色更甚。
  细细看了几眼,他抬头,脸上沉厉之色舒缓些许,语气依旧硬邦邦的,“这水有问题?什么问题?”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谁都不想信。
  沈初寒挑了挑眉梢,“这水被人动了手脚,不管是谁的血液滴进去,都不会相融。”
  “你胡说!”君彻下意识反驳。
  好不容易见到局势倒向自己这边,他怎么能允许沈初寒几句话便将此事轻轻巧巧地揭过?
  昭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审视的目光在君彻面上一扫。
  被他这么一看,君彻心中一“咯噔”。
  糟了,自己方才反应太过强烈,看在昭帝眼中,反倒觉得自己有鬼起来。
  忙闭了嘴,不再说话。
  昭帝这才沉沉收回目光,看向沈初寒,语气冷冷,“你说这水被人动了手脚,有证据吗?”他心底疑窦重重,对沈初寒的态度也跟着冷淡起来,先前还亲亲热热地唤殊儿,这会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叫了。
  沈初寒凉凉一勾唇,“父皇怀疑我的身份,那么,二皇子的身份,您总不会怀疑吧?”
  昭帝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只要二皇子同父皇来个滴血验亲,这水都没有被人动手脚,不就一目了然了么?”沈初寒唇角微勾,眉眼凉薄。
  君彻眸光一沉。
  叫自己也来滴血验亲?他想干什么?!
  瞥一眼沈初寒,恰好瞥见他眼底那抹沉沉的暗涌,心底猛地一沉,下意识开口拒绝,“沈相这是干什么?想将我拖下水么?”
  他心中早就不爽沈初寒突然冒出来的三皇子身份,此时见他滴血认亲失败,立马就改口回了“沈相”的称呼。
  沈初寒佻达地一扬唇,眼底凉薄如雪,“怎么?二皇子不敢?”
  昭帝眉头狠狠一皱,寒凉眸光倏地射向君彻,眼底已有了疑云。
  君彻心内一惊。
  昭帝的多疑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眼神,他分明是怀疑上了自己。若是他不同意,昭帝对他的疑心一定更重,可若是同意,又不知会掉进沈初寒怎样的陷阱当中。一时进退两难,面色难看得很。
  这样的神情看在昭帝眼中,却又是另一种意味了。
  眉眼一拧,沉厉开口道,“彻儿,既如此,你也来。”
  昭帝都开了口,君彻哪里还敢不从,眸色深沉地瞪一眼沈初寒,恨恨接过了王喜递来的匕首,一咬牙,在手指上划出了一条细细的口子,然后用力一挤。
  一滴血珠从他的指尖滴落,汇入水中。
  站在前头的大臣们踮起脚,小心翼翼地伸长脖子观望着,连呼吸都屏住,生恐会影响到那水中漂浮着的血珠。
  君彻和昭帝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看着水中那几滴血珠。
  血珠在水面晃晃悠悠地散开,血液互相靠近,却在即将融合的瞬间向四周弹开,又分散开来!
  昭帝的脸顿时黑了。
  君彻一脸大惊失色,厉声道,“这……这不可能!”
  沈初寒冷笑一声,“可不可能,二皇子自己心里清楚。”
  君彻眉眼一横,通红含煞的眸光狠狠射向沈初寒,“你什么意思?”
  沈初寒眸光愈冷,“我的意思,二皇子自然心知肚明。那些莫名其妙凭空而起的谣言也好,还是如今这碗被人动了手脚的水也好,明显都是冲着我来的。”
  他一顿,嘴角的讥讽更甚,“也不知,我的回归,究竟损害了谁的利益?”
  “你……你血口喷人!
  沈初寒的话虽没有点名带姓,但话语中隐藏的深意,谁听不出来?君彻一时慌了手脚,反驳的话也变得无力起来。
  昭帝脸色难看得很,死死盯住面露慌张的君彻。
  他没想到,君彻的胆子这么大,竟敢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感到昭帝眼中浓浓的怀疑和愤怒,君彻心底一凉,咽了咽口水,总算找回了几许理智。
  这种情况下,他可千万不能自乱了手脚,否则,就真正掉入沈初寒的陷阱了!
  “我血口喷人?”沈初寒凉薄一笑,眸光清寒如水,“不知二皇子觉得,我喷谁了?还是说,有人心虚了?”
