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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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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猜想,方才也在宋清欢心头隐隐地浮现,此时听宋暄挑明了说,心思一沉,沉吟片刻,抬头一字一顿道,“若说他二人完全没有嫌疑,却是不可能的。毕竟,除去杨复的嫌疑,目前看来,父皇出事,直接受益者便是宋琰。”
  宋暄“嗯”一声,握住杯盏的手紧了紧,“若是这样,父皇岂不是更有危险?”
  “我会嘱咐钟公公务必寸步不离地守着父皇,绝不会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不管皇后和宋琰有没有存了别的心思,小心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天牢那边,我也派人去打探打探。”宋暄接口。“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让父皇尽快醒过来。”
  “是啊。”宋清欢叹一口气附和。
  “太医们没有任何解毒的法子么?”
  “太医们对毒药本就不擅长,更何况父皇龙体金贵,他们也不敢贸然试药,便这么拖着了。”宋清欢了解这些太医的心理,如果治好了父皇,那自然是大大的功劳一件,可若研制出来的解药治不好父皇的毒,那可不光是掉脑袋的事,所以一个个都谨慎得很。
  “我记得……太医院的李太医对毒药研究颇深,他也没有法子么?”
  宋清欢重重叹一口气,“偏生就有这么巧的事。李太医前段日子告老还乡了,他的老家离建安颇远,就算快马加鞭也得在路上耽搁十天,父皇哪里有这么多时间?”
  “那……”宋暄沉吟片刻,“我记得前些日子沈相中毒,是被随行的大夫给治好的,也不知那大夫随凉国使团回去了没有。”
  宋清欢苦笑一声,“该是回去了。”
  如今同沈初寒一道留在建安的,不过是他那几个心腹侍卫罢了。更何况,有没有这样一个大夫还值得商榷。她现在怀疑,当时沈初寒许是早就服下了解药,所以就算中了毒也压根就没事,所谓的昏迷不醒不过是做出来装装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
  当日榆林巷中的那场伏击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沈初寒自导自演。那么,他该不知道对方会下什么毒药才是,又如何提前服下解药?
  想到这里,眸中迸射出一两点火花。
  难道……沈初寒身边,当真有什么解毒的奇人不成?
  “怎么了欢儿?”见宋清欢面色有异,宋暄诧异出声。
  “没什么。”宋清欢平复了些许跳动得厉害的心跳,心中升腾起一丝希望。
  看来——下午与沈初寒之约,是非去不可了。
  宋暄挪开目光,声音沉重,“若是今日父皇的情况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我们说不定只能张榜寻天下奇士了。”
  宋清欢“嗯”一声,找民间奇人异士的这个法子太过冒险,若是可以,她并不希望走到这一步。还是下午问问沈初寒再做打算。
  两人又聊了一会,终是想不出什么有用的法子。宋暄坐了会,便告辞回宫了。
  草草用过午膳,便唤了流月和沉星进来替她梳妆更衣。
  两人面露诧异,“殿下要出宫?”
  宋清欢“嗯”一声,“去千盏阁。”
  两人愈加诧异,迟疑片刻,流月开口问道,“殿下去千盏阁……所为何事?”
