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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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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们的夸耀,洛柒只是淡淡的点头应承着,见着她热情不高,众人也识趣的散开了,洛柒也一瞬间收起了伪善的笑容,当然她自以为在笑,实则看在别人眼里仍旧冷着脸。
耳力聪慧的洛柒,很快也听到了方才还夸赞她的人,转身便与其他人说她“故作清高”,她无奈的撇了下嘴,望向了男宾方向。
很快一声高呼“国主驾到,苏公子到”,也让众人安静下来,齐齐起身相迎。
花辞望着门口走进来的两人,一人身着明黄龙袍,倒是与她所想有着差距。南凌国主看起来不过年过四旬的样子,脸上的褶皱甚少,只是精通医术的她很快发现了端倪。
南凌国主走路姿势略显僵硬,尤其是在他每次抬腿的时候。而且他眼睑上有一条黑线,只有在眨眼的时才看得到,当然也要像她一样有心。
苏敬尧这个被五国奉为“神”一般的人物,身着深蓝色及地外衫,绣着浅蓝色花纹,里面是浅灰色长袍,最里面是月牙白内衫。
依旧是那么和善,话音低沉稳重,举手投足优雅清逸,被安置在南凌国主下手位,若是在别的国家这也是太子之位,也足显其尊贵。
“北域国使者夙如歌到。”
意料之外的身影,惹得花辞也不由震惊,而他的出现也引起一番躁动,许多女子眼含娇羞窃窃私语。
上衣白色暗花,下衣水绿荷叶藕粉荷花,绣的栩栩如生。花辞忽然想起,似乎他格外喜欢彩色的东西,每一件衣服都是这般花哨,却又被他脸上的书生气泄去浪荡,只余下翩翩风度。
昨日“出尽风头”的弦家兄妹也被请了来,弦弛昂首挺胸一派正气,似乎丝毫不被昨日险些散尽家财而困扰忧心,只可惜这一切都被他身后的弦月所出卖,弦月一进门便寻向花辞二人方向,紧咬牙关恨意显露无疑。
一一行礼之后被人引领到座位,而巧在洛柒右侧位是弦月,她频频投来炙热的目光,可惜花辞二人视若无睹。
“国师驾到。”
一袭黑衣裹身的人影,昂首阔步负手向前,在座所有南凌人,竟像是拜见南凌国主一样对他行礼,连穆氏父子也不能免俗,哪怕是南凌国主亦是对他颔首,恭敬的叫了声“国师”。
许是察觉到花辞的视线,他也侧首望向她,南凌国主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花辞,抬手指向她威严的说道:
“你出来。”
花辞应了声“是”,旋即走向大殿中央,对着南凌国主行宫礼。
“你是何人,怎的进宫还戴个面纱有何企图?”
“回国主,奴婢是穆将军未婚妻的贴身丫鬟,因着容貌已毁,怕惊了龙颜,所以才如此。”
南凌国主半眯着眼睛似是不肯相信,目光寻向国师,见其点下头,这才允了她起身,却并不叫其回去。
正文 第八十四章:魂栖
南凌国主抬眸望向男宾处,沉声道:
“穆将军及其未婚妻可在啊……”
穆修与洛柒立刻从座位起身走至花辞身旁跪拜行礼,而也在此时国师竟是挥手之间摘掉了花辞的面纱,旋即听得大殿上一声冷嘶。
而夙如歌亦是因此认出她来,不过听到花辞的话也明白其中之意,有意为她二人解围,遂起身对着洛柒说道:
“姑娘许久不见,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当真是巧。”
洛柒嫣然施礼,俨然教养得宜的大家闺秀。
“夙公子说的是,小女子有幸了。”
而也在此时国师再次挥手之间拿出了一只黑色的蛊虫托在手上,送到花辞面前。
“姑娘这面容毁了终究是可惜,不如本国师帮你恢复容貌,只要让这蛊虫吃了你脸上的腐肉,再配以我养的蛊毒,定能医好。”
说着便要将蛊虫放在花辞脸上,而一旁的洛柒看着也立刻急了,正要起身上前,却被穆修压着她的肩膀,巧妙的压制住了洛柒。
夙如歌在青山镇见过蛊虫之后,自然知晓其厉害,见着国师欲对花辞下手,心下略急,正想着如何出手相助,那一边苏敬尧却先开了口。