  君彻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沈初寒确实没有点他的名,他这种表现,只会让人觉得心虚。
  理了理思绪,也不看他,只切切看向昭帝,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语声诚恳道,“父皇,看来这水当真被人动了手脚,还请父皇派人仔细调查,务必还——三皇弟一个公道。”
  他心知沈初寒在这局中已经站了上风,只得咽下心中的苦涩和不甘,重新叫回“三皇弟”的称呼。
  昭帝冷哼一声,“这事,不用你来提醒朕。王喜——”
  话音落,忽然听得“啪”的一声,顺着声音一瞧,原来是那端着白玉碗的小内侍手一抖,手中的碗掉落在地,打翻了去。
  昭帝脸色一冷,犀利的眸光朝他刺去。
  这内侍的反应,分明有鬼!
  刚要开口叫人上来擒住他,那内侍瘫软在地,身子抖了抖,忽然抬头看向君彻,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正当众人震惊之际,他一把抢过君彻手中的匕首,手一扬,将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内侍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角有鲜血流出,很快,他头一歪,死了。
  昭帝一惊,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神情复杂地盯着地上的内侍。
  王喜忙上前大喊,“护驾!护驾!”
  一时间,大殿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有大队铁甲卫从殿外鱼贯而入,将昭帝护在当中,将其围了个严严实实。
  众臣也吓了一大跳,纷纷噤声,低垂着头不敢开口,生怕一不小心便引火烧身。
  昭帝拨开将他团团围住的铁甲卫,面色阴沉地盯着地上已经断气的内侍,眉眼染上浓重的沉郁和煞气。
  王喜看着他的模样,暗暗心惊。
  皇上这样子,分明已经到了暴怒边缘。
  他身子一抖,目光看向地上内侍的尸体。
  内侍手中的匕首已被铁甲卫夺去,胸口处一个深深的伤口,还有鲜血渗出,脸色已是苍白。
  这举动,分明是畏罪自杀了。
  可——
  王喜搞不懂,这小内侍叫做五儿,平常就在昭帝宫里当差的,自己看他手脚伶俐,人又机灵,时不时还会提点他两句。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搅进这摊子浑水来?
  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身旁的君彻。
  旁人他不知,但方才五儿自杀前看向君彻那神情复杂的一眼他却是见到了。如果不是与君彻之间有什么关系,五儿死前为什么要看他?
  眸光在君彻面上一扫,见其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
  “王喜。”
  “奴才在。”王喜收回心思,忙上前应到。
  “赶紧传太医来,好好给朕查查这地上的水!”
  “是!”
  方才那碗中的水被五儿打翻,此时已四处流得差不多了,若是太医来晚,估计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王喜也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不敢怠慢,亲自去了太医院,将太医院院首请了过来。
  一路上他已跟太医院院首说明了情况,所以太医一来,朝昭帝匆匆一礼,便跪在地上,用细棉布浸了浸洒在地上的水渍,然而放在鼻端轻轻嗅着。很快,他眉目一舒,现一抹了然之色。
  “怎样?”昭帝沉沉出口。
  “回皇上的话,这水有淡淡油味,依臣之见,这水中应当混了少量清油,水中含油的话,任何两滴血滴进去都不会相融。”太医一五一十道。
  “岂有此理!”昭帝气得一拍龙椅的扶手。
  众人慌忙下跪,口中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昭帝心烦意乱地看一眼下首乌压压的人群,不耐烦道,“都起来吧。”
  他此时心中似窝了团火,烦躁地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这死去的内侍明显是个替罪羊,看事情败露,为了免遭酷刑,才早早地自杀谢罪。他背后的指使,才是真正可恶之人!
  而这指使——
  他的眸光不经意往沈初寒和君彻面上瞟去。
  方才他确实怀疑的是君彻,而且那内侍临死前的一眼,分明也是看向君彻的方向。
  只是,现在仔细想想,又觉得沈初寒也有几分可疑起来。他方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冷静了些。
  那内侍临死前的一眼,到底是死到临头的真情流露,还是只是放出的烟雾弹?

  ☆、第271章 身份证实(二更)

  昭帝心思转了几个弯,眼底有戾气缠绕,眉头狠狠皱成一团。
  如果此事是君彻指使,他的目的自然是将君殊拉下马,从而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想到被君殊看出了端倪,无奈之下,只能让那小内侍当替罪羊。
  如果此事是君殊指使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昭帝沉沉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一眼立在一旁的沈初寒。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凉薄清冷的神情,见他望来,微一颔首,沉声道,“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昭帝皱了皱眉。
  似乎,君殊就是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不过想想也知道,年级轻轻便能坐上凉国丞相的位子,一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方才那样的冷静,也不过是笃定自己的真实身份罢了?