  宋清欢不想她二人担心,想了想,还是大概将去意告诉了她们,“我与沈相约了今日在千盏阁见面。”
  流月和沉星眉梢一挑,愈发诧异,显出几分欲言又止的神色。
  见两人似乎有些误会,宋清欢又道,“父皇如今中毒昏迷不醒,我去问问沈相,上次他的毒是如何解的。若是有良方或者推荐的大夫,说不定能对父皇的情况有所帮助。”
  流月和沉星这才恍然,慨叹道,“辛苦殿下了。”
  “你们下去准备准备,过会便出发。”
  一盏茶后。
  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顺利通过宫门处羽林军的检查,快速驶出南华门,往千盏阁去。
  驾车的流月已是轻车熟路,千盏阁很快便到了。
  请了宋清欢下车,流月将马车交给迎出来的小二,与沉星一道跟在宋清欢身后进了千盏阁。
  千盏阁依旧是热闹熙攘的模样。
  刚在大堂内立定,便见到角落处站着的慕白笑着迎上前,朝宋清欢颔首一礼,轻轻唤了声“殿下”。
  宋清欢微一颔首,跟在慕白身后上了楼。
  慕白在“凝露阁”前停了下来,推门请了宋清欢进去。宋清欢深吸一口气,踏进了房间。
  算起来,她来千盏阁的次数已经不算少,几乎都成家常便饭了,可从没有哪次像今天那么紧张。
  一进门,就看到立在窗旁的沈初寒的身影。
  他今日穿了身绣海水纹墨色锦袍,翩然大袖,银线镶边,阳光下隐隐光华流转,端的是清贵非常。他闻声望来,剑眉微挑,唇角噙笑,眼角眉梢蕴柔和光泽。
  宋清欢抿了抿唇,“沈相。”
  沈初寒上前,墨玉般流转的眸光凝视着她,“帝姬当真来了。”
  “沈相相邀,自不敢爽约。”她待会还有求于沈初寒,自然不能把气氛弄得太僵了,便随着他的话头客套了几句。
  沈初寒笑意愈深,若雪落枝头,说不出的空灵繁芜。
  一面请了宋清欢入座,一面拿起几上酒壶替宋清欢斟了一杯,不疾不徐将白玉杯盏推至她面前。
  宋清欢低头看一眼杯中的酒酿,澄澈透明,在白瓷制的酒杯中微微晃荡着,别有一番意趣。
  她抬头朝沈初寒笑笑,将白玉盏朝前推了推,“今日不饮酒。”
  这是她的规矩,谈正事时不饮酒。更何况,她在沈初寒面前本就有些心神不宁,万一喝了酒,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沈初寒柔声道,“这是李子酒,并不醉人。帝姬先试试,若是觉得不喜,那不喝便是。”
  他话虽说得委婉,还是隐隐带了几分不容置喙的霸气在里面。
  宋清欢想了想,觉得的确没必要因为这么点小事而闹不快,翘了翘唇角没有坚持,端起酒盏略略啜一口。
  沈初寒眸中星芒微闪,道,“帝姬觉得如何?”
  “回味绵长,甜而不涩,的确是好酒。”宋清欢实话实说。没想到这千盏阁的果酒和花酒,倒也是一绝,这李子酒丝毫不输前段时间推出的桃花酿。
  沈初寒闻言,笑得欢愉,愈发笑意泠然,眸中一抹狡黠,“能得帝姬的赞赏,实乃沈某的荣幸。”
  宋清欢一怔,抬头不解地望着他。
  沈初寒这话是何意?
  见她似有不解,沈初寒愈发笑得清俊,丝毫不见平日的冷意,“这酒,是我酿的。”
  宋清欢愣住,呆呆地看了沈初寒几眼。
  他还会酿酒?
  她如何不知?
  前世,她可不记得沈初寒有这等酿酒的好手艺。
  沈初寒一双墨瞳微狭,眼中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着宋清欢,直看得她起了几分羞赧,心跳加快,微垂了头,故作清冷道,“没想到沈相日理万机,竟也会酿酒,而且技艺如此之高。”
  “帝姬喜欢便好。”沈初寒的眸光,一直笑意绵绵地落在宋清欢面上。
  他这话乍一听上去似乎很普通,宋清欢却忽的想到什么,心中一“咯噔”。
  难道……这李子酒,是沈初寒专门为自己而酿?
  这个想法一出,还来不及细想,却又听得沈初寒含笑开了口,“也不枉我这些日子下的苦功夫了。”
  宋清欢脸颊一热。
  这酒……当真是他专门为自己而酿?
