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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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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珞身子一抖,看一眼皇后通红含煞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娘娘,奴婢……奴婢也只是听人说起,说不定……说不定只是无稽之谈而已,请您……请您息怒。”
  皇后不说话,眼中透出凉毒的光,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看得璎珞脊背一阵凉意蹿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告诉皇后这话,究竟是对是错。
  这几日,宫里开始流传一个谣言,说是当初萧贵妃并没有死,而是被昭帝偷偷藏了起来,并且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宫里。
  她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当年皇后在薛家时便是她贴身伺候,后来同皇后进了宫,看着她一路走到了如今这个位置。自然知道贵妃萧菱伊,一直是她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如今乍一听得萧贵妃这么多年居然没死的消息,皇后自然会感到惊悚万分。
  她心中惴惴不安,听得皇后终于又开了口,语气沙哑,神情鬼魅,“你……从哪里听说这流言的?”
  “走在路上大家都在传,至于从哪里传出来的,奴婢暂时还不知道。”璎珞垂了头,小心回道。
  皇后眼底的光更冷了,长长的指甲掐入椅子扶手中也恍若不查,死死盯住虚无的前方,那神情,倒叫人想起了地狱中来的厉鬼。
  怎么可能?萧菱伊那个贱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当初她明明已经中了毒病入膏肓,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地活了十几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她的身子有几分发抖,心中一片慌忙。
  忽的,她想起了什么,身子猛地一僵。
  那日阮莹莹跟她说,皇上看着她,说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她要是能有你这般乖巧就好了。”
  难道……
  这里的她,指的就是萧菱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昭帝掌控欲强的性子,这十几年,她一定就生活在宫里,说不定,就在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
  这个想法一起,顿时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萧菱伊真的还活着的话,当年自己下毒害她之事,是不是也瞒不住了?以昭帝对萧菱伊的宝贝程度,之所以迟迟没有对自己下手,怕只是忌惮薛家在朝中的势力而已。
  难道最近昭帝之所以对薛家越看越不顺眼,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
  明明殿内燃着炭火温暖如春,她却觉得全身如坠冰窟,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再联想到昭帝最近心情不好,又莫名其妙对阮莹莹说出那句话,难道……是因为萧菱伊忤逆了他?
  原本脑中只是一些碎片的想法,在这一刻被完整拼凑了起来,惊得皇后浑身发冷。这里头,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她攥了攥五指,深吸一口气勉强定了定心神,方压下眼底的疑惧看向璎珞,语气沉哑,“璎珞,你今日找机会替本宫出一趟宫。”
  璎珞敛了思绪,恭谨问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本宫会写一封信,你务必亲自交到本宫哥哥手里。”皇后语气冷然。
  “是。”被她语气中的阴狠吓到,璎珞神情一凛,忙不迭应了。
  皇后不再出声,神情阴冷地转身回了内殿。
  而此时的昭帝寝宫,更是一派暴风骤雨的景象。
  白玉石的地板上碎了第一的瓷器,伺候的宫人垂首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恐昭帝的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同皇后一样,显然,昭帝也听说了宫里这甚嚣尘上的流言,甚至,他比皇后知道得还要早。
  没有人敢说话,殿内气氛仿佛被冰冻住,温度降至零点。
  昭帝阴沉着脸坐上上首,目光森寒,不知在想什么。便是素来伶俐的王喜此时也闭了嘴,不敢多说一个字。
  香炉中的香快燃尽之际,殿外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王喜微舒一口气,朝殿门口瞧去。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名步履匆匆的锦衣卫,他径直进了殿,在昭帝面前单膝跪下,语声沉稳,“属下见过皇上。”
  昭帝暗淡无光的眸子终于有了些许生机,眉头狠皱,沉沉开口,“怎么样?”
  锦衣卫的身子似有一瞬的僵硬,很快恢复,低垂了头,语声有些犹豫,“回……回皇上的话,暂时……暂时还没有查出幕后之人。”
  昭帝一听,隐忍的怒气顷刻间爆发,手掌猛地朝几案一拍,怒声喝道,“都是一群饭桶吗?这流言不到一日之内便传得人尽皆知,绝对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么点小事,你们居然查不出?”
