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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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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寒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一顿,语气沉凉地开了口,“母妃,我们最近……开始对昭帝下手了。”
萧贵妃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抬了眼睫看向他,语气微有迟疑,“如何……下手?”
“子舒除了擅医外,还善毒,我让他研制了一味毒药出来,派人用在了昭帝身上。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半个月,他就该毒发身亡了。”说起昭帝,沈初寒神情有些冷,不带任何情感。
尽管知道沈初寒迟早要对昭帝下手,但听得他这般雷霆手腕,萧贵妃还是有些吃惊。但吃惊片刻后,很快又镇定下来,眼底有幽暗的光透出。
对她而言,昭帝杀她夫君,占有她身子,又以她儿子的性命来威胁她,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
便是良善如她,这么多年下来,对昭帝也早已积怨颇深,恨之入骨。这会子听说沈初寒已经对昭帝下了手,吃惊过后,便是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就好像梗在心中的那根刺,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她咬紧牙关,神情有些冷,“阿殊,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可别便宜了他去。”
宋清欢看着眼前的萧贵妃,她眼眸清寒,秀眉紧蹙,眸光有寒意透出,与平常温婉清和的她仿佛判若两人。
可这样的萧贵妃,反倒让宋清欢安心下来。
她隐约记得她穿越前训练的内容中,曾学过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症状,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昭帝虽然当初杀了君无尘,又强迫了萧贵妃,但这么些年,除了将萧贵妃囚禁在地宫之外,他应该对她还不错。所以她来之前还担心萧贵妃听到这事会有不同的反应,譬如反而对昭帝产生同情,或者觉得昭帝罪不至死。
好在,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
这么多年来,萧贵妃对君无尘的爱很纯粹,对昭帝的恨也很浓烈,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变化,她这么多年的隐忍负重,也不过是为了沈初寒的安危罢了。
宋清欢眸光微闪,有些感动。
时间其实是很可怕的东西,它能无声无息地改变很多人事,但幸而,萧贵妃和沈初寒都是对爱十分执着的人,正因如此,最后才能苦尽甘来。
萧贵妃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情绪有些过激,调整了一下心绪,朝沈初寒和宋清欢笑笑,“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按照你们的计划来。”
沈初寒点头,朝萧贵妃宽慰地笑笑,眼中一抹寒芒闪过,“母妃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宋清欢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君熙,见她神情如常,暗暗舒了口气。
他们与昭帝都有仇,所以自然盼着他下场越惨越好。但君熙不同,不管怎样,昭帝都是她的亲生父亲,此时听他们说来,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尽管宋清欢那一眼看得很小心,但君熙还是感到了宋清欢的注视,抬头望来,一怔,似想到了什么,朝她绽开一抹笑意,似乎在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
宋清欢回以一笑,暂且按捺下不提。
“儿臣今日过来,是还有一事想同母妃说明。”沈初寒又开了口。
萧贵妃扬了扬眉,见他一脸郑重,神情不免也凝重起来,温声道,“是什么事?”
沈初寒看一眼宋清欢,“这件事,与阿绾有关。”
君熙一听,大致也明白他们要说什么了,知趣地站起身道,“那你们先聊,我去下去看看阿念。”
“好。”宋清欢也不想她在这尴尬,点头应了,目送着她出了门。
萧贵妃看着宋清欢,神情有些急切,“阿绾怎么了?”
宋清欢笑笑,柔声道,“我没事母妃,您别担心。这件事,跟我的身世有关。”
“身世?”萧贵妃一怔,“你不是……不是聿国帝姬么?”