“今日岁尾,本是辞旧迎新的时候,见了血终归是不好,莫不如待年过去以后寻个吉日。”
国师侧着身看向花辞,而她也仰起头盯着他的双眼,那眸子中有着与他这年纪和身份不符的挑衅与蔑视。
“听说北川城中夜家二少爷,多年昏迷不醒,半月前却被两位神医治好,其中一人左脸尽毁,应该就是你了,我是看着你不能自医才想着帮你一把。”
“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是我家小姐与那神医交好,而小姐与夜家大少爷又是旧识,这才带着奴婢一同前去。”
花辞不卑不亢的说完了一袭话,洛柒也配合着出言。
“确实如此,若真是神医,长公主与其子又何必千里迢迢去往北川寻医,国师切莫高看了我这婢女。”
“好了好了,喜庆的日子何必因为一个下人在这里口舌之争,国师若是有心,就等宫宴结束将其带回你府中。”
南凌国主的一句话将他们打断,国师也留给花辞一声冷笑走上前,与南凌国主平起平坐在高位之上。
而在穆修忽然沉下来的面色中,花辞与洛柒也察觉到事情不妙,却也只能得令走回座位。花辞还在思索中,一旁的弦月却突然幸灾乐祸的对着洛柒举起杯。
“恭喜姑娘了,能被国师相中试蛊,也是你这婢女的福气。”
在她一语点破玄机之后,洛柒也开始坐立难安,时不时的就看向穆修,可对方却只是对她摇摇头。
大殿中歌舞升平,每个人的脸上都扬着喜悦,看似祥和的背后,却是各怀鬼胎,每个人在这场宫宴中暗暗算计着自己的利益。
酒过三巡,南凌国主微醺着再次喊上了洛柒与穆修,为他们赐婚,两人错愕的听着他的旨意,正在踌躇之际,一人慌张的跑入殿中,快步走到国师身边,小声汇报着。
在他说完后南凌国主却也是怒不可歇,将手中的金樽重重的扔下,砸在跪在地上的侍卫面前,穆修眼疾手快的伸出衣袖挡在洛柒面前,洒出的酒溅了他一身。
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洛柒尴尬的摇摇头,随着众人的跪拜也垂下头去。
“大胆贼人竟敢趁着国师不在之际窃取我南凌圣物,来人封城给本国主查,但凡可疑之人一个不留。”
“国主圣明。”
“宫宴就到此结束,哼。”
随着南凌国主的离开,众人也开始向外走,洛柒拉着花辞避开国师快步离开,连穆修也被其抛在脑后,眼看着出了宫门,忽然一人从天而降挡住二人去路。
“这么急是要去哪?”
“国师怎会这样问,自然是回我未婚夫的府邸。”
洛柒戒备的看着他,可惜进宫不允许带兵器,她只好将花辞护在身后。
“辰展花还在我这,怎么不想要了?”
他的话语中玩味十足,让花辞琢磨不透,不过既然他已挑明,那也无需再躲躲闪闪。
“你要什么?”
花辞追问道,既然在大殿上他没有揭穿,自然是他在自己身上还是有利可图。
国师负手而立仰望夜空,挑着眉说句“还没想好”语气是与年龄不符的轻挑。
“你不是国师。”
花辞半眯着眼睛幽幽的吐出一句,眼神坚定而决绝。国师眼睛微微瞪大显出震惊,继而邪魅的大笑几声,不再是苍老的声音,而是一个少年的灵秀,旋即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我就要你!”
他的话说完立即将花辞拉进怀中,速度之快洛柒完全没有意识,待她反应过来,二人已是上了宫墙,她正要去追,却被匆匆赶来的穆修拦下。
“你追不上,国师武功之高非你我能及,且他擅用蛊,恐怕你不但追不上,还会中了他的蛊。”
“放开,我必须去。”
洛柒用力挣脱着他钳着自己的手腕,奈何穆修的力道格外惊人,竟是生生将其揽在怀中无法挣脱。
“花辞姑娘那般聪明,不会有事的,你先与我回去了解详情,再从长计议。”
“他说的对,我这就去探寻一番,你且先回去。”
夙如歌悄然的从他们身后出现,留下这句话之后便寻着花辞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见到洛柒不再挣扎,穆修也放开了手,眼眸中是如初见那般的戒备。
“你们竟然连夙公子都这般相熟,不仅如此,别人看不出,我可知道苏公子大殿上说的那番话,是为花辞姑娘解围,你们究竟是何人?”