  心中那种复杂的情绪,又在不经意间漫上来。
  尴尬地笑笑,“沈相有心了。”
  “所以,殿下今日若不多喝几杯,可真对不住我的辛辛苦苦酿出来的这酒啊。”沈初寒打趣。
  宋清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皮笑肉不笑地抿了抿唇,应一声,下意识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沈初寒紧紧凝视着宋清欢的神情举动,嘴角笑意漾成了一朵花儿。自来聿国后见阿绾的第一面起,阿绾便一直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便是偶尔笑笑,也似藏了诸多心思,从未见到她这么鲜活的一面,心里顿时也畅快起来。
  “昨日我与帝姬所说之事,不知帝姬怎么想?”沉默一瞬,沈初寒浅笑着开了口。
  既然昨夜已经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那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才是。否则错过了这个机会,又不知何时才能听到阿绾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宋清欢没想到他这般开门见山,定了定心神,“沈相乃人中龙凤,又是四国贵女们梦寐以求的乘龙快婿,能得沈相的喜爱,自是清欢的荣幸。只是……”
  一听这个只是,沈初寒唇角的笑意就淡了下来。
  话已到嘴边,不能不说。宋清欢深吸一口气,接着把话说完,“只是我与沈相,并不适合。”
  沈初寒眼中闪烁的星光,登时暗淡下来。
  “为什么?”他语气沉沉,直直盯着宋清欢,眼中糅杂的复杂情绪,看得宋清欢竟生了几分心虚。
  宋清欢清清嗓子,不让自己输了气势,“清欢是聿国帝姬,沈相是凉国之相,四皇姐刚刚嫁去两国,这个时候,两国着实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再结秦晋之好。”
  这个是客观因素,便是沈初寒再不愿,也反驳不得。
  不想,沈初寒却是连睫毛都未眨一下,只道,“这些客观因素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帝姬对我的感觉如何?”
  没想到他竟这么赤裸裸地问了出来,宋清欢心中又羞又恼,既不好直接拒绝,又不能给他希望,只得斟酌着用词道,“沈相很好,只是……我年纪尚轻,对于情爱一事,暂时还不想去考虑。”
  这话说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寒。
  只是眼下这情况,也只能装装纯良少女了。
  沈初寒不说话,眸色深邃,目光却一直不离宋清欢的面上。宋清欢被他看得愈发着了恼,索性侧头看向窗外,留给他一个清冷的侧颜。
  见她这么孩子气的举动,沈初寒原本焦躁的心又渐渐恢复平和。
  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没有关系,只要她没有就喜欢上别人,没有嫁给别人,最后就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女人。
  想到这,忽然朝前凑了凑,端起酒盏轻啜一口,凝视着她道,“那么,在此之前,你不准对旁人动心。”
  他刚饮过酒的唇水润殷红,眼中落满星光,眼角微曳,端的是魅惑非常。这霸气的话语却用这般磁性而充满深情的嗓音呢喃耳语,听得人心跳一滞。
  这人……挑逗人的功夫怎的越来越精进了?
  轻咳一声,身子不动声色朝后退了退,客气地笑笑,没有回答,只端起酒盏又喝了一大口。
  沈初寒靠了回去,伸手替宋清欢又将酒盏斟满,眼角含笑,似乎觉得这样的宋清欢格外有趣。
  大半杯清凉的酒液下肚,内心的灼热才渐渐冷却。
  她不想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适时转了话头道,“对了沈相,今日我出来,是还有一事相询。”
  “帝姬请讲。”
  “沈相上次遇刺中毒,听说……是随行的太医替你解的毒?”
  沈初寒眸光凛了凛,敏感地嗅出了这话中的深意,“聿帝……中毒了?”
  既然有求于他,聿帝中毒的事就隐藏不了,宋清欢抿唇点了点头,“那刺客的箭上有毒,父皇如今中了毒,还在昏迷当中。”按理,聿帝中毒一事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否则容易引起众人恐慌,更有甚者,万一被别国知晓,说不定还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可事急从权,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沈初寒看她一眼,见她面露急色,原本还想卖关子的,顿时就不忍了,老实道,“那太医随使团回国了。”随行使团中的确有太医,不过他的毒,并不是那太医治好的就是。因他从小便与各色各样的毒药打交道,普通毒素根本奈何不了他,更何况那日他提前服下了解百毒的药丸,所以才能很快醒来。
  只是那药丸是季流云千辛万苦炼出来的,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临行前也只给了他一颗,被他那次用完了,不知季流云现在手中还有没有。
  宋清欢听言,面露失望之色。
  若是连沈初寒这条路都断了,难道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么?