  想到这里,昭帝眉眼一动。
  是了,只要再来一次滴血验亲,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了!
  如果君殊当真是自己的骨肉,那么,方才的一切,想来就是君彻的指使,为的,就是败坏君殊的名声,让他从此在昭国无法立足,也好让自己彻底厌弃了他。
  如果君殊不是自己的亲生子,那么,那碗被动了手脚的水也好,在他面前以死抵罪的内侍也好,都只是幌子,目的就是为了将焦点引到君彻身上,从而模糊他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事实!
  这么一想,眸光愈发寒厉。
  不管是哪种可能,他这两个儿子,还真真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眉眼微沉,看向身边的铁甲卫,“你们先退下吧,把尸体拖出去!”
  “是。”见昭帝这里没什么危险,领头的铁甲卫应一声,指挥人抬起五儿的尸体朝外走去。
  “匕首留下。”昭帝看一眼铁甲卫手中的匕首。
  铁甲卫一愣,将入了鞘的匕首恭恭敬敬交还给了昭帝。
  君彻瞳孔微狭。
  父皇要回匕首是为了做什么?
  他握了握拳头,心底的不安感更甚。
  这时,昭帝扫一眼众人,再次开口,“既然方才那碗水被人动了手脚,那么,方才滴血验亲的结果便算不得数。”
  一顿,看向王喜,“你再去端碗水来,你亲自去,打井里的水。”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又是王喜亲自经手,就算再有人想动手脚也找不到机会了。
  王喜躬身应了,匆匆出了大殿。
  听到昭帝要再次滴血验亲,原本沉寂下来的群臣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众人都觉得当前的形势有些扑朔迷离。
  那碗水被动了手脚,究竟是何人指使?
  昭帝如今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刚刚那一出是君彻的手笔,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君殊上位。但也有少数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总觉得一旁的沈初寒在这件事中也脱不了干系。
  心思各异间,前去打水的王喜回来了。
  众臣朝旁退去,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眼睛死死盯住他手中那碗清水。
  王喜也走得有几分小心翼翼,一时间觉得自己手中那碗水重逾千斤,生怕一不小心又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总算是小心谨慎地走到了昭帝面前。
  “皇上。”他捧着碗,朝昭帝行了个礼。
  “不用多礼了。”
  昭帝从龙椅上起身,走到他面前,将匕首拔出,再次果断地在小指头上割了道口子出来,然后伸手一挤,有血滴落入水中散开。
  他抬了眸,将匕首递给沈初寒,没有说话。一旁的太医忙上前,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沈初寒接过,也二话不说,又在手指上割了道口子出来。
  “哒”的一声,有一滴血从伤口处落下,滴落水中。
  耳边的呼吸声顿时轻缓了许多,无数双眼睛盯着那落入水中的两滴血,大气也不敢出。
  血滴落入水中后很快散开,慢慢朝先前昭帝的血扩散,很快便融合在一起!
  昭帝和沈初寒的血,果然相融了!
  两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的刹那,周围人都是呼吸一沉,神情各异地盯着水中已经分不出区别的血丝。
  君彻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怎么可能?君殊竟当真是父皇之子?
  他眼前一黑,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昭帝也是惊诧不已,死死盯着王喜手中的那一碗水。
  说实话,在这之前,他对沈初寒的身份越发怀疑起来。当年萧菱伊的解释他虽勉强接受了,但心底总有个疙瘩在那里。
  而且,沈初寒此番回来,一看便来者不善。先前之所以会承认他的身份,不过是为了制衡君彻日益膨胀的野心,可这几日观察下来,他却觉得,论能力论谋略,君彻还远远不如他。
  心底不由生出懊恼之意。
  别到最后虽然将君彻打压了下去,却给自己引来一个更强劲的对手。
  因为目前看来,虽不知他此时回来的目的如何,但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好感,最后会不会对自己的地位产生威胁,还真不好说。
  这么一想,心中难免对沈初寒存了警惕。
  如果君殊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对付他,这样一来,既能趁机削弱君彻的势力,也能将君殊彻底排除在昭国权利范围之内。
  可没有想到——
  君殊竟当真是自己的儿子!