“我是聿国帝姬不错,但是我的母妃,身份却有些特殊。”见萧贵妃蹙了眉头表示不解,宋清欢温声开口解释。
“怎么说?”萧贵妃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她在地宫中生活了十几年,自然不可能知道宋清欢母妃的事。
宋清欢看一眼沈初寒,将青璇夫人的事大致同萧贵妃说了一遍,同时,也告诉了萧贵妃他们不日会要上玉衡岛去。
原因,除了寻找她母妃之外,最重要的事是替沈初寒解毒。当然,他们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只说沈初寒身中奇毒,每年都会发作两次,药石罔效,唯有扶澜族人才有办法解毒。
萧贵妃听完,眸中是深深的震惊,半晌没回过神来。
“殊儿,你……你中毒了?”她看向沈初寒,颤抖着开口。
“母妃不用担心,这毒,对我的身体没什么损害,只是每年会发作两次有些恼人。所以这次准备趁着去玉衡岛的功夫,一并将这毒解了。”为了怕萧贵妃担忧,沈初寒说得很轻描淡写。
饶是如此,萧贵妃仍是不放心,“可……方才听欢儿说,这玉衡岛这么难找到,你们能成功上岛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妃放心,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上岛路线,其他事宜也都在准备当中,等临都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出发。”
萧贵妃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决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一点,务必要保重好自身的安危。”
沈初寒和宋清欢齐齐点头,又温声宽慰了萧贵妃几句。
萧贵妃深知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使命要完成,虽然担忧,却也能接受。见他们一脸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的模样,反而放宽了心,笑意盈盈同他们说起了旁的事。
沈初寒和宋清欢这才松一口气。
聊了一会,正午快到了,萧贵妃留了他们吃饭,两人应了下来。
宋清欢有话要同君熙说,便同萧贵妃和沈初寒说了一声,往君熙的院子里去了。
到了院里,正好碰到云歌,她便进去通禀了君熙一声,君熙很快迎了出来,笑着拉过她的手,“快吃饭了,怎么反而过来了?”
“过来跟嫂嫂聊聊。”宋清欢抿唇轻笑。
“阿念刚玩得疯了,这会子已经睡下,你要是不介意,咱们就在外头坐坐?”
君熙的院子里有一架葡萄藤,藤蔓下置有石桌石椅,如今天气渐暖,外头凉风徐徐,倒也颇为舒适。
两人在藤蔓下坐下,宋清欢抬眸看一眼君熙,叹一口气,沉沉开口道,“嫂嫂,你我都是自己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君熙虽不知她想说什么,还是点头道,“当然了,阿欢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
宋清欢看着她,缓缓开口道,“嫂嫂,对于昭帝,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第387章 谍中谍
君熙一怔,长睫抖了抖,看向宋清欢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宋清欢也面露歉意之色,“抱歉嫂嫂,我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些?”
君熙摇摇头,“没有。”微微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也是在担心我。”
宋清欢点头,“如果嫂嫂觉得有所不便的话,下次关于他的事,我们不会在你面前提起。”
昭帝的命,他们是必然要取的,唯一能顾及到君熙的地方,就是不在她面前说起他们的计划了。
君熙笑了笑,“没关系。”一顿,语声幽幽,似陷入过往的回忆,“他小时候确实待我还不错,却是建立在以为我是男子的情况下。自从知道了我的女子身份,他对我和母妃就瞬间翻脸。我因为有你们的帮助,才得以安然无恙活到现在。可是母妃……就那样死在了冰冷的冷宫里。”
说着说着,君熙垂了头,难过地以手掩面,神情越发寂寥。
宋清欢轻声安慰,“嫂嫂,都过去了,只要你过得好好的,相信你母妃在天之灵也能感到欣慰了。”
“嗯。”君熙点点头应一声,深吸一口气,“何况,他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如今的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我不会对他有任何怜悯之心,你们行事也无需顾忌我。”
听得君熙这么说,宋清欢彻底放下心来,“好嫂嫂。”拍了拍她的手背,“等解决掉昭帝,处理好临都的事,我们很快就能启程去玉衡岛了。”
