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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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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
作者:风轻念

文案
生,你陪我披荆斩棘。
死,我孤勇独闯。
不期来生,梧桐树下,只等你……来看我。
虐文完结,现代甜文《流年之劫》完本。



正文 第一章:之初

    云海涧,顾名思义云雾似海笼罩在山间,而这看似深不可测的山崖下,恍如世外桃源。

    “仲梦你还能再笨点么?”

    一名身着白衣嗑着瓜子的女孩,平淡的眉眼间尽是无可奈何,正对着跌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的女孩喋喋不休的数落着。

    她就是花辞,也是这立足于江湖百年之久的初阁的第五任掌门人,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牌杀手——之初。今年刚好及笄,却看似只有十二三岁。修炼太多五花八门的武功,导致她生长缓慢。古灵精怪调皮跳脱,懒懒散散以捉弄人为乐。

    “阁主你不要太过分,我本就不习武。”

    仲梦收敛了眼泪,咬牙切齿的举着拳头,所有的情绪都在花辞一个恐吓的眼神威胁下荡然无存。咋咋舌撇撇嘴终是垂下眼眸不敢再多一言。

    仲梦——初阁四首之商位,也是其中唯一不习武之人。世家嫡女清秀多才,本该嫁入北域皇室,成为四殿下正妃,却在成亲当日果断逃婚。

    颇有姿色的她,在路上被劫卖到青楼,不但没有**,还说服老鸨按她的办法让青楼名声大噪,最终被花辞发现拐进初阁,现年十八,入阁三年。

    贪吃、爱酒,在初阁中与花辞最为亲近,不过在她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钱财。天生拥有奸商的头脑,却有一个单纯良善的心,总是陷入自我矛盾中,且又极不懂得取舍。

    初阁中的每个人对她都甚是疼爱,从不在她面前提及血腥杀戮,让仲梦无忧无虑的在初阁中成长。虽然她比花辞还要大上三岁,却极其像个孩子。

    “让我来。”

    “你来就你来。”

    仲梦不甘的站起身,努着嘴揉着摔疼的屁股,恨恨的对花辞做个鬼脸,一瘸一拐的走下擂台。与身着黑衣的洛柒擦肩而过之际,幸灾乐祸的暗暗对其眨眼,张嘴无声的说着“加油。”

    洛柒——四首之杀位。说来她纯粹是“之初”的追随者,从花辞以“之初”的名号小小年纪火遍杀手界之后,自诩武功上乘的洛柒,就不断向其发出挑战,花辞不答应她便给初阁处处捣乱。

    不耐烦的花辞最终以赢了她必须加入初阁为诱饵,成功让其做免费苦工,现年二十,入阁三年。因她没有卖身契,也是花辞破格提拔的初阁四首之一,但洛柒的武功在初阁排在三位,自然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阁主,承让了。”

    洛柒双手作揖刚刚弯腰,花辞就趁其不备将手中的瓜子向其抛出。洛柒虽灵巧的第一时间避开,奈何瓜子分散,还是有一颗打在她的肩头。

    “你输了,下去吧!”

    花辞从口袋中又掏出一把瓜子悠哉的嗑着,不顾洛柒的咬牙切齿。

    “阁主……你耍赖。”

    洛柒不服气的上前一步,踩得脚下的瓜子发出脆响,却又随着她挥手间,一阵掌风吹过荡然无存。

    “我都说了点到为止。”花辞不厌其烦的挥挥手走到洛柒身边,右手拂了拂她肩膀方才被打中的地方,左手顺势将手里的瓜子塞进她怀里,赶着她下场。“再说跟你打浪费时间,行了行了你嗑瓜子去吧!”

    “阁主你越来越不要脸了,想打我们就直说嘛!”

    仲梦对着吃了亏的洛柒挤眉弄眼,希望她能说几句话。可洛柒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一句“无耻”,咬着牙愤愤不平的掏出怀里的瓜子扔在地上。

    花辞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头看向台下,兴致盎然的唤道:

    “未央你来不来?”