  眼底情绪风云变幻,一时神态沉沉没有开口。
  沈初寒扫一眼昭帝,眼中一抹讥诮划过。
  昭帝的心思他自然明白,只是眼下他显然已骑虎难下,除了承认自己的身份,别无其他选择。
  也不开口催促,只沉静地立在一旁。
  看在底下众臣眼中,竟对沈初寒莫名生出了几分敬畏之情。如此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实在是为君者的最佳人选。
  那些尚未选择站队的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只要证实了君殊的身份没有问题,后期他绝对会是君彻争夺太子之位的强劲对手,而且,胜算比君彻要大得多。
  “皇上。”见昭帝久久没有反应,底下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王喜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昭帝蓦然回神,收起眼中复杂的情绪,嘴角挂上一抹欣慰的笑意,抚掌叹道,“朕就知道!”
  说着,示意王喜将碗捧下去给群臣看看证据。
  王喜兜了一圈,又走了上来,在昭帝身边候立着。
  昭帝看向沈初寒,上前两步,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带欣慰又道了一句,“朕就知道!”说着,语气愈发郑重而喜悦起来,“殊儿,欢迎回来!”
  昭帝这话一出,就算是给沈初寒的身份之争彻底盖棺定论了,沈初寒他,的确就是当年前往凉国为质的昭国三皇子,君殊。
  众臣跪地高呼,“恭喜皇上,恭喜三皇子。”
  “众爱卿都平身吧。”昭帝虽心中情绪翻涌,面上倒是装出了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嘴角挂着笑意,似乎心情颇好。
  “谢谢父皇。”沈初寒一礼。
  昭帝便又看向君彻。
  君彻脸上的狰狞和不甘还未来得及收回,见昭帝猝不及防看来,只得慌慌张张扯出一抹违心的笑意。
  “彻儿。”昭帝的脸色沉了沉,“前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瀚儿去世,熙儿……朕原本以为就只剩下你一人能替朕分忧了,不过现在好了,殊儿既已回来,以后你二人务必携手共进,共同辅佐朕才是!”
  “是,父皇。”君彻听出了他话中的警告之意,不管多说,老老实实应下。
  沈初寒也跟着附和。
  昭帝长舒一口气。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了别的选择。君殊的确是个人才,端看怎么用罢了。若是用得好了,一定会让昭国更加强大起来。眼下,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刚想说两句场面话便宣布退朝,底下却有人突然开口。
  “皇上,方才那水被人动了手脚之事,是否应该彻查?”
  昭帝脸一沉,朝说话之人望去。
  沈初寒心中一哂,也慢悠悠转了目光。
  昭帝明显觉得一开始那出大戏是君彻策划的,之所以提都未提,不过是因为如今自己身份已定,若再打压君彻,等自己成了气候,便无人能压制得住自己了,所以有意玩了手帝王权术,为的就是让两方互相制衡。
  他息事宁人的态度已这般明显,却还有人如此“不识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这般大胆。
  有人脱列而出,朝上首的昭帝一礼,不卑不亢站于殿中。
  沈初寒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昭国大臣他早已认了个全。此时站出来的人,乃户部尚书舒德义,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德妃娘娘舒玥的兄长,已过世的四皇子君瀚的亲舅舅。
  当初君瀚在知返林中身亡,因入林前便签订了生死状,所以昭帝并没有彻查,此事便这么草草结了案。
  然而德妃和整个舒家都清楚得很,杀死君瀚的人,除了君彻,没有旁人。
  只是,君彻如今羽翼渐丰,又渐渐有与皇后合作的趋势,再加上昭国已是子嗣稀薄,根本无人能与其正面抗衡,所以德妃和舒家想尽办法,也动摇不了其根本。
  没想到这个时候,君殊回来了。
  当年萧贵妃宠冠后宫,德妃与她自是不合,但如今萧贵妃已死,只要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曾经的敌人也能成为朋友,而这一次,便是舒家向沈初寒示好的时机。
  见说话的人是舒德义,昭帝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在君瀚之事上亏欠了舒家,但舒德义在朝堂之上这般公然与自己唱反调,还是让他生出了不满之情。
  心思一沉,缓缓开口道,“舒爱卿说得对,此事,朕一定会命人查个水落石出,也给殊儿一个交代。”
  “多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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