听到这里,君熙眼睫一跳,眼中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云歌过来请她们去吃饭,便随着云歌往花厅去了。
吃过饭,再陪着萧贵妃坐了一会,细细叮嘱了一番,沈初寒和宋清欢方打道回了府。
*
严冬渐渐过去,很快进入春暖花开的三月。
昭帝最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嗜睡,易怒,动不动就觉得喘不上气来。找了好几个太医来瞧过,却都说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操劳过度,开了几贴补药方子,又吩咐他多家休息即可。
但昭帝的心底,却不踏实得紧。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以往再累的时候,他也没有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随时都有可能垮下去。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恐慌。
可偏生,太医说查不出任何问题来。如果只是一两个,他或许还可以认为太医被人买通了,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这么说,他便只能暂时按捺下狂躁的心,暗中命锦衣卫在民间寻访擅医的人士。
昭帝的变化,皇后自然看在眼里。
从那日她去昭帝寝宫里将他气得晕厥过去之后,昭帝就再未来过她这里,哪怕是本该在中宫处过夜的初一十五,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皇后气极,却也无可奈何。
昭帝明显因上次之事嫉恨上了她,如今宫里的风言风语还没有歇下,这个时候,她只能夹紧尾巴做人,否则若再次触怒到昭帝,事情可就没有这么容易收场了。
而昭仪阮莹莹,却越发得宠起来。
来她宫里请安时,也是一副被雨露滋润得容光焕发的模样,看在皇后眼里,心中越发抓狂。
不是没想过暗中对她下手,可仔细考虑过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阮莹莹现在正得宠,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昭帝势必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如今她和昭帝的关系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朝堂之上薛家也只是在勉力维持着平衡的局面,一旦有什么事打破这种平衡,她薛家的下场都会很惨。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寄希望于君彻身上。
左思右想,还是派人暗中请了君彻过来。
夜间。
夜色深浓,皇后宫中却灯火通明。伺候的宫女内侍已经被她遣了下去,只留了璎珞一人近身伺候。
皇后坐在上首的软榻上,眉眼紧凝,一脸郁结之色。
滴漏中的水滴滴答答地漏下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传入皇后耳中,只觉得心思越发烦躁。
“端王怎么还没有来?”她扭头看向璎珞,语气沉沉,面露不郁。
“端王殿下既然答应今晚回来,就应该不会食言,娘娘再等等看看?”璎珞温声宽慰,又抬手给她斟了杯茶递去。
皇后心烦意乱地捧起茶杯喝一口,眼中暗影重重。
一杯茶快见底之际,君彻才姗姗来迟。
“见过皇后。”君彻入了殿,在殿中负手一礼。
“怎么这么晚才来?”皇后紧凝着他,满脸不悦。
君彻神情冷淡,不以为然,“要避过宫里巡逻的铁甲卫,路上难免耽搁了些。皇后又不是不知道,铁甲卫左卫萧濯,是君殊的人。”
皇后勉强压下心中的烦躁,看一眼璎珞,“请端王上座。”
璎珞应了,请了君彻入座,又给了上好茶后方回到皇后身侧。
皇后看一眼君彻,嘴一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临到嘴边却又转了话锋,“雨晴最近可好?”
君彻不紧不慢地撩眼望她一眼,闲闲用杯盖拨弄着杯中的茶盏,“皇后若是想知道她的情况,何不直接召她进宫?”
皇后脸色一黑。
今日她请君彻过来,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并不想将气氛闹得太僵,这才先提起了薛雨晴拉近一下双方的距离,却不想,君彻根本就不领情。
拢在袖中的五指紧了紧,眼中一抹阴鸷飘过。
刚要说话,君彻却又抬头望来,“皇后有话便直说吧,你我是盟友关系,不需要这些虚情假意的客气。”
皇后冷哼一声,“原来端王也知道你和本宫是盟友关系?”
君彻拨弄杯盏的手一停,眸光幽鸷地盯着皇后,“皇后这是在怪罪本王?”
皇后不避不闪,冷冷从齿缝中挤出两字,“不敢。”
君彻轻笑一声,神情幽深难辨,“皇后也别怪罪本王,本王最近,也是自身难保啊。”
皇后看着他冷笑连连,“这么看来,端王是准备放弃那个位子了?”