  锦衣卫心知昭帝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辩驳,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昭帝大喘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了些许,眼底似能喷出火来。
  “寒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他阴恻恻开了口。
  “寒王那边,最近一切正常。”锦衣卫道。
  昭帝眉头拧作一团,眼底疑云密布。
  若说先前萧贵妃失踪之事他还持怀疑态度,今日这一出,他很难不怀疑到沈初寒身上。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能耐和胆识?
  如果沈初寒当真与萧贵妃失踪脱不了干系,那么,他这个人,无论如何是留不了了。
  一想到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策划了这么多事,昭帝就觉得头疼得紧。
  沈初寒非池中之物,如今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多留他一日,自己就多一分危险。看来,自己得早做打算才是。
  “再给朕去查!”他收敛了心思,厉声吩咐,“寒王那边,再多加派人手盯着!”沈初寒如今羽翼渐丰,要对付他,需得从长计议,否则难免被反噬。
  锦衣卫忙沉声应下,行礼正准备离去,昭帝却忽又想到什么,“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
  昭帝眯了眯眸子,眼中一抹戾气透出,“寒王妃那边,也派人盯紧些!”
  “是。”
  锦衣卫应了,转身走出了大殿。
  昭帝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忽然觉得头一阵眩晕,心里头闷闷的似喘不过气来,跌跌撞撞地在椅子上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王喜一见,不免有些慌神,忙上前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昭帝没有出声,神情却又几分难受。
  王喜眉头一皱,忙道,“皇上,您可是哪里不舒服?奴才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不用了。”昭帝摆摆手,制止了他,揉了揉眉心,“只是最近太过劳累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
  他有武在身,平常又注意保养,身体一向不错,故而也没放在心上。
  王喜不耐,也不好多说,看一眼下边的小福子,低声吩咐道,“给皇上泡壶热茶来。”
  小福子躬身应了,退了下去,很快又端着沏好的茶壶进来了。
  进来的时候,王喜同皇上正在说着话。“皇上,不管怎样,您也得保重身子才是。”
  昭帝“嗯”一声,“你觉得这件事……与他有关系吗?”
  王喜正要说话,见小福子进来了,便住了嘴,让他将茶壶放下后退下。
  待小福子走后,王喜替昭帝斟了杯茶递过去,“皇上先喝口茶。”
  昭帝接过,缓缓喝了一口,王喜便接着他方才的话道,“贵妃娘娘在地宫里生活了十几年,在宫里头早就没有任何势力,依奴才看,确实如皇上所说,此事是寒王所为的可能性较大。”
  一杯热茶下肚,五脏六腑一暖,昭帝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些许。只是听了王喜这话,眉眼又垮了下来,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一放,“朕早就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果然,朕当初就不该手软。”
  虽然沈初寒是自己的骨肉,但这种视自己为仇人的儿子,不要也罢。当初要不是怕菱伊伤心,他早就将他处理掉了,又何至于等到现在酿成心腹大患?
  只是,昭帝到底郁结在心,又同王喜略略说了几句,便回内殿歇息去了。
  *
  宫里的事,宋清欢自然也很快知晓了。
  沈初寒的计划同她提过,所以这会子听说这事,也并未感到吃惊。只是昭帝这会,怕是已急得焦头烂额了吧。
  最近天气转暖,宋清欢用过早膳,便抱了忧忧在院子里活动。
  自从那日知晓了忧忧身怀灵力之后,她便一直关注着。可是除了那一次,其他时候忧忧并未表现出异样来,这让她也渐渐放下了心。
  看来,忧忧如今年纪还小,灵力还不够充沛,想来,暂时还不会被扶澜族的人发觉。
  只是——
  她倒是有些好奇自己的情况。
  也不知母妃是如何封印住她的灵力的?为何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抱着忧忧在院中的凉亭坐下,将忧忧放在凉亭中的坐席上,也跟着在一旁坐下。一面看着忧忧玩得不亦乐乎,一面想着心事。
  想着想着,突然低了头,从胸前掏出那块青鸾玉佩摘下,放在手中细细打量着。
  这块玉佩,是她母妃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一直伴在她的身边,除了用料上乘,图案有深意之外,似乎是块普通的玉佩。但上次她帮沈初寒疗伤时却突然出现异样,倒现在也没办法想出个合理的解释来。
  而且,有件事她一直没想通。
  她曾经在另一个平行时空也生活过二十几年,而在那个时空里,她身上,也一直佩戴着这块玉佩。
  重活了两世,那个时空的记忆她已然模糊,仿佛渐渐从脑海中抹去,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她是如何得到这块玉佩的了。那么,她在那个时空里所佩戴的那块青鸾玉佩,与如今这一块,是同一块吗?还是,只是巧合?