    “姐姐可没空陪你们几个小孩子玩儿。”

    坐在台下看书的未央慵懒的回道,媚眼如丝的凝了凝。抚了抚头上的发髻随手翻了一页书,对几人的玩闹,吝啬的不予一眼。

    初阁的情报向来强大,甚至于偶尔朝廷不息重金来买情报,这也是初阁成立之初的根基,而如今未央就是这一部分的负责任。探子却遍布全北域,上至达官贵人身边的妾室,下至低贱的青楼***甚至尼姑庵中的尼姑,寺庙里的小和尚。

    未央青楼出身,笼络人的手段高超,察言观色一流,而且妖娆妩媚,令女人也生出几分羡慕。而她也正是初阁四首之一的谍位。

    二十五岁的未央,看起来也就十八芳华,若不是眉间风情尽显,说她及笄女子也不会有人否认,入阁七年也颇为受人尊敬。

    花辞冷嘁一声,看向台下凑热闹的人。

    “你们有没有人来?”

    稀稀寥寥的围观人群,对她齐声的发出不屑的冷嘁,三三两两的散了去。

    “真无聊,就等着阁主和洛柒打一架呢!”

    “阁主这小孩子心性,也真苦了副阁主了这么些年忙里忙外了。”

    “就是就是。”

    “……”

    花辞不满的冷嘶一声。

    “哎,你们这些人,也太不尊重本阁主了,本阁主还在这呢!”

    辞挥手间将手中瓜子,对着说她坏话的几人撇出,见着她们瓷牙咧嘴的小跑离开,花辞才讪讪的收手。跳下台拿起仲梦刚倒好的茶水一饮而下。

    “阁主我屁股疼,你得给我补补,我要吃肉。”

    仲梦可怜兮兮的半眯着眼睛,讨好的看向花辞。花辞讥讽的冷哼一声,狠狠的掐着仲梦婴儿肥的脸,笑话她越长越胖。

    “阁主这句话说的不错。”未央也出言赞同,惹得仲梦苦着脸连声控诉她们欺负人。

    三人正说着话,就听见有人高喊:“崖边有埋伏”。与此同时刚走下擂台的洛柒,也从众人眼前一闪而过,之后也有更多的身影紧随其后。花辞淡然的品着茶,仲梦与未央也不以为意的看着书,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次又是谁出卖了咱们?”

    未央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仲梦缓缓将手中的书半遮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精明算计的眼睛。她眼珠转了又转,似在思考未央的话,却又最终看向了花辞。

    “阁主你猜呢?”

    花辞没有做声继续喝茶,似乎这一切无关紧要。初阁百年基业入侵的多了,人员也混杂,谁知道又是谁。

    说起来这阁主之位本该是花辞的“义姐”——玉玲珑,可她却偏偏让花辞接手,自己成了副阁主,也利用这么一个有名无实的职位,将花辞彻底困在了初阁。

    “算了,反正都是死人。”

    仲梦见等不到花辞回答,无所谓的感叹了一句。收起思绪继续看书,却在这时洛柒运着轻功赶了回来。她也在心中暗道不好,可从不见洛柒这般心急。

    “多少人啊?”

    “千人有余,避开了全部机关,出口也被封,正有人试图冲进来。”

    “谁这么恨初阁,竟然想一网打尽。”

    仲梦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凝着眸子尽是恼火,气愤不已的将书拍在了桌子上。未央也放下了手中的书,蹙起眉头看向花辞,等待她拿主意。

    花辞敛起稚气,冷颜上杀气肆虐。

    “所有人听令,跟随洛柒离开,不得恋战。”

    “是。”

    一瞬间杀手四散,而花辞放下手中的茶盏讥笑道:

    “看来这一次内贼还真是做了充足功夫,就是我整日在初阁呆着,也不见得知晓所有机关。”

    初阁百年来从来无人偷袭成功就是亏了这些机关,如今机关被破,这一次初阁即便不是全军覆没,恐怕也会伤了根本。

    “阁主,我断后。”

    听了洛柒的话,花辞欣慰的挑起嘴角。想不到在关键时刻,这个初阁唯一的“外人”竟然会第一个站出来,也不愧是花辞打破规矩钦点的杀手首领。

    “保护好她们,能活着出去我与你一战。”

    自从当年一战以失败告终之后,洛柒便一直寻着机会向花辞再次挑战,可惜花辞却再不应战,每每皆是说洛柒不是对手,起初她是真知道洛柒不是自己的对手。

    巧合的是两年前花辞修炼中走火入魔险死,之后便被玉玲珑强制留在初阁,且不允许她再练任何武功,现今花辞也不知道她们二人武功谁高谁低。一直拒绝挑战,只是因为花辞怕万一输了,浪费了洛柒这么好的免费苦力而已。