君彻眼神一动,眸底闪过一抹戾色,再抬眸时,却依旧笑得和煦,“哦?难道……皇后有什么高见?”
皇后垂眸想了想,最终狠下心来,抬头看着君彻,“端王应该也听说了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萧贵妃一事。”
君彻眸光一闪,没有出声。
“不管萧贵妃是不是真的还在人世,皇上对她那近乎执念的感情,我想你也清楚。对君殊而言,此时显然又比你多了个筹码。我还听说,最近皇上对你在朝政上的表现有所不满?”
昭帝最近性子易怒易躁,看谁都不满意。但沈初寒行事谨慎妥帖,就算昭帝对他诸多不满,也很难找出什么把柄来斥责他。故而这么一看,似乎是君彻挨的批评更多一些。
君彻被皇后刺中心事,眼底一冷,满目阴鸷地微垂了头。
他又何尝不知最近的局势对他十分不利?
可是,昭帝最近的情绪实在太过捉摸不透,他实在不敢贸然行事,可又怕拖下去对自己越发不利,故而有些举棋不定。没想到这个时候,皇后竟刚好派人来找他,他知道皇后和薛家最近定然也急了,便想着来听听看她的意见。
抬了眸,神情清冷,“皇后有何高见?”
皇后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道,“皇上最近越发宠幸阮昭仪了。”
君彻皱了皱眉头。后宫之事,与他有何关系?
皇后端起茶盏浅浅戳一口,幽深的眸光射向君彻,“端王觉得,你和君殊,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
君彻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因不知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只沉默不语。
皇后似乎也并不一定要求他一个答案,幽幽开口接着往下说,“你和君殊如今斗得不可开交,势要拼个你死我活,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和君殊是那相争的鹬蚌,谁又是那最后获利的渔翁呢?”
君彻凝视着皇后,眸光微闪,“本王愚笨,请皇后明示。”
皇后笑,“皇上的性子,你应该跟本宫一样了解。你和君殊都锋芒太露,一旦坐上储君之位,皇上的权利很有可能会被架空,你觉得,这会是他想见到的?”
君彻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似乎猜到了皇后想说什么。
见到君彻的脸色,皇后嘴角一勾,“端王果然是个聪明人。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上,并不想你和君殊之间任何一个人当太子。”
君彻眼瞳微狭,忽的想到什么,气息蓦然一沉。
所以皇后方才才提起阮昭仪?
父皇心底,如果不想自己和君殊之间任何一个人上位的话,也就意味着,他要扶持另一个人?
如今后宫子嗣凋敝,难道……他想再造一个龙子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一向不重女色的父皇近日却接连重新阮昭仪的原因?阮昭仪母家势力单薄,就算她生下皇子,外戚之势也不足为患,父皇仍可将朝政牢牢掌握在手中。
他的手紧握成拳,心底升起一股戾气。
皇后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她忽的起身,朝君彻走去。
等君彻回了神抬头一瞧,皇后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幽深的眼眸死死盯住他。君彻也警惕抬眸地与她对视。
这时,皇后却突然弯了腰,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语气说了一句话。
君彻一听,脸色顿时一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瞧着皇后。
皇后并不显得慌乱,只任由他打量着,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只有在君彻看不见的眼底,有流光一闪而过。
君彻盯了皇后片刻,忽然扬唇一笑,声线中带了一丝古怪,“没想到,皇后竟然这般狠心,你就不怕我向父皇去告密?”