  宋清欢用拇指摩挲着玉佩,眉头微蹙,有些心事重重。
  忧忧自顾自玩了一会,见娘亲不理她,便“吭哧吭哧”往她腿上爬。宋清欢被她唤回了思绪,一把将忧忧抱起,“你这是要爬到哪去呢?越来越皮了,哪里有女孩子的样子?”
  忧忧似乎听懂了她这话,眨了眨眼,反而“咯咯”笑了起来。
  宋清欢无奈,睨她一眼,“你这小丫头,这么好笑,也不知遗传谁的。”
  一旁的流月凑趣道,“自然是遗传殿下的了。都说爱笑的女孩子有福气,小郡主日后一定是个有福气的。”
  宋清欢抬眸看着她,眉眼一曳,“你嘴巴倒是挺甜的。”
  流月抿唇一笑,眉眼间流光盈盈。
  这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宋清欢收了些笑意,看向沉星。沉星会意,挑开帘子望了出去。
  很快听到她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沉星姐姐,慕白求见。”回答她的,是一个小侍女的声音。
  沉星转头看向宋清欢,“殿下,玄影求见。”
  宋清欢眉头一扬,玄影这个时候过来,莫不是有什么事?“请他过来吧。”
  沉星应了,对着小侍女吩咐了一句。
  很快,亭子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沉星挑起帘子,请了慕白进来。
  “属下见过少夫人。”慕白看向宋清欢行礼。
  宋清欢笑着点了点头,将忧忧交给流月,指了指面前的坐榻,“坐下说话。”
  慕白便也没推辞,谢过后坐了下来。
  “你找我有事吗?”宋清欢看着他,笑笑开口道。
  慕白却有些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
  宋清欢微讶。
  沉星和流月都是自己人,这点,慕白自然知道,却还这般犹豫,难道,他今日要说的事,并不是什么情报?
  想到这里,宋清欢心神一动,看向流月沉星道,“你们带着小郡主去院子里走走。”
  流月和沉星大致也明白了什么,福身应是,抱着小郡主出了凉亭。
  宋清欢唇角笑意勾了勾,转回慕白,“慕白,这下可以说了吧?”
  慕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实不相瞒,属下今日来找殿下,是有一事相求。”
  宋清欢讶然地挑了挑眉,“什么事?”
  慕白抿了抿唇,似斟酌了片刻,方期期艾艾开口道,“属下……属下想请季公子帮个忙,但季公子毕竟是客,属下不好贸然去找他,所以……所以不知道少夫人能不能帮属下去同季公子说说。”
  宋清欢眸光微漾,在慕白面上打量片刻,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
  她收回目光,故作不知,“哦?你要让子舒帮什么忙呢?”
  慕白却突然挺直身体往后退了退,恭恭敬敬地朝着宋清欢行了个大礼,“属下想请季公子替容姑娘诊脉。”
  饶是心中已有猜想,这会子听慕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宋清欢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慕白这是……不再自己心意了?而且……容筝的身体情况,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两人……?
  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慕白,明知故问道,“阿筝怎么了?”