    转身之际,花辞运着轻功跳入三层木楼,自其上了二楼也随着云雾消失在众人视野里。不足百人的队伍快速奔着出口方向,远远的就见浓雾中主楼方向火光渐显,足见火势之大。

    “阁主烧了藏书楼……”

    “快走。”

    仲梦的话还没说完,未央的一句厉言唤回了众人视线,随之一众杀手率先跳入水帘,并洒下毒药为众人开路。

    水帘是云海涧的出口,出去是水流湍急的瀑布,而后是顺流而下的河流。原本外面还有一片石阶,却被花辞下令摧毁,致使这个出口成了瀑布中央的漩涡,只进不出。

    出了瀑布不出所料是场恶战,清澈见底的河流,刹那间血色淋漓。顺流而下的不止有血水,还有一具具尸体,或男或女。

    总之岸两旁的村庄,不断有人发现尸体。北域上下光是官方统计已近四百,更是大面积有人中毒,全国上下恐慌之际,朝廷发文乃是围剿山贼所致,以此安慰众人。

    自此初阁被毁,江湖亦是再无之初。

    七日后一小巧身影趁夜顺着窗户,进了北域国第一青楼——莞姮楼。

正文 第二章:朱砂之姿

    “咳咳……”

    一股腥甜从口中吐出,花辞捂住有些刺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幽潭般的双眸一抹猩红转瞬即逝,反手擦掉唇角的温热,掌心的木刺划过脸颊,留下几许微红。

    微垂眼睑,凝视着地上的血迹,她紧蹙的眉头浓浓忧虑,却与她清冷的面色格格不入。

    拿起枕边的面具才戴好,便见她双肩微沉,掌中紧握一把匕首,一抹银光霎然抵在颈处。

    “别动。”

    深沉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是他的话音未落,花辞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处。没想到她前脚钻进屋,后脚就有人和他一样从窗而入,且双双重伤。

    咫尺之间,她能感觉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惹得男子浅笑一声,悦耳灵动,听在花辞耳中,很淡很甜很空灵。

    空气中交杂着两种血腥之气,也许是他之前若有似无的笑意,以及那离致命还远的利剑,花辞收起了戒备的内力,她也中了毒,且很严重。

    男子索然收了手后退两步,重重的跌坐在窗下的梨木椅上。许是跌的太重了些,震起了散落在窗棂上的白色花瓣,优雅翩然翻了几番飘洒落地。

    花辞侧目寻向他,一袭黑衣银纹广袖长袍,腰坠黑玉银坠龙腾佩,青丝染墨萦绕腰身,眉峰英挺黑眸凝水,薄唇滴血,轻勾的嘴角尘埃落定顾盼生辉,美的妖娆。

    胸口处还不断的涌着黑血,他的面色却不为所动,没显出一丝痛楚的表情,坦然自若的表情,很难让人相信其中毒且身受重伤。

    花辞别过头走向窗口,他手中的利剑剑锋偏转,剑尖直指她的方向。

    “你的伤比我重。”

    花辞全然不在意他带着威胁的语气,抬手正要关窗,却见窗棂上滴滴血迹,拿出手帕擦净痕迹,关上了所有窗子,转回身淡漠的看着他。

    利剑寒光闪过,花辞心中嗜血冷笑,曾经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被人拿剑威胁的时。怪只怪她一时大意中了毒,也不知道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毒药,一使用内力便会吐血,不然又岂会给他可乘之机。关好窗子,她淡然落座其身旁,如今也轮到她威胁了。

    “你的伤怕也走不出去。”

    他缓缓放下剑,方在外面见她蹑手蹑脚的钻进来,还以为是毛贼,想不到也是位高手。

    “上好的玄铁竟被你制成牢笼。”

    花辞见他识破这房间结构,已猜出其绝非常人。她这房间外表看起来寻常无异,可内里皆是坚如磐石的玄铁,若非慧眼即是高人,她遂也不再多思询问道:

    “阁下来此何事?”

    他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一粒自己服下,一粒递给花辞,似笑而非的勾着唇角。

    “若说路过,你可信?”

    她并未去接,他便将两颗药一人服下,靠在椅子里闭目休息。花辞亦是没有打破这份静默。

    “让开让开让开。”

    “御林军奉命搜查谁是掌柜?”