  沈初寒凝视着着她。
  既然宋清欢都求到了他这里,那么就说明,聿帝所中之毒,太医也束手无策。
  原本,聿帝的死活与他并无干系。可看她这般失望,又想到前世她心灰意冷从城墙上跳下的那一幕,心脏一绞,幽幽开了口。
  “有一人或许可以帮你。”
  “谁?”宋清欢急急抬了眸,长长的睫毛似落满雨露的荷叶,微微颤颤,看得人心思一痒。
  “我的师兄。”沈初寒沉思片刻,眼底一抹暗芒闪过,终是沉沉开了口。
  宋清欢一愣。
  他的师兄?他的师兄是谁?
  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想起了前世的某一片段。
  沈初寒曾同她提过,他的武功师承一人,多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叶老怪。十几年前,叶老怪几乎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是后来不知何故,一夜之间退隐江湖,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叶老怪不光武艺高强,医毒也是一绝。
  沈初寒承袭了他的武艺,而他还有一位师兄,武功虽不及他,却继承了叶老怪医毒的衣钵,江湖人送外号“圣手医仙”。
  当时沈初寒原本打算征战四国之后带他回去见见她的师父,只可惜……
  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不免有几分晃神。直到感到沈初寒眼中探究之色愈浓,这才赶忙将思绪拉回。
  方才沈初寒说他的师兄可以救父皇,难道……圣手医仙竟刚好来了建安?
  心中一喜,急急抬头,眸中闪烁着急切的目光,心中的话语脱口而出,“圣手医仙来建安了?”
  这话一出,她的心忽然猛地一沉,放在膝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紧握成拳。
  糟了——
  她呼吸顿了一拍,敛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朝沈初寒镇定地笑笑,“不瞒沈相,我曾派人暗中调查过你。”
  是的,沈初寒师承叶老怪一事,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晓,更别提知道他的师兄便是圣手医仙了。
  而她,自然也不该知道这些。
  沈初寒眸中的深浓有一瞬间的翻涌,然而在宋清欢看来之前便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他翘了翘唇角,端起酒盏轻啜一口,方意味深长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帝姬对我,也并非全无兴趣呢。”
  比起让沈初寒误会自己对她有兴趣,宋清欢更不愿让沈初寒联想到自己是重生的事实,闻言眸光一垂,颊畔浮现一抹流霞,现娇羞之色。
  复又抬了头,朝沈初寒笑得澄澈,“不知我的消息,是否属实。”
  沈初寒不疾不徐地点点头,“帝姬的消息,自然不会错。”朝她一眨眼眸,沉沉地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道,“我很高兴。”
  宋清欢心中无奈,面上却也只得跟着浅笑,“不知沈相的师兄,如今身处何处?”
  沈初寒看门口一眼,高声唤了慕白进来。
  慕白推门而入,“公子有何吩咐?”
  “去请季公子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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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7章 最佳助攻

  慕白闻言,面上微露诧异之色,看一眼宋清欢,很快垂了头恭谨应下,没有多言,转身退出了雅阁。
  季公子?
  宋清欢心神一动。
  季这个姓并不算常见,而且……她总觉得在哪听过一般。
  脑子里飞快地过往的记忆回放一遍,忽的眸色一凝,眼底有异色闪过。
  她忆起从哪听过这个姓了。
  而且,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沈初寒的师兄,他口中的季公子,便是她那日在千盏阁见到的神秘人。
  前世,她虽然还没来得及找机会去见见沈初寒的师父叶老怪,却是见过他的女儿,一个名叫叶落的小姑娘。
  小姑娘嘴里最常念叨的名字,便是她的大师兄“季哥哥”了。
  至于她初见这位季公子时隐约生出的熟悉感,是因为她曾在叶落处见过一幅这位季公子的画像。
  没想到,他便是圣手医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算不算上苍在助她呢?