洛柒理了理衣裳,冷漠的说了声“与你做交易的人”,而后径自向着宫外走去。也不再似来时那般装着小家碧玉的模样,运着轻功飞檐走壁,向着穆家方向。
洛柒一进穆侍郎府便被重重包围,而那领头的是面色铁黑的穆侍郎。洛柒与其打斗了一番,奈何他们人多势众,她受了伤才勉强逃出。
而国师则是一路带着得意的笑,故意带着花辞与夙如歌兜圈子。
正文 第八十五章:剑虫
国师颇有玩味儿的挑着一侧嘴角。
“从你在穆府说能治好那个小不点,我就开始注意你了,那个小不点几次没死成,你还真是会帮倒忙。”
“一个孩子而已。”
“可是他碍事得很,而且我正好想要一个心脏喂我的小宝贝,他的很适合。”
国师的话中全是理所应当,令自觉冷血的花辞也自愧不如。
花辞沉声道:“那你现在是想要我的心脏了。”
国师摇摇头,娇嗔的发出一声九转的鼻音“哼”,配上他那副苍容,令花辞略有作呕。
然其却轻蔑的扫了花辞一眼,继而说道:“女人的心最肮脏了,你才不配呢,本国师是想用你做蛊人。”
花辞心中略闷,但当下她也无路可逃,遂说道:“我要辰展花。”
他挑了挑眉头,轻盈的笑了两声,揭下了自己的面具,而那面具下是一张清瘦白皙的面庞,狭长的眼眸流光溢彩,上挑的红唇带着十足的邪气。
“没有人敢跟我谈条件,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用后面那个,还有前面那个一起。”
花辞望向他下巴所指的方向,前方竟然是风轻念的身影。他负手而立于屋顶上,一袭翩然的玄衣随风摆动,身上被月光镀了银,似是仙人从天而降。
“好久不见了蛊人。”
国师率先与风轻念打招呼,可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的撒娇气。
“放了她,魂栖。”
花辞终于得知了国师的名字,也错愕的听见他叫风轻念“蛊人”。
花辞的表情被魂栖看个真切,他微侧着身子,将头斜靠在花辞头上,悠悠然的说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他是个蛊人,哎,那我善良一次告诉你好了,他不仅是蛊人,还是他师傅的失败品。”
风轻念抽出身后的利剑,便向二人方向袭来。魂栖嘴角弯弯,左手掏出一只灰色的蛊虫,同时将右手的花辞一齐对他扔去。
花辞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如果风轻念接住自己,必然会被蛊虫击中,如果他避开,那么自己也会从屋顶掉下去,以她现在的身体,恐怕必死无疑。
“别管我。”
花辞无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却见风轻念已经收起斩鬼剑,对着她伸出手。花辞当下立刻伸出手抓住了蛊虫,手心的滑腻之感立刻被刀割的感觉代替。
没容她多想,已经落入风轻念的怀抱,而风轻念也同时失去知觉,被她的力气冲着向后仰去。
“咚”的一声闷响,二人从半空中摔到了地上,花辞忍着手心的疼痛正欲起身,却见魂栖已经拿着剑刺向她们,花辞只好再度趴在风轻念身上。
见他眉头微蹙,花辞不由得笑了笑,似乎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风轻念有别的情绪。
没有想象的死亡,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让魂栖不由的咒骂了一句“该死”,旋即与夙如歌打了起来。
浑身无力的花辞,双手撑地反转了身子,由着她的这个动作,那手中里变成刀一般的蛊虫,也穿透她手心,花辞怔怔的望着手背上五片闪着寒光,恍如匕首的蛊虫,竟是已经察觉不到任何痛苦。
“带她走。”
恢复知觉的风轻念立刻飞上屋顶,对着夙如歌一声呵斥,旋即抽出斩鬼剑与魂栖打了起来。
“你怎么样?”