    “啊,啊。”

    “啊。”

    哄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花辞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身旁一动未动,眼神半眯的男子,即使隔着一桌之遥,她知道御林军正是为他而来。

    她能察觉出他越发虚弱却很匀称的喘息,似乎是正在调息,她微微凝眸并不想救他。

    “阁下可否先离开?”

    男子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停止疗伤,花辞知道他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不由她不动作,她不想招惹此人,她能察觉到眼前人绝非善类,何况她如今大伤。

    “我不想救你,可也不容你害我。”

    花辞冷眼一思,顷刻间嘴角高扬,当即立断的走到男子身边将他扶起。在触碰他手臂的瞬间,他的身体也瞬间僵住。

    “你倒是配合点啊!”

    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她身体娇小不用内力自然力量微弱,可男子却仿如死尸,全身上下僵硬冰冷。

    “你说我现在要是杀了你,会不会得到北域皇的奖赏。”

    花辞讥讽了一句,动作却没有停歇,由着门前的话音也不得不使出内力环住他的腰身,快步向床上走去。眉眼间尽数厌恶,完全没有刚才的杀气冷魅。

    “军爷您慢点,奴家给您带路。”

    “你们这面,你们跟我搜这面。”

    乒乒乓乓的踹门声一一响起。

    花辞抽出袖子中的匕首,眼睛挑起一抹玩味,男子瞪着眼睛看着她手中的匕首,知道她不会伤了自己,却不知道她要作何。而她下一刻手起刀落直接划破其衣服,直至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在心中暗道了声“该死”,可惜全身僵硬麻木完全无法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辞的一切动作。

    随着刀剑盔甲摩擦声,以及沉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花辞也不耽搁,拿出一瓶香凝,对着空气中赫然洒出,一瞬间房间内犹如清幽山谷,再没有一丝血气。

    “军爷,这间就不用搜了,这是咱家掌柜的闺房。”

    “让开。”

    花辞桃眼微凝看了一眼床上跟死鱼一样赤身躺着的男子,直接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随手扔在地上,翻身上床跨身而坐,一手揭下面具,一手抽出发簪。束发如脱,顷刻间散落腰身,拽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自始至终她胯下的男子都是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花辞摘下面具的一刹那,他如雪的清肌泛上一缕微霞。

    看着他羞怯的模样,花辞嘴角轻扬,颇有玩味的伸出一根玉指在他脸颊上划过,挑眉挑逗着静止不动的他。

    “军爷,若是让掌柜知道,定是要罚奴家,还请军爷高抬贵手。”

    “赶紧让开。”随着门开的瞬间,花辞脱下中衣扔在脚踏上。

    “啊”在身着铠甲的御林军闯入的瞬间,花辞惊声尖叫,附身将头贴在他的肩头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挡住他的脸,双眸溢水,面带娇羞与恐慌的侧目看着来人。

    莫说御林军全部愣住,就是碧蝉也为之一怔,对上花辞眼底的寒光,立刻上前一步挡住御林军的视线。虽说这房间并未掌灯,可借着御林军手中的火把,她还是看清了床上人的姿态,以及屋内的旖旎气氛。还好是见惯了大事的人,只吞下一口气代替险些出口的尖叫。

    “军爷,我就说着房里哪有什么刺客,军爷莫要吓着咱家姑娘。”回首又故作训斥望向花辞。“你这姑娘也是,怎敢跑到掌柜房间,若是让掌柜知道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

    御林军统领浓黑的眉毛挑了几下,嘴角高扬,眼眸中亮光闪闪,凝视花辞裸漏在外的香肩,目光一眨不眨。

    “这莞姮楼的姑娘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是是是,军爷没事还要多来捧捧场才好。”

    碧婵奉承的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其手中,御林军统领满意的接过金子放入怀中,拦下了门口正要进来的御林军,说道:

    “走吧,这里没有好搜的。”临出门前还不舍的回眸看了看花辞,眼中尽数贪婪。

    待他转身而出,花辞面色忽冷,杀意肆虐,就连她身下的男子也心中微顿,这个看似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怎会有这么强的杀气。

    碧婵自是熟悉自家阁主,对着她狠戾的眸子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花辞拿过面具直接戴好,裹着被子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走向屏风后,穿戴好回到床前,却见男子已经蓦然起身坐在床边。

    “你的毒解了?”