  圣手医仙号称医毒双绝,有他在,父皇一定能醒过来的。
  压在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松动些许,紧凝的眉头也舒展开。
  沈初寒不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宋清欢,眼底落满宠溺和柔软,还有一丝看不透的别的情绪。只是宋清欢彼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察觉。
  “没想到,帝姬与聿帝倒是感情甚笃。”须臾,沈初寒缓缓启唇,眸色清亮地凝视着她。
  宋清欢抿了抿唇,心中颇有几分五味杂陈。
  她知道沈初寒问这话的原因。
  前世她性子凉淡,又不愿争取,因着母妃之故,父皇对她确实有些不冷不热。这的确事实,沈初寒也知道,也许正是这样,所以才有后面的……
  眼中闪过一抹疼痛和落寞。
  只是这一世,她看得十分清楚透彻,若想在这皇宫中立足,首先要获得的,就是父皇的宠爱。
  皇宫中本就没有真情,不管父皇如今对她重新改观是因何故,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便好。至于她现今如此不遗余力地替父皇寻找解毒的法子,一则是因骨肉亲情,二则,自是因为父皇若此时出事,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既有情感的考量,又有利益的交织。
  不过这些心里话,她自然不会同沈初寒和盘托出。
  抬眸浅浅一笑,“这本就是为人子女者应该做的事情,相信若沈相的父亲有难,沈相也定会想尽法子相救的。”
  沈初寒勾勾唇,不置可否地一笑。
  宋清欢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尴尬。
  若沈初寒的“父亲”有难,他会不会伸出援手,还真的很难说。
  不想再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宋清欢客气地转了话锋,“不知沈相这些日子在建安待得可还习惯?”
  “帝姬可曾去过盛京?”
  “不曾。”宋清欢摇头。
  沈初寒笑笑,接着道,“帝姬若是去过盛京,就会知道,比起盛京那干燥寒冷的气候,建安的气候实在是宜居太多了。
  宋清欢无奈,她当然去过盛京,不仅去过,还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她方才问那话,不过是想借机试探沈初寒到底还要在建安待多久,没想到他却正儿八经地给自己讨论起两地的气候差异来。
  沈初寒说完,朝宋清欢狡黠地勾了勾唇,“若不是身上还有个凉国的一官半职,真想就在建安定居下来才好。这样,也能安心地等着帝姬准备好的那一日不是?”
  安心地等着自己准备好的那一日?
  宋清欢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目光骤然撞入沈初寒深沉如海的眸中,忽然就明白过来。
  自己方才说还没准备好嫁人,他便拿这话来撩自己了。
  宋清欢心中又羞又恼。
  到底是重生一世的人,这调情撩拨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
  她敷衍地笑笑,并不表态,也偏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不疾不徐又道,“沈相日理万机,却还要因故滞留在建安,实乃我聿国之过。”
  沈初寒笑,一双凝视着宋清欢的眼眸愈发流彩动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是么?”
  宋清欢心中暗骂。
  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收敛着些?从前可没觉得他这般没脸没皮啊?
  若不是还要等着圣手医仙给父皇治病,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原本她打算向父皇透露一些关于刺杀沈初寒幕后指使的信息,让大理寺尽早破案,这样,沈初寒便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
  可如今父皇中毒昏迷,查找刺客自然成了第一要紧事,更何况还有魏炀遇害一案要查,以大理寺这查案的速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侦破此案。
  一想到这,就不禁头疼起来。
  更要命的是,沈初寒的态度忽然间毫不掩饰地暧昧起来。
  记得一个多月前刚见面时,他对自己虽然也是关注颇多,但言行间并不会这么露骨。可自从昨晚夜闯瑶华宫后,他仿佛一夜间被打通了谈情说爱的“任督二脉”,说出来的话直让自己招架不住。
  面对这样的沈初寒,宋清欢觉得很是心累。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过是否该抛弃过往的爱恨情仇,再给沈初寒一次机会?
  可前世站在城墙上时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至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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