夙如歌急切的看着她,花辞摇摇头,夙如歌立刻将其抱起,快速离开。
花辞侧着头一直望着二人的打斗,一直以为风轻念杀人只会顾及美感与惬意,原来也有这样冷冽的时候。
夙如歌将花辞带到郊外林中,这才将其放下,而她手心出的血,已经将夙如歌的彩衣染上了大朵的红花。
花辞靠在树上,夙如歌挽起袖子正要去拔利器一般的蛊虫,却见那蛊虫忽然张开了口,要去咬夙如歌的手指。
花辞连忙合上手掌,生生的被蛊虫咬掉一块肉,虽是没有惊呼,却是额上犹如下雨般的冒出大颗的汗珠。
这怎么办?”
见着花辞牙齿打着冷颤,夙如歌急的不知所措。
“你抱着她,我抓住蛊虫的时候,你便向后退。”
匆匆赶来的风轻念,脸上身上到处沾着蛊液,完全没有往日的干净。
花辞摇摇头,风轻念碰见她就会没有知觉,恐怕短短的时间,他的手会被蛊虫吃掉。
“这种剑虫轻易拔不出来,我不能动的时候,力量正好可以钳制它,你不用担心。”
风轻念说完话便看向夙如歌,夙如歌连忙听从他的话将花辞抱起,可无论如何,已经没有力气的花辞,就是固执的不肯打开手掌。
“点住她的穴道。”
风轻念又一声令下,夙如歌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倔强的花辞,最终还是妥协了。
花辞还想说话,奈何牙齿一直打颤,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轻念将蛊虫捏在手里。
而深红色的血液从他指缝间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草地上消失不见,可还不能动的他,任由蛊虫的啃食。
花辞痛的几近昏厥,瞪着眼睛望着他,不肯错过一瞬。
恢复知觉的风轻念,将蛊虫握在手心,背过手去,另一只手放下一个药瓶后,没有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夙如歌抬起手正要给花辞输入内力,半眯着眸子的花辞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而后便昏了过去。
花辞醒来之后已是黎明,寒气重露水湿,让她倒觉得手心的灼热好了不少。
“可还有何不适?”
“没有。”
“你的身体怎么会受不了内力呢?”
花辞用另一只手将夙如歌的外衫还给他,淡淡的回应道:
“我并不是因外力而失去的武功,而是因为中毒钳制了我所有的内力,后又因为我无意中释放了所有的内力,导致无法再运功,虽然最终毒解了,但因为毒素入骨,任何一点外来的内力都有可能打破我体内的平衡。”
夙如歌接过花辞递来的外衫穿在身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再提,对于一个练武之人,失去武功这种痛苦,恐怕生不如死。
夙如歌随手将一块沾湿的巾帕递给她,玩笑道:
“我怎么发现你这敌人遍布天下。”
正文 第八十六章:百里果
花辞接过帕子,简单的擦了擦脸颊,随手扔还给他,也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道了声“饿了”。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
夙如歌将刚采的果子交给她,花辞吃了两个忽然抬头看向他。
“你吃了吗?”
夙如歌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还道了声“很甜”,却见她嘴角忽然扬起一抹不明的笑意,看得夙如歌心里发慌,连连问她是不是有毒。
“你给我打只野味回来烤上,我再告诉你。”
夙如歌见着她也吃了,而且自己也没什么中毒的迹象,也就没有再多问。好在是在树林中,很快便打到一只野兔,熟练的收拾好之后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想不到夙公子不会点火笼,竟然会烤野味。”
香喷喷的气味,引得饿了一晚上的夙如歌不住的咽了口水。
“这次来的路上,本公子特意跟侍卫学的,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夙如歌坦然答道,言语中还有些庆幸的意味。野味很快烤好了,花辞却拦着夙如歌不让他吃。
“这我打的我烤的,你干嘛不让我吃。”
夙如歌不满的拍掉她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撕下一只兔腿给她,又撕下一只自己吃了,很快一只兔子便被二人分食干净。
“我去打点水。”
夙如歌起身像林中深处走去,却也在没走几步忽然捂着肚子跌在了地上,大嚷这肚子痛,对着花辞求救。
“我都说了不让你吃,你刚吃了百里果,一日之内不能吃别的东西,不然就会腹痛。”
“那……你怎么……没事。”
夙如歌不相信的问她,花辞撇了下嘴,故作神秘的眯起眼睛。
“因为我从小就吃这些长大,这些小小的毒素对我不起作用。”
见着夙如歌疼的满地打滚,她还不忘讽刺道:“我这皮糙肉厚的,不像夙大公子养尊处优,连哪个果子有毒都不知道。”
花辞说着还故意又拿起一个果子吃了一口,悠哉悠哉的继续说道:
“知道为什么叫百里果么,因为有它在的地方,百里内不结其他的果子,它也算是果中之王了,你说毒不毒。”
夙如歌也没心情听她打趣,哀嚎道:
“姑奶奶你快救救我吧,真疼啊!”