  慕白微有讶异,看着宋清欢的神情,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既然宋清欢问起,还是一五一十地答道,“容姑娘她……自小便有不足之症,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根,一直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属下想着季公子医术过人,若是他能替容姑娘诊个脉,说不定容姑娘这病还有救。”
  自从那日更容筝表白了之后,他就一直惦记着她的病情。只是最近事情多,季流云那边为了研制毒药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暂且按捺下来。今日一得了空便立马过来了。
  宋清欢是真真有些诧异。
  她没想到,容筝竟然将这件事也说给了慕白听。若两人只是普通的关系,容筝怎会告诉他如此私密的事?
  微眯了眼眸,她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慕白,拉长了语调道,“慕白,你怎么知道这事?”
  慕白听得她这种语气,知道自己和容筝的事是瞒不住了。当然,他也没有想着要瞒宋清欢,清了清嗓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浮云,半晌,才期期艾艾开口道,“少……少夫人……属下……属下喜欢容姑娘。”

  ☆、第383章 窝里斗

  宋清欢眼睛蓦地睁大,眸底有流光闪过,一眨不眨地看着慕白。
  她没想到,慕白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倒比她想象中的要坦率的多。这种敢爱敢恨的性子,不得不说,与沈初寒还真有些相似。相比之下,玄影似乎就没这般坦诚了。
  抿唇笑笑,挑了挑眉梢,“哦?现在怎不却步了?”
  慕白神情认真,“属下愿意努力给容姑娘一个更好的未来。”
  听得他掷地有声的语句,宋清欢不由也有些动容,更为容筝感到高兴。清了清嗓子,又问,“你的心思,阿筝也知道了?”
  慕白面上退下的红潮又浮上些许,点了点头,“是”。
  宋清欢眼中一抹兴味,笑盈盈又问,“她……什么反应?”
  慕白眼中一抹柔情闪现,“容姑娘她……愿意等属下。”
  宋清欢眼底笑意更深,似笑非笑地觑着慕白。
  先前她还在担心两人迟迟不肯向对方表露心迹,迟早会互相错过。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两人已然袒露心扉了。
  慕白啊慕白,真是给了她不小的惊喜。
  “不错。”她赞许地点了点头,“把阿筝交给你,我也放心。”
  慕白难得腼腆地笑笑,顿了顿,又问,“少夫人,那季公子那边……”
  宋清欢“咯咯”一笑,“放心吧,阿筝那边,我已经请子舒去看过了,子舒也给她开了药方。”见慕白一脸诧异的模样,宋清欢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你别忘了,阿筝也是我的朋友啊,我自然想她早日恢复健康。”
  慕白闻言,神情一凛,朝宋清欢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属下多谢少夫人。”
  宋清欢摆摆手,“谢我倒不必了。阿筝是个好姑娘,你可别辜负她的心意才是。”
  慕白重重应一声,“少夫人放心吧,属下绝不会辜负容姑娘的。”
  宋清欢“嗯”一声,想起容筝的身世,不知该不该现在告诉慕白。
  略一思忖,她开了口,“你最近可有见过萧濯?”
  “萧公子?”听得宋清欢这么一问,脑中不期然浮现出那日与萧濯在沉香阁遇见的场景,迟疑地点了点头。
  “见过?”宋清欢眼瞳微眯,“什么时候?”
  “在……在沉香阁。”
  沉香阁?
  宋清欢眼底一抹异色。难道……萧濯去找了容筝?那……他有没有把容筝的身世告诉她呢?