皇后冷笑一声,“在皇上眼中,你我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去跟皇上说,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君彻站起身来。
他的身量比皇后高,足以俯视她,眼神中带了探究,“我以为,皇后对父皇必然情深义重。”
皇后眼中划过一抹嘲讽,“再深再重的情,在这冰冷的深宫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也早已消磨殆尽。眼下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说完这话,他眉头一挑,挑衅似的看向君彻,“就不知端王敢不敢了。”
“你可知,这件事情,不成功便成仁?!”君彻紧紧盯着他。
“自然。”皇后毫不犹豫。
从知晓萧菱伊还活着的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昭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以他的手段,若是要对付自己,自己一定生不如死。
所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成了,她就不用再成日里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了。不成……大不了就是一死。
但这件事情的关键,还在君彻。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她还是命人请了君彻过来。在昭帝眼中,君彻已经是与自己一伙的了,所以不管他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她都不担心他会出卖自己。
“皇后娘娘在父皇身边有人?”君彻抬眸又问。
皇后迟疑一瞬。这是她的底牌,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君彻。
看穿皇后的心思,君彻冷笑一声,“既是一条船上的人,皇后娘娘就不该对本王有所保留才是。”
皇后一咬下唇,眉眼一狠,厉声说出了三个字,“小福子。”
君彻一惊,很快笑开来,意味不明的目光在皇后面上流连,“没想到啊没想到,皇后娘娘还留了这么一手。”
皇后神情冷然,一字一顿,“端王这是同意了?”
君彻一扬眉头,收了笑意,语气冷然,“这么大的事,本王需要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给皇后娘娘答复。”
“当然。”皇后神情凉淡,“只是……端王要记住,时不我待。”
君彻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头。
皇后再打量他一眼,转身朝上首走去,冰冷的声音传来,“璎珞,送端王出宫。”
君彻起身,看一眼皇后清傲的背影,眼瞳一狭,也很快转身,大踏步离开。走路带起的凉风,吹得殿中烛火扑簌明灭。
*
又过了几日。
下了早朝,昭帝回了御书房中批改奏折。他最近身体时好时坏,让他心中越发不安。可锦衣卫找来的江湖游医也悄悄进宫来给他看过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想着想着,心思便飘远了去。
这么多大夫看了都说没有什么大碍,难道,当真是自己忧思过重?最近君彻和沈初寒两方都蠢蠢欲动,让他不操心都不行。若是不警觉点,哪天他被人从这位子上赶下来都没有还手之力。
“皇上,您歇会,喝口茶。”王喜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上前两步替他斟了杯茶。
昭帝回了神,合上奏折,“嗯”一声,端起了茶盏,喝一口,仍觉得心气郁结,十分不爽。想了想,看向王喜,“让人给朕拿壶酒来。”
王喜微惊,忙开口劝道,“皇上,太医说了,您得好生调养着,最近不大适宜饮酒啊。”
昭帝眉头一皱,似有些犹豫。
他却是想喝酒放纵片刻,但身体又是大事,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在一旁伺候的小福子见状,上前一步,机灵地开口道,“皇上,奴才最近听说御膳房新酿了些桃花酒,皇上若实在想喝,不妨换成桃花酒。”
眼下正是初春,宫里的桃花开得正好。桃花酒色醇味香,却又不大醉人,的确比较适合现在的昭帝。
昭帝略一思忖,点点头道,“也好,你去给朕取一壶桃花酒来。”
小福子应声退下,很快,便拿了一壶桃花酒过来。抬手给昭帝斟了一杯,恭恭敬敬递了过去,复又退至一旁伺候着。
昭帝端起酒盏不紧不慢抿着,身子歪在长几上,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王喜看在眼里,也有几分着急。
昭帝这段日子不光心情不好,身体似乎也很不好,可叫太医来瞧了,却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他一直很清楚,作为昭帝的心腹,昭帝的安然无恙,才是他在这深宫里头安身立命的根本。所以昭帝情形不好,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想起昨天小福子跟他说的话,眉头蹙了蹙,试探着开口道,“皇上,春天到了,今年的赏花宴,您看……还办吗?”
昭帝是个极其重视权利欲的人,每年都会在宫里召开各种各样的宫宴。因为每当将这些臣子都召集到一块,看着他们和他们的亲眷在自己脚下匍匐臣服之时,昭帝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而每年阳春三月之时,他都会在御花园中召开赏花宴,所以王喜才有此一问。
原本他是没打算开口的,但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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