    毒?男子挑了下眉,是说他刚才身体僵硬么,心中冷笑一声,嘴角也若有似无的抽动一下。

    “那你可以走了。”

    好了?哪好了,他心中在想,刚才可是被人一剑刺在胸口,险些没命。想起刚才那个蓝衣男子,他面色一冷,没想到这北域皇宫还有这等高手。

    “没有衣服。”

    随着他低沉的声音,花辞的视线也落在其赤露的上身,齐腰墨发慵慵懒懒散在身上,却遮不住宽阔臂膀,胸肌巍峨、腹肌沟壑,当真是美如冠玉的男子。

    黑色的毒血顺着胸口已经沾湿了他的裤子,他泛着青紫的双唇轻启,吐出一口黑血,唇色也一瞬间变成鲜艳欲滴的樱红。

    “咚咚咚。”

    “老大……”

    花辞错愕的听见窗外的敲窗声,还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不过他的话没说完,花辞已经对着窗外投出匕首,眼看着匕首将要射中来人,却被男子投来的药瓶打下,偏转扎进了窗棂。

    “我的人。”

    “我的药千金难寻。”

    花辞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瓶子,冷言冷语的看着他。想不到他手倒是快,顷刻间已经拿出放于枕下的元气丹。

    “我那雪蚕衣万金难买。”

    男子也不甘示弱,眼睛瞄向地上被花辞剪坏的衣服。花辞负手而立,牵起唇角,淡笑道:

    “如此……倒是扯平了。”

    男子打开窗户,一掌挥出,只听得一声疾呼,而后是沉闷的落地声,口口声声撒娇的喊着“老大”。

    月色正好,明亮光洁照在他脸上,微风拂起白色花瓣,舞动湛蓝的夏夜,悄然拂过他的墨发。他已探出的身子忽然停下,回首间,额上的刘海张扬的散开,露出一颗璀璨的朱砂,魅惑人心嗜血妖艳。

    “风轻念。”

    眉心艳砂,朱光熠熠,如扇羽睫庇护着幽潭般的眼眸,无波泛光一片寂静。墨发沿着耳际披散在身后,宛如玉琢般坚挺的鼻子映着星光,潋滟的红唇嘴角轻勾起一抹瑰丽的弧度。

    “这个男人真是妖物,每一面都透着蛊惑人心的美艳。”

    这是花辞第一次遇见风轻念给他的评价,直到后来见过了百变的他,也由衷的赞叹:

    “每一面皆可令芳华失色,淡化天地,百仙垂首,这世间唯有风轻念一人。”

正文 第三章:第一青楼

    风轻念才刚离开,碧婵面色严肃的走了进来,见到花辞双手抱拳低头行礼。

    “阁主已全部处理妥当。”

    “玉玲珑呢?”

    “副阁主与莞姮楼的暗卫一同去寻阁主踪迹,属下已发信号。”

    “洛柒她们可有来?”

    “未曾。”

    花辞颔首,碧婵退了出去。

    因着御林军之前的搅扰,客人相继离开,今夜的莞姮楼分外安静。伴着外面稀稀落落的雨声,多日未曾好好休息的花辞也疲惫的睡了去,只是不时传出轻咳也让她难以安眠。

    “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划破黎明的清静,继而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与兵器铠甲碰撞的摩擦声。花辞霎时戒备的清醒过来,起身走向窗边,入眼便是戎装铠甲手执武器的士兵,间距十步左右一次排开。

    花辞自然明白昨夜之举,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果不其然碧婵不多时来报,即日起北川城戒严,只为查找屠杀三十名御林军的凶手。

    “实力见涨,不错不错。”

    花辞毫不吝啬的夸耀了碧婵,她也不居功,说着还有另外三名杀手一同而为。

    雨未停,反倒越来越大,洗刷了所有痕迹,包括昨夜风轻念无意在院中留下的血迹。吃过早饭,花辞便命碧婵派人去夜家寻找逸尘先生。

    她虽懂医,却不偏爱,更多也只是会医治内外伤。至于毒,她当真只是略懂,闲来无事也读过许多医书,只是没练习过。

    若真中毒了她有逸尘先生的百解丸,虽不是所有毒都能当时解开,至少会保住心脉,阻止毒素在体内扩散。何况又有逸尘先生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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