  不对。
  如果容筝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应该会同慕白说才是,慕白如今就不会是这样疑惑的神情了。
  到底是慕容家的家事,宋清欢不好插手,只清了清嗓子道,“那个……你应该知道,萧濯的真实身份并不简单。”
  “是。”慕白也不隐瞒。他知道萧濯的身份不简单,只是一直不知确切情况而已。宋清欢想了想,还是提了一句,“原本……这是萧濯的家事,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既然你日后会同阿筝走到一起,那我就先告诉你一句,你心里也好有个底——萧濯和阿筝,有血缘关系。”
  慕白一怔,很快释然。
  原来是这样,那……上次萧濯对他奇怪的态度也就说得通了。
  他没有问萧濯和容筝到底有什么血缘关系,只抱拳一礼,“属下知道了,谢谢少夫人提醒。”
  宋清欢会同他说这话,也是不想让慕白和萧濯间产生什么误会,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点点头,忽的又想到什么,“对了,昨日子舒给了我一株血灵参,我还没来得及派人送给阿筝,你若是得空的话,就帮我送过去吧。”
  “血灵参?”慕白又惊又喜地看向宋清欢。他知道血灵参是十分珍贵的补药,所以才十分惊喜。
  宋清欢点头,“之前在聿国时我送给子舒的,他一直没用,正巧阿筝用得上,便托我给她了。”
  “是,属下今天就送去,谢谢少夫人。”
  宋清欢笑笑,站起身,“你在这等着,我去取来给你。”
  回房间取了血灵参交给慕白,目送着他出了院子,刚要招呼流月沉星回房,忽的听到院外又有脚步声传来。
  她眉头微蹙,转身朝院门口瞧去。
  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身藏青色锦袍的沈初寒,宋清欢眉眼一舒,笑着迎了上去,“阿殊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什么事了,想着早点回来陪陪你。”
  流月怀中的忧忧看到爹爹十分开心,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叫着,身子还不住地朝他探去。
  沈初寒眼中闪过温柔,一把接过忧忧,一边逗弄着他,一边搂着宋清欢往房间走去。
  陪忧忧玩了一会,见她也累了,沈初寒便让流月将她抱了下去。
  见沈初寒眉眼间的笑意淡了下来,宋清欢眼瞳微狭,看向沈初寒道,“阿殊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沈初寒点了点头,拉过她的手放在膝上轻抚。须臾,才沉沉开口道,“阿绾,我最近叫人查了关于玉衡岛的事。”
  宋清欢神情微微一凛,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初寒。
  按照计划,他们对付完昭帝,处理好昭国的事后,便要启程去玉衡岛了,所以这段时间,沈初寒已经开始命人在着手准备。
  “怎么样?”宋清欢眨了眨长睫。
  沈初寒眸光一敛,沉沉开口,“阿绾应该知道,玉衡岛向来避世,极难找到。”
  宋清欢点头,不知为何,心底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上一世,玄影和慕白找了许久,也没找到真正上岛的方法。”沈初寒接着道。
  宋清欢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那……你上一世是如何上岛?”
  “慕白和玄影只查到了玉衡岛的大概方位,我当时心中着急,也等不了那么多了,便带了你在那一片海上四处打转,最后能成功上岛,也只是误打误撞罢了。”沈初寒神情略带凝重。
  宋清欢讶然。
  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曲折的过程。她当时就觉得奇怪,玉衡岛和扶澜族如此神秘,避世几百年间,甚少听到有外人成功上岛的消息。照理说来,玉衡岛的方位,应该极其难找到才是,怎么上一世沈初寒竟那般顺利?难道他手下的隐卫竟如此厉害?
  现在才知道,原来上一世沈初寒能找到玉衡岛,绝大部分是运气使然。
  也就是说,这一世他们能不能发现玉衡岛的所在,还得靠运气?这听起来,似乎太不靠谱了些。
  她一时沉默下来。
  沈初寒看她一眼,接着道,“我已经让玄影加派人手去查了,但你知道,古往今来,关于玉衡岛和扶澜族的记载实在是少之又少,唯一知道的零碎信息,都是经人一代一代口口相传下来,大抵是真假参半。关于上岛的方法,更是少之又少。”
  宋清欢有些丧气,“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
  沈初寒的目光落在她身前,“阿绾,你身上这块青鸾玉佩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唯一东西,青鸾鸟和仙灵草都是玉衡岛的东西,这玉佩与扶澜族必然有关系。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宋清欢心神一动,伸手将胸前的青鸾玉佩取了下来递给沈初寒。
  沈初寒接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没有看出什么端倪,眉眼微凝,还给了宋清欢。
  宋清欢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线索来,有些失望地垂了头,语声呐呐,“好像……好像没发现什么啊。”
  沈初寒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也只是猜测,也许,这就只是块普通的玉佩而已。”一顿,他微微舒一口气,“我再让玄影查查看,阿绾也别太着急了,我们如今还有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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