花辞摊开两只手,耸了耸肩膀摇头道:“明天就好了。”
夙如歌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也不顾及形象的大声叫嚷起来,还不忘责怪花辞无情,没有早些告诉他。
忽而夙如歌坐直起身,忍着腹痛咬牙切齿的问花辞。
“你不着急去找昨晚那个人了,那蛊还在他手里呢!”
听着他的话,花辞更为惬意的弯着嘴角,靠在树上望向天边火红的日出。
“我相信他。”
风轻念神秘,令花辞一无所知,却是第一个让她主观相信的人。
“你可听过斩鬼?”
疼痛让夙如歌的声音有些变调,听起来极为怪异,所以花辞也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
“传闻中使着斩鬼剑的人是地狱的使者。”
花辞想起昨晚为风轻念挡剑的情形,心中不由懊恼自己疯了,可如果风轻念没有接住自己,那么从半空摔下去的她一定会死,遂,也是她报恩之举,何况救玉玲珑那次,她以及欠了风轻念一次。
夙如歌见他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打击花辞,遂放弃了报复的想法,重新在地上打起滚来。直到喊到嗓子哑然,力气枯竭,只有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呻吟,证明他还活着。
花辞不急不躁的去到河边寻了水来,因着她手不方便,只好拿着叶子倒了他一脸水,与其说是喂水,倒不如说是泼水了。
花辞盘膝坐在夙如歌身边,安然失笑。伸出手慢慢摘着他因为滚来滚去而粘了一头的枯草,还不忘嘲笑道:
“你夙大公子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真是少见啊!”
夙如歌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那拧出折痕的眉头,还显示着他依旧疼痛难忍。
“你要真的受不了,我就拿发簪帮你扎几针,好在伤的是左手,右手还能用。”
花辞煞有其事的拔出头上的发簪,夙如歌猛然睁开眼嘶哑的喊了句不要,当真是有几分宫中太监的风韵。花辞从他惊恐的眼睛里,自然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夜逐尘那次只是孟老不小心了,我肯定不把你扎透,最多也不过就是身上多几个窟窿,夙哥哥,看你这么疼,妹妹我实在于心不忍。”
知道她在拿自己开玩笑,夙如歌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使出仅余的力气对着她嚷着,见着他口齿不清的模样,花辞笑得更甚了,捂着肚子憋出两滴眼泪,在夙如歌恶狠狠的眼神中才有所收敛。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花辞反手将头发盘好,从腰间拿出银针,对着夙如歌的手心扎了几下,又在其胸口扎了几下,惹得夙如歌一阵作呕。
花辞则嫌弃的连连摇头,莲步轻移回到了火堆旁,扔里几根树枝,让几近熄灭的火堆再次燃了起来。
“看来今天晚上还要在这里过夜了。”
吐了干净的夙如歌这才觉得肚子不再疼了,慢慢爬起身,见着自己一身污秽的样子,也顾不得她的风凉话,快步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等他洗好回来,花辞已经靠在树边闭目养神,他见着熊熊大火,立刻脱下衣服开始烤干。
“你倒是够狠心的了,早有办法不给我解,等我快昏厥了你才出手。”
花辞懒懒散散的睁开了眼睛。
“我是为了让夙大公子长点记性。”
“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了。”夙如歌不满的冷戚一声,道了声“没良心。”
“朝中局面如何?”
